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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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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期行礼告别黎渊和掌珠公主,随着那宫女九转十八弯的,出了宫门。
“哥哥,你这么心急地赶过来,可是怕妹妹伤了她?”掌珠略带讽刺地问着自己的亲哥哥。
“哪的话,”黎渊有些尴尬道:“哥哥不过是顺路过来瞧一瞧而已。”
掌珠低笑一声,幽幽问道:“哥哥你这样偏袒着她,难道不怕妹妹一怒之下,真的会对她不利吗?”
黎渊嘿嘿陪笑,“哥哥真没有偏袒她,妹妹你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掌珠睁开眼看着他,那对美丽的凤眼清澈的倒映出他的身形。
黎渊被看得有几分不自在了,正想轻咳两声,却听掌珠淡淡道:“哥哥,她已经订婚了!”
——
纪子期刚出宫门,在外等得心急的几人,便齐齐迎了上去。
杜峰将她上下好一阵打量,看得她有些羞了,用眼神瞪了他好几眼,才收回了那赤祼祼的目光。
见人平平安安地出来了,蒋大师林大人及林寒轩都松了口气。
杜峰向几人一拱手,“太爷,两位林大人,我先带期期走了。”
说完不顾几位如何反应,半拉半抱着纪子期上了马车。
留下蒋大师一人孤零零气得咬牙,杜峰你这个臭小子,有了媳妇就将媒人扔在一旁。
来的时候就一辆马车,现在你把马车弄走了,你让我一个老头子走路回去?
纪子期显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杜峰,太爷怎么回去?”
杜峰紧紧搂着她,“没事,以太爷的身份,跟守宫门的人说一声,宫里自会派马车送他老人家回去。”
纪子期担忧道:“说是这样说,咱们就这样将太爷扔下,太不道义了吧!”
“嗯,是有点。不过我等不及了。”杜峰的语调漫不经心。
纪子期诧异道:“什么等不及?送太爷一起回去也是顺路啊!”
杜峰突地在她耳边暧昧笑道:“等不及,检查!”
“检查?检查…”纪子期正想问检查什么,突然想起昨日自己对他承诺的,出了宫后任他检查的话。
脸上瞬间爆红,“你说过只是担心我受到伤害!”
“没错啊!”杜峰一本正经道:“所以才要检查啊!”
纪子期拿眼横他,“我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少,哪用得着检查?”
“那也要检查过后才知道!”
纪子期怒道:“那你打算去哪检查?是大喇喇地跟着我回蒋府让我娘看到我衣衫不整,
还是让我跟着你回杜府,再让你娘看到我衣衫不整地回去。
还是想找间客栈,让别人看到我大白天的跟自己的未婚夫一起去开房?
昨天事出有因,可若今日再如此,你娘如何看我?”
“开房?这个说法倒新鲜!”杜峰眉一挑,然后压低声音道:“都不用,我在城西有座宅子,里面只有两个打扫的下人。”
“你何时买了宅子?”纪子期心生警惕,居然有她不知道的房产,那还了得,以后若瞒着她养了外室如何是好?
“咳,咳,”杜峰神色有几分不自在,“元宵后托人打听,前不久才买的。”
这厮为了与她私会,居然买了一座宅子?
纪子期心中不知恼还是笑,斜眼瞪了他一眼。
马车停在一座宅子前,杜峰抱着纪子期下了马车后,便让车夫先回去了。
牵着纪子期的手,并未入门,而是信步朝前走去。
“为什么不进去?”纪子期奇道。
“期期等不及了吗?”杜峰暧昧眨眼。
纪子期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
杜峰大笑,“咱们的宅子不在这,在另一处!”
“那为何在此地下车?”纪子期不解。
“不想被别人那么快发现!”杜峰又朝她促狭地眨眨眼,话中意有所指。
纪子期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怕好事被中断吧!
这一想,忍不住脸上又热了起来。
脑中寻思着,等会总不能真脱光光任他检查吧?
光想到那画面,脸上就热得要燃烧起来!
纪子期偷偷瞟一眼他神色,不行,等会得想个法子才行!
杜峰牵着她的手,走了约两柱香时间,停在了一处宅子前。
门匾上写着的却是“纪府”。
“纪府?”纪子期轻念出声。
“嗯,纪府!期期,这是你的宅子,”杜峰拥住她,在她耳边轻轻道:“也是我们的宅子!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可没地方去了。”
呸,这厮,要不要总是这么,出人意表啊?
纪子期心中涌起无言的感动。
门吱的一声开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四十多岁中年汉子的面孔露了出来,“将军,纪文书!”
多么遥远的称呼!
“你是?”纪子期惊奇问道。
“小的是从天凉负伤下来的,左臂废了,承蒙将军收留,在此看宅度日。”那人说着自己的遭遇,带着满不在乎的神情。
面对纪子期时,转而换上感激的神色,“纪文书,不,现在应该称您为纪小姐了。
当初若不是您利用风速提高了神弓营的命中率,老李我这条命怕就没了。
那时敌军的刀眼看就要砍上老李我的脖子,我连眼睛都闭上准备等死了。
突然神弓营的一位弟兄射来一箭,更好射在那刀身上,那刀偏了几分,砍到了我的左肩上,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纪子期跟着陪笑了两声。
一旁的杜峰道:“好了,老李,以后这战场上的血腥事少跟纪小姐说!”
“是,将军!”老李虽已退役,骨子里还保留着沙场士兵的性子,立马站直了身子。
杜峰挥手,“好了,你去忙吧!我带纪小姐到处转转!”
宅子不大不小,大约蒋府的三分之一,甚合纪子期心意。
习惯了现代小小的蜗居,太大的宅子总让她心里没拧
只不过这宅子好似,过份简陋了些。
杜峰不待她发问,出声解了她的惑,“你是这的女主人,这宅子自然要由你亲手布置!”
纪子期心中甜丝丝的,嘴上却故意道:“你这是打算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杜峰缓缓念出这几个字,那揽着她腰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上下摩挲。
带着挑逗,声音低沉道:“我还真想将你藏起来,让别人都瞧不见,只让我一人,白天也能看见,晚上也能看见!”
想得美!纪子期娇嗔地瞪他一眼。
眼看着就要逛到起居室,纪子期想起任他检查的事,生起了羞意和怯意。
她眼珠闪烁,扬着脸娇声道:“杜峰,我肚子饿了!”
“我也饿了!”杜峰用力一搂她,让她更贴合自己,眼里的幽深如古井深潭,暗沉得深不见底。
“你?”纪子期浑身热得不行,咬着唇瞪他道:“我说正经的!”
“我也是说正经的!”杜峰面上一本正经,眼中却笑得暧昧。
见怀中的人儿羞红了脸,急红了眼,终于决定不再逗她了。
“好了,咱们先去填饱肚子!”
纪子期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
杜峰一边唇角翘起,带着几分邪魅,眼一勾,似有无数风流滑过,看得纪子期心怦怦跳,这厮在诱惑她!
“期期要是不想填饱你的肚子,那就先填饱我的肚子可好?”
纪子期忍住乱跳的心,抓住他的手,带着几分急切,“在哪?带我去!”
宅子里总共只有两个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厨子之类的。
另一个同样是从天凉退役下来的,是个沉默寡言的青年,阿天,倒是能炒上几个小菜。
手艺自然跟专业的厨娘没法比,好在纪子期和杜峰二人也不是挑剔的主,吃得甚是开怀。
纪子期确实有些饿得慌,顾不上仪态,埋着头匆匆扒了半碗饭。
一抬头,却见杜峰只吃了几口便停了下来,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纪子期想起刚刚的狼吞虎咽,面上羞赦,“干嘛就盯着我吃?你不饿吗?”
这一问出口,又有些后悔了,干嘛问这种有歧义的问话?
杜峰这次却没向刚刚那样言语暧昧地答她,而是眼神飘渺,露出一副向往的神情,“期期,这好像是我和你第一次单独一起用膳。
若以后能天天和你一起用膳,早膳,午膳,晚膳,一直到咱们孩子长大成人,一直到咱们慢慢老去,那该多好!”
纪子期听得神往,憧憬道:“嗯,咱们以后会这样的。”
杜峰低沉的声音像魔鬼的诱惑,“那你快点与我成婚吧,这样的梦想很快就成实现了。”
纪子期的“好”字差点冲口而出,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瞪着他,“杜峰,我才刚十六岁。”
“我娘嫁给我爹的时候是十六,岳母大人嫁给岳父大人的时候,也是十六。”杜峰语含幽怨,“你为何不能十六嫁我?”
若杜峰用那种凶巴巴又霸道的语气命令她的话,纪子期可能直接回他不能就是不能!
可杜峰用如此小媳妇般幽怨的语气说出来时,纪子期反倒不知如何回答了。
她能直说,老娘才十六,正是花一般的年纪,真的不想那么早被婚姻绑住吗?
而且,这么娇嫩的花朵,可经受不住你的辣手摧花啊!
看吧,这就是老牛想吃嫩草的后果,老牛难受,她这颗嫩草想着老牛吃不到嫩草的难受,也跟着难受!
“杜峰,”纪子期小心翼翼偷瞟他,“这个,女人太早生孩子很危险的,我娘当时生我生了一天一夜。”
这样吗?杜峰蹙眉,若如此危险,岂不是真的得往后推迟?
杜峰想着遥遥不知日期的洞房花烛,面上就有几分郁郁。
“反正,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纪子期面上发红,声音越来越小,“早晚是你的人,你就再,咳咳,忍忍呗!”
纪子期本想说,若你真忍不住了,要不自己解决,要不,她,偶尔,帮他,咳咳,解决。
可这话,她真说不出口,只能低垂着头,任脸上热意一波一波漫延。
杜峰凶狠又无奈地瞪着她,不忍,还能怎么办?
想想又觉得自己太憋屈,恨声道:“以后得任着我摸,不准推托!”
纪子期咬着唇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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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地宫共处,当面如厕
杜峰这才觉得满意了些,看眼前的人儿脸都快埋到碗里去了,又觉得心疼,柔声道:“快吃吧,菜都凉了!”
得到赦令的纪子期忙抬起头,也不敢看他,大口地吃起来。
用完了膳,杜峰牵着她的手,在园子里溜达消食。
两人手牵着手走了一会后,杜峰道:“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纪子期不置信地眨眨眼,今日私会,就这样结束了?
“还真当我是色中饿鬼了,今日本来就只是想帮你压压惊!”
杜峰想起不能早成婚的事,犹自有些心气难平,语气中便带上了一丝抱怨,“反正最后受罪的还是我!”
看着纪子期惊愕的小嘴,想起昨日在书房里的事,呼吸又急促了起来,哑声道:“期期若是能像昨日那般主动,
像昨日那般,帮我,咱们就晚点回去!”
纪子期的脸瞬间爆红,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用凶巴巴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羞愧,“送—我—回—去!”
杜峰大笑不止,胸中郁闷一扫而空。
掌珠公主带来的风波很快就过去了。
无人问她掌珠公主具体跟她说了些什么,纪子期也没主动说,特别是当着杜峰的面。
除非她脑子进不水了,不,就算她脑子进水了,也不会告诉杜峰,天下第一的美人儿、骄傲的掌珠公主还惦记着他的事。
不过,即使她觊觎的是自己的男人,纪子期心中还是替她有些可惜。
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儿,偏偏钻进一段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漩涡里,不能自拔。
古夫子听从纪子期的建议,将自己的院门打开了。
“夫子,大门如心门,大门紧闭,则代表心门紧闭。
这术师协会如今的现状,咱们短期内无力改变什么,那就先从自身做起吧!
打开这大门,以迎接的姿态面对众人,告诉他们咱们愿意接纳一切的决心!”
古学堂正对着大门,从门外经过时,正巧能看到里面的几人,古夫子,纪子期,黎渊,容若,范同。
公主楼之事已有了决断,工部等人将功补过,像征性地罚了三个月俸禄,又奖了一些金银锦缎,实罚暗赏。
看得出皇帝陛下对新的公主楼和附马楼是真心满意。
导致主事故的容禛和工头,均被革了职。
容禛一下子成了平民百姓。
容若面对愤怒不已的容禛,冷冷道:“大哥,容家已经尽了力,大嫂家也已经尽了力。
一切的问题出在你身上,若你不能好好面对和正视自己的问题,你就永远陷在这泥潭里吧!
但是,请别再将容家拖下水,也别再将大嫂家拖下水。
这世上的情,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恩情,都是有限的,总有用完的一天!
到时候,你才会真正地体会到被抛弃的滋味!”
容禛望着突然间长大的小弟,少年的面容已有了刚毅之色,一时怔住,说不出话来。
因着古夫子门下的纪子期和黎渊,其实主要是纪子期,连露两手震住了马夫子和丰夫子。
当他们打开大门后,每日借故从门前经过的术师协会的其他夫子门下的学生,便多了起来。
纪子期几人毫不在意,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受影响。
这里面唯一的例外,便是赏术大会上、公主府重遇、刘夫子座下的耶月哈了。
自从在公主府知道纪子期就是莫问后,耶月哈有空没空,逮着机会就往古学堂跑。
不过前段日子纪子期和黎渊时不时都在纪氏布行帮忙,碰着的机会不是特别多。
现在纪氏布行的事忙完了,公主府的事情结束了,掌珠公主召见一事带来的风波也过去了。
纪子期便日日准时到古学堂报道,与耶月哈碰面的机会便多了起来。
耶月哈是个爽朗的青年,当日在赏术大会率真的表现,就让不少人对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且对待楼九的挑衅,落落大方,光明磊落,甚有男儿风范,也深得林寒轩看重。
他成婚三载,育有一子,一心向往术数,将家中一切安排妥当后,便离开家乡,来到这术师协会。
本想进来随便到哪个夫子门下做个小厮也成,不想入了刘夫子的眼,以三等术生的身份,成为了术师协会里夫子座下的一名学生,也算是少见。
今日纪子期刚到没多久,耶月哈就跑了过来。
纪子期对这个爽直的年轻人也很有好感,只是,他天天往这边跑,他的夫子,刘夫子会怎么想?
不由好奇问道:“耶师兄,你家刘夫子对你天天往这边跑的行为,赞同吗?”
耶月哈本来有些兴奋的脸,瞬间暗淡了,“纪师妹,说起这事我正想问问你。
我从去年八月来这术师协会,有幸拜在刘夫子门下,心里当时那个激动无法形容。
而且刘夫子座下前任弟子听说六月回了老家,只有我一人。
我就想着吧,怎么的也不能给夫子丢脸。
于是每天不耻下问,可夫子从来只冷冰冰地回我一句,自己研究!
我开始以为是自己水平太低,夫子懒得教我,就一个人默默关房间里钻研。
可两三个月过去后,夫子还是不搭理我。
我实在别无他法,年后回来后,便厚着脸皮跟着其他院的师兄们到处跑,从中学习。
纪师妹啊,你家夫子也是如此吗?”
纪子期道:“呃,这倒没有。古夫子通常会布置课题让我们自行研习,但不懂的还是可以去问他。”
耶月哈更加郁闷了,“难道刘夫子是后悔收了我这个学生?
我只是三等术生,听说这协会里的学生最低要求是二等术生,我的级别确实够不上。”
纪子期安慰道:“耶师兄不必灰心,也许刘夫子正在解一道解了许久也解不出的题,整个人陷在里面出不来,所以才顾不上你,对你不理不睬。
古夫子当初为了一道分林之题,在一个村子里待了十年,你家夫子肯定也是如此!”
古夫子的事在这术师协会不是什么秘密,耶月哈也听闻过。
听纪子期一说,细想之下觉得有几分道理。
可又想到若刘夫子十年八年都解不开题,出不来,难道他也要跟着耗十年八年?
纪子期见耶月哈喜一阵忧一阵,道:“师兄也不必过于担忧,若刘夫子没时间教你,你可以来这古学堂。
古夫子、杨师兄还有我,包括容若和范同,我们都非常乐意和你切磋!只要你家夫子没问题的话!”
“真的吗?”耶月哈面露狂喜,“刘夫子从不管我去哪,只要我不去烦他就行了!”
“嗯。”纪子期点点头。
“那我以后每天去刘夫子那报个到后,就过来找你!”耶月哈喜不自禁。
“行,没问题。”纪子期爽快道。
耶月哈嘿嘿道:“那我今日就可以留下了吧?”
纪子期微笑道:“这个看师兄你了,我没问题。”
“那我就不客气了。”耶月哈说完,主动的将凳子拉近,靠近纪子期,“纪师妹,当日那个九宫格,我虽知道了答案,对那解法还是似懂非懂,纪师妹你再给我讲一遍吧!”
“耶师兄喜欢玩数字游戏?”纪子期讶异道。
耶月哈频点头,“是的,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填格子数字的游戏了,还有那个二十五格的解法,你也一并讲讲吧。”
一直冷眼看着二人互动的黎渊插话了,“什么九宫格?”
“杨师弟居然不知道?”耶月哈抬头看向他,有些不可思议,“这前年赏术大会上的九宫格解法,可传遍了民间!
杨师弟是哪里人?居然没有听说过?”
黎渊不自在咳了咳。
赏术大会因为孟大师支持而蒋大师反对,在宫中一向少人提。
当时林寒轩回来后好像跟皇帝陛下私下提过,不过当时这种民间之玩乐事,他甚少放在心上,故而并不知情。
纪子期帮着打圆场,“耶师兄过于夸大其实了!当时你在赏术大会,才会有民间皆知的想法。
其实好多人并不知道的!”
耶月哈信以为真,也不再追究这个问题,不过他还是兴冲冲地将题跟黎渊讲了一遍。
同所有第一次听到此题的人一样,黎渊露出了不过如此不是很难的表情。
耶月哈也不在意,径自在纸上画了个九宫格,递给黎渊,“杨师弟,请填填看!”
黎渊不以为然地接过题,提起笔刷刷地填了起来。
填着真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不对,不对,还是不对!
黎渊将那九个数字反反复复填了数十次,怎么也无法得出横着竖着斜着相加都等于十五的结果。
真是见了鬼了!明明听起来这么简单!
黎渊胸中有口气堵着,怎么也压不下去,越真脸色越黑。
不知何时进来的容若和范同,看到满地的纸上画满了九宫格,还有被改得惨不忍睹的数字后,面上露出了诧异。
这又闹的哪出啊?
耶月哈因为自身是三等术生的缘故,在其他夫子面前自觉矮上一截,反而同各夫子院子里的小厮因为级别相同,打成一片。
容若和范同虽来没多久,耶月哈却因大家级别相同毫无排斥感和陌生感。
见二人面上神色疑惑,遂招招手对两人小声道:“两位师弟,过来,师兄讲给你们听!”
容若和范同依言走了过去,耶月哈又重新讲了一遍九宫格的规则。
若没有见到满地的纸张之前,容若和范同肯定也会同黎渊一样,认为这题并不难解。
可现在两人却不敢抱着这样的念头了。
九宫格的题出现在前年的赏术大会上,容若和范同多少有听过,但偏偏两家大家长都是支持蒋大师反对赏术大会的人,所以二人不敢过多打听。
久而久之,京城新鲜事层出不穷,两人也慢慢淡忘了。
今日被耶月哈一提,又生了兴致,拿了纸笔,坐在一旁填了起来。
二人虽是小厮,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术师协会里的小厮,实际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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