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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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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到殿下头上去了。
  深夜,阿静悄悄的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出了门,以为自己动作隐秘,却没料到早就有人盯上了她。
  费吉玉在黑暗中看着院门开了又关了,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她实在想不明白,她挡了谁的路。
  阿静一路悄悄摸摸的进了正院,把费吉玉吩咐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费夫人显然有些错愕:“有人在给二小姐泼脏水?”
  费夫人想了许久,还是想不明白会是谁,最后道:“你先回去吧。”
  “是。”阿静退了出去,陆华思量了一下,蹲在房顶没动。
  阿静走后,一旁的陈妈妈适时的端上一盏茶来,费夫人接过微微抿了两口,道:“陈妈妈,你看是谁在散布谣言?”
  陈妈妈摇摇头,“奴婢这就去调查,倒要看看,是谁在费府兴风作浪,左不过是那几个姨娘。”
  这就是虽然没有证据,已经把锅扣在费成小妾身上了,费夫人也赞同道:“你好好查查。”
  陆华见听不到什么消息了,正准备走,就听到有人在敲门,立刻又蹲了回去,费夫人也听到了,示意旁边的陈妈妈去开门,这个时候又是谁来了?


第49章 阿秋
  阿秋进了屋,给费夫人行了礼,站在那里显得有点局促不安,嗫嚅了几下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费夫人本就心烦意乱,等了许久不见回话,失了耐心直接斥道:“何事?”
  阿秋被吓的面色一白,弱弱道:“是小姐的事。”
  “静萱怎么了?”说到心爱的女儿,费夫人神色才好了一点。
  阿秋却是不语,只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陈妈妈。
  费夫人正想说陈妈妈是她的心腹,不必回避,又反应过来,阿秋也是家生子,没道理不知道这点,除非她要说的真的是极重要的事。
  费夫人看了陈妈妈一眼,陈妈妈点点头,退出去在门口守着了。却是防不住屋顶的陆华,他可是越来越好奇了。
  陈妈妈一走,阿秋便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夫人……”
  阿秋把费静萱吩咐她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最后已是泪流满面,哽咽道:“小姐说不准把这些事说出来,可奴婢觉得,还是告诉夫人好一些,是奴婢对不起小姐。”
  费夫人此时面色已经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沉声道:“不,你做的对,你现在去请小姐过来一趟。”
  “是。”阿秋苦着脸退了下去,她现在不怎么敢去面对小姐,可夫人的吩咐又不能不听。
  陆华在屋顶上看的兴奋,瞧了瞧屋内没什么动静了,估计要等那个小姐来了才有新看头。他思量了一下,三下两下的快速回了梨香院,这满屋子的热闹怎么能不分享一下?
  陆华回了梨香院,把自己听到了那点东西一下子全给吐了出来,末了道:“我要赶紧回去,这事还没完呢。”
  又瞧了一眼费吉玉,道:“可惜小姐不会轻功,不然可以一起去了。”
  费吉玉笑道:“你再磨蹭两下,就没得听了。”
  “这可不行。”陆华急急忙忙的走了。
  费吉玉留在屋内,坐着没动,她实在想不明白,那费静萱上一次见着,也是个温柔女子,怎么转变的如此之快?还是她原先就看错人了?
  竟一下子就施了毒计,也幸的是她,若是真的“费二小姐”,指不定会被逼成什么样。
  不知什么时候,齐敏达在她面前坐下,道:“阿玉在想些什么?”
  费吉玉回过神来,微微摇头:“无事。”
  她下意识的觉得,这事不能让齐敏达知道。
  齐敏达见此,也不多问,就那么靠在榻上,闭着眼睛显得很是放松。
  费吉玉看一眼过去,瞧见了两个偌大的黑眼圈,仔细一看,齐敏达的面色竟然有了点蜡黄和憔悴,不复往日的红润。
  费吉玉不禁担心道:“这些日子很累吗?”
  齐敏达睁开眼,话里带了几分懒散,“还好。”
  费吉玉毫不犹豫的拆穿他,“要是真的无事,你会说‘还好’二字?”
  齐敏达不由的露出一点笑意:“阿玉可真懂我。”
  费吉玉只是催道:“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睡一觉吧!也不看看你现在脸色差成什么样子。”
  齐敏达听了坐在那里没动,不自觉的摸了一把脸,他今日确实没有好好打量过自己,道:“真的很差吗?”
  费吉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抓住他的手就想把他拽到他房里去,一扯,没动。
  费吉玉瞪了他一眼,齐敏达老老实实的跟着她走了。
  齐敏达虽然在费府有了自己的院子,却是依旧睡在她隔壁,所以费吉玉的送他回去,也不过是出了门再走两步。
  这边,阿秋刚把事情说了,费静萱就一个巴掌打过去:“要你何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小姐吗?”
  费静萱看着娇娇柔柔的,手上的劲道却是不小,又是一怒之下动的手,阿秋的左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阿秋脸上痛的厉害,眼里带着泪光,也不敢用手去捂一下,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费静萱有什么动静,低着头小声道:“夫人还在等着小姐。”
  费静萱死死地盯了一眼阿秋,道:“回来再跟你算账。”
  说完,气冲冲的出了门。
  阿秋一时没忍住,落下泪来,不敢耽搁,随便用衣袖擦擦,赶紧跟了上去。
  费静萱一路走到正院,冷风一吹,已经冷静了不少,镇定的行礼道:“女儿见过母亲。”
  费夫人却是没理她,看向了跟在后头一起行礼的阿秋,见她左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在心里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陈妈妈。
  陈妈妈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带着阿秋下去上药。
  等到人走了,费夫人才冷道:“静萱,你太让我失望了。”
  费静萱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仿佛受到了重击,她在来的路上想过,母亲会怎么骂她,可没想到,母亲说出失望二字。
  费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也不好受,良久才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费静萱咬咬牙,藏在心中许久的事忍不住说了出来:“母亲说穆表哥已经订了亲,可那天夜里,我分明听到他们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
  费夫人怔了一下,随后道:“所以你就记恨上了吉玉?”
  “吉玉吉玉,母亲,我才是你的女儿啊!我从来都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妹妹。那费吉玉,就是外室生的吧,父亲对她好也就算了,母亲也对她那么好。”
  费夫人等她说完了才道:“所以你现在还不知错是吗?”
  费静萱一言不发,她不觉得自己有哪一点做错了。
  费夫人见此,眼里的失望之色越加浓厚,“你不知道哪里错了,就由我来替你说。事情败露打骂丫鬟是一错为了你无缘的穆表哥记恨姐妹,是二错;手段低劣有失身份,是三错;肆意揣测你的父母,是四错;连累费府抹黑费府,是五错。”
  听到最后一句,费静萱抬起头来辩解道:“我没有连累费府。”
  费夫人懂她的意思,等她过来的那段时间,费夫人听完了府中的留言,“你是想说,你给费吉玉编造的孤女身份,你父亲收养她,还是有情有义不成?”
  费静萱没有说话,神色却是做不得假,她就是这么想的。
  费夫人都要气笑了,道:“你说是孤女就是孤女?别人家私底下说些什么是你能控制的?人人都只会道,你父亲养了外室!这是把你父亲和我的面子往脚底下踩。”
  费夫人说话说的嘴都干了,气急之下,也没有耐心再倒一杯热茶,就着凉水喝了一口,接着道:“还有你!费吉玉传出去和人有了首尾,你以为外人就只会说费吉玉吗?我告诉你,不是,外人会说,费府二小姐不洁身自好,那你这个费府大小姐又能落得什么好?”
  费静萱听得她说完,已经是倒在了椅子上,面色惨白,眼神茫然。
  过了许久,费夫人才勉强平静下来,看着面前的费静萱,终究是自己的女儿,还是唯一的女儿,没教好她,也有自己的责任。
  家里她是唯一的小姐,她的父亲和几个哥哥们,还有自己,都宠着她,这脾气不知不觉的就养成了。有脾气也就算了,关键是,这手段实在不堪入目。
  许久之后,费夫人道:“你先回去吧。”
  费静萱已经不知道言语,直愣愣的走了出去,跨门槛的时候还险些摔了一跤。费夫人在后面看的揪心,赶紧喊一个小丫鬟过来,送她回去。
  看着费静萱消失在院门口,费夫人已经打定主意,从明天开始就要好好教她,理家治宅,斟酌利害,人情世故。
  陈妈妈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问道:“那丫鬟怎么办?”
  费夫人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陈妈妈口中的丫鬟是指阿秋,道:“给她找个好人家,多给点银钱,只是要打发到远处的庄子上去,不能再回来了。”
  陆华把戏看完了,轻手轻脚的离了正院,回去就要跟费吉玉吹嘘,手舞足蹈的:“小姐,你是不知道……”
  费吉玉连忙打断他,“小声点,阿敏睡了。”
  阿敏???睡了???陆华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费吉玉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道:“在隔壁睡。”
  屋子隔音很好的,他嗓门也不大啊,陆华觉得有点委屈,乖乖的压低了声音,话里的兴奋倒是不减,一句话没漏的把事全说了。
  费吉玉听完笑了,道:“看明天费夫人怎么处理吧,我好不容易要使些手段,半途还被人截胡了。”
  费吉玉的话里充满了遗憾,她前世里宅斗剧看了不少,没想到来这五六年了,一个手段都没用上。
  陆华在一旁吐槽道:“这费府大小姐也太坏了,那天来的时候,不是还挺好一人吗?”
  费吉玉眼神扫过去,道:“她那天怎么样,你怎么知道的?”
  陆华脑袋一缩,“我听人讲的。”
  他一个大好男儿,整天守在这小小的梨香院也很无聊啊,可不得找人聊聊天。
  看一眼缩成乌龟的陆华,还有羞红了脸强自镇定的小星,有奸情,费吉玉下了结论。不过有奸情好啊,有奸情妙啊,她走的会更顺利啊。


第50章 说服
  第二日费夫人雷厉风行的发卖了好几个丫鬟婆子后,府里的流言立刻止住了。
  费静萱也被费夫人带到身边教养,身边的丫鬟全给换了,一言一行都被费夫人看着约束着。费静萱只觉得丢脸和恼火,费吉玉却是有些羡慕,费夫人是真的为她着想。
  又过了几天,或许是年底的缘故,齐敏达的身影也渐渐变得匆匆起来,终有一日,在用晚膳的时候,说自己可能这些日子都不会来费府了。
  费吉玉当时正在努力的挑着鱼刺,听到后手上一用力,鱼肉就被筷子戳了个洞。费吉玉顺势把它夹给齐敏达,道:“没事,好好做太子啊!”
  “嗯。”齐敏达低声应了,格外乖巧的吃着鱼肉,又道:“你生辰那天我会来的。”
  “好。记得我的生辰礼。”费吉玉莞尔一笑。
  用完膳齐敏达就回房了,他带了不少折子来,还没有看完。
  费吉玉坐在榻上,抱着个手炉,数着自己的年龄,过了年就十六了,或者说二十四,一下子就是五年过去了。
  如果没有到这里来,这个时候的她应该还在职场挣扎,为了吃穿为了小小的房子,现在却是早早的过上了养老的日子,住在偌大的梨香院,每日想的就是今天要穿哪件衣服,吃些什么,去哪儿玩,倒是不错。
  听得齐敏达说,他不能经常过来了,费吉玉本是想趁机立刻就走的,现在却是打算,等过完生辰先。
  顺德二十九年十二月十九日,似乎上天格外偏爱费吉玉,无论前些日子是怎么样的狂风骤雨,每逢她生辰时,都是碧空万里。
  费吉玉猜了许久齐敏达会送些什么给自己,左不过是头面衣裳,再就是铺子良田。
  所以收到一花瓶的花的时候,费吉玉是懵逼的。看着凌乱的插满花瓶的梅花,费吉玉只憋的出一句:“这是你插的花?”
  齐敏达居然有些羞涩的回道:“还嗯,是我摘的,你不是说你喜欢吗?”
  我有说过吗?费吉玉回想起来,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好像确实说过,有一个遗憾,就是没有收到过一捧玫瑰。
  没有九百九十九朵,也没有九十九朵,一朵也没有。
  不过她想要玫瑰,不是梅花!想要男朋友送的,不是你齐敏达送的。
  她并不开心。
  不过对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齐敏达,费吉玉觉得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就动了一下,其实梅花也不错。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寓意也挺好的。
  费吉玉轻轻嗅了一下,道:“嗯,我喜欢的。”
  齐敏达于是喜笑颜开。
  看着笑成了二傻子了的齐敏达,费吉玉在心里暗暗道了一句,你接下来不要生我气才好。
  齐敏达是真的很忙,陪费吉玉过了生辰,就匆匆回了宫。
  费吉玉这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去了隔壁,在他出门的时候还递了披风过去,想说些什么,这场景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道了一句:“一路平安,一切顺利。”
  齐敏达接过披风,自己系上,哑然失笑道:“你这话说的我好像要出远门一样。”
  费吉玉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是走到门口,看了看天色,道:“你该走了。”
  “好,我先走了。”齐敏达急匆匆的出了门,头也没回过,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
  费吉玉看着却是很难过,她突然想,要不就不走了吧,她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就是齐敏达了,其实在费府养老也挺好的。
  这边费吉玉在黯然神伤,那边齐敏达却是一出了梨香院,就喊出来廖河,道:“你这几日不必跟着我,就留在梨香院,要是她有什么事,立刻来告诉我。”
  “是。”廖河点头应下,见齐敏达没有其他的吩咐,悄然退下去了梨香院。
  齐敏达一路都阴沉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坐在一个车厢的费成悄悄的往后退,退一点,再退一点,最后整个人已经到了车帘边上。
  要不是顾忌着朝廷大员的面子,费成真的想缩成一团,如果能下了马车,消失在太子面前就更好了。
  齐敏达一丝一毫的注意力都没有分给费成,他知道费吉玉的性子,天还未亮,她一大早起来送他必然是出了什么问题。
  马车颠簸着行进,很快就到了宫门口,齐敏达也没有时间再去思考梨香院的事,浑身的事竖起来,准备应付接下来的早朝。
  他的父皇,最开始立他为太子的时候,对他还是不错的,对贤贵妃那两个试图谋反的皇子,也一直没有松口,让他们恢复皇子身份。
  直到一个月前,贤贵妃以四十高龄又生下来一个儿子,顺德帝就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了,这也要挑刺那也要挑刺。
  该说什么些,贤贵妃真的是顺德帝的心上宠吗?即使她的两个儿子犯下谋反大罪,她的第三子一出生,顺德帝就迫不及待的替他铺路。
  齐敏达太子的位置才做了两年,远远不能和当了几十年的皇帝的顺德帝比,这些日子他一直处于下风,每天都被压制着。
  不过,顺德帝年老体衰又重病缠身,每天的奏折都没有精力看,不甘心的交给齐敏达批阅。
  说句不好听的,顺德帝哪一天升天了,亦或是他那七弟哪一日夭折着,都不是什么出乎意料的事。
  不提这边的权利角逐,费吉玉伤心了一阵子后就回房补觉了,躺到床上的时候还在想着,这古代上早朝的时间真的不人道,以后齐敏达登基了,不知道能不能改一改。
  天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饭还要算着时间,她真的好担心齐敏达变成秃头少年!
  费吉玉又突然笑起来,她果然是老了,以前可是熬到半夜三点还在喊着我能行我可以的人。
  老阿姨就是要养生。
  等到费吉玉一觉起来,已经过了早膳的时间,不过那都不是什么事,反正她有小厨房,喝着甜甜的粥,费吉玉再一次感叹特权阶级真好。
  她已经堕落了,过习惯了舒服的日子,所以即使她要走,也要带好足够维持堕落生活的银钱。
  费吉玉把碗一放,就假说自己要睡午觉了,不需要人伺候。丫鬟们虽然疑惑怎么刚醒又要睡了,还是一连串的退了出去。
  费吉玉等人一走,就从床上翻起来,动作极快,不同这些年的慵懒,有了点昔日中二时期的影子。
  费吉玉翻箱倒柜的,还要注意着不能发出大的声响。
  银票现银,带上;赤金的镶玉的首饰,带上;喜欢的衣服,带上。
  铺子地契什么的,留给齐敏达,反正她在外面也不能翻山越水的回来收息。
  费吉玉收拾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到,她可以去跟费夫人请个假,就说要去郊外的寺庙给家里人礼佛。
  不知道齐敏达对费成和费夫人说了什么,反正费吉玉知道,她的要求,费夫人一般都会答应,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不答应的。
  有了理由,不仅可以多争取点离京的时间,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外出,大张旗鼓的收拾东西,哪里要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
  费吉玉抹一把额头的汗水,觉得它就是自己先前犯蠢的见证。假睡也不睡了,把汗擦了就直奔正院而去。
  “女儿见过母亲。”费吉玉干脆利落的行了一个礼,浑身上下散发着开心的气息。
  行完礼坐下后,费吉玉就直接说了出去:“女儿打算明天去城外的寺庙祈福,保佑父亲母亲。”
  费吉玉停顿了一下,看着坐在对面不善地盯着自己的费静萱,接着道:“还有姐姐,一生平安喜乐。”
  如她所料,费夫人没有拒绝,直接答应道:“可,记得多带几个伺候的丫鬟,衣服也要多穿几件,不要冻着了,我待会就吩咐下去,给你准备出行的马车。”
  费吉玉粲然一笑:“多谢母亲。”
  等着费吉玉离开后,忍了许久的费静萱冷冷道:“母亲怎么就答应她了,一个未婚的姑娘家独自出门,也不怕出了什么事被人笑话。”
  费夫人看着在冷嘲热讽的女儿,眼里失望之意渐浓,自己过去十几年那个乖巧懂事大气稳重的女儿去哪了?
  费夫人道:“你妹妹的事不必你管,这些话是你一个做姐姐的该说的吗?”
  得了外出准许令,费吉玉回了梨香院,就指挥起丫鬟来给自己收拾东西。
  “茶叶带上,我就喜欢喝这个。”
  “这块砚也要带上。”
  “这件,这件,这件,还有这件,全带上。”
  既然决定光明正大的走了,那当然不必再纠结东西好不好带,反正马车能装下,费吉玉大肆的挑选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最后,看着屋子角落里,杂乱的插着梅花的花瓶,想着好歹是齐敏达送给自己的生辰礼,也不能就这么丢下。
  “小星,找个箱子来,把花瓶装进去。”
  箱子里面多垫些布料,花瓶应该不会碎吧!费吉玉心里并不是很有底。
  等到费吉玉觉得自己把该带走的都打包好了后,环顾一眼屋内,只觉得空荡荡,捂着额头笑了,自己果然还是喜欢搬家,她就是那么念旧啊,用惯了的东西不能丢。
  直到费吉玉坐上马车,一溜烟出了城的时候,廖河还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妥。
  到了寺庙里,费吉玉倒是也不忘给费成费夫人祈个福求个平安,嗯,还有齐敏达也给他求一求,至于某个大小姐,就被她忽略过去了,她又不是圣人,对着要害自己的人还能以德报怨,她就是心眼小。
  然后,费吉玉悄悄的给自己求了一卦姻缘,避着众人自去找了解签的和尚。那和尚接过来一看,就叽里呱啦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
  费吉玉听不懂,只记得一个“好”字,眉开眼笑的走了。
  用了晚膳,费吉玉悄悄的寻了小星过来,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什么?”小星太过惊讶,脱口而出,好在费吉玉早有准备,她只说出两个字便被被捂住了嘴。
  “小声点。”
  “唔唔。”小星睁大两只眼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费吉玉才松开手。
  小星获得了自由,深吸一口气,然后配合的压低声音问道:“为什么啊小姐,费府不好吗?”
  “费府好是好,最适合养老了,不过趁着年轻,我们要多出去走走,以后老了就走不动了。等过两年,我们再回费府。”费吉玉一本正经的道。“还有,你不是想回家去看看你的父亲母亲吗?我们就先去你家。”
  听到回家两个字,小星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道:“那,那就走吧。”
  “不过,还需要你帮一个忙。”费吉玉狡诈一笑。
  “奴婢能做什么?”小星茫然问道。
  “陆华啊,得带上陆华,不然我们两个弱女子出门在外多不安全。”
  小星脸一下子红了,小姐这是让她去什么意思啊,道:“奴婢去试试。”
  费吉玉倒是大大方方,“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你们俩我还不知道。小星,我说啊,陆华这人,身份不错,脾气也好。你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早点把他拿下呗。”
  费吉玉说的是真心实意的,小星只是民女出身,在这讲究门当户对的年代,嫁给陆华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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