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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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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丰爽朗一笑,道:“是为兄的错。”
  上午登记,下午就要开始对弈,所以徐丰也未久留费吉玉,很快就送她出了门。
  一旁的小厮开口疑惑道:“公子为何对他如此客气?”刚刚的酒可是徐丰的珍藏,一般人是喝不到的。
  徐丰指尖一捻展开折扇,摇了摇,道:“你看她身后的护卫,可不简单。”
  小厮不懂这些,只是默默往后躲了躲,阳春三月,草长鸢飞,可不是用扇子的时候,冷着呢!


第58章 对弈
  对弈还未开始,一楼挤挤攘攘的,费吉玉凭栏看了一会,寻了小二让开了包厢,点了几个菜,等待开始。
  吃了一会儿,对站在身后的廖河道:“你也坐下吃点吧。”
  廖河面露难色:“这不好。”一来男女有别,二来他是殿下派来护卫她的,说不上主仆,却也身份不同。
  费吉玉搁下筷子,道:“那你去外面自己点吃点。”
  见他要拒绝,又道:“今日对弈,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你总不能一整天不吃东西,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也饿得没力气了。”
  廖河想了一下,还是果断拒绝了,道:“我带了干粮,小姐不必担心。”
  费吉玉瞧他一眼,不再言语,说不通的。再次开动起来,动筷的时候却是特意避开了几盘子菜,反正她点的多,用膳的速度也暗暗加快了。
  酒足饭饱后,费吉玉指着那几盘还未开动的菜道:“你就将就着用一点,热饭热菜总比啃干粮好。不知道你担的什么差,想来在他身边,身份也不会差,不必这么拘着。”
  当她不知道干粮是什么,左不过馒头饼子。又道:“既到了我这,就听我的,坐吧。”
  费吉玉少有的强势起来,廖河还能说什么,一个彪形大汉,坐在她对面,却是显得有些拘手拘脚的。
  费吉玉睨他一眼,默默移开视线,盯着包厢的门发呆,廖河才觉得松快了几分。
  廖河吃起饭来速度很快,也不知道是不是侍卫都是这样的,费吉玉还在想着,廖河已经放下了碗筷,站了起来,道:“我用完了。”
  费吉玉看一眼桌上,那几盘菜已经被一扫而空,再看廖河,发现这个汉子脸上竟然有了几分罕见的红色,笑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费吉玉惜命的很。又指着角落里那一堆刚刚买的东西道:“这些找小二的过来,让他帮忙收一下,一直拎着挺不方便的。”
  费吉玉在酒楼游荡了两圈,就听到有人在喊:“开始了开始了,还请各位学子凭号就坐。”
  费吉玉走下去,就见学子们已经纷纷入场,学子里有一看就是清寒人家的,也有富家公子,那就是像费吉玉这种纯粹想玩玩的了,也有想靠此扬名的,也有想趁机结交徐丰的,不一而足。
  费吉玉还站在那里,满腹疑惑,这个“号”听名字像是现代的参赛编码,不过这里有吗?想不通就不想了,费吉玉直接向最近的学子打听:“这位兄台,敢问号是何物?”
  面对头戴方巾的儒生,费吉玉说起话来不自觉的文绉绉了几分。
  那学子道:“登记之时,就会分发编号的。”
  费吉玉一脸茫然,还有这个,她怎么没有?不过眼下可不是发愣的时候,匆匆道一句:“谢过兄台。”
  费吉玉就准备去找主事的人,去问自己的编号是多少,刚转身没走两步,就迎面撞上了上午登记那人。
  费吉玉还没说话,那人已欣喜道:“可算找到费公子了。”
  喘了口气,接着道:“公子是第一百一十九号,登记之时本就应给公子编号的,结果耽误了还请公子勿怪。”
  费吉玉心知肚明他说的是什么事,自己不是树礼书院的学子,他去找徐丰询问了,这才忘记,费吉玉对此自然不会多说什么,淡笑道:“还麻烦你来找我一趟。”
  那人一笑,道:“我带公子去就坐吧。”
  “多谢。”
  紧接着那人就把费吉玉引到了一个棋盘前,随后点头离开。费吉玉坐下后,一看对面的学子,巧了,不就是刚刚她问的那个吗?
  学子显然也认出来他,笑道:“今日与兄台有缘。”
  两人互通了姓名,那学子名唤穆庆元,容城本地人氏,不待多说,主事的人就宣布围棋赛第一轮开始。
  穆庆元拿了黑子,对费吉玉道:“请!”
  古代是执白先行,以前和齐敏达对弈,也多是费吉玉先落子,所以她也不客气,执起一子先下了。
  偌大的酒楼,无数个棋盘,他们这里围观的人却是比旁边多上不少,费吉玉却是浑然不觉,只一心盯着眼前的棋盘。
  你一子我一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他地方早已决出胜负,唯独这里,还在胶着,费吉玉神色如常,穆庆元额头却是隐隐出了汗。
  半刻钟后,穆庆元把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里,一直挺直的腰背弯了一下,又立刻直起来,道:“我输了。”
  费吉玉高兴的很,想笑又顾忌着穆庆元,把扬起的嘴角使劲压了下去,“承让。”
  没给他们太多说话的时间,主事的已经宣布第二轮开始。费吉玉舔了舔嘴唇,廖河看到,立刻端上茶来,她接过道谢后,喝上一口,就开始准备新的对弈。
  穆庆元已经退出人群,顶着周围人的视线,进了二楼的一个包厢。
  他刚一落座,对面的徐丰就嬉笑道:“容城赫赫有名的穆庆元穆大公子,不想有朝一日,惜败于一少年手中。”
  穆庆元摇头笑道:“技不如人。”
  看到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下去,惊道:“盛兄今日怎拿出这般好酒?莫不是见我输了,要安慰我?”
  徐丰一甩扇子,摇头晃脑道:“这可不是给你的!是为刚刚与你手谈的敏弟准备的。”
  “敏弟?你何时与他结交了?”穆庆元好奇问道,他与徐丰自幼相识,徐丰的友人他也都认识,在此之前,可不知道徐丰有什么敏弟。
  “就在今日上午,听说他是京城人士,就请过来一聚。”
  穆庆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京城的人都这么厉害吗?棋赛完毕后,定要与他结交一番。
  另一边,天色已黑,费吉玉欢快的走在回家路上,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和穆庆元的棋逢对手真爽,虐渣也爽,以前她都是被齐敏达虐的那一个。
  说起来分开两个月了,也不知道齐敏达这些日子在做些什么,许久不见,怪想念的。


第59章 信
  想着齐敏达都把廖河派到自己身边了,费吉玉就不怂了。回去后就叫人磨墨,打算给他写封信寄回去。
  结果新买的两个丫鬟对视一眼,一齐答道:“奴婢不会。”
  费吉玉傻眼了,那这院子里还有谁会呢?廖河肯定是会的,可她又不想为着磨墨这点小事,大晚上的专门把人喊过来。
  于是费吉玉只能撸了撸袖子,自己上手干了。可研磨也是门学问,没学过的人磨出来的墨汁不仅粗,还浓淡不匀,费吉玉就没学过。
  最后看着砚台里自己弄出来的墨汁,费吉玉也没法嫌弃,拿起毛笔蘸墨水写字。
  “阿敏启:
  两月不见,可还安好?很抱歉没有和你说,我就悄悄走了。不过没想到你居然知道,还派了廖河过来。廖河很靠谱,陆华现在是个恋爱脑。
  在京城郊外住了一段时间,遇到了很好的一家人,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叫大妞,特别特别可爱。我以后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再去看一看她。
  现在到了容城,是小星的家乡,这里气候不错,很适合居住。我买了一个小院子,就在树礼书院旁边,听这里的人说,树礼书院是很好的书院,我以后有时间想去看一看,或许需要穿男装。
  今天和人对弈了几局,我都赢了,棒吧!明天还会继续去,今天遇到的人里,有一个叫穆庆元的,棋艺不错,当然还是比我差一点。我如果多下几盘棋,回去之后说不定就能赢过你了。
  唔,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一提笔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总之你在宫里一切保重。”
  费吉玉写完后把信又看了一遍,就塞进了信封,思忖半响又套了一个较大的信封,在上面写了四个大字:费大人启。
  里面还塞了一张小纸条:麻烦费大人帮我转交给太子殿下,万分感谢。
  她也不知怎么把信直接寄到东宫去,就让她的便宜父亲转交一下好了,费吉玉想着。
  第二天一大早,费吉玉就把信给了廖河,交代道:“找个时间帮我把信寄到费府。”
  廖河接过信看一眼信封,应道:“是。”
  虽然不明白费吉玉为什么给费成写信却不给他家殿下写,廖河还是个很负责的侍卫,速度很快的找到驿站把信寄了出去。
  顺便自己也寄了一封,给齐敏达的,里面只有一句话,“小姐一切安好。”
  最开始在安和宫的时候,齐敏达更着她学字,后来到了东宫,就是她临着齐敏达的字帖练习。结果就是最后两个人的字迹如出一辙,非常相似。
  所以费成接到信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太子什么事不能当面说要给他送信。又有些惊喜,太子这是真的把他当心腹看了吧。
  费成悄悄摸摸的一个人进了书房,怀着激动与兴奋,手抖着拆开了信,然后就看到了“转交”两个字眼。宛如一盆冷水从天而降,费成的心,碎成一地。
  不过费成很快又把地上的心脏碎片捡起来拼好,费吉玉字迹和太子一样代表什么啊?代表他们关系不一般啊,比自己想的更亲近啊!
  只要等的久,不怕不升官。
  费成把信收好,可惜现在已经太晚了不能进宫,明天他就把信送出去。
  齐敏达收到信的时候,正是焦头烂额之际。可看到熟悉的字,眉毛皱了许久的他也不禁露出几分笑容,好似朝中的那些破烂事都没什么大不了了。
  短短的两页字,齐敏达看了又看,尤其是看到两处“回去之后”时,眼里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
  最后提起手中的笔,写道:一切安好,勿念,等你回来。
  齐敏达还想多写几句,又怕费吉玉看出不对劲来,毕竟他现在在朝中如履薄冰。也就费成那种边缘大臣,察觉不出来。
  齐敏达的眼神坚定起来,朝正阳宫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个位置,注定是他的。只是中间的风险,他是一点都不想让她的阿玉担的。
  让心腹把信送出去,齐敏达又拿起朱笔改定奏折。批了一份之后,突然轻笑一声,正阳宫里的皇帝现在连奏折都没有精力处理,也妄想推他和贤贵妃的好儿子上位。
  费吉玉收到信以后,看来看去,才接受真的只有六个字的事实。不过看着随信一起寄过来的首饰古玩珍藏书籍,费吉玉摇头轻笑。
  刚把信收好,丫鬟就进来禀告道:“小姐,有人送了拜贴过来。”


第60章 结交
  “拜贴?拿过来我看一下。”
  费吉玉满怀疑惑的接过,才发现居然有两封,拆开一封,只见上面写道:“容城穆府穆庆元敬拜,那日酒楼棋局,与公子手谈一局,实为畅快。回府之后,亦时常忆起当日情景。意欲后日厚颜拜访,还望赐教。”
  费吉玉看到穆庆元这个名字,也有了点印象,就是她第一局遇上的对手,棋艺精湛。如果能和他多下几盘,费吉玉也是很乐意的。
  想起酒楼的棋赛,费吉玉只参加了两天就故意落败了,一来已经过了一把棋瘾,在旁边看着也是不错,二来自己毕竟不是树礼书院的学子,喧宾夺主不好,要低调。
  又拆开第二封拜贴,这写的就比较随意了,是徐丰写的,说是后日来访。费吉玉一笑,这两人莫不是约好了一起来。
  结果到了后天,这两人真的一起来了。因为他们要来,费吉玉还特地让廖河新买的小厮伺候。
  听到小厮通报后,费吉玉就快步走出,迎面遇上二人,拱手道:“盛兄,穆公子。”
  徐丰笑着回道:“敏弟!”
  穆庆元则是规规矩矩的道了一句:“费公子。”
  费吉玉引他二人在厅中坐下后,又命人上茶。
  徐丰微抿一口,只觉唇齿留香,不禁赞道:“好茶!”
  费吉玉心想,这可是她特意从东宫里带出来的,不好喝才怪。
  穆庆元在一旁细品着,低着头没有说话,掩盖住眼里的惊奇,这茶,明明就是皇家贡茶。
  要说他为什么知道,就要说一下这穆家了。穆家世代皇商,这茶就是他们负责上贡的的,产量极其稀少,就连穆庆元自己也没喝过几次。
  熙朝商人的地位不似前朝那般底下,商人子弟也可科举为官,而穆庆元就是穆家全力培养的家族子弟,他的见识在整个容城都是顶尖的。
  认出这茶后,穆庆元就无法把费吉玉当成寻常人看待了,他隐瞒身份,必是有缘由的,自己也不能随意拆穿。
  穆庆元学的再多,也只是个没出书院的小年轻,不是在官场上摸爬打滚过的老油条。
  穆庆元极力控制着,才没让自己脸上显出异样。
  好在对面的费吉玉也不是多么精明的人,还在和徐丰说着话,“盛兄喜欢这茶?小弟也觉得不错,这次来容城,还特地从家里带了来,待会我让人包一点给盛兄带回去。”
  徐丰一喜,他是真的喜欢上了,也不是那种客套之人,立刻笑着应下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穆庆元在旁边听着,头有些晕,这茶,从家里带过来是什么意思?他觉得他好像遇到了大不了的人。
  徐丰得到了自己喜欢的茶,心里高兴,也有时间搭理和自己一同来的好久了,“庆元今日怎么这般安静?来时还说要和敏弟好好讨教一番。”
  穆庆元压下心中的惊意,强露出几分笑,道:“这茶确实不错,实需细品。”
  又扭头看向费吉玉,道:“不知费公子可愿赐教?”
  费吉玉正是闲着无聊,哪有不愿的道理?当即道:“当日手谈一局,记忆犹新,能和穆公子对弈,是我的荣幸。”
  徐丰在一旁听的头痛,道:“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文绉绉。”
  费吉玉和穆庆元对视一眼,一齐笑了。
  徐丰又道:“也别一口一个穆公子费公子了,这么生疏做什么。”
  若是平日,穆庆元也就接着这话了,可现在,他却是不敢主动和费吉玉称兄道弟。
  却听得费吉玉道:“穆公子贵庚?”
  徐丰替他答了:“十七。”
  费吉玉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不情愿的拱手道:“穆兄。”
  穆庆元下意识的接了一句:“敏弟。”
  又听得费吉玉在那叹气道:“我怎么就不能当一回大哥呢!”
  徐丰嬉笑道:“要怪你生的晚。”
  费吉玉看他一眼,没说自己已经活了两辈子,加起来可比他大。
  还有齐敏达,怎就偏偏比自己的生辰早上那几个月!真是气人。
  千里之外,大上几个月的齐敏达,手里捏的奏折以已经不成样子,额头青筋爆出,呼吸浓重。
  孙得福跪在一边,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抖,他怎么也想不到皇上会给太子下药,当真是皇家,父子不像父子。一下子又觉得安心,这事还是干爹孙有才告诉他,让他禀告的,殿下要迁怒应该也怪不到自己身上。
  孙得福脑子里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才听的齐敏达道:“去请太医过来,你亲自去,不要让人发现了。”
  直到孙有福退出殿中,齐敏达才兀的瘫在椅子上,奏折被随手扔到一边。
  齐敏达知道,父皇不喜欢他,喜欢贤贵妃和贤贵妃生的儿子。他也知道,父皇想要废了他这个太子。但他真没想到,父皇只为了不想担一个废太子,立宠妃之子的坏名声,就打算杀了他!
  可真是狠。是他一开始就错了,皇帝只是皇帝,而不是父皇。皇帝的父爱只会给贤贵妃的儿子。
  又想起给自己通风报信的孙有才,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这个太监都比皇上看的清楚,毫不犹豫的倒向自己,皇帝已经年老体衰,想扶自己还不会说话的小儿子怕是痴人说梦。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书应该两个星期左右完结


第61章 毒
  “殿下,太医到了。”门外孙得福的声音将齐敏达拉了回来。
  齐敏达打起精神,道:“进来。”
  皇帝给他下药,孙有才也是碰巧发现的,自己现在情况如何,还需要太医确诊。
  “微臣窦南参见太子殿下。”
  窦南有些颤颤巍巍的行礼,他刚给一个妃子诊完脉,在回太医院的路上就被人拦了,直接带到了东宫。
  不去太医院请人,肯定是要做的事不能被人知晓,也不知是福是祸。他躲了一辈子,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要卷入这些纠纷。
  “窦太医请起。”齐敏达看了这位胡须皆白的太医一眼,吩咐道:“赐座。”
  “谢殿下。”窦南的心里没有丝毫放松,甚至更加紧张了,坐下去的时候身体还有些微的颤抖,这凳子就像是上斩首台前的最后一顿饭一样。
  齐敏达没时间去探究一个老太医的心思,等他坐下,便道:“本宫近日觉得身体有些不适,还请窦太医看一下有什么问题。”
  只是身子不适这么简单,怎么不去太医院光明正大的请人?窦南心知自己今日是躲不过去了,他跨进东宫的那一刻,就和太子站到了一条船上。
  窦南深吸一口气,把诊脉垫拿出来,道:“还请殿下伸手。”
  齐敏达配合的伸出手去,面无表情的盯着窦南。
  窦南被盯得心里发毛,额头冷汗涔涔,完全静不下心来诊脉。好在齐敏达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很快的移开眼神。
  窦南心里一松,集中精神给齐敏达诊脉。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不下来了,越诊越慌,最后整只手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齐敏达看着他的神色,就知道孙有福说的没有假,自己已经被下了药。齐敏达没有催他,等着他冷静下来。
  过了许久,窦南才艰难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微臣诊完了,殿下的手可以收回去了。”
  等窦南把脉垫收好,齐敏达才问道:“如何?”
  “殿下中了□□,好在时间不长,中毒不深。只要找到□□来源,拔了它,微臣刚好知道解药的方子,只是时间较长,需要半年方可治好。”
  齐敏达沉默了许久,才问道:“中毒深了,可于性命有碍?”
  窦南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最后点头应答。
  齐敏达即使早已知道,这个时候还是忍不住心里一寒。他的父皇,可真是个好父亲。
  齐敏达别过头去,不去看那太医,又问到:“中毒多久了?”
  “三个月。”
  齐敏达算了算,正是贤贵妃生下儿子的时候。如此,也对的上。
  “还请窦太医留下,辨认一下毒物。”
  “微臣遵命。”窦南哪里敢推辞,现在他的心都还在一颤一颤的,能在东宫里头给太子下毒常达三个月之久的,也必定不是常人。
  齐敏达奏折也不批了,就坐在一旁看着窦南检查自己的寝宫。
  衣物不是……
  送来的食物正常……
  器具也没有问题……
  窦南越检查,脸上的汗珠越大,整个后背都湿了,等把寝宫翻了个底朝天,他已经面如死灰。
  最后窦南来到齐敏达面前,跪下道:“微臣无能。”又咬牙道:“若殿下信得过微臣,微臣恳请去殿下书房一趟。”
  □□,定是下在齐敏达常处的地方,东宫里头,除了寝宫便是书房了。
  “可。”齐敏达只说了一个字,便站起身来往外走,准备去书房。
  窦南站起来刚要跟上,目光停留在齐敏达方才坐的地方,方才就这里没有察看,本着不能放过的心理,出声道:“还请殿下稍等。”
  齐敏达转过来头来,看向他,窦南低头道:“微臣看一下这里。”
  齐敏达微微点头,窦南就过去察看,片刻后,摇头示意没有问题。
  齐敏达也没有失望,刚要转身,目光凝固在案上的奏折上。以前费吉玉在的时候养成的习惯,书房其实摆设意味更大,更多时候他是在寝宫处理公务,现在也没有改过来。
  这个奏折,都是正阳宫送过来的,齐敏达心念一动,“窦太医,看一下奏折有没有问题?”
  奏折?!窦南觉得现在好像有人拿了一把铁锤给自己当头一锤,晕乎乎的应下,走过去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奏折查验起来。
  窦南脸色越来越隆重,又去翻剩下的奏折,最后确认道:“奏折上都被下了□□。”
  齐敏达闭上眼,“解药的事,就拜托窦太医了。得福,送窦太医回去。”
  齐敏达坐回原处,见着殿门缓缓关上,一番折腾已是黄昏,残阳的余晖最后消失门缝中。
  枯坐许久,一滴热泪滴落手上,方才惊醒。是他错了,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对正阳宫的那个人抱有希望。
  既如此,也不要怪他手段狠辣,不过是你来我往而已。


第62章 待客
  容城。寒暄客套一番,徐丰这个棋痴就迫不及待道:“我们兄弟二人对弈一局吧!敏弟可是赢过庆元的人,为兄早就想来领教一番了。”
  穆庆元在一边听着,饶是对徐丰的不客气已经麻木,还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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