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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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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正的视线尖锐的落到她突起的腹部,不无冷咧的道:“你也没有想像的那么喜欢孩子么?那又何必以此为借口?爱吃不吃,不吃饿死的又不是我。或者,我也就不必再有心理负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曼曼反手就打到他不安分的手背上,清脆的一响倒是吓了她自己一跳。居然打中了,他怎么没躲?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借机发作她?
他根本没有同情心,更没有因为她是孕妇就照顾的自觉,如果他真的动手再次施暴,她也只能忍受。
就算是为了孩子,就算是为了不再受他的折磨,她也不愿意在吃饭的事上和他对抗。
曼曼怯怯的垂下眼睛,小心的等着他的爆发。
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动静,曼曼才道:“我现在没胃口,想喝水,也许一会儿就想吃了也说不定。”
陈云正松开曼曼,站起身,倒了杯热茶递过来。曼曼看了眼袅袅上升的水蒸汽,不无压抑的道:“我想喝温水。”
陈云正挑了挑眉,似乎嫌烦。
曼曼却固执的没有改口。没人要他服侍,他不愿意就主动出去。他不愿意,她还懒的看他的脸色呢。
陈云正并没将不耐宣之于口,反倒是从善如流的将茶壶拎了出去。曼曼一个人靠在床上发呆,她不知道陈云正会如何对她。
明明那么恨,尽管她不明白他到底在恨什么。她不认为自己对他有多重要有多唯一,因为她不告而嫁人,他便恨不能生食其肉。按说他都得到过了,还死巴着她做什么?
既然恨,就撵她走不行吗?眼不见心不烦,何必拘着她不放,既折磨她又折磨他自己?
房门轻响,陈云正很快回来,重新倒了杯热水,递到曼曼跟前,无声的威胁着她。
曼曼接过来,他却把手拿开了。曼曼接了个空,有些郁闷的抬眼看他。陈云正的嘴角讥诮的翘着,说出来的话跟以前一样的刻薄:“不会服侍人倒罢了,连自己都不会照顾,你还真是一无是处。”
曼曼觉得陈云正简直不可理喻。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一无是处了?不就是让他给倒杯水吗?
跟他在一起起不过一刻钟就得被他气死。曼曼赌气的道:“不敢劳陈六爷大驾,我虽然不惯服侍人,也不会照顾自己,但总算有手有脚,虽然笨,却也不会死人的。”
求人不如求己,她自己去倒。
才挪动了一下双腿,就被陈云正单手按了回去,十分可恶的挑眉嘲讽道:“啧啧,脾气还是那么大,真不知道伪装了这小半年,你是怎么过来的。烫。”
曼曼倒是又小小的失神了一把。
是啊,这半年她一直都很淡然,对谁都不过分热情,但对谁也没有这么斤斤计较过,更别说逞口舌之利了。
她一直以为是环境安平,自己心境平和的缘故。
难道不是?
不过她好像还真是对谁都没有使过小脾气,不管阿牛对她多好,她好像总是紧绷着弦,有意无意的保持着客客气气的距离。
曼曼光顾着自己那点小心思,并没有听清陈云正最后提醒的那个烫字,甫一触到杯子,就被高出手温的热度烫的一激灵,差点把杯子打翻。
如果不是陈云正早看出她心不在焉,一直提防着,只怕这杯水都要洒到曼曼身上了。饶是他将杯子攥的紧紧的,还是有些失态的一把握住了曼曼的手,问:“烫到哪儿了?”
曼曼摇摇头,也没挣扎,只一任他翻来覆去的检查她的手心、手背,查看到底有没有被烫到。
曼曼委屈的红了眼圈,缩回手道:“我没事。”她都鄙夷自己,又没烫着,委屈什么?就算是烫着了,也是自己活该,委屈什么?她老大的一个人了,当着总是欺负自己的小屁孩儿,还会生出委屈来,她得有多奇芭啊。
曼曼抱着茶杯一边渥手一边吹着热汽,陈云正则懊恼的站在一边下死劲的盯她看。他还真是贱胚子,提也提醒了,她自己魂不守舍的不知道在想谁,就是烫了手也是她自找的,他干吗要心疼她?
就该让她吃个大亏长长记性。
不让她疼她就不知道自己对她有多好。
陈云正咳了一声,板着脸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还真有,不是没来得及说么。曼曼垂头缓缓的道:“这是哪儿?阿牛哥呢?”
还真是一点都不出自己的意料之外,她开口闭口都不忘惦记着什么阿牛。陈云正嫉妒的满心都是酸水,悻悻的道:“等你吃完饭,自然会让你去见你的阿牛哥,当然,你不吃也行……”
他没接着往下说,曼曼自动脑补为不吃饭就不给看。
她喝了两口水,心口热乎乎的,肠胃里也舒服了些,疲惫之后的空虚感便越发清晰,无一处不在叫嚣着饿了。
曼曼也不再较劲。饿的是自己,干吗不吃?于是她抛弃了讨要嗟来之食的难堪,很艰难的道:“我这就吃饭,相信你不会不兑现诺言。”
她其实就是矫情,前一句是重点,后一句就是饿的脑子发花神经短路了才随便说说的,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陈云正很想把她今天的晚饭都砸了。
拿孩子都要挟不了她,让她见牛儿她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屈服,还真是让人无语呢。
可看曼曼连站起来都摇摇晃晃,虚弱无力的样子,陈云正就硬不下心肠饿着她。脸上倒是有了点光泽,眼睛也一如既往的明亮,可那都是暂时的,掩饰不住由内而外散发的严重营养不良。
陈云正心都绞成一团了,生硬的别转了头,怕自己再盯着曼曼看下去,会忍不住暴打她一顿,然后再暴打牛儿一家……
她又瘦了。
还敢口口声声说如今的日子过的十分顺心如意,张家人还敢夸口说把她当成亲闺女,挺着个肚子,瘦的跟竹竿似的,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很让人怀疑这些日子她有没有好好吃一顿饱饭。
晚饭只要一碗米饭,一碗菜,曼曼就觉得挺满足的了,可是陈云正吩咐下去之后,却送上来一桌子,有肉有鱼有鸡有鸭还有时下难得一见的蔬菜。
她愣愣的看着,轻巧的筷子却拿不起来。
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怎么当得起他这样的优待?他不是只想着欺负她么?又干吗花大力气好吃好喝的养着她?
她又不是猪,养肥了等着宰吗?
曼曼眼中水雾朦胧,忍不住喉咙里的哽咽,她忽然放下筷子,捂住了脸伏在了桌上。人怎么能这样呢?吃苦的时候也没觉得多苦,可忽然有了更好的待遇,竟忍不了诱惑,觉得那些苦是真的很苦了。
苏曼曼,你就承认吧,其实你并没有多清高,为了一口温饱,你也会动摇。你也没有多勇敢,面对强权,你也会忍耐屈服。面对生死,你也会毫无骨气的选择匍匐。
陈云正再不好,他从前没有亏待过你,因为你的怯懦,你选择承受他现在的种种。他对你再残忍,前一刻甩你一个耳光,下一刻赏你一口甜点,你就不计前嫌了。
曼曼越想越觉得难受,可越难受越是哭不出来,伏在桌上,抽动着肩膀,竟是再也不想抬头见人,尤其不想见陈云正。
陈云正只站在窗边往外看着,并不急着催促她,眼见得她渐渐平静下来,抹了抹眼睛,重新拿起了筷子,才无声的吁了口气。松开紧攥的拳头,抻过椅子坐下,拿起筷子,故意气曼曼道:“快吃,再不吃你就赶不上看好戏了。”
曼曼揉了揉鼻子,竭力的驱散开浓重的鼻音,没什么兴致的问:“看什么好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说的好戏,一定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她在想,能不能不去看?
第134章、诱惑
牛儿待的有些局促。
头一次住这么精美的房间,那些摆设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各个都散发着淡淡的流光,他很想摸摸,却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碎了。
所以他不敢。
只怕倾其一生劳作都赔不起一个碎片。
他从来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铺,那精美的丝绸,就像水一样柔软光滑,他坐下去都像屁股上长了刺,恐怕刺穿了身下的绸缎。
屋子里散发着浓郁的香味,薰得他晕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身在梦中。
他还头一次吃这么美味的饭菜。
白亮如玉的米粒,散发着甜香。色香味俱全的鱼肉,更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味。
他还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轻闲过。
习惯了终日劳作,忽然闲下来,他浑身刺痒,坐卧不安。
他既害怕梦醒,又怕自己会耽溺于其中,一旦见识过这样的享受,他可还能回到村子里住着破木屋子、寒碜的大火炕,还能从睁开眼就做活到闭上眼吗?
牛儿越想越觉得烦躁,他搓搓手,有些百无聊赖的东走走,西逛逛。他有些后悔了,不该和这个男人讲什么条件的。很明显,自己虽然年长几岁,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还有,他说的都是真话吗?他给自己吃下的那些个春,药,自己吃了会有什么反应?谁知道他会不会想就此害死自己……
正心烦意乱呢,忽然听见门外有轻轻的叩门声。
牛儿吓的一激灵,整个人都跳了一跳,这才呆问:“谁,谁?”
一个脆生生的女声:“阿牛哥,是我。”这声音婉转柔媚,一声“阿牛哥”直接叫的人骨软酸麻。牛儿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脑顶直接穿进去,经过心脏,酸酸涩涩,再从脚心最柔最嫩的地方穿出来,说不出来的痒痒和……舒服。
他看向门口,那女子已经进来了。
只看了一眼,牛儿的脸就变成了大红布。他张着嘴,只会说一个字:“你,你——”你是谁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进来做什么?
进来的是个十七八岁的明媚女子,身着大红色的对襟小袄,下面是一条撒花袄裤,脚上是一双大红的绣花软底鞋。腰肢又软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胸前那两坨肉便一颤一颤的。
真让人担心会不会不小心便扭伤了腰,胸前那两团柔软激起的波浪会不会带给她不适。
牛儿直愣愣的把视线放在她身上,怎么也挪不开。这样做是不对的,这个女人,不是他的,他不该盯着她不看。可是,他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女人,就是苏曼曼,也远远及不上她。那是不一样的美……
牛儿虽然说不出来,却能分辨得出来。
苏曼曼是保守、压抑、克制的,尽管美,却只是适合普通大众的那种清淡。而眼前的女子却风情、妖娆、娇媚,行动举止间都透露出勾引的风骚,那是适合男人的眼光的美。
这女人眼睛里似乎生着一双小手,牛儿只看了一小会,就觉得已经被她攫住了眼睛,只能听凭她的摆布,完全不由自己做主了。
因此他眼睁睁的看着她走过来,柔弱无骨的身子挨着他的,柔媚的道:“阿牛哥,我是艳红啊。你渴不渴,我给你沏了一壶上好的花茶,清心去火的。”
牛儿就觉得被艳红挨蹭着的半边身子跟着了火一样,有什么东西突突的在那一边跳跃,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她搂在自己怀里,紧紧的不撒手。
对于苏曼曼,他永远都有点犹豫和怯懦,尽管也想亲近,可他总也伸不出手,因为他总能在曼曼的脸上看到淡淡的忧伤和刻骨的冷漠,无需任何表示,已经能够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是艳红就不一样。
她说话的时候无意中翘起的红唇,她看向自己时那媚惑的眼神,她柔软的腰身,她起伏的胸部,她柔婉的双臂,以及修长而不安分的双腿,若有似无的都在散发着同一种信息:来啊,快来欺负我,我等着你呢。
是个人都会化身禽兽,不管不顾的扑过去,哪怕明知道她是毒药,可只要能够跟她风流一度,就算死也不足惜。
牛儿想,这就是村子里闲汉们常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艳红不说,牛儿还不觉得渴,她这一说,他就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道:“多谢,艳红姑娘。”不只是口里干巴,心口也像烧着一团火,再不喝点水,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艳红娇媚一笑,伸出白腻的小手,擎着茶杯递到他的嘴边,娇声道:“阿牛哥,你客气什么,什么姑娘不姑娘,你叫我亲亲妹子不好吗?来,我服侍你喝。”
本来她就挨着他的半边身子,因为要喂他喝水,但身量不够,便攀着他的肩,踮着脚凑了上来。牛儿想躲,艳红便再往前欺身,两人已经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倾斜的姿势。
牛儿踉跄着站不稳,便不断的往后退,艳红就跟站不住一样,贴着他的身子,几乎都挂在了他的身上,自然而然的就退到了床沿。
牛儿被动的坐下,艳红便欺身坐到了他的腿上,茶杯也凑到了牛儿的唇边。
牛儿身子麻了,脑子晕了,腿脚也不听使唤了,被动的大口大口的灌着茶。
艳红咯咯一笑,将杯子收回来,调笑道:“阿牛哥真乖,可也太傻了,你怎么一口气都灌下去了,看,水都洒到衣服上了。”她说着就凑过去,伸出柔软的舌头在牛儿下巴上一舔。
牛儿脑门充血,猛的伸手就扣紧了艳红的腰,慌乱无及的在她胸前啃咬了一通。
艳红一边笑一边推他:“唉呀,阿牛哥,你这是做什么,老实人也这么急色吗?咱们先说说话好不好?”
牛儿睁着腥红的眼,道:“说什么话?”
艳红不怕死的继续舔了下他的下巴,笑道:“你知道怎么做吗?我教你呀。”
这艳红是陈云正特意请来给牛儿科谱的。
总算他还不是太傻,终于明白春,药有什么效用,男人和女人又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有些呆怔的瞅了半天艳红,才嗫喏着道:“那,夫妻之间,都是这样的吗?”
艳红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腿上笑的花枝乱颤,调笑道:“谁说的?”眼见着牛儿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才合不拢嘴的道:“我和你可不是夫妻哟,但一样可以,阿牛哥要不要试试。”
“试,试?我,我不——”他不会,也不敢,可不管怎么抗拒,手却跟自动有了意识一样,竟然伸手去扯艳红的衣服。
艳红毫不羞怯的撕扯着牛儿的衣服,还不断的赞叹着:“阿牛哥的身材真好,是我见过的最男人的男人……”
很快两人便一丝不挂了,牛儿手底下抚着艳红的肌肤,脑子里还乱糟糟的,可是又什么都想不明白,眼前只有艳红雪白的让人喷血的身子,身体里更有一种邪魅的力量驱使着他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
艳红好心的提醒他:“阿牛哥,我听六爷说,如果你抵抗不住药效,可就见不到苏姑娘了。”
牛儿一手一个抓着她前胸的两团柔软,跟抓着两个面团一样,无师自通的揉捏挤压,那柔滑的触感刺激的他轻飘飘跟驾云一样。听了艳红的话,脑子里打了个激灵,可手下动作却一点没停:“他,他陷害我,不公平。”
艳红轻笑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是你自己同意的。其实要我说,你自己开心就好,现在你回答我,你是愿意跟我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呢,还是愿意苦巴苦夜的熬着等明天天亮?”
曼曼听着屋里的淫声浪语和男女交,合时肉体撞击的噼啪声以及水乳交融时的水渍声,满面通红的捂住耳朵,朝着陈云正道:“你卑鄙无耻,阿牛哥是多么实在的老实人,你怎么能用这种手段祸害他?”
陈云正面色阴沉,满含讥诮的道:“我还当他有多正直、淳朴,谁知就这么不堪一击,所谓的优良品质不过是因为他穷的一文不名所以才压抑了而已,一旦有了可以放荡的借口,他就连把持都不愿意把持了。”
曼曼不服气的反驳道:“他当然不能和你比,你年纪虽小,却是花丛里游遍的老手,阅女无数,眼光不知道多毒,胃口不知道多刁,阿牛哥从来没有经过男女之事,又是被下了春,药又是有艳红勾引,他沦陷也是人之常情。”
陈云正倒出乎意料的没有强词夺理,他只是慢慢转了脸,说不出的悲凉和嘲讽的看着曼曼,缓缓的问道:“是吗?”
“是”字就在嘴边,可曼曼竟然说不出来,明明那是由无数条小溪汇聚而成,经过这两天的粹练而凝聚成的粗大的水柱,就等着这一刻喷薄而出,一击就中,将他伤到致命,可曼曼却犹豫了。因为从这简单的“是吗”两个字里,她竟读懂了陈云正的痛楚,还有他对她无声的控诉和浓浓的失望。
第135章、讨债
曼曼一直垂头坐着,耳边是听到麻木的淫糜之声。女人的呻吟和着男人的喘息,已经不能带给她任何的刺激。
那就是两个陌生人,他们做什么对她没有任何意义。
不管陈云正会不会放弃她,她都不可能再回到牛儿的身边。就算牛儿肯不计前嫌的再次容忍和收留,她也不会。她没那么无耻,还敢践踏着牛儿的善良和张家人的善良,把这种莫大的耻辱强加到他们一家人的头上。
她不想再祸祸别人了,如果有一天陈云正玩腻了她,她绝对逃的远远的,再不敢对未来、以后报什么奢想。
陈云正却突的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看向曼曼道:“你说,如果把你也送进房里,会发生什么?”
曼曼无动于衷的回看着他,不吭声。
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牛儿也不傻,从头到尾,他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既然他已经做了这个选择,也就是说他已经放弃了她,放弃了从前那个天真的想望。他和她已经不可能,那么他愿意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都不是她能影响的事了。
既如此,又何必进去坏了他的好事?
难道她还指望着他痛哭流涕的请示她的原谅?傲娇病不要犯的太深啊。其实他们俩就这么着不告而别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
但曼曼没有表示反对,对于卑微的人来说,说是或否都没有意义,她只是反问:“我可以不去吗?”
陈云正摇摇头:“不可以,我已经决定了。”
曼曼便了然的点点头。
陈云正吩咐:“来人,把她也送进去。”
曼曼很平静的站起身。就当是免费观摩哗片好了。她还不至于羞愤至死的地步,不过是活人版现场版的****罢了。她的确没什么气势再在陈云正面前装什么样,但是,但是,她维持起码的自尊总行吧?她不想去求陈云正,也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狼狈来,那就只好尽可能的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内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了。
门吱一声被推开,再咣一声被阖上,曼曼有些无措的站在那,呼了两呼,才朝着因为被打断而仓促停止动作并望向她的一对激情男女,有些尴尬的道:“抱歉,打扰了。”
艳红率先扑哧一声笑出来,一点都不羞涩的道:“没关系,苏姑娘也想来凑个趣?”
曼曼的脑子懵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被眼前这个叫艳红的女人给调戏了。不过她是谁?她苏曼曼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当下便只凉凉的道:“没兴趣。我只是来和阿牛哥说两句话。”
牛儿做不到艳红那样镇定和从容,他推开艳红,抓着被子盖住自己,像个被捉奸在床的贞洁烈女。听曼曼说要有话要和自己说,明明是想听的却怎么也抬不起头来。
曼曼倒笑了。牛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只希望这次的事对他来说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不管她怎么自我安慰,但这次是因为她的关系,把无辜的牛儿牵连了是事实。
艳红却趴在牛儿的背上,挑衅的望着曼曼道:“你想说,他却未必想听呢。阿牛哥,你说,你是要我还是要她?”
牛儿开口要说话,却不想艳红悄悄的伸手滑进被子里,握住了他腿间的肿胀。牛儿冷不丁被攥住灼热的地方,才刚刚褪去的情,欲又铺天盖地的袭来,浑身躁热,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儿,很想再挤进艳红那私密的销魂处,再欲生欲死几回。
牛儿眼神热烈的看向艳红,有点情不自禁的去掰她的腿。艳红便有恃无恐的丢给曼曼一个胜利的笑容,大大方方的跨骑到牛儿身上,主动的将自己最柔嫩的部位贴近他不安份的硬挺之处。
曼曼干咳了一声,道:“其实,不用做这么艰难的选择,我来只是……”她有点挠头了。她不想来啊,被推进来她也没想好要做什么。说是来观摩的?她其实没那么变态。说她是来讨伐的?她还真没有已为人妇的自觉。总之谁逼她来的谁最无聊最无耻最变态。
曼曼正在努力的找个借口,想把自己从这种尴尬的环境下择出去,耳边已经听见床上的两个人开启了新一轮的大战。
嗯,这样也挺好,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她也就把自己当成隐形人好了。虽说非礼勿视,可她又不能屏蔽,那只好假装自己是木头人。
牛儿的药效不重,当初陈云正说的明白,连当初他药量的一半都不到。
只因为牛儿从来没有接触过艳红这样风情主动的女人,他控制不住自己也就不稀奇了。但他毕竟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传说中的男主一夜七次的利器,因此一个时辰后,他和艳红便偃旗息鼓了。
曼曼就缩在门边站着,微仰着头,眯着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
艳红趴在牛儿的身上,在他耳边轻声道:“她怎么办?”
牛儿双目有些呆滞的盯着帐顶,闷声闷气的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艳红低低的笑,道:“你就不恨她?”
恨?怎么不恨?恨她故作清高,虽然和他结成了夫妻,却连碰都不许他碰。他已经打算好了接受她也接受那来路不明的孩子,可她还是背叛了他,毫不留恋的选择了那个男人。
他恨她给了他一个圆满而又色泽香润的大饼,可咬下来却是这么的苦涩,甚至过了今夜,他便成了个四不像。既做不回过去的自己,又没法变成他想变成的人。
他还恨她冷酷无情。他对她不好么?那可是真正的挖心挖肝,可她亲眼看着自己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都能谈笑自若,神情间没有一点变化。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她根本没拿他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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