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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_晴二初-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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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已经完成了任务,为什么还要多逗留一个月呢?燕凌远、苏子扬几个觉得,这或许就是那个突破点。
此后天气日渐暖和起来,宁宛便也时常出门走走。有时圣上召她入宫,便顺道看看宫里的风景。
这一日却是从修明殿出来,迎面碰上了如意公主领着陆煜和元方瑞。元方瑞自幼就喜欢跟着他这个表哥玩,到现在长大了些,平日里是个混世魔王一样,偏生他表哥能管住他。
陆煜原本就是书塾里品学兼优的,甚至有回连圣上也夸了他,燕王和燕王妃自然也放心让元方瑞跟着陆煜,万一多少能学点好呢。
“公主姑姑!煜儿!瑞儿!”宁宛先瞧见的如意公主,当下便小跑了过去。
“宛儿!父皇又召你念折子?这倒是给你找了个好差事。”如意公主见她过来,笑着说道。
“公主姑姑莫要取笑我了。姑姑领着他俩,是要往哪去呢?”宁宛问道。
如意公主便往南边指了指:“瑞儿近来学弓箭,我答应他若是他射中了靶心,就送他一只好弓,偏我那个在仓库里锁着呢,这会领着他俩去取。”
元方瑞闻言,便开心地同宁宛道:“宛儿姐姐,瑞儿可厉害了!宛姐姐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看瑞儿的新弓箭!”
宁宛原本也无事,元方瑞扯着她袖子这么说,她也不好拒绝这个小不点的好意,便道:“宛儿能跟着姑姑一起吗?”
如意公主自然是乐意的:“我还正愁这两个一路叽叽喳喳的麻烦呢,正好你同我一道走,咱们说话。”
一行四人便往如意公主所说的那个仓库那边走去。
这边是个专放宝物的楼阁,门前有两名侍卫把守。如意公主和宁宛到时,却隐约听见此处笙歌阵阵,不绝于耳。
“姑姑,这是什么声儿啊?”元方瑞满脸困惑地问道。
如意公主细细听了听,笑道:“这是乐师练曲子呢。这楼不远,就是那些双罗国的舞女住的地方。因那使臣说她们要编一支新舞献给父皇,故而日日都练习。”
宁宛朝那声音传来的地方张望了一番,复道:“似乎那边离此处不远,不过这边倒是不会打扰皇爷爷休息。”
如意公主点点头。这一带多是藏宝的楼阁,故而那舞女在此处练舞,倒是方便。
几人说着,便往如意公主所说的那个阁楼走去。只是才往前走了不远,忽然瞧见一个人远远地走了过来。
“娘,那不是那天的那个舞女?”陆煜蹙着眉,看着他们不远处的小路上,一个红衣女子正穿过月洞门,往另一边走去。
如意公主偏过头看了看:“好像是她。她不在院子里练舞,到这里来做什么?”
宁宛闻言也便看了过去,这会那姑娘已转了弯,只瞧见一个背影,然后她就穿过回廊,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了。
“此处允许她们随意走动吗?”宁宛问道。
如意公主自然最是了解宫里的,便道:“按理说不许。只是楼阁的钥匙都在专人手里,一般也没人打得开门,这边偶有送东西的宫女太监,走动的人多,往常便也不那么严苛了。”
元方瑞闻言却是气鼓鼓地说道:“这些人,惯会看我年纪小欺负我,往常但凡多走动一点就让我回去,现在一个外邦的人这般走动,竟是没人管了。”
如意公主便笑着摸摸他的头:“瑞儿本来年纪就小,自然要注意安全,若你长大了,谁都管不着你走到哪去。”
宁宛却听着元方瑞的话,猛然想到了其他的一些东西。元方瑞虽说的是气话,可是不无道理。这里是至和帝存放宝物的地方,确乎不该这么疏于管理。况且,那红衣女子既是双罗国的人,到这里又是要做什么呢?
“宛姐姐。”
如意公主和元方瑞前面走,陆煜却是拉了拉宁宛的袖子,两人落了几步。
“煜儿怎么了?”
“宛姐姐是不是也觉得那个红衣女子很奇怪?”
宁宛便俯身离陆煜进了些:“煜儿有什么看法吗?”
陆煜人不大,可却比这个年龄的孩子要成熟些许,他神情严肃,极为认真地说道:“煜儿也不能肯定她要做什么,只是外祖的藏宝楼里有许多宝贝,煜儿怕他们是盯上了哪一件。”
这倒也有理。双罗国是个小国,若是那个舞女见了大周的宝贝,动了贪念,也能说通。只是宁宛心里却隐隐觉得,不是这个原因。那个红衣女子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意公主要送元方瑞的弓放在这座楼阁的二层,以一个木架搁置。掌管钥匙的大太监得了命,早早就等在门口,领着他们上了楼。
这一层,除了如意公主的弓箭,还放置了许多宝物,多是外国进贡,琳琅满目。饶是宁宛自幼在富贵乡里,见惯了好东西,看见这么多,都不由感叹。
“就是这个,今后这就是你的了,务必练好了武艺,才不辜负这把好弓!”如意公主拿起那张弓,交到元方瑞的手里。
“你别瞧着它没什么多余的花纹。练功夫就是这样的,那些花里胡哨的,往往耐不住揣摩,偏是最简单的,最让人惧怕。”
元方瑞虽然是个小魔王,可他对武学也是真爱。虽然平日先生讲课一句不听,可这会如意公主讲的,他却听得极为认真。
他年龄还小,那张弓拿不稳当,却是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这个礼物,当真是他最为喜欢的了。
“煜儿看什么呢?”宁宛走到陆煜身边,见他对着一架屏风发呆。
第289章 旧恨(下)
“这是外祖过寿那年,从东黎送来的吧。”陆煜将那屏风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说道。
这屏风并没有打开,四扇合在一起,只能瞧见木楞上雕着的精致花纹。宁宛听他说,便认真看了看,又想了想道:“好像确实是那一架。想不到煜儿那会年纪那么小,竟还记得。”
至和帝六十大寿还是宁宛十二岁那年,三年有余,没想到陆煜竟然还记得。
“宛姐姐记不记得那时候咱们说过什么?”
这个宁宛自然记得:“那不是咱们秘密的约定?”
“当初还送来屏风祝贺,如今却要兵戎相对,果然都是笑话。”
陆煜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宁宛愣了一下。只是这话细想却也在理。也不知当初送屏风来的东黎使臣是什么样的心境,说不定那时,东黎就已经是在粉饰太平了吧。
宁宛看向正同元方瑞说话的如意公主。十年前,东黎太子前来求娶的,就是她的公主姑姑吧。还好如意公主没有去和亲,若是有天,东黎真的和大周打了起来,宁宛读过史书,她不知道该如何设想一个和亲公主的命运。
“你们说什么呢?我也听听。”如意公主走了过来,同他俩说道。
“瞧这个屏风眼熟,便看看。”宁宛笑笑道。
“这个呀。”如意公主摇摇头,“这屏风自送来就扔在这了,从来不见父皇用过,我有次问起,父皇只说怕是睹物思人。当年那事到底也不算处理得妥当。”
元清月虽免于嫁到东黎,可那不过是有人去替她受难。她本就是个善良的人,人都远嫁了,很多旧恨新仇的也便不往心里放着。
“都是旧事了,既过去了,还是往前边看好。它好好的在这里,留着那份心就成了。”宁宛看着那个已经落了灰的屏风,微笑着说道。
只有元方瑞那个傻小子,似乎不知道什么是不开心一般,抱着他的弓箭傻乐傻乐的。宁宛看着他,总觉得他大概早忘了当年三个人的“小秘密”了。
双罗国的歌舞排演了约莫有一个月,那前来的使臣听闻五月初五是大周的节日,便说把献舞的日子定在了这一日。
原本端午节宁宛想同燕凌远去同福寺的,因着这一出,只能先推迟了。
临近端午,天气也就热了起来。府里送来了今年新制的夏衣,宁宛瞧着,竟都是她喜欢的颜色和花样。后来还是听落雪说起才知道,英武侯夫人特地去了恒亲王府,亲自同秦温宜了解过,这才定了衣服。
宁宛一时又感念孙芳惠的好来。她只觉得自己何其有幸,竟是能够有这般疼爱她的婆母。说不是娘亲胜似娘亲也不为过了。
端午要到宫里去,孙芳惠又特地领着她去京城最贵的首饰铺子选了好些首饰。连燕月悠都说:“自打宛姐姐来了,娘亲便再不稀罕我了。”
只是真到了端午这一日,宁宛反心里不安起来。
自午间睡醒,她便总觉得心慌,总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了一般。一开始她还不想让燕凌远担心,没告诉他,可后来这种感觉却愈发强烈。
燕凌远今日很早就从营里回来准备晚上的宴会,一进门就瞧见宁宛坐在案前愁容满面。
“怎么了?”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凌远,你说那双罗国的人,究竟是什么目的呢?”宁宛知道燕凌远他们这几日也遇到了麻烦。他们本来是想查那些舞女的身份,可传回来的消息却说,只能查到那些舞女自幼就在双罗的皇宫中学习,却不能查到她们是何处人氏。
这样这件事就更难调查了。双罗国目的不明,对大周而言不是好事。宁宛原本就觉得那些舞女,尤其是那个红衣的舞女有些问题,此时那感觉自然更甚。
“我心里慌乱得厉害,总觉得晚上要出什么事。皇爷爷一定要看她们的歌舞吗?”
燕凌远捏捏她的脸:“这些事我来担心就好了,你何苦累着自己?”
“可是我真的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宁宛拉住燕凌远的手,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双罗国即使有什么阴谋,也只敢使暗不敢使明。圣上经历过多少这种事,你以为会一点准备都没有?”燕凌远笑笑,示意她放心。
话虽如此,只是宁宛仍旧安不下心来。只是这样的事情尚未发生,凭她一己之力也做不了什么,便有那些担心,也只能揣在心里了。
其实燕凌远也明白这场表演有些蹊跷,只是他们也是在该防备的地方防备了,至于别的,却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仍旧是在广和宫,端午时节,宫里准备了各色粽子、凉糕,并许多夏初所用的小点,倒是样样精致,引人垂涎欲滴。
这一回没有上一回的人多,只是京中的要员并家眷,众人各入了座,自然是一阵寒暄。
待外边天色已尽黑,只剩夏初的暖风温柔地吹过,便见双罗国的使臣朝至和帝敬了酒,命奏乐之人奏起舞曲。
这一次的舞曲却与上一次不同,兴许是为了让大周的皇帝听着高兴,双罗国的那些舞女特地排了大周乐舞,她们将动作编排得与大周的音乐相和,虽着装仍是上一次的红衣,可却有种别样的和谐。
宁宛仍坐在上次的位置上,只是这一次心境却全然不同。其实她一进广和宫就明白了燕凌远先时说的话。这里表面上看着虽与上次并无不同,亦是其乐融融,可周围站着的太监、宫女,显然不是从前的那批人。
他们虽垂首立在那,可细看之下,却能感觉到他们和外边等候传话的那些侍从并不一样。
宁宛觉得,这其中恐怕混了皇爷爷的暗卫。只是那位双罗国的使臣显然不通武艺,至少从面上看,他什么都没有察觉。
不过与宁宛一样,明白这个中缘由的所有人,关注的都不是那个使臣,而是现在登场的这个红衣舞女。
她仍旧是极妖艳的妆容,身上的金饰随着她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声音。
这一次她跳了大周的舞蹈,同上一次的魅惑张扬不同,这一次,她似乎内敛了许多,含着似水柔情。
明明是明艳的大红舞衣,可此刻却有种溪流缓缓流过的温柔之感。可她的眼神还是那么迷离,好像这缓慢流淌的小溪里,暗藏了细微不易察觉的漩涡。
宁宛抓住了燕凌远的手。她手心冰凉,似乎因为未知产生了恐惧。
那个红衣的女子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样熟悉的感觉?宁宛没去过双罗国,甚至连两国的交界之处都从未去过,为什么会见过这个红衣女子呢?
“还在担心?”燕凌远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问道。
宁宛点点头:“我觉得我一定见过她。”
她几次三番说起这种熟悉的感觉,燕凌远也不由陷入沉思。如果只是一点感觉,宁宛不会一直强调。
这么多年在朔京,宁宛经历过那么多事,如果不是确信这种感觉的存在,她一定不会一次一次提起。
“你从前见她,她也是这样红衣吗?”
“不是。”宁宛很笃定。这舞衣大抵是双罗国的样式,她从前不曾见过,恐怕大周也没有几个人见过这样的衣服。
可是那个姑娘的眼睛,她却觉得似曾相识。
她面纱下的面容不甚清晰,宁宛觉得,若是她摘掉面纱,说不定她就能想起来了。
“我没有见过这样的舞裙,也许她戴着面纱,正是因为怕人认出来呢?”
“你觉得,她是大周人?”燕凌远说着,看向那个仍在翩翩旋转的舞女。
她确乎是美的,尤其是旋转之时,裙摆似乎翻出了波浪,就像是盛开的彼岸花,让人移不开视线。
如果……她是大周人……
乐舞悠扬,带着一点大周特有的诗意,似乎是在赞颂这朵盛开在玉台之上的彼岸花。像是到了整个曲子的高潮部分。原本停在红衣舞女周围的其他女子,都一个接着一个旋转起来。
红裙翻飞,并着金属饰物碰撞的声音,似乎在同乐曲相合。
她们就像簇成了一片花田一般,每一朵都展开花瓣,尽情地将自己的美好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支舞确实够美,连宴会上的许多姑娘都沉浸在其中,更遑论王公大臣。
见惯了大周的乐舞,偶然间换了这样一个新鲜口味,谁又能不沉醉呢?
只是宁宛死死盯着那个红衣的女子,她的身影被围在翻飞的红浪中央,因为快速旋转而愈发迷离。
周围的舞女已越围越近,有人的裙摆已经能互相碰到。
不知是谁最先甩出了红色的长纱,就像大周的水袖一样,霎时间飞了出去,继而两个、三个、四个……
那些舞女开始围着领舞的女子旋转,她们抛出的长纱像是燃烧的烈火一般,将领舞的女子紧紧围绕在中央。
“怪不得这支舞叫‘浴火而生’。”燕凌远低声感叹,却是蹙起了眉头。这么多模仿火焰的红纱,严重地干扰人的判断。
“看不到了……”宁宛突然自语了一句。
“什么?”燕凌远一惊。
“看不到那个人了。”宁宛的脸色不是很好,她的视线里,除了红色,除了翻飞的“火焰”,已经看不到领舞女子的身影了。
她与火焰融为了一体,像是消失在了烈火之中。
“不好!”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燕凌远低声惊呼。
正这时,鼓点敲响极重的低音,霎时间烈火绽开,宛如夜空中绽开的巨大烟花一般。
那烟花的中央,好似有一道光划过所有人的眼睛。
彼岸花在烈火中重生了,她带着摄心夺魄的狠辣,直直地飞了出去。
那个方向,坐着大周最尊贵的男人——至和帝。
“护驾!”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一声惊呼,原本立侍旁边的宫女太监,突然齐齐抽出了剑。
一时间所有人都吓住了,他们好像还没意识到这是刺杀的现场,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铛!
清脆的冷兵器相撞的声音。
至和帝的面前,长剑鸣光寒光熠熠,抵在一支匕首之上,近在眼前。
“有刺客!”
席间的人们好像终于反应了过来,打斗伴着逃窜,广和宫突然间就乱作一团。
那一声碰撞之后,像是突然间把所有人的思绪都唤了回来,众人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开始本能地保住自己的性命,避免伤害。
燕凌远抬手挑剑,那红衣女子不得已顺着他的力翻身退了两步。
“你是谁?!”至和帝怒喝。
那女子却未发一言,只是冷笑了一声,继而再次冲了上来。
燕凌远提剑而上,挡在至和帝身前。那女子武艺虽不是多出色,可身法却敏捷,只是燕凌远自幼习武,自然两招就发现了对方的问题。
那女子虽然看似步伐灵活,可小漏洞却不断。这显然是因为后天的练习时间太短,导致基础并不扎实。
只是双罗国派来暗杀的人,竟然是个半路出家的吗?
喊杀声已然一片,除去领舞的女子,其余那些舞女亦是身怀武功,只是她们似乎并不是专为暗杀所来。至和帝身边的暗卫均是个中好手,这边不过几个回合便显然已败下阵来。
“谁派你来的?目的就是刺杀?你们的人已经支撑不住了,你何苦执迷不悟?”
燕凌远本不是个喜欢多言的人。只是若这个舞女能留个活口,于他们继续调查有益无害。
只是那红衣女子显然不打算告诉他这些。她眼见自己的同伴节节败退,竟是闪过燕凌远一剑,突然运起轻功向外飞去。
燕凌远提剑去追,待他出门之时,却见一片夜色,那人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翻墙越檐,便想逃了吗?
燕凌远这般想着,回身翻上广和宫的房檐。
果然,一袭红衣刚跳过一道宫墙,看样子,是往她们之前住的院落而去。
“他人呢?”苏子扬追了出来,仰着头问他。
“那边。”燕凌远指了个方向,跟着便往那边追去了。
此时广和宫内,至和帝的暗卫已将那些舞女全数制服。惊魂未定的王公大臣满面愁容地看着这个场面,又小心翼翼地看看至和帝。
果然,端坐上首的皇帝一眼瞧去便是盛怒之中,不由都带了一股杀气。
“启禀圣上,方才守在门外的人已全数追捕那个逃窜的红衣女子。”苏子扬进来,行礼道。
至和帝没说什么,冷哼了一声,复而起身,径直离开。
“还不快押审!”见至和帝走了,齐王对着那些站着的侍卫哄道。
只是他不知道,那些侍卫都是至和帝的人,原本是只听至和帝一人命令,今日受命听苏子扬和燕凌远安排。那侍卫听到齐王的话,都隐晦地看向苏子扬,苏子扬轻微地点了一下头,便见那些暗卫手脚麻利地押着几个还活着的红衣舞女出了宫门。
“废物!”齐王留下这么一句,亦疾步走了出去。
余下的大臣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宁王元启渊见状便道:“今日事出有异,诸位大人受惊了。本王愚见,不若到厢房休息片刻。若还有什么情况,也好知悉。”
太傅大人点点头:“老臣认为宁王殿下所言极是,各位同僚不如一同到厢房歇息片刻,倘若圣上有召,也好及时赶往。”
苏子扬亦点点头,众人便都跟着往宫殿外走去。
这时候薛凝嫣突然跑了过来,也顾不得什么男女礼仪,拉着苏子扬便问道:“你看见宛儿了吗?”
苏子扬这会在猛然发现,宁宛竟不在英武侯府的位置了。
“宛儿方才乱着的时候就急急地跑了出去,也不知去哪了。”英武侯夫人上前来,亦是满脸焦急。
“坏了!”苏子扬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扭身就跑了出去。
夜晚的皇宫其实也是灯火通明,只是有一个地方例外。
因为藏宝阁无人居住,平素就只门前两盏灯笼,正门外有两名侍卫把守。
暗夜里看什么都不甚真切,在他们尚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一个人影翻上了二层的露台,撬开窗户跳了进去。
檐下挂了几盏用作装饰的小灯笼,微弱的光线照进来,隐约能看见屋子里东西的轮廓。
那人影身手敏捷穿行其中,很快就在一个木制物件之前停了下来。
那是一架四扇屏风,木楞上雕着精致的花纹,只是底部有一个轻易不会被人察觉的机关。
啪,啪,啪,哒!
那人蹲在地上按了四下,咔哒一声,原本完整的屏风骨架沿着雕花是纹路突然弹开。
暗夜中闪过一道细小的光芒,哗一声,那人从屏风中抽出一把剑来。
“原来那个暗锁是那么开的啊。”
“谁!”那人倏忽转身,屋内霎时间亮了起来。
她面前,一个半大的少年熄灭了手中的火折子,站在灯烛旁边,微笑地看着她。
“呼,呼……”宁宛跑到藏宝阁前停了下来。
她眼见着圣上的人往原先那些舞女的住处追了过去,她心里觉得不对,可是没有证据,也不敢贸然指挥,只得自己先跑了过来。
藏宝阁的二层没有亮,只是正门却打开了。
两个侍卫守在门口,倒是兢兢业业,一点没闲聊。
“刚刚有人进去吗?”宁宛跑上前,急切地问道。
“回郡主,陆小公子刚刚拿着公主殿下的玉牌,说圣上有东西要取,上楼了。”其中一个侍卫恭敬回禀。
“陆小公子?”宁宛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反应过来,“煜儿!”
“煜儿!煜儿!”她冲了进去,那两个侍卫大概也意识到不对,紧跟着便进去,点亮了所有的烛灯。
“煜儿!”
“呦,怎么是你来了?”
“果然是你!”宁宛回身,就看见那红衣女子推着陆煜从楼上走了下来。她手里拿着双剑,一柄剑抵在陆煜的脖子上。
“听这意思,你好像知道我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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