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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俏寡妇-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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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后,夫妻俩把桐桐送去李氏家找刘春草玩儿去了,而树儿则照常去上学。
文秀的鼻估摸着要肿好几天才会痊愈,一路上是格外显眼。他们送完树儿上学从张家村返回来,刚走到通往镇上的大路上,便碰见了去赶集的杨氏。
杨氏也看到了李俊和文秀!
杨氏听周氏和王氏都得到文秀的应允,加入到磨粉的大军中开始挣钱了,她一颗心就嫉妒的厉害。再想到文秀差一点点就成为她杨家的媳妇了,现在赚的那些银都该是她老杨家的,她就更气的浑身发抖。
她在家里连着骂了两日,从文秀到李家,再从李家到李老太,来来回回骂了不下五十遍。尤其是对李老太,她是半点同情心都没有,张口闭口都是活该。
这不,骂了两日有些累,想要吃点肉补一补,她一大早便吃过早饭赶集买肉去了。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在邻里面前显摆了一番。
谁知,这半路上竟然碰见了冤家。
碰见也就碰见了,可她看到文秀的鼻头,她乐了。
呵呵呵呵,报应啊报应,太凶悍,被男人打了吧?
杨氏现在是极其看不惯文秀,不为别的,就因为她自己现在贴都贴不上人家。她愿意厚着脸皮往上贴,可人家不愿意啊。她也是个明白人儿,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也不使胡搅蛮缠的那一套。
杨氏装作没看见二人,从二人面前极速走过,但嘴角却得意的扬起,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打得好!最好打死这个贱人!
文秀看着她得意的嘴脸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她装作不认识自己,自己又何必跟她计较?她也就敢这么笑笑,让她指着自己鼻笑笑试试?
杨氏不敢!
“阿秀,走吧!”
李俊见她迟迟不走,伸手去拉她。
然而,文秀却是避开了他的手,冷声道:“谁跟你一起走,一边儿去,都是你惹的祸。哼!”
“嗯?”
李俊一头雾水,但也很快明白过来——杨氏刚刚好像看了一眼阿秀的鼻吧?
杨氏走在前面,李俊和文秀一直走在后面。两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可杨氏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快要走到城门口时,只见她“啊”了一声,麻溜的提着篮往前飞奔,速度之快,压根儿不像一个五十的老妇人。
文秀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哑然,她俩又不吃人,犯得着这样?她不仅感叹了一句:还真是个奇葩!
然而,李俊走在一旁,却是默默的收回了自己冷厉的目光。
今日是逢集日,去镇上买卖的人都很多。城门口,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文秀和李俊跟在人群后进了城门,两人约定先分开行动。李俊去回春堂提货,而文秀则去冯记布庄查看情况。
又过了一天了,那妇人该是被官府吓回去了吧?
文秀熟门熟路的走到冯记布庄,远远的便瞧见冯记布庄门口围了一些人,七嘴八舌,闹哄哄的,热闹的厉害。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比平时要多很多,无论哪儿有个事儿,无论大,总会格外引起大伙儿的关注。
冯记布庄近日推出的一次性月事带月月舒呼声很高,受到广泛关注,一直都是近日的话题布庄。用过月月舒的人走好,口碑相传。然而,既是这种人人都夸的好东西,却受到了质疑。“受害者”哭爹喊娘,又又嚷,各种散播月月舒的不好。
文秀看到热闹的人群,一路“借过借过”的着客气话,成功的挤进了里面。地上有一妇人,爹啊娘啊哭嚎的正厉害。
妇人看上去四十来岁,体型消瘦,尖嘴猴腮,倒立的三角眼,一脸刻薄相,看上去十分难以相处。她瘫坐在地上哭的很凶,半点没有丢人的认知。
周围看热闹的人看看妇人,又看看月月舒敞开的大门,再看看门内一脸淡定的两个女伙计,七嘴八舌,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这不是昨天那妇人呀,冯记布庄还真赚黑心钱呢,害完一个又一个。”
“听冯记报官了,请官府查办,他们敢报官,只怕另有隐情哦!”
“报官,这么严重啊?”
“冯记这几天都没开张了,再这么下去,比报官损失还大。”
“冯掌柜这是犯了什么人了!”
“万一他真偷工减料、赚黑心钱呢?”
“不好,不好!”
文秀格外认真仔细的听着看客们的高见,这支持冯记的也有,怀疑冯记的也有,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听到了其中一句非常有用的消息——这妇人跟之前的不是同一人。
之前的妇人是被抓了吗?
文秀在大脑里飞快的思索了一遍,然后对地上还在哭泣的妇人道:“大嫂,你这冯记害人,她怎么个害人法了?你要是受害者,你就得把他们害人的招数出来,以免大家伙上当啊!”
妇人闻言,哭的红肿的一双眼睛盯着文秀看,见她长的水灵灵的,又一脸和善,而且的话也比较中听,心思一转,擦了擦眼泪,装出一副十分气愤的模样,大声的道:“妹你是不知道,冯记赚黑心钱,推出什么月月舒,价格贵的离谱就罢了,可是用完之后,私处就溃烂了啊,又痛又痒,火辣辣的,坐立难安。我待嫁的女儿啊,遭了大罪了。”
话落,妇人又哭上了!
文秀听的想笑,又是女儿,你们这些老娘们儿难道都不用?偏偏那么巧,给闺女用完,都出症状了。
妇人偷偷的斜眼睃了文秀一眼,见她一脸惊讶,又擦了擦眼泪,继续道:“妹你要是有买月月舒的想法,嫂我劝你千万别买,要不然,看看我闺女,指不定你就是下一个呢!”
“是吗?”
文秀阴阳怪气的反问了一句,但脸上依旧是淡淡的惊讶之色,看不出任何问题。
周围看热闹的有好些是今儿个赶集慕名而来买月月舒的妇人,可这会儿一听,全都被吓退了脚步,谁也不敢进店看了。
干净卫生和健康比起来,孰轻孰重?
更何况,现在都出问题,月月舒除了一次性的便捷外,干净?卫生?干净卫生还会出问题?真是笑话!
店内的两个女伙计一直静静的观察着大街上的一切,两人见文秀问话,两人都有些生气,这不是故意散播谣言吗?可是,两人又同时觉得她很面熟。这些日太过忙碌,接待的客人有点多,两人倒是不确定文秀是不是购买月月舒的顾客之一。
“怎么办?”
“先看看吧,抓了一个又来一个,还真是要命!”
两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静观其变。要是这妇人也跟着胡言乱语,那也报官一并给抓了,切不能让她随意祸害自家店铺的名声。
文秀压根儿不知道店内两个女伙计竟然有报官抓她这个“半个老板”,脸上的惊讶之色更甚,拔高了嗓门儿道:“嫂,我也用了月月舒呢,可是,为什么我没事呢?”
妇人一听,瞬间觉得不对劲儿,很快便听出了文秀话里有话,三角眼闪过一抹异色,“妹,你是不相信我?明明就是冯记黑心肝,害了我的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要被男方退亲了,呜呜”着着,她又哭上了。
文秀闻言,都被她的演技给逗乐了,这妇人的话,漏洞百出,要是再看不出有问题,那就真的只能任由人栽赃诬陷、关门大吉了。
文秀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怎么会被妇人这种哭闹就吓住?她半点不以为然,冷笑着道:“大嫂,你还要扯谎骗大家到什么时候?”
妇人一听就急了,霍然站起身,指着文秀的鼻凶神恶煞的骂道:“你个黑心肝的,你,你是不是拿了冯记的好处,所以来诋毁我来了?”
周围的看客们见文秀这个红肿着鼻头的妇人竟然为冯记布庄打抱不平,那妇人不依不饶,两个女人开始对决,他们看的人家津津有味。
文秀抬手打掉妇人指着自己鼻的手,也不理会周围人的目光,看着妇人冷声道:“诋毁你?用得着吗?”
“你就是拿了冯记好处来欺骗大家的,是不是?”
“你是拿了别人家好处来污蔑冯记吧?”文秀话也毫不客气,冷言冷语,但却一言中的,只见那妇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异色。然而,文秀浑不在意,继续道:“如果你的闺女真要嫁人,用了月月舒之后又出了问题,女名节那么重要,你这个娘竟然在这里嚷嚷,你可真是个亲娘。”
妇人有些傻眼!
文秀却是不依不饶,“冯记卖了那么多月月舒为什么大家用了都没事,偏偏你女儿就出问题了?真出了问题,难道这种私密性的事不该私下闹赔偿吗?现在你嚷的全镇都知道了,她要受尽冷眼,遭受被夫家嫌弃,这怪冯记?还是,这个女儿,压根儿就是你杜撰出来的?”
正文 第209章对簿公堂1
妇人的确是收了别人好处,杜撰了一个女儿出来,可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怎么可能轻易承认?不但不承认,反而一蹦三丈高,凶神恶煞的指着文秀骂。
骂?
文秀怕过谁?
即便是打,她也不屑的!
只是,她是一个文明人,骂人、打人的手段她都不会。她会的,只是摆事实,讲道理,让真相大白。
然后,该怎么赚钱怎么赚钱。
妇人骂上之后,文秀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双美眸更加兴奋——她还担心妇人不闹呢!
原以为,幕后之人找来的会是一个既有脑,又有泼劲儿的妇人,即便达不到这要求,那也要与王氏是一个级别的吧?可看看眼前这妇人,凶悍、泼辣倒是有了,但是,脑却是不大好使。
店内的女伙计听见突然闹起来的大动静儿,好奇的往外看,只见妇人竟然对她们怀疑的妇人骂个不休,而对方竟然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神态自然。
嘿?
“香玉,我想起来了,她是谁了!”另一个女伙计突然咋呼出声,猛拍了一下柜台,吓了旁边的同伴一大跳。
被叫做香玉的女伙计受惊后回神,偏头问道:“谁啊?”
“月月舒的发明者,她跟着少东家来店里拿过一些月月舒的。”
“啊?”
“别啊了,你赶紧出去拦着那泼妇,我去找少东家。”
“翠兰!”
香玉想提醒翠兰少东家今儿个去了衙门还没回来呢,却是见她飞快的从侧门跑到隔壁布庄去了。
哎,管不了那么多了!
香玉怕文秀挨了揍,连忙跑了出去。
文秀也不知道店里的女伙计怎么就突然挡在自己前面了,但不得不,自己被护在她身后过后,她就没闻到空气中那股令人作呕的口臭了。
幕后黑手的手段也真是low,明明知道月月舒价钱昂贵,村妇们消费不起,还偏偏找个村妇来闹事,是不是傻?
闹事的妇人见冯记的伙计出面,被文秀一巴掌拍掉的手又抬了起来,指着女伙计的鼻骂,“黑心肝儿的玩意儿,帮着主家祸害老百姓,你们赚的黑心钱,天打雷劈。一个好好地妇人,抛头露面,不知廉耻”
香玉气的肺都要炸了,她这辈就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人。自己挣钱养家,哪里不知廉耻了?
“够了!”文秀一把拉开香玉,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闹事的妇人,呵斥了一声后,声音冷厉的道:“听好了,如果你闺女要是真用了月月舒害病,那么,把你闺女带来吧,或者,让回春堂的大夫出诊一趟。该多少钱,赔多少钱?”
闹事的妇人听到前面半句,喜从天降,以为自己终于达成目的了,喜出望外的问道:“你终于承认月月舒害人了?”
“你没听到我‘如果’吗?”文秀瞬间从头顶给她倒下一盆凉水,让她整个人都透心凉,随后继续道:“如果,你的女儿好好地没有病,又或是你压根儿就没有女儿,那么,咱们就公堂上见吧。现在,可是听明白了?”
妇人气呼呼的瞪着文秀,半响没话。
她不敢应啊!
昨儿被抓走的是她嫁到镇上的亲大姐,大姐被抓,她被侄女找到,听完事情的经过后,便想着有钱拿,对大姐坐牢的那点惧怕也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于是,编了个故事,一大早就来闹腾了。
她们真实的目的不是让冯记赔钱,而是,让冯记关门大吉。天天闹,天天闹,谁还敢来买他们家的东西,这样下去,冯记还不被她们给整垮了?
一大早过来都很顺利,吓退了不少前来了解采购的妇人。谁知道,这半上午杀出个程咬金,竟然提出要找大夫上门给她闺女治病。她一连生了四个儿,个个都是半大,哪儿来什么闺女?
看客们见妇人不话,见她不答应让大夫去看诊,一个个的开始起哄:“大婶儿,人家回春堂的大夫都是收高诊金的,给你闺女看病,你不吃亏。”
“看完病,冯记布庄赔钱,多好!”
“哟哟哟,半响不答应,不会真是来骗人的吧?”
“呵呵,看她的样搞不好还真是,不定家里还真没女儿。”
“这热闹有的看了!”
文秀听着大伙儿的讨论声,再看看妇人越发变的惊恐的双眼和细微的表情变化,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这妇人,八成是没闺女的。
既然没闺女又闹出这一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大嫂,你你闺女都病的那么严重了,怎么还不给她看大夫吗?”
“看看过了!”
妇人略带慌乱的开口,继续扯谎。
“看过了?也行!”文秀也不急,也不非得坚持让回春堂的大夫去,笑问道:“那么,请的哪家的大夫,请他来一不就知道了。”
她都没有闺女,又哪里来的大夫看病一?
妇人急的上火,但却也灵光一闪,瞪着文秀问道:“你谁啊?我找的是冯记布庄,你算哪门葱?”
周围的人好奇的看向文秀,目光在她脸上扫过。这姑娘看着年轻,但已经是一个妇人打扮,冯家大少爷尚未娶妻,想必跟冯家大少爷没关系。再看看她穿着,也就普通料,但她气质不同,又不像冯家下人。
既然不是冯家的人,她是谁?
文秀原本是不想跟冯家布庄扯上关系,她只想悄悄的发大财,可是,事到如今,自己插了手,便骑虎难下。若是半点不解释,这些人指不定又怎么嚼舌根。既是如此,那她也无妨。
“你们都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我又是谁,对吗?”
众人闻言,全都竖起了耳朵,一双双眸亮晶晶的,显然很好奇。
文秀只是飞快的扫了一眼众人,目光最后落到闹事的妇人身上,勾着嘴角,声音冷冷的道:“月月舒这家店也有我一半。既然有我一半,那么,现在,我要告你恶意诬陷,诋毁月月舒的品质。大嫂,请吧!”
妇人下意识问道:“去哪儿?”
“衙门!”
文秀话落,周围响起了一阵倒吸声,这妇人竟然也是这家店的老板?天啊,完全不像啊!
除了文秀的脸,其实脸因为鼻也有些毁容了,应该是出了她的气质外,粗布的碎花薄袄,哪里可能会是老板之一?
众人只觉得自己的认知再次被刷新。
令人惊讶的是,文秀的话,在场的人,除了闹事的妇人外,竟然没有有质疑她的会是假话。
意不意外?
意外,连文秀都觉得意外!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没有人质疑!
闹事的妇人哪里肯信,回神过后,冷笑道:“年纪轻轻的不学好,竟然合着冯记布庄来作恶,祸害老百姓。去衙门?你倒是报官抓我啊?你去啊?”她不但不信,反倒又开始撒泼。
香玉在一旁看着妇人撒泼,觉得头有些大,但却是立即出声为文秀正名:“她的确是我们店的老板,月月舒也是她想到的产品,只是她平日里不管店里的事。”
“谁信?你们信吗?”妇人依旧不信,凶神恶煞的扫了一眼众人问了一遍,不等人开口,又道:“分明就是你们花钱雇来背锅的,我不信,有本事抓我去坐牢啊,来啊!”
侄女,即便他们被抓到了也不过是去衙门转一圈,不会被判刑的。不会坐牢,又有钱拿,那就豁出去了!
众人看着妇人闹腾,一个个脸上的笑意更甚,大老爷们儿们看热闹,哪里管妇人们用的东西好不好,又健康不健康,他们只会想着,这戏能够再热闹一些才好。
很快,他们的愿望便实现了!
文秀想让香玉去报官时,冯川竟然同四个官差来了。四个牛高马大的官差看见闹事的妇人,二话不便将人给抓了起来。
妇人又惊又怒,嚷道:“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官商勾结、官商勾结啊”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官差都抓人了,心知事情真的闹大了,一个个都往后缩,胆的麻溜的转身离开。
这热闹,还是不看了!
人群一散,冯记布庄门口就宽敞了不少。
冯川看了一眼闹事的妇人,赶紧走到文秀跟前,关切的道:“文秀,你没事吧?你鼻怎么了?是不是她打你了?该死的,竟然打人!”
不待文秀回应,冯川便下意识的做出了判断。不为别的,他实在是想不到她的鼻会是李俊造成的!
同一时间,闹事的妇人耍横,泼辣的很,一个官差抓她不住,她竟然想逃跑。结果,另一个凶悍一点的官差,一脚踹在她腿上,把她给踹翻在地。听见冯川的话,呜呜摇头,大喊没有。
这锅她不背!
文秀淡淡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妇人,有些不好意思提自己鼻受伤的过程,讪讪的道:“我不心撞墙上了。”随后,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妇人身上,“你昨儿报官后,可是有什么收获没有?我想,这个妇人肯定知道些什么的!”
翠兰跟着跑回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来回跑这么一趟,差点被累死。
香玉见状,赶紧把人给扶进了店内。
闹事者的事,交给两位老板处理吧,她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冯川也没管擅自离开的女伙计,对文秀点点头道:“嗯,正在审呢。翠兰跑来了情况,大人便让这几位大哥跟着我来了。”
话落,他十分尊敬的看了几位官差一眼。
文秀也是识时务的女俊杰,同几位官差大哥问过好之后,笑着道:“劳烦几位大哥,把她也一并带到衙门去吧,对案情有帮助。”
领头的人看了她一眼,见她眉眼如画,偏偏鼻红肿,冷厉的眼神里露出些许诧异,但也没什么,一招手,便让下属把闹事的妇人押走。
文秀和冯川也赶紧跟了去。
临近衙门的时候,街上的人少了很多,文秀故意往前疾走了疾步,谨慎的塞了一锭碎银给领头的官差,着客气话道:“多谢几位官差大哥解围。”
领着的官差不动声色的将银收下了,冷冷的斜眼看了她一眼,难得温和的了一句:“应该的!”
妇人被押进了衙门。
公堂上,县老爷一身官服,老态龙钟,正襟危坐在大堂上,一脸威严的盘问着跪在公堂中间的妇人。
妇人哭的厉害,满嘴都是“冤枉啊”、“请大人做主”的话,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是陷害冯记布庄。
领头的官差让下属把人押了进去,然后主动向大人禀报。
官老爷半眯着眸“嗯嗯”了几声,只听见惊堂木“砰”的一声巨响后,听他道:“把另一个犯事者也给带上来。”
跪在地上的妇人闻言,惊讶的转头去看,谁知道一看吓一跳,惊愕不已,“二妹?你怎么也”
“大姐,呜呜大丫害死我了,呜呜”
从冯记布庄到县衙的这一路上,妇人算是想通了,看官差的架势,她这儿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跪好!”
官差见她不好好跪着,厉喝了一声,同时又踹了她一脚。
瞬间,她哭的更厉害了!
文秀站在门外,看着之前那名妇人见到自己的妹妹后,面色巨变,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跨进了公堂。
文书看见进门之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怎么来了?
文秀看了一眼文书,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跪在了公堂上,对着县老爷道:“大人,关于冯记布庄的事,女有话。这两个妇人,被人收买,合起伙来诋毁冯记布庄,请大人明察。”
县老爷最不喜欢办差了,觉得很麻烦,见一个女人接着一个的女人往公堂里跪,他烦躁的厉害,刚想拍惊堂木让人先打文秀几板再话,却见文书站了起来,恭敬的对他道:“大人,这妇人下官认识,为人善良,想必不会撒谎,这事儿正好没头绪,听她完,不定就能判案了。”
县老爷闻言,打了个哈欠,放开了桌上的惊堂木,淡淡的道:“既然这样,那有什么赶紧吧!”
文秀先是把自己提出月月舒的想法以及同冯掌柜商量的过程了一遍,然后又着重强调了消毒的步骤。每一张月月舒都是纯棉,不可能像现代化纤会让有些人过敏。所以,她便直接跳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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