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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专属年代-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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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上。”兀一边嫌弃边跨上旋转木马,眼尾偷偷瞄了一下前后两个小朋友,他扬了扬下巴,抓住扶手丢给钱谨裕一个后脑勺。
  旋转木马转动,他们朝爸爸妈妈挥手,孩子们童真的笑声险些盖过音乐声。
  家长们都拿起手机咔咔给孩子拍照,钱谨裕挤在中间怪可怜的,兀一不情愿地朝钱谨裕挥手。
  那个身着藏蓝色长袍,红色丝带系着长及腰青丝的男人,脸上的图腾随着他渐渐扩大的笑容,变得鲜活夺目。
  红拂没有在钱谨裕身上感受到恶意,反而被两人脸上相似的笑容怔了一下,她释然的笑了,罢了,难得兀一脸上出现其他表情,就不为难钱谨裕。
  兀一玩的正开心着呢,没有觉察到熟悉的人来到这个界面。
  虽然不想承认钱谨裕扮演家长的角色,他扮演孩子的角色,但谁让他开心呢,就允许钱谨裕占一次便宜。
  钱谨裕拉着兀一坐碰碰车,兀一一脸嫌弃,玩的时候比谁玩的都疯。
  两人玩到很晚,游乐场停止营业,两人才依依不舍回家。
  ——
  这个案子撞上法定节假日,要往后推迟七天走程序。
  在这七天里,钱谨裕拿他挣得第一笔工资天天带兀一走街串巷,寻找好玩的、好吃的,每次去玩,兀一口嫌体正直玩的特别嗨,吃饭的时候,兀一委屈的模样增加他的食欲。
  兀一板着脸,面无表情坐在钱谨裕对面,一双淡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钱谨裕,欺负人,自己叫一份好吃的就算了,还帮他叫一份,摆在他面前,不知道的还以为祭奠死人呢,他明明是一抹执念好不好。
  “你脸上的图腾是什么花?”
  钱谨裕掰开兔头,边咬住兔子腮帮的肉,边抬头看着他,还没来得及嚼肉,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作甚?”兀一眼神一暗,声音更加冷硬。
  “随便问一句,等会我吃饱喝足了,我们去网吧,我教你玩网游,怎么样?”钱谨裕挖一勺手工熬制的凉皮,又辣又爽,绝了。
  兀一抿唇盯着面前没动的饭:“那你快点吃。”
  钱谨裕含糊不清“嗯”了两声,兀一双手环胸,朝天翻了一个大白眼。
  足足花了一个小时,钱谨裕才吃好饭,带着脸上可以掉冰渣的兀一到网吧包夜。
  钱谨裕和兀一心无旁骛在游戏里厮杀,有人拿钱谨裕这几天浪的不行的照片甩到温老爷子面前。
  “爸,他以为扳倒温陌,他就是温家未来的继承人吗?我们温家未来的掌权人可不是阿猫阿狗肖想的。”温大伯指着几十张钱谨裕笑的异常灿烂的脸,质问温殊,“他患上抑郁症,我是不是就是疯子?”
  十月七日晚上,所有温家人赶回来陪老爷子吃饭,有的人放下筷子尽量缩小存在感,有的人赞同温大伯的说法,让温殊给他们一个交代。
  这两天温殊和梅文珊一直呆在老宅陪伴老爷子,他们早已听到风声,温殊要在老爷子寿宴当日,把钱谨裕介绍给客人们认识,这就意味着老爷子承认钱谨裕当温家下一代掌权人,他们不甘心。
  温家人被温殊压了好多年,温殊好不容易翻了一个大跟头,怎么可能不拿来做文章。
  “谨裕去游乐场,一整天什么事也不做,就傻傻的对着别的小朋友笑,一个人玩双人游戏,一个人点双份饭,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谁说他有病,他好着呢,你瞧,他笑的多开心。怎么可能不开心呢,没有两个讨厌的声音在他耳边无时无刻驯。养他,他终于可以活成自己想活的模样,开心啊,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和这个世界交流。”温殊吐字清晰,平铺直叙说完这段话,底下的小辈人不由自主打一个哆嗦,温殊扫视一眼再坐的人。
  “既然大家这么好奇谨裕,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谨裕,不如这样吧,我们做一个实验,用钱忠国夫妻教导谨裕的方式,我们来教导家中的小辈们,雇佣几个摄影师时时刻刻跟踪拍摄,这样大家就不必关注谨裕。谨裕活的如此开心,我相信家中小辈不比谨裕差,也不会患上抑郁症,更不会轻生。”梅文珊放下筷子,含笑看着大家。
  “弟妹,玩笑开得有点大了。”温二婶皮笑肉不笑说道。
  温殊、梅文珊夫妻温润的眼睛慢慢变得锐利,脸颊线条紧绷。温二婶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挤了挤眼睛,温二伯假装没看到妻子隐晦提醒他,头扭到另一边,心里暗骂蠢女人,他们一家四口在公司里挂个虚职,全靠温殊养着,惹急了温殊,断了他们的银行卡,他一定要和蠢女人离婚。
  温老爷子兀自用饭,温二婶像泄了气的皮球,缩了缩脖子低头扒饭,还不忘踹丈夫一脚。
  温大伯、温大婶暗骂没用的东西,几句话就把他们吓怕了,怪不得干不了大事。
  “外边都在传言你们夫妻心狠,为了让养子给亲生儿子腾位置,和亲生儿子一起算计养子。温殊,不是大哥说你,爸爸好不容易积累的企业形象,都被你败坏完了。”温大伯眼睛瞥向老爷子。
  “让我查出来谁借题发挥,从中捣乱,如果是别的公司,我让他在国内混不下去,如果本公司的人,卷地铺给我滚蛋。”
  温殊放下公用筷子,筷子落到餐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吓得温二伯抖了一下,小辈们战战兢兢放下筷子,尽量缩小存在感。温殊把视线移到温大伯身上,温大伯脸色越来越青,拿起筷子给老爷子夹菜。
  “爸,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
  温大伯的话刚落音,几十双目光齐刷刷看向温老爷子,温老爷子暗骂一句蠢货,就这智商,还想演九龙夺权的政权戏,可早点拉倒吧。
  “啊,哦!”温老爷子装作才听到儿子们说话,慢条斯理咽下口中的饭,“听温殊提到,有人暗中帮助温陌造一份假的精神病诊断报告。我用我这个八十多岁,所剩不多的脑细胞寻思,这人不是傻就是蠢,活在世上简直侮辱人的智商,温陌交待被钱忠国夫妻逼得犯神经病,和我们温家有屁的关系,该杀该刮的事他亲生父母。”
  作者有话要说:今年竟然没剁。手,没付定金,我过了一个假的十一月。


第167章 现实世界1
  温大伯脸上浮现可疑的红色,见底下小辈窃窃私语,他干咳一声,梗着脖子说:“爸,阿谀谄媚、踩低捧高、踩在别人尸骨上爬上高位,这些被人唾弃的习惯被刻进钱谨裕骨子里,你确定让他顶着温家子孙的名头,做丢尽温家脸的事吗?”
  温殊裹住妻子发寒的手:“爸,公司还有事,我和文珊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他拉着妻子离开老宅。
  温大婶冷笑一声,她撇头看着老爷子,接着丈夫方才说的话,继续说钱谨裕成了温家子孙,会如何上不了台面,让温家在同一个圈子里抬不起头做人。
  蠢而不自知,能不长脑子蹦跶几十年,老幺夫妻脾气真好。
  温老爷子放下筷子,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各凭本事掌管温氏,我早已退休逗鸟,不管任何事情。”他推开椅子站起来,把某些人脸上的喜意收归眼底,他摇了摇头,就让这几个蠢货当孙子辈的磨刀石。
  老爷子手背在后面,哼着小曲上楼找鹦鹉唠嗑,温大伯、温大婶冲老二两口子点头,看见没有,老爷子已经不满温殊两口子,暗示他们可以联手把温殊搞下台。
  温二伯、温二婶瞬间底气十足,四人不动声色离开饭桌,到书房商谈如何对付温殊,当然还要确定如何分配利益。
  书房的灯直到下半夜才熄灭。
  ——
  又过了三天。
  兀一大大咧咧指出哪个方位有人跟踪他们,反正又没人看到他们:“温殊亲哥哥派人跟踪你,我能理解,但温殊为什么派人保护你,不和你见面?”
  “也好理解。”钱谨裕漫不经心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眼睛忽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兀一追问原因,钱谨裕弯弯眼睛,笑而不语。
  温大伯讥讽的笑了笑,他吹了吹镶满钻石的手表,漫不经心走上前坐到宾利车盖上。狗改不了吃屎,看到有钱人腿软没骨气,这种人也配做温家的子孙。
  钱谨裕进一趟超市,不到两分钟拎一个袋子走出来。看着钱谨裕离他越来越近,温大伯抬起右脚搭在左腿上,他盯着有点沾了粉尘的万元鞋,挑了挑眉毛,和暗处偷拍的人对了一个眼神,必须拍下钱谨裕舔干他皮鞋的画面。
  “先生,您这身打扮,至少上百万吧。”钱谨裕边说奉承的话,边掏出红牛、脉动、可乐、矿泉水放到车顶上。
  “仅仅一块手表就上百万。”温大伯故意把手表对着太阳,反射光射向钱谨裕的眼睛。耀眼的光差点闪瞎钱谨裕的眼睛,他恨不得抠下眼珠子放到手表上,对于钱谨裕的反应,温大伯满意极了,他拍了拍屁股底下的豪车,“这辆车千万开头,如果猜对了,我送给你…”
  “诶,说的就是你,怎么回事呀。说了不准停在小区门口,你钻空子是不是,停在离小区三米远的地方,你就以为我们城管管不了你是不是?”城管指着温大伯,朝这边走来。
  钱谨裕默默退到人行道上,下巴指着四瓶饮料。
  城管眼珠子瞪得老大:“诶呦嘿,昨天不让你放红牛,你放矿泉水,你大爷的,今天你一下子放四瓶。”
  路上的行人被城管呵斥声吸引,纷纷停下脚步看看发生什么事。当他们看到宾利车顶上放的东西,对温大伯指指点点,尤其一些女生气的脸涨红,抛开修养骂他老不羞,既然光明正大漂昌,那就不怕他的照片出现在网上,有些人掏出手机对准温大伯,温大伯赶紧跳到地上,打开车门,开车绝尘而去。
  车顶上的四瓶水,在惯性的作用下滚到地上。
  “真可惜,只拍到车牌号,没拍到人。”
  “以后再有人明目张胆招J,直接拍下他的照片挂到网上,看他要不要脸。我们小区干干净净的,被他这么一搞,别人怎么想我们小区里的女同志。”…
  三十分钟后,温大伯挂断电话,从儿子那里知道他被小畜牲摆了一道,他恨不得把小畜牲的脸踩在脚底下来回摩擦。
  这个小畜牲也不愚笨嘛,好不容易扒上温家这个大靠山,怎么不可能不调查温家有哪些人,小畜牲打算先铲除异己,然后顺理成章掌管温家,小畜牲刚刚这手是枪打出头鸟,啊呸,瞧他这张不会说话的臭嘴。
  既然小畜牲不吃他这招,那么他只能使出杀手锏。小畜牲不是患有严重抑郁症嘛,抑郁症的源头不就是被养父母控制、被亲生父母伤害嘛,这就好办了。
  小畜牲知道他的身份,温大伯也不和小畜牲来虚的,他直接带小畜牲到私人会所。
  钱谨裕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跟在温大伯身后四处张望,温大伯这次不敢轻敌,他走进包间,抬手让服务员出去。
  “这个沙发几万块钱一个?”钱谨裕按了一下,一脸陶醉坐在沙发上,“金钱的味道,真香。”
  温大伯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眼神,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本相册:“温殊、梅文珊每年休一个月年假,他们每年选择一个国家,带温陌在那里玩一个月,并且在那个国家置办庄园记在温陌名下。温陌小小年纪参加皇室举办的宴会,结识各国名流,温殊把手中最好的资源,早已通过带温陌游玩,把资源交到温陌手里。你?”他哼笑一声,“被邻居、老师、同学不耻,你的人生已经带有污点,深入骨髓的肮脏,怎么洗也洗不干净,就算强行进入名流圈,也只是供人娱乐的小丑罢了。”
  钱谨裕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朝温大伯勾勾嘴唇,掏出一支录音笔,按下快进键:“…也只是供人娱乐的小丑罢了,罢了!”
  温大伯额头青筋猛跳几下,眼中闪过一抹狠光,他冲上前抢夺录音笔,钱谨裕腿脚利索闪到窗户旁,在温大伯离他还有五十厘米时,他愉悦地打开窗户:“三层楼,被人推下去死不了。”
  “小畜牲,你…”温大伯气的脸涨成猪肝色,“你”了好几声,钱谨裕一条腿伸出窗外,拿录音笔的手也伸到窗外,温大伯硬生生挤出笑容,“好侄儿,有事好商量,你不是喜欢宾利吗?”他掏出车钥匙放在桌子上,“那辆宾利送给你,算是大伯给你的见面礼。”
  真的打算给他宾利,而不是为了引诱他远离窗户,抢夺录音笔?
  钱谨裕按下录音笔录音,身体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边,冲着温大伯傻傻的笑:“您说得对,开头就错了,没有办法回到原点重新开始,希望来世开头是对的。”
  “大伯心脏不好,别吓唬大伯,快点下来啊!”温大伯差点跪下来拜拜钱谨裕,他特意找了一间没有摄像头的包间,就是为了刺激羞辱钱谨裕,没想到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钱谨裕要是真的跳下去,所有人把目光转移到他身上,他有理也说不清,温殊绝对弄死他。
  “桌子上有三瓶酒,你把它喝完。”
  钱谨裕话刚落音,温大伯立刻打开酒瓶,狂灌酒,喝醉求之不得,钱谨裕这个煞笔玩意是死是活和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他喝醉了,他什么也不知道。
  咕噜咕噜一瓶酒下肚;
  咕噜咕噜两瓶酒下肚。
  “温殊,要不是老子让着你,温氏谁当家作主还不一定呢。”他抱住第三瓶酒,打一个酒嗝继续昂头大笑,摇摇晃晃趴在桌子上,指着车钥匙骂道,“你在哥哥面前拽,在董事会上不给哥哥面子,行啊,你有种,可是哥哥比你更有种。你儿子被人驯养成一条狗,养狗的主人被关起来了,那哥哥就不客气,接手养狗的任务喽,就在刚刚我踹他一脚,他贱的跪在地上伸出舌头舔我的皮鞋,爽啊!”
  “经理,就是这位先生醉了,你帮他开一间房…”钱谨裕在温大伯胡言乱语时,出去找经理招待这位贵客。
  门被少年打开,经理听清楚温家大少说的话,撇头一看,少年四肢僵硬,手脚同步匆匆离开会所。
  这间会所是高级会所,没身份的人进不了。负责汇报钱谨裕状况的鸭舌帽中年男人打电话给温殊,当温殊和会所高级主管沟通好,鸭舌帽男被服务员引进去找钱谨裕,快到钱谨裕和温大伯的包间,他迎头撞上钱谨裕,就看到他服务对象脸色惨白、神色异常、躲躲闪闪离开会所,不远处的房间里传出肮脏的、不堪入耳的,侮辱钱谨裕的声音,他打开手机拨通温殊的电话,把手机塞在经理手中:“你接一下电话,不要说话,话筒对准里面的先生,我晚上过来取手机。”
  说完,他跑出去追钱谨裕。
  且不说温殊听到温大伯说的话,是什么心情,看到经理派人送给他的相册,是什么表情。
  说到钱谨裕,他离开会所就直奔游乐场,和兀一玩碰碰车,直到游乐场的工作人员要下班,他才和兀一回家。
  ——
  “。。。他玩的很开心,回家的路上,嘴角是上扬的。”
  “嗯。”温殊挂断电话,他轻轻呢喃,“他嘴角永远是上扬的。”可是那笑容让人心酸。
  “这里面是大哥和神经科专家私底下见面的照片,还有银行转账单,以及大哥和公司里普通员工见面,这名员工下一刻钟就以朋友的身份探望温陌的信息。”梅文珊拽住丈夫的手,把文件袋塞进丈夫手里。
  她双手捧住丈夫的手,歪头弯弯眼睛。温殊随手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把文件袋放进档案柜上,妻子眼中苦涩的笑容散去,汇聚成晶莹的泪水,他捂住妻子的眼睛,这双眼睛和谨裕的眼睛太像了,他不想看到这双眼睛里有悲伤的情绪:“让他们早早的对面现实,岂不是太便宜他们,等他们欣喜若狂,认为他们胜利了,我们再给他们致命一击,好不好?”
  “好。”
  梅文珊拿掉丈夫的手,她淡如菊花站在那里,淡淡而笑。
  杀鸡儆猴挺好的,让那些看轻谨裕的人心惊胆战,不敢不尊重谨裕。
  隔天,夫妻俩又回老宅陪老爷子,他们没提起温大伯的事,单纯的陪陪老爷子唠唠嗑。
  但是温家其他人不这样认为,老爷子寿辰在即,他们坚信温殊想要在老爷子寿辰当天,把钱谨裕引荐给圈子里的人认识。
  他们不可能让夫妻俩的心思得逞,纷纷放下手头的事赶回老宅,美名其曰他们想老爷子,多陪陪老爷子,尽尽孝心。
  那天醉后的事,没有人告诉温大伯发生的事,所以温大伯不知道自己已经惹怒最为和善的弟弟,还洋洋得意以为自己的计划无懈可击,就等着温陌上法庭给温殊致命一句。还有十天就开庭了,温大伯已经迫不及待希望那天尽快到来。
  最近两天大哥、大嫂频繁和公司高层接触,两人打的什么主意,温二伯两口子心知肚明。
  温二伯眼睛瞥着在老爷子面前献殷勤的大哥两口子,他边给老爷子心爱的花浇水,边小声和妻子嘀咕:“孩子被调换的事,使得温殊大受打击,他的心思不在公司上咯。”
  “公司落到草包大哥手里,破产是迟早的事,我看啊,为了温氏的未来,还是我们两口子接手吧。”
  不就是一个全自动泡脚桶嘛,看把大嫂嘚瑟的。温二婶揪着娇。艳的玫瑰花瓣,打定主意明天给老爷子买一个按摩椅。
  “爸,你不是有老寒腿、关节炎嘛,我在水里放了一些中草药,”温大婶通上电,操作给老爷子看,“按到五十度,桶自动加热到五十度,就会处于恒温状态,比你泡温泉还舒服。”
  “爸,儿子给你洗脚喽。”温大伯笑的脸上全是褶子,双手掐住老爷子的肩膀,把老爷子按在椅子上。
  插电泡脚,这两个混账玩意儿想电死老头子。
  别因为他人老跟不上时代,不看杂七杂八的新闻,前两天新闻还报道一个女同志去理发店烫头发,那个加热的东西砰一下爆。炸,女同志头皮重度烧伤,报道此次事件的记者专门友情提醒,人体最好不要触碰带点的玩意。
  温老爷子眼睛虚瞟,眼珠子猛地往前凸,大声喊:“住手。”
  他把大儿子推到一旁,顾不上穿鞋跑到他精心呵护的盆栽面前,双手颤抖捏起被摧残的看不清形状的花瓣、叶子,盯着水从花盆里溢出来。
  老爷子气的直翻白眼,温大伯摆出兄长的架子,心寒道:“咱妈留给咱爸的唯一念想,你们斩断爸的念想,嫌弃爸活的时间太久吗?”
  “大哥,妈白疼你了,竟然分不清妈留给爸的花和我面前的花不一样。”温二伯紧蹙眉头。“难道你故意借此事诅咒爸是老不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医生说,消炎才能拔智齿,疼————————


第168章 现实世界1
  “我看是某些人迫不及待想要分隔遗产吧。”温大婶走上前,上下打量老二两口子嫉妒的眼神,掀起嘴角轻哼一声。
  “你…”
  “温殊,打电话告诉时律师,我有可能要改遗嘱。”争执不休的几个人立刻噤声,温老爷子绷着脸,“谁在我面前多说一句废话,吵吵嚷嚷聒的我脑壳疼,立刻把他的名字踢出去。”
  “爸,我…”温大伯被老爷子瞪一眼,他马上吞下想要说的话。
  温老爷子收回视线,转身吩咐佣人重新找一个花盆移栽玫瑰花,并且让佣人按住大儿子,让大儿子享受按摩桶。这些不争气的玩意总算消停了,他面色缓和拎着鸟笼到庭院里逗鸟。
  “。。。是的,时律师。”温殊斜坐在沙发上和时律师通电话,两人谈了片刻便挂断电话。他也不管这些人露出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起身带妻子驾车离开老宅。
  温家人气的牙痒痒,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们正准备跟在温殊后面离开,被老爷子不阴不阳看了一眼,立刻寒蝉若惊坐回原来的位置上,用眼神交流心中的愤懑。
  之后几天,温殊三五不时回到老宅,有些人害怕温殊背后搞小动作,就硬着头皮回到老宅当哑巴,给温殊添堵,他们心里无比舒服,最后温殊挑起火,然后拍拍屁股走人,这些人委屈巴巴留下来承受老爷子的怒火。
  ——
  温家这些人一边给温殊使绊子,一边讨好老爷子,一眨眼就到10月19日,下午14:54,开庭二十四分钟,已经走完审判长宣布案由,当事人陈述,提交证物等程序。
  本市主流媒体以及具有一定影响力的娱乐记者没有预兆来到法庭,他们的摄像头对准原告、被告、温殊夫妻,眼中发出狼一样的绿光,若不是法官正在判案,钱谨裕想这些记者定会蜂拥而至,这里被他们围的水泄不通。
  温陌僵硬的回头,神情异常恍惚,一双失彩的、没有焦距的眼睛四处环视,眷恋又胆怯寻找他最亲近的亲人,温大伯歪头抠抠脑门,眼睛瞟向在场的记者,下巴微微下垂。温陌不动神色收回视线,眼睛猛地一紧,像是突然寻到避风港湾,纠结而愧疚看着面无表情的温殊夫妻。
  “爸妈,对于偷来十八年不属于我的温馨时光,我早想当着你们的面说句对不起。你们可以把我当成小偷,让我坐牢赎罪,但请你们不要恨我,我受不了。”温陌像极了被最亲近的人逼的崩溃,呢喃说,“我可以乖乖听话干乱纪违法的事,让法律制裁我,给你们的儿子腾位置,可不可以不要恨我。”
  “孩子报错了,是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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