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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医探案实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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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对半路母子,李文翰鼻子有些发酸,若是有人能这般真心对他好,哪怕就一点真心,他也会觉得很幸福吧。正出神之际,一个鸡翅准确掉落在他碗里,小五对他眯眼笑笑,眨眨眼道:“愣着干嘛,快吃呀。”
“嗯。”李文翰心里又是一暖,低头巴拉饭,眼眶有些热。谁说没人真心待自己,周舟不就是吗?从前是他糊涂,那么以后就好好珍惜吧。
用过饭后,李文翰还是不想走,看着小五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下来。要说他跟小五素日不熟,加上他平时又作,可算是悔青肠子里。他也知道即便是朋友都很少留宿,可是他今天就是很想粘着小五怎么办?顾若问了他的名字,见他面色为难,似是不想走一般,便笑着问道:“时候不早了,你若是想住下,我就差人去跟你父母说声,免得他们挂念如何?”
李文翰当下抬抬眼皮看向小五,像是在等他做决定。小五被他那可怜兮兮的神色看的莫名其妙,只道:“你想住就住下吧,反正我床宽敞的很,两个你也能睡得下。”
“如此,那就麻烦姐姐了。”李文翰突然就觉得开心了,对着顾若礼貌笑道。
这声姐姐叫的顾若心里五味杂陈,甜味居多。自打来到大楚,所有萌娃都喊她若姨,虽然她本身有二十多岁,可是比起“阿姨”这个称呼,“姐姐”才是更讨姑娘喜欢啊。顾若看着面前这个眉眼清秀的小男孩,忍不住摸摸他的头,让他把这当自己家就行。李文翰又应了声,一口一个姐姐,哄得顾若心花怒放,面上一片笑意,还问小五为何不早点带这个小伙伴回来给她认识。
小五只是扯扯脸皮笑笑,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就没回答。他跟李文翰是小伙伴吗?好像不是吧。可是要直说两人不好,感觉又有点伤人。小五瞧着乖巧应答,低眉顺眼同自己娘亲说话的李文翰,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再次刷新了。能不着痕迹将马屁拍的如此清新脱俗的,小五还是第一次见。怪不得先生们都喜欢李文翰呢,原来这小子还有两副面孔呢!
罢了,反正无事,他就跟着学学吧。
顾若让商陆去李家打个招呼,顺便再要套李文翰的衣服,短手短脚的衣服在家穿还行,去学堂是不行的。
小五跟李文翰一起做完功课,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么相视许久,两人同时“噗嗤”笑出声来,气氛瞬间融洽了许多。顾若敲门进来见到的就是笑作一团的两个孩子,不由也笑笑,扬扬手中的药膏对李文翰道:“我看你脸上有伤,过来给你上点药。”
李文翰连忙站起身来,红着脸道:“不过是一点儿小伤,不敢劳烦姐姐······”
“不麻烦的,”顾若笑着上前,让他坐下,点了药膏轻轻给他涂到脸上,“上完药,等你一觉睡起来就好了。”
听着她软声细语,感受着她指尖温柔的触碰,李文翰不觉红了眼眶,眼泪瞬间掉落了下来。
顾若动作顿了顿,忙问道:“我弄疼你了?”
李文翰连连摇头,只是不住地哭,好久没说话。
☆、第六十四章
顾若一般很少生气。
她只在意的不会让她生气,不在意的她不去理会更不会生气。
可是今日听完小五讲完傍晚遇到的事,她是真的动怒了。
恋童癖什么的,实在是太可恶了!
所谓恋童癖,指的是恋童者将□□对象指向青春期或者未发育的儿童,以异性儿童为性对象的称为异性恋童癖,以同性儿童为性对象的称为同性恋童癖。这是其实是一种性心理障碍,也是一种犯罪行为。
恋童癖者并不像歹徒、杀人犯般穷凶极恶,相反很多人看起来友好而亲切。不管他们这种心理是因为什么造成的,只要对儿童造成人身伤害,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顾若越想越气,手指攥得紧紧的,好看的唇线没有弧度,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禽兽先生揍一顿。小五看着正在生气的顾若以及还在抹泪的李文翰,挠挠头发开口道:“娘,你说明天怎么办?”
“文翰,你要不要告诉家人,让他们去学堂交涉?”若是可以,顾若真是想把赵守诚吊起来揍一顿,也免得让他再祸害人。只是李文翰与她没什么关系,这个头她不适合出。而且李文翰年纪小,如果能有家人宽慰,心理上的创伤恢复起来应该更快。
就在顾若等着李文翰点头之时,他却固执摇摇头,乞求看着顾若道:“顾姐姐,求你别告诉我爹。若是被他知道我险些被个男子猥亵,他一定会觉得我丢了李家的脸,只怕不会认我了······”
“怎么会,这又不是你的错。”顾若摸着李文翰无精打采垂下的头,仔细一想就明白了这孩子的顾虑。
即便是在社会观念相对开化的21世纪,当有人遭遇到猥亵、强x事件,很多受害者也会选择忍气吞声。他们或许恨那些犯人,但是他们更害怕别人异样的眼光。顾若一直不明白,明明是施暴者的错,可是受到舆论伤害最重的却还是受害者。好像比起施暴者,受害者才是十恶不赦那个人一般。总有所谓的好心人,打着“关心”的旗号,肆意窥探别人的秘密,他们可以鼓励杀人犯浪子回头,却不能给予受害者平等的目光。
顾若讨厌这种风气,却没有能力去改变世人眼光。如果她连一个好的结果都保证不了,如何心安理得鼓励李文翰将事实说给旁人听呢?这个旁人,不但是指的别人,还包括李文翰的家人。多少人将别人的过错推到受害者身上,他们介意别人的眼光,不去愤恨施暴者,却觉得受害者才是让他们“丢面子”的罪魁祸首。如果是这样,顾若真的不能催促李文翰做这个决定。
明明是个简单的他有错,却不能粗暴明了的让他受惩罚。你看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有那么多的不公平。
李文翰揪着衣服,小脊背挺得笔直,整个人都有些发僵。从他开口拒绝,顾姐姐就没再说话,莫不是,她也瞧不起自己?
“顾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李文翰倏地抬起头望着顾若,圆滚滚的泪珠串串落下,“也难怪,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
顾若飘远的思维瞬间被扯了回来,怜惜地替他擦了泪,难得正了神色同他道:“不要这么说,这事不是你的错。人生在世,谁还没有踩到狗屎的时候,洗干净就好。难不成因为狗屎是臭的,就觉得自己也是臭的?”
这个比喻打得有些粗俗,李文翰却听懂了当中的意思。是啊,狗屎就是狗屎,踩到了擦干净就好,长路漫漫,为什么要将狗屎放在心上,徒添烦恼。想明白这层,李文翰忽然就觉得轻松起来,压在胸口的那块无形巨石,就这么被顾若四两拨千斤给移了开来。他看着顾若,无比真诚地说了声多谢。谢完顾若,他又转向小五,先道了歉,又致了谢。
小五很豪气摆摆手让他别客气,不过是小事一桩。
“多亏了娘告诉我有比基尼的地方不能给人碰,要不我也不知道先生是在做坏事呢!”
李文翰一脸的求知欲:“比基尼,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覆盖重点的地方啊。”小五比划着,看见顾若在,干脆扯着她的手道,“让我娘解释给你听吧。”
顾若无奈笑笑,还是拿了图纸,给两个未来青少年上起了生理课。小孩子的世界很单纯,她愿意用最科学端正的态度,正确帮孩子们认识人体,了解人生,既保护他们的纯真,又不会让他们因为这份纯真受到成人的伤害。
这天晚上,李文翰躺在小五的床上,听他说起吓人的李二,可怜的平姨,忍不住跟他说了当他单独面对露出真面目的赵守诚有多害怕。小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先生给你看鸟儿了?他的大吗?”
李文翰想了想,嫌弃地摇摇头:“不大,很丑。”
“哦哦,”小五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坏人的都不大,我这么好,将来一定非常大。”
李文翰不甘示弱,扬扬下巴道:“我将来也大,比你还大。”
“我比你大!”
“我大!”
······
有朝一日,当你能平静诉说自己的恐惧时,那些不安与彷徨,就已成为了过去。你终将踏过泥泞沼泽,走向你要的未来,坚定而勇敢。
********
夜深人未眠,杜攸宁站在窗前,看着明月映烛台。
他刚从宫里回来不久,脑海里一直在思考圣上问他的问题。
之前杨柳劫持顾若,他没请示上头,私自调遣了禁军,虽说抓住了东瀛探子,可是毕竟还是逾越了。送顾若回了医馆,杜攸宁当晚就进了皇宫请罪。那时皇上没说什么,只叫他安心调查盐私案。杨柳虽然被捕,可他浑身都是毒,在牢里没毒死别人,只毒死了自己。案子到了这里似乎又陷入了僵局。
最近有线索指向九王楚覃,只是那线索太过了然,反而让人觉得不然。
杜攸宁向来谨慎,搜集了明线、暗线递来的资料,一心查案,反倒没时间去看顾若。
就在他忙得不可开交之时,皇上却不知为何召他进了宫,上来就问了一句话:“攸宁,若朕将那顾若赐婚给乘风,你可会怪朕?”
☆、第六十五章 (捉虫)
“攸宁,若朕将那顾若赐婚给乘风,你可会怪朕?”
杜攸宁本以为皇上想问的是盐私案,结果人家一上来劈头就问了这么一句。杜攸宁挑挑眉,似是没听懂,顺口问了一句:“什么?”
楚御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杜攸宁,不自然抬手咳了一声,清清嗓子道:“朕说,若朕将那顾若指给乘风,你可会怪朕?”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杜攸宁回答,楚御不由催他道,“你别光看我,倒是说话啊!”
得,“我”都出来了。
杜攸宁只是抬眸看着楚御,嘴角还带着温润的笑,可是楚御偏偏就感觉出了这人的不悦与凉意。
要说楚御同杜攸宁,年岁想差不过三岁,自幼混在一起,交情自然匪浅。早在楚御还未被立为太子之前,每日除了做功课就是带着小杜出去玩,那时的他不似现在这般沉稳,捅出过不少篓子,大多都是小杜替他背了黑锅。即便他幼年即位,有了自己的伴读、内侍,最得他心的还是杜攸宁。两人现在虽有君臣之别,但楚御还是很希望他们的关系不要受太多影响。
别人不清楚杜攸宁什么脾气,他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早在很早之前,他就隐隐觉得杜攸宁待那小寡妇不似一般。果不其然,他来请罪之时就承认了自己的心思,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楚御很早就派人摸清了那个小寡妇的底细,身世不清,又带着个寡妇名声,要他说,娶回做妾都勉强。可是杜攸宁偏偏就是铁了心要立妻,劝他他也不清,只是揪着一点不放,笑的意味不明:“皇上,难道你忘记自己当初求娶表姐的模样?”
楚御一下没了声,他对萧锦瑜确实一片痴心,原本锦瑜不愿嫁他,是他设计,厚着脸皮求了她。这么多年,他于别人都不曾付出真心,只是他身为帝王,难免新立妃嫔。最开始,他怕锦瑜不甘愿,毕竟她祖家、外族家都是赫赫有名的痴情人,儿郎们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可是不成想,萧锦瑜不但没不喜,还很大度的帮他筹备迎新之事,颇有帝后气度,处事得当。她没情绪,楚御便有情绪了,借着酒意折腾她,临了拥她入怀,半是委屈半是试探:“阿瑜,你对我是不是没有情谊?不然为何这般大度,像是巴不得把我往别人身边推?”
萧锦瑜嗤笑一声,扯着他的头发打转,似是无意道:“皇上希望臣妾如何?善妒?甩脸给你看?在臣妾看来,你是君,封不封妃都在你,这是君臣之礼。再者,便是臣妾说不愿,新人就不会进宫了?既然知道结果,臣妾又何必去讨那个嫌······”
楚御明白她的意思,却暂时不能允诺她什么。情急之下,他又封住她的嘴,意乱情迷之时,他暗暗想着,再等等,再等等便不让她受这等委屈······
“皇上?”
飘远的思绪被杜攸宁唤了回来,楚御看着杜攸宁,无奈笑笑:“我知攸宁你心意,也知乘风的心思。若我是那糊涂君王,定二话不说一杯毒酒赐予那女子,免得因她影响你兄弟二人的感情。放心,我不糊涂,知道若我那么做了,肯定会凉了你们的心。你是我兄弟,乘风是我的妻弟,我待他亦如亲弟。你也知锦瑜极少向我开口,此番却求我寻个由头抬抬那姑娘名头,再替乘风赐婚。若不是知道你对她的心意,我恐怕会当即允了,只是既知你想娶她,我也不好乱点鸳鸯谱。”
杜攸宁报了拳,措了许久的词,最终只言:“皇上圣明!”
楚御摆摆手,拍着杜攸宁的肩膀笑道:“你啊你!罢了,快些搞定此事,也别让乘风难看,朕不掺和此事,谁能抱得佳人全看个人本事。只一点你需记住,万不可因此影响兄弟情谊。”
“臣遵旨,定不辜负吾皇期望,早日求得佳人。”
楚御看着杜攸宁一本正经领命模样,忍不住调侃道:“听闻乘风与那顾若相识在先,你可有信心?”
杜攸宁脸上平静无波,无比认真道:“皇上,臣自领兵以来,大大小小战役不下百十,从无败仗,你可知为何?”
楚御来了兴致,挑挑眉毛好奇道:“为何?”
“因臣善于把握战机,后来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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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那么说了,可是真说到行动,杜攸宁还是感觉心里没底。
他站在窗前,看着明月映烛台,拂袖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下了几个字——
追妻作战计划。
杜攸宁左手拂袖,右手提笔微顿,想了想,又接着开始写,洋洋洒洒,写了两页,分条罗列——
第一,单兵作战。以一人之力掌控局面,摸清敌情,一举拿下。具体计划如下:······
第二,联合作战。联合众人之力,取长补短,协同作战,攻略城池。具体计划如下:······
搁下笔,杜攸宁看着那两张纸,手指不自觉敲了敲就桌子,单兵作战,唔,难度系数颇大,站线虽小,耗时却久;联合作战,嗯,不错,就这么决定了!
#追妻行动!!!#
翌日清晨,韩靖、夏天无以及马钱子等人都被召到军中,得知将军决定攻略顾姑娘,大家分分表示惊呆惹。
韩靖面无表情,内心却在不断os:早就看出将军对顾姑娘有意,我果然是最机智的。将军确定了心意,第一个就告诉了我(夏天无、马钱子被他自动屏蔽),说明将军最信任的还是我啊。好激动,怎么破?
夏天无脸上带着笑,恨不得立即去医馆把人给将军带来。早就知道将军心意,并且已经在帮将军刷存在感,我果然是最有远见的。回去要再接再厉,怒刷将军存在值,当然,我们将军有子宫这种话,打死他也不会再说了。等不及当神助攻了,好着急,怎么破?
马钱子黑着一张脸,面上平静,内心平静。只想着快点回医馆,复习一下顾若昨天教的缝合术,至于将军的终身大事,whocare?有缝合术重要吗?唔,也挺重要的,好像······
尽管三人想法各不相同,但都表示愿意鞠躬尽瘁,助将军一臂之力,顺利追得娇妻。
几人聚到一起商量分工,制定战略。因为都是军人,所以计划简单明了却是有效,只要能帮将军刷存在感的事情都要做,只要能不着痕迹宣扬将军英雄气概的话都要说,只要威胁到将军地位的可疑情敌都要消灭在萌芽时期,对于已经发芽的竞争者,则要采取其他非暴力措施消灭他们。
经过严密的分析以及众人的努力,大家都建议将军每天都要在顾姑娘面前露个脸。一是熟悉一下,增进感情,等到顾姑娘习惯将军的存在,某日突然不去,或许顾姑娘就会发觉不习惯,进而发现自己对将军也有真心;二是发挥优势,毕竟咱们将军长的俊美,天下第一啊,多看看脸,说不定就情不自禁爱上了呢!
杜攸宁摇摇头,出卖色相这种事情,岂是大丈夫所谓?不可,绝对不可!
半个时辰后,一身锦衣打扮得无比风流倜傥、美如冠玉的杜攸宁踏进了医馆。
#若能追得娇妻,色相什么的,怎么牺牲都可以φ(≧w≦*)?#
顾若刚准备送小五和李文翰去学堂,想将赵守诚的真面目告知徐先生,毕竟他不仅有才华,品性也是极好。相信他能帮李文翰讨个公道。其实不只李文翰,听闻那李力的死恐怕也同赵守诚脱不了干系。这样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怎么可以轻饶了他,定得让他付出代价!
憋着这样一股气,顾若冷着脸,带着商陆一起去壮声势。一掀帘子,差点撞到那人身上。顾若脚下不稳,后退了一步,杜攸宁出手抓住她的胳膊,待她站稳了身子就放了开来,礼貌而周到。
顾若看见杜攸宁,脑中亮了一盏灯,眼睛里都闪着光芒:“杜大哥,你可有空儿?”
杜攸宁不明所以,只是笑着点点头:“有的,怎么了?”
“太好了,”顾若弯眉笑了起来,恳求他道,“麻烦你陪我去学堂走一遭吧!”
☆、第六十六章
四月的天,说冷不冷,说暖不暖。特别是过了傍晚入了夜,地上更是凉如水。
卧在地上的人身子冻得打了哆嗦,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赵守诚坐起来,脑袋还是有些眩晕,过了好久才想起自己为何会睡在地上。想到那帮坏他好事又设计他的臭小子,赵守诚眼里都要喷出火了——不懂尊师重道,可恶,着实可恶!
他抬手捏捏太阳穴,一阵头疼,此事怕是要麻烦了。如果他能顺利成了事,连哄带吓,想来就算是为了脸面,李文翰也不敢将此事说出去,就像当初的李力一般。可是现在不仅没能把他办了,还徒惹了一身麻烦。赵守诚不由有些懊恼,又觉得气愤,懊恼的是或许他该再忍忍,或者选个更老实的;气愤的是那帮多管闲事的孩子,总有一天,他会叫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
可现在还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怎么才能将此事圆过去。他几乎能预见明天小孩子撺掇着大人来找他麻烦的情景,他可以抵死不认,只说他们冤枉自己。可是馆长一定会怀疑,平白无故的,这些孩子为什么要冤枉自己呢?要是有个由头就好了,要是有个可以让人信服的由头······
赵守诚按着地上想起身,冷不丁碰到了一块砚台。他拿起那块砚台,认出是李文翰偷来想冤枉周舟的,想是周舟他们发现了这个才来寻自己主持公道,这才撞破了此事。如果砚台是李文翰用来诬陷周舟的,自然于自己没什么帮助,可是若是他们几人一起偷了这砚台呢?若是自己只是恰巧发现他们偷砚台才会被他们记恨在心蒙受“冤屈”呢?】
真是天助我也!
赵守诚越想越觉得可行,起身将那砚台放在了桌子上,备好了说辞。明日不管对谁,他只要咬死说自己是因为砚台被冤枉的就好。说他亵玩孩童?好啊,拿出证据啊,没证据就是冤枉自己啊!此时的他不再因为没能“成事”而可惜了,反倒是觉得无比庆幸。人证物证都没有,他怕什么?等熬过了这段,他一定会找机会给这几个臭小子好看的。
没了后顾之忧的赵守诚一派轻松,转眼又看见的墙角的书包。失策,竟忘了将李力的书包扔出去了,此时此刻,可不能留下一点把柄。赵守诚拎起那个书包,准备趁夜丢出去。他一手拿书包,一手开了门,瞧见门外站着那人,脸色变了变:“你怎么在这儿?”
******
小五从前上学堂都是自己去,今天的“上学”队伍却是前所未有的壮大。
他眼尖地发现杜攸宁的目光不时落在顾若身上,小大人般了然笑笑。恰巧杜攸宁也看向他,小五挤挤眼,扬扬下巴让他加油。杜攸宁不觉莞尔,悄悄用手比了个大拇指,告诉小五自己知道。
李文翰低头走在一边,他总忍不住去看嫡姐一直倾慕的杜将军,自然注意到他跟小五之间的互动了。将军确实如传闻中那般风姿绰约,仪表堂堂,也确实如传闻中那般亲近顾姐姐。从李文翰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杜攸宁的侧脸,以及他微微上扬的嘴唇。顾若跟他说话时,他都低低头,眸光温柔看着她,好似眼中除了她再无旁的。
连他这个外人都看懂了他眼中的情谊,偏偏顾姐姐却是没有察觉。不知将军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眉眼含笑,也凑过去跟将军说话,两人像是有着特殊默契一般,相视而笑。
岁月静好。
李文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成语,可是看着那俩人,他就是觉得这个词语很适合。如果他们岁月静好,如果自己同小五能一直做好朋友,那该多好。
想到即将就要见到那个噩梦一般的男人,李文翰突然有点害怕。就在他呼吸加快时,手被一人扯了过去,顺着那手往上看,就见小五明媚的笑,那笑容像光芒,瞬间驱散了李文翰心中的阴霾。他回握住对方,脸上再无惧意,他又不是一个人,没什么好怕的。
得知大将军突然造访学堂,松鹤堂馆主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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