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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帅不过三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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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着她照片的圆形铁盒。
  原来这是一个面霜的广告,怪不得这小丫头挪不开眼了,看来爱美之心真是女皆有之。
  见靳恪跟着寻思起来,她连忙大摆手,揽过他,向前走,“没啥,就是我占卜摊来过的一个客人罢了。”
  他反应过来,早先看到她为一个女扮男装的人占卜,那侧脸的轮廓看来,似乎就是这个陶媜。
  回忆起鹿楠与她的对话,他不由得多看了画报里的女人两眼。
  走了两步的鹿楠却忽然停了下来,转而前者靳恪的袖口摇了摇。
  他心中警铃大作,通常她做这动作的时候,都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果然下一瞬,她便放柔了音调,“师父,今日春光正好,不如咱们看场电影再回去吧?”
  说完挽着他猛然调了一个头,往后方的那座放着喇叭的三楼建筑走去。
  靳恪:??你确定这是在和为师商量??而不是决定??
  他扯住她,“这,为师不看电影。”电影是什么东西,他从未看过,虽听过,却不感兴趣。在他已经历过的人生里,唯一的消遣,就是听留声机了。
  他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围着个假的方块瞎起哄个什么劲,若是去戏园子看戏,他倒不是特别抵触。
  “看嘛看嘛,鹿鹿想看!”她嘟着嘴,希冀看向他。她也从未进过民国的电影院,忍不住地期待起来。
  他僵了僵嘴角,最受不住她来软的,这小丫头一定是吃透了他的心理。耳中传来喇叭中激昂的女声:
  “电影皇后陶媜新作《情爱之花》今日上映,限时特价!”
  鹿楠啧啧出声,这名字听起来全是戏啊。
  靳恪推搡道:“不行不行,清骨还在家里等着吃饭。”
  “放心,饿不死他的。”她一心把他往电影院的方向拉去。
  回头见靳恪苦着一张脸,她豪迈地拍了拍他的肩,“放心,今天徒儿请客!”
  他脚下一个趔趄,她穷得只剩破裤衩进的他家,手头上准是她卖镜子得来的钱,只是那钱也是他的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忠心守着店面的清骨打了一个惊天的喷嚏,嘀咕着:“这二人怎么还不回来?”
  后来得知真相的他仰天长啸:“楠楠!你太伤骨骨的心了!有好玩的竟然不叫我?!倒拉上那个榆木脑袋?”
  作者菌拍了拍他的头,“啄啄啄,放宽心,这是你以后的常态。”
  …………………………………………………………………………………………………
  鹿楠穿越之因涉及到本书最大的秘密,会慢慢道来。
  今天父亲节,希望宝宝们看到漪儿和父亲的现状后,对爸爸们多些体谅与理解,祝天下间所有的爸爸们今天节日快乐,健健康康~~


☆、羞羞脸

  靳恪左手一袋柿饼; 右手一包山楂,生无可恋地跟在鹿楠身后,看着她正将影票递给服务生,马不停蹄地往黑不溜秋的影厅走去。
  因着职业原因,他对黑色有种莫名地恐惧,下意识地站住脚。倒是那个小丫头一副常来的样子; 莫不是背地里偷偷来了好多次?
  这不能怪鹿楠啊; 谁叫看电影是现代人生活娱乐的必备活动; 这民国电影院买票检票入座的流程和现代一模一样。
  他见她疑惑地回头; 神色催促,他只能叹息一声,大步跟上; “看个电影,买这么多吃的干嘛?”
  她得意一笑;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这些小食是看电影必备之物。”
  自从认识她后; 他确实意识到自己对于很多新鲜的东西知之甚少; 只是他从来不去理会也过得很好,他常年独居,不喜欢人多的场合; 尤其这种在电影院里和陌生人相邻而座的事,想想头皮就发麻。
  可是她却和他恰恰相反,喜欢往人潮里钻,赶新鲜; 凑热闹。
  令他更震惊的是,那些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事情,有了她的参与后,似乎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他无谓地耸肩,“为师不用知道,反正为师进来就是睡觉的。”
  鹿楠撇了撇嘴。
  电影放至一半,她就听到了“啪啪啪”的打脸声。
  她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抽出了一条手帕,递向旁边眼眶湿润的靳恪,“要不,你还是睡觉好了?”
  这人吵着嚷着说不看,结果看得比谁都入戏!
  靳恪觑了一眼那条手帕,别过脑袋静待片刻,再回过头来的时候,眼底的雾气全消,“为师没有哭。”
  嘁,逞能天下第一。
  没过一会,他眼角似有晶莹滑落,她又戳了戳他,他吸了吸鼻子,继续逞能,“都说了为师没哭!”
  她猛然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山楂,附和道:“是是是,我们师父最是英俊神武,怎么会哭呢?”
  他总觉得她的话里带着别样的讽刺,下意识地咬了口嘴里的山楂,随即五官都皱了起来,“你怎么给为师吃这么酸的一个!”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徒儿也是为了师父好啊,这样你等会要是再忍不住热泪盈眶,可以全部都推到山楂身上,说是被酸出的泪水!”
  他救急地咬了一口香甜的柿饼,这才缓过神来,弹了一下鹿楠的额头,这丫头总是想尽心思使坏!
  却发现她疼得一缩脑袋,他意识到她额头上还有被书砸到的伤口,才没有继续和她计较。
  画面中忽然传来难以言喻的“啊啊哦哦”之声。
  他忙地捂住了她的双眼,低声道:“这女主角追求伴侣之间的精神胜过了肉体,当真叫人敬佩。”
  哟,纯情师父还给她上起了那方面的教育课程。
  她心里一哂,这被子一盖头,里面的二人动啊动之时,还要来点拨人心弦的“伴奏”,就算大尺度了?
  毕竟她身为一个思想开明的现代人,除了小黄片没看过,什么重口激情的电影没瞟上过两眼?
  越不让她看,她还越想看了,与靳恪的手玩起了迂回战术,遗憾的是这少儿不宜的片段甚短,不一会女主角觉得男主角已经不爱她了,肉体上再大的欢愉也弥补不了她精神上的空缺,毅然决然地穿衣起身了。
  ??就这样……没了??
  与靳恪躲来躲去,折腾得热汗直流的鹿楠,没趣地翻了一个白眼。毕竟她见识过现代编剧毫无边际的脑洞,这样平铺直叙的剧情倒让她兴趣缺缺了。
  她确实和大家一样眼含热泪,不过这是打哈欠打出来的。
  出生名门的女主角,认识了身为鞋匠的男主角,两人陷入热恋,女主傻里傻气地把家里的钱财拿出来男主做投资,却不料他不是这块料,全给赔光了,二人过上了一贫如洗的生活。
  他看到不再腰缠万贯的她,觉得越发地不顺眼,除了解决生理需求以外,便连亲吻都懒得再施舍给她,她痛定思痛,意思到这并不是自己追求的爱情,哪怕已经年老色衰,身无分文,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开男主。
  女主最后识得了一位洋人,二人相敬如宾,圆满结局。
  这样看个开头,就能猜到结尾的剧情,着实激不起她心中一点的波动,不过她仍是忍不住感慨陶媜的演技,能够在无声黑白电影的时代将人物诠释得这般淋漓尽致,确实是甩了现代很多无脑明星一大截。
  还有她为爱奋不顾身的举动,代表着民国时期女权意识的觉醒,哪怕是她这样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看着的都不免有些亢奋。这也是为什么整个电影过程中,身边都是女性喝彩的声音。
  不,也并不全是,坐在她右手边的那位穿着蓝袄黑裙校服的姑娘,就自始至终都未笑过。
  鹿楠疑惑地用余光打量着她,发现她一直死死地盯着屏幕里的陶媜,神色复杂,似恨意,又有些看不清的东西。
  这姑娘梳着乖巧的双麻花辫,唇若桃瓣,琼鼻上点着一架轻巧的银边眼镜,很是秀气,当然,前提条件是忽视她目中的寒光。
  瞅着她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气质,看上去比十六岁的鹿楠要大些,应是大学生。
  这秀气姑娘的右手边,还坐着与她相同打扮的姑娘,应是她的同学,不同于她的沉静,那两人要相对聒噪得多。
  靳恪眉头深皱,最是看不惯旁人不顾场合地多舌,况且她们叽里呱啦说着的主角正是他现在很是看好的陶媜。
  额……没想到一把年纪的他,还当了一回迷弟,刚才听着旁人的讨论,方才知道陶媜已经芳龄二十八,比他还要大上两岁,丰姿美艳倒风韵犹存,看上去恍如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那两个姑娘自己说还不够,还要拉着那个沉默的眼镜姑娘愤愤不平,胖一点的道:“晚清,你看看这个骚货的演技真是逆天了,这副唯爱至上的面孔,差点连我们都要骗过去了呢。”
  鹿楠闻言眉眼一挑,这戏外还有戏?
  另一个瘦一点的姑娘赶紧应和道:“可不是嘛!晚清,这贱货顺着你爸这枝大树往上爬的时候,怎么没见着她高呼追求爱情里的精神呢?”
  鹿楠心里咯噔一声,不由自主地望向她们,脸色沉得欲滴出水的宋晚清发现了鹿楠的目光,咬牙与她对视了一眼,随即瞪向仍旧口无遮拦的二人。
  后者们惊觉自己犯了错事,连忙双双捂住嘴巴。
  靳恪的脸色也太好,鹿楠看他袖中暗紫流光划过,紧接着二人的头不知为何碰撞到了一起,同时低呼了一声。
  鹿楠失笑连连,惹了这位陶媜新晋的无敌厉害男粉丝,该她们倒霉,但并不同情她们,因为方才那一番言论,着实太难听了些。
  靳恪被这么一搅和,观影的心情也没有了,低声对鹿楠道了一声:“我去一下净房。”
  她先是一愣,随即满心的无语,上厕所就上厕所吧,说得这么文艺,有的时候她真觉得自己的师父有一颗古代的灵魂,很自我,还很古董。
  靳恪离开后,鹿楠只觉得气氛变得微妙了些,右边的宋晚清似乎身子一直紧绷着,也难怪,自己家的丑闻不小心被别人听见了,难免面上会挂不住。
  很快,宋晚清也对友人知会了一声,板着脸出了影厅。
  要不是与陶媜的一面之缘,鹿楠也不会一头热地跑来看这索然无趣的电影,靳恪也不在身边,少了逗趣的人,她顿觉无聊,也跟着出了影厅。
  出来后才发现电影院外已经天黑,她却四处张望了好久,都没有寻着靳恪的身影,倒是看到了站在一辆轿车旁与司机说话的宋晚清。
  “李叔,你们家小姐一直在说话,然后口渴了,唤你给她买些果汁来。”
  李叔见是小姐的朋友亲自吩咐,不敢耽误,连忙锁了车,快步跑向杂货店。
  宋晚清看着他的身形渐远,于是从衣服的内袋里掏出了一管钢笔,二话不说地便扎向了汽车的轮胎。
  “呲”的漏气声传来。
  鹿楠双手环胸,靠在电线杆上,静静地看着她的举动。
  她戳破了一个轮胎还不觉得解气,紧接着又狠狠地戳破了两个,直到听到李叔跑回来的脚步,她才遗憾地没有对最后一个下手。
  她笑着从李叔手中接过搪瓷罐装的果汁,嘴甜地道了声谢,转过身时才发现鹿楠竟直愣愣地看着自己。
  很显然,刚才的举动全被她看到了。
  鹿楠微笑着撩了下头发,“我不会说出去的。”
  宋晚清朝她走近,尤不放心,解释道:“我只是不爽她们随意讨论我的家事。”神色却不乏警告的意味。
  鹿楠面色不改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目送着她走进电影院。
  起先,鹿楠也以为是小女生之间在闹矛盾,可是经着宋晚清此地无银三百两地一解释,她忽然就有点明白过来。
  毕竟,她和陶媜曾没头没尾地聊过几句话。
  鹿楠微叹了一口气,就见靳恪从街对面走了过来,有些诧异道:“你去哪上厕所了?”
  他道:“电影院的没找着,就去百货店行了个方便。”话音一转,“电影不看了?”
  她颔首,“走吧,清骨再没等着咱们,该着急了。”
  


☆、我相信

  回去的时候; 二人倒是不着急,左右是晚了的,干脆慢慢在街边吃了碗阳春面,才踱步回涤心斋。
  鹿楠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欣喜难抑,自从跟了靳恪以后; 日子跟着就锦衣玉食了起来; 三餐一顿都没落下; 还净赶好的吃。
  只是她还未想好明日的菜谱; 就见靳恪眉头一拧,脚步加快地朝涤心斋门口走去。
  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这才意识到门前聚集着一大帮子人; 气势汹汹,并不像是主顾; 更像是来找茬的。
  忙地走近了的她不由心中一凛; 仔细一数; 十几个人的样子; 其中不乏熟悉的面孔,大多数都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巫师学院的学员,此时皆虎视眈眈地望着她。
  为首的人她也不陌生; 正是巫师学院奉天分院的院长,林轶同,哪怕是对着靳恪,他的面色都不太明朗。
  当然角落里还站着位面露不屑的缪柳双。
  清骨正拿着茶碟; 上面乘着不少茶盏,一个个地递向门前的人,却没有一个人伸手去接。
  情况不太妙,以鹿楠的直觉来看,虽不知这帮人前来所为何事,但八成和她脱不了干系。可是她又有些疑惑,按道理这种于她不利的事,缪柳双一般不是抢在最前头的吗?
  这头的她在胡思乱想,靳恪却已走到了众人面前,礼貌地冲众人点了点头,“虽不知各位夜晚到访寒舍所为何事,不妨进店相谈?”
  林轶同看在靳恪的面子上,也不好太过刁难,点头欲招呼大家进去,却被缪柳双厉声制止:
  “今日是来为学员们讨个说法的,还是先把话说清楚了,再叙旧吧。”
  靳恪闻言唇角微弯,眼底掠过一丝不豫。
  鹿楠看着缪柳双的眼神刮在她的身上,她心中一颤,果然和自己有关!
  靳恪也不再客套,“既然如此,有话请直说。”
  缪柳双心里对他维护鹿楠的那个样子气得直痒痒,又不愿意和靳恪起正面冲突,连忙对林轶同使了个神色。
  林轶同心中暗叹,他虽对幼时的靳恪有点拨之恩,但人家现在是神罚者的身份,说到底与巫师学院起着相互监管的身份,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愿得罪他的,不过今日这事着实有些严重,由不得他徇私。
  他清了清嗓子,“今日前来,是要让你交出你身旁这个名为‘鹿楠’的徒弟。”
  鹿楠神色大变,幸而靳恪不做声色地把她挡到了身后,心才落定,但仍下意识紧紧地扯住靳恪的衣襟。
  “无缘无故便要我交人?”靳恪的眼睛亮起威色。
  林轶同身旁留着寸头的男生站不住了,连忙跳了出来,“神罚者大人,我们并非无端找事,而是鹿同学她无故抢了我们大伙的任务,这才来要个解释的。”
  靳恪眯眼觑了一眼鹿楠,后者心里戚戚然,面色尴尬,原来是为这事,同时又万幸地松了一口气,这事师父知道,算是给他打过预防针了。
  见靳恪沉声不语,众人皆以为他是要包庇,又有一个短发的女学生看不下去了,插嘴道:
  “神罚者大人!你不知道鹿同学的行径有多么恶劣!我一直跟进的一家车行老板的贪污之罪,有半个月了吧,竟被她掺和了一脚,前功尽弃。”
  缪柳双冷嘲接过话,“大人他这般英明,怎么会不知道?才枕书一直跟的那件华清池老板的任务,不也被鹿楠这根搅屎棍搅和了吗?”
  靳恪心中一怒,这是明摆着要逼着他表态,只是她最后的那句话为何那么刺耳?他冷哼一声,“师妹,此言差矣,以后若是不清楚事情内/情,请不要随意揣测。”
  他紧接着望向林轶同,“才枕书的那件事是我无心之举,乃我个人的失误,与鹿楠无关,况且那事我给学院还有才枕书都有过交代,就不劳烦你翻旧账了。”
  林轶同有些尴尬地来回望着二人,点了点头,承认靳恪所说属实。缪柳双被他这么一呛,蛾眉一瞪,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如何回他。
  “神罚者大人!我的那桩珠宝商的任务也被鹿同学捷足先登了。”
  “神罚者大人!我的那件事关奉天小学校长的任务,都等着收网了,也被鹿楠给打坏了。”
  ……
  十余位学生参差不齐地数落着鹿楠的罪状,听得她越来越心虚,靳恪的脸色也是越发地不好看。
  他低声对她冷言道:“没想到我教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徒弟,奉天分院统共就二十名学员,大半都被你一锅端了不说,包括院长在内,一共就三名教师,今日来了两名,我是不是该感到自豪?”
  他现在确实怒火中烧,想他自己克己守礼二十余年,从未犯下过什么大错,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摊上这么一个胡作非为的徒弟。
  鹿楠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眼皮一颤,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心中大乱,不敢再像平日那样蹬鼻子上脸,连忙说道:
  “我我……是他们没有本事,怪不得徒儿!”
  “住嘴!”靳恪严声打断了她的话。
  虽然她说得确实在理,是那帮资质平庸的学生没能耐,任务才会被她提前处理了,可是话却不能这么说,那毕竟是属于别人的东西。
  见她咬着嘴唇,不敢再多言的样子,他心头一软,却还是板着脸道:“去向大家道歉!”
  “师父!”鹿楠眼眶顿红,执拗地立在原地。
  缪柳双讥笑出声。
  靳恪面无表情地别过脑袋,不再看她,他是惯她,但也有自己的底线,也深知若是一味地纵容她,只会让她误入歧途。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到她的身上,僵持不下,她拗不过靳恪脾气,只能不情愿地走到众人面前,深深鞠躬,鼻音浓烈:
  “对不起,是我行事太过鲁莽,向大家致歉。”
  扭头望向靳恪,发现他面色仍未松动,她才又硬着头皮蹦出一句,“我保证以后类似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众人相觑一眼,算是勉强接受了她的这则道歉。
  靳恪无声地走到鹿楠身边,牵起她的手,鹿楠心里正委屈着,欲挣扎,却被他死死握住。他对众人道:“此次事件,也有我管教不力的原因,望大家多多包涵。”
  说完竟然在鹿楠与众人震惊地目光中,鞠了一躬,众学员连呼使不得,忙地退开。
  靳恪躬身的姿势持续了几秒,这才起身,对林轶同道:“鹿楠我以后会多加教诲,今日已晚,恕我不远送了。”
  说完便拉着鹿楠往屋内走去,却被林轶同一个快步拦住,“不行!这鹿楠你得留下。”
  鹿楠紧张得身子颤抖起来,靳恪紧了紧握住她的手,似在安抚。
  他的耐心已经用尽,挑眉道:“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林轶同一时语塞。
  缪柳双急得行到跟前,“她私吞的那些巫力,一丝不落地全部得给吐出来!”
  “我没有!我将那些黑气净化后,便让它们在空气中自然飘散了,半点未沾!”鹿楠大喊道。
  “谁信?”缪柳双反问道。
  鹿楠心里一慌,还未等她看向靳恪,靳恪便已脱口而出:
  “我信。”
  缪柳双的话又被他给堵住,气得面颊通红。
  一开始极为勇敢的那位寸头男生再次冒出了头,“神罚者大人!事关我们的巫力提升,不得不引起我们的重视,请您谅解,如果不方便将鹿同学交由我们带回的话,不妨现在让她在我们众人面前演示一段巫术,让我们看看其巫力的涨幅再作判断?”
  鹿楠听得心里一酸,凭什么?你要我演示就演示,为了自证清白难道就要像跳梁小丑一样给大家笑话吗?
  可是别无她法,她已经给师父脸上抹了太多的黑,添了太多的麻烦,不就是丢人嘛?随即认命般地点头,往前迈了一步,准备吟唱一个最基础的凝水咒。
  不料却被靳恪一把给拉了回来,他望着林轶同道:
  “这位男生的提议,我可以很明确地回答你们,不可能。她说了半点未沾,那么,我信她便可,随意你们相信与否”
  鹿楠闻言,不自觉地便低下了头,银牙把嘴唇咬得煞白,师父竟待她至此……
  林轶同看着强硬的靳恪,心里也有些冒火,“靳恪,你真要为了她与我们巫师学院作对吗?”
  “我从未与任何人作对,是你们在无事挑衅,鹿楠资质绝佳,短时间内巫力大幅度提升或许你们学员做不到,但对我徒儿来说轻而易举,你们又该如何判断她提升的巫力是天赋所致,还是吞了本该属于你们的巫力所致?”
  众人一时都有些无言语对,靳恪继续道:
  “况且那点巫力,着实上不了台面,我多的是宝贵的东西全部都只会给她一人,你们觉得她有那个闲工夫觊觎你们那些不堪一握的巫力?”
  缪柳双和靳恪是同一位导师,深知他一向少言,现在却说了这么多,很显然是动了真怒,心里生了些许退缩之意。
  靳恪的声音陡然拔高,“况且!”
  众人心皆悬了起来。
  他未牵鹿楠的另一只手上蓦地雷电萦绕,语气孤傲,“就算她若真的将你们的巫力占为己有了,也有我护着她,所以不管怎样,今日你们若是想带走她,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林轶同气急,“靳恪!你疯了!你这样骄纵着她,她日后若是闯下大祸怎么办?”
  靳恪望了早已怔住的鹿楠一眼,语气坚毅,“她若真闯下大祸,我自会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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