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师父帅不过三秒-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林轶同气急,“靳恪!你疯了!你这样骄纵着她,她日后若是闯下大祸怎么办?”
  靳恪望了早已怔住的鹿楠一眼,语气坚毅,“她若真闯下大祸,我自会罚她,这天下也只我一人能够罚她。”
  林轶同顿觉头痛,按了会太阳穴。如果早先只是来兴师问罪,现在倒开始由衷担忧这鹿楠会不会是个祸害。
  一众的学生也面面相觑,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剑拔弩张的状态。
  “罢了罢了!知道你手眼通天,你的徒弟还是交由你自己管束吧!”林轶同大手一挥,抢先离开了涤心斋。人家道歉在先,面子既然寻回来了,便无需再过多的纠缠了。
  剩下的学生连忙一哄而散,他们知道就算一窝蜂一起上,也对付不了单手的靳恪。
  静默了片刻后,靳恪松开了鹿楠的手,往屋内走去,完全无视仍惨白着脸站在门边的缪柳双。
  以前他对她多少还有些同门之情,经过近两次的来往,他的耐心逐渐被她的刁蛮给磨灭,心里再也找不到曾经那个乖巧师妹的影子。
  “师兄!”
  鹿楠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这个时候知道你师兄了?刚才趾高气扬的学院老师做派去哪里了?
  缪柳双见靳恪没有理会自己,脸上跑上前去拉扯靳恪的袖子,“师兄!你别急着走,柳双有话想要和你说。”
  他顿了顿,抽回衣服,面色冷凝,“你说。”
  一想到鹿楠与靳恪可以整日朝夕相对,她就满腔的难受。原以为借这机会,可以将鹿楠从靳恪身边除去,现在看来倒是低估了这野丫头在师兄心中的地位。
  直至此刻,她才有些后怕,若是就此和师兄生了嫌隙该可怎么好?
  手上有桩要紧事埋在她的心头,近几日一直逼迫着她的神经,以至于起初随巫师学院众人来时,还有些心不在焉地站在角落里。
  她无奈地闭了一下双眸,再睁开,眼里满是悲楚,“才枕书,死了。”
  靳恪与鹿楠倏地一颤,紧接前者眉头紧拧问道:“出了何事?”
  一名学员死了,对整个学院来说可是大事,但刚才林院长并未知会他,只有一种可能……
  “因为他死得太突然,一时我也没有个心理准备,所以还未来得及告知学院。”缪柳双悲声道。
  鹿楠这才恍然,怪不得前些时日,才枕书并未定期将任务以书信的形式汇报给靳恪,所有人还以为他是因为施一羡的事,还在与靳恪闹脾气,没想到却是身不由己。
  靳恪的神色变得郑重起来,“速速与我说清楚!”
  缪柳双见他终于愿意正视自己,心中一喜,面上悲恸却是不减,一五一十地道出自己知道的经过。
  “三日前,才枕书的女友,同为学院学员的段沅君心急如焚地找到我,说是她有两日未见到才枕书了。我也放不下心,就随她一同出去寻找,最后在一处墓地附近发现了他的遗体,完好无损,不过……”
  靳恪沉声接过了话,“遗体上有黑巫师的气息?”
  “你怎么知道?”缪柳双大惊。
  他确认道:“可是西南区的那片墓地?”
  “是的。”
  他叹了口气,“我在那附近发现了黑巫师的踪迹,近来好几日都在那附近查探,只可惜……才同学遇害时,我并没有察觉到,若是我再仔细些,说不定他还有一线生机。”
  缪柳双心中一痛,“是他自己福薄,怪不得师兄你。只是我听段沅君说,才枕书出事前有些异常。”
  “什么?”
  她犹豫道:
  “施一羡的事情刚出后,他便有些一蹶不振,整日酗酒晚归。”见靳恪的脸色并未有变化,这才继续说,“然后出事前两日,似乎遇到了什么激动的事,忽然一改颓样,整日早出晚归,段沅君质问他,他只说事成以后再告诉她,而且说这事一旦办成了,前段时间丢失的面子都会找回来。”
  靳恪思忖,显然对这不着调的一段话捉摸不透。
  缪柳双眼眶湿盈,借势靠近了他寸许,“师兄,才枕书是我最为得意的学生,求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杀害他的凶手!”
  鹿楠无语地吹着额顶的碎发,这缪柳双真可谓是机关算尽,连徒弟的死也不落下,本该第一时间通知学院,却隐瞒下来,眼巴巴地把第一手信息给靳恪,借机拉近与靳恪的关系。
  她不信靳恪不明白这个道理,果见靳恪嫌恶地站远了些,“你放心吧,就凭才枕书是一名巫师,我便不会坐视不理,你现在回去还是先通知学院方面,做好这件事的善后,记得给他家人一个妥帖的交代。”
  鹿楠心里怅然,每一个巫师学员的身份只有自己知道,并未告知家人,家人一直以为他们在正规的学校上课,殊不知学校里的那个假人只是傀儡咒术捏造而成。这下巫师学院的领导得四处奔走,编造出一个合理的死因了。
  缪柳双还欲死皮赖脸地待在这,诉说着她对失去爱徒的悲痛,靳恪却已经命清骨下了逐客令,转头带着鹿楠进了里屋。
  才枕书的事情压得二人情绪低沉,鹿楠又知道自己刚犯了大错,神色灰败地自觉往屋内走去,去被靳恪生生叫住。
  她老老实实地站回他的身边,头深埋。
  “还在生为师的气?”
  他语气温润得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他在掌间蓄起了浓烈的紫气,吓得她连忙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这是要打罚她吗?
  见他的手离得越来越近,她颤抖着身子紧闭着双眼,要打便打吧!
  却发现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她的额头红肿的地方,起初吃痛一咧嘴,后来竟舒服得不愿挪开。
  耳边听到了他悦耳的笑声。
  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他,人家明明是要给她消肿。只是这感觉为什么分外的熟悉?对了!那次她从巫师学院回来后的夜晚,也有这样一只手,整夜轻柔地照料自己。
  她原以为是清骨,没想到是师父!连忙退开了两步,抓住他的手细看,就这一会的功夫,果然被冻得红肿,怪不得上次他满手的冻疮!
  这人!她眼睛里的泪水扑闪扑闪地就往下落,大滴且不停歇。
  靳恪慌了神,忙解释道:“为师刚才不是不顾你,只是你本就做了错事,认错道歉是常情,况且只有你道歉了,他们才没有强带走你的理由。”
  这傻师傅,他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她就是无以言表的感动。
  她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知道了,那我回房了。”
  他见她当真没事了,莞尔一笑,却忽然想起一事,忙又叫住了她,耳根子都红透了地从怀中掏出了一物,递给了她,“看你很喜欢,去净房时顺路在百货店里买了。”
  她有些诧异地接了过来,心里的触动更甚,竟然是那陶媜代言的“珍珠”牌面霜。
  他挠了挠脑袋,“服务生说这是什么羊胎盘做的面霜,擦了以后皮肤可以像珍珠一样透白,你赶紧抹抹吧,别让你额头上的那块小山包留了印子,我看着怪心……”
  “心什么?”
  “怪心烦的!”他硬着嘴回道。
  她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嘁,她看他分明就是为了买这面霜,顺便去的净房吧!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我的宝宝们,下周是考试周,各类学术论文要写,还要准备结课考试。
  怕是又得请假一周了。


☆、放假日

  “啊—”
  尖叫声蓦地响彻整个涤心斋; 正在往嘴里送了一口粥的靳恪,微微一顿,紧接着就看到穿着藕色睡袍的鹿楠从房里跳了出来,她哭丧着脸,杵到他面前,“师父!我烂脸了!”
  靳恪闻声望了过去; 果见她面上起了不少红疹子; 在她光洁的脸蛋上立着; 心疼之余; 莫名觉得还有些小可爱,他轻咳了两声,“额; 还好吧,烂得不是很过分。”
  她嘴巴一撇; 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不是应该说一点也不明显吗?
  他继续疑惑道:“你这脸是怎么了?被虫给咬了?”
  她摇了摇头; 嘴角苦涩; “我刚才闻了一下师父昨日送我的面霜,里面有酒精的味道,我昨晚涂了睡觉的; 估计是对酒精过敏了吧。”
  他不懂这些女儿家的东西,颔首道:“那就不要用了,改日为师再给你买个新的。”
  她自个儿还在犯着迷糊,自语连连; “我可是从来都不对酒精过敏的啊……”
  “你还有事吗?”靳恪问。
  她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他把碗挪到了旁边,侧着身子,“没什么,就是看着你这脸我吃不下……既然你病了,那就休息一日吧,今日不学习了。”
  ……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时刻给她补刀的师父?
  心里突然一坏,硬是把脸往他面前杵,满脸的真诚,“不嘛,我好想学习,学习使我愉悦,一秒钟不学习我都浑身难受,喏,师父你看我因为没有学习,脸上疹子都变多了,你看看嘛……”
  二人你进我退迂回了好久。
  这时,清骨看着他们的打闹,含笑迈进了院子,将手中的报纸递给靳恪,“掌柜的,这是今日的晨曦日报。”
  靳恪连忙接了过来,一把展开,将她的脸给挡住,无意晃过封面的大标题,猛然愣住。
  鹿楠也发现他顷刻间的安静,好奇地把脸凑了过去,待看清了版面上的新闻后,眉头深皱。
  清骨也连忙上前瞧了个仔细,嘴里念道:“电影皇后私下生活混乱,竟与女学生行苟且之事……”
  鹿楠盯着文字下的照片看了许久,陶媜一手拿着香烟,另一只手揽着一名穿着校服的女学生,笑得暧昧,只是看不到那女学生的脸。
  清骨琢磨着,“看这校服,好像是德明女子大学的校服。怪不得我刚才看到邻里们都拿着报纸议论纷纷,原来是为了这事。”
  靳恪则是怒得把报纸往石桌上一砸,“这些报社真是闲得慌,都说了是人家明星的私生活了,还爆出来供大家娱乐,一点职业下限都没有!”
  陶媜中意同性的这个秘密,早在昨日鹿楠对她占卜时,他便得知了,自是尊重她自身的选择,但是现在被报社这样大肆报道,却让他很是愤愤不平。
  清骨古怪地冲鹿楠眨了眨眼睛,做口型,“他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对万事默然的掌柜,今日竟然愤世嫉俗起来了。
  她了然地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道:“这陶媜是你掌柜痴活这么多年,唯一迷上的明星,咱们习惯就好。”
  清骨撇嘴,总觉得这靳恪好似变了,究竟是变得如何了,也说不清,就是好像,有人情味了些?
  “对了,楠楠,今日我做了些红豆粥,你洗漱好了自己去灶间盛碗尝尝吧。”
  她道了声谢,视线又忍不住往报纸上瞟了一眼,犹豫了一会方才对靳恪道:“既然今日不上课的话,徒儿想出去一趟。”
  靳恪看着她,未置一词。
  她拍了拍胸脯,“哎呀,师父你放心,有了昨天那档子事后,我可不敢再胡来了,我就是出去晃晃,在家里闲得慌。”
  他思虑片刻后,摆了摆手,示意她早去早回。
  ………………………………………………………………………………
  外面日头正兴,鹿楠戴着口罩,站定在一座西式学院门前,老远便见到园内中央的喷泉水池,波浪起伏,涓涓流淌,在这静谧的校园映衬下,流水声显得尤为突出。
  在鹿楠看来,似乎有个叫做“过度求知”的东西,也在随着泉水喷射而出,永无宁歇。而这个东西,正来自于门口背着相机苦守着的记者们。
  她抬头晾了一眼牌匾—德明女子大学。正是与陶媜有过绯闻的那名女学生的学校,她估摸着,记者们应该并没有猜测出那女学生的身份,只是过来探探这个学校的口风。
  她凝眸,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宋晚清那日穿的校服,正是出自于这个学校。
  找了个荫蔽的地方遮阳,口罩带来的闷热也消了些,她这才注意到有好几名记者正围着一个素服及踝旗袍的女子。
  那女子身材微福,皮肤松弛,依稀可从五官上看出年轻时的美态,却面容憔悴,好好用化妆品修饰一番应当也是气质超群。
  女子正用白色的手帕拭着眼角的泪水,一个劲地抽噎着,并不回答记者的问话,耐不过众人的逼问,只得面露哀求,“我今日就是来接女儿放学的,希望你们不要再揭我的伤疤了!”
  鹿楠闻言,思忖了片刻,却是被尖锐的下课铃声给打断了。三五成群的学生往门口涌来,她往边上躲了躲。
  不一会,便见宋晚清一人背着书包,面色微沉,心事重重地往外走去。她刚从教师走出来的时候,就已看到门外伸长了脖子的记者了。
  正准备硬着头皮走出校门时,却望见那素服女人,蓦地愣住,下意识地叫出了口,“母亲?”
  宋母听到了叫唤,面上一喜,对记者们笑道:“我女儿来了。”说完大步走向宋晚清,亲热地挽起了后者的手。
  宋晚清脑袋仍有些发懵,“母亲,您怎么来接我了?”
  能当上记者的个个都是人尖,立时察觉到了宋晚清语气中的不对,忙地竖起了耳朵。
  宋母脸色一白,连忙牵了牵嘴角,“自然是想你了,才来接你啊。”
  宋晚清没有接话,而是打量着她浑身的打扮。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母亲的爱俏了,哪怕是在和父亲离婚过后,也从未在面子上失了半分不妥,今日这身……未免太过素净了些。
  接下来宋母的话,倒是让她明白了过来。
  宋母宠溺地摸了摸宋晚清的头,“本来在孩子面前,我不应该提这些事,但是现在大家这般关注,我不得不说上两句。”
  记者们一听,个个不愿落后,连忙把相机高举,闪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恨不得将宋母的毛孔都拍清楚了去。
  宋母静婉的腔调里出现了鼻音,“大家都知道,我与孩子的父亲,宋荣升,在半年前离婚了,原因不堪到我难以启齿……一切只是因为陶媜插足了我的婚姻。”
  宋晚清眉头一皱,插嘴道:“母亲!我饿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宋母微微一顿,眼底含怜,望向记者们,“这件事给我们母女俩身心上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以至于晚清现在还在逃避这件事。”说着她竟然又哭了起来,“只是没想到啊,那陶媜竟然……竟然喜欢的是女人!那又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家庭?”
  宋晚清的面色更沉了些。
  记者们虽然都带着看热闹的心情前来的,但或多或少都对宋母有些同情,更有甚者还出言安慰:
  “夫人,您莫要一直伤心下去了,那陶媜本就是一狐媚女人,演再多烈性的角色都是洗刷不干净的,她也断不会是因为对宋先生有感情才勾引他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多半还是为了抢电影角色,毕竟宋先生是国内知名的导演……咳,现在她的事情暴露出来了,就是报应,既然法律没能制裁她,就交给舆论吧。”
  宋母垂泪点头,宋晚清面色无常,眼角却渐冷,打从今日一见到母亲时,她就明白了,母亲今日是借机来给陶媜添黑的。
  她无心再陪母亲演这场弱者的闹剧,抬脚欲走,记者却不肯放过她,把她围了个彻底。
  离她最近的那名男记者,手脚并用地从荷包间掏出一个小本子,拿出笔做聆听状,“宋同学,相信你也看过报纸了,那陶媜猥亵的女学生,正是和你一个学校的……”
  宋晚清厉声打断了他的话,“请您注意用词!若那女学生是和陶媜你情我愿的,那‘猥亵’这个词用得太过了吧?”
  男记者话音一堵,干笑了两声来缓解尴尬,“是我没有考虑周到,那宋同学,既然那女学生和你是校友,不知道你早先有没有听到过什么风声?亦或者知道这女学生的身份?”
  宋晚清移开了目光,“这是学校,是学习知识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妇女的茶话会,我从未听到过什么风声,也并不关心这件事。”
  男记者两次被她拂了面子,以嘴皮子谋生的他,不愿落了下风,收起了纸笔,语重心长地道:“没想到宋同学心这么宽啊,对抢了父亲的情妇之事都不在乎。”
  宋晚清淡然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是他看不懂的复杂神色。她无心与他计较,恰好此时宋家的司机也过来解围,她拉起母亲的手,往自家汽车走去。
  宋母边走还边回头冲众记者赔笑,“不好意思,孩子年幼,若是有冲撞的地方,还请见谅!”
  鹿楠见她们二人靠近,则将身子往暗处侧了侧。
  宋晚清见记者们并没有再跟过来,而是抓着放学的学生们询问去了。她这才猛然谁开宋母的手,“行了,别再做你的面子管理了。”
  宋母小心翼翼地回头瞥了一眼,面上薄怒,“你怎么和母亲说话的?”
  宋晚清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把车门拉开,“我今日不想吵架,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家。”
  “你不随我一道回去吗?”宋母看了一眼司机,语气不豫,“这般维护你的父亲?明明是他做的错事,为什么离婚时你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他能给你的一切,母亲也能给你!”
  宋晚清很不愿意听她提起父亲,无论好坏,当即还嘴道:“那母亲今日真是来接我的吗?那又为什么穿成这样?我在父亲那住了已半年有余,怎么一次未见你来看过我?偏偏为什么今日又毫无准备地来了?”
  于宋晚清来说,她一直梦想着成为一个画家,但有这般浪漫想法的前提,是在家庭美满的情况下。在她为数不多的十几年生涯里,父母虽然也会小打小闹,但多少也是圆满的。
  只是一切都在半年前改变了,她再也记不得父母同桌吃饭时美好的样子,她只记得,母亲与父亲的厮打,为争夺财产的谩骂,最后顺带着她的抚养权。
  她刚刚成年,已有权利选择独立,她也希望自己能像一个成年人一样,看淡离合,她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但对于一个家庭的孩子来说,就算那个瓜是奇苦无比,她都是舍不得吃上一口的。
  她再也不想当一个画家,她只想当一个挥着榔头的武士。
  她控制不住自己不怨,如果破坏了她梦想的人,真是那个名为陶媜的女人,她绝对不会允许那个女人进她宋家的门,只要有她在,她就要守住父亲。
  她一直在幻想着,是不是只要这样做,有一天,她的父亲和母亲,还能够重归于好,只是近来,这样的想法越来越淡了,她终于意识到,强扭的瓜不仅不甜,还会烂。
  宋母被她的一席话给问住了,一时讪讪,不知该怎么回答。宋晚清对自己的犟嘴后悔,同时又心中一痛,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和母亲成了这样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关系。
  “母亲,”她忽然出声。
  宋母疑惑,“今日陶媜这事,你开心了吗?”
  “你这是什么话!”宋母心中不是滋味,“这事是那陶媜自找的,别说得和我有关似的。开不开心?我自是开心了,这点丑闻,以她对咱娘俩所做的那些事来说,都是轻了!”
  宋晚清嘴角含嘲,微微一笑,“母亲开心就好。”再未多言,率先进了汽车后座。
  直到看着宋家汽车消失在街角,鹿楠才缓缓从树荫下踱步出来,摇了摇头,往涤心斋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让宝宝们久等了。
  其实关于是否用同性恋这个题材,我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放上了。
  首先感谢晋江这样一个开放的平台,其次申明作者的性取向正常。
  我知道很多看言情的宝宝们其实有些排斥纯爱,或者百合。
  但只要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中,不可避免会接触到这一方面的问题,况且这本书的宗旨就是反应一些社会现象。
  其实我有好几位朋友,正是同性恋者,并且他们正在为自己未来的幸福努力着,有的忙着出国,有的忙着和家人摊牌。
  其实对此我很动容的,毕竟在这个人言可畏的环境下,他们能够正式自己的心。
  还记得有句很出名的话:其实爱情里没有异性之说,只是她爱上的那个人,刚好是个女人罢了。


☆、男二哒

  现在烈阳高悬; 正是气温最盛的中午,鹿楠出来已有半日,是时候回去了,不然那磨人的师父可又要担心了。
  再次路过市中心的电影院时,正巧碰见几名工人在拆公告栏上陶媜主演的《情爱之花》的海报。
  她心中一叹,继续往前走去; 途径那则陶媜代言珍珠面霜的巨型画报。眉头深皱; 此时已经称不上是海报了; 上面被人任意挥洒着油漆; 更有甚者,用黑色的墨水将陶媜的整张脸给圈住,其用意; 极为不祥。
  一位带着女童的女士走过,脚步匆匆; 似觉得此处非常不吉利。不料女童睁着一双大眼睛; 扯住了母亲的衣袖; “妈妈; 这个大姐姐为什么身上五颜六色的,我刚才还看到有阿姨叔叔拿着刷子在这照片上画画,可是看上去; 并不好看呀。”
  女士觑了画报一眼,想起今日那骇人的丑闻,连忙遮住了女童的眼睛,“别看!赶紧忘记这个姐姐的长相!”话音还未落; 便连拖带抱地将女童拉走了。
  鹿楠若有所思地站在画报面前,仔细观看,纵使已经污秽不堪,但她仍觉得在浓墨重彩之下的陶媜,和往常一样傲美,并没有生出半分同旁人那样避之不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