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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帅不过三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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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头,站开了些,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拼车了,同样的路,司机却从不同乘客收了同样的钱,相当于赚了多倍,况且还要挨个送乘客,不得已还绕了远路,实在耽误回家的时间。
家里人从小就教育女孩子单独在外不要坐黑车,尤其是晚上,所以她想都不想地就拒绝了,而且四天前还看到青年为了讨好老阿姨那一谄媚的嘴脸,所以现在不愿和他有过多的接触。
她又低头刷新着叫车软件,今天真是巧了,竟然一辆出租车都没有,只剩下面前这辆黑车了,她硬着头皮在原地等着。
副驾驶上的小姑娘看上去不急着回家,于是青年司机也不急,靠在车边,等着她进自己的车,他不会放过任何一单生意,他急需用钱。
“咦,姑娘,你还没有回家吗?”身后忽然响起了天籁之音,拯救了迷途的她,是那个绅士男!
她连忙换上了一副微笑,“是啊,一直都没有车。”
青年见又有生意来了,连忙拢了过来,“先生,要拼车吗?”
绅士男微微一怔,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女孩,反问道:“她去哪?”
青年一顿。
小女孩性子很是开朗,也百般无聊的样子,插话进来,“我去百步公寓,顺路吗哥哥姐姐?”
绅士男笑笑,“还真顺路,我在江夏一路。”
青年一听唇角猛抬,顺路就太好了。小女孩也高兴道:“那哥哥快上车啊,我一个人打车也怕怕的呢。”
绅士男还记得身边的她,礼貌道:“你家里住哪,要不一块拼车?你出来得比我早,等了这么半天还没有车,怕是很难打车了吧,大家一起也有些照应。”
“好吧,我去文腾路,也顺路的。”她提着行李箱,往汽车的方向走去,多了一个绅士男,她稍微心安了些。
青年喜上眉梢,没想到深夜还接了一笔大单,主动帮她搬箱子,却被她给拒绝了,不过他并未过多地尴尬,笑笑一带而过,上了驾驶座。
在火车上她与绅士男聊得欢心,那是因为没有旁人,现在多了个不太喜欢的司机外加一个小屁孩,她没有半分聊天的心思。
绅士男和她很合拍,也选择了沉默,二人坐在后座,相处得十分舒适。
小女孩到了这个时间没有半分打瞌睡的意思,兴奋劲十足,起先想要拉着后座的他们二人谈东谈西,但明显二人的兴致不高,她最后选择和身边的青年聊天。
“哥哥,你看上去年纪不大啊,怎么一个人干这么辛苦的活儿呢?”
青年注意着后视镜,“还不是生活所迫,倒是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深夜一个人打车回家?”
女孩天真无邪,没有一点戒心,“我啊,父母经常在国外工作,没时间管我,我很生气,就背着保姆,拿着钱想要偷偷出去旅游一番,结果到了火车站才发现没有身份证竟然不能买票,然后就在麦当劳坐到了现在,想要让父母担心担心,现在他们应该急得跳墙吧?”
后座的她心中一叹,她能感受到这小女孩平日里一定非常孤独,渴望有朋友,不然也不会拉一个人就袒露心声,可是现在的毛孩子啊,一点也不让家里人省心就算了,竟然随便和陌生人聊家里的情况。
她想着想着多看了一眼青年,见他面无表情,心里一嗤,这小女孩真是被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的。
汽车忽然右转进入了别的道路,坐在她身旁一直望着窗外的绅士男身子突然一震,不作声色地觑了青年一眼。
随后他拿出手机,在信息编辑处,飞快地敲下了一段字,递给了她。
她奇怪地接了过来,刚准备问他所为何事的时候,他讲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她点头,看向文字:
【这不是去你家的路。】
她连忙望向窗外,还真不是,三人家住的位置,应该是先到她家,再到小女孩家,再到绅士男家。
只是现在汽车的走向,分明是去绅士男家的。
她不寒而栗,望向青年的后脑勺,他的表情镇定,深暗的夜色笼罩在他的四周,像挥舞着镰刀死神的使者。
如果他提前把绅士男放下车的话,之后会干什么?
☆、街角含笑
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音调; 避免颤抖,对青年道:“那个……这好像不是去文腾路的路吧?”
明显地感觉到了青年的身子一僵,他从正中央的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恰巧与她对视,惊得她连忙撇过脑袋。
青年又无意间瞥了一眼无礼男,沉默了一瞬; “原本该走的那条道在检修; 不得不绕道; 放心吧; 刚才谈好了是什么价就是什么价,不会乱收钱的。”
她没有接话,而是默默掏出了手机; 打开了地图软件,一般有地段施工或者拥挤; 软件都会实时更新; 她刷新了一遍又一遍; 原本该走的那条道并没有施工!
她不由得握紧了手机; 身侧的绅士男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肩,随后又在手机上敲下了一段文字:
【既然这样,你们等会就和我一起下车吧; 反正我们家离得也不远,我走着送你们回去。】
她感激地看向绅士男,心下稍安,非亲非故的人能做到这样的程度; 是何等的好教养。
车上的气氛一度沉闷,小女孩还在没心眼地大吐着自己的私事,拉着青年叽叽喳喳:“哥哥啊,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真不想出生在这样父母忙碌的家庭里。”
青年好似邻家哥哥般,语气轻柔,“怎么个忙碌法呢?”
女孩烦闷地吹了一下额前的刘海,“我妈妈是做房地产的,你说和房子相关的工作吧,不是应该在自家城市里扎根吗,她好多城市到处跑,这里买下一块地,那里盖上一栋楼,至于我爸爸,那就有得说了,简直是比超人还要忙……”
青年默不作声地听着,嘴角含笑。
她心里那个恨铁不成钢啊,只能故作头疼,揉着太阳穴,打断了小女孩的演讲,“妹妹,姐姐有些晕车,不太舒服,你能别说话了吗?”
小女孩没什么眼力劲,还要大大咧咧地把头驽到她面前,“姐姐还好吗?”
她心里不住地呐喊,你少说两句话可能就好了。
后半程小女孩总算安静了些,但时不时地会哼些小调,青春啊,就是这样,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前路有着坏叔叔,左手拿着蜜糖,背在身后的右手握着的是砍刀。
江夏一路,在她的拼命祈祷中,终于到了。
绅士男率先下了车,她也马不停蹄地跟了下去,同时还招呼着青年,“你把后备箱打开吧,我拿一下行李。”
青年有些懵,“你的地点还没到呢?”
“我想在这里买些东西,我就在这里下吧。”她的语气坚决,顾不得话里全是漏洞,这深更半夜的,哪有商家还开着门?她同时还不忘伸长手臂,拍拍那小女孩的脑袋:
“你也下车吧。”
小女孩一脸的莫名其妙,“还没到我家呀。”
“姐姐有些私事想要单独和你说,在车上不方便。”她边说着边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小女孩虽然奇怪,但没什么心思,真是单纯到底,一点都不怀疑她是坏人,甚至还主动乖乖地到后门拿了行李。
青年疑惑地下了车,有些凌乱,“这……你们这是?”
她揽过了小女孩的肩,站在绅士男身侧,下了车的她底气也变得硬足了些,“你可以走了。”
但他似乎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斜斜地依靠在门边,眼里的神情复杂如旋涡,她不敢多看一眼,生怕下一秒他会冲上了殴打自己,然后被拽到车里,拉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卖掉。
他们挨个掏出钱,递给了青年。
绅士男朝她暖心一笑,“你家离得近,我先送你回家吧。”
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她连连点头,拉着女孩头也不回地就走。走了老远,女孩犹自困惑道: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突然把我拉下车是为什么?”
女孩边说边还要回头看那青年,被她连忙扳正,“不要看他!”
女孩就算再迟钝,也能听出她语气中的恐惧,睁着双大眼睛,等着她给自己解惑。
这是绅士男开了口,“那司机不是什么好人。”
“我看着不像啊……”小女孩张嘴否认,看他们二人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愣了愣,想到刚才自己的那番推心置腹,这才后怕起来,脸色吓得煞白。
绅士男冲女孩粲然一笑,“别担心了,我等会送你回去就是了。”他说话时猛然一顿,脚步也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电线杆旁。
随后朝二人闷闷地低声道:“司机还跟着在。”
她闻言,连忙往后看去,那青年果真站在离众人五十米的位置,看到他们回头,还心虚地把脑袋撇开了。
她所住的小区很快就到了,和门卫打招呼的时候,装作无意间回头,发现青年仍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
她担忧地看了眼小女孩,“你等会一定要小心。”
绅士男对她挥了挥手,作拜拜状,“我等会一定会看着她进家门再走的。”
她对他也牵了牵嘴角,“你自己也要注意下安全。”她从没有想过,会和火车邻座的男人这么投缘。
对这男人好感是有的,但他的种种举动似乎全部是出于礼节,并没有别的情愫,自己又是个没有恋爱过的刚成年女生,总不能她来主动的。
也只能就这样别过了,她最后看了一眼街角的青年,与他对视了一眼,后者似乎在舒心地笑,却笑得她毛骨悚然,连忙大步往单元楼里跑去。
绅士男温柔地接过了女孩的行李箱,“我们走吧。”
青年沉吟了一会,似在犹豫,最后跟上了他们。
回到家后的她,睡得并不踏实,连灯都不敢熄灭,生怕那个青年会出现在窗户门边镜子里,然后一个闷棍将她给打晕。
看电影看电视剧看综艺节目,直到早晨六点,天见初光,她方才彻底卸下心房,沉沉地睡去。
一直无梦,最后是被门铃声给吵醒的,她皱着眉头起身,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中午十二点,会是谁?
爸妈?
他们明天才能回家。一般她一个人的在家的时候,是不会开门的,但不妨碍她去猫眼前偷看一眼。
可是仅一眼,就把她吓了一跳。
门外是穿着制服身材魁梧的大汉,警察?
她赶紧拉开防盗门,“您这是……”
“江歆匀小姐是吗?”警察翻看着手中的册子。
她颔首。
“今夜凌晨两点多,你是不是乘了这辆黑车回家?”他给她看了一张图片,无论是车型还是牌照,都是青年开的那辆无误了。
她心跳突突加快,窜起不祥的预感,继续点头。
眼见着警察又拿出一张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吗?”是个穿着校服扎着马尾,冲镜头微笑的女孩。
她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中的人,就是昨晚和她同城这辆黑车的女孩。
“认识。”
他收回照片,将册子放回挎着的公文包里,“请您随我们到局里一趟。”
她右眼皮猛跳,“为什么?”
警察面无表情回答道:“这女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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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楠登时从梦里惊醒,大喘着粗气,鼻头的一滴热汗滴到了锦被上,映入眼帘的,是满是担忧神色的靳恪,他正端着一碗红糖水,坐在她的床边。
他道:“很难受么?做噩梦了?晚饭也没见你怎么吃,喝了这个可能会好上一些。”
鹿楠呆呆着望着面前的红糖水,一个劲地摇头,她月事并没有来,无需喝这个,可是有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他也急了,“你不喝怎么行,只会越来越难受。”
“你能抱抱我吗?师父。”她语气哽咽。
靳恪老听别人说这个时间段的女孩子们心情不稳定,还特别敏感,也不敢逆了她的心思,清了两下嗓子,往她那边挪了挪,“你抱吧。”
他话音刚落,鹿楠便靠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拥着。他的身子先是僵着,逐渐也放松了下来。
他忽然间很没有师德地浮想联翩,怪不得人家都说香汗淋漓,原来真的有女孩子的汗水自带香味,一点也不扰人。
她好想就这样再次睡过去,可是不敢,好怕又进入到了刚才的梦里,到底是怎么了,来到民国十几年,一直都再未忆起从前之事,怎么偏偏最近……
她深吸了几口气,坐直了身子,“师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靳恪的喉咙仿佛被堵住,其实他还真没什么事,就是怕她不舒服,特意熬了一碗红糖水送来。只是话可不能说得这么明白,他绞尽脑汁想了很久,终于蹦出了点还算重要的消息:
“为师派人跟踪了珍珠厂商供给的伙计,发现了一件比较有趣的事情。”
鹿楠心中微奇,靳恪鲜少有明显的情绪起伏,说白了就是一个没有什么情调的人,能被他称为“有趣”的事,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他嘴角含嘲:“那个伙计,在无人的深夜,去了趟车禾医院。”
她惊呼出声:“什么?这事和季连一族有关?”
☆、医院囧事
第二天; 靳恪念着鹿楠昨天那般不舒服,仍旧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则出门去了。鹿楠估摸着还是离不开那胎盘的事。
月事未至,她并没有任何的不适,也没有偷懒的心思,这件事牵扯的利益范围越大; 所代表着它的阴暗面也越大; 说不定与她一直要找的那个人有关。
她换了身整齐的衣裳; 悄悄来到了城东的警察局。昨天太匆忙; 她来不及问季连渠在何处任职,但应该是车禾医院所在的城东区吧,陶媜身住的城北多为住宅区; 平日里闹事少,没有设置警署; 一般交由城东警察局一并管辖。
甫一进门; 桌边坐着那名着制服笔挺的男子; 证实了她的猜想; 正是季连渠。他皱着眉头正在办案,手下拿着钢笔记录着什么。恍然注意到身边有人注视着自己,他疑惑抬头; 发现是她后,先是一愣,随后激动得语速稍快,唇角抑制不住地弯起:
“鹿姑娘怎么来了?”
她笑了笑; 觑了眼他对面坐着的那雍容女人,没有说话。季连渠明白她这是顾忌着有外人在,不方便说。
“那你在一旁稍微坐坐吧,我先把这头的案子给处理了。”
鹿楠颔首,依言坐在了脚边的木椅上,耳畔传来了女人急切的声音:
“警官,麻烦您找找我的女儿吧,四个月前她出门去了学校后,就再也没有回家了,差人去学校问了,学校说我女儿那天压根就没有去学校。往常家里都是有司机接送的,那天因为我要和别家太太们去看戏,要用不少台汽车,便就要她自己去上学,哪知道她就失踪了,我可怜的女儿……”
说着说着,她竟然还哭了起来。
失踪?鹿楠猛地抬头,多看了她两眼。
“四个月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报案?”他的声音透着审问的意味。
妇人压低了声音,“你知道的,我们这样的家庭,出了这种事,不太适合到处声张的,况且女孩子,要是走丢过,说出去是不好嫁人的。”
季连渠心中嘲弄,但面色不改,思忖了一会儿方道:“谭太太,您女儿今年多大了?”
妇人闻言一顿,绞着手中的帕子,“呃……应该是十四岁吧。”
鹿楠看着她犹犹豫豫说话的样子,心中一嘲,当妈的连自己女儿的生日都记不得,也难怪会为了看戏连女儿上学都不顾了。虽然她看上去气色不好,但面上的妆容不减,显然也是没有因为女儿的走丢,悲伤到极致。
就是可惜了,这十四岁的花季少女……等等!她记得前段时日,和靳恪在街边,也是碰到了一位找自家闺女的大叔,那姑娘也是十几岁来着,不会这么巧吧?
难道是人贩子?
季连渠的眉头蹙得更深了,笔尖猛地一点纸面,“这已经是本月的第四起少女失踪的案件了。”
谭太太一听慌了,坐立难安,“警官,前三起的女孩们都找到了么?有没有什么线索?我女儿她……”
他摇了摇头,浇熄了她心中所剩无几的希冀。
陆陆续续地又做了些笔录,谭太太的情绪不佳,看上去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鹿楠见她准备离开,连忙起身走向季连渠。
与她擦肩而过时,忽然闻到了从谭太太的口中,传来了弱不可闻的酒精味,鹿楠猛地定在原地!
这味道对于鹿楠来说,实在是太过熟悉!简直就和那些瓶瓶罐罐里的酒精味一模一样!
转念一想,难道这谭太太也和陶媜一样,受了黑巫术的蛊惑,食用了婴儿胎盘?不是说这玩意很贵么,一般只有官家太太们买得起,虽然她并不知道这谭家底蕴如何,但从谭太太的穿着打扮上来看,应该是富裕的。
只是她今日来有别的正事,不方便会一会这谭太太,紧接着她就坐到了季连渠的对面。昨天一夜都没能睡着,她一直在思索着,季连一族和这胎盘的关系。
那天在陶媜的公寓,见季连渠吃惊嫌恶的程度并不亚于她,他应该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婴儿胎盘。有了他警察外加季连族直系的身份,如果他愿意帮忙,那调查起来是不是就可以事半功倍了?
她没把这想法告诉靳恪,后者担心她的安危,不愿她和季连家族多来往,她不想让他过多的担心,于是便瞒着靳恪来找季连渠了。
昨天巫师监狱险些出事,她眼看着靳恪焦急却怎么也捉不到幕后的黑巫师,她就想着,或许自己能从季连渠这边帮到他。
来的路上,她就想好了对策,此时换上了一副郑重的神色,“季连警官,我昨天受了惊吓,很多事情没能及时想起来,回去后躺在床上,忽地忆起一件事。”
季连渠吩咐同事给她倒了一杯水,“什么事?”
“陶小姐做那胎盘交易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外面进行的,极为隐蔽,只是有一次,她拍戏脚受了些伤,不方便出门,就把人家叫到家里来谈了,我在门外打扫的时候,隐约好像听到了些词,好像是关于他们供货渠道的,说胎盘都是来自正规医院的,保证安全。”
“你可听清了那医院的名字?”他接着问。
鹿楠打量着他的神色,并没有试探的意味,看上去应该是不知道内情。她做出绞尽脑汁的神色,“呃……好像叫茶禾?不对,泽禾?啊!我想起来了,是车禾医院!”
季连渠手一僵,下意识道:“怎么可能?”
鹿楠紧紧盯着他的双眼,轻声道:“为什么不可能?”
这倒把他问住了,是啊,为什么不可能?医院是胎盘的供货渠道,再可能不过了,只是自家的医院,不会做这种缺德之事的啊。
定有什么蹊跷。
一开始没有心理准备而生出的慌乱过后,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没有必要和她挑明自己和车禾医院的关系,而是象征性地多问了两句,说自己会严加调查时的,然后便让她离开了。
快要出警察局的鹿楠,回头瞥了一眼他,人后的他显得有些烦闷,扯了扯衣领,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轻抿唇角,心道:季连渠,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路上她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趁热打铁,去探探谭太太那头的情况,可是今天出门,并没有和靳恪打招呼,如果自己一直不回去的话,怕是又要引得他担心自己了。
虽然她紧赶着回了涤心斋,但还是晚了,靳恪已经回来了,悠然地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也没有看报纸,只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未置一词。
鹿楠心头一跳,完了,自己又惹师父不开心了。
是装傻打个招呼,然后回房?还是做个明眼人,过去认错?
她选择了后者,迈着小步子,挪到靳恪身边,糯糯道:“师父……”
还未说话,就被他冷哼了一声给打断,“跑哪里去了?”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明明让她好好休息的。
靳恪这样板着脸,着实让她心里紧张得很,拿捏不准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去找季连渠了,现在师父正在气头之上,不能撒谎,她沉默了片刻,随后心下一横:
“我去探了一下季连渠的口风。”
“什么?!”哪料听到了靳恪的惊呼声,她舌尖苦涩,搞半天您老人家的不知道我今天的行动啊,不早说啊,还害得我自首……
他气不打一处来,捶足顿胸,几度张嘴欲教训她,但到底是忍住了,去都去了,既然她安然回来了,便等会再追究。
“可有打听到什么?”
她摇头,“季连渠并不知道自己家里牵扯上了这件事,但我又有了新发现,近来奉天城中,频频出现少女走丢的事件,不知道是人贩子作祟,还是又是黑巫师的手笔?我在警局里还碰到了一位非富即贵的谭太太,她女儿也失踪了,我还从她的口中闻到了泡着婴儿胎盘的酒精味!”
她边说边注意到靳恪的面色变得有些古怪,冷冷地站在一旁,轻戳了他的肩膀一下,都觉得凉飕飕的。
“师父?”
他的反应很是剧烈,厉声道:“为师收你为徒时候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她觉得莫名奇妙,“没忘啊,怎么了?”
靳恪气得脖子通红,“我说过,两个禁地,你不要碰,一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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