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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帅不过三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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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莫名奇妙,“没忘啊,怎么了?”
靳恪气得脖子通红,“我说过,两个禁地,你不要碰,一是城东的车禾医院,你今天竟然背着我,私自冒险,你可曾想过,若是季连渠知道季连一族这背后的勾当呢,他要是一直知道并且默认,甚至背地里支持的话,你成为知情人,他不得想方设法杀你灭口?”
她躲在衣袖下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是啊,怎么就忘了这一茬。
靳恪的愤怒不停:“我还说过了第二个地方碰不得,你说说你还记不记得。”
她张嘴就来,“城南的谭家大院嘛,徒儿怎么会不记得……”说着却是一堵,谭家大院?谭太太?
随即懊恼地低下头,怎么就这么倒霉,一日之内犯了两件错事。
靳恪想到自己昨夜那样担忧她的身体,她自己却还不自爱,心烦难耐,大手一挥,进了房间,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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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靳恪没有告诉鹿楠任何有关黑巫师的事情,并派清骨把她看得牢牢的。鹿楠只能窝在店里,拼命地巩固武术。
一个月后,靳恪对她的看管稍微松懈了些,她总算能喘口气,时常溜出家门闲逛,但靳恪发脾气的脸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敢再管那两个禁地的事。
只是她想撒手不管,季连渠却率先找到了她。
这天,鹿楠准备出门买些鱼肉,烧手好菜,缓和一下自己和靳恪的关系,这段时间他总是和自己鼻子不对眼睛的,显然是气一直没能消。
刚出店的台阶,就发现季连渠面色忧郁地站在一旁,见到她后,连忙打了个招呼。
吓得鹿楠左看看右看看,确保靳恪出门忙别的事了,方才松了口气,又不敢把季连渠往家里带,只得拉着他走了足足两条街,方才道:
“可是那车禾医院的事有什么进展?”他找自己,只可能是因为这件事。
果见季连渠点了点头,面露尴尬,“实不相瞒,我就是车禾医院院长的儿子,车禾医院是我们家的产业。”
鹿楠一脸的讶色,可不是装出来的,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季连渠对她这般坦诚相见,心想师父多虑了,人家根本就没有起歹心。
季连渠继续道:“这段时间对我一直在跟进这件事,只是没有什么进展,套了医院不少人的话,都没套出个所以然来,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他在她耳边一阵细语,听得她面色绯红,却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来车禾医院,到底是奉天城内数一数二的权威医院,大清早的到处都是排队的病患,白大褂的护士与医生们忙得手脚不停,老是被靳恪说得唬人,她还紧张兮兮的,发现似乎并没有什么威胁她生命的事。
所有人都各行其事,压根就没有人注意她。
她硬着头皮,挂了妇产科的号,季连渠今日穿的便服,常年从事打击犯罪的活动,骨子里不怒自威,引得不少大着肚子的女人频频回头看他。
要不是为了查案,他是一秒钟都站不住的,却必须强迫自己装作搀扶的样子托着鹿楠,在候客厅如坐针毡了半个小时,终于听到了护士叫自己的号。
鹿楠观察了一下,即使已经脱离了清朝的封建统治,女人们的地位仍旧不高,大多数孕妇都是仆人亦或者女性亲戚陪同来做检查的,鲜少像她这样,是“丈夫”作陪的。
叫号的小护士估摸着和她一样的心里,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季连渠,她并未跟着二人进房里。
里面端坐着一名女医生,每天面对着各式各样的病人,见怪不怪。语气平和对鹿楠道:
“哪里不舒服?”
鹿楠的脸又红了红,“那个,孩子我们不想要了。”
同时还为了提高可信度,她气恼地锤了一下身旁的季连渠,似在怪他胡来,不然自己也不会受这趟罪。
☆、季连家秘
女医生看了季连渠一眼; 眼里明摆着是对小青年的指责。糊里糊涂地把女孩子的肚子弄大了,又付不起责任,带着女孩子来打胎的事,她见多了。
季连渠一生正直,接受的也是匡扶正义的警卫教育,受的从来都是民众的爱戴; 何时遭过这样的眼神; 心里长叹; 明明铁青着脸; 还要努力尬笑,鹿楠看着他,内心偷笑不止。
女医生板着脸; “几个月了?”
“三个月了。”鹿楠故意报了这个数字,因为这个时间的段的胎儿已经基本成型了。
女医生眉毛一挑; 盯着她的肚子; “似乎不怎么显怀。”
她连忙点头; “对啊; 可能是因为我身板小的缘故吧,今天穿的衣服也比较宽松。”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医生在听到三个月这个数字后; 表情变得炙热了起来。
季连渠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搭在她肩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在病历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好几排字,“一会儿先随着护士做个检查,没有问题的话便去做引产吧。”
病例递给了她; 却发下她和他都没有动作,问道:“嗯?”
鹿楠是商量的口气,“医生啊,我们希望孩子拿掉以后,能够带回家,我听别人说,我们是可以带回家的吧?”
女医生一愣,说话有些急,“这东西你们带回家也无用啊,医院会帮你们妥善处理的。”
季连渠的态度很坚决,“我们觉得孩子虽然没能诞生在这世上,但到底是走了一遭,还是需要入土为安,我们希望亲手送它一程。”
女医生没有理由拒绝,面露难色,“你们说得有道理,但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一会儿手术后,等我请示一下上级吧。”
鹿楠和季连渠对视了一眼,果然有鬼,季连渠的眸里还要多上一层忧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亲手调查自家的医院。
鹿楠没有真的怀孕,自然是不能去做检查的,起身离开的时候,正想着搪塞护士的理由,谁料诊疗室的门忽然被人由外而内的推开。
一位啤酒肚的秃头男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惊喜地道:“连渠,好小子,在外面有姑娘了,人家都怀上了还不往家里带?”
鹿楠咬牙,糟了,原以为医院够大,季连渠又很少出现在医院,除了高层应该没有人认识他的。这秃头医生身后站在刚才叫号的小护士,那小护士正目光灼灼地望着季连渠。
估计她以前见过季连渠,刚才就是她通风报信的吧。
季连渠也有些懵,只能牵了牵嘴角,“三叔好……”
秃头男医生走近,目不转睛地打量着鹿楠,对着季连渠笑骂,“还不介绍介绍?”
“这是楠楠,这是我三叔,医院妇产科的主任。”季连渠说。
鹿楠为人机灵,反应够快,连忙弯腰,“三叔好。”
三叔点了点头,有意拉着他们二人去办公室里聊,鹿楠哪敢啊,暗地里扯了扯季连渠的衣裳,让他赶紧想办法。
后者忙摆手拒绝,同时还煞有介事地把声音放低,“三叔,你瞧我和楠楠自个儿都没捋清楚,您能别和我父亲说吗?改天我们做好准备,亲自和他说。”
鹿楠连连点头。
“按理说,你从小这么懂事,基本上不犯错,偶尔犯错我帮你瞒着也没什么。”三叔摸了摸鼻子,“只是刚才护士进来告诉我的时候,我正在给你父亲通电话,你父亲现在已经全知道了,刚才还三令五申说要我一定带你们俩回家,已经派车来接你们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见你父亲吧。”
鹿楠:……
三叔坚持不懈地拉着她家长里短,问东问西,她只能绞尽脑汁混过去,背地里早把季连渠瞪了不下数百次。
季连渠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安慰,“别担心,你就去我家好吃好喝好玩就成,我父亲给你什么尽管收着,到时候我再亲自送你回家。”
一想到她要以女朋友的身份去见自己的父亲,他虽说觉得有些荒唐,但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兴奋劲,隐隐有些期待。
接他们的车来得快,送他们去季连公馆也特别快,公馆是座两层楼的别墅,季连渠给她拉开车门的那一瞬间,就见到公馆门前站着位魁梧的中年人,身后站着两个仆人。
季连渠道:“那是我的父亲,母亲去了金陵的外婆家,所以不在家。”
鹿楠心下松了一口气,幸亏母亲不在,不然真是煎熬。她装作不经意间,多看了季连渠的父亲好几眼。
季连河。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鹿楠在除了在家里练习巫术以外,还向清骨问了不少关于季连世家的消息,季连渠这这一系是季连世家的嫡系,据说只有猎巫实力超绝,并且血统纯正的季连后代,才能成为嫡系。
他们很注重血统这一回事,据说只和季连氏的女子成亲,等等……近亲结婚所出生的孩子,不是智商有问题吗?
她同情地刮了季连渠一眼,这么高大俊挺的小伙子,莫不会是个傻子吧?
“你干嘛这样看我?”季连渠被她看得脊背一凉。
她的注意力被他唤了回来,又回到季连河的身上,看上去就是一普通和蔼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常年操持着手术刀,有些文弱的气质,还没有季连渠看上去有威胁。
她撇了撇嘴,靳恪真的是多虑了,这猎巫世家也没什么能耐。
季连河招呼着她,“进来吧。”
季连渠这个骗子,还说什么她到他家能胡吃海吃一顿,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有准备饭,也是,现在并不是饭点。
季连河命下人准备了果盘与茶水,带他们来到了大厅的沙发上坐下。
这头季连渠还没坐稳,那头季连河就拿起桌旁的拐杖给他身上来了两下,“臭小子,背着父母在外面有了女人也不说,还偷偷带去做孕检!”
季连渠疼得嗷嗷直叫。
鹿楠看得砸了咂舌,打得好,这家伙出的馊主意,还害得她陪着演戏,该打。三叔也在一旁看笑话。
“臭小子,胆子也太大了,准备瞒到什么时候?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
季连河打累了,休息的途中,发现她呆坐着,这才意识到慢待了她,“快尝尝这些水果,都是新鲜的。”
接下来,鹿楠又不厌其烦地,把自己刚才回答三叔的话,又回答了一遍,很显然,自己的家境,是配不上季连渠的,季连河的神色有些怏怏。
鹿楠可管不了这些,无所谓,反正她出了这个们和他们怕是再无交集。
但季连河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话也不敢乱说:“嗯,谈婚论嫁的事我们以后再谈,毕竟你有了我们季连家的种,该有什么礼数都会到位的。”
鹿楠面上笑着,心里翻了个天大的白眼,这尴尬的家长见面会,何时才能告一个段落啊。
季连河需要了解的都差不多了,余光瞥到桌上的茶,“对了,这茶是我们家自己种的,有凝神的功效,你有身孕,气火会有些浮躁,喝点这个很好的。”
她看了一眼,是泛着淡红色的茶水,下方沉淀着几颗绿叶,着实没什么卖相,但人家长辈的一番好心,不太好辜负,她只能强迫自己喝下一口。
只是没想到这茶和外表看上去的一样让人难以下咽,她就咽了一点点—
“呕……”转身就往厕所跑去,把早晨的早饭都给吐了出来。
老实说这茶没什么味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发应呢?吐得她脚底发软。季连渠也追了出来,拍着她的背:“装得挺像的。”
她苦笑,这哪里是装的。
二人再回来的时候,季连河显然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致,说自己还有些事要处理,回了书房,三叔倒是个好事的闲人,主动围了过来,看着她煞白的脸,主动安抚道:
“楠楠啊,叔我当妇产医生也好多年了,你这就是普通的孕吐,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心里负担,没事的。”
她忽然灵光一闪,刚才季连渠说这三叔是什么职位来着?妇产科主任,权位应该不小吧,或许他能知道些什么内情?
想了一会儿,她面露为难,“三叔,其实,我和连渠准备把孩子打掉。”
“这怎么行?”三叔忙地质问。
季连渠瞬间明白了鹿楠所想,也在一旁应和着,“三叔,这回您一定要帮我,楠楠她身体不太好,半年前生了场大病,现在不便要孩子,都怪我做了混账事,您接了这台手术如何?”
三叔一脸的失望,“身体不好?这……确实不能要孩子,不然孩子生出来也会体弱多病的,几个月了?”
“三个月。”
三叔的瞳孔里焕发出一抹光彩,转瞬即逝,点了点头,“这手术我来帮你们做吧,你父亲的思想工作,我也会帮你做的。”
季连渠以为这是三叔对自己的照顾,并未多想,但鹿楠却觉得奇怪,看季连河的重视程度,这可是传宗接代的大事,这三叔答应得也太容易了吧。
她说:“三个月的孩子一般都成型了,医院一般怎么处理啊?”
季连河眼神有些闪躲,“医用处理,或者火化,你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的。”
她继续道:“我母亲有些迷信,说是一定要我带回家,把孩子入土为安的好,三叔,能安排一下吗?”
谁料三叔二话不说地就拒绝了:
“不行!”
☆、信任离心
三叔这声斩钉截铁的“不行”; 震得季连渠猛然愣住,面色不由自主地黑了黑。
纵然他内心想要包庇至亲,但他们一而再再而□□常的举动,一直在挑衅着他的底线。
鹿楠又何尝没有嗅出异样?
“为什么不行?医院留我的孩子难道有什么特殊的用途?”
三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是的,每个医院有每个医院各自的规定; 像这样引产的胎儿; 随意入土可能会引来污染。”
哄鬼呢?正常人入土怎么就没污染了?
鹿楠也不急于揭穿他; “三叔啊; 我母亲很固执,说要把胎儿拿回去做场法事,这样吧; 我答应您,绝对不入土; 做完法事就火化。”
三叔也急了; 一来二去找不到什么好的说服理由; 沉吟了一会儿; “这样吧,医院恰好急需一批婴儿做研究,院方出资买下你的胎儿; 如何?”
鹿楠觉得自己都快要装不下去了,那头连买卖都用上了?他是有多么急不可耐。
季连渠声音发冷,“医院这么急的话,还是请示一下我父亲的好; 毕竟这孩子差一点就成了他的孙孩,不知道他狠不狠得下心拿来做研究。”
“为研究无私奉献,是每一个医生的必修课,相信你父亲肯定会同意的,不用问了。”三叔连忙阻止了他。
鹿楠笑了,季连渠也笑了,看来自己家族还没有坏得彻底,父亲并不知道这件事,一切都是三叔在背后胡来。
这是在自己家里,他也没了别的顾忌,当众挑明,“三叔,您和我说实话吧,是不是把胎儿高价售卖,给官家太太们做美容用了?”
三叔闻言脸色大变,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作势欲打他,“连渠,你真是长大了啊,胆儿也肥了,连诬陷你三叔的话都敢随意胡说!信不信我替你父亲教训你?”
季连渠也是硬骨头,“不用你替了,我现在就直接把父亲叫下来,看他到底是教训我这个儿子,还是你这个弟弟。”
“反了你!”三叔怒得脸发红,作势拐住他,限制他的行动,季连渠年轻力大又岂是他能拉得动的,但三叔发了疯似的手脚并用,两个人在沙发上几近扭打在一起。
鹿楠蹙眉,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帮忙吗?人家的家事,似乎不太方便插手,况且巫术对他们猎巫人不顶用,她这柔弱的身子只会帮倒忙。
楼下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书房的季连河,他快步走下来,一只手便扳开了二人。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看的鹿楠心惊胆战。
季连渠和三叔两人都出于拼力一搏的状态,季连河却不费吹灰之力地隔离了二人,证明他在力量上有着独到之处,绝非常人,难道这就是猎巫世家血脉的优势?
这样一想,在刚才的打斗中,季连渠身为嫡系,确实比旁系的三叔实力更强,只是前者一直碍于后者长辈的身份,没忍心下狠手。
看来面对猎巫世家的时候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毕竟人家不仅不怕巫术,还是有功夫的。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季连河大声喝止了二人!
二人气喘吁吁,皆是没有余力回答,季连河又望向在一旁袖手旁观的鹿楠,“怎么回事?”
鹿楠无视了三叔充满希冀的目光,一五一十地道出原由:
“三叔利用自己在医院的特权,倒买倒卖婴儿胎盘。”
“什么?”季连河瞪了三叔一眼,见他那个畏畏缩缩的样子,明白了她说的定是真事。下一瞬,他操起刚才打过季连渠的拐杖,挥到了三叔身上:
“枉你从医这么多年,连最基本的医德都丢尽了吗?还要丢我们季连家的脸?”
三叔被他打得跌坐在地上,嘴里仍不服气,“那些胎儿我不拿来卖也会被扔掉啊,为什么不能像我好好加以利用?还可以挣一大笔钱。”
鹿楠毫不掩饰地一嗤,你那是做黑心的买卖,哪是利用?
季连河扶着沙发,大口大口地换气,无意瞥到鹿楠,才意识到家里还有外人,强笑道:“鹿姑娘,要不今日你先回去,伯伯今日没能好好款待你,来日定当设宴好好弥补。”
她抿着唇,没有应话,难道他这是准备包庇三叔了吗?
季连渠一腔正气,眼里最是容不下这种沙子,连忙大声叫嚷道:“父亲,不能就这么算你,三叔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犯罪了,他这是谋财害命啊,你不知道,他和黑……”
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估计鹿楠普通人的身份,听到这些可能会害怕,他走近季连河,低声道:“三叔还和黑巫师有染,制造胎盘美容的假象。”
季连河不敢置信地看向三叔,猛地高扬手中的拐杖,吓得三叔双手护脑,匍匐在地上。但许久,未见季连河的手落下,鹿楠觉得奇怪的时候,却听到他说了句:
“起来吧。”
???什么?!鹿楠大惊失色,就这么算了?他们不是猎巫世家吗?和黑巫师有染,竟然都可以姑息?
季连渠也没能反应过来,急急唤道:“父亲!”
季连河的反手就给了他一下,“你还有脸喊我父亲?你是被美色迷惑了双眼吗?面前这么大的一个巫师你难道没有看见吗?黑巫师的事再说,先谈谈怎么处置你这个小女友吧!”
鹿楠瞳孔放大。
季连渠脑袋犹如遭受重击,“鹿楠怎么会是巫师……”
季连河恨子不成器地摇了摇头,“刚才我瞧这巫女怀孕了,就想着在茶水里加一滴我的血,你知道,我们季连族的血液固有强身健体的功效,她怀着孩子喝下它,对孩子成长也是极好的,哪料她竟然呕吐不止,这世间除了巫师还有什么物种对我们的血液这般敏感?儿子,你告诉我,她到底有没有怀你的孩子。”
季连渠百着脸望向鹿楠,语气颤抖,“没有。”
鹿楠退了两步,余光张望着出口,想要跑,不料四周忽然涌现了不下十个穿着长衫的仆人。
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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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在柴房的鹿楠,右半张脸贴在水泥地上,手脚被牢固地捆绑,浑身湿透,隐隐带着血腥气,那血不是自己的,是季连家族人的血液,浇得她提不起半分巫力,更是连抬眼都费力。
隐隐的月光从门缝处照射进来,已经深夜了啊,想到自己是早晨离开涤心斋的,当时和清骨说去买菜,没想到却买了十几个小时,师父现在应该很是担心的吧。
可是师父怎么可能来救她呢,她压根就没跟任何人提起过自己来找季连渠啊。
月光被两块长条阴影所打断,是人的双脚。季连渠端着小米粥,神色复杂地走了进来,把碗放到了她的面前,“你现在应该也吃不下别的,喝口粥润润吧。”
鹿楠斜视着他,冷笑出声,“没想到你和你家人一个货色,算我看走眼了。”
他的身形猛地一僵,“我觉得我父亲说的对,此事如果只是单纯的刑事案件,交由警方处置是最为稳妥的,可是涉及到黑巫师,还是我们自己人处理为妙,以免引起社会的恐慌。”
“何为处理?就是以后不卖胎盘也不和黑巫师合作了是吧?你们猎巫世家真有种,敢做不敢当,那些因为吃了胎盘,被黑巫术缠身的女人怎么办?。”鹿楠啐了一口。
季连渠无法忍受她灼灼审视的目光,大步离去,“父亲说了,不会放过这个黑巫师的。”
门被他重重地拴上,环形的锁链绕了一层又一层,她唇角含嘲,何必这么麻烦,现在就算是不锁门,她都没有力气能爬到房门口。
她没有求他偷偷放了自己,因为她知道,她和他的交情,远没有他自己家族的安危与名声重要。
眼皮渐渐变得厚重起来,明知道不能睡,但她的双眼还是不可控制地缓缓闭上,脑袋钻心似的疼痛,扯着她的思绪,又一次游离到遥远的故乡。
☆、花型胎记
21世纪; 13年后,江歆匀家。
阿益在电话里怂恿着江歆匀,“今晚托克酒吧,有派对,据说来的都是优质的单身男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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