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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穿越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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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当时她们都被一旁的柳树挡住了,丫鬟也隔得远,若不是她一边喊着我来救你,一边抽打水面,我压根就不会发现她们在那儿。”
  虽然在池塘边时他心中就已有猜测,但还是忍不住问:“她当真下手这般狠?”
  陈思昀满脸鄙夷:“呵,周恬大小姐的手段,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楚世阳的眼神越来越阴沉,他开口:“既是如此,我必不会轻易饶她。”
  陈思昀嗤笑地看着楚世阳:“嘴上说的好听,她跟后宫那位可是关系匪浅啊!你可别到时候看在国主后妃的面子上而将此页揭过。”
  楚世阳转头正视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放心,此事即便国主来了,他也不会看在后妃面子上轻饶她。”
  “最好如此!”陈思昀冷哼一声,拂袖走到床前,坐在床边看着昏睡着的陈思语,方才眼中的戾气全然消去,转瞬便是满目心疼。
  他开始质问自己,他是不是不该那么自私,不该那么自私的为了自己而将玥儿支走?倘若今日玥儿陪在她身边,就算出了事也还有一个人能够帮着她。
  但他也知道,现在再自责也是无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局面,唯一的办法就是好好想想怎么处理。
  这种事不需要陈思昀刻意说,楚世阳也知道要怎么做。无论谁敢对陈思语出手,都不是在挑战他的底线,而是在当面打他的脸,在拿刀剜他的心。
  当初,即便陈思语犯了错去了寻风馆,他心中再是不满再是气愤也不舍得对她动手。如今,却教别人在侯府下了重手,不管是存心还是故意,他都不可能原谅。
  相比陈思语这边人多得屋里挤不下,周恬那边倒是清冷得很,除了徐管家会来看一两眼,其余压根没人过来,连老大夫也是在出府的时候被叶儿拦下带到了周恬面前。
  老大夫大概看了下,就说了声无碍,喝点姜汤就行。本来也没错,可落在对方眼里,就是赤裸裸的蔑视,于是那个丫鬟便对着他一顿数落。
  老大夫表示:“……”傻缺,心里低骂了声,而后利索走人。
  啪嗒一声,瓷碗受重击打碎在地上。
  “贱人!不过是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凭什么她跟我的待遇差别这么大!”周恬满脸凶狠。
  叶儿忙上前:“小姐你当心着身子,咱不跟他们置气,总还有机会整治她。”
  “置气,呵呵,我才不跟他们置气呢。”转眼间周恬便收起方才的凶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摆手,“我不但不会跟他们置气,我还要去看看我们的召南侯妃现在怎么样了。”
  “小姐你是要……”
  “行了,我们现在过去吧!”说完就往屋外走。
  叶儿忙跟上,问她:“小姐,我先给你梳个头吧,你头发都乱了。”
  “不了,就要乱的才好。”
  陈思语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睁开眼时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身体里好似冒着寒气,只觉得浑身发冷。
  迷迷糊糊地,她嘟囔了一声:“我这是怎么了?”
  “思语,思语你醒了!”
  一睁眼,她便瞧见坐在床边的楚世阳正满脸欣喜地看着她。心中正觉得暖,脸上突然火辣辣地疼。
  “嘶——好疼……”怎么回事,怎么不仅脸上,还有手上身上,都好疼。
  楚世阳见她要碰身上的伤痕,忙拦住:“别动,别碰那儿。”
  楚书颜也趴到床边:“嫂嫂,你仔细着些,别碰到伤口,兄长好不容易给你上完药的。”
  被她这么一说,陈思语突然想起发生了什么,她开口问:“我记得是兄长把我从水里捞起来的,他人呢?”
  楚世阳给她捏紧被角,回道:“他还有事,早早的回去了。”
  楚书颜插嘴提醒:“不是的兄长,他才刚走不久。”
  陈思语忙问她:“你知道?”
  小家伙不顾自己兄长警告的眼神,对着陈思语讨好地说:“那当然了,书颜一直在这陪着嫂嫂,就是中间被兄长赶出去了,但我还是跟苏一一起在外面等着的。”末了还不忘补一句,“嫂嫂的哥哥长得真好看,就是有点凶凶的。”
  “凶?”她的兄长要么君子要么皮,何时会凶了?
  陈思语还要再问什么,却被楚世阳打断:“好了,你嫂嫂要好好休息,你先跟苏一一起回屋。”
  楚书颜这会儿倒算乖巧,估计是想到方才被拦在门外不许进的周恬,她起身说:“那好吧,嫂嫂好好歇息。”
  陈思语忍着疼对她笑了一下,看着她走出屋子。
  一等人走了出去,楚世阳立马牵起她的手,柔声问:“疼吗?”
  陈思语不说话,将手抽出来。
  楚世阳不知道她怎么了,便俯下身将她一把搂住:“你生气了吗?”
  陈思语别过脸,还是不说话。
  楚世阳见她不搭理自己,起身走到一旁,将自己衣物解了放在一边,然后再朝床榻走去,掀起被子就要钻进去。
  陈思语立马忍痛起身:“你,你干什么?”
  楚世阳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才开口说:“你在生我气。”
  陈思语别过头:“我没有。”
  “那你就好好看着我。”
  “我,我看你做什么,无趣。”
  楚世阳避开她受伤的位置直接将人环抱在怀里,虽然怕弄疼她,抱得并不紧,但那气势却强势得不容人拒绝。鼻翼间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肩窝,头也不停地蹭着她未受伤的额头。
  “我瞧见她在你怀里。”她轻声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enmmm……

  ☆、我做了一个梦

  楚世阳停下动作; 看着她面露不悦的样子; 竟是淡定开口:“所以; 你其实是吃醋了!”
  陈思语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倍觉委屈; 立马扭头否认:“谁要吃你的醋!”
  楚世阳知道她心口不一的脾气; 也不恼; 温声问她:“现在挺晚的,你饿不饿; 我去叫人给你弄些吃的。”
  “我不吃。”
  咕噜噜——
  陈思语再一次被自己不争气的肚子出卖; 恼得她想打人。楚世阳倒是不以为然; 直接起身去外面叫人送吃的过来; 而后又回到屋里,钻进被窝搂住陈思语:“好了; 吃的一会儿就来。”
  侯府下人动作一向麻利; 更何况是侯爷亲自要求,不一会儿; 便有人端了摆着清粥小菜的托盘进屋,递到楚世阳手里。楚世阳接过,便要亲自喂陈思语:“来,多少吃一点; 你现在太过虚弱; 不能吃辛辣油腻的,大夫说要吃这个才行。”
  陈思语正要别过脸却被他一把用手钳住下颚,她怒道:“你干嘛; 松开!”
  “我知道,你不吃就是要我喂你。”
  陈思语被他气得羞恼不已:“你……你胡说八道!”
  楚世阳倒觉得无所谓:“反正我是你丈夫,你要我喂你,我便喂你就是了。”
  “我不要你喂。”
  “那你先把它吃了。”
  “吃就吃。”不吃白不吃,反正是他上赶着送过来的。
  陈思语一把扯过他手中的碗,舀了一勺,自己对着勺子吹了吹,没多久就把一碗粥吃完了。不吃的时候倒没什么,觉得自己肯定能挨过去,但一碗下肚后,饿意却升了起来。
  楚世阳将碗碟收了起来,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跟她解释说:“你现在还不能吃太多,明天早起我再让人给你做。”
  陈思语看向另一边不搭理他,显然并没有因为他的这点殷勤而释怀心中怨气。
  楚世阳唇角轻扬,紧紧环住她,同她脸贴着脸,低声问:“你告诉我,是因为今日落水的事对不对?”
  陈思语冷着脸不说话,她现在都忘不了她全身无力瘫倒在地的时候,楚世阳仅仅是看了她一眼,就去扶起周恬。虽然她也知道,那种时候他这么做是情理之中,可当她看着一身湿漉漉的周恬紧贴在楚世阳身上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就好像她依旧被溺在水中,连呼吸都变得那般困难。
  过度的惊吓,还有那怎么也掩饰不掉的难过,让本就一片茫然的她脑袋越来越沉,后来昏睡了过去。
  但此刻清晰的她心里却万分明白,周恬对楚世阳的心思,绝不只是表妹对待兄长那般。
  沉默了许久,在受不了楚世阳不停地蹭脸蹭额头后,她终于开口问:“你与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世阳见她终于将问题提了出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吻了吻陈思语额头,轻声说:“我同你说过,她是我诸多表妹中的一个,并不特殊。”
  “自古表兄妹之间的事便多了去。”
  楚世阳闻言脸色微变:“你不信我?”
  陈思语推开他,端坐起来,语气并不大好:“这些天你让徐管家跟着她,不就是怕我怠慢了她,没有能力好好照顾她吗?”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我当然知道,我现在又不是刚从水里出来,睡了一觉脑袋清醒得很。”
  “我叫徐管家跟着她,不过是怕她……”
  “怕她受委屈了是吧!”陈思语直接打断他,不知是惊吓的后遗症,还是因为月事期间,她现在的心情很是差劲,语气也越来越冲,“还有今天,在池塘边,你搂着她搂得那样紧,你看着她的眼神那可满是怜惜呀,怕是心疼坏了吧!”
  楚世阳一脸难以致信地看着她:“怜惜……你何时看到我怜惜的眼神是看着她的?!我明明是在……”
  “明明什么?你当我是瞎的吗?”
  被她这般误解,楚世阳再忍不住,一把扯过她,将其在床上推倒,压在身下不让她动弹。
  陈思语气急,直伸出拳头砸向他的肩膀,企图把他推开,嘴上也骂着:“你混蛋,放开!”
  楚世阳知道她气急了,也不同她说废话,直接压在她身上不让她动弹,接着又伸出一手将她在身下不停挣扎着的双手扯过头顶固定住。
  且不说陈思语还是刚醒,身体虚得很,便是她体力最佳的时候也比不过楚世阳随意那么一扯,此刻她身体已经动弹不得,除了剩下两只眼睛还能怒瞪着楚世阳,就只有那张骂人的嘴了。
  “你这混唔……”本以为被楚世阳禁锢成这样,动弹不得,怎么也要好好骂他一通解解气,可是……
  这混蛋竟然以吻制敌!妄图用他那生涩的吻技制服她?
  即便她此刻万分想要甩开紧贴着她双唇并不断索取的人,但被他用余下那只手紧紧掐住的下颚却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什么叫半点都动弹不得。
  一时间,屋里再没有方才剑拔弩张似的冲突争吵,只剩安静跳动的烛火和唇齿交缠时发出的如水渍碾磨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陈思语已经到达了大脑一片空白,全身无力如同虚脱一般,险些连气都喘不上的时候,楚世阳终于舍得放开她。
  一接触到新鲜的空气,人才像要活过来一般,胸膛大幅度起伏,楚世阳压在她身上也是这般模样,二人并不说话,但满屋皆是暧昧的气氛,配合着烛台上的烛火,燃得满室春光,散之不尽。
  最后还是楚世阳先缓过神,方才变因过度输气而变得迷离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他开口问:“还生气吗?”
  陈思语胸膛依旧在不断地起伏,她扭过头继续不说话。楚世阳也不恼,他放下自己的身体直接压在陈思语的身上,无视她的不情愿将人紧紧抱住:“周恬的心思并不简单,她的身份更不简单,我让徐管家跟着她是为了看住她,免得她在侯府惹事。未曾想……”说着说着,他的表情越发阴沉,似在回忆着什么令人恼怒的事。
  陈思语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未曾想什么?”
  终于得到对方反应的楚世阳秒变摇着隐形尾巴的忠犬,完全不见方才的阴沉脸色,按耐不住心中喜悦的他开始额头蹭额头,蹭啊蹭啊蹭~
  “今日是徐管家的疏忽,不过是临时有事被支开了一会儿,就叫她得空下这毒手……不过你放心,她做的事,总是要偿还的。”
  “偿还……”陈思语垂下眼睑,她不确实不够聪明,却还不至于蠢到无可救药,即便当时事出突然,可那柳条一下一下抽打着她的时候,她明白周恬在做什么。明明她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却要被对方弄得那么狼狈。她问,“是赶她走吗?”
  陈思语自认为自己没做过亏待周恬的事,更何况对方不过才来了两天,她压根也没时间更懒得亏待她,思来想去,多半是为了楚世阳。这一点,从她被捞起后一直扒缠在楚世阳身上就能看明白。
  有时候她虽软弱,可也不是一个脾气好到能让人随意欺凌的人,这一刻自然也不会为她说什么好听的话。
  “现在……还不行。”楚世阳明白自己说的话很伤陈思语的心,但为了他跟国主的计划,周恬此刻确实不能赶走。他伸手错开那些伤痕抚上她的脸,眼中满是懊悔:“这些伤都上了药,疼痛虽是免不了的,但好在不会留下疤痕。”
  陈思语别开脸避开他的手,依旧一句话也不说。周恬毕竟是他表妹,还是国主安排在府里的,怎会因为她而赶人?
  楚世阳手僵在原处过了许久才放下,他看着陈思语毫无表情的侧脸自顾自道:“我本安排了清阳好好跟在你身旁护着……今日你兄长来了,我们才……”
  陈思语冷道:“你是要把事情怪到我兄长头上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思语转头看他:“那是什么意思。”
  “我……”楚世阳低垂着头,不敢看着她,“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此事怨我,但日后你便知道其中缘由。”
  “现在不知道,日后也不愿意知道。”陈思语说话的语气里,满是拒绝,她推拒着楚世阳,“你别趴在我身上,我要休息了。”
  楚世阳依言起身,躺在她的身侧,却还是紧抱着不松手,耳鬓厮磨,轻声说:“我陪着你,你好好歇着。”
  陈思语翻了个身,用背对着楚世阳。她刚醒来并没有多久,此刻全然没有睡意,但不睡必定会被他拉着说这说那,她现在不愿再搭理他,只能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快些入睡。
  屋外风声细细,轻轻拂过门窗,楚世阳结实的臂膀为她将秋日里的风所带来的凉意阻挡在身后。
  “思语……你睡了吗?”等了许久身后的人都没有得到答复,他叹了一口气,轻声开口:“你知道吗,初次见你的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楚世阳的声音很低又很轻,不知是对陈思语说,还是对他自己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还记得陈思语刚穿越来的时候梦见过楚世阳么?

  ☆、如此,最好

  “那天夜里; 我梦见自己走在一条人满为患的河岸。梦中的人与景致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我看不清他们的脸; 更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与我相识。我甚至不敢同他们打招呼,因为我知道; 只要我一伸出手; 他们就会从我身体穿过。”
  “明明我身边都是人; 可我却依然觉得这天地之间好像只有我一个人,你知道那种孤独吗?那莫大的孤寂; 就好像要将我溺毙一般; 让我不敢反抗分毫。”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 这怪异的梦境; 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我,从小时候的我; 跟到长大了的我; 梦里的那条路,我走了很多很多遍; 可从来没有看清过梦里的人,那是我最怕的一场梦。”
  “我不知道怎么逃离那种场景,只知道在梦里要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有一天; 我突然觉得我是在找着什么; 可我在找什么呢?”
  “直到那一夜,我在梦中见到了你……”
  “明明,明明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可我却在夜里梦见你。你穿着我初见你时的那套衣裳,那是我第一次在那种梦境中见到灰以外的颜色。你就好像初春的风,吹到我的梦境,为我带来了第一抹除灰以外的色彩。”
  “那一刻,我只知道傻傻地看着你,接着,我看见你对着我笑,看见你朝着我走来,那一刻,我体内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就是你!”
  “我要找的,就是你!”
  说到这里,楚世阳忍不住加大了抱紧陈思语的力度,怀中人,就是他在梦中一直要找的人,就是他要相伴一生的人。
  陈思语被他的力道禁锢得有些喘不上气,却不想推开。
  楚世阳的话,她全听到了,因为那一场梦境,所以楚世阳会在第二次见到她时便说出那番类似表白的话来,会为了她等在雨中,会在几次见面之后便对着她兄长说出提亲的话……
  原来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因为一场梦?
  那该庆幸还是……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刚穿越到依云楼时做过的那些梦。一开始的梦境,大多是身体主人的生前记忆,如今她却是再没有梦见过那些了,就好像是曾经的主人在与那些记忆告别,她的最后一丝残魂溜走了,那些记忆便如同没了主人的弃品,再无人问津。
  只有后来……只有后来她梦见了楚世阳。在那棵开满了桃花的树下,她看到了在树干闭目养神的楚世阳。风吹花落,粉红的花瓣歇在他的眉间,打在她的发上……
  还有他从背后楼抱着她说的那些话,又在她的耳边响起。
  如今,她真的嫁给了楚世阳,难道,她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来找他吗?
  陈思语的心突然像被人用力掐了一下似的,她深吸了口气,这动作却提醒了身后的人,她还没有睡。
  “思语……”他低声道。
  陈思语依旧不说话,却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心思。她翻过身,伸出双手搂住了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睡吧……”
  “好。”他也紧紧回抱着她,闭上双眼,与她共枕眠。
  原本她与他是生活在两个不同时空不同历史的人,却因为一道雷,她来到了这里,遇见了让她如此动心的人,是幸还是命?
  她不知道。
  彼此拥抱时,总会让人有种心安的感觉。她跨越了时间与空间才来到这里,躺在他的身旁,无论如何,她都不想放手,不想……
  夜色下,陈思语睁开了眼睛,却借着月光对上了楚世阳深邃的双眼。
  他的眼里满是笑意,蹭着她的额头,亲昵地问:“睡不着?”
  陈思语抬手附在楚世阳的脸上,像是要一个承诺:“你不可以负我!”
  楚世阳虽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但还是认真地回她:“我此生,定不会负你,若有来世,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楚世阳此刻的眼睛如黑曜石一般,虽隐匿在夜色中,却挡不住其中的光芒。
  “如此,最好。”
  得了承诺,她终于安心睡去。
  睡了一晚的陈思语,在晨光中醒来,刚想伸个懒腰翻个身,竟瞧见楚世阳就在自己身后睁眼笑看着她。
  陈思语微微一愣,直接翻身压到他身上问他:“你今日怎么没去早朝?”
  楚世阳不仅任由她压着自己,还很高兴她这么主动,笑着说:“我已经去过了,你看看外面的日头都多高了。”
  陈思语看看外面,确实很亮堂,不由得心中一愧:“我竟睡了这么久,怎么没人叫我?”
  楚世阳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满面春风:“你身子虚,我特意吩咐旁人不要叫醒你。”
  陈思语捧着他的脸拍了拍:“那你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了?”
  楚世阳蹭着她的额头说:“你放心,我叫了护卫暗中看着这屋子,他们很小心,不会出意外。”
  陈思语噘嘴:“这么些天倒是很想玥儿了,也不知道她一个人还好不好。”不过应当是好的吧,毕竟有她兄长护着。
  楚世阳吻了吻她的唇,说:“苏一的姐姐一直在府中做事,我让她来跟着你,填补玥儿的空缺。”
  “苏一的姐姐?我知道,就是那个长得很温婉的姑娘,我之前还同她说过话呢!叫苏……苏什么来着?”
  陈思语敲着自己脑袋使劲想着她的名字,又不由地觉得惭愧,自己怎么连个人名都记不住。
  “叫苏小。”楚世阳见她想得万分纠结的样子,便开口提醒她。
  “对对对,叫苏小来着。”楚世阳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当时我还说过她名字特别来着。”
  楚世阳看她现在的状态很好,已经没有了昨日的生气难过,不由得跟着心情大好,他亲了一口陈思语的额头,问她:“要不要起来?该洗漱吃饭了。”
  陈思语点头说:“好啊!”
  毕竟都睡了这么久了,再睡下去就要四肢退化了,还是麻溜起来去填填肚子最要紧。
  最后楚世阳很贴心的将陈思语一把抱起,放到梳妆镜前,从背后抱着她看镜中的自己,甚感遗憾地开口:“我这段时日就顾着同国主议事,都没什么时间陪着你。”
  陈思语揉揉他的脸颊,宽慰他:“你呀,毕竟是朝中大臣,要做的事是为国主分忧,自然会少些时间陪我啦!”
  楚世阳坐在她旁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问:“那你不会怨我?”
  “自然不会。”陈思语回他,“你是要做大事的,怎能纠结于儿女私情?”
  这段话说出来很是违心,但却不得不说。楚世阳,甚至整个侯府的地位全靠着百姓撑起来的,整个蓦国,又有哪一位王公大臣不是如此。她也想楚世阳能一直陪着她,但终究不现实。
  就算是距离产生新鲜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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