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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一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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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曾经见到过的瑞哥儿,圆溜溜有神的大眼睛,白嫩嫩的小脸蛋,他的心陡然软成了一滩水。
  对啊,他怎么没看出来,瑞哥儿跟他小时候的样子有五六成像。
  “不论她是不是红豆,你这样听到一言半语就随便定人罪责,还将祖母拉扯进来的行为,”太子陡然拔高音量,“是谁教你的?这便是你一国公主的风范吗?”
  掌珠眼里立即滚出无数泪珠,“我,我,我……”
  她数次张口,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太后挺起脊背,担忧道:“彰儿,掌珠只是被小人蒙蔽了,加上关心自家亲表哥才会这样。”
  说到这个,自太子进来后一直默不吭声的崔蔚然陡然开口,“微臣斗胆问掌珠公主一句,您为何,一直看段小娘子不顺眼?”
  说到这里,段新钰与崔夫人亦不约而同转头,看向她,她们也不明白,为何掌珠公主一直瞧她不顺眼,甚至为了阻挠她嫁入崔府,甚至将太后扯了进来。
  掌珠公主低下头,沉默了许久,半晌,讷讷道:“因为,因为我听到流言,说段新钰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居然抛夫弃子,特意进京来就为了攀附一门好婚事。”
  闻听此言,相益彰更加生气,“我教你那么多,是让你枉信流言,随便冤枉旁人吗?”
  掌珠公主头低的更低了。
  相益彰失望地闭上眼,不再多说,再次睁开眼,眼里已经不见往日对掌珠公主的温和,只抬头看向太后,由她来开口定掌珠公主的罪责。
  太后不忍心太过惩罚掌珠公主,但有太子和崔夫人在侧,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她只好为难道:“掌珠,这次确实是你错了,身为一国公主,却像市井泼妇般随意听信谗言,你对得起你父皇母后以及你皇兄对你的谆谆教导吗?此次就罚你,面壁一月,罚抄女则三,不,五遍,如何?”
  最后一句反问,是问相益彰。
  相益彰皱眉,却没回答,反而看向段新钰,声音陡然变得温和,“孙儿尚有一要求,希望掌珠能够郑重向新钰道歉。”
  太后道:“这是应当的,掌珠,还不快朝段小娘子道歉。”
  闻言,掌珠公主咬唇,不甘地瞧了段新钰一眼,只好别别扭扭过来道歉,她是一国嫡公主,深得父皇祖母喜爱,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跟段新钰道歉也说得断断续续,她抽抽鼻子,差点没哭出来。
  见到掌珠这个样子,相益彰更加失望,他侧过身,不再看她。
  段夫人捏了段新钰一下,段新钰忙后退一步,对掌珠公主说:“掌珠公主不必如此。”
  最后,相益彰深深看她一眼,突然转头,面朝太后,跪下,道:“最后还有一事,瑞哥儿是我亲子,我定然要将他认回来,还有新钰,我欲纳六礼正式求娶她,还望祖母成全。”
  闻听此言,众人再次一震。
  这才是他对掌珠轻拿轻放的最重要目的。
  ————
  所有人都走后,崔夫人留了下来。
  她搀着太后走到内室,身旁嬷嬷忙给她们呈上两盏茶,崔夫人伺候太后用过茶,这才坐在她下首,亲切地同她说话。
  太后靠在榻上,微阖双眼,嘴角略微下垂,整个人疲惫有加。
  崔夫人不敢发出声响打扰她,过了许久,太后才睁开眼,看向她,迟疑着开口:“你说,彰儿有没有可能认错?他之前并未出过京城啊。”
  闻言,崔夫人沉默了,过了许久,她说:“此事臣妇不敢妄议,只是臣妇想,太子殿下既然敢开这个口,想必,他心里应该有个章程吧。”
  况且,太子殿下回来不过三年,而瑞哥儿现已经四岁了,太子殿下回来之前在哪里,有没有同人成亲诞下孩子,这一切的一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太后叹了口气,不再多言,她再次闭上眼睛,室内恢复成一片静寂,崔夫人垂下眼眸,静静伺候在太后身旁,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周遭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听到她自己与太后轻微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崔夫人似乎听到太后呓语了一句,“……皇上……不一般……”
  听到这话,崔夫人头低的更低了。
  相益彰送众人出宫,他紧紧跟在段新钰身旁。
  段夫人拉着段新钰,将她护在一旁,眼看太子的视线再次扫过来,她脸庞一僵,只恨不得将钰儿团吧团吧塞到袖子里。
  太子出言帮助钰儿,她很感激,只是求娶之事……还是再商量吧。
  眼看就要到宫门口,相益彰终于忍不住上前,对段夫人说:“夫人,我可以同新钰说会话吗?”
  段夫人身子一顿,段新钰则期盼地抬起眼看他,段夫人心内叹了口气,只好松开她的手,叮嘱道:“早些说完,时辰不早了。”
  段新钰点点头,跟着太子走到了一边。
  身旁再无他人,两人面对面,眼睛对眼睛,涌动起尴尬与羞涩,段新钰不禁低下了头。
  这就是红豆的模样吗?相益彰贪婪地仔细打量她的每一寸容颜,那温婉明亮的双眼,饱满圆润的耳垂,整个人温温和和,跟雨中颤颤巍巍的玉兰花一般,同他想象中别无二致。
  好半晌,他呢喃着开口,“红豆,你受委屈了。”
  闻言,段新钰却摇摇头,她真没觉得她受委屈,这么些年,在蔡家庄时她有爹娘的护持,来到段府,父亲与母亲也很疼爱她,瑞哥儿乖巧听话,健康活泼,她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但是……段新钰怔怔地抬起头,怔怔地盯着他,声音飘乎乎的,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走,“你真的,是随遇安吗?你不是,在天上吗?”
  直至现在,她仍然有种处于梦里般的不真实感。
  相益彰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让她感受他掌心灼热的温度。
  “红豆,我是随遇安啊,我记得我们之间的每一件事,我记得你给我做的祈福带,给我下的长寿面,我还说过,希望我们的第一胎是个女儿,我要亲自给她取名字,你不知道,我准备了好多名字,好多小女孩的玩具和衣服,我还给你买了许多钻石珠宝。”相益彰拉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微微发颤的脸庞上,眼眶猝不及防红了,“可是,我找不到你了,我疯了一样给你打电话,但我就是找不到你了。”
  段新钰不住摇头,随着摇头,泪珠像珍珠一般到处甩落,她哽咽道:“你别说了,我相信你了,我相信你了。”
  这一切,只有她和随遇安知道,他除了是随遇安,还能是谁呢?
  段夫人看到两人亲密的动作差点忍不住冲上前将两人分开,但顾及两人好不容易见面心情激动,加上太子殿下好似是瑞哥儿生父,她顿了顿,到底忍住了。
  眼角瞥到段夫人的动作,相益彰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下,他放下段新钰的手,却仍旧握在手里没有松开,他望着她,眼里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红豆,你等我,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不管是瑞哥儿还是陈王那边。
  段新钰点头,轻声开口:“我等你。”
  两人再次四目相对,脉脉不语。
  段夫人缓缓走过来,对段新钰道:“走吧,钰儿。”
  段新钰愣愣地松了手,朝相益彰缓缓行礼,“殿下,我们告退了。”
  两人上了等候在宫外的马车,马车飞速往家赶去。
  车上,段夫人着急问道:“钰儿,太子殿下,真的是圆圆生父?”
  段新钰羞涩地点头。
  “可是,不应该啊,你进京这么长时间,太子殿下也见过瑞哥儿,你们为何好似从来没有见过?”
  段新钰抬起眼眸,望着段夫人,轻轻启唇,说:“母亲,原谅我一时半会没办法跟你说清楚,但是,请您相信我,太子殿下他的确是圆圆的生父。”
  段夫人望见她眼里的认真与真挚,沉沉地叹了口气,“也好,回去见到你父亲,再细说。”
  那边,望着段府马车渐渐走远,直至驶出了视线,相益彰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
  好半晌,他看向身旁站定不语的崔蔚然,声音淡淡,“有事?”
  崔蔚然同样望着远去的段府马车,良久,他问道:“殿下,您是认真的?”
  “自然是认真的,那确是孤找寻了整整三年的女子,瑞哥儿亦是孤的亲生骨肉。”
  太子殿下在找个女子的事身为好友的崔蔚然自然清楚,只是他没想到段新钰便是那个女子,看着太子殿下坚定而执着的目光,他知道,殿下并没有说谎。
  他忽然弯唇,笑道:“既如此,那微臣在此就恭祝殿下终于找到小殿下了。”
  闻听此言,相益彰的目光缓和下来,他拍拍崔蔚然的肩膀,道:“今日的事,也谢谢你。”谢谢你替孤维护红豆。
  崔蔚然淡笑:“段小娘子是小妹好友,微臣便是看在小妹的面子上,也应当维护一二。”
  他低下头,“既无事,那微臣便告退了。”
  相益彰颔首。
  崔蔚然转过头,朝自家马车走去,片刻功夫,他脚步由迟缓慢慢转为迅速,最终大步走向了马车。


第76章 
  段新钰她们回到段府时; 发现父亲已经回来了。
  虽然心里已经猜出这是怎么回事; 段夫人仍然上前问道:“老爷怎么这么早就下值了?”
  从刚才她们进来; 段修瀚一直盯着段新钰看,见她完好无事走进来; 脚步稳健; 身子也不像受过什么伤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解释说:“有个小厮给我送消息; 说掌珠公主在宫里为难你,正准备进宫去; 没想你们就回来了。”
  听罢,段新钰先回答说:“父亲放心; 已经没事了。”又问,“你们怎么收到消息的?”
  段修瀚与段夫人对视一眼,段夫人率先开口说:“应当是崔公子身边的小厮通知了我。”
  段修瀚紧接着道:“通知我的那人应当也是。”
  闻听此言,段新钰怔住了; 没想到将她父亲母亲叫过来的人居然是崔蔚然,不过想想也能想得通,当时能帮她的只有慧姐儿,慧姐儿若派人来救她第一时间要找的人定然是太子和崔蔚然; 而太子殿下身份尊贵; 亲自过来就行了; 不用再找别人; 崔蔚然想要救她只能找父亲与母亲。
  段新钰心里暖暖的; 下次见到慧姐儿一定要让她代自己好好谢谢崔公子。
  “总之,你没事就好。”段修瀚这口气还没松下来,却见段夫人一脸严肃地坐在旁边,脸上是不同以往的严肃与端重。
  “怎么了?”段修瀚愣住。
  “老爷,”段夫人看向他,率先简单将宫里的事说了遍。
  听完,段修瀚眉头拧起,这件事竟然是掌珠公主与陈王做的,但想想也情有可原,站在陈王的立场,他是在试探打击他,进而抨击他身后的太子,而掌珠公主,只是个被人利用的蠢货罢了。
  “太子殿下过去了?”
  “你怎么知道?”段夫人望着他,表情似乎有些不对。
  段修瀚运筹帷幄地笑,“也只有太子殿下能拦的住太后娘娘和掌珠公主。”
  况且,也只有太子殿下会过去。
  “你说的对,”段夫人幽幽地说,表情更加不对劲了,“他打算将咱们家的宝贝钰儿和瑞哥儿抢走,自然要殷勤了。”
  段修瀚呆住,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这是何意?”
  “太子殿下说,他是瑞哥儿的生父。”
  段修瀚呆呆地看着她,半晌,他呆呆地偏头,看向段新钰,“钰儿,你娘这话,是真的?”
  段新钰看段夫人一眼,羞涩地低下了头。
  段修瀚拍拍自己的脸,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让自己气息平稳下来,冷静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段夫人亦冷静下来,许久,她缓缓将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看向段新钰,说:“至于具体的事情,还需要钰儿跟你说。”
  听罢,段修瀚沉默了许久,他跟随段夫人的目光看向段新钰,沉声问:“钰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段新钰低下头,沉默了下来,她不知道该不该跟家里人说那事,不是她不相信家里,她只是怕家里人听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不敢置信,她更怕说出来后会对家里人对随遇安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心里犹豫着,段新钰低着头,过了不知多久,才道:“当初其实,我跟瑞哥儿父亲有联系,当时他化名为随遇安,他说他要照顾我到……他说他要一直照顾我,当时我并不知他的太子身份,且他一直没以真面目示我,所以,所以进京这么长时间,我才没认出他来。”
  踟蹰许久后,段新钰决定还是撒谎,她总觉得那些事不能随便说出去,好似说出去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听完,段修瀚与段夫人对视一眼,彼此眼里闪过狐疑来,片刻,段修瀚问:“既如此,你没有认出太子情有可原,那太子为何有没有认出你?”
  “这个……”段新钰张开嘴,一时哑然,好半晌,她才踌躇着说,“因,因为当时太子,太子不知为何,从不本人来见我,我们一直以小厮书信的方式交流,所以,所以我们,其实我们都没有见过彼此。”
  说着说着,段新钰语气越来越虚,越来越虚,最后渐渐遁于虚无。
  此话漏洞百出,一点也不可推理,看父亲与母亲的模样便知,他们并没有被她忽悠到。
  段新钰颓丧地垂下了头。
  段修瀚再次与段夫人对视一眼,突然,他恍然大悟状,对段新钰说:“嗯,原来是这样啊。”
  段新钰愣愣地抬起头,段修瀚捋了捋银白长袖,悠悠然对她道:“你此番进宫,想必很是担惊受怕,就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安抚安抚圆圆。”又吩咐她身边的丫鬟,“照顾好小姐,一会小姐醒后,记得给小姐熬点清心肺养心神的汤。”
  “是。”碧血,丹心依次行礼。
  段新钰顿了顿,站起身,对二人行礼,“那父亲,母亲,我先退下了。”
  “嗯。”
  等段新钰走后,段夫人缓缓挪到段修瀚身边,犹豫又忐忑地看他,问:“你真的相信钰儿这番说辞了?”
  便是三岁稚儿,也不会轻易相信这话吧?
  段修瀚摇摇头,却没多说,反而再次捋捋袖子,陷入了沉思之中,他视线微飘,手指捏着袖子一角,许久没有动作,段夫人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在沉思,遂停住声,没敢再打扰。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回过神,拿起桌上的茶水,给自己和段夫人各斟一杯茶,端起来,浅浅饮了一口,而后才道:“钰儿这话含糊,里头应当有些不能说的秘密,你我切不可过于追究,钰儿不告诉我们定有她不告诉我们的道理。”
  段夫人犹豫道:“可是,太子欲要认回圆圆,又欲要求娶钰儿,钰儿若说不清楚,我这心里总是不安心。”
  闻言,段修瀚叹了口气,道:“此事牵连到太子殿下没被找回来的前二十年,那些年,太子殿下究竟在哪里,都发生过什么,当初那个小和尚什么都没说放下太子殿下就走了,钰儿既参与过太子殿下那段时光,除了我们,应当还有一人对此事分外上心。”
  段夫人疑惑,思考了会,她恍然抬首,“你说的是,陛下?”
  段新钰回到院子里,先去看了看瑞哥儿,发现他已经睡了,她问过丫鬟瑞哥儿的事情,随后才回了自己房间。
  喜鹊和白鹭着急忙慌地给她端来饭食和汤蛊,迭声问她饿不饿,渴不渴,一脸担忧和心疼。
  虽然一天没吃饭,段新钰却一点没觉得饿,但她还是吃了点,随后让她们将东西撤下,又让她们退下,无她的吩咐不要随便进来,这才翻出箱子,拿出了里头的黑匣子。
  她轻轻抚摸冰凉圆润的黑匣子,嘴角浅浅弯起,这次的笑容与往常相比,少了一分犹豫,多了一分开怀与甜蜜。
  倏忽,她嘴角笑容一顿。
  随遇安怎么变成了太子殿下呢?虽然她已经确定太子殿下就是随遇安,但是她想不通,怎么时隔三年,他却变成了太子殿下呢?
  难不成,他是特意下凡来找她?
  想到这一点,段新钰思绪瞬间纷乱起来,一时间想到随遇安为了她放弃了这么多,她整颗心就像被人揉捏似的,团巴地疼,一时间又觉得自己猜错了,是不是太过自作多情,毕竟当初他们两个人一直处于发乎情止于礼的阶段。
  摸着手里的黑匣子,段新钰长长叹了口气,倏忽间又天马行空地想到,这枚黑匣子被她抚摸这么多年,却似当初一般圆润明亮,不愧是天上的宝贝。、
  改日应当还给随遇安才是。
  胡思乱想中,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隔日,她起来后找圆圆,却被翡翠告知,圆圆被抱到正院去了。
  段新钰洗漱一番,赶去正院。
  谁知,她却在正院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太子相益彰抱着圆圆在膝头,手里拿着一块好似是玉石制作的灯笼在逗他玩。
  段新钰顿在了原地。
  似是听见了她的动静,相益彰抬起头,显露出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温柔,那丝温柔嵌在他俊美却显强硬的脸庞上,却好似云霏初开的一抹阳光,硬生生将他男子的硬气给划开,露出里面柔软白嫩的内里。
  段新钰望见这一幕,怔在那里,怔忪了很久。
  “小娘子……”身旁传来丫鬟疑惑的呼唤声。
  段新钰抿抿眼角的湿润,眼前这一幕是她盼了多久的……她都快要忘了,阖家欢乐,于多少人来说,只是可望而不可求的幻想。
  她飞快收拾好情绪,走了过去,“太子殿下。”给他行礼。
  相益彰忙伸手,“你这是何必,原本,我们应该是一家人……”
  段夫人嘴角似笑非笑:“殿下这话说的奇怪,还请殿下慎言。”
  相益彰顿住了,半晌,他依依不舍将圆圆放下来,对段夫人说:“孤现在要同红豆说两句话,还望夫人允许。”
  段夫人冷哼,“孤男寡女,殿下这话不是让臣妇为难吗?”
  段新钰:“母亲。”
  段夫人无奈抚眉,心里不住念叨“果然女大不中留”,面上却作恼怒状,“去吧去吧,只顾把我与圆圆两个人留下来。”
  段新钰心里知道母亲只是在做戏,她无奈叹口气,道:“母亲放心,女儿一会儿就过来陪您。”
  最后还是让他们单独走了出去。
  两人漫步到后花园,微风吹拂,柳枝轻轻涤荡,顺着风的痕迹一块飘过来的,还有花瓣的清香。
  段新钰垂着头,低声道:“太子殿下……”
  相益彰止住她的话,“还像从前一样,叫我随遇安,不要叫我太子殿下。”
  更不要叫他相益彰,他永远都是随遇安,在他心中,他的红豆也永远只能是红豆。
  段新钰微笑:“好,随遇安。”
  相益彰看着她,同样轻声呢喃:“红豆。”
  四目相对,不知过了多久,段新钰轻轻撇开视线,相益彰也咳嗽一声,收回了视线。
  “对了,”相益彰乍然想到一件事,“蔡招娣死了。”
  “死了?”段新钰骤然瞪大眼。
  “对,陈王府传来消息,说丽姬愧对自己所犯的错,就在房间里自杀了。”


第77章 
  对于蔡招娣的死; 要说什么伤感后悔那倒不至于; 蔡招娣一直陷害她,若不是她命好; 一直得遇贵人,早就被她害死了,但无论如何,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又从同一个村子出来; 听到她的死讯,段新钰心里难免有些触动。
  许久,她长长叹了口气,不再想这件事。
  她抬起头,却对上相益彰温柔而深情的视线; 他的目光轻柔而灼热; 抚在段新钰身上,好似春日里融融的春风; 给人温柔而惬意的感觉; 又好似炎炎夏日灼目的炎日; 照在人身上; 却仿佛硬生生透过白皙而单薄的胸膛; 照射在人火热而红通通的心脏上。
  她低下头; 面皮染上一层薄红。
  相益彰探出手; 抱住了她。
  段新钰身体一颤; 乖巧地倚在他怀里; 半晌,她轻轻伸出手,轻轻将手指搭在他瘦削却挺拔有力的脊背上。
  靠在他怀里……就像她无数次的梦里一般。
  靠在他温暖而安全感十足的怀里,段新钰又忍不住要眼眶发热,她抿紧唇,也抿住了嘴里将要流泻而出的哽咽。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旁边突然发出动静,段新钰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忙松开抱住相益彰的手,她退了退身子,原本想退离相益彰的胸膛,但相益彰却没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段新钰面皮再次一热,挣扎不过,干脆缩了缩脑袋,将脑袋缩到了他怀里。
  “咳咳。”那人再次发出动静。
  段新钰再次推推相益彰,相益彰不满地瞥了那丫鬟一眼,这才松开了手。
  被夫人悄悄交代监督二人的采莲心里苦笑,却不得不严格遵守夫人的命令,虽说允许两人单独相处,但并不是说让二人摒弃所有丫鬟婆子,完全单独待在一起,毕竟男未婚女未嫁,孤男寡女,若传出什么,可不是毁了小娘子的声誉。
  相益彰也知道这点,他松开了段新钰,低下头,温声道:“你放心,等父皇闭关出来,我便亲自向他说明,请他允了我们的婚事,届时,我一定八抬大轿来娶你。”
  段新钰温顺颔首,忽然想到什么,她将自己对父母编的话同他讲了一遍,末了道。
  “你身份特殊,我不知道该不该同父母说明白,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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