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福运一生-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理寺卿是个不折不扣的忠皇党,从不参与太子,陈王和留王之间的事,为人正直公正,让他来审理这件案子最好不过。
大理寺卿接手了这个案子,果然公正严明,当天就睡在了大理寺,给陛下保证不破了这个案子绝不回家。
段新钰问相益彰,“你能保证这件事不是方永山做的?”
不说方永山一直待在潮州,时间这么长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段时间,他也一直被困在东宫,根本没机会出去见见方永山。
如果大理寺卿查出来,这事是方永山所为,哪怕不会拖累得他失去太子之位,但也会给他狠狠一击,起码在民间的声望就要大大低了一截。
对此,相益彰只是握紧了她的手,坚定而自信地笑:“相信我的眼光。”
段新钰只能忐忑地等待。
过了几日,大理寺卿果然不负众望,又剖出了一个新线索,沿着那条线索以及信王给的线索,又过了七/八日,大理寺卿连夜携了一封奏章进宫了。
这夜,估计又有很多人要睡不着了。
不说旁人,反正段新钰睡得挺好的,只除了随遇安晚上缠人有点烦。
第二日,陛下什么也没说,只是发了逮捕潮州同知府事袁泰的逮捕令。
陈王府。
陈王呆呆地盯着窗外飘零的落叶,叶边泛着黄滚着卷,不知不觉,就过了夏入了秋了。
他还记得,小时候,父皇带他骑大马的场景,那个时候,父皇将他护在胳膊间,生怕他一个坐不稳翻下去,他小小年纪,抿着唇什么也不说,心里却暖烘烘的,又仿佛藏了一粒糖块,甜到了心里最深处。
再后来,皇后娘娘怀孕了,母妃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当时他不懂母妃的惶恐不安,只天真地问:“母妃,父皇说我要有一个弟弟了,您不开怀吗?”
母妃却哆嗦着嘴唇死死搂着他,什么也不说,只吧嗒吧嗒掉眼泪,他吓了一跳,忙问母妃怎么了,母妃摇摇头,死死咬着嘴唇,仍旧什么也不肯说。
后来,母妃发烧了,烧得朦胧中,他依稀听到母妃说什么“丢弃”“不要”的话语。
当时他不懂,后来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他却一下子懂了母妃从来没有说出口的话。
只是,这么些年,太子不回来,他只当做没有听懂过那些话,仍旧做他的大皇子,做父皇曾经引以为傲的长子。
他谦逊,和善,聪慧,宽厚,他多想让父皇看到这些,看到这些他努力学会的品质。
可是,也许母妃早就料到了他的结局。
父皇,终于,您要丢弃您的长子了吗?
为了给您最爱的嫡子铺路!
第123章
陈王被大理寺卿传问的时候一点也不吃惊; 不; 其实还是有一点吃惊的; 他没想到大理寺卿这么早就查出了他和袁泰的关系; 袁泰算是他的门人; 当初走马上任有他的介绍,当时太子还没回来; 朝廷可谓他的天下,一件小事而已; 他完全不在乎; 但放到现在; 大理寺卿完全可以治他一个买卖渎职的罪名。
不过; 他还是不在乎,只这么一点罪名; 大不了被罚半年俸禄,如果不够,再关一个月; 足够了。
大理寺卿果然没在这件事上多做文章; 召他过去后,直接一针见血地问他有关潮州贪污的事。
陈王半耷拉着眼皮; 面上波澜不惊; 甚至悠然自得地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王大人,你这话本王听不懂,听你这意思; 袁泰才是潮州贪污的罪魁祸首,但那跟本王有何关系呢?”
“没错,本王当初是提拔过他,但那是见他才识不凡,不忍心有才之人被埋没,这才多嘴提了一嘴。”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似是十分懊悔,“早知道本王的提携却害了一方百姓,本王当初真不该见才心喜。”
“王大人!”他认真盯着大理寺卿,认真道,“这种事关民生之事,你可定要仔细探查,切不可放过那枉顾苍生的败絮小人。”
大理寺卿严肃地盯着他,一点没被他这话给忽悠住,但是观陈王这么有恃无恐就知道他定然算准了袁泰没有将他供出来,常年处理案件的直觉让大理寺卿认准,陈王这话肯定有水分。
但是,即便知道他可能是背后的罪魁祸首又怎样,那毕竟是陈王,陛下的皇长子,不可能像对待普通百姓或者官员一样说关就关了。
大理寺卿垂下眼帘,平淡无波道:“王爷请放心,微臣定然废寝忘食,肝脑涂地,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件事调查清楚。”
陈王冷笑:“那最好不过。”
陈王走后,大理寺一个属官悄无声息进了东宫。
属官恭身站在下首,头低垂着,半分不敢抬起来,他将大理寺里头的事情说了一遍后,老实道:“回殿下,这便是王大人同陈王殿下的对话。”
上首,相益彰半靠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只手叩在桌子上,中指和无名指慢悠悠地敲打桌面,发出极轻而有节奏的敲击声,他垂着眼帘,面部神情似乎也被掩在了眼帘下,只留下一派平静漠然。
许久,他方才反应过来似的看一眼下面站着的属官,平静道:“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属官行了个礼,告退了。
属官走后,段新钰慢慢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刚刚两人正腻歪在一起写字,属官突然来求见,她只好暂时躲到了一边。
走到他跟前,自个搬了个凳子过来,坐下,段新钰撑着下巴看他。
恍了恍,相益彰转头,对上她一动不动盯着他的视线,不觉好笑,“怎么了?”
段新钰歪头,反问道:“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
相益彰“嗯?”一声,似乎有些不懂她这话的意思。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袁泰这事一出,方永山几乎已经可以逃脱罪责了,最多治他个监管不利的罪责,间接的,他也能够从这个泥潭中脱身而出,其实已经达到了目的,如果再继续追查下去……
“自然要追查下去!”相益彰说的斩钉截铁,一点不带犹豫。
段新钰犹豫地看着他,他知道如果再追查下去,很可能无法收场吗?
似乎知道了她心间的犹豫,相益彰转向她,嘴角翘起抹似笑非笑,“傻瓜,你以为这事是我想罢手就能罢手的吗?这事情已经罢手不了了,不出个结果,罢手不了的。”
因为,最上头不想让他罢手。
他自己,也决不允许罢手!
走之前,陈王身形轻松,好似根本没放在心上,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里面有多少是硬撑出来的,但回来时,他是真的放松了,哼着小曲,脚下飘飘乎,如果脚下有一根竹竿,他能撬到天上去。
袁泰果然没有供出他来,当然,为了他的家人,他也不能供出他来。
更何况,即使供出来也没事,他根本就没证据。
想到这,陈王嘴角的笑意更盛了。
这事如果说是袁泰一人所为,根本就说不通,一来他没动机,二就是贪污的另一半官银还没找到,但袁泰死咬住这件事就是他一人所为,只是因为嫉妒方永山搭上太子这条大船后能以仅三十多岁就当上了知府。
大理寺卿反问他,你不也年纪轻轻就是潮州同知府事,等明年方永山考核优秀,他很有可能是下一任的知府。
对此,袁泰不吭声了,旁人再问,还是死死咬住那个理由不松口。
案子似乎陷入了凝滞之中,陛下又勒令他必须在一月之内撬开袁泰的嘴,就在大理寺卿气冲上火拿黄连当茶水喝时,这夜,太子着一身便服,悄悄来到了大理寺。
无人知道太子跟他说了什么,只是等太子离开后,一直死死咬着这事完全是自己一人所为的袁泰终于松口了。
咬出了背后之人——果不其然是陈王。
“胡扯!”陈王跪在上书房,一脸愤怒,神情因太过激动甚至泛着点扭曲,他高声道,“父皇,袁泰攀诬儿臣,儿臣怎会做这种危害百姓的事,是,儿臣近些年脾气是有些暴躁,但儿臣绝不会做这种一看就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坏事,父皇,儿臣自小是您带大的,您还不了解儿臣吗?”
陛下眼神沉沉地盯着他,听到这话,他眉毛都没动一下,仍旧死死盯着他。
陈王痛哭流涕,“父皇,儿臣知道儿臣不如太子得您欢心,但儿臣好歹是您的儿子,您要相信儿臣啊!”
许久,陛下收回视线,他似冷漠又似隐忍般闭上眼,整个身子靠到身后的椅子上,轻声叹口气:“那你说,袁泰为何旁人不攀咬,偏要指认你呢?”
“一定是太子……”对上陛下猛然睁开,精光一闪而逝的双眼,他顿了顿,咽下了接下来的话,眼珠转转,低下头,似乎萎靡又似乎反复斟酌道,“儿臣不知道,朝臣皆知,袁泰是儿臣的人,儿臣只怕,只怕有人借这件事来离间儿臣和太子的感情。”
太子那晚去看望袁泰之事没瞒住,大理寺里头早就渗透了各方人马,太子刚进去没多久,他来大理寺探望袁泰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陛下轻轻一笑,似乎觉得有点好笑,“你觉得有人在离间你跟太子的感情?”
“太子先头去了大理寺,转头袁泰那边就攀咬出了儿臣,这不是,这不是很明显吗?”
“太子,你也这么觉得吗?”
陈王惊怒转头,就看到一身明黄色的太子缓步走来,来到他身边,半分眼光没给他,面向坐在上首的陛下,径直弯腰行礼,“见过父皇。”
陛下轻“嗯”一声,“起来吧,太子,对于此事,你是什么看法?”
太子冷漠地翘了翘嘴角,“袁泰不是已经招了,儿臣观袁泰的神情语态,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陈王慢慢垂下脑袋,眼神瞬间阴沉,他捏紧手下的拳头,手背上青筋绷起,好半晌,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不顾一切将满腔怒气和愤懑发泄出来。
“陈王?孤在问你!”上头猛然传来陛下不怒自威的声音。
陈王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回神,匪夷所思的是,面对太子那张恶心的嘴脸,他居然还能笑出来,看向高高在上的他的父皇,他听到自己开口:“证据呢?太子殿下口口声声袁泰所言不虚,可能拿出证据?”
他就不信太子能拿出证据,要知道,当初他跟袁泰的联系都是派人亲自送信过去,等袁泰看完,又必须监督他将信销毁才能回来。
想到这,他眼底浮起一丝逼到绝境的疯狂和得意,嘴角也不自觉咧开一个弧度,结果,未等他彻底将这抹弧度扯到极致,他就听到太子再次开口,仍旧是那种慢悠悠又冷漠平淡的语调,无端端就让人心间窝火。
他说:“谁说没有证据?”
第124章
望着哆哆嗦嗦走过来的来人; 陈王蓦然瞪大了眼睛。
在陈王猛然变狠厉的目光中; 袁泰整个人再次哆嗦一下; 手脚并用一下子趴到了地上,他拢了拢身前的衣摆,结结巴巴行礼; “参,参见陛下。”
陛下的语调仍旧没什么变化; “说罢; 将你知道的说出来。”
“回; 回陛下,罪臣当年是陈王殿下提拔上去的; 这些年也一直在为陈王殿下办事; 潮州灾害发生的时候; 罪臣突然收到京城的一封信; 是,是陈王殿下; 殿下说让罪臣拦下拨过去的一半官银; 最好还嫁祸到潮州知府方永山身上……”
“你胡说!”没等他说完,陈王已经气得双目充血; 拳头攥得咯吱响,好似下一刻就要忍不住上前狠狠教训他一顿。
袁泰吓得直接瘫在了那里。
猛然吸口气,他转头,神情坚定,“父皇; 儿臣不懂袁泰为什么陷害儿臣,但儿臣对您的忠心天地可表,儿臣,求您还儿臣一个清白!”
头磕下去,照旧带了坚定的情绪。
话落,陛下不吭声了,殿内一时寂静,太子站着,陈王与袁泰都跪着,陈王的头还一直磕在地上,上头,陛下的目光始终定在他身上,殿门被关着,外面的光透不进来,整个宫殿有些昏暗,连带着陛下的神情都有些让人看不清的模糊。
袁泰忽然间紧张忐忑起来,陈王再怎么混账,到底是陛下的长子,也是陛下唯一手把手带大的儿子……他急促喘息两声,突然整个人趴到地上,惶恐道:“罪臣自知罪臣罪大恶极,但罪臣确对陛下一派赤胆忠心,罪臣绝不敢欺瞒陛下。”
“你闭嘴!”陈王怒目圆睁,呼哧呼哧怒喘气,“本王不知道你是谁的人,为什么诬陷本王,本王自认待你不薄,你就这么对待本王吗?”
袁泰哭丧着脸反驳,“殿下,罪臣自知罪该万死,但您不能让罪臣一个人担下来这个罪责啊,罪臣也担不下来啊,扣下的那一半官银可不在罪臣这里。”
陈王瞳孔猛地一缩。
这是袁泰至今没办法定罪的最关键疑点,那一半官银早就被他挪用了。
“好了。”陛下出声,声音里似有无穷的疲惫,他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大拇指轻轻按摩自己的太阳穴,“袁泰你口口声声攀诬陈王,可有证据?”
闻言,陈王瞳孔再次一缩,他谨慎又紧张地看了太子一眼。
太子说有证据,不可能,证据都被他销毁了,太子手里不可能有证据。
“的,的确有。”袁泰哆哆嗦嗦开口。
“罪臣这里有几封陈王殿下传给罪臣的信。”
“不可能!”陈王猛然抬头,来不及多想便开口,“本王每次都……”
突然住口,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他僵硬地闭上嘴巴,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好险,差一点就不打自招了。
“每次都什么?”陛下幽幽开口问。
陈王慢慢低下头,声音也悄无声息低了下去,“儿臣很少将瑰宝流落在外面。”
“罪臣没说谎,罪臣这里的确有陈王殿下的信,罪臣自知这事不可能万无一失,为怕事后东窗事发,殿下,殿下再抛弃罪臣,遂就贿赂了替殿下送信的使臣,就,就留下了几封信。”
袁泰干脆全部说了出来,这也是他跟太子谈判的筹码,他闭上眼睛,痛快地呼了口气。
陈王眼睛猛然睁大……
段新钰坐在窗边,一边绣着手里的荷包,一边翘首关注外头,在她第不知多少次翘首时,外头终于出现了熟悉的滚黑边明黄色袍子,随之而来,是一连串的跪地请安声。
“参见太子殿下。”
她立即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迎了出去,走到门口,恰好和来人对了个对怀。
来人随手将她揽入怀里,嘴角翘着促狭的笑,“你相公不过出去一会儿,就想得不行要亲自出门迎接了?”
段新钰一愣,随即,脸庞一红,她嗔一声,随手推开他,啐道:“不正经!”
不过,这心到底是放下了,看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不然他也不会心情这么好,她笑吟吟地将他迎进来,又接过云雀递过来的湿热帕子,亲自给他擦了擦脖颈等地方。
“好了,来,陪我坐会。”相益彰握住她的手,将帕子接过来,随手扔到了白鹭端着的盘子里。
段新钰顺势坐下来,靠在他肩膀上,相益彰挥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好不容易忙完了,可以落得清闲,他想单独跟她待会。
缓了会,段新钰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事情怎么样?”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相益彰嘴角忍不住弯弯翘起。
段新钰抿着唇,露出一个极浅极恬淡的笑,“我猜到了,只是还想听你说说细节。”
相益彰笑了笑,缓缓将细节说了一遍,事情很简单,等袁泰拿出证据,便是陈王都无法反驳,概因上头的字迹的的确确是他的,且用的还是宫廷御用的白鹿纸,这种纸只提供给宫廷和极少数的两户勋贵人家,反正,以袁泰的身份是没资格用这种纸的。
不仅如此,还有意外收获,这些年,陈王依靠袁泰在潮州这边搜刮了不少银子,其中的书信往来,袁泰居然也留下了好几封,里头有些事情,直接让陛下当场怒急攻心,将书桌上的砚台狠狠砸了下来。
段新钰目瞪口呆地听完这一连串意外的发展,嘴巴微张,许久没有回过神,她看一眼神色悠然的随遇安,闭上嘴巴,顿了顿。
“那陛下,说过这事会怎么处理吗?”
如果陈王只是在潮州贪污案上做了文章,陛下即便一时生气,想来也不会痛罚,但若还有其他罪责,恐怕就……
“陈王已经被宗人府收监。”说这话,相益彰十分平淡,段新钰却悄无声息地白了脸。
同时白脸的还有京城的卢府,陈王倒台,直接受到牵连的就是陈王的外家,但陛下还没明说对陈王的惩罚,也许,陛下会看到陈王毕竟是他皇长子的份上绕过他这一次?
怀着这种侥幸,近日卢府当家老太爷和几位老爷几乎天天在宫外跪着,求见陛下。
不过,不管怎样,这件事情总算暂时落下了帷幕。
远在千里之外的留王也开始返京。
蔡清钰退了那个集社后,有其他集社看中她太子妃之妹的身份,尤其这几日,陈王倒台,太子重新立于不败之地,主动邀请她进社,但她懒得再应付这些,就通通推掉了,一日,当初创建集社的孟家姑娘过来做客,居然也主动提起要重新建社的建议。
自从她们退社后,当初跟着她们一同入社的几位身世平凡的姑娘也跟着退了社,后来整个集社几乎是卢赞梅一家独大。
但自从陈王出现颓势,直至陈王被关押进宗人府的确切消息传来,集社那些里看中卢赞梅身份的跟风之辈纷纷退社,生怕退晚了会遭有心之人算计,再给自己或者家族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不过几日,整个集社就成了空有社长而出社员的空架子。
不说那边,对于孟姑娘提议的再次组建新的集社的建议,蔡清钰不大想继续掺和。
当初,她虽然和孟姑娘关系还不错,但也没好到私底下拜往甚至被她邀请做副社长的地步,道理很浅薄,她不过也是看中她和她姐的关系罢了。
她没有不打算沾她姐光的傻瓜念头,只是却不想再跟这样另有目的的人深入接触,如果因为她再给她姐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那她才真是后悔莫及。
遂,她就直接拒绝了。
孟姑娘大抵已经猜到她会拒绝,遂也没多惊讶,更没有轻易放弃,她只是笑着说:“好吧,那我们可要多走动,我们两个人都是卢赞梅的受害者,我又十分欢喜你的脾气,合该多走动才是。”
蔡清钰笑了笑,只好应是。
这日,她们无聊出去逛街,刚从一家首饰店里出来,迎头就撞见一个人。
两方一下子顿在了原地,四目相对,即使双方没有说话,之间噼里啪啦的火花也连绵不绝。
“呦,我当是谁,这不是卢家大姑娘吗?”孟姑娘率先开口,她翘着兰花指,嘴角噙起一丝讥讽的笑意。
卢赞梅面容顿时僵了,她梗着脖子死死盯着她们,没吭声,几日不见,她神态比以前灰败许多,唇上哪怕涂了最为艳丽莹润的石榴红,亦遮掩不住那一身的疲态。
孟姑娘继续用帕子掩着唇笑:“说来,我听闻卢大姑娘你那硬生生从我手里抢过去的集社办不下去了,这不,我正打算将集社重新办起来呢,不如,卢大姑娘你再加进来,我保管不对你‘另眼相看’,你便是想继续抢我也绝不拦着,怎么样?不过我琢磨着,便是你想抢,恐怕也没人愿意帮你了吧。”
她这一通话说得卢赞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帕子被她紧紧攥在手里,使劲□□,她张开嘴,急促呼气和喘气,几乎要被气得翻白眼,好半晌,才将冲过去扇那个贱人一巴掌的冲动给咽了下去。
咬咬牙,她猛然甩甩帕子,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身后,孟姑娘笑得前仰后合,拉扯身边的蔡清钰,道:“清钰,你快看,卢家大姑娘这副样子,像不像败家之犬?”
蔡清钰弯起嘴角,浅浅笑了笑。
她可不是她姐,脾性软得像一滩水似的,旁人欺辱了她,她定要报复回去。
不过,她扯了扯身旁之人的袖子,低声道:“好了,别笑了,旁人都看过来了。”
卢赞梅气呼呼回到家里,甫进了自己房间,便随手将桌子上的一套茶具甩到了地上。
愤怒让她的面容格外狰狞,“不过一介小官之女和一个普通老百姓罢了,连跟我卢赞梅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居然,居然也敢!”
如果,如果不是太子妃,她算个屁!
“啊!”她又冲过去,狂风乱舞般将屋子里的帐蔓都扯了下来。
一阵狂风刮过,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才重新平静下来。
这个时候,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一个婢女悄悄起身,战战兢兢来到好似平静下来的卢赞梅身边,战战兢兢说道:“姑娘,宫里来消息了。”
第125章
陈王的判决下来了; 陛下居然直接撸了他的王爷爵位; 降为郡王; 还把他赶到了一个十分荒凉的不毛之地,将那块不毛之地划为他的封地。
甫听到这个结果,众人既觉惊讶又觉在意料之中; 陛下显然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哪怕这人是他的亲子; 更何况只是撸了陈王的王爷爵位; 还给陈王挑了个偏远却安稳的封地; 联想到下一任登基的是跟他不和的太子,这样子说不得反而对陈王更好呢。
不过; 显然陛下觉得这个惩罚对陈王来说还算轻微; 除了降王爷为郡王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