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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离题万里-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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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霄熟练掌握了翻身技能,一回偏到左边一会儿偏到右边,就是不接周煄的茬儿。
周煄跑过去把孩子抱来坐在毯子上,一松手,又歪倒下去,更焉了的秧苗似的,怎么也立不起来。
乳母在一旁看的心疼,陪笑道:“王爷,孩子倒时候自然就会了,他太小,这么教他学不会的。”事实上乳母想说的是,没你这么教儿子的。
“他不是会坐了吗?怎么还是直不起腰来?”周煄诧异问道,他明明看见霄霄坐在炕上玩玩具的,现在怎么坐不起来了。
“王爷,小孩子没腰。”乳母黑线道。
“没腰,这不是吗?”周煄摸着孩子的腰身问道,他小时候奶娘也说他没腰,明明就有啊!
“没腰的意思是腰上没劲,再小几个月抱他的时候不还要扶着腰和脑袋,骨头还软着呢。”易云接话道,从外面走进来,坐到一遍示意侍女给她扇风,等去了炎热劲儿,再去逗孩子。
“这大热天的你又去哪儿了?”易云也揽着一摊子事情,她手下人手不多,现在倒比周煄还忙些。
“昨天才和你说了,这草原上放羊的多数都是女人和孩子,草原上狼多,有时候还要遇上点儿天灾*,我不是组织了一个慈善局吗?正是救助单女人和孩子的。现在也积攒了二百来个女人了,把她们组织在一起练骑射呢,到时候遇事也能派上用场。”易云干了一碗酸梅汤,蹭到周煄身边道:“耀光啊,有件事儿求你。”
“说吧。”周煄诡异的看了易云一眼,不知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你和二弟的商队不是正在做生意吗?我手下女人们的羊毛收不收?”
“只要品质合格,管他女人养的男人养的,鸡蛋好吃好要规定母鸡的毛一定是红的还是黄的吗?”
“可女人们刚刚起步,能给点优惠不?”易云谄笑道。
“你自己就手握大权的,还来找我,外面又不止二弟一家,晋商离得最近,早就蜂拥而至,还有江南的、蜀中的、闽地的,多少商人由着你选。”周煄笑了。
“那些人如何能给二弟比?把女人们辛苦养出来的养和羊毛给他们,我可不放心。”易云不知道他们夫妻能在西北呆多久,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要让女人自立起来,才不枉费他的心血。现在急功近利挑一个小商人,看在她是王妃的面子上给了优惠,日后她不在,肯定要从牧民身上找回来,易云可赌不起。莫愁就不一样了,他的商队是真正有规章制度的,不会因人的变化儿变化,易云信任他。
周煄笑道:“你呀,怎么光想着卖羊毛,女人家最有优势的不是纺织吗?你把她们组织起来制成成品,好运输不说,价钱也高啊。”
“就你聪明!”易云白了周煄一眼,她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能不知道:“江南人不喜欢用羊毛地毯,也穿不惯羊毛衣裳,海外的人也不喜欢我们织的花色,到时候劳神费力织出来,卖不出去亏得更多。”
“那就……”
“啊!啊!”
两夫妻说的尽兴,被冷落的霄霄不干了,挥舞着两只嫩藕似的胳膊,慢慢朝着周煄爬过来。
“哎,好儿子,霄霄,霄霄,来,爹在这里呢,来啊!”周煄立刻把生意经抛在脑后,赶紧摇着拨浪鼓逗他。易云也一便拍手,一边叫他名字。
霄霄爬了一段儿,看父母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满意的坐下,这次不东倒西歪的了,随手抓了个玩具聚精会神的玩起来,丝毫不给又喊又叫又唱又跳的父母面子。
“嘿,这小子,惯得他!”周煄笑道:“不许父母不理他,还记仇呢。”
“这以后要是有了弟弟妹妹,他可不能这么霸道了?”易云笑道。
“霄霄还没满周岁,你就想生二胎啦?”周煄诧异问道。
易云嘴角抽动,满头黑线,这说的是什么话,不清楚的还以为她多色急呢。看着屋里捂着嘴背过去肩膀一抽一抽的丫鬟们,可捡着笑话了。
看易云黑了脸,周煄严肃道:“你可别不当回事儿啊,女人生产太过密集是不健康的。三年抱俩说的好听,统计一下,难产去了的几率有多大。咱们最迟也要等霄霄三岁再考虑这些,到时候孩子大一点,也懂道理了,添个弟弟妹妹也容易培养他的责任感。”
周煄也是照本宣科,但经过那么多年总结的,总不会错吧。
“成了,成了,还是说你的生意经吧”易云老脸一红,不自在道。
他俩说了没几句话,霄霄又不乐意了,再次挥舞着手臂爬了过来,一边啊啊配音。爬到周煄身边,周煄一把抱起儿子抛高高。已经达到了周煄预期目标,爬了挺长一段儿,周煄又亲有抱,毫不吝啬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不过从头到尾手都没离开过孩子,抛高高也就上下晃荡取个意思。周煄还记得有新手父亲不小心抛高高把孩子摔死的呢,再不敢大意。
易云在一旁拍手,示意要抱他。霄霄侧身把头埋在周煄怀里,藕节似的胳膊圈着周煄脖子。
“儿子还是和我亲。”周煄炫耀道。
话音刚落,就听得“噗噗”两声,霄霄拉了。
易云挑眉,瞧这脸打的,道:“嗯,挺亲的。”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乳母吓得不行,不知该先跪下请罪,还是先把孩子接过来。周煄以前忙,逗孩子的时间不多,霄霄最多给炮童子尿,童子尿还是一味药呢,能脏到哪儿去,这回可不一样。
“行了,不就孩子不自控吗?大惊小怪做什么!”周煄把霄霄递给乳母,让她给换衣服,还不忘敲打乳母道:“小孩子正常的,不许可以训练他,你才说了小孩子长大就懂了,要是让本王知道你苛待霄霄……”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乳母赶紧跪下磕头。
“行了,下去吧,别让霄霄难受。”种族挥手让他退下,霄霄是个乖巧的,拉了也不哭。
易云陪周煄去梳洗,道:“乳娘是母亲派来的,最尽职尽责不过,你放心就是。”
刚训话完周煄也意识到这不是保姆虐待婴儿,霄霄身边又不止一个乳母,不过选个牵头的而已,若是她有什么不妥,其他人不会放过这个踩下她的机会。当然,周煄才不会承认自己想多了,只道:“你生长环境简单,不知道宫里那些猫腻。宫中乳母常常伴在皇子公主身边,比和生母待在一起的时间都长,更有母子情分。有些黑心的乳母更是从小就教唆孩子和她亲,恶毒一点就从小只让孩子给自己抱,让其他人抱就暗地里掐孩子或者用针扎,千方百计让孩子和自己亲,然后通过皇子公主的身份谋求好处。咱们不可不防,以后等孩子大些了,咱们亲自带着,父子母子之间感情也好。乳母给找个鲜亮活计派出去,免得拿小时候三五口奶的恩惠要挟孩子,请乳母难道没给银子吗?银货两讫的事情,别拿恩情说事。”
“也不知你哪儿来那么多想头,罢了,听你的就是。”易云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哪家乳母不是荣养的,不知是自己以前接触层次太低,还是周煄臆想的。既然周煄说了,易云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和他唱反调。
周煄自诩完全融入社会,但关键时刻总掉链子,乳母是奴,霄霄是主,只要霄霄刚性一点儿,就没有奴大欺主的可能。周煄完全是被清宫戏洗脑,加上红楼梦中那句“就是长辈身边的猫猫狗狗也要尊重”这种错误认识所误导。
易云帮周煄梳洗,一遍清理一边闲聊道:“接着刚刚的说,能有什么办法在多帮女人们一点儿。”
“不就是花样和工艺跟不上吗?去海外找个擅长的回来叫她们不就行了,或者她们中间有能干的,看着图样就能领会织法,多买点儿样品回来照着办就是。”周煄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说的简单,都是大师傅的独家秘方,哪儿那么容易学。”易云白了他一眼。
“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或者干脆把纺纱机弄出来?”周煄想到,他一直以为纺纱机的推广应该从江南开始,那里是丝绸集散地,才是真正代表国内最高纺织业水平的地方。像珍妮纺纱机不就是把纺锤从重横着变成竖着就提升了好几倍的效率吗?(夸张)难道这辈子他居然要在西北推广纺织行业?
转念一想英国的革命不就是从“羊吃人”开始的吗?他们也是从羊毛纺织开始的。自己也从轻工业入手,不知在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社会性质的改变。到时候再和莫愁比一比,到底是谁实现了理想。
“耀光~耀光!”
“啊,啊!”周煄反应过来易云正拿手在他面前晃呢。
“想什么呢,说着说着就走神了。”易云抱怨道。
“没事儿,想远了,还是说回羊毛纺织的事情吧。一时半会人说不清楚,我晚上写个完整的条陈方案给你,你再按实际情况修改,有什么问题和女牧民商量,这最终是她们的事业,你也不能管的太多。”周煄回过神来道。
“放心,我有分寸。这些牧民联合起来,我连名义上的首领都推辞不受,只任了个顾问的活计,放心吧。”既然做了王妃,就不要总在商业上打转。这倒不是瞧不起上商人,你看那个做官的亲自经商,这是制度问题,国家不允许官员经商,即使怕那权利换利益。她了王妃一视同仁,恰好是尊重她呢。
“你办事,我放心。”周煄笑了。
封地上一切都上了正轨,易云也找到了自己方向,莫愁那边频频传来好消息,霄霄也茁壮成长。霄霄先天就生的好,易云和周煄正直壮年,后天又精心照料,才一岁多的孩子说话清楚能跑能跳,整个王府都是他的后花园,朝着熊孩子的方向进化。
时间转瞬即逝,周煄十年封地建设的方针实行不到三分之一,就接到了皇帝急诏回京的圣旨,还要求他把家眷带上。周煄赶紧让情报室去打听,什么事儿能让皇帝这么着急,他怎么没得到消息?
第123章 明显隔代亲
“陛下所为何事招主子回京不知,但进来朝政大事首推江南秋闱舞弊案,举子们抬着孔圣人的像围攻贡院,有名的才子白子墨还写了“价钱”两个字贴在贡院二门匾上。讽刺官员把科举选士当成生意来做,谁出的价钱高就卖给谁。”福寿禀报道。
接到圣旨,易云马上安排后勤,组织人手收拾行礼,安抚不明真相的属官、门人,周煄抓紧时间问清楚现在的情形。
“怎么没人和我说呢?”周煄不高兴道。
“主持秋闱的是庆国公府的二爷,咱们府上也没有人牵涉其中,属下就大意了,请主子责罚。”福寿刚刚上任,对信息的敏感度不高,他们王府既不主持秋闱,也没有人去考,他就没把重心放在这上面。福寿担任的是机要秘书的责任,让他初步处理文书,只是排序,他把江南秋闱舞弊案排在秋收治安工作之后。倒不是不让周煄知道,就是轻重缓急上拿捏的不到位。
“庆国公府是陛下的母家,与陛下相关就没有小事,像如今这般陛下突然招我进京,我心里连个谱都没有。再有,江南文风鼎盛,学子素来自骄自矜,既然敢拿科举比作生意,岂知他们不会迁怒商人。我在德安和西北的政策向来优待商人,朝中江南出身的官员不在少数,焉知有没有一两个脑袋不好使的,迁怒于我,参我一个以商乱政。更有甚至,说这个歪风邪气就是我带起来的,若无事前消息,难道要我现场想对策吗?”周煄教训道。
福寿赶紧跪下请罪,他真的不知道事情有这么严重,他在内务府学的就是如何察言观色、照顾好主子的生活起居,这种朝政大事哪里还是他学习地方范畴。说句实在话,即使科举入仕的翰林,在福寿这个年纪不一定有他的政治敏感性呢。
周煄过了二十年杀伐果断的日子,可请被子培养起来的柔软心思还是没改。没有造成重大损失,就让他将功补过就是。
“好了,起来吧。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记住就是。你记住,本王也记住,事不过三,要是你再三犯错,说明你不适应这位置,日后还是退位让贤吧。”周煄冷脸道。
“谢主子开恩,谢主子开恩!属下日后绝不再犯。”福寿赶紧磕头道谢。
“知道为什么陛下、王爷们身边的大总管都是四十岁往上的人,不仅是他们跟在主子身边多年的情分,更是他们耳濡目染有经验,能为主子分忧。我拿你不是当照顾生活起居的下人用的,你当初既然自荐就是有甘泯于众人的心志,如此也要有配得上这份上进心的才干学识才行。在我身边近身伺候的,往前数有高竹、程木、青竹等人,别丢你前辈的人。”周煄语带暗示道。
“是,属下谢主子栽培之恩。”福寿不清楚自己作为一个太监,能有什么比大总管还大还好的“前程”,但只要是周煄说的他就深信不疑,前例摆在那里,主子骗他有什么好处。
周煄从书堆里抽出一份书单,道:“这个给你,我给霄霄列的各个年龄段该看的书,你从小学的都是野路子,也没正经人教导,得从头学。先拿去看,有不清楚的去请教府上幕僚,不要自己瞎想,免得走了歧路。本王不定时抽查,要是偷懒,板子伺候!”
福寿双手接过,哽咽道:“谢主子。”平日里伶牙俐齿一个人,真动感情了,却只能干巴巴的说一个谢字。他闯了祸主子没有怪罪惩罚,反而对他多加栽培。亲手写给小主子的书单,倒让他先用上了。这样的情分,如主、如父、如师,比那生而不养,把他卖进深宫亲爹都要恩情深厚。
周煄见他把书单往怀里揣,笑骂一句:“你还讹上本王了,赶紧的抄一份,把原本还回来。”
周煄不喜欢太监制度,不会因为一个能干得用的福寿就改变,周煄设想着要废除太监制度,反正他日后若是得偿所愿,后宫只会有易云一人,废除这种残忍的刑罚,也杜绝了罪人、罪人之后接近国家最高统治者的危险;更从源头杜绝了民间残害儿童的风气,皇家都不用了,天下有谁比皇家高贵。当然若是败了,闲话休提。
福寿不知这些前情后事,只知道主子待自己恩深义重,粉身碎骨不能报其万一。
“有关于陛下龙体的消息吗?”周煄问道。
“没有,陛下每日按时上朝,只在大明宫起居。陛下的后宫本就形同虚设,而且……而且听说帝后多有争吵,陛下不爱进后宫的,倒常往太极宫去,两位圣人父子情深。”福寿擦干眼泪做正事。
“嗯,出了京城到底消息灵敏度差了些。”周煄叹息,这种距离难免的,若他不能在西北有耀眼的功勋或者他和皇帝的关系不如现在亲密,远离京城就是远离政治中心。
“好了,你下去准备准备,这次进京就不带你去了,回来再考校你。”周煄挥手示意福寿退下。
福寿一脸傻乎乎的表情,好像不能相信自己做错事就这么轻易过关了,连责骂都没几句,还顺带得了好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轻饶你,你还不敢相信了。行,去执法堂领十个板子涨涨记性,若有下次……哼!”
福寿赶紧作揖跑掉,深恨自己脑筋转不过弯来,“白赚”一顿打。
不到两个时辰易云就准备好了出行的一切,百十人的队伍都是一人配两马骑快马疾行,马跑累了换马不换人,剩下的马匹在驿站中补充更换。每日清晨出发,中午休息四分之一时辰,晚上不到天黑不住宿。霄霄被里里外外包裹好几层,易云绑他在后背。途中易云和周煄轮流背着孩子疾驰,十分辛苦。事关孩子,他们夫妻相信的自有自己。本以为孩子会受不住,没想到霄霄不负熊孩子的美名,一路上大人都熄火了,他还精神百倍,在驿站上蹿下跳的,精力旺盛的让人崩溃。
即便带着孩子,他们一家从封地到京城也不过七天,反倒把皇帝吓了一跳。
到了京城一家三口直接进皇宫陛见,皇帝以为带着孩子一路马车过来最早也是半个月后,见到请见的条子还以为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产生幻觉了呢。
“陛下,纯郡王一家请见。”尹内提醒道,他家皇帝主子不是早就盼着吗?
“尹内,圣旨到封地才几天?”皇帝的声音都有些缥缈。
“回避下,传讯的侍卫也刚回来一天,按日子算今日是七天。”尹内知道皇帝在奇怪什么。
“胡闹!带着孩子呢,这小夫妻不懂事,身边人也不知道劝谏,快让他们赶紧进来,去叫御医来候着。”皇帝赶紧吩咐。
周煄和易云在偏殿等候的时候略微打理了一下仪容,昨晚就到了京郊,给霄霄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毕竟第一次见皇帝二伯爷,必须留个好印象。
周煄抱着霄霄带着易云大步走进大明宫,纳头便拜,“臣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迫不及待的笑脸转成了无奈的微笑,叫起道:“起来,坐吧。”
周煄带着一家子坐到旁边椅子上,忍不住不合礼仪的抬起头看了皇帝一看,情不自禁叫了声“二伯……”
“二伯,你怎么……怎么……”周煄断断续续的说不出话来,易云好奇抬头一看,嚯!这是陛下吗?他们夫妻才离开不到两年吧,陛下怎么变得这么苍老,和之前判若两人。原本乌黑的长发开始花白稀少,脸上的皮肤也开始松弛,脖子上还有明显的老人斑。
“吓着你了,朕一照镜子,也要吓着自己。”皇帝苦笑道。
周煄刷得一声站起来,两大步跨上丹璧,把孩子放在龙案上,抓着皇帝的手就要给他诊脉,现在也不装什么克己复礼了。
“行了,你能比一辈子侵淫医术的御医高明。”皇帝哭笑不得任周煄诊脉,左手逗孩子道:“周昌,这就是周昌吧。”
“皇爷爷~”周昌一点儿不认生,脆生声的就叫了一声。
皇帝喜笑颜开,就要抱他。周煄笑骂道:“该叫伯爷爷才对,小家伙儿比我当初还晕。”他当初家庭关系特殊又复杂,二伯母二婶也是分不清的。
周煄那半吊子医术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只能陪着皇帝逗儿子。
“叫声皇爷爷怎么了,你小时候不也天天皇爷爷长皇爷爷短,在宫里撒娇耍赖吗?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皇帝瞪了周煄一眼,抱着周昌道:“昌哥儿不怕啊,有皇爷爷在呢,你爹不敢骂你。”
“昌哥儿是谁?”周昌歪着头问道。
“二伯,我们夫妻没经验,听老人说小孩子起个贱名儿好养活,我个他取个小名叫霄霄。”
“怪你!写信的时候怎么不说,天天长篇大论的废话,小小的名字都忘了说,害我在孙子面前丑。心眼儿真坏,是吧,小小。”皇帝把孩子抱到他腿上,道:“名字还算贴切,可不是小小一团吗?”
看皇帝会错意,周煄也没有纠正,霄霄、小小,反正音差不多,天下能叫他小名儿的没几个,就这么混过去吧。
“禀陛下,御医来了。”尹内在门口禀报道。
“叫进来。”皇帝转头对周煄道,“你也是不懂事儿的,带着孩子赶路,他才多大,累着怎么好,赶紧让太医看看。你不心疼自己,是丁点儿不心疼媳妇,当初亲自求来的。”
皇帝指了指易云不方便批评易云,只委婉道:“你们俩夫妻也要诊脉,尽让人操心。”
易云惶恐的站起来不知该说什么,周煄背后给她摆手示意她不用紧张。皇帝这是在说笑呢,周煄接口道:“是,是,是,又给二伯添麻烦了。”周煄笑着作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让御医诊脉。
御医来了三个,擅长小儿科的给周昌诊脉,周昌就坐在皇帝怀里,这椅子天下最高级一把,他还扭来扭曲不消停。擅长妇科的给易云诊脉,给周煄诊脉的还是老熟人,是太医院院判,现在专职给皇帝看诊,从小他也是在这位御医手下讨生活的,苦药汁没少喝。
“院判大人手下留情啊。”周煄赔笑脸道。
“王爷要是能遵遗嘱,就不用怕老臣的苦药了。”御医不为所动,看周煄还要再说话干脆闭目诊脉,不给周煄言语打动他的机会。
周煄从小就爱作怪,皇帝见怪不怪,应该说自从周昌出现,皇帝的眼里就只有这个胖包子了。
院判诊脉过后,道“王爷身体康健,除了有些上火,少吃肉多吃菜就行,要是愿意,太医院有专门下火的汤药。”
“不用了,不用了,我吃菜,吃菜!”周煄吓得连连摆手,重要那种集合了酸、苦、涩各种难吃味道于一体的东西,他才不想尝试呢。
易云的诊脉结果也很理想,一家三口,她身体状况最好。
周昌诊脉过后也情况也很好,御医笑着恭喜周煄和易云,孩子很健康。
“这风尘仆仆的,就没累到吗?”皇帝难以置信的问道。
“二伯,该问的是这小家伙这么胖真的好吗?你看他的手,都有肉窝窝了。”周煄拆台道。
“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小孩在胖是正常的,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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