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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离题万里-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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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仁心,这些孩子必将心怀感激。”一个绿衣小吏赶紧奉承道。皇家已经废除了用“专用颜色制度”,可在官场上,依旧有这样不成文的潜规则,常服就不再做硬性规定,但官服依旧按照以前的模子走。
“嗯,你们这些用人的机构对这些孩子评价如何,说来听听。先申明,不许说好的,我只想听不足。”咸宜问道。
官员们一时没有说话,谁都知道咸宜长公主心肠仁慈、手段强硬,这孤慈院培养出来的孩子都是根据他们的要求来的,对号入座、严丝合缝,人和人是有个体差异,可哪儿有什么大毛病是人人皆有的共性,值得拿出来说。
官员们一时都愣住了,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一个女性官员终于出列大:“大人,孤慈院出身的孩子,婚姻对象似乎都是孤慈院的同伴,这是否不利人口流通?”说话的人自己都不敢确定。
这些孤儿无父无母,婚姻自然都全凭自己的喜好,能理解自己的似乎都是有同样经历的人。
“刘大人此话差异,谁不知孤慈院男女比例差距甚大,哪里有全部、都是,很多女子都嫁入官宦、富豪之家倒是真的。”一个男性官员反驳大。孤慈院出身的女儿很抢手,刚开始还有人嫌弃她们和男子一起长大,可随着社会风气越发开放,加上这些女子的本事,就无人说此闲话了。
一个男人还不能在十几岁的年纪吃上皇粮国库,这些女孩儿识文断字、有工作、有薪俸,教养的儿女比比人家都强,有了这样的先例,谁还会拿莫须有的罪名说事。很多中下层官吏家庭都喜欢这样有见识的女孩儿,在最开始,很多官宦人家子女还不如孤慈院的女孩儿有学问呢。
“婚姻自主,嫁给谁、娶什么,只要不违法,都是个人私事。”咸宜沉声道,不太喜欢这位男性官员强调的官宦、富豪几个字,她先定下基调,然后轻声对院长道:“统计一下。”婚嫁自由,但还是能从数据上反应孤慈院孩子的生活状况,看看民间对他们的接纳程度。
咸宜在办公楼坐了一会儿,知道这些官吏都是下层小官,也没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略坐坐,就往大礼堂去了。也不遣人先去通知,这就么信步到了礼堂。
咸宜公主一身装扮,哪里是低调的了的,加上她经常道孤慈院,这里的孩子都认识她。站在门口维持秩序的孩子先认出了她,高喊一声“长公主殿下来了!”整个哄闹的大礼堂慢慢安静下来,一起高喊“长公主殿下千岁!”
咸宜挥手致意,慢慢走到讲台上,双手虚压示意安静,朗声道:“又是一年秋风起,你们都长大了,日后入了社会也别忘了孤慈院的教导,心怀慈悲,自力更生。都放心大胆的去,孤慈院永远是你们的家,本宫在背后给你们撑腰。”
寥寥几句就激起了在座诸人的心绪,很多来招聘的都是孤慈院出生,一时之间掌声雷动。咸宜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微微福身回礼,就快步走了出去。
根据以往经验,若是还不走,很快就会被人群包围的,她可不想沦落到仪仗队来救的处境。
又让院长陪着探望了其他年纪的孩子,参观了他们的饭堂、宿舍,看看皇家和朝廷拨下来的钱有没有用到实处。
在孤慈院里耽搁了一个上午,咸宜才把事情忙完,推辞了院长留饭的请求,快步向自家马车走去,她的女儿可在家里等着她呢。
咸宜这次出来没有用鸾驾,直至普通的马车,看着站在马车旁边笑的暧昧的侍女,咸宜心有所感,一掀开车帘,果然——丈夫卫华带着才六岁的女儿等着她呢。
咸宜刚要说话,却见卫华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噤声,原来等累了的新城郡主已经睡着了。
咸宜轻手轻脚的上来,坐在卫华旁边,在他耳边轻声调笑道:“驸马这是想我了?”
“是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天时间应该算是一年半没见着了吧。”卫华笑道。
调戏不成的咸宜闹了个大红脸,嗔道:“都奔五十许的人了,半点儿不知道尊重。”
“公主冤枉我了,再尊重没有。”卫华眉眼含笑,伸手静静握住咸宜的柔荑。
咸宜仰头看着丈夫温润的脸庞,都是男人四十一枝花,他还是这样的儒雅俊美,咸宜悄悄用眼角去蹭他的胸膛,也不知道自己眼角的皱纹是不是又多了,毕竟自己大了他九岁。
当年新帝登基,万象更新,周煄这个堂弟给咸宜的支持比生父在位的支持还大。咸宜火速和离,把全身心的经历都投入了科教文卫妇联等等事业之中。
和卫华相遇也是因为公事,卫华原本是大族卫家的庶子,他母亲原是良家女子,被强买为妾。卫华对家族根本没有好感,因为周煄有意拆分氏族的政策,趁机脱离家族。那是新政还未开始,一切都还在酝酿阶段,需要大量的文人充当宣传员,卫华就以此得了帝王青眼入仕。卫华即便再不喜欢卫家,也不能否认家族给他提供了良好的物质条件,卫华科举得了进士的功名,因为不愿意被家族安排婚姻,像自己一样养大待宰,直接逃家,以游学的名义周游四方,最后由抓住机会,一句脱离家族。
周煄十分欣赏卫华,委以宣传部主事的职责,正五品,比许多在朝堂上按部就班升职的人爬得还快。
卫华和咸宜因公事相识,渐渐熟悉。咸宜从事的是这些需要爱心、耐心、慈心的工作,身上自带一股温柔圣洁气息,加之出身高贵从小教养,身上的贵气和事业有成的自信交杂在一起,四十岁的女人,比十三四岁的豆蔻少女更让人目眩神迷。
卫华有胆子在形式未明的情况下反抗家族,自然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畏惧人言的人,察觉到自己恋慕鼎鼎有名的咸宜长公主,把自己关在房里三天,想清楚了日后五十年,坚定的认为自己不会再改变,一出房门,马上登门求见。
马车碾着一个石子微微抖动,咸宜看着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揽着自己的卫华,心中想的却是当初他上门自荐时候的情景。
“在下卫华,倾慕长公主风采,自荐为驸马……”
咸宜惊得手里的茶盏都握不住了,还以为这才卫华来也是为了公事,没想到……
咸宜到底是历练多年的人,一瞬间吓着了,很快就反应过来。
“卫大人,你什么时候这么幽默,也来消遣本宫了。”咸宜不动声色理了理袖摆,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浑身威压,眼神十分具压迫力,明白表示自己已经生气了。
卫华不慌不忙道:“殿下,卫华真心爱慕,您低头与幼童说话的时候,亲手为弃妇整理鬓发的时候,为一个素昧平生的来人让路的时候……都深深打动卫华,卫华早已新生爱慕。之所以拖到今天是因为卫华要先处理好私事,才敢上门前求亲。”
“我早与本家分家,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我的孩子不会沦为家族的工具。”
“我反省自查,这些年也从未招惹过良家妇女,曾有留宿青楼楚馆,但无私情,不会某一天有个女人抱着孩子上门认亲。”
“我不介意自己没有后代,更不会以子嗣为名纳妾,我崇尚的是如陛下和娘娘那般相濡以沫鹣鲽情深。我查过历朝历代无子嗣的名人,没有后代,不影响他们青史留名。”
“我目前只是主事,但今年年终过后,我的资历和功劳就都够了,按制可升侍郎,正三品,虽然已经比不上公主超品爵衔,但日后会更加努力,至少配得上公主殿下。”
“我不会以长公主驸马的名义行事,妄图以此推动官职升迁、势力增长。”
“我曾经科举入仕、周游全国,见识过很多风俗人情、诡秘世事,不会被繁华迷眼,今天是想清楚了后半身才敢唐突,绝不会今日甜言蜜语,明朝负心负情。我已经三十岁了,早过了为色所迷的年纪,爱慕公主殿下一声风骨、德行,请公主万勿以年龄搪塞我。”
“我也不畏惧人言,旁人说我奉承公主、卖身求荣之类我本没有做,但都能想到的肮脏咒骂我早已料到,但我不怕,只恐这些流言伤及公主。”
……
不等咸宜问话,不用她呵斥,卫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三天想清楚的问题一条一条摆出来,阐明自己的真心,他真的是想清楚才来的。
咸宜长叹一声,卫华姿容俊美、出身贵胄、周游全国、见识不凡、比她年轻,能被这样优秀的男人倾慕,就算是长公主也有一瞬间的虚荣和满足。男人最大的承诺不是许以金银钱财,只是是一句“汝归,吾娶。”咸宜自认历经沧桑,也被这样情话所感动。
“卫大人,多谢你的好意,可我并没有再成亲的打算。”即便是这样,咸宜还是拒绝了,她自己一个人过得很好,日后也不必担心无人养老送终,何必把自己再陷入泥潭?
“外人都说公主拖了二十年才和离,和离之后既不嫁人,也不豢养面首,是还惦记着先驸马。”卫华揣度着咸宜的脸色,道:“可在下不这么认为,那样的人品,如何值得您惦记,只是担心您是否因此对婚姻失了信心?”
“哦?”咸宜挑眉,心中怒气翻涌,面上却不动声色道:“难道我为了证明不是为了他守身,必须非要嫁人才行?”
“当然不是!”卫华斩钉截铁道:“公主殿下有而今的丰功伟绩,自然青史留名,何须证明什么。只是我前日观长公主行文,苦恼如何指点女子养育子女。您没有亲身经历,观摩再多,也不如自己亲自试一试。”
“本宫收养一个就是。”咸宜断然拒绝,心里却有些动摇,没有男主人的家庭自然不足以作为普世典范。
“殿下,我知道您能常人所不能,是有大才干之人,难道您不敢尝一尝以前从未涉足过的领域吗?您做了许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也许在婚姻和家庭中,您能找打更多感悟和益处。现在很多人对女子出门交际、出仕做官、出门从商都还有误解,而今不敢说牝鸡司晨不安于室,也要说一句不能照顾好子女家人。皇后娘娘情况特殊,不足以为参照,您难道就不想试一试吗?如果以后还有人说女人不能兼顾家庭和事业,女子满是自信却不能说服别人,那就举您的例子。”
咸宜必须承认,当时最打动他的是最后一句,卫华再多的甜言蜜语都没有入她的心,只最后一句:你满是信心却又说服不了别人,就举我咸宜的例子。只要一想到这句话出自自己口,咸宜就忍不住热血沸腾。
太久了,她等这句话太久了,而今四十年终于等到了说这句话的机会。
咸宜这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卫华,有才干却不卖弄才情,有能力也有相应的品德,最重要的是身无家族拖累,也许是个成亲的好人选?
卫华自然也看出了咸宜的动摇,苦笑道:“公主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就是有个万一,陛下绝对站在你这边。”
是啊,当今陛下可比自己父亲在位时给自己的支持都多,后路都有了,自己有怕什么呢?
咸宜答应了卫华的求亲,完全是把这当成探索人生途径的必要手段。可为什么就慢慢变成现在这样了?
是日常生活中不动声色的体贴,是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也不让流言蜚语打扰自己的强势,还是听闻自己怀孕之后,第一时间担忧自己的身体,宁愿打胎也不让自己有危险的举动?咸宜分不清,只知道成亲,意外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她真的找到了更多更大的幸福。
马车缓缓停下,打断咸宜的沉思。
卫华轻轻抱着新城准备下马车,睡了一路的新城郡主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父母都在自己身边,咧嘴笑道:“爹,娘~”
“贪睡的小懒猪,还说去接娘回家,怎么自己睡着了?”卫华戳了戳新城的脸蛋儿,逗弄道。
“新城才不是小懒猪呢!”新城郡主嘟嘴,伸手要娘亲抱。
“是啊,是啊,爹爹最坏了,咱们不要他了。”咸宜接过孩子笑道,六岁的孩子已经很重了,咸宜可抱不动她。卫华伸手扶着咸宜的背部,借力让她坐的更稳当些。
“啊~要爹爹,要爹爹。”新城郡主赶紧回头扯住卫华的袖子。
“你们娘俩别耍花枪了,来,我抱着,快下车。”卫华接过女儿,先一步下车,把女儿放下,再去扶咸宜。旁边站着伺候下马车的仆人和早就放好的凳子咸宜全然看不见,眼里心里只有丈夫温润含笑的眼和女儿笑颜如花的脸。
正前方“咸宜长公主府”的牌匾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作者有话要说: 小梨子的同人新文《'综'五行缺钱》11月1日正式开文,欢迎预收。
139。番外…明珠公主
明珠公主,讳明珠,字怡安,成祖幼女也,贤德皇后所出。少有慧,多远见,成祖爱之,曰掌上明珠。英宗、荣安王亦爱之。及出乃封公主,加号明珠,后屡有加封,史以明珠记之。公主前有开拓之勋,后有辅政之功,时人多称颂其德,终身未嫁,不掩其风采。谓两千年间,以功勋立世者,首推明珠公主一人。
……
明珠公主,明珠公主,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世上没有哪个公主的封号和她的名字一样,就算再宠爱孩子,也可以给她取个尊贵的封号比如“昭”“懿”之类的美好词汇,可周煄就是这样任性,只说大俗大雅,就叫明珠公主,让人从称呼上就知道,皇家最爱的就是这位小公主。
明珠公主也不负所望,从小就这么金尊玉贵、万千宠爱的长大的。
若是她就这么平安长大,适时嫁人,子孙满堂、安享晚年,可能史书上就没有那么多内容可记了。
明珠出生的时候,已经有一个长自己十三岁的大哥、长四岁的二哥,她就是幺儿,即便她的出身让母后不孕,也没能减轻皇室一家对明珠的喜爱。不止父母兄长喜欢她,咸宜长公主这个姑姑也喜欢她,其他诸如谦王府、福王府的长辈们都喜欢他。也许有皇族中人跟风,或者觉得一个女儿再宠也没大碍的考虑,但你不能否认明珠是个十分可爱的女孩子。
明珠小的时候,周煄最担心的是明珠长了一身公主病。
明珠和咸宜公主的女儿新城郡主交好,平日交友大人也不管,两人居然胆大包天,趁大家不注意甩开侍卫,跑出去把隆安侯家的世子给打了,这年她们俩才八岁。
一听消息周煄哪里坐得住,赶紧把人叫回来,又派人前去查探情况。多亏明珠和新城自小在京城长大,出席过很多活动,隆安侯家的世子也认得她们,才没让天之骄女挨打。
可这不能改变这两姐妹逃家、打架的事实,周煄心里对自己说再不能手软,小孩子必选要教,以她们的身份自然一身无忧,可若是不知轻重、不懂世情,一闯祸绝对难以收拾,有这样尊贵身份,注定成为千古罪人。再说,什么都不会,懵懂过一生,又何必来世上走一遭呢。
周煄板着脸走进内室,明珠和新城一见他进来,就噗通一声跪下了。
那沉闷的响声,差点儿就让周煄崩不住了,呀,这得多疼啊,从小捧在手心上的明珠啊!
易云走在旁边,一看就知道这“孝女”的周煄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看看刚刚是谁信誓旦旦说要“给她们点教训”,易云深怕周煄心软,一记鹰爪功在周煄手背上掐了一爪子,才让周煄稳住了。
周煄和易云坐在主位,卫华也过来了,咸宜公主外出巡视京郊孤慈院还没回来,但现在已经是三堂会审的架势了。
周煄端着茶杯轻抿一口,端足了架子,慢条斯理道:“怎们回事,说吧~”
“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着新城妹妹冒险,还和人打架,您罚我吧,新城妹妹身体不好,您别怪她。”明珠倒是敢作敢当。
“哦,就这点儿错?”周煄的声音不辨喜怒。
明珠皱眉想了想,还有什么?私自离宫?不对,她留了字条啊,再说平时她私自离开,去咸宜公主府找新城玩儿的时候更多啊。甩开护卫?没有啊,虽然明面上没有人跟着,但有侍卫暗中全天保护自己,她是知道的啊。那还有什么?明珠想不出来了。
“爹爹,都是明珠的错,您别生气。”想不出来错在哪儿,不妨碍明珠先认错,一行眼泪缓缓流了下来,明珠哭法和一般小孩子还不一样,不是咧着嘴干嚎,她就这么沉默无声的看着你,一双妙目全是泪光,神人都挡不住啊。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新城在旁边看着一直以大姐头姿态护着自己的姐姐开始流眼泪,自己也忍不住了。
卫华的脚不自觉得动了动,谁不心疼自家宝贝女儿。
易云左右瞟了一眼两个傻爹,就知道他们对女儿狠不下心来。易云可是知道明珠“哭功”绝活的,两个傻爹也是,上了这么多次当,还次次看不穿,看来管教女儿还得自己来。
易云一拍桌子,厉声道:“闭嘴,不许哭,还有脸哭,你们打人的时候怎么不哭。隆安侯世子二十多岁的人了,难道还打不过你们两个小姑娘,站着任你们打,是因为你的身份。本宫耳提面命的说过,不许仗着身份那欺辱大臣,你们俩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娘,不是,我们是师出有名的。”明珠看苦肉计不管用,马上开始“讲道理”,“娘,隆安侯世子太坏了,我们这是替天行道。娘,你知道隆安侯家的珠儿吧,她和女儿的名字一样,可在家里过得太苦了。她明明是正室嫡出,可隆安侯世子不喜欢她娘、也不喜欢她,昨天进宫来,我看见她手臂上全是伤痕。她在家里被嬷嬷欺负、被庶妹欺负,他爹都不管的,只因为他娘没给隆安侯世子生儿子。”
周煄和易云对视一眼,他们还不知道这事儿呢。周煄登基已经二十年了,女性的地位大大提高,而且法律也规定嫡妻的待遇是历朝历代最好的,事实上因为女人有了更多安身立命的机会,很少有人会去做妾了。
隆安侯这样的老牌勋贵可能还有纳妾的风气,现在独宠嫡妻才是新的潮流。
爵位只能嫡出继承,庶子再能干也只能另外打拼,碍于这样的规定,男人就是在不乐意,也抱保证嫡妻生个儿子啊。隆安侯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他们大人都没听说的消息,两个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周煄不怕明珠鲁莽,怕的是她被人利用。
新城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打嗝,周煄看卫华已经忍不住了,赶紧道:“姐夫先带新城去休息。”又对侍立一边的福寿道:“传御医。”
等卫华父女走了,周煄才道:“起来说话。”
“爹,您帮帮珠儿好不好,一样都是女孩儿,我们还有一样的名字,她怎么过得那么惨。”明珠哭道。
“起来说话,过来。”周煄忍住把明珠一把搂进怀里的冲动,道:“明珠,爹不反对你打抱不平,可手段不能太次,就你这么直接冲上去打他一顿有什么用?还有,若是假的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珠儿可能是骗你的,就是想引诱你为她出头,巩固自己的地位。你忘了上次秦染墨利用你刷名声的事情了?明珠,你是公主,很多人仰慕你,自然有更多的人想要利用你,伤害你,爹和你说过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当然,胆敢拿公主当踏脚石的,周煄早就让他自食恶果了。
“爹,我查过的。”明珠抹了把眼泪,道:“我查过了,隆安侯世子是真的虐待妻子和女儿。珠儿说他爹的侍妾她曾经叫过表姨的,后来表姨家犯错被削职了才成了他爹的侍妾。珠儿说的是真的,我让暗卫查过,隆安侯世子夫人现在卧病在床,不能管家、不能交际,珠儿都是您下旨让适龄嫡女全部入宫我才认识的。”
周煄一听就能脑补出一场表兄妹青梅竹马、嫡妻偏偏另有其人的狗血戏码,但这些八卦不是周煄该关心的,“隆安侯一家如何,自有国法惩处,关你什么事儿?”
“爹,按照法律,能怎么办嗯?”
“若你说的是真的,看当事人的态度,若是嫡妻愿意原谅他,责令改正,酌情降爵;若是嫡妻愿意和离,发还嫁妆,独立女户。”独立女户,女人就要交税,很多人不会走这条路的,托庇在男人的胸膛之下,不是女人的错,是人都会有的惰性。
“隆安侯世子夫人懦弱得很,又怎么会和离,珠儿岂不是要在哪里一直受苦。”明珠道:“所以我才跑去打他一顿,让人们都知道明珠公主讨厌他,爹爹不喜欢他,这样大家也就都不喜欢他的。”
如果法律不能惩处,就让道德来制裁,这是明珠要表达的意思吧。周煄难以置信,她才八岁啊,哪里就能想到这么深。
“明珠,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亲身上阵打人能救的只是珠儿一个人。隆安侯世子家的事情我和你娘都不知道,证明他们瞒得多好,若是因为你掀出来,日后有同样情况的人会瞒得更好,那些受苦的人怎么办呐?”周煄恶意问道,这简直就是不讲道理的责问,无私救人反而要被责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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