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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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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越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此刻,不是要严惩纪氏的时候,还有疑团没解开,他一定要弄清楚纪氏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现在,更重要的是,一定不能让祖母有事,他咬咬牙,想着要不要告诉老太妃,其实萧易还活着的事情。
可他又怕她老人家一怒一喜,到时候更加的受不了。
“王爷,陛下在外面,前来探望老太妃,圣驾已在门外。”外头忽然传来暗一的声音。
萧越顿了一下,永平帝这个时候过来,是真的来探望老太妃,还是因为发现他回京,来问罪来了。
他摇摇头,如果真的问罪,应该不会亲自前来,随便派个太监或者官员前来就可。
他此刻不想见永平帝,他看了看被移到床榻上的老太妃,闪身进了后面的碧纱橱。
碧纱橱八扇落地,夏天往螺钿格心上糊一层轻纱,既做内室的隔断,也遮挡蚊蝇。
现在已经是初冬,京城冷得早,上头已经蒙了一层厚厚的海棠富贵纹的夹棉厚缎,老太妃不喜欢东西挡在床前,这样觉得气闷,就将它给挪到了床头厚,隔出了一个小间,还在里面铺设了一张床,给陪夜的苏嬷嬷睡。
老太妃一个人守着偌大的王府,身边也只有贴身侍候了多年的苏嬷嬷可以说说贴心话。
永平帝是微服出宫,身边只带了于胜和两个贴身侍卫,等到了王府之外,王府的人才知道是圣驾亲临。
而萧越是偷偷回京,自然是要做好万全准备,他一路派人看守着,就是防止意外,竟然比王府的人还先知道消息。
王府长史带着永平帝到了荣安堂,发现里面气氛凝滞,他顿了顿,对永平帝道,
“陛下,太妃一人在王府,想念远在边疆的王爷,这段时间已经病了好几次了,今日……”
他没有再说下去,余下的就让永平帝去想象了。
永平帝摆摆手,进去了内室,见苏嬷嬷一个人留在里面,外面也乱乱的。
他不禁上前一步,见老太妃昏迷着,怒道,“怎么不请太医?”
“回陛下的话,老太妃这段时间时常会这样病倒,之前都是小病,已经请了太医过来,可今日,老太妃刚刚好着的时候,说不好再请太医院的太医,让奴婢派人去请回春堂的大夫……”
永平帝看着面如金纸的老太妃,心头一痛,他是知道老太妃因为‘他’战死的消息是多么的难过,可他不敢表露太多,他怕太多了,让人看出破绽来。
就连老太妃因为太过伤心去五台山,他也不敢说什么。
只能将萧越带进宫里照应,然后一点点的赏赐王府。
他来王府,也是一时起意,
他吩咐苏嬷嬷,“老太妃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还请什么回春堂的大夫,去,将太医院的院判请过来。”
于公公会意,连忙拿了块牌子给苏嬷嬷,“拿着这个去。”
苏嬷嬷恭敬的接过牌子,掀开帘子出门而去。
永平帝坐在床榻边,他捏了捏拳头,吩咐两个贴身侍卫,“你们去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两位侍卫得令,出门将外面的人都遣道院外,然后如门神一样的守在外面。
室内一片安静,只剩下永平帝和昏迷中的老太妃,以及如隐形人一样的于公公。
永平帝弯腰下去,将老太妃的手握在手中,低声说道,“娘,孩儿在这里,你听到了吗?”
“你要真的放心不下越儿,尽管叫朕知晓,朕将他召回来就是。”
说道这里,永平帝顿了一下,声音里依稀有着哽意。
他继续低声道,“你知道吗?越儿不肯认我,他不肯认我这个父亲。他竟然以我这个父亲为耻辱。”
他咬牙切齿的道。
萧越屏息立于碧纱橱后,从碧纱橱隔扇之间的一道缝隙里,悄悄地看了出去。
永平帝的双眼里,竟然隐含泪意。
永平帝望着病床上的紧闭双眼的老妇人,沉默了会,又低声道,“我没想到,他竟然天生反骨,无君无父。”
“他以我为耻辱,可我却以他为荣耀。”
“他不要我给他的天下,可这个天下,乃是朕的天下,朕要给谁,就是谁人所有,何况,朕如今是要把天下交给朕的孩子,天经地义。”
永平帝大概太过激动,我和朕混在一起,他说完,停了下来。
萧越努力的控制着呼吸,不让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目下隐隐泛出一层血丝来。
“陛下,外面太医进来了。”
门口的侍卫低声禀报。
永平帝放下手中老太妃的手,小心翼翼地放进被子里,又将被子掖好,这才道,“进来吧。”
两名太医拎着医药箱进来,永平帝站起身,道,“赶紧给老太妃瞧瞧,到底是如何了?”
“你们太医院也太不精心了,怎么看个病都看不好,让老太妃反反复复的,如今都已经昏迷了。”
“到底之前是哪位太医过来看的?徐爱卿,你回去将老太妃的脉案拿来给朕瞧瞧,朕倒要看看,是哪位庸医给老太妃瞧病的。将人瞧成这样,这样的人,还能在太医院当差吗?”
两名太医只觉得太过无辜,两人刚想要跪下请罪,却被永平帝一瞪,他厉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顾这些,赶紧诊脉。”
两名太医轮番上去给老太妃诊脉,永平帝看到老太妃那脸色,心里慌乱起来,问,“老太妃怎么样?”
两名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是徐院判上前,“老太妃这是气急攻心,血气上涌,一时受不住才晕了过去,臣先施针将她救醒再说。”
永平帝虽然心急如焚,可也知道施针时不宜催促,只能站在边上干看着。
他在室内走了几圈,又焦躁的往室外而去,外间炕上的小几上还放着刚刚来不及收起来的信件。
萧越心中暗暗喊了声糟糕,刚刚太大意了。
这些信件,不是不能给永平帝看,可纪氏背后那个人还没查出来,如果被永平帝看到,说不定会打草惊蛇。
可此刻他也不能出去,只能是到时候见机行事了。
永平帝走到外间,见炕上乱遭遭的,太医说老太妃是气急攻心,血气上涌才会昏过去。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坐在炕上,让于公公将苏嬷嬷叫进来。
他的手搭在小几上,碰到上面的匣子,偏头过去,看到上面的信件,想也没想,拿起来看……
苏嬷嬷跟在于公公的身后进来,还没到门口,还没掀开帘子,就听里面一声响动,伴随着咚地一声,有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之后又是一声巨响,似乎是桌子被愤怒之下推的轰然倒地。
于公公一惊,这声音她太熟悉了,是皇上勃然大怒时才会有的动作。
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他当然见过皇上大发雷霆的模样,可像这样的,却绝无仅有,那一声巨响听得人心惊。
皇上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出了什么事?
他连忙掀开帘子进去,只见里面桌子被推倒,匣子跌落在地上,永平帝面色铁青,手中攥着一张纸,只听他怒喝一声,从牙缝里挤出机个字,问苏嬷嬷,
“纪月娘人关在哪里?给朕押过来。”
苏嬷嬷知道萧越还在碧纱橱后面,她心头害怕极了,可到底跟着老太妃经历了大风大浪,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道,
“刚刚太妃收到王爷的信,就将纪氏提了过来,然后老太妃就被纪氏给气成这样,如今,人被奴婢关在外面的柴房,奴婢这就去将人带过来。”
永平帝颔首,让其中一个侍卫跟着苏嬷嬷一起去将人押过来。
碧纱橱后,萧越看着徐院判给老太妃施针,他心如刀割,不信神佛的他,此刻无比的希望上天诸佛能够让老太妃醒过来。
虽然老太妃曾经放弃过他,可血缘亲情割舍不了这份牵绊,今日的这一切,虽然有幕后之人的算计,可到底,是萧易错了。
是他被情爱迷昏了头,是他认错了人,却在认错之后不知弥补,反而将事情弄得越发复杂,是幕后之人狼子野心,算计萧家,是纪氏贪得无厌,是他,怕祖母承受不住,一直隐瞒没说出实情。
这些都不是祖母的错。
可现在承受这份锥心之痛的,却是祖母。
徐院判施针的时候,老太妃眼角不断涌出泪水。
萧越站在碧纱橱后,又是心痛,又是愤怒,他恨不能此刻就冲出去,将永平帝赶出去。
他也许是个好的帝王,他答应了先帝的事情都做到了。
可他的野心被养大了,他出尔反尔,他……
就在萧越胡思乱想之际,纪氏等人被押了过来,纪氏刚刚踏进门槛,就听到一声怒喝,“贱人。”
然后,是一道茶盏,飞了过去,砸在纪氏的脑袋上,茶水顺着纪氏的头,或者飞快冒出来的血水留下她的额头,残茶的渣子还留在她的额上,发间。
只见永平帝额上青筋直冒,咬牙,用尽力气将手中的茶盏扔了出去。
纪氏直接被这一茶盏打懵了,再一看是永平帝,顿时吓得退一软,跪在地上,“臣妇见过皇上。”
永平帝‘呵呵’一笑,那笑声,阴森入骨,他阴恻恻的道,“臣妇?你这样的人不配做萧易得妻子,朕今日就代萧易,给你一封休书,你不再是萧易得妻子,你不配去见萧易。”
纪氏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她道,“陛下,您不是萧易,您没权利将臣妇休弃。”
永平帝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声音冰冷,“朕是这天下之主,你们都是朕的子民,这天下,还有什么事情是朕不能做的?是朕没有权利做的?”
纪氏摇头,“臣妇是萧易八抬大轿抬进来的,生死萧家人,死是萧家鬼。”
“朕真要让你进了萧家的坟地,那才是对不起萧家列祖列宗,你收起你那恶心的称呼,朕不想再听到你的自称。”永平帝暴怒。
大约是被连翻的刺激,又或者是刚刚茶盏砸的她昏了头,只见纪氏笑了起来,大声道,“陛下,你和萧易一模一样,一样的固执,一样的蛮横,我见了你,就像见了萧易一样。
你没有权利休妻,我不是你的妻!”
“是吗?那我有没有权利?”
第143章,去世
老太妃在两名太医得搀扶下,脸色惨白,站在内室得门口。她的声音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得。
每说一个字都要停一下。
永平帝见老太妃醒来,连忙上前,“老太妃,您才刚醒来怎么就起来,让人唤一声就是了,您好好的去歇着,这事,朕帮你料理了。”
说完,他命苏嬷嬷和丫鬟扶着老太妃去内室躺下。
老太妃虽然面容极其憔悴,可目光看起来却依旧清明,她道,“老身区区一贱躯,怎敢劳动陛下大驾,诸多失礼,不胜惶恐。”
说着,命苏嬷嬷和大丫头扶着自己,在床上行了虚跪之礼,这才勉强靠在床头。
老太妃此刻完全是强撑着,她想要痛哭一场,她为自己的儿子难过。
他因为脸盲症,认错人,爱错人,娶了那样一个心肠狠毒,贪婪无耻的妇人进门,更可恨的是,纪氏竟然是别人安插的棋子。
晋王府的顶梁柱,竟然是因为她而亡。
如果她只是棋子,那事还是小的,一旦她通敌卖国的消息传出去,晋王府会跌落到何等的田地,她想都不敢想。
哪怕儿子为了救驾而亡……
没想到,她一醒来,就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暴怒声,她恨不能再次昏过去,可她不能,她强撑着睁开眼睛,让太医扶着她起来,虽然太医一再告诫,不能起身。
她如何能不起身,越儿如今偷偷回府,纪氏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一定要让永平帝早点离去才是。
她道,“陛下看重萧家,老身欣领了,只是清官难断家务案,纪氏的事还请让老身来处理,至于,她犯下的罪,老身稍后一定给陛下一个交代。”
她多说几句,气就微喘,停了下来。
通敌卖国,她是作为晋王府的当家主母时犯下的,不是一个‘棋子’能推脱的。
怪只怪晋王府娶了一个丧门星进来,晋王府怎么都要付出一点代价。
永平帝面露悲色,心头也明白老太妃的意思,只是,他这个时候怎么能离开?老太妃病成这样。
他道,“老太妃,您不用说了,好好休息,朕明白你的心意。”
说完,他抬眼看向立于身后的于公公。
于公公上前一步,道,“徐院判,老太妃这里施针完毕,还请给老太妃开个调理的方子吧,”
说完,又对苏嬷嬷道,“你带两位太医去隔壁开方子,贵重的药材没有,就和门口的侍卫说,让他回宫去取。”
徐院判连忙应声,向永平帝行过礼,跟着苏嬷嬷退出了内室。
除了纪氏,其他的人也都被带了出去。
老太妃见永平帝不离开,开始虽然着急,但想着,纪氏的事情反正已经被他知道,如今,他说的如此恳切,正好,也可以借此探一下永平帝的底。
她闭了闭眼,泪水涌了出来,
“纪氏,陛下乃万民之主,你说他没权利休你,那好,萧易乃是我儿,那我这个做母亲的,代我儿休了你,有没有权利?”
纪氏被捆着,那张脸上此刻被血和茶叶渣给弄青红交错,看起来异常的可怖。
她全身如置冰窖,再也没有一丝温度,直勾勾地盯着老太妃,声音凄厉,“你从我进府那一日,就没喜欢过我,就想着终于有这样一日,你要休,就休。
你以为休了我,就会有好下场吗?”
她是八抬大轿,身穿正红礼服和萧易拜过天地的。
只能她不要萧家妇的身份!
负了她的人,都该死!
她嚯嚯笑着,挣扎着,对永平帝叩了一个头,“陛下,发配之人,偷偷回京,是什么罪名?亲生儿子,对母亲不孝不悌又是什么罪名?”
萧越站在碧纱橱后,手心里捏出了汗,从缝隙里看去,永平帝的神色里,没有丝毫诧异,更不曾露出半分愠色。
他只是望着地上那歇斯底里的纪氏,沉了会,低声道,“纪氏,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这样的理直气壮,但是,朕要告诉你,你的那些事,让你死一百次都不为过。”
“不要说是休弃了,你不过是一枚棋子,被人利用的棋子,你不是想要荣华富贵吗?你说出你身后的那个人,朕答应你,朕不杀你,就算你不是晋王妃,朕还可以封你做国夫人,你依然享受着荣华富贵。”
纪氏见了永平帝的态度,心里一跳,没想到永平帝这样看重萧越,为了他,竟然放过自己?还让自己依然过着尊荣的生活。
她慢慢的思索着,永平帝冷笑,“朕没工夫和你磨蹭,你是应还是不应?不应,朕……”
“好,我告诉你。”纪氏的语气很平缓,但是却还是能看出她的急切。
永平帝脸色复杂的看着纪氏,这就是他当初喜欢过的女人,他是真的该死,眼睛是真的瞎了,竟然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她和芸娘一点相似之处也无,芸娘是何等的刚烈,这个妇人又是何等的卑劣,为了蝇头小利,她出卖自己,让东离朝陷入那等境地,让自己的儿子不认自己。
如今,为了一点荣华富贵,竟然要出卖自己的恩人。
他嘲笑纪氏的同时,何尝不是嘲笑自己呢?
是自己有眼无珠……
“你说吧。”永平帝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纪氏跪在地上,缓缓道,“当初父母去世后,我们本来是要来京城投亲的,但是亲戚却早就搬走了。
我们两个女流之辈,东奔西走,终不是办法,幸好,我们小有积蓄,于是就在京城僻静之处,租了个房子,准备在京城落脚。
可京城大,居不易,很快,我和奶娘就要靠帮人绣花,缝补才能好好的过日子。
那日,我和奶娘去绣庄交东西,碰到一个流氓,那流氓要轻薄我们,这个时候,是我主子救了我们。
他从一开始就戴着面具,据他说,他的脸上有疤,怕吓到别人。
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关键是他救了我们,他虽然戴着面具,听声音,是个年轻的男子。
他知道我们的难处后,就一直帮助我们,还将我们带到他的庄子上住,一直温和有礼。
那个时候,我年轻着,不可自已的喜欢上了他,他也说喜欢我,可不能娶我,他家中已经有了妻子,他喜欢我,不忍我去做妾,受大妇的磋磨。
我是真的感动,那个时候,就是为他去死,我也愿意的。
纪氏慢慢的回忆,陷入了那场不可能的恋情中。
“后来,我慢慢的控制着自己的爱,既然没有可能,那我就不爱,这个时候,主子忽然对我说,既然他不能给我爱,不能让我享受好的生活,但他会帮我,帮我得到这一切。
之后,他就让我去模仿纪芸娘,之后,就是碰到了萧易。
我开始只想着利用萧易,做到主子吩咐的事情,可萧易,那个时候,真的是爱如烈火,那样的爱,把我给融化了,燃烧了。
我想我是爱上了萧易,如何能不爱呢?可上天就是这样的不公平,我爱上萧易了,我想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的时候,我甚至已经坦白的告诉主子,我不想做一枚棋子了。
我不会再把萧易得事情告诉他。
这个时候,萧易却跑来指责我,骂我,甚至还将纪芸娘给带了回来。
我怎么甘心?可无论我如何的挽回,萧易已经不可能回心转意了,就连孩子也挽不回他的心。
所以,我愤怒的又联系上主子,他吩咐我将人安插到萧易军中,之后就是皇上要御驾亲征,萧易随行。”
永平帝紧紧的捏着拳头,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同样这错误,也造就了他今日的局面。
一切都是上天的阴差阳错才造成今日父不父,子不子。
纪氏像是回忆似得道,“在我未曾嫁到晋王府时,主子每个段时间就会去看我,这证明那处院子离主子常住的地方算不得多元,至少,当天能打个来回。
他每次过来,鞋底都是湿的,有时候衣服瞪得下摆都会沾上水,所以,必经之路上,一定有水阻挡。
这水应该还是靠近我住的地方,若是离别院远的地方,沾的水就应该早干了才是。可主子的衣服却是湿的。”
纪氏回忆道,她没见过幕后之人的真面目,无从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能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永平帝,让他根据这些去查当年她住的别院,以及幕后之人的住所,从而找到幕后之人的真实身份。
纪氏又道,“每到春秋,我都会催促他先换衣服,就怕他着凉。”
这就把范围给进一步缩小了,永平帝看了纪氏一眼,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如此了不得,是个心细如发的人。
他坐在老太妃的床边,颔首纪氏继续说道。
“我最开始没走出过那个院子,院子离都是些家常的花木,我也说不上来那个院子到底有多大,但我知道,那里面绝不是只有我这一个院子,偶尔院子外面会有人路过,但也都是脚步匆匆,那时候,到了晚上,我偶尔还会听见从什么地方传来丝竹之声,不知道是有人在学,还是别的什么。”
纪氏皱眉说道。
“不过,我记得最深刻的,就是那里有槐花,我在那里住了两年,槐花盛开的时候,香味特别浓郁,那绝不是寥寥几棵树就能有的气味。”
永平帝在心头梳理,碧纱橱之后的萧越,同样在梳理,这个地方在京城附近,保证一天能打个来回,别院的附近,还一定有水,那里还有大片的槐花林。
至于丝竹之声,这个就不太好判断了。
不过,按照前面几点,找到这个地方,应该也不算多能难。
这边他还下想,那边永平帝问,“还有吗?”
他的声音平静,那么多年前,就有这样一个人在筹谋,是想干什么?
当初‘他’能登基,是因为护国长公主拼命的护着,先帝的那些皇子,在争夺皇位的时候,早就血流成河,如今剩下的,就是他和平王。
难道是平王?永平帝皱起眉头,平王当初能够活下来,是因为他的荒唐。
纪氏皱着眉,努力的回想着,“每天的吃食,瓜果蔬菜肉蛋都是极为新鲜的,那个地方离城镇一定不是太远,否则,不可能那么新鲜。”
“站在院子离,能看见远处的山头,这证明这个地方一定是背靠着闪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会听到狼的叫声。”
纪氏慢慢的一点点的补充。
碧纱橱后,萧越眼睛微微眯起,他心里已经有点想法了。
纪氏停了下来,道,“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些,还有纪芸娘那边的事情,陛下可以派去查探。”
永平帝面无表情的看着纪氏,“你确定没有要说的了?”
纪氏肯定的点头,“没有了。”
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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