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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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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有了孩子,虽然他和纪氏已经有了裂痕,但他也曾带着越儿去看花灯……

    那一切,仿佛是梦境一般,再也不会出现。

    皇后娘娘自然是不知道永平帝在想什么,她整理好桌面上的折子,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抬手要帮永平帝捏捏酸痛的脖子。

    永平帝挡住了她的手,笑着道,“这一年到头的,你掌理宫务也累了,朕这里侍候的人这样多,你坐着,陪朕说说话。”

    皇后娘娘想到很多年前,他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累了,倦了,就盼望着她能帮他揉揉……

    她收回手,坐到刚才的位置,慢慢的帮着磨墨,道,“如今天越发的冷了,陛下可要照顾好自己,臣妾听闻,今日上朝的时候,有为大臣打瞌睡摔下台阶,门牙都磕掉了……”

    说完,她抿唇笑了起来,“皇上千秋鼎盛,如今朝堂素净清明,这些得力大臣们功不可没啊。”

    永平帝也笑了起来,道,“是啊,那是鸿胪寺卿,今年已经七十多了,别人这个年纪都已经气骸骨告老了。

    可这位老人家却是怎么也不肯,就算那些御史弹劾他的奏折堆满了案头,也不见他动作。

    朕想着他是三朝老臣,一向办事稳妥,忠心耿耿,也就随他去了。”

    说着,永平帝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人老了,经历就不济,今日的朝会上不小心打了个瞌睡,摔倒了,竟然将仅有的两颗门牙给摔没了……”

    “他在朝会上丢了这么个大丑,一边捂着嘴一边跪求乞骸骨告老,朕当场就准了,也没追究他殿前失仪的罪,还赏了他良田和金银。”

    “陛下仁厚。”皇后娘娘称赞道,“说起来,臣妾也想到明日冬至宴,还有接下来大年初一的朝贺。

    那些来朝贺的命妇里,还有比鸿胪寺卿还要年长的老夫人呢,有些都已经八十多了。

    品级高的还好,可以到内殿躲躲风,可那些品级低的,不得不排在殿外的,大年的时候跪拜,外头寒风刺骨,连宴都是在风里吃的,估摸着,一场大朝拜,人也病了。”

    “臣妾想着,要不要在外面搭个棚子什么的,好歹也挡点风寒,再一人脚下放个脚炉取暖。

    朝贺是体会皇室威仪的时候,咱们威仪的同时应该也要点暖意,是不是?”

    永平帝倒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是在内殿高高坐着的那个,他喃喃道,“倒是难为了这些老人了,还要受这份罪……”

    “只是,让命妇朝拜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怎好轻易修改?”

    皇后娘娘起身,跪在炕边,道,“陛下,当初祖宗定下这个规矩是为了让他们感受浩荡皇恩,以及皇家威仪。

    如今,再修改这个,依然是为了让他们感受皇恩和皇家威仪啊。

    臣妾斗胆,请陛下隆恩,赦免那些年老体弱,七八十岁的老命妇,还有那些怀孕,月份已经六,七个月,行动不便的命妇,以及那些生完孩子三个月以内的内命妇门的朝贺,以示皇恩。”

    当皇后娘娘说到怀孕六七个月的时候,永平帝忽然想起了顾念,她应该也是这个月份吧?

    他思忖了会,问道,“晋王妃如何了?上次母后因为医女的事情将他们夫妻叫进来训斥,回去后,她没事吧?”

    皇后娘娘抿唇,道,“并未有不好的消息传来,不过,太后那里,好像是为了弥补,昨日,特意让人去传口谕,免了晋王妃冬至日,正月初一,和正月十五的朝贺。”

    永平帝目光瞬间转冷,道,“朕竟不知有这等事?太后还免了谁家夫人的朝贺?”

    皇后娘娘垂首道,“无,只有晋王妃一人。”

    永平帝沉吟了会,见皇后娘娘还跪在那里,示意于公公,“还不快将皇后扶起来?母后,她真是越老越任性……”

    皇后娘娘起身后,永平帝将手放在桌上叩了叩,“朕准奏。”

    皇后娘娘又和皇上说了几句话,见桌上还有那么多的奏折,于是起身告辞。

    出了养心殿,皇后娘娘重重的呼了口气,仿佛要发泄心中的郁闷一般。

    身后的女官上前搀扶着她,道,“娘娘,皇上准了您的奏请,您该高兴才是啊。”

    皇后娘娘摇摇头,这一趟,她是受太子所托,想到是因为萧越才会来这一趟,皇后心里并不是那么的高兴。

    对于萧越,她从第一眼开始,就不是那么的喜欢,哪怕他尽心的辅助太子,为了太子,甚至被永平帝给责罚。

    她,还是不喜。

    她内心深处只有一种直觉,萧越会抢了太子的东西。

    *

    当天晚上,永平帝命礼部发布了承平二十二年的最后一道旨意,赦免所有七十岁以上体弱诰命夫人、有六个月以上身孕,生产完三月内的内诰命夫人们的朝贺。

    旨意一出,京城里那些年纪大的命妇感激涕零,纷纷对着皇城的方向叩谢皇恩。

    她们想到往年大朝拜的时候,每朝拜一次,仿佛去了半条命,要歇上很久才能恢复。

    到了冬至日这天,顾念心安理得的睡到了自然醒,至于萧越,则是顶着寒风,先吃参加了朝会,晚上又去了宫里参加晚宴。

    平平淡淡的一天,如果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礼部进言,称五皇子妃已经去了很久,应该为五皇子继娶王妃,以及,宫里已经有十几年没有新生儿诞生了,请皇上开春选秀……

    对于五皇子娶妃,永平帝准了,而选秀……永平帝没有任何理由的给驳回了。

    言语淡淡的让礼部做该做的事情。

    冬至宴后,五皇子去见了永平帝,他跪在地上恳求道,“父皇,儿臣知道三妹做了错事,可她毕竟是儿臣的妹妹,儿臣想去探望她一下。”

    永平帝盯着五皇子的后脑勺看了半响,道,“你去吧。”

    五皇子感激的叩了三个头,躬身告退。

    从宫里出来,五皇子没有停一刻,直接去了皇觉寺,看三公主。

    他想过很多和三公主见面的场景,可从来没想过是这样的。

    五皇子先看到的是一堵三尺高墙,颜色灰黑,看过去压抑感扑面而来。

    如果说三公主这里的墙是这样的,那四皇子那里……他不敢想象。

    他是不是应该感激皇上没有将他关到这里来,而只是将他幽禁在王府里。

    一个四四方方的高墙,没有门,只有一个一寸见方的口子,可以送东西进去。

    守在洞口的侍卫见五皇子过来,上前给他行礼,之后,摇了摇墙壁上的一串铃铛。

    铃铛的声音清脆作响,五皇子抿紧薄唇。

    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铁链的声音,之后,就是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出现在口子后面。

    五皇子见到那张脸时,人顿时骇的后退了一步。

    只听里面传来激动的声音,“五哥……”然后一双手伸了出来,“五哥……五哥……救救我……”

    三公主见到五皇子,顿时嚎叫起来,手拼命的挥舞着。

    “五哥,你是来救我的吗?让我出去,让我出去,我不想待在里面,我要疯了,我要死了……”

    三公主哭的撕心裂肺,涕泗横流。

    她是真的要疯了,不,她已经疯了,她觉得自己被关疯了。

    她从进了皇觉寺,就到了这个古怪的院子。

    里面有吃有喝,甚至有书看,可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做,烧饭,烧水,劈柴,洗衣服。

    做这些也就算了,可里面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陪她说话。

    开始的时候,她不会烧火,不会做饭,只能吃生的,烧火的时候,头发都被撩了一大把。

    衣服,根本就洗不干净,可换洗的衣服就那么几套,不洗,就没得换。

    这不是人过的日子,她是公主啊,皇家公主,怎么能过这样的日子?

    后来,她饿了三天,外面的人,才送了点东西给她吃。

    吃完了之后,如果不自己做,就继续饿,等到饿的不行了,外面再送一点东西进来,不让她饿死就行。

    五皇子上前握住三公主拼命挥舞的双手,从前细嫩圆润的手,如今只剩一把骨头,再看她瘦骨嶙峋,蜡黄的脸,他的眼眶不禁发酸。

    他的妹妹,从前是何等千娇万宠,美艳无双。

    此刻,比那皇城根上的乞丐都不如。

    乞丐还有自由,可她连自由都没有。

    他已经不敢想象母妃知道妹妹的日子后,会是什么样的,他不敢说。

    “五哥,五哥……”癫狂过后的三公主冷静下来,她直勾勾的盯着五皇子,双手紧紧的抓五皇子的手。

    “五哥,你不是来带我出去的吗?”她的手因为长时间没有修剪指甲,指甲因为用力,深深的嵌入到五皇子的皮肉里。

    “你放我出去……”三公主继续说道,仿佛这样说,五皇子就会真的放她出去一样。

    她不蠢,如何没有发现五皇子的异样。

    五皇子被她抓的疼的直冒汗,但没收回手,他努力刻板着声音说道,“三妹,你做了错事,父皇让你在这里反省,只要你反省了,父皇自然会放你出去的。”

    三公主拼命的摇头,她做错了什么?她什么也没做错。她听不进五皇子的话,她只知道,她还要继续在这个地方继续呆下去。

    她不能出去,她出去不了了。

    这个吃人的地方。

    三公主扑过来,想要将头探出那个窗口,声嘶竭力的大叫,“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五哥,求求你,放我出去。

    你快去告诉父皇,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不断的重复着,重复着,想要将身子从窗口探出来,却怎么也出不来。

    五皇子声音轻柔道,“三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和父皇说的。”

    其实,不用他说,今日他们兄妹见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自然会有人禀报给父皇知道。

    如果父皇知道三妹过的是这样的日子,一定会不忍心,虽然不会马上将三妹放出去,但肯定会改善一下环境。

    毕竟,这是他的孩子啊。

    隔着口子,五皇子看清楚三公主的情形,头发打结,乱糟糟的,脸上,那脸,不知道多久没洗干净了。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多久没换过。

    三公主崩溃的求道,“五哥,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你一定要让我出去,不然,我就要死在里头了。”

    她嘴里反反复复的说这些话,五皇子努力将眼泪逼了回去,知道三公主大概在里面被关的精神都不太好了,此刻是说不明白了。

    他说道,“我会告诉父皇的,也会给你带吃食和用具来的。”

    说完,努力的将手从三公主的手中抽出。

    可三公主见到五皇子,如同见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紧紧的抓着五皇子的手不放,五皇子要抽出手,只能被她的指甲划出长长的血痕。

    三公主哭着道,“五哥,你要帮我报仇,你不帮我报仇,我不会认你的。

    父皇偏心,他偏心,你可不能偏心。

    我这个样子,是谁害的?都是顾念那个贱人!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九哥而已,为什么我不能喜欢他?”

    三公主突然将头往口子的四周墙上撞,撞的血都溅到五皇子的身上。

    他瞳孔剧烈收缩,要去阻止三公主的动作,“三妹,三妹,你不要这样。”

    站在五皇子身后不远的侍卫见到三公主这样的动作,利落的喊了声,“去唤御医。”

    然后,两名侍卫熟练的拉着挂在铃铛旁边的绳索,上了墙,越过墙头,跳到里面。

    五皇子直直的看着侍卫熟练的将三公主带着离开,过了会,就见其中一名侍卫走到口子那里,

    “王爷,公主并无大碍。”

    五皇子只觉得浑身冰凉,他愣愣的问道,“她经常这样吗?”

    “这已经是第十次了。”

    “那父皇知道吗?”

    “这里的大事小情,属下都会立刻上报的。”

    这么多次,除了派了一名御医过来常住,并没有其他什么吩咐。

    五皇子魂不守舍的动了动喉头,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好一会,才声音干涩的对侍卫道,

    “麻烦各位好生照看她。”

    侍卫并不敢受五皇子的礼,五皇子虽然也曾被关过,但他还是王爷,如今又隐约被皇上喜欢。

    五皇子神思不守,脚步虚浮的离开皇觉寺。

    他本来还想去看看四皇子的,但他此刻,已经不敢去了。

    他想,等到太子上位,大概,他的下场要比三妹还不如吧。

    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

    他走出皇觉寺,里头阴暗,外头阳光刺眼,让他的眼睛不自觉的眨了两眨。

    他立在那里,直直的昂着头,闭上眼睛,任被阳光刺出的泪水流下来。

    “王爷,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五皇子偏过头,用手遮挡了一下,见是靖国公站在不远处,正笑看着自己。

    *

 第148章,生产

    顾念这个年,过的顺心极了,不用出去应酬,也不用应酬别人,连带萧越也跟着她窝在王府里,一直出了正月十五,才出去走动了一圈。

    除了永平帝召见了一次外。

    永平帝召见是正月初十,他派于公公到晋王府将萧越传进宫去。

    永平帝在养心殿见了萧越。

    萧越站在殿内,环顾四处,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这里是他儿时在宫里呆得最多的地方,他仍然记得小时候被永平帝抱在膝上学写字,有时候不想学习,就将墨水弄得四处都是。

    那段纯净而美好的童年岁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随风淡去,如今站在这同样的地方,竟觉得陌生起来。

    永平帝召他进来是询问顾念生产的事,以及他这边查到纪氏幕后之人的消息,想和萧越交流一下。

    他拿着卷宗,见萧越愣在那里出神,也跟着沉默下来。

    自从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后,他觉得父子俩经过的那些岁月,好像被谁偷走了一样。

    他的儿子,对自己再没有从前那种亲昵的感觉。

    好像就剩下君与臣。

    “听说,你媳妇快生了。”

    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许久不曾这样说过话,永平帝甚至觉得有些不太自然,声音听上去竟有些木讷。

    萧越看着他,颔首道,“回陛下的话,快了。”

    这样的生疏,连具体的日期也不曾告知。

    永平帝心里抽了抽,但是他忍住这股不适,垂眸想了想,忽然从御案边上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

    “朕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如果是男孩,朕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做‘宸’乳名就叫瑞哥儿。

    如果是女孩,就叫‘岚’,你看怎么样?”

    这一国帝王,此刻心里是忐忑的,在这个唯一的儿子面前,连话语里都带着丝讨好。

    萧越看着那纸上的字,没有抬眼,他怕遮掩不住自己眼底的讽刺。

    “多谢陛下赐字,不过,我和念念已经商量好名字。”萧越缓缓地启唇,语气极可能地平稳。

    永平帝看着整垂首谢恩的萧越,眼里的光亮一点点幽暗下来。

    萧越从养心殿出来,就直接回府去了。

    顾念见他虽然好像还和平常一样,可到底从他脸上看出来一抹伤感的神色,这神色看上去虽然让人心疼,可是比从前,却少了几分冷漠。

    她坐在他身边,心头叹息,他终究有副柔软的心肠。

    即使永平帝欺骗了他这么多年,可是当面对永平帝时,他仍然做不到冷颜以对。

    她上前拥住他,头搭在他肩上,想象着即将出生的孩子,将来会和萧越又是用什么样的方式相处?

    出了正月,过了二月,到了春江水暖鸭先知的三月,顾念就有动静了。

    这日,睡到半夜,顾念忽然被胎动惊醒,肚皮一阵阵发紧,然后又松开。

    她从前有过生产的经验,还有秦嬷嬷,护国长公主送过来的接生嬷嬷都曾和她说过临产前的一些征兆,而这些日子,她也时刻的关注着。

    所以,这样绷紧的感觉一来,她就立刻预感到那个时刻就要来了。

    但她想来沉得住气,没有惊醒萧越,而是自己先感受了一番,觉得肚皮发紧的间隔时间一阵比一阵短时,她才推了推萧越,“阿越,我大概要生了。”

    萧越被惊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跳起来,声音瞬间变得清醒,“要生了吗?真的吗?”

    他跪在她身边,伸手要将她抱起,又慌乱的将手覆在她的肚子上,然后又扬声道,

    “快来人!黄芪?青叶?传张春子过来!传太医!”

    顾念倒没有一丝的慌张,见萧越语无伦次的样子,笑着道,“你无需这么紧张,还得好几个时辰呢。”

    还未生产前,随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地长大,顾念有时会猜想,这个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憧憬着能先生一个和萧越一样的儿子。她希望这个孩子能同他的父亲一样,如同一株小小青松,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风雨,都能够茁壮成长。

    她也知道,等到日后再给萧越生一个他心心念念想要的娇娇女儿时,哥哥肯定会是一个好哥哥,帮着父母一起,疼爱,保护着妹妹。

    有很多的希望和憧憬,当然也会有紧张,不过,到了此刻,阵痛来临时,瓜熟蒂落之时,先前萦绕在心头的那丝紧张,反而烟消云散了。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她和他的骨血。

    萧越一听还有好几个时辰,顿时急了眼,“我怎能不紧张?我如何能不紧张?”

    他收回放在她肚皮上的手,跳下床去,在床前转悠了两圈,脚步慌乱。

    虽然已经进了三月,但晚间的天气依然寒冷,他穿着单衣在地上走了两圈,见没人进来,于是冲去门边,想要喊人。

    他的门打开,正好秦嬷嬷,以及长公主那边派来的接生嬷嬷余嬷嬷,还有黄芪她们都冲了进来。

    灯光下,萧越的脸惨白,把两位嬷嬷吓了一跳,连忙冲到床前,见顾念好好的躺在床上,众人心头都松了一口气。

    两位嬷嬷都是经过事的人,心头松了下来,于是吩咐备水的备水,拿帕子的拿帕子,传张春子的传张春子。

    虽然是半夜,可经过萧越之前那样大声的一吼,随远堂的人都知道王妃要生了,然后一层层传开去,整个府里都知道了。

    一时间,整个王府都动了起来,张长史住在外院,他起身穿衣,去了随远堂,见萧越只穿了件单衣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他赶紧让人将萧越的衣服拿来,侍候着他穿上,然后又吩咐暗一带着人手持兵刃守在随远堂四周。

    同时,又吩咐人去肃王府,安远候府里递消息。

    萧越机械的在张长史帮助下穿好衣服,到了床边,见两位嬷嬷正围在顾念身边,和她说生产的事情,又帮她按摩手脚。

    他紧张的手脚发抖,上前一会问顾念要不要喝水,一会见顾念咬着唇,却一声不发,他又满脸是汗的问顾念疼不疼。

    这副模样和天底下要当父亲的没什么两样。

    秦嬷嬷见萧越的脸上汗都出来了,于是道,“王爷,麻烦您将王妃抱到那边的产房去。”

    萧越一听,觉得终于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他连忙上前,一把抱起顾念去了之前就准备好的产房。

    放下后,秦嬷嬷又道,“王爷,这里用不着您,您还是一旁歇着去吧。”

    萧越不肯动,他看着顾念道,“我就在旁边陪着,什么也不做,别赶我出去。”

    顾念此刻疼痛越来越密集,汗都疼都出来了,不过,意识还是很清醒的。

    想起生产时的模样肯定不怎么好看,就像一只大肚子的青蛙躺在产床上,她不想让萧越见到这些。

    于是她喘息道,“阿越,你出去吧,我没事的,你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人传信给父亲,和外祖母了。宫里,你看要不要传个信?”

    只是,她以为自己看起来很正常,却不知落在旁人眼里,苍白的脸,满脸盗汗,仍在勉强安慰人的模样看起来多可怜。

    妇人生产如同过鬼门关,自然需要亲人在身边的。

    萧越闻言,立刻转身去外面问情况。

    院子里很快就站满了人,顾世安收到消息,打马狂奔了过来。

    他过来的时候,产房里的顾念还悄无声息,并无其他妇人那般的痛呼。

    萧越被挡在门外进不去,手脚早已发凉,纵然已经有了这么多个月的准备,可真到了这一刻,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他已经有了冲动,想要冲进去,紧紧的握着顾念的手,给她一些力量。

    “放松点。”顾世安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壶酒递给他,自己手上还留了一壶,正对嘴喝起来。

    萧越木然的接过酒壶,也喝了一口,酒劲一刺,那股慌乱果然就憋了下去。

    天将将大亮的时候,护国长公主在周玉轩的护送下也赶来了。

    这个时候,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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