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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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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未破晓。

    老鸹在城楼的旗杆上不停地呱呱叫着,听到有人来,扑棱着翅膀,忽而就飞远了。

    萧越骑在马上,冷眼盯着那飞走的老鸹。

    他到朝会大殿时,其他的朝臣还未到齐,他站在甬道上,一个太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没跑到近前,就大声喊道,“陛下召见晋王觐见。”

    萧越蓦然看去,从永平帝向他坦白后,除去在晋王府那日,从来这样在人前,单独召见过他。

    他顿了下,之后迈开步伐朝里大步而去。

    到了养心殿,他大步行至养心殿御案前,停在那里,身影一动不动。

    永平帝正襟危坐,上下打量着萧越,最后慢慢抬起视线,盯着他投来的两道目光,“怎么?日日上朝拜见,规矩还是如此散漫?”

    萧越慢慢地下跪,朝着前方的皇帝行叩首之礼,“萧越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一字一句,如发自肺腑胸腔的最深处。

    永平帝淡淡道,“平身吧。”

    “今日,叫你来,是和你说,你将萧曦送到朕身边来抚养。”

    萧越注视着神色漠然的永平帝,眼底渐渐凝出隐忍的怒气,咬着牙道,“你也知道他姓萧!是我的儿子。

    我是不会同意的。”

    他顿了下,道,“再说,旭儿,他将来继承的是肃王的衣钵,他跟着岳父姓。这事,陛下不是已经知道了?还曾下了册封世子的旨意给岳父?”

    殿内寂静一片,唯独墙角的香炉里的龙涎香在袅袅升起。

    “你不认朕为父也罢了,朕无意再勉强于你。你把旭儿留给朕,从今往后,朕与你就只是君臣!”

    永平帝冷冷道。

    “若是我不应呢?”萧越的声音阴冷沉郁。

    永平帝脸色紧紧地绷了起来,“朕知你天生反骨,无君无父,但是有一件事,萧越,你大约还不知道。”

    永平帝身体坐的越发笔直,一字一字地道,“有人传了密信给朕,说你岳父,他找到了当年肃王的最后一支精锐。”

    “这些,他可曾告诉过你?他的居心,你可知道?”

    萧越的眸光倏然定住。

    永平帝见他这样,笑了笑,“你很吃惊?”

    “朕虽然不知道这传密信的人是谁,可朕知道,这定然是真的,朕从来没告诉过你,当年肃王的那支精锐营在肃王死后,就失去了踪迹。”

    “朕以东离的国运为誓,朕放过你岳父,放他远走海外,只要他和那支精锐,有生之年,不再踏上东离国土一步,从今往后,朕绝不为难他半分。”

    “朕退让一步,朕要你也向朕退让一步,旭儿改姓林,但不是你岳父的那个林,他将为我东离的下任帝王。”

    “只要你答应,朕就放太子和他的后代家人离开,还有你岳父。”

    “你若不应,朕就将太子,你的岳父,杀了!永绝后患。朕另立其他人为储君!”

    永平帝的身影,沉甸甸,冷冰冰。

    在养心殿四处回荡。

    萧越的十指紧紧握成拳头,直接碰擦,咯咯作响。

    “这天下,是朕的天下,朕要给谁,就是谁的。何况,如今,朕是将天下交给朕的孙儿,天经地义!”

    这句天经地义,当初当着萧越的面,他也曾说过一次,那次,他说的是‘传给儿子,天经地义’,这次,他退让到传给孙子。

    萧越抬眼看向永平帝,眼底一片猩红,咬着牙,朝着皇帝,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永平帝坐在御案后,一动不动,冷笑,“莫非,你想弑君?”

    他起身,走到身后的墙上,拔下挂在墙上的一柄龙泉剑,在手上看了一下,然后将剑扔出去,

    “这柄剑是当年太祖皇帝打天下留下来的,你若有胆杀朕,让天下大乱,那你就杀!

    若是无胆,那就给朕跪下!叫朕,一声父亲!”

    萧越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握着剑尖,眼睛死死的盯着永平帝,如同大石,屹立在那里。

    良久,良久,那银色剑身,在他双手间,慢慢弯起来,如同一道彩虹。

    突然,伴随着一道刺耳的铿锵之声,剑身生生被断成两截。

    鲜血,从萧越的那只手掌心蜿蜒而下,不断滴落在地面上,淅淅沥沥,在他的脚边,形成一道刺目的红。

    “你于百姓,是为明君,然我这一生,最恨的,就是身上流着你的血脉。”

    “你于江山,是为明君,可你有嫡长子,有太子,有皇子,我萧家的儿郎,不屑于这孤独的皇路。”

    “我的父亲,已经长眠北疆,他是顶天立地的晋王萧易,这,是我最后一次与你说。”

    “如今,朝内朝外,内忧外患,可你想的,都是些什么荒唐事?”

    他松开双手,‘哐啷’一声,剑柄,剑刃,都跌落在地上。

    萧越转身,朝外而去。

    永平帝的两道视线,从地上的那滩血迹里,慢慢地抬起投诉来,落在萧越的背影之上。

    他的手,渐渐颤抖,脸色发青,突然间,他站了起来。

    “你给朕站住!你这个不孝的逆子!”

    ‘轰’的一声,他面前的御案,被他推翻在地。

    “你不认朕也就罢了,朕要将这江山传给朕的孙子,你也要和朕忤逆?好,好,好,你走……”

    萧越侧身站在殿内,脸色苍白,一语不发,面上带了冷笑,左手手掌上,一滴一滴,不住地往下流着鲜红的血。

    永平帝立在那推翻的御案后,怒视着萧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皇帝,哀家竟然不知道,你哪里还有一个忤逆的逆子?”后殿门下传来一道女声。

    竟然是已经迁宫的太后。

    多日不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形也瘦削了不少,听到永平帝的声音,面上带着几丝的惊疑。

    随着太后的声音,养心殿的大门被打开,外头,人头攒动,百官齐列。

    平王为首,目光正齐齐聚在殿内的两人身上。

    平王率先踏入殿内,郎朗道,

    “臣以为,陛下虽然勤勉,可这天下的百姓,却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从十几年前的亲征,到后来各地的洪涝灾害,蝗虫,这无一不是上天在警示。”

    “臣等今日也不行谏议,只要皇兄从那个位置上下来,以正朝纲,就行了。”

    此言一出,群臣顿时鼎沸,“臣等附议,臣等附议。”

    但,也有为永平帝辩解的,说天灾人祸,都是不可避免的,哪朝哪代还没点洪涝虫害了?

    永平帝站在上面,脸色依然冷漠,紧紧盯着银甲披身,矗立在大殿门口,阴森森一双眼睛看着自己的平王。

    他目光从平王的面上收回,又看向殿外的百官。

    此刻的平王,俨然大局在握,仿佛立时三刻就能让他下台来一样。

    这天下依旧姓林,可他会死。

    平王其人,在永平帝眼中,就是个徒有其表的花架子而已。

    他从未想到平王会反的这样快,时机还掐的这样准。

    他想起当初在老太妃面前发的誓言,一定会护萧越周全,可今日,竟然被人关门打狗了。

    太后让老宫人搬了把椅子过来,稳稳地坐在殿内,看着上首的永平帝勾起唇角。

    平王将外头的银色披甲卸下,一身白衣,广袖,两手柱剑,冷冷看着永平帝,笑道,

    “皆是你的血脉,可你瞧瞧,一个是宝,其他的就是草,从太子到五皇子,哪个有好下场?

    可怜太子,战战兢兢的,还不如普通人快活,这样的日子,要我说,还不如死的快点。”

    永平帝冷笑,“他们是朕的孩子,朕要如何对他们,是朕的家事,与尔等何干?

    你自幼受先帝教诲,没想到不说感恩辅佐他的儿子,你的兄弟,竟然逼宫弑帝,有种,你现在就上来一剑杀了朕。

    只是,你就算杀了朕,也还有太子。轮不到你这个逆贼。”

    平王舒开广袖,大理石的砖地上,清冷无尘,犹如圣人一般,“皇兄,咱们是好兄弟,我也不玩兵变那一套,你自裁吧,我给你一刻钟,你写好禅位的旨意,我等你自裁,如何?”

    若果真自裁,那还是什么皇帝?在史书上就会被记录成为臭狗屎。

    永平帝一动不动,抬头望向外面亮起来的天,太阳已经冲破云层,普照着大地。

    他朝萧越看去,他依然矗立在那里,手垂在身侧,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朝服。

    永平帝脸上原本骇人的青色褪了下去,脸色变得灰白,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力气,慢慢地坐到龙椅上。

    回顾此生快要五十年的人生,可谓跌宕起伏,他也曾年少轻狂过,也曾有过各种各样的野心。

    他想到当时那人提出让他替代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但此生,他心头一直有一份罪恶感,那来源之地,就是芸娘。

    只要想到她,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鲁莽,做下那样的事情,她生生的将自己的命给去了。

    他没办法去见芸娘,他把人生当成赎罪,苦修之旅,盼望着能够洗去一些罪孽。

    他想到太子,想到萧越,想到顾世安,今日,若还有人能破这难解的局,大概唯有他们了。

    他讽刺的笑了笑,他前一刻还想着要杀了他们,此刻,却期盼着他们来救命。

    太后站起身来,慢慢的一步步的走到永平帝面前,轻声道,“你是不是我的儿子?”

    永平帝失声一笑,“母后,你说呢?”

    太后见永平帝的脸色灰白,她闭着眼冷笑,“你不是。”

    她脸色一冷,转身,看向外面的群臣,高声道,“哀家为两位先帝服过丧,哀家只有皇儿一个孩子,可从十多年前开始,哀家就怀疑,这不是哀家的皇儿。”

    她脸倏然转向永平帝,“说,你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竟然敢冒充哀家的皇儿?”

    “徐道人?还不使出你的本事,将这个妖孽给收了?”

    永平气的颤声道,“母后,朕让你去行宫悔过,你却死不悔改,一定要和平王一起,将这天下闹的不得安宁才甘心吗?”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闹下去,就是我们母子一起,身败名裂,同归于尽?”

    当着群臣,太后言语温柔,“哀家的皇儿都没了,哀家还有什么好怕的?”

    永平帝忽然冷笑一声,道,“今日,既然大家都来了,那么,朕也就不怕丢人,索性叫大家都知道……”

    “皇上何在,晋王何在?”殿外一个女子自养心殿大门外走进来,缓缓扫过群臣,语调不急不缓,却又让所有人都能听得见。

    百官齐齐回头,来看顾念。

    顾念缓缓地,一直快要走到萧越所在的位置,“王爷!”她惊呼一声,飞快跑到萧越身边,一把抓起他那只流血的手,见手心被横割了一道几乎深可见骨的伤口,血还在不停往外冒。

    她离开抽出随身的帕子,将她手掌伤口紧紧缠绕止血。

    “我没事,你莫怕。”萧越慢慢的说道,那只没受伤的手轻扶顾念的肩膀。

    顾念一言不发,推开了他,跪在地上。

    “皇上,妾想问一句,国在什么情况下,可以废太后,贬其为庶人?”

    朝堂之上,皇帝的兄弟牵头,群臣发难,本是要将皇帝赶下台来,没想到,竟然出来一个妇人,竟然是要废太后。

    诸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没人说话。

    平王长剑一指,“区区一妇人,入皇宫,咆哮朝堂,来人,给本王拖下去砍了。”

 第157章,石破天惊

    整坐大殿,尴尬的沉默,太后站起来,吼叫道,“还不把这个口出妄言,给哀家泼脏水的贱人扔出去?”

    萧越站在顾念身边,他走到顾念的身边,将她扶起,唇角噙着笑,“秦史记载,始皇帝时期,太后与嫪毐私通,帝废太后,将之逐出咸阳,永不相见……”

    顾念等萧越说完之后,她指着上首咆哮着的太后,道,“太后与人通奸,妾手中有证据,此刻就要公之于众,若证据属实,是否可以立刻废太后?”

    从群臣围攻永平帝到废太后,局势瞬间而变。

    就连平王,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为什么顾念先对着太后发难。

    群臣刚刚在殿外,分明将永平帝那句“逆子”听的清清楚楚,难道不是应该来自证清白吗?

    其实,捉奸这样的事情,总是要光着身子摁在床上才格外刺激。

    而晋王妃说有证据,那又是怎样的一份证据?

    张太后叫嚣着,双目赤红,气得两鬓突突,伸手就要来抓顾念的脸。

    萧越抬手一挡,冷冷的看着太后。

    顾念笑眯眯的看着平王,缓声道,“平王叔,你既然想造反,必然是想要自己坐这江山。

    只是,你将来坐上王位,必定不想有个庶母在上对你指手画脚吧?要不,您先等我帮你将她解决了,你该如何就如何?”

    平王听到顾念说她有太后私通的证据,心头就突了一下,但见顾念这样一幅样子,又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

    永平帝坐在那里,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太后,一字一顿,“若果真太后与人通奸,此刻就可当众斩之……”

    有一句话,叫家丑不可外扬。太后原本是赌准了永平帝为了面子,不敢挑出她的丑事来,于是她道,

    “哀家从豆蔻年华入宫,到如今,已经多少年了?当年护着你从宫廷动乱中逃出来,让你登上这高位。

    哀家为两位帝王服过丧,先帝在时,尽心服侍先帝,先帝去后,安心在永福宫呆着。

    你就要凭借着一些子虚乌有的证据,想要诛杀哀家,你怎么配做这天下之主?怎么给万民做表率?”

    “你若敢如此,哀家就往太庙列祖列宗门面前哭去,让他们知道,你是如何对待生母的。”

    人至贱则无敌,太后不信永平帝一高高在上的帝王,敢扯出自己的丑事来,于是有恃无恐,笑了个自在。

    她指着永平帝骂了起来,“刚刚所有人都听到了,你喊晋王是逆子,你将一个血脉都不能查证的野种放在身边教养,所有的皇子都靠边站。

    如今,你还想借着这个野种的手,铲除我这个碍事的母亲。

    诸位臣工,今日,他要在此斩杀我,诸位也不必为哀家请愿,只请诸位能将这个无良的皇帝拉下台来。

    哀家请愿去庙里了此残生,也要叫平王叔坐上这龙椅,给大家一个清明的朝堂。”

    顾念眼皮一跳,也在找时机,要掐断太后扯萧越的身世,她在想着该如何的把话题岔开。

    下首一个翰林院的大儒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恰是,母不称母,如此礼乐崩坏,如何可以?”

    永平帝冷冷的看着那位翰林院的大儒,道,“永福宫里当初藏着的假尼姑,母后真的以为朕不知道吗?

    承平十一年冬,母后身子有恙,好几个月不曾见人,是做什么去了?

    是给朕生小弟弟去了吧?

    朕念着你是朕的生母,一时心软,所以将这些事情都遮掩下来,没想到,朕的一番爱母之心,竟然给朕招来今日这些祸事。”

    太后从未担心过她的那些事情会揭露出来,猛然听永平帝这样说,厉声道,“胡说八道,你这是栽赃,我何曾……”

    顾念忽然轻笑一声,从阔袖中先是拿出一枚铜镜,然后并一个香囊,她先将铜镜背过来,只见铜镜的镜柄上,刻着两行小字,“真情永驻,长生传情。”

    她朗声将那两行字念了出来,之后又打开香囊,那香囊上绣着七彩长尾龙凤呈祥,除了太后,东离朝上下,没有人能用这种香囊。

    顾念从里面抽出一团结成辫的头发来,同时还有一长叠成方块的纸张。

    她展开,勾唇一笑,声音抑扬顿挫的颂道,“恩爱两不疑,发结连理,永不分离……”

    太后懵了,这确实是她写过的诗词,可她一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写了,也不知道怎么会落道顾念的手里。

    顾念将那发辫展开,道,“这上面的落款,那个时候先帝已经大行四年之多,可为什么太后娘娘的香囊里还写着发结连理的诗?

    两股头发结成的辫子,一缕柔软,另一缕是直发,分明就是男子之发,还有,这上面还有一句‘哺喂以沫’我都不好意思读出来,难道先帝做了鬼,还和你亲嘴儿吗?”

    哺喂以沫,不就是亲嘴儿么?

    顾念将那柄铜镜放到那位出来呵斥的翰林院大儒手中。

    太后的名字,张真。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那大儒接也不敢接,尴尬无比。

    如果真如永平帝和顾念所说的,那么,太后这情都偷了多少年了。

    而永平帝当着众臣的面,给先帝戴了那么顶大绿帽,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一个太后娘娘写这般的艳情诗,还结发做连理,难怪面对发难,皇上如此镇定。

    而顾氏也如此的胆大,敢揭发太后。

    群臣面面相觑,不期今日会有此一着,顿时觉得这比造反拉皇帝下位还要坐立不安。

    太后扑了过去,抢过那纸翻看,又拿过那缕发辫。

    她终于想起来,这是当年,她嫉妒他发妻生子,百日宴上,随着长命锁,一并赏赐下去的。

    他的发妻看了之后,才会深信他并不爱她,从此夫妻反目成仇。

    只是,这东西已经多少年了,顾念是从哪里弄来的?

    永平帝看着太后跌坐在地上,冷生道,“不管今日朕能否继续坐在这皇位上,但此刻,朕依然是皇帝,朕要处置太后,诸位无异议吧?”

    下面的群臣纷纷摇头,“臣等无异议,如今已经到了下朝时间,不知皇上可否允准臣等告退?”

    这分明就是不跟着平王一条道走下去了,反正这天下,不管是皇上坐还是平王坐,那还不是他们林家的江山。

    也轮不到自己来做,先前已经做错了,这个时候早早退去,说不定皇上还能赦免他们。

    永平帝喝道,“给朕在这里站着,你们不是整日两眼看着朕的后宫吗?要朕这样,要朕那样,今日,索性你们就看一个够。”

    “太后张真,私通于人,证据确凿,着卸服除冠,即刻贬为庶人,发往皇觉寺圈禁,终生不得出来,你们觉得如何?”

    他不去看群臣们的脸色,而是将目光转到平王身上,“长生,朕是太后亲子,将她贬为庶人,已经是大逆不道,不过,朕反正已经要死在你手中,也顾不上这些。

    临死前,能否请求你,将太后处置了?”

    眼看着方才还咕咚群臣发难,想要发难于帝王的平王一步步,朝太后走过去。

    永平帝看了一眼儿媳妇,心头惊起惊涛骇浪。

    他知道太后在永福宫养了假尼姑,他想着,只要她不祸害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没想到,顾念竟然抓到了更重要的把柄。

    直接在群臣面前抖落出来。

    太后看着平王一步步逼过来,要拔她的钗,去她的冠,面前只有那一个忠心耿耿的老宫人挡在面前。

    一重有一重的大街,太后是明白了,她的那些事情,必然是被人查了个干净,这些东西,不用奸夫出来,就能将她的罪名给落到实处。

    不过,好在她还有后手,她得挺过去,她再不挺过去,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她膝盖一移,朝永平帝凄声道,“皇儿,这些可都和哀家没关系,那镜子是哪里来的?发辫是哪里来的?

    先帝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你们为什么要让他死也不安宁?

    你们就不怕他半夜去找你们吗?”

    她说着,一咬牙,拔下头上一枚簪子,假装要往心窝里刺去,“哀家生是先帝的人,死是先帝的鬼,哀家清清白白的,你们如此污蔑哀家,哀家无处可诉,只有找先帝去要公道了。”

    “哀家去了地下,也要去问问阎王,哀家的亲生儿子,是不是已经去了,让你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鬼占了哀家皇儿的身子作威作福。”

    “如今是连哀家也要除去了。”

    太后将发簪顶在心窝处,自以为将先帝抬出来,然后又将皇上不是真的皇上这个疑问抛了出来。

    她以为这样就是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自以为摁住了永平帝的喉咙,让他对自己全无还手之力。

    恰此时,平王将那老宫人一推,走到她的面前,眼睛紧紧盯着她,抬手将她的发冠去了,钗环也给除了。

    太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平王扑倒在地。

    谁都有权利来做这件事情,唯独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

    她可不是先平王妃那个蠢女人,人家给根针,她就当做棒槌。

    太后虽然是个老妇,可架不住她此刻愤怒当头,她抡起一巴掌,长长的,金色的甲套划过平王的脸,顿时多了四道鲜红的血印。

    平王没想到太后会对他这般,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太后一招见效,顿时挥舞着双手朝平王脸上招呼,一道道血印子挂在脸上,平王大怒,回过神,一把推开太后。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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