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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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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招见效,顿时挥舞着双手朝平王脸上招呼,一道道血印子挂在脸上,平王大怒,回过神,一把推开太后。
太后心头怒气充盈,人没有平王高,力气也没他打,要打他,自然就得拽住省的他躲闪。
平王这一推,太后也没松手,拽着平王一起滚落到了地上。
不管你有多少才智,不管你有多少诡辩,可一旦碰到发疯的泼妇,那是丝毫没有发挥的余地。
太后送开平王的手,站了起来,哪里还有太后的威仪,她‘呸’了一声,阴森森的笑道,
“长生,你怎么如此的绝情?你还是不是男人了?你怎么不杀了我?不杀了我?”
“你就让别人这么作践你的女人?”
太后对着平王咆哮,嘶吼,她的脸上有异样的潮红,让她看起来带着几分病态。
平王脸色顿时不好,往后挪了挪,“太后,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太后冷笑,捏过那铜镜,那发辫,“真情永驻,长生传情,长生可不是要永久不死,而是因为你的字就是长生啊。
还有,这发辫,可不就是你的?要不我们比对一下?”
太后阴冷的看着平王,要说起来,平王虽然年轻,但是他的生活放荡,男女不忌,大小不忌,他的身体早叫府里的那些姬妾给掏空了。
而让太后死心塌地的原因,不过就是一个,当年她与平王偷情后,怀了身孕,有了孩子。
恰恰当时平王妃也怀孕了,并生下一个孩子,平王当机立断,杀妻弃子,过了许久,才不得已继娶了如今的平王妃。
此事做的绝秘,经历过的人,除了平王和太后意外,均都被灭口了。
所以,除了天地,是真的没人知道了。
说起来,平王的年纪比永平帝要小,可他在先帝朝也是不受待见的隐形皇子,生母一出生,就去世了。
太后比他大十多岁,但他是真爱这个温柔似水,胸怀似母的庶母,只可惜此生做不得夫妻。
不过,他既能为了讨好太后杀妻,今日,自然能为了大业杀太后。
他捡起地上掉落的长剑,一下就捅进太后的腹部,顿时鲜血喷洒出来。
太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平王。
死无对证,就算平王的字是长生又如何,只要太后死了,就不会传出他私通庶母的事情来。
反正,今日朝堂上这些人,都要死。
殿内众人,见到平王的动作,纷纷是瞳孔一缩,恨不能立刻就遁地而走。
平王能把太后这个几十年的姘头说杀就杀了,那他们这些人,大概也是不能活了。
平王抬起阴鸷的双眼,“皇兄,好了,一刻钟快要到了,你还是赶紧写禅让的旨意吧!”
“平王叔,别着急啊,反正我们今天被你关门打狗了,什么时候死不是死?不如,我们来见一见故人啊,如何?”
平王两眼如刀,射向顾念,望着地上那个荷包,还有被摔裂的铜镜,心头不确定顾念口中说的故人,到底是何人。
殿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个带着黑帷帽的女子走了进来。
虽然看不到面目,但凭身形,就看得出来,这个是个典雅有礼的大家闺秀。
女子走了进来,给上首的永平帝先行了个跪拜礼,之后轻轻揭起帷帽,柔声对平王道,“妾身见过王爷。”
等她抬起头,眼前之人,分明就是顾慈,平王失声道,“竟是你?你来此处做什么?给本王滚回王府去。”
顾慈凄然一笑道,“回王府去?回王府去做家妓吗?给你笼络那些朝臣吗?”
她转头看向下面跟着平王一起来的大臣,眼中还有泪,说的也很温柔,“这里面有多少大人是妾身的入幕之宾?敢站出来吗?”
虽然她说的温柔,可声音里的那股凄然,让人听了心酸,也要跟着难过起来。
里头好几个大臣均是低下头,在人群里遮遮掩掩的。
顾慈继续道,“都说平王府的姬妾命好,什么身份都能进去,可谁能想到,平王竟然是如此的秽乱?”
她后退一步,离了平王远一些,然后声音如同冰冷的蛇一样,缠绕着平王的脖颈,“王爷,妾身可不是你的故人,还有一个故人,王爷要不也见见?”
她嫣然一笑。
今日,朝臣们真是开了眼了,谁能想到,这端庄肃穆的皇家,给天下人做表率的皇家,简直是乱的不行。
庶母子通奸,堂堂王爷,竟然将自己的姬妾拿去招待朝臣。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要不是亲眼说闻,亲眼所见,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平王后退两步,刚想要提剑就朝顾慈刺去,只听他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让他万分的熟悉。
只见后殿门下,出来一个妇人,平王瞪大眼睛,失声道,“你怎么来了?”
就连被平王刺了一剑,还奄奄一息的太后,都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你不是已经死了?他说过他把你给杀了,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妇人正是传说已经死了的先平王妃,秦氏。
秦氏走到太后身边,“张真,你还记得我啊?”
“当初林长生因为你生了孩子,就将我和我的儿子送到了远处,其实,我早就回到京城了。潜伏在京城看着你们风光无限。”
太后摇头,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秦氏温柔道,“怎么不可能?他说我是了,你就信了?他府里不只姬妾,还有小倌,他都杀得完吗?
不过是你说一次,他要么让这些人去做家妓,要么就是换个地方养着。
你真以为他爱你,爱到愿意为你杀妻弃子了?”
太后之所以一门心思信任平王,就是因为他为自己杀妻弃子,没想到秦氏竟然活生生的站到了她的面前,看她的容色与那双细腻白嫩的手,可见这些年过得还不差。
她腹部还在流血,她捂着伤口,感觉自己不是流血而亡,而是要疯了,“我不信,你明明被杀了,哀家亲眼所见,就是那孩子,我也是亲自看着弄死的。”
秦氏站在太后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断的笑着,却依然耐性十足的给太后解释,
“那些不过是些畜生的血,鸡血,鸭血,狗血,和在一起糊上去的罢了,我的儿子仍旧与我在一起,活的好好的。”
“太后,他不过是利用你而已,他想利用你登上皇位,你还不懂吗?”
太后脸上都是泪水,十几二十年,她真心投入,她和他情投意合,就在之前,她还想象着,将永平帝拉下台,她依然住进永福宫。
她年纪比他大,不敢肖像皇后什么的,她依然做她的太后,只要他时常来看自己就行。
不曾想,她一生高傲,哪怕是做为不受宠的嫔妃,也不曾低过头。
她将一颗心给了林长生,到最后却成了个笑话。
她甚至比平王府的小倌还不同,被平王给玩弄了这么多年。
他不但骗了他,刚刚还亲手将利刃刺入她的身体!
她的人生,何其的可笑,一半时间为了皇儿谋划,想让自己母仪天下,另一半时间,爱上一个骗子的谎言和欺骗,爱没了,一切都没了。
太后晕了过去。
秦氏笑着看着太后晕死过去,转头看向呆愣的平王,“王爷,这么多年不见,怎么,不认识我了吗?”
她的手拢在怀里,那里有一把匕首,她慢慢的靠近平王,想要趁他不注意,将那匕首刺进平王的胸膛,她想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
她的儿子早就死了,就是她,也该死的。
平王虽然没杀她,可是,也没再管她,她跌跌撞撞的带着儿子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过日子,但是没有户籍,不断的被人拐卖。
去年,才跟着流民一起,进了京城,最后被晋王妃给收留在女子善堂。
那次,平王和五皇子来善堂领养孩子,她就想杀了平王,可她不能给晋王妃摊上麻烦。
她将双手掐出血来,才没有冲出去。
今日是她的复仇日,一个软弱无能的女子,她唯一想的,就是要手刃平王。
想看看无情无义的丈夫死在自己手里,再亲自戳破太后的美梦和幻想。
这一生,才不算白活。她也可以瞑目了。
她走近平王,还没等她抽出匕首,就被平王一剑给刺了,和刚刚刺太后那一剑不同,这一剑,对着心脏,穿胸而过。
秦氏临死前,双目望向顾念,终于,她要去见自己的儿子了。
太后死了,平王定然也要死了。只可怜她那刚出生的孩子,两双眼都不曾睁开,不曾看过这世界一眼。
她虽然没能手刃仇人,但也算报答了晋王妃收留的情谊。
萧越捂着顾念的眼睛,不让她看这样血腥的一幕。
殿内的人欣赏了这样一出大戏,均是目瞪口呆,除了想要遁地,此刻,他们还想将头给埋道裤裆里去。
外头,一声接一声的巨响,连绵不绝,渐渐,整座城楼都在晃动。
梁顶往下落着絮尘,宫灯晃来荡去。
平王将手中的长剑一扔,又恢复了之前那广袖翩然的样子,只是,他的眉眼是阴冷的,但唇角却又扬起。
他负手道,看也不看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的永平帝,“来人,杀了这帮逆贼……”
随着他话音落下,殿外突然闯进来一批御林军,只见他们一个个身姿勇猛,目露凶光,与寻常禁卫军竟大为不同。
他天生喜欢万众拜伏,充耳皆是称赞,一辈子的蛰伏,今日所有他恨的,打垮的,厌恶的,阻止他的,都要叫他收伏,到时候绑在城楼上。
在满朝文武面前,听臣工们歌功颂德。
“给我上。”平王下令。
接着这二十来个人就立即朝萧越,顾念包抄过去。
下面的官员都是平王带来的,殿内,只有萧越和顾念是个异数。
萧越将顾念护在身后,拔剑上去迎战,同时,在他身后,也跳出黑衣暗卫迎上禁卫军。
永平帝也是高声道,“靖国公听旨,率人帮助晋王将平王擒住。”
靖国公高声传令,门外鼓声立即响起来。
大殿内的朝臣们纷纷躲避到一边逃命去。
平王见靖国公竟然真的传令下去,怒目而视,“靖国公,你……”
靖国公走到永平帝身边,对平王道,“臣一片忠心,只忠于皇上,尔等逆贼,自然人人得而诛之。”
永平帝坐在那里,看着萧越和平王唤出来的禁卫军顽抗,一边抵抗,一边还要护着顾念,他气的青筋暴起,吼道,
“孽障,你要杀,就来杀朕,杀了朕,这东离江山,由着你这个孽障去造。”
平王已经癫狂,永平帝同意将江山传给他,这个巨大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他狞笑道,
“杀你这砧板上的肉有什么意思?我要杀,也先杀了你最爱的这个孽种,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蔑视其他人的滋味。”
他这分明是将他手刃太后的这个仇嫁祸到了萧越身上,如果不是他们的逼迫,他如何会忍痛将太后给杀了?
平王提剑也朝着萧越刺去。
永平帝下令,“靖国公,拦住他,将他拿下。”
平王闻言,狂笑起来,“没想到,我竟然被你给坑苦了。”
他没有朝萧越那边而去,而是折返身子,指着立在永平帝身边的靖国公道,“皇兄,看看你的好臣子吧!这些年你一直都被蒙在鼓励吧?”
“他不光怂恿五皇子犯上,五皇子为什么会败的那样无声无息的,是不是靖国公和你说他发现了五皇子谋逆的消息?
所以,当初,你才能够有防备,五皇子才没能得手是不是?”
“我今日为何会带着太后进宫?就是因为他的提议,明日是端午节,皇上身边必然是侍卫环绕,而今日,所有人都在备战明日的节宴,肯定是精神最松懈的时候。”
永平帝吃惊至于,喊起来,后退一步,望着面前的靖国公,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所有的震惊都写在永平帝的脸上,靖国公与他共事将近二十年,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他竟然将自己隐藏的如此之深,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当初的那些疑问这一刻都有了解释,靖国公果然不对劲,他居然是那个幕后之人。
“平王说的是真的?”永平帝问道。
靖国公撩眼看他,“陛下,可不要听这个反贼胡言乱语,臣这样做有什么好处?臣可没有不轨之心,再说,臣要真的又不轨之心,还用得着等到今日吗?”
“臣可没有做皇帝的打算。”
“你等到今日,不就是因为你直到前不久才准备好一切吗?”
萧越一剑刺过去,对象不是平王,而是靖国公,萧越和顾念最终的目的,其实就是靖国公。
五皇子,乃至今日发动叛乱的平王,都不过是靖国公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他一剑过去迫得靖国公在地下打了个滚,他一想到从十几二十年前开始,靖国公就开始算计萧家,算计整个东离的朝堂。
他就觉得这些都是血海深仇。
他怎么可能放过靖国公?十几个回合下,靖国公就露出败势。
靖国公双目狰狞,大喝道,“皇上,臣冤枉啊。臣真的没有夺取皇位之心。”
萧越冷哼一声。
“他等到今日,的确是因为才准备好不久,但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将晋王府,以及从太子到各位皇子都除去,然后拱卫他心目中的人上位。”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沉缓的声音。
殿内的打斗已经停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一大批人。
为首的几个威武清贵,有王室的驸马,以及几位低调的老王爷,长公主等,竟然连当初在南疆见过的大长公主也在,还有京城中的几位国公,侯爷等等。
同时来的,还有未曾和平王同流合污的大臣们。
“爹爹。”顾念微惊,立即朝他走过去,并且匆忙中看了眼站在人群里的护国长公主。
顾世安爱怜的摸摸顾念的头,问道,“有没有受伤?你这孩子,进宫也不和我们说一声,旭儿没见到你,都哭了。”
顾念摇摇头,道,“女儿一时着急,就进来了,都是女儿的不是。”
说完,她站到了顾世安的身边。
平王觉得,今日明明是他要造反,为何到现在一点造反的样子都没有,这和他想象的,波澜壮阔,血腥无比的造反场面一点也不相似。
这些人,都是来拆台的吗?
他抚着剑柄的手,微微颤抖着,这些人,太气人了,造反,也不让他好好的造。
顾世安看了他有一眼,说道,“靖国公不可能自己坐上皇位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
“他想要拱卫上皇位的人,是本王!”
优雅平静的话语如同石破天惊!
第158章,黑与白,正义与耻辱
顾念吃惊了,尽管他们知道靖国公就是那个幕后之人,尽管他们今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靖国公现出真面目。
她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萧越凝眉了,因为这些话竟然是从顾世安口中出来。
平王脸色雪白,“什么拱卫你上位?”他喃喃地退后两步。
“你说什么……”永平帝同样是惊呆了。
他这下是真真正正呆住了。
顾念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整个大殿都带着一种躁动的气息。
这么一会功夫,平王造反,太后偷人,已经让他们消化不了。
如今,造反的对象又换了。
这皇位是什么?这江山是什么?是多么神圣的东西,是被放在神坛上的啊。
可这些人,当这是儿戏吗?
一旦今日顾世安要得手。
这简直就是山河颠倒的意味,真以为着权利的重新划分,意味着要打破朝廷如今的格局啊。
可以说,足以让天下震动。
永平帝又坐到了那张龙椅上,面前是翻到的御案,散落一地的笔墨纸砚,以及各种奏折。
再不远处,是昏死过去的太后……还有被平王给刺死的秦氏。
护国长公主神色复杂的站在最前端的顾世安,神色复杂。
这个女婿,她以为她已经看透了,却没想到,一重又一重的秘密过后,让自己这个自以为看透世情的人看走眼了。
她不知道他的身上还有多少的秘密。
顾世安看了眼靖国公,然后目光落在萧越身上,“将养心殿的大门打开,让外头的人都叫进来一道听一听。”
萧越看到太子也在人群里,他看了眼护卫在他身边的白影,白影点头,随即出去请人进来。
“你什么时候查到我的事?你怎么知道我是要拱卫你到那张龙椅上?万一我是要自己坐呢?”
靖国公气息不稳。
仿佛跟别的比起来,这件事更令他感到匪夷所思。
“这件事,只有我身边几个人清楚,你是从哪里查到的?”
他再次追问道。
“如果我说,自从你夫人联合晋王太妃纪氏,哦,不对,她已经被休。”
顾世安顿了下,“你夫人联合纪氏要陷害念念偷人那次开始。”
顾世安顺着光滑的地面走过去,经过秦氏时,脚尖不小心蹭到一点鲜血,他眉头皱了皱,绕了过去。
“当初给出来的说法是因为长春侯夫人不忿,才会求到姐姐的面上,让她帮着报仇。靖国公夫人才不得已答应纪氏的要求,陷害念念。”
“要想查出真实的原因并不难,你说你不知情,我不信,当我把目标锁定你,你的一切行动,就值得我去研究了。”
靖国公扶剑的手有些颤抖起来。
顾世安道,“念念能够那么简单的躲过去,不是因为她机警,其实是那个丫鬟特意带她绕了远路,这才被念念发现不对。而那个丫鬟,其实是你的人。”
顾念回想了下当时的情形,确实是因为那个丫鬟带她走偏僻的路,然后她看到外院的院墙,才会发现不对,让黄芪逼问之下,知道实情。
“到了后来,皇上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发作了晋王,而你,怕他得了军功,建议皇上将他发配到江南去,就更可疑了。”
“虽然你是一片好心,说江南富庶,日子更好过,可是,温柔乡英雄琢!你想的是要消磨晋王的意气,这样不但是削弱皇上的臂膀,同时也是太子的臂膀。”
顾世安停在靖国公面前三步处,“你和皇上,晋王都是至交好友,当初皇上亲征之时,还让你带着太子监国,那个时候,你就想趁机将皇上拉下皇位。
我说的对不对?否则,你不会将纪氏安排进晋王府。
你派纪氏暗中接近萧易,让她模仿真正的纪家大姑娘的一举一动,以前,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做,萧易他怎么可能按照你的设定来走。”
他停了下来,看了看萧越,又道,“直到萧越因为老太妃的去世从南疆回来奔丧,告诉我萧易的一个不为人所知的毛病后,这才解开我的疑惑。”
“那一次,你分明已经偷偷的将皇上和萧易行军路线告诉了北蛮那边,你以为胜券在握,以为那次皇上会驾崩,这样你可以扶持年幼的太子登基,之后你做摄政王,再然后,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可天不遂人愿,死的是萧易!到那个时候,你就抛弃了纪氏这条线,因为在你看来,她确实是一点用处也无了。”
靖国公看着顾世安笑了笑,“知道的还不少。”
顾世安道,“这些事情是早就知道了,但是查到这些并不代表我就已经知道了你的真正身份。
是你设计了纪氏,让她派人去南疆,以及各处搜刮钱帛露出了马脚。
因为,不仅仅是纪氏这一处,就连从前的英国公府张家,齐国公府顾家,远在江南的,安远侯府曾经的亲家,方家都在做这些事情。”
“至于还有些人家,就不一一赘述了,有些人家赚取钱财的路子是清白的,有的则是和纪氏一样,搜刮民脂民膏。
齐国公府顾家说起来是因为顾家大少爷强娶民女,皇上顺势将他们家的爵位给夺了,其实不过是因为我曾经查探到顾家私底下做的事情皇上大怒,才将顾家爵位给夺了。”
平王的声音尖利地响起来,“顾世安,你是不是故意在今日出现,然后借口和我争夺皇位?”
平王指着他大声怒喝起来。
顾世安扬唇,弯下腰,将翻到的御案扶了起来,他的手掌抚上御案,说道,“这皇位我若要夺,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吗?”
“与其质问我,不如想想你是如何被靖国公鼓动的吧,打从你见到他,他是怎么和你说的?又是怎么和五皇子说的?”
“你刚才还说了五皇子的谋反为什么无声无息中就被化解了,你为什么还要相信他呢?”
“说你蠢,你还不相信。明明有前车之鉴,却还是蠢的被他给鼓动了要造反,让我不得不出来给你善后。
我不过是想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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