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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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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过是想过点安稳日子,好好的抱孙子,你怎么就不让我如愿呢?”

    顾世安气极了,满是不屑和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平王。

    平王颤抖着,无语了。

    他怒视着靖国公,当时靖国公说的情真意切,说五皇子不堪大用,他为了不暴露自己,所以才会将五皇子捉了。

    而他不想杀五皇子的,是因为五皇子要袭击永平帝。

    当时他还问,为什么不干脆让五皇子杀了永平帝,然后再杀了五皇子,这样他直接上位。

    当时靖国公是怎么说的?他说永平帝死了,还有太子,父死子承很正常,更何况还是太子。

    他当时被说服了,觉得确实是这样的。

    靖国公朝顾世安惨烈一笑,“王爷……”

    萧越一剑刺出,正中靖国公肩膀,将他唤道一半的声音戛然而止。

    靖国公回头狠瞪着萧越,萧越随即一剑又刺中他的大腿。他的身子一晃,‘扑通’跪倒在地上。

    “我到今日,还是不明白,你从那么多年前开始,就谋划,可当时,我的身份,并不曾曝光,我只是顾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幼子。”

    “还有你为什么笃定肃王还有后人在世?你和我父王有什么渊源?”

    顾世安立在靖国公身前,一字一字问道。

    “事情差不多就如你说的那样。”

    靖国公苦笑,到底是见惯风浪,不曾崩溃。

    他看着顾世安,“至于我和你父亲有什么渊源?”

    他的眼神忽然迷离起来,目光茫然的落在不知何处,“我和你父王是忘年交。相交的过程就不说了。

    我仰慕,钦佩他的为人,我不忿他就那样冤死。”

    “我从头到尾,就知道你的身世!我一直都知道他的遗孤被齐国公所抚养。如果不是那个时候我没有能力照顾你,大概,你会养在我的名下。”

    顾念站在后面,已经无法表达心里的震动。

    她扭头看向护国长公主,她只是莫名的去看了下。

    今日这里发生的一切,无不让在场的这些皇亲国戚所震撼。

    这一切,已经让他们该如何形容了,该形容靖国公到底是忠是奸。

    靖国公动了动,换了个对他来说更舒服的姿势,依然是那样仰头看着顾世安。

    “肃王出事后,我曾偷偷去见过他,当时,他告诉我王妃的去处,并说,希望我代替他看看孩子是男是女。”

    “我按照他说的地址,找到了王妃,王妃已经生产完了,不过,我没有看到孩子,但却看到了英国公和齐国公。

    我听到他们说起孩子,才知道孩子落在他们手上,我当时想杀了他们,但我也知道他们俩是肃王的好友,我按耐住听他们说下去。

    才知道,原来王妃把孩子托付给他们俩了。”

    “所以,他们回来后,我就跟在后面断后,帮他们了去了一切线索。

    后来我就在京城里关注着你,看着你长大,我其实是恨自己太过年幼,如果我娶妻生子了,大概就可以将你放在膝下抚养。”

    靖国公动容道,“我开始并未想过要帮你复位,因为肃王曾经说过,他想让自己的孩子过普通人的生活,平安长大,娶妻生子。”

    “当你娶了长公主的女儿后,我很生气,你怎么能娶仇人的女儿?不过,不只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英国公,齐国公都有这样的想法。

    我时刻关注着两家的内院,幸好,他们把我想做的给做了。

    萧越和顾念互相对视了一眼,对于他们来说,知道肃王的性子很爽朗,为人大义,王府的人很忠诚。

    到这个时候,就连肃王的一个小友,都为肃王做了这么多,简直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顾世安一直怔怔地看着靖国公,目光无有一刻是望向别处。

    靖国公一直坦然的任他打量。

    “我本来想把你的身世再瞒一段时间的,所以,我将当初给你接生的接生婆给杀了,并且还将她寄居的那个村子夷为平地。

    可没想到,这个,还是被杨阁老发现了,从而让你的身世大白天下。”

    “我更没想到的是,你竟然将你父亲的部下都坦白给了这个狗皇帝,并且将他们打散到军中。”

    “我这才不得不从五皇子和四皇子之间的矛盾下手,想要慢慢的将狗皇帝的儿子除去。最后只剩下你。”

    “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败了。

    可是,世安,你不能忘记你父亲的仇,是他,还有她,还有死去的英国公害死你的父亲。”

    靖国公的手在永平帝,护国长公主身上一一点过。

    “也许有人说你父亲是烂好人,可他不是,他是个真正胸怀天下,有着大义的人。

    他知道,他活着一天,这皇位上的人就不安稳,自古帝王多猜忌。

    他不想狗皇帝对他的部下下手,所以,他吃了英国公送进来的那碗毒药。

    你不能不为他报仇,现在,多么好的机会啊。只要你一声令下,这狗皇帝,就没命了,你就可以坐上那个位置。

    你父亲明明可以坐上龙椅,俯视天下,却因为他们,失去了那个机会,如今,我就要让流着他血液的人坐上帝位,俯瞰天下。”

    说到这里,靖国公大笑起来。

    靖国公话里给出的讯息太多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有他在后面谋划的影子,这些也都罢了。

    他到底是有什么自信,顾世安一定会接受他的建议,坐上皇位?

    顾世安摇摇头,他悠然的看着那张金色的龙椅,“我的父王,既然能够饮下英国公送进去的那碗毒药,他就绝了将天下搅乱的心思。

    你太偏激了,以为你那样想,别人也是那样想的。

    说到底,不过是你为你自己的野心找一个借口,你和当初的英国公有什么区别呢?”

    “我告诉你,我不会如你所愿,坐上那个位置,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样的,我不明白你的想法,正如你不会明白我的想法一样。”

    “我只想如父王想的那样,一辈子活得坦荡,一个人,心里活得坦荡,和他的身份无关,和他是不是帝王无关。

    我活得问心无愧,我就可以仰视苍天,俯瞰大地。”

    “你活到如今,手上沾满鲜血,接生婆住的那一村的村民,他们何其无辜?就是因为你一个念头,他们死了。

    还有那些被盘剥的百姓,他们何其无辜?背井离乡,流离失所,活着,生不如死。

    如果我的父王在世,会这样做吗?不会!

    你以为你掀翻这江山,你赢了,逼得平王杀了皇上,你强大了。但实际上,你就是个小人。

    你打着为我父王匡扶社稷,为了拱卫我坐上帝位的想法,做着伤害百姓,伤害社稷的事情。

    如果父王知道了,定然会以有你这个朋友为耻辱!”

    “不要再说了!”

    靖国公将眼瞪得滚圆,一掌拍在大理石地面上。

    他登着顾世安,身躯在发抖,而通红的眼眶里开始有水光闪现。

    “耻辱?”他喃喃地,而后笑起来,“你这么一说,倒也像。”

    过了片刻,他又看过来,“可是我做了那么多,谋划了那么多年,为什么是耻辱呢?为什么?”

    他喃喃道,“你不明白,你根本就不明白!”

    萧越提着剑朝他走来,靖国公看着他手中的剑尖,笑着说道,

    “你以为杀了我,这一切就已经结束了吗?不是的!”

    “中军府在我手里,我进宫之前已经传令下去,中军府没听到狗皇帝死了的消息,就会开始包围皇宫,同时,我已经联合了镇北将军,他将会带着八万人的北疆军,朝京城而来。”

    “到时候,依然是民不聊生的局面,你想让天下太平?不可能的。

    只要你推翻了这狗皇帝,他们才会停止进发的脚步,哈哈……”

    恰在此时,站在人群里的一名勋贵上前,他将一份军报丢到他的面前,

    “你送出去的号令,已经被截住了,镇北将军,不可能进京的。”

    “你前几十年筹谋的一切,在当时局面下,你做到了。”

    “后面这些年,你想用你的卑劣的借口,搅的天下大乱,这个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我此生,不可能登上皇位,无论生前,死后。”

    顾世安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那样的铿锵有力,让在场的人,无一不震撼。

    他们又想起当初肃王是如何的风姿。

    而顾世安,虽然没有在肃王膝下长大,可血脉是那样的神奇,是割不断的。

    顾世安,承袭了肃王的风采。

    这一刻,护国长公主好像真的看清楚顾世安这个女婿,又好像没看清楚。

    她的心头,竟然隐隐的浮现出一丝后悔。

    如果,当初她没有拼命的拱卫着永平帝上位,如今,是不是又是另外一番局面。

    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做下就是做下了。

    靖国公跪在地下狂笑。

    他抬起血红的眼看向顾世安,“你以为今日过后,这个狗皇帝会放过你吗?你就等着他手中的屠刀挥向你,挥向你的孩子吧。”

    “你杀了我,也弥补不了曾经我做过的那一切。

    你纵然杀了我,可你们之间的猜忌的种子永远不会消失。”

    银光一闪,鲜血喷射,顾世安夺过萧越手中的长剑,挥向靖国公,削去他一条手臂。

    他紧握剑把,身躯依然挺立,涌动眼波下,只余寒冷。

    虽然命运,权势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都说帝王上位,就是猜忌,兔死,走狗烹。

    但,他相信,这世上,会有不一样的人出现。

    他愿意和萧越一样,去赌一次。

    萧越也定立在那里,像是成了石雕。

    还有上面的永平帝,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

    靖国公的伤口在淌血,他努力地扯开嘴想笑,但笑已经无法成形。

    “你不明白……”他含糊地说着,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到。

    他抬眼看向萧越,“你怪我将纪氏安插到晋王府去,你恨我是不是?”

    萧越冷冷得看着他,抿着唇,并未说话。

    “你的父亲有眼无珠,怪得谁呢?不过,他倒是命好,有你这样一个儿子,还有那样好的一个儿媳妇。”

    他抬眼看向顾念。

    “不愧是肃王的血脉。”

    “镇北将军,镇北将军率兵来勤王护驾啦。”

    门口的脚步声伴随着小太监尖利的嗓音一起传来。

    靖国公抬头望向来处,本已颓废的眼里立即又迸射出一抹精光。

    他该跪的姿势为坐的姿势,挪动了一下屁股,眼神锐利的看向永平帝,

    “刚刚太后问你究竟是不是他的儿子,如今,我也想问一句,你究竟是谁?”

    这句话,又如同一个炸弹投射在大殿内的每个人心里。

    所有人都有一个疑惑,永平帝不是永平帝,那是谁?

    既觉得匪夷所思,又都提着心,竖着耳朵,等着听永平帝的回答。

    永平帝从顾世安进来后,就一直未曾发一言,听了靖国公的发问后,他笑了一声。

    那笑容里有着不可意味的复杂,他站了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衣冠,对于公公道,

    “扶朕起身吧。”

    一直如隐形人一般的于公公,上前将永平帝扶了起来,扶起他后,又垂着头站到一边去。

    “朕不是朕,那又会是谁呢?”

    永平帝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高声道。

    靖国公‘嘿嘿’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不是陛下。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陛下。”

    永平帝同样笑吟吟的看着靖国公,道,“哦?那你说说,朕哪里不一样了?”

    “不用靖国公来说,本宫来说,或者说,陛下的后宫姐妹们,都可以来说说。”

    只见程贵妃一身尼袍,戴着尼帽,从后殿门下进来,缓缓走到永平帝面前,却并未如从前那样,向永平帝行礼,而是直视着永平帝。

    “陛下亲征回来后,虽然经常来朝晖宫,去从来未曾近过臣妾的身。总是用各种的借口,在朝晖宫里坐到天亮,对于臣妾的亲近,更是避如蛇蝎。”

    永平帝朗声大笑,“朕厌倦你了,这也不行?”

    程贵妃抿唇,随即笑了出来,“你要真的厌倦我,又何必经常来我这里,让后宫各人都误解我呢?直接不来不就可以吗?”

    “总要立一个靶子,否则如何平衡内宫?”永平帝随意的道。

    程贵妃摇摇头,“我却不这么看,你是用我来掩饰你的真正目的,你辗转在各宫,可是这十多年来,却无一子嗣传来,也未曾进行三年一次的选秀。

    你知道我虚荣,要面子,同时也知道我想要做什么,所以,你明面上给我荣光。可实际上呢?”

    “无论你说什么,你都掩盖不了你的真面目,你根本就不是陛下,你害怕和我们亲近,就露了馅!”

    “是也不是?”

    程贵妃质问道。

    永平帝不屑的看着程贵妃,“朕知道你因为朕将你的两个儿子都废了,你的梦破了,你怀恨在心,和靖国公联合起来,想要污蔑朕!

    你扪心自问,他们做的事情,哪一件不够他们落得那样的下场。

    四皇子不说,就五皇子,他是皇子,他能做下弑父的事情,他将人伦道德撇到一边。

    他那样简单的死去,都是便宜他了。

    公道自在人心,朕无视你们这些魑魅魍魉。”

    “那本宫的证词呢?”

    “我这里有一道你想也想不到的旨意!”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从后殿门下传来,是一身冕服的皇后,缓缓行来。

    另外一道,则是靖国公口中说出来的。

    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靖国公的身上,是什么旨意,让靖国公如此自得,皇后的证词,有是什么?能否揭开永平帝的真面目?

    永平帝轻笑,看向于公公,“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今日,看来是不得不将那道旨意拿出来了。”

    于公公微笑着看着永平帝,道,“想必陛下要拿出那道旨意,也是迫不得已,老奴,自然是支持您的。”

    永平帝微笑点头,他弯下腰,探向御案下方,只听吧嗒一声,之后,就见他拿出一张白布,展开。

    没有看清楚上面的字,可从白布的后面看去,上面满是暗红的字体。

    永平帝缓缓的将白布反过来,让下面的众人看清楚白布上的字。

 第159章,皇位归属问题

    暗红色的字体昭示着这是一封血书,上面的字龙飞凤舞,有点潦草。

    这是一封禅位的旨意,落款是林日晟。

    林日晟,这个名字都不陌生。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上说捧着血书的永平帝身上。

    永平帝缓缓道,“朕本不想将这封旨意拿出来,真的希望此生都不要拿出来。”

    “因为朕不是林日晟,又是林日晟,十几年来,朕早就忘记自己是谁,只记得自己是林日晟。”

    “朕从第一天回到京城,从战战兢兢的坐在龙椅上,到如今兢兢业业的处理政务,朕不敢有懈怠的一天。

    朕从来不敢放松。朕,不能、也不敢给‘林日晟’丢脸。”

    他的语调,平静,平和,近乎到冷酷。

    一身冕服的皇后看到那张血书,就崩溃了,眼泪从眼眶里夺眶而出,瞬间就打湿了衣襟。

    她上前将那封血书从永平帝的手中扯过,声泪俱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外人无从知晓她知道的是什么,但猜来猜去,无非就那样。

    皇后将血书按在胸前,泪水无声的流下来,她猛然抬头,“你为什么不说?你瞒的我们好苦。”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仿佛从胸腔深处传来的那股愤懑,让人听了心酸。

    永平帝轻笑一声,“说?如果可以说,会有今日朕坐在这龙椅上吗?”

    “当年被北蛮人围困之时,他(真永平帝)就知道,定然是有了内贼,所以,在他中箭之后,他不知道他驾崩的消息传来,这江山还会不会姓林。

    恰巧,当时误打误撞碰到了张春子,知道他会改头换面之后,他就让张春子将我改头换面,我就成了如今的样子。

    他如此的信任于我,那我怎么能去玷污他的妻子呢?更何况,我心中有至爱,虽然她已经不在人世。

    但我已经错待过一次她,不想再对不起她。

    这么多年,我并未亲近过后宫任何一个女人。这就当是我对他的最后一点敬意吧。”

    一波一波的真相,冲击着殿内的每一个人。一会功夫,造反,太后偷人,隐藏的幕后真凶,如今,连皇上都是假的……

    一时之间,众人都默然了。

    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你说谎!”

    太后的声音尖利地响起来,“哀家的儿子不会死的,哀家的儿子怎么会死?”

    谁也不知道昏死过去的太后是何时醒来的,刚刚的话又听了多少,只见她脸上泛着一样的潮红,在她虚弱的面容上,更显得可怖。

    永平帝望着她,“你不知道,是因为当时他让朕一定要善待他的亲人,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朕都包容你。

    否则,你在永福宫养的假尼姑,怎么会没传出去?”

    “还有,你私底下做的那些,为什么朕都容忍下来?就因为朕答应过他!”

    “你不知道的时候,朕是你的亲子,你都能做出联合外人来谋反,你知道后会做出什么来,谁又能知道呢?”

    “萧易,你是萧易?所以你才对萧越这个野种这样的好。”

    太后仿佛回光返照般,指着永平帝大声怒喝起来。

    永平帝扬唇,负着手,傲然而立,道,“是,朕是萧易,朕是萧越的父亲!”

    顾念没想到永平帝有这样大的勇气将真相坦白出来,其实,他要遮掩,可以有一千一万个理由。

    但他选择了坦白。

    从前,顾念把永平帝定义为一个不称职的父亲,有野心的帝王,更是不称职的丈夫。

    可这一刻,哪怕永平帝是因为手里有禅位的旨意,才这样理直气壮的承认。

    做这些,依然要勇气。

    “这封禅位的手书,你们都看到了,当初他就是怕发生今日这样的状况,才写下这封手书下来。

    于公公你们都知道,他从小就在宫里,在他身边服侍,当初御驾亲征之时,也是陪驾之人。

    他当时是亲眼看着这封手书是怎么来的,他知道所有的细节,你们不信朕,可以问他。”

    下面人群里有人嘀咕,“你都可以改头换面,他就不能吗?”

    永平帝不以为意,“朕的话你们不信,于公公你们怕是假的,但这封手书总不是假的,你们可以找大儒来看,这封手书是不是他的手笔。

    如果,这你们都不信,朕无话可说,朕也无需再与你们交代。”

    靖国公手臂被砍,他撕下袍脚,咬着牙,在断臂处扎好,防止血流得太快。

    殿内,谁也没想起说要给他着一个太医来看看。

    他听了永平帝的话,慢慢的道,“你的手书是真的,可是我这里,却还有一封更真的旨意。”

    只见他慢慢的伸手到怀里,抽出一张黄绢,用完好的那只手抖开。

    大概是血流得太多,让他变得很虚弱,说话时一字一顿,抖开黄绢的手也是,抖一下,停一下。

    顾世安弯腰从他的手里拿过黄绢,他没看内容,直接去看落款,以及上面的印。

    如果说刚刚永平帝给的那封旨意,是血书。

    这一张旨意就是中规中矩的,和平时圣旨是一样的。

    上面的落款时间和永平帝刚刚那封血书上的是一样的,落款人也相通。

    上面的内容,顾世安一字一字看完,大概的意思就是为了江山社稷,他自愿让萧易改头换面成自己的样子,让萧易来坐这个皇位。

    但前提是萧易要将皇位传给太子,如果萧易有二心,将皇位传给别人,就让持有这道旨意的人,将旨意拿出去,阻止萧易,最后有德者居之。

    永平帝不可置信的看着靖国公,“不,不可能,你如何有这道旨意?”

    靖国公笑了,他道,“我如何就不能有这道旨意?你是皇上的伴当,我同样也是。

    皇上禅位给你,不是因为信任你,因为当时身边只有你而已。

    如果当初换成我去随驾,那么,也许坐在那个位置的人就是我,而持有这道旨意的人或许就是你了。”

    靖国公一脸嘲讽的看着永平帝萧易。

    “呵,如果是你随驾,也许,这江山早就换人了吧。”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声。

    确实,御驾能够被围,可不就是靖国公将线路通给北蛮,才造成的。

    如果是靖国公随驾,大概直接就是皇上驾崩的消息传来,到了今日是什么局面,根本不能想象。

    永平帝眼里布满阴霾,他没想到自己被摆了一道,只是这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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