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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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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所以,努力的想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可她四肢软绵绵地使不出丁点的力气感觉浑身都湿哒哒的。
她懒懒的靠在萧越怀里,只觉得累的连手指头都懒得动,身上好像被重物碾压过一样,疼的厉害。
她用眼睛描摹着萧越疲惫,阴郁的脸颊,大概是目光太过灼热,萧越终于睁开眼睛,见顾念正看着自己,惊喜道,
“念念,你醒了?”
“我怎么了?”她的声音沙哑,无力。
萧越将她揽在怀里,“念念,你身体里的毒发作出来了,不过,你不用怕,我和岳父都已经派人出去找解药了,很快,很快就会好的。”
“我不怕。”
顾念乖顺的任他搂着,原来是毒发了啊,竟然来的这样快。
这一刻,顾念没有惊讶,坦然的接受这一切,只是遗憾的是,来得太快了些。
*
正院里,纪太妃开始听说随远堂乱成一片,后来又听说顾念昏睡,具体是什么却再也打听不出来。
不过,她却有些暗暗松了口气。
她眉开眼笑地对田嬷嬷说道,“好啊,这就是老天的报应,让他们俩不孝不悌忤逆我,老天果然还是长眼的,没让他们好过。”
田嬷嬷忙上前附和,“太妃说得没错,我看哪,王妃这一昏倒,以后就不值得太妃防备了,您想,她这一病倒,必然是不能打理中馈的,难不成还让老太妃亲自出山?那还不是太妃您受累了。”
她脸上带着意味表情,田嬷嬷年过六旬,头发花白,额上眼角满是皱纹,目中闪过精光,看着就是个厉害的妇人。
她是太妃的乳母,纪氏出嫁,田嬷嬷一家做了陪房,随纪氏一起到了晋王府,在晋王府一待就是几十年。
她熟知纪氏所有的隐秘,对纪氏忠心不二,深得纪氏信任器重。
如今田嬷嬷年岁渐长,纪氏已经不忍心让她操劳忙碌,没再让她领什么差事,只让她待在身边,陪自己说说话。
此刻她说的,让纪太妃大声笑了起来,“不错,不错,还是你提醒了我。”
她的脸上露出十二分得意来,随即又忽然沉下眼眸,“当初,我生产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在呢?不然,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她的声音低落,也唯有在自小喂养自己长大的嬷嬷面前,纪太妃才会如此的脆弱,她哄着眼眶哭诉,
“你说,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如果是,他怎么就那么不听我的?从小到大,就一直顶撞我。”
“如果不是,他为什么长的和我那么像,我很多次想要弄死他,可一看到那张脸,我就下不去手。嬷嬷,我该怎么办?”
“说到底,荣安堂那个老婆子从一开始就没接受过我,没把我当成一家人,王爷,他怎么就去的那么早?他要在,我的日子肯定比现在好过。”
纪太妃用帕子擦拭着泪珠,田嬷嬷低声宽慰道,“说起来,这些年太妃也过的不错了,老太妃一直不管府里,和王爷虽然有摩擦,但到底他也没做出格的事情。”
纪太妃冷笑一声,“她不让我掌家,还让谁掌家?她倒是想把爵位给另外两房的,可皇上当时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名言,爵位是留给那个孽障的。”
“自然,管家的权利只能在我手里了,她不待在府里,还不是不想看我的脸色过日子。”
田嬷嬷闻言,委婉道,“话是这么说,不过,到底是太妃得了益处,皇上顾念着王爷救驾的功劳,一直对府里不错,如今更是对小王爷委以重任。”
“老太妃如今一天老过一天,还能活几年?这晋王府迟早还是您的天下。“
纪太妃听了,神色稍缓。
只是一想到当初萧越冷着脸说让她别管他俩夫妻的事情,她心里就一阵烦躁,“真不知道,我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忤逆不孝的孽障。”
田嬷嬷不言语,心里却想着当初纪太妃做的事情,可比着忤逆不孝严重的多了。
田嬷嬷心里想着,却不敢明言,笑着道,
“王爷不过是被皇上宠爱的,说他不是皇子,可比皇子还得宠,性子能不跳脱吗?”
想到这里,纪氏倒没什么喜色,不知道又想到什么,神色反而晦暗了几分。
*
老太妃头天就听说顾念晕倒过去,只是想到她过去也是添乱,于是熬到第二日才去随远堂看望顾念。
她进去的时候,顾念正趴在床边呕吐,明明肚子里已经空空,可顾念一直在干呕。
老太妃见状,心头动了动,算算日子,成婚也有一段日子了,莫不是有了?
“看过大夫没有?怎么这样一直吐?”老太妃上前,关切的问道。
萧越将停止干呕的顾念放平,细心的掖好背胶,对老太妃道,“已经看过大夫,祖母,念念有点不舒服,不能给您请安,您别介意。”
老太妃坐在床边拉过顾念的手,“一家人不在乎这些小节,只是念念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有了?”
萧越神色滞了滞,床上的顾念,虚弱的朝老太妃道,“祖母,不是有了,是我中毒了。”
“念念……”萧越叫了声。
顾念扯了扯嘴角,“就算今日瞒着祖母,祖母总会知道的,还不如告诉祖母。”
老太妃大惊,“中毒?中什么毒?什么时候中的?大夫怎么说?”
她看着脸色苍白的顾念,怜惜的将她额边一缕碎发抿了过去。
“好孩子,你受苦了。”
萧越一五一十的将顾念中毒,以及静宁郡主当初中毒,还有尸骨不见的事情,都告诉老太妃,末了,道,
“如今已经让人去百越族那边寻解药,应该有不了多久,念念的毒就会解了。”
老太妃听完,轻叹一声,“没想到不在京里,竟然还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这段时间念念好好养病,别的事情不用管了。”
事已至此,只能是希望佛祖保佑去寻解药的人快快带着解药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顾念一直在昏睡,每当她恢复意识时,睁开眼第一时间总会看到萧越,然后男人有些阴郁的脸庞会露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
那个时候,顾念心里总是泛起一种又酸又涩,又甜有苦的滋味,恨不得拥抱他,让他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自己面前冷着脸了,仿佛外人口中的‘活阎王’一直不复存在,一直都是那个温润的男子。
顾念感觉到很难过,她以为经历过那么多次的重生,这次终于可以得一个善,她坚信张一平说的,是因为她一直没有碰到对的人,事,物才会一次一次重生。
可现在,她相信萧越就是那个对的人,但是,老天,又一次开了个大玩笑。
她不想萧越再变回别人口中的‘活阎王’以杀人为乐趣。
所以,即便此刻她知道自己身体可能撑不了很久,依然会每次醒来如常地对这个男人微笑。
让他能够记住自己的美好,让他不要变回从前那样。
萧越已经很多天没上朝,他唯一的事情就是陪伴在顾念身边,如果顾念昏睡,他就在她的床边发号施令,让下面的人全部停下手中的事情,只要寻找张春子以及解药。
如果顾念醒来,他就亲亲她的面颊,然后去到一边,小声的隔着屏风吩咐下属该做什么。
顾念毒发的事情一直瞒着护国长公主,实在是自从安远侯夫人给她下毒后,护国长公主的身体已经经不住更大的打击。
如果知道顾念中毒,她肯定无法接受。
顾念再次睁开眼睛,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味道古怪的药,她直觉别开脸避开这碗药,过了几息之后,才转过头来,
“这是什么药,比以前的味道还难闻。”
萧越坐在床边,一只手将她扶起,“是黄芪开的,给你补身子的,这药对你身子有好处,你不喝,黄芪会很伤心,这段时间,她不眠不休的看医书……”
顾念好像的看着他,见他目光盯着自己有些干燥的唇,明显是打什么坏主意,瞪了他一眼,“我没说不喝,给我,我自己喝。”
萧越道,“我喂你不好?”
顾念摇头,道,“喝药是件苦差事,我宁愿短痛也不要长痛。”
萧越闷声笑了会,空着的那只手在她头上揉了揉,将药碗递到她唇边,顾念一口气喝完后,赶紧从边上侍立着的青叶手中拿过一颗蜜饯,这才缓解口中的怪味。
*
顾世安当日见没有需要自己帮忙的,想着顾念的毒需要那两样解药,于是回了肃王府给从前的江湖好友飞鸽传书,让他们帮忙找解药。
又催促那些帮着找张春子的朋友加快速度。
做完这一切,他想了想,抱着几个瓷罐去了皇宫。
第96章,当年内情
顾世安在宫门口获得恩准后进了养心殿,永平帝见他眼角微红,神态凄然,没有一点装模作样。
而且进来后,仿佛撑不住一样,跌倒在地,给皇帝行礼也不太规整。
“世安,你这是怎么了?”永平帝难得小心的问他。
他年轻的时候就认识顾世安,娶静宁前后,他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等到静宁过世后,他就沉淀下来,慢慢变成人前那个儒雅的男子。
如今,他俊美的脸苍白没有血色,仿佛没了生活目标一样。
“陛下,臣前些日知道一件匪夷所思之事。”顾世安起身后,见永平帝带着一脸的关切看着自己,他垂下眼眸,轻声诉说道。
“陛下一定也觉得匪夷所思,陛下您应该知道,臣想要将静宁的尸骨从顾家祖坟地移出,只是,当臣想要移坟之时,才发现静宁的尸骨竟然不见了。”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声音哽咽,仿佛这是世间最痛苦的事情。
他红着眼眶,急促的道,“这也怪臣,是臣的错,下葬后就再没管过她。”
“下葬后,你如何能管?不怪你。”永平帝对于这位从前的心腹爱将,如今的侄儿还是很关注的,见他这样悲伤,连声宽慰。
“可前几日,臣竟然发现是英国公将臣妻的尸骨给挖了出来。”他将如何在英国公府发现的经过说了一遍给永平帝听,说到最后,咳嗽一声,嘴角竟淌出血来。
永平帝大惊,要传御医,英国公在他心里一直是忠心可靠的老臣,当年他的上位,英国公也功不可没。
虽然,当年英国公做了些不太光彩的事情,但到底于他有功。
他还是相信他的。
顾世安阻止永平帝传御医,“陛下,臣死不足惜,只是臣死前,还望陛下能做主。”
“陛下,如果只是静宁的尸骨,臣只会怨恨,不会悲凉,陛下您知道么?静宁,静宁的尸骨被那老贼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如今只剩下这些……”
顾世安摸摸身边的瓷罐,见永平帝骇然的打了个寒战,声音凄厉的道,“陛下,可不只这些……”
“这里,有臣父王,母妃的,甚至还有臣的养父,老齐国公的。”
顾世安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他不想让皇上看到他的悲伤,可偏偏那眼泪冲指缝里流出来,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
让人见了无不动容,无不心酸,于公公甚至悄悄的用袖子抹起眼泪来。
“陛下,您是知道的,张老贼曾经也是他们的知交好友,为什么,他们死了,他要烧了他们?这哪里是知交好友?这分明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人啊。”
顾世安声音哽咽,手始终捂着眼睛,只有泪水不断出卖他的悲伤。
他对英国公全都是怨恨,连他的称谓都不叫了,而改叫‘张老贼。’
“朕,真的是没想到。”他连忙下了御案,伸手想要扶起一直跪着的顾世安。
顾世安避开了。
“英国公是两朝老臣,一直都是朕的左膀右臂……”永平帝自认为对朝臣还是能握在手心的,毕竟,他有锦衣卫和暗探,朝臣的一举一动还是能看清楚。
只是,英国公他如今是看不清了。
“臣和皇上倾诉这些,只是说说里面的是非曲直,想和陛下说说心里话,毕竟,陛下是臣的叔叔,是臣的长辈。”
顾世安微微摇头,“陛下,臣很清楚,当年父王做了错事,如今您能让臣继续做着肃王,已经是开了天大的恩,如何还敢和陛下要求这,要求那的。”
“臣只是为父王他们委屈,他们一直不能入土为安,如今还不知在哪里做着孤魂野鬼。”
顾世安这样的退让,让永平帝更加的觉得应该给他一个交代。
他想到英国公,又犹豫了一下。
虽然英国公这件事做错了,可是到底是私德问题。
只是,转瞬,永平帝又想,英国公这心思可真深沉啊。
从前,永平帝讲究一个平衡,无论朝堂还是内宫。
朝堂上,杨阁老和英国公,一文一武,相辅相成,互相压制,而他安坐高台。
后宫里,太子和四皇子也是互相压制,皇后和程贵妃平衡后宫,他觉得这样很好。
如今严厉惩治英国公,在他还没扶植好萧越与杨阁老对立时,冒然惩治,必然会让这平衡打破。
不过,英国公已经隐退很多年,如今,就让他真的隐退也不错。今后,就让他安心养老吧。
至于杨阁老……
他眼睛一眯,又想起什么,顿了顿,“杨阁老是内阁首辅,在朝堂根基太深,要将这颗大树连根拔起,不能操之过急。”
“朕记得当日派你去南边,你递上来的那些关于杨阁老的证据,朕一直搁置着,找不到一个好的时机翻出来……”
顾世安道,“那些证据是臣呈上来的,自然,臣愿意做陛下手中的那把刀,陛下指向哪里,臣愿意追随陛下。”
永平帝哈哈大笑,连声说‘好’
“英国公那里,你要怎么做,都行,只是一定要记得,他毕竟是与国有功的老臣。”最后永平帝说道。
顾世安从一开始就没有期盼永平帝会对英国公下重手惩治,自古无情帝王家,如今不过是先帝时期的一个反王尸骨被挖了,烧了。又不是他自己的尸骨被挖了。
但他如果要将英国公府拉下马,就必然要做皇上手中的那柄刀。
接下来,英国公府汇聚了无数的异样目光。
英国公伤重复发如今躺在床上,宫里,对于英国公旧伤复发,没有任何反应,连赐下药材表示荣宠都没有。
接着是英国公世子,张莹的父亲,原本担任东山大营都督一职,也因为营内官兵骚扰百姓,而被停职问责。
这个时候,如果还不知道英国公不知是因何事被帝王厌弃失宠,那就是傻瓜了。
因此,顾念知道的时候,她正往当日皇上赏赐的皇庄而去。
那毒,并不是日日发作,只是毒发的过程很痛苦,每一次都痛的恨不得自尽算了,可她一看到萧越那张阴郁的脸时,她又觉得无论如何,还是忍吧。
此时,她突然很感谢上天,让她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使得她的忍痛能力非同寻常。
这些日子,萧越亲自伺候她洗漱更衣,甚至连去官房这样的事情都亲自抱着她到恭桶边上,有时候还要检查一下恭桶的牢固度。
顾念很想揪着这男人的衣领,告诉他,其实她没那么脆弱,不需要这样小心翼翼的。
只是,看到他那张脸,她什么话也没有,任他翻来覆去的检查,然后将他推到外面,甩上门。
这日,顾世安来找萧越,翁婿俩在一边嘀咕了一下,萧越就和她说要出门一下,顾世安也过来摸摸她的头,
“念念,为父有事需和越儿商量,你在家乖乖的。”
这两个男人,根本就把她当成了不能自理的小孩,叮嘱一遍又一遍。
顾念无奈的将两人赶走,正要歇下时,黄芪进来说皇庄那边来人禀报,当日送过去的郑嬷嬷不行了。
顾念大惊,她还指望着从郑嬷嬷口中挖出更多的内情,她皱着眉头道,
“当时送过去不是没事吗?怎么好端端的,说不行了?”
黄芪同样不解,“按理说,只要奴婢开给她的汤药吃了,不说十年八年,近三年都不会有事。”
顾念让黄芪和青叶帮她梳妆,换了出门的衣裳。
“王妃,两位王爷出门前可说过让您在家里好生呆着的。”黄芪忧心忡忡道。
顾念有一肚子的疑问要问郑嬷嬷,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坐的住。
她一边上了套好的马车,一边让人去荣安堂和老太妃说一声,上了马车再让人去知会老太妃,就是怕老太妃不同意她出门。
可今日,她一定要见到郑嬷嬷。
马车摇晃了大半天,才到郊外的庄子上,马车从侧门进去,只是顾念掀开车帘,见庄门口绑着两个人,一老一小。
老的那个满面风尘,花白的头发,胡子脏得打成了结,是个年级挺大的老人家。
那老人家不知被绑了多久,头歪斜着,眼睛闭着,几位没有神采,但还是能看出他还活着。
顾念敲了敲车厢,让马车停下,对黄芪道,“去问问,绑着那两人做什么?”
那去王府报信的人说,“本来庄头看那老头带着小的可怜,就收留了两人住一晚,没想到那老头鬼鬼祟祟的,庄头说不是好人,就将他绑了,准备送到官府去。”
顾念皱了皱眉头,道,“去把人给放了,一老一小,就算要报官,也好好的送人去,他在庄子里鬼鬼祟祟的,看好他就是了。”
那人应声而去,顾念见到那一老一小被解下来,那小的看了马车一眼,躲到老的身后。
老的朝顾念行了一礼,又拍拍小的,示意他不用害怕。
顾念颔首,吩咐马车停到二门处,直接去了郑嬷嬷的屋子。
黄芪走在前头,沉着眉头推开门,闻到屋子里一股浓郁的药味,果然是郑嬷嬷没有好好的吃药。
“王妃,奴婢先去将窗开一点,然后你再进来。”她进去后,开了窗,然后坐在郑嬷嬷的床头探了探她的鼻息,气息微弱,她皱了皱眉头。
那被派来服侍郑嬷嬷的婆子跪在顾念的面前哭诉,
“王妃,不是奴婢照顾不周,实在是郑嬷嬷到了庄子上,就不好好的吃过东西,不论是饭菜还是汤药。那都是奴婢和另外一个人强行喂给她的。”
顾念被她哭的头疼,摆摆手,让她起来退下,之后进了屋子。
大概是响动太大,郑嬷嬷睁开眼睛,看到顾念站在床头,释然一笑,仿佛见到许久不见的故人一样,声音粗嘎,
“你,来了。”
顾念淡淡地看着她,神色淡漠。
“一心求死的人,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这样拖着,不就是想让我来见你吗?或者,你更想见的是王爷,但抱歉,我不会让王爷来见你。”
她不想萧越知道,这一辈子都不想让他知道,因为这件事情就如同魔障一样,会将他的骄傲击溃。
郑嬷嬷‘霍霍’笑了两声,挣扎着要起来,黄芪扶着她坐起后,道,
“王妃,奴婢对天发誓,无论听到什么都不会说出去,只求王妃让奴婢在您跟前呆着。”
她怕顾念一激动,随时体内的毒会发作出来,那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顾念想了想,让她留了下来。
她看向郑嬷嬷,道,“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如今,可以说了。”
郑嬷嬷目光涣散,如同梦呓般,
“小少爷,长的和大姑娘很像,姑娘已经被逼迫的出家了,可没想到那两个畜生还不放过姑娘。”
“当初是王爷逼迫着纪家认下太妃那个贱人做女儿的,还顶替了大姑娘的名头嫁入王府。“
“大姑娘无奈,一家总不能有两个大姑娘,她只能出家去,可谁能想到,有一日,王爷去了庵里,质问姑娘为什么要骗他。”
“大姑娘不明所以,没想到王爷竟然对她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当时姑娘都崩溃了,那一晚后,没想到姑娘就有了身子。”
“她害怕极了,什么人都不敢告诉,直到孩子再也瞒不住,她想要打掉孩子,但是她喝了打胎药,但孩子没能打下来。如果强行打掉,姑娘也会没命的。”
郑嬷嬷却仿佛陷入了自己某种情绪里,沉默了会,道,
“很快,姑娘的肚子瞒不住了,太妃和王爷都知道了。”
“那个时候,多年未孕的太妃也有了身孕,她知道后,就要去庵堂里杀了姑娘,说姑娘不要脸,抢了她的男人。”
“可到底是谁不要脸?大姑娘那样风光霁月的人,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给顶替了身份,还被一个禽兽给玷污了。”
“后来,不知道王爷是怎么和太妃说的,太妃以动了胎气为由,去了庄子上修养,同时又用想找个人说说佛法静心的由头,将姑娘接到别庄。”
“姑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去了别庄,谁也不知道她的处境,没有一个人关心。”
“姑娘很害怕,她不想生下孩子,为什么我的姑娘要经历这么可怕的事情,而那两个人却还悠然自得的过着他们风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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