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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酷木逢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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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可能不知,血亏有多种,若是因先天性或饮食造成的,我就开些寻常药,若是因有多年疾病或是……”老者看了看她旁边的容越顿了顿,“或者因为小产造成的,我便在其中多加几味滋补药,不知姑娘是何原因所致,老夫也好对症下药。”
  “是因……”
  “小产!”
  似是一声惊雷闪过,沈陌脊背一僵,随后惊愕地看着容越,却见他完全不顾自己的神情,淡然对老者道:“她身子太虚,滋补药能加便加些吧。”
  老者顿时抚慰地看了看容越,“你也别太着急,只要加以调养,日后还是有机会的,我这就去给你们抓药。”走之前拍了拍容越的手,甚至还鼓励地看了看沈陌,完全把她当做因害羞而难以启口的小娘子,事实上,若是现在看她,怕是不会断定为血亏了。
  走出药铺,沈陌把药包往容越手里一塞,“不可以说是其他理由么?”毕竟这是在女子重名节如生命的古代。
  “你的症状,小产更像些,若是其他,怕做不到对症下药。”容越倒解释地头头是道。
  “可是你毁我名节。”沈陌还是觉得不对劲。
  “在我面前,还要什么名节。”容越换只手拿药,一把抓过她便走,一气呵成,再自然不过。
  这时夕阳落下,容越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盖住了她的,微侧头看着颀长的身子和轮廓分明的侧颜,沈陌突然觉得,这句话好像也有那么些对。
  “看什么?”
  被容越的眼眸擒住,沈陌顿了片刻,忙把目光移向别处,闪烁着不说话。突见很多人都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多日来卧床不起,有人气、有热闹的地方她反而想凑了,不由得随着人流转身,问道:“他们是要去哪里?”
  “这镇上近几日在办秋祠,现在夜幕将下,想必是些花灯会之类的东西。”容越把了解的一一说与她听,想了片刻,又道:“秋夜霜冷,你的身子怕受不住。”
  意思便是要她别去凑热闹了,上一句还有些雀跃的沈陌听了下一句便立马停住张望的脑袋,默默地转过身子便往前走。
  “若你注意一些,倒是也未尝不可。”
  脚步戛然停住,待沈陌的眼神重新回到容越脸上,嘴角早已荡起了笑意,一缕散发飘过眼角,带起两轮弯月,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方才的潮红尚未退去,这一幕,甜美如星月,惹人注目。
  容越不由得双手抱胸,万分新鲜地看着这样的她,移不开眼睛。
  “看什么?”这次轮到沈陌说了。
  他们跟着人群来到目的地,便是一条徜徉的小河,此刻已然入夜,果真如容越所说的,这是个花灯会,彼时,河里已经陆续有人在开始点放花灯了,两岸商贩各类物什叫卖,不是有人敲打这锣鼓增添喜色,无不热闹。
  看着沈陌摊着一只手在自己面前,容越不为所动,“干什么?”
  “既然来了,定要入乡随俗的,我要银子买花灯。”沈陌以为他真的不懂她的意思。
  “不给。”容越随意抓起她的一缕发丝拨弄着。
  沈陌怔忪片刻,随后认真看了看他的神色便朝他腰上摸去。
  “乱摸什么!”容越低喝一声将她的手捉回。
  容越从不随身带银两的习惯沈陌是知道的,上次离开军营的时候急切更是不会带,此刻没见到他腰上别的剑,她这才恍然,“怪不得没见到你的剑,卖了?”
  “不然你的补品和药从何而来?”容越像看着个败家子般看着她,“我还从没像今天这么穷过。”
  夜风吹过,带着沁凉,也带着干爽,一股甜蜜由心底溢出,沈陌低着头笑完,歪着脑袋质问他,“那么好的剑,你应该向买家多要些银两的,好歹要来我的花灯钱。”
  “谁知道你这么败家!”容越顺着那缕发丝轻揪了一把,直到把她弄到呲牙咧嘴才罢休。
  突然,后面传来一袭震天的锣鼓声,容越顿时不自在起来,拥过她的肩便要去别处,“这里太吵,难受。”
  沈陌看了看身后,果真方才还在老远的锣鼓队此时已来到了这里,甚是嘈杂,然而却也在这时透过锣鼓队看到了别的东西,她嘴角一弯,忙拦住容越,踮脚凑近他耳朵道:“你等我半柱香。”说完便走了,毫不给容越说话的机会。
  容越没办法,咬着牙看着她跑向一个摊子,似是要把那个背影瞪出一个洞来,无奈地往河边的台阶下走了几步,想要避开些声响。
  半柱香后,沈陌有些气喘地跑回来,停在比他高两段的台阶上,本来个头相差很多的两人顿时站了个齐平。因锣鼓声还在,沈陌把得来的花灯举至他面前,凑近道:“看我拿来了什么!”
  后面不知是谁突然推了一把,力道不大,但也足够让沈陌扑向容越的背,他却恰巧要在这个时候回头,柔软的唇擦着耳垂掠过,呼吸被风声吞咽而去,沈陌现在俨然一副要爬上容越背的姿态。
  “怎么,累了?”
  周围的声音太吵,沈陌一时没听清楚,忙站直身半喊道:“你说什么?”
  容越转过身来对着她,定定地看了她良久,就在沈陌不自在的时候,他凑近她沉声一吼,“你最好尽快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
  最后,他们来到最下游,花灯最终是要飘来这里的,但一般人都在上游点放,所以也格外安静。一片红烛环绕,加上对影两人,倒颇有些相映成辉、意境悠然的味道。
  沈陌小心地把自己的花灯放入其中,不住地制造水波,让它飘远些,容越便坐在一旁的大石上看着,没有阻拦,也不想帮忙。
  “好了,过来。”
  沈陌见差不多了,便听话地走过去,却是甫一坐下,一件大披风便向盖来,她哑然地看着他,竟是怕自己冷着!不由得挪了挪,靠近他些。
  “挤什么!”
  接收到他警告般的眼神,沈陌撇撇嘴,又径自挪了回去。
  “拿着!”随着这两个字,容越不知从何处凭空变出一袭长笛塞入她怀里,沈陌一看,他手上竟还有箫,虽不是什么珍品,但好歹精致。
  “哪来的?”虽是和现在的意境很是相符,但沈陌还是不禁对身无分文的他疑惑起来。
  “你不必管。”
  沈陌听罢不禁上下打量着他揶揄起来,“也是,我家少爷全身上下都是值钱的东西。”
  “胆子越来越大了你。”
  沈陌见他伸过手来忙侧头避开自己的头发,不由得无奈道:“你做什么老是喜欢揪我辫子。”
  容越收回手去,“因为其他人不会给。”
  “那我可不可以也不给,着实有些痛的。”
  “痛痛便习惯了,”容越一脸霸道,“你这个人都是我的,何况是头发,给不给我会看着办。”
  沈陌本来想反驳的,但看着他在夜幕下黑亮的眼睛顿时沉默下来。
  片刻,腰上一紧,沈陌突然被容越猿臂一勾,顿时两人贴的很近。然而她却在这时乱了气氛,道:“你不是说挤么?”
  只见容越扯了扯嘴角,放开她侧过脸去,良久只听得:“笛和箫隔太远了不好。”
  以前也不是没跟容越合奏过,笛箫之曲她尚了解,这分明是意有所指,沈陌还不至于笨到去问他哪里不好的程度,只是干咳一声拿起长笛扯开话题,“这次,吹什么?”
  “《晚秋》”脱口而出。
  “为什么每次都要吹《晚秋》?”
  容越脸上露出些不自然,“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可是少爷你也说过,要奏出动人的乐声,除了意境,心境也很重要,你不说原因,哪里还有心境。”
  看着沈陌竟用他说过的话驳他自己,容越手上朝着她的发辫又是一个巧力,直到她求饶方才放开,只淡淡一句“你不觉得《晚秋》是我们最默契的一曲么?”
  一个问句,却足够解释。
  此时,花灯节一隅,伴随着一盏盏花灯顺流而下,流淌出的乐声宛如山野间恣情追逐的马匹,没有江湖,没有宫廷,亦没有喧嚣,悠然自在、尽情满怀。
  亦是这河水下游的男女,相依衣袂飘飘,有红烛陪伴,有的只是我和你,你和我。
  一曲奏毕,沈陌猛地放下手中的长笛站起来转至他面前,咬了咬唇,终于道:“少爷,你相信有前世今生吗?”
  容越看了看她颇有些激动的神情,半晌,缓缓地……点头。
  他点头了!他竟点头了!沈陌兴奋地一把抓过他的袖子,“我们,我们……”
  “啪啪啪!”
  后面突然传来拍掌的声音,生生地打断了沈陌的话。

  第二十七章 面具人

  容越顿时警觉地站了起来;微微挡在沈陌前面盯着发声处;片刻;便见从暗处走来一个男子,被满目的花灯映着一时看不清容貌,只知是个风度翩翩,气质优雅之人。
  “小生方才路过,无意中听到两位的笛箫合奏;一时惊为天人,这才不自禁地鼓掌出声;若有失礼之处;还忘海涵。”
  说话谦逊有礼;倒不失为一个君子;容越并不与他寒暄;只是抱拳淡淡道:“过奖。”
  沈陌亦从容越身侧走出,随着他微微屈膝行了个礼。
  “小生姓乐名昌,二位不是本地人吧?”温润一笑。
  容越探究地扫了对方一眼,“哦?阁下怎知?”
  “本县地偏人薄,二位这般才子佳人,我乐昌自认还没有浅陋到闻所未闻的地步。”
  “我姓容,单名一越字,只是路过贵地而已。”
  沈陌听着容越这一声正式自介,看了看他的神色,似是很欣赏眼前这人,不然不会这般客气。
  “容公子。”乐昌颔首微笑道:“现下本县正值秋祠大典,场面繁盛非常,公子何不在此多待几日。”
  “阁下好意,只是容某还有事务缠身,明日便要启程了。”
  乐昌的神色突然失望起来,摇头道:“实不相瞒,这秋祠最热闹的一项便是聚华会了,明日全县的文人雅士都将出席聚华阁,切磋书色音棋,方才小生还在想若是二位能携此音加入,必将使聚华满堂生辉,只是,两位竟要走,实属可惜。”
  “那便预祝阁下傲视群雄,勇夺会首。”容越只是嘴角弯了弯,并没有理会对方的挽留。
  “那这位姑娘?”乐昌竟然转而问起了沈陌。
  沈陌看了看容越,毕竟他方才并没有介绍自己,在眼前的书生看来,是可以撇开的。
  “……”她却想看看容越的反应,一时并不打算说话。
  “姑娘?”见她不说话,乐昌上前一步。
  容越便是在这时拢了拢她身上的披风,看着乐昌一字一句道:“我的女人,我去哪里,她定要跟着的,看来阁下的眼力还有待考量。”
  “哈哈哈,公子你误会了,小生还没眼拙到这种地步,只是想着姑娘可能会喜欢像聚华阁这样的场面,公子你便会动恻隐之心,如此看来……”乐昌顿了顿,“咳……预祝二位路途顺利。”说罢便拜首告辞。
  其实对于沈陌来说,相比起回容府来说,无论是民俗的花灯会还是高雅的聚华会她都是喜欢的,哪怕有一刻,她也想逃避,逃避身份,逃避接下来容越一直想要的轰轰烈烈。
  光滑的河面突然被月光照出一道光亮,沈陌微微侧首,然而除了自己倒影在河边的暗黑背影,什么都没有。
  “阁下稍等。”
  已走出几步的乐昌回过头来,连沈陌也收回目光看向容越,不知他要说什么。
  “聚华会,繁请阁下告知地点。”
  ……
  直到乐昌带着找到对手的满足心态走了之后,沈陌还是无法适应容越突如其来的转变。
  “不是说有要事缠身要赶着回去?”
  “看不出来吗?他这是在明着说我不疼佳人呢。”容越径自坐下,随意把弄着手里的箫。片刻,见沈陌抬头愣在那里,摇头道:“傻站着做什么,我做错了不成?”
  沈陌回过神来,坐回原位,犹豫了片刻,终是轻靠在他的臂膀上,“奴婢受宠若惊。”
  容越索性伸臂把她纳入怀里,“傻丫头,没见你像今日这般笑过。”
  “少爷,你何时变得这么柔情?”
  这话被她毫不含糊地说出来,容越倒有些不自在了,“你的称呼什么时候能改?”
  “容越。”
  算了,随你吧。
  次日,待他们赶到,聚华会已然开始,步入中庭,站在稀稀洒洒的人群中间,一阵丝竹之风便迎面扑来,曲和婉转,吟语低喃。
  半晌,沈陌猛地抬头,这声音差点引了她的心智!
  右侧屏风后隐约可见一女子琵琶半抱,如泣如诉地奏着,一声一声清脆如鸣。乐昌说的没错,这里果然有丝竹高手。
  “容公子,你们可算是来了。”乐昌在一曲奏罢突然出现,招呼得俨然是聚华会的主人。
  容越微微向前一步,却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道红色的细影便从右侧略来!
  他却并不在意,眼神直视前方,手指微微一夹,变轻易接住。
  沈陌一脸黑线,竟是一朵红艳的娇花,再看向方才那弹琵琶的才女,全然一股悄然颜红的模样。
  “这位公子怎么称呼?”这时,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过来询问。
  回头看了看沈陌,容越道:“容。”
  “宋县令千金传绣花于容公子,赏金曾至三千两!”这人却是突然面向众人喊了出来。
  接收到容越困惑的眼光,乐昌这才上前解释:“此乃聚华会规则,容公子可肯赏脸,接了宋小姐这一曲。”
  在沈陌面前接受陌生女子的盛情!这多少有些暧昧。然而容越还没来得及观察她的表情,一把箫便赫然伸在他跟前。
  “少爷,三千两啊,我们好像没钱买马了。”沈陌伏在他耳边说完便微笑着后退一步。
  容越嗜音如命,她比谁都了解,此刻的容越内心是极想切磋的,她当然也知道,偏偏那女子要用这种方式,使得她不得不拿出三千两来做台阶,这样想着,沈陌不由得偷偷瞪了瞪那名宋小姐。
  “咻!”
  就在容越离开她走向柱台的时候,一股清冷的气息迎面扑来,甚至还带着一声低呼。
  “晓陌……”
  沈陌突然浑身僵硬,耳旁掠过的风提醒她要回头,可是待她猛地回头,除了几个陌生人毫无发现。
  难道是自己的幻觉?沈陌低喃着,却在收回眼神的时候赫然在对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容公子好技艺……”
  “容公子当真乃乐声奇人,令人闻之即醉……”
  容越一曲作罢,便有赞叹和羡慕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皱着眉拿下管事给的银票,正待退回去,往身后一看。
  然而这一眼却让他的心生生凉了半截,方才站着的地方哪里还有沈陌的身影!扒开身旁说着什么的管事,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萧寅。
  这厢沈陌却并没有如容越所想被萧寅劫走,而是看到了熟人,见容越吹得认真不想打扰,便追着灰色身影直出门外。
  “何觞!”沈陌实在是追不上她的脚步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喊了一声,然后面前的人并没有听到,直至没了身影。
  沈陌也追累了,喘着气便坐下来休息,却是不到片刻,便瞪大了眼睛看着何觞又从巷尾跑了回来。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也有些气喘,“姑娘,方才……方才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男人从这里经过。”
  沈陌愣了愣,敢情追了半天,这孩子都不知道是自己,她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够做到如此地目不斜视。
  “何觞,你追男人?”沈陌眼里带着一股了然的微笑。
  “啊!啊!沈陌!”何觞这才发现是她,一副见到诈尸的表情,接着万年嬉笑自得的脸上竟现出了一抹红晕。
  这副表情连沈陌也不由得呆了呆,她是见过何觞穿女装的,其中的韵味姿态再加上这幅恬然娇羞,怕是……
  “哎呀,不管你了,我要去找人。”
  何觞却不由得她多想,大手一挥便快步跑走。
  每次与何觞相处都能轻松自在,沈陌看着何觞的背影摇摇头,想着出来久了容越定要担心,便也准备回去。
  长巷空旷,沈陌只想着早些回去,却赫然发现前方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个身形挺拔、带着半截面具的男人,此刻正与她相向而行,距离一点一点拉近。
  也曾怀疑过是萧寅,甚至连应对的话语都想好了,可是随着那个人越来越近,沈陌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这个人,不是萧寅。
  相遇……然后擦肩而过,沈陌却猛地停下脚步。
  这是……和在聚华阁内一摸一样的清冷气息,还有那声似幻觉的“晓陌”,她再也走不动了。
  “你是……”沈陌回头。
  “阿陌!”
  发现那个人凭空消失的同时容越的声音突然响起。
  “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在这里?”显然是刚赶过来的,容越脸上担忧的神情清晰可见。
  避开容越的眼神默默看了看巷尾,还是没看到方才的面具人,也不知如何对容越解释,只好收起神情,挽起一丝微笑,“没事,你还记得何觞吧,方才遇上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突然诈尸更新了,带来一个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无限循环中……)的面具人。

  第二十八章 雾中人

  乐昌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本来今日的聚华会他是相当地出彩头;很是高兴地回家之际却被人猛然赚翻在地;扇落人倒,很是狼狈。黑着一张脸看着撞他的人,瞪圆的眼睛却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一袭绯衣格外醒目,随着青丝长发不停地再他眼里飘来飘去,弄得他心直痒;脸上的神情是淡然的,甚至还有些冷;但是乐昌确确实实尝到了惊艳的味道。
  “姑……姑娘?”乐昌就这样坐在地上看着她;完全飘了起来。
  “小无;你倒是快些啊;怕是这个时候他已经跟上容越了;我可不想被人抢了功。”这时从前方又跑来另一女子,容貌甚是艳丽,也不管还有旁人,拽了绯衣女子便走。
  这可把乐昌乐坏了,原来姑娘芳名小无,真真好名字,可是看到他们离去的身影,一股惆怅感蓦然袭来。
  看到离那人远了,艳丽女子突然慢了下来,看着影无笑得一脸暧昧,“我说小无,刚刚那位公子温和俊朗,好像甚是不错。”
  “与我何干。”影无依旧不改那一脸冷霜。
  虽然已经习惯了她这副样子,但还是未免有些泄气,影无为人清冷,但外表并不比她差,却从来不曾对男子正眼相看,本来这次以为有戏,却还是那个样子。
  “影歌?”影无这才发现影歌还在后面略有所思,不由皱眉,“我这样不是更好,你便是主子唯一的女人。”
  提起主子,影歌俏脸一红,这个影无,话总是说得这么直接,也难怪主子不喜欢,骄傲的尾巴不由得上翘了几分,为主子办事的心也增强了几分。
  可是在他们赶到的时候,现场的情景却另她们摸不着头脑,连影无这张万年冰霜脸也露出了惊诧。
  戴着半截银色面具的男子正全力刺向容越,眼看就要得手,却在中路跑来一个女子,坚定地挡在容越身前,也生生地阻断了面具男子的攻势,利剑停在离女子一寸的距离。
  “影刃!”影歌看到了影刃的犹豫,所以她喊出声了给他激励,但却没有激到影刃,却使得容越如梦初醒,给了影刃一记反击后带着沈陌离去。
  “不用追了!”影刃见影歌作势要追赶,捂着刚刚被容越打伤的胸口叫回,“你回去主子身边,这事我来处理。”
  见容越刚刚那一击着实不轻,影歌恼了,要知道这是主子最看重的影刃,他们崖底组织公认的副崖主影刃,在能将那两人一剑刺穿的情况下却心软了!
  “你是怕我伤了那名女子吧。”影歌嗤之以鼻,这不是疑问句,他所印象中的影刃对女子一向是铁石心肠,从来不曾这般。“说吧,你与那女子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影刃淡然转身准备离去,银色的面具上闪过一道光芒。
  “何逝。”这次开口的是影无,叫出的却是影刃未入崖底前的名字。
  何逝顿住。
  “你要记得,你的人生中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这事提醒,不带任何温度的提醒。
  “我与她只能算是半个故人,你们误会了。”
  “小无姑娘!”这个时候却突然插进了陌生的声音。
  影无回头一看,却是方才被自己撞的那个书生,同时听到何逝离去前说了声“也许有一天,你会改变这种看法。”
  “何事?”影无转过身来,和影歌一起挡住乐昌的视线,好让何逝离去。
  “你的头钗。”乐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影无,手里躺着的却是是刚刚还待在影无头上的蝴蝶钗。
  影无拿起他手上的东西一语不发,转身便向走。
  “小无姑娘!”
  “又有何事?”影无眉头都快皱破了,这种陌生人间的亲昵称呼她听着甚是难受。这表情恰巧被影歌看到,一改方才的阴郁,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方才好像看到小无姑娘你手上有伤,这是我前几年从西域带来的上好的金疮药,效果甚佳。”
  看着对面那张儒雅的脸,影无有片刻的失神,自从卖命崖底以来,她每天只能想着命令和执行,这是第一次,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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