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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魅君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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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匕首向他的胸膛刺去。或许是那刺客凶狠的眸光,或许是一个人对死亡的本能恐惧。乌兰凯西立刻觉察出危险。然,他想要躲闪已然来不及,死亡之神即将将他召唤。
这时,燕仔浩自怀中摸出一枚铜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在那刺客手腕上。刺客吃痛,匕首应声而落。
刺客一刺不成,乌兰凯西随即被几个眼疾手快的侍卫救走。然,在那危险的地方还有乌兰殷瑞犹自呆愣。由于事情发生的突然,乌兰殷瑞还不曾明白过来,更不曾及时逃走。
那刺客怨愤恼怒着,想要刺杀西域王已再不可能,杀了乌兰殷瑞也是一样。刺客将平生力量灌输于手掌向乌兰殷瑞劈去。惊慌失措的乌兰殷瑞哪里能躲得开?被那刺客一掌劈在胸膛,身子飞出了老远,头撞在墙壁上,昏死过去。
刺客狰狞大笑,破口大骂:“乌兰凯西!你这个卑鄙小人!”。乌兰凯西看清了侍卫服掩盖之下的刺客的容貌,颤声问道“赫连获,怎么会是你?寡人待你不薄,你怎能欺君罔上。”
原来,这些刺客正是镇边大将军赫连获与他的几个手下。只因乌兰凯西削了他的职,将他关押。他怀恨在心,从监狱中逃了出来,混入宫中,打扮成侍从想要刺杀乌兰凯西。
听得那赫连获狂笑一声“什么待本将军不薄!是你命本将军骚扰边境,杀大洛的百姓,抢大洛的物资。不想,这些大洛的皇子来了,你翻脸不认,竟将本将军当做替罪羊,为你的无耻买单!你不仁,休怪本将军不义!拿命来!”
赫连获就如斗牛一般发了狂,而乌兰凯西就是斗牛士手里的块红飘带。然,即使癫狂如赫连获也不及狐狸的狡猾。这时,数队弓箭手纷至沓来,将赫连获围了个严严实实。
“放箭!”乌兰凯西一声令下。
密密麻麻的箭雨向赫连获身上射去,顿时鲜血四溅。现场弥漫着冰冷的残酷。赫连获在不服与抽搐中身亡。
场面太过血腥,赫连获虽不是仁义之人,此刻惨死,落雨仍心有不忍,暗自皱眉,转过头去。燕仔浩明白她的心意,轻轻将她搂抱在怀里。这一幕被后来赶到的乌兰艾儿看在眼里,嫉妒怨愤之心更是膨胀。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刺客虽尽数被抓,然,乌兰殷瑞却受了重伤。他被抬回了寝室,却仍旧无知无觉昏迷不醒。
乌兰凯西子嗣稀少,只这一个儿子,自是十分担心。狂躁的命人传所有御医前来诊治。
不多时,御医们仿佛被赶着的鸡鸭一般奉命赶到。一个接一个恭恭敬敬,战战兢兢为乌兰殷瑞诊脉,却个个摇头叹气。
乌兰凯西躁狂的脸上戾气显现,“怎么样?该如何治疗呀!”
御医们立刻下跪,齐声请罪,“陛下恕罪,臣等无能。”
乌兰凯西狂怒起来,“没有办法吗?寡人是白养你们的?快给寡人想办法,瑞儿不能有事!”
御医们惊出了一身冷汗,各自交换着眼神。
一个御医匍匐在地上,“陛下,小王爷伤在头上,头为人体之首,掌管着身体的一切活动,只怕不好治呀!”
“混账话!”乌兰凯西盛怒之下一掌劈碎了身旁的一把木椅,盛气凌人,将御医们一顿好骂:“你们给寡人听好了!如果瑞儿有什么事,你们这些御医全部陪葬!”
御医们一个个跪在地上,老脸吓得苍白,战战兢兢发着抖。
现场再无任何响动,只有乌兰凯西阴沉着脸将御医们紧紧凝视。“怎么?真的没有办法吗?来人,将这些没用的东西全部拉出去斩了!”乌兰凯西咆哮着。
御医们惊慌失措,一个个磕头求饶。怎奈君王无情。他们即将被蜂拥而上的侍卫们按倒,一个清脆婉转如百灵和善慈悲如观音的声音及时响起,“西域王陛下,让奴婢为殿下诊一下脉,可好?”
出声的正是落雨。原来,燕仔浩、落雨并没有离开,一直关注着乌兰殷瑞的伤情。刚刚御医们束手无策时,落雨便想要上前治病,却被燕仔浩拦着。一来乌兰凯西不会相信落雨,不会让她为乌兰殷瑞诊治。二来即使乌兰凯西同意了,如果落雨诊治失败。乌兰凯西定不会轻饶她。所以还是不要出头的好。
第一百一十四章 拜见珠姨
这样浅显的道理,落雨自然懂。她不会去强出头。
然,当乌兰凯西命令所有御医陪葬时,当那些无辜的御医慌乱无主绝望的神情进入她的眸子时,她不能再沉默了。万恶的旧社会,无情的西域王。他的儿子死了凭什么让其他人陪葬?这还有天理吗?她不再理会燕仔浩的拦阻,终于强出了头。
乌兰凯西愣了,没想到燕仔浩的侍女竟自告奋勇为瑞儿治病。他思索着,还未曾答话,乌兰艾儿鄙夷的声音响起,“你一个毛手毛脚的贱婢,如何能为哥哥治病?只怕治不好,反而更严重了!”
落雨微微一笑,并不将那骄横公主的话放在心上。她只向着乌兰凯西一抱拳,“陛下,小王爷的头部撞到了墙上,脑中淤积了血肿,才导致昏迷不醒。只要让血肿消失,殿下自会康复。”
这个丫头竟知道瑞儿昏迷的缘由,难道她真的会医术吗?乌兰凯西一喜,“如何将血肿取出?”
落雨镇定自信,“只有一个办法,便是开颅。”
乌兰凯西震惊了,再次发怒,“混账!这不是要瑞儿的命吗?”
御医们也惊讶失色,个个摇头,
“这怎么行呢?”
“是啊,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治疗方法。”
“对呀!这人还能活吗?”
乌兰艾儿杏眼圆瞪,厉声呵斥“臭丫头!你安的什么心?是想害死哥哥吗?”
落雨做出惋惜的表情,叹息着,轻轻摇着头。
燕仔浩见状,忙上前将落雨挡在身后,“陛下请恕罪,雨儿一个小丫头不懂什么医术。她平时爱看一些古书。这可能是她从古书上看到的方法。”
乌兰凯西正自狂躁忧虑,魂不守舍,无暇怪罪落雨,挥一挥手,轻轻道:“既如此,退下吧。”
燕仔浩生怕再出什么意外,忙抓了满脸不甘的落雨的小手,拽着她出了皇宫。
燕仔浩与落雨退下后,御医们再次对乌兰殷瑞的病情进行着激烈的讨论。
一个御医道“陛下,臣听闻普天之下,医术最高的当属药王谷的玄医上官奇。如果他能为殿下诊治,定能痊愈。”
另一个御医道“可是,臣听闻玄医上官奇性情古怪,很难请动。”
乌兰凯西已经躁狂愁闷到极点,颤抖着手指着御医们咆哮“你们留下两人看守瑞儿,其余的全部去请玄医。如果请不到,全部斩首!”
众御医诚惶诚恐,忙不迭如捣蒜般磕头,“是。”
终于出了皇宫的大门,燕仔浩的心稍稍稳定下来。然,他身旁的小东西却闷闷不乐。
燕仔浩淡淡笑着,轻轻捏起她瘦削的下巴,痞子气问着“怎么了?本王的美人,为什么不高兴?”
落雨嘟起小嘴,“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奴婢呢?”
燕仔浩长长的胳膊环上了她的,“没有人相信你,本王就放心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假使西域王让你去诊治,本王会很担心,不一定又会出什么变故。”
落雨垂下了潋滟如水的眸子,语含歉意,“无良说的对。无良责怪奴婢强出头吗?”
燕仔浩宠溺的笑了笑,大手抚在她的秀发上,“本王怎么会责怪雨儿呢?雨儿有菩萨一般的心肠。雨儿是在担心那些御医,是不是?”
果真,他最懂她。她做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不想她惨遭穿越,竟遇到了真心爱人。她如树袋熊般紧紧偎依在他宽大的胸怀里,感受来自于他的浓浓暖意。
猛地,落雨抬起了娇俏小脸蛋,伸出被油漆沾染的手掌,“无良,奴婢有事要告诉你呢。你瞧,这是什么?”
他抓起她的小手仔细地瞧,“是油漆,雨儿从哪里沾染的油漆?”
“是你祖父牌位上的油漆。”
燕仔浩拢了眉,奇怪地问:“祖父的牌位上怎么会有未干的油漆呢?难道是因为本王要祭奠,所以新刷的?”
落雨轻轻摇着小脑袋,“奴婢以为不是,很明显其他牌位与你祖父牌位的颜色不一样。说明那些牌位的油漆都是干的,只无良祖父的牌位是新刷的。无良不觉得整个祠堂透出一种古怪?”
燕仔浩俊朗的脸皱缩着,思索着,“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两人都沉默了,被一丝淡淡的忧愁笼罩着。
片刻,他牵了她的手,“既然这些奇怪的事情想不通便不想了。走吧,陪本王去个地方。”
落雨愣了,怔怔地问:“去什么地方?是去看望珠姨吗?”
燕仔浩眸子里含着笑意,赞许道:“雨儿真是聪明,被你猜中了。本王已经五年没有见到珠姨了。况且,本王现如今有了雨儿,自然要让珠姨见一见。”
落雨突然间紧张到极致,一颗心忐忑不安。珠姨在她的心里犹如燕仔浩母亲一般的存在着。她还没有准备好去见神圣如婆婆一般的珠姨。更何况她没有换新衣服,没有梳洗打扮,没有……,她怎么能这样草率的去见在燕仔浩心中地位如此之高的珠姨?她苦着脸向他道出了顾虑。
他却云淡风轻般的笑着,“雨儿拥有世上最美的容颜,最善良的心,即使布衣荆钗,也是最完美的。你放心,珠姨一定会喜欢你的。”
落雨无奈,也只好如此了。她突然精神百倍起来,拉拽着燕仔浩在西域王城的大街上兜兜转转,挑来捡去。她要精心为珠姨挑选称心的礼物。然,一切都不和她的心意。
燕仔浩宠溺地望着小东西强劲有加的为珠姨挑选礼物。他的内心是感动的。她是很在意与珠姨的会面的,只因她在意他,才会在意他在意的人。
落雨挑挑拣拣,为珠姨选出一支上古的珠钗,成色九成新,翠珠晶莹,在阳光里闪着光。
二人经过一个补品店,各色补品应有尽有。探望长辈,买些补品总不会错。
就这样,两人怀抱一大堆礼品,同乘了一匹马出了城。
西域王城外环绕好大一片沙漠绿洲,郁郁葱葱的植被覆满地面。高的树,低的草,随处更是缀满了各色野花。这里植物繁茂,清水湖泊,与周围的沙漠截然不同。
两人进入绿洲,悠悠洒洒走着,观赏着这世外桃源一般的景致。
走了没多久,一座小木屋出现在眼前,尖顶小院,木篱笆围绕,在周围满是绿色的衬映下,童话般的存在着。
落雨犹如近乡情怯的游子,怔怔问“这便是珠姨所住的地方吗?”
燕仔浩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不错,走吧,我们去见珠姨。”两人在木屋前下马,燕仔浩熟悉的推开木篱笆牵着落雨进入小院。
“珠姨!”他欢喜的大喊。
从木屋里的走出一个妇人,虽是粗布衣衫却干净利索,整洁的发髻中夹杂几缕银丝。她未语先笑,见到燕仔浩不禁露出惊喜与快乐的表情,却不像其他妇人呼天喊地,眼泪鼻涕一箩筐,犹自端庄矜持,快走几步握了燕仔浩的手,眼角闪动些许泪光,点头道“好,浩儿回来就好。”
两人许久不见,亲热的说着话。落雨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珠姨。只见珠姨虽粗衣荆钗,却气质出众。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眉目舒朗,大度沉稳。这神态气质哪里像是个宫女,明明就是端庄优雅的大家闺秀。
这时,珠姨的身后款款走来一人,竟是满面含笑的乌兰艾儿。原来燕仔浩与落雨离宫后,乌兰艾儿料到他们定会去探望珠姨。她痛恨着,她不能让珠姨也接受狐狸精一般的落雨,于是快马加鞭先行到了珠姨住处,添油加醋的编排了许多落雨的不是,什么粗手笨脚,妖媚惑主,不知廉耻等等。
珠姨先入为主,虽还未见到落雨却已经对她有了成见。一个狐媚贱婢如何能配得上她悉心培养的浩儿?
乌兰艾儿摇曳生姿,款款玉步来到珠姨身旁,施施然行礼:“表哥来了?艾儿正在陪着珠姨说话呢。”
珠姨仪态大方,示意乌兰艾儿起身,轻轻地责怪起燕仔浩来,“浩儿,这些年来,艾儿经常来此照料珠姨。艾儿贵为西域公主,对浩儿心心念念。浩儿应该好生对待艾儿才是。依珠姨看来,浩儿与艾儿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燕仔浩呆愣了,尤其是乌兰艾儿故作委屈善意的微笑,使他敏锐的感觉到珠姨话语的背后必有隐情。
他的大脑自动删除珠姨有关乌兰艾儿的评论,热切地牵了落雨的手介绍,“珠姨,这是落雨。”
珠姨早已自乌兰艾儿处听闻落雨的名讳,凝神望去,好一个绝代佳人,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样一个绝色美人,怪不得男人会被她迷了魂魄。然,只要有她在,就不会让她的浩儿受这狐媚子的魅惑!
珠姨淡淡然笑着,一眼瞥见燕仔浩与落雨牵着的手,心中即刻泛起怒意。当着外人的面就这样魅惑主子,在没人处又该如何呢?
然,落雨哪里明了珠姨的心思,忙不迭上前行礼,“奴婢拜见珠姨。”
珠姨收敛了笑容,犹自打量着她,“你是浩儿身旁的宫女?”
落雨恭顺地回答:“是。”
第一百一十五章 嫉妒的手段
珠姨猛然严厉了声音,“你在宫中是怎样学习礼仪的?不知道宫中是怎样行礼的吗?你这随随便便行个礼算什么?”
落雨愣了。从珠姨的话中她听到了不友好与不认同。珠姨不喜欢她。她的内心竟有些沉甸甸的。
燕仔浩自然是维护落雨的,忙解释,“珠姨,这怪不得雨儿。在宫中只有特殊的日子才行跪拜之礼,平日里见到主子都是简单的行礼。”
珠姨怒目圆瞪,“浩儿,主子与奴婢毕竟身份不同。你是主子,就要有主子的样子,威严震慑。要不然,奴婢就会蹬鼻子上脸。”
乌兰艾儿冷哼一声,接着道“不错,本是下人就不要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
落雨的心沉到了水底,珠姨与乌兰艾儿的话是在影射什么?
“珠姨,本王并没有将雨儿看做下人。她在本王的心里很重要。”燕仔浩讨好一般自马背上取下了礼物,嚷嚷道“珠姨快看,这些都是雨儿为珠姨挑的,珠姨喜欢吗?”
珠姨的怒气更是猛烈地腾起。浩儿果真迷恋这女子,竟这样护着她。她的脸色变得冰冷,“礼物很好。可是,珠姨年岁大了,戴不得那珠钗,更无福服用那些补品。”
燕仔浩呆了。这可是他与落雨煞费苦心挑选的礼物呀。他锁了剑眉,怔怔地将礼物放于小院中的石桌上。
燕仔浩的落寞神情使珠姨的心柔了柔。她的气愤毕竟不是源于他,而是源于他背后的落雨。
珠姨平静了心情,柔声道:“珠姨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过鱼了。珠姨很想吃。浩儿为珠姨抓条鱼,可好?”
珠姨的请求竟使燕仔浩欢喜起来,忙不迭答应,“本王这就去为珠姨抓鱼。”他再次满含柔情牵了落雨的手,“走吧,去抓鱼。”
珠姨见状,怒火再次燃烧,“这位宫女就不要去了,珠姨有事要交代。”
落雨暗道不好,凭直觉珠姨不会善待她。她的眸子哀婉的凝视着燕仔浩。她想要告诉他,她想要做个跟屁虫粘贴在他的身上,好不好?然,这可能吗?珠姨严厉的眸子时刻将她紧盯。
燕仔浩却没意识到这许多,珠姨毕竟是他亲近的人,是他信任的人。而落雨,是他爱着的人。如所有粗枝大叶的男子一般,珠姨与落雨的相处模式,并未在他思绪之内。他一厢情愿的以为,他生命中两个重要的女人便是应该相亲相爱,和睦相处的。
他宠溺的摸了摸落雨的小脑袋,悄声道“听珠姨的话。”他扭转了高大的身躯出了小院,全然没有注意到落雨悲凄欲哭的表情。
此时的小院中只留下了三个各怀心事且都与燕仔浩息息相关的女人。
珠姨威严肃穆的声音就那样响起:“你的名字叫做落雨?”
落雨即刻毕恭毕敬答:“是。”
珠姨继续着她的威严,眸子里含着苛刻,“浩儿到底年轻,不经事,由着你们这些奴婢乱来。但是他毕竟是主子,你是下人,你要明白身份等级,守好你下人的本分。明白吗?”
乌兰艾儿也猛地愤愤出声:“珠姨说得对,你这个笨手笨脚的贱婢,哪里配的上表哥?”
落雨柳眉紧缩,以她傲骄的性子只想即刻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然,珠姨是燕仔浩最亲近的人。而燕仔浩是她喜欢的人。为了他,她要忍着。
然,乌兰艾儿却更加蛮横将她呵斥,“你这贱婢怎么不说话!你垂着头是不是在想本公主与珠姨的坏话!珠姨,替表哥教训教训她!”
珠姨轻柔的声音却说出严厉的话,“落雨,不要怪珠姨。浩儿是珠姨的心头肉。你是他的奴婢就该懂规矩。珠姨现在就教你在宫中该怎样向主子行礼请安。”
落雨做出毕恭毕敬状,然,话里却含着倔强,“珠姨,奴婢懂得怎样行礼。”
乌兰艾儿冷笑着,“你这贱婢懂吗?那就来向珠姨行礼吧,让我们瞧一瞧,你这贱婢的礼数是否周到。如若礼数不周,小心珠姨对你的惩罚!”她的脸蛋含着蔑视将珠姨扶到屋里坐下。
端坐在木椅上的珠姨,端庄优雅,高贵无比,竟让落雨有种错觉。这哪里像是出身贫困的宫女,分明就是一位显赫尊贵的娘娘。
落雨姗姗进得屋内,来到珠姨面前,徐徐跪下,双手扶地,头向地上磕去,然后直起腰身。
“不对,头要挨地。”珠姨纠错。
“是。”落雨再次向地上跪去,额头碰地。
“要三叩首。”珠姨继续纠正。
“是。”落雨三叩首。
珠姨终于满意了,拖着长音,“起来吧。此后见到主子,就如这般行礼,明白吗?”
落雨因燕仔浩忍让着,犹如丢了灵魂的布娃娃,只答:“是。”
此时,炉子上的热水恰好翻滚沸腾。一股坏水自乌兰艾儿心里流过。她亲热的帮珠姨捏着肩膀,挑唆的话就那样说出了口,“对于这样的贱婢,珠姨就应该多多教训才是。不如,让她泡杯茶,看她的礼仪是否周到?”
珠姨轻轻点着头,显然,乌兰艾儿的提议正和她的心意。
落雨的心里翻起狂怒的波浪。然,为了燕仔浩,她忍!不就是泡杯茶吗?简单!她捧了茶杯,放上茶,来到炉子边,泡上了滚沸的水。她依旧双手捧了茶杯来到珠姨面前,徐徐跪下,双手举高,恭敬地道“珠姨请喝茶。”
珠姨这次倒是没有纠错,只道:“敬茶的礼仪倒是正确。”
突然,乌兰艾儿惊慌的大喊“珠姨,不得了,你的身上爬上了一条大虫子。”她猛的向落雨身上撞去,双手胡乱拍着珠姨的衣服。
因事出突然,落雨来不及反应,被乌兰艾儿碰撒了茶水。那茶水是刚自炉子上倒出的沸水,烫在落雨手上,瞬间通红,生生地疼。
乌兰艾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喜悦的有些夸张,“珠姨,虫子跑了,没事了。”
落雨轻轻甩着疼痛无比的双手,心里如明镜一般,乌兰艾儿是故意的。
落雨那烫的通红的惨不忍睹的双手也落入珠姨的眼中。这个在宫中历练过的老将更加明白发生了怎样的事。她心里暗忖乌兰艾儿的手段,又暗暗担忧浩儿如此宠这婢女,若被浩儿看到了这婢女的双手必定不依。她思忖着,终是说出,“里屋有药,你先上点儿药。”
不想,乌兰艾儿却将她的话拦了下来,“即是烫伤就要用凉水浸泡。恰好珠姨有好多脏衣服,你去洗洗吧,保管你的手立马便好。”
既如此,也就这样吧。让这狐媚贱婢受些难,也是好的。珠姨神情淡然,“那就有劳落雨姑娘了。”
乌兰艾儿胡乱将珠姨脏的,干净的衣服、床单等抱了一大捧扔在了院中,趾高气昂吩咐着,“院中有水井,快些洗!”
落雨心里的明镜更加敞亮,乌兰艾儿时时刻刻变着法在整她。不就是为珠姨洗衣服吗?有什么难的?当初,珠姨冒着危险救了燕仔浩的性命,更是历经艰险将他送往西域。这是多么大的恩情。为她洗几件衣服算什么!
落雨的内心坚定无比,挽了袖子开始了洗衣服。那好大一捧衣服,自然让落雨洗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她累的浑身上下酸痛无比,再也直不起腰来时,才将衣服全部晾在竹竿上。而且,她的衣服上也晕染撒上了一片片一块块如地图如云朵一般的水渍。
古代是没有晾衣架的,只用竹竿简易的搭起来,便可以晾衣服了。落雨望着这些整齐晾好的衣服稍稍松了一口气,猛的竹竿瞬间噼里啪啦全部倒了。衣服一件件如投身于大地的种子般掉到了地上,沾满了泥。
落雨接近崩溃,小脸蛋苍白。竹竿尽头出现乌兰艾儿写满嗤笑得意的脸,“呦!不想这竹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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