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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婢魅君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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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泥。
落雨接近崩溃,小脸蛋苍白。竹竿尽头出现乌兰艾儿写满嗤笑得意的脸,“呦!不想这竹竿如此不结实。一碰就倒了。本公主不是有意的。”
又是乌兰艾儿使坏!这使落雨起了滔天怒浪,“乌兰艾儿,你不要太过分了!”
乌兰艾儿鄙夷的将她凝视,“本公主的名讳也是你这贱婢能叫的?”
落雨上前几步,自含威严与高贵,亦将她凝视,“乌兰艾儿,你到底想要怎样?”
落雨绝美的脸蛋上写着蔑视。乌兰艾儿最恨这样的脸蛋,明明只是个贱婢而已,却比她这公主更加的贵不可言。“本公主就是想要折磨你,想要表哥讨厌你。”
落雨脸上的蔑视改为同情,“你真是可怜,那是他的心,他想要喜欢谁讨厌谁,由着他自己。你与其把所有精力放在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身上,何不开心的做你自己?要知道,女人在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情要做,并不只是为男人而活着。你活出精彩的自己,自然会遇到爱你的人。”
这样的话乌兰艾儿还是第一次听到,竟有些歇斯底里,“本公主可怜?本公主金枝玉叶!你一个贱婢身份不知低贱了多少倍,你才是可怜!”
落雨只嗤笑着,摇着头,未语。
第一百一十六章 鬼面人
乌兰艾儿愤愤然将一张纸递与她,“珠姨吩咐,要尝尝你的手艺,你马上去煮饭。呶,这是菜单,你要按着这菜单煮。对了,忘了告诉你,木柴要自己砍,食材要自己找。”
乌兰艾儿怒喝着吩咐完,便昂起高贵的头颅,带着鄙夷的表情想要离开。然,她刚一迈步,便被地上的竹竿绊了一跤。她如恶狗扑食一般摔在地上,精心涂抹的脸蛋上沾满了泥土。
这次是落雨展开了灿烂笑容,“呦!艾儿公主,奴婢也不是有意的。不想这竹竿轻轻一动便绊倒了艾儿公主。”
泥土在乌兰艾儿的脸上画出滑稽的图形。她狼狈的爬起来大发雷霆,跺着脚疯狂的大喊:“贱婢!算你狠!本公主定不饶你!”她就这样怒吼咆哮着跑回了屋内。
落雨嗤笑着。乌兰艾儿整了她这么多次。而她只对她稍加惩罚,这不算是过分吧。
然,这些脏乱的活计还是要做的。她将脏衣服捡起,重新洗了,晾在竹竿上。她捶着如折成两半的腰肢来到厨房一瞧,果真什么也没有。怨天尤人,哭爹喊娘,呼天抢地是没有用的,一切只能靠自己的双手。于是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砍柴、摘菜、捉山鸡……直弄得身上伤痕累累,脏乱不堪。她的衣服被树枝划出了一缕缕一条条,比遭人嫌弃的小叫花子更加可怜。
且说燕仔浩离开珠姨的小屋,甩着大长腿走向绿洲的小湖。湖水碧绿清澈,深可见底,果真有许多肥硕的鱼游来游去。燕仔浩轻功了得,身手敏捷,不一会儿便抓了五六条,扔在了鱼篓里。他思索着再抓几条,养在珠姨的水缸里。珠姨便想吃就能吃了。
湖的四周杂乱无章的围满了芦苇,横边无涯,好大一片。有陈年枯萎的干支,也有刚刚发出的嫩芽,陈旧与新意交替着,诠释着生命永不停歇的意义。
就是这样的大片芦苇猛然晃了晃,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燕仔浩是怎样的敏锐感觉。他的七窍玲珑心立刻觉察出芦苇后的蹊跷。他高大的身影晃动,快速飞奔向芦苇丛中,眼前的芦苇东倒西歪,留下了被人践踏的痕迹。远处黑影晃动,瞬间如落水无痕般失去了踪迹。
“什么人!”燕仔浩警惕心大起,晃动身形追了上去。
那人影也是脚步飞快。然,相比燕仔浩还是差了许多。
“你是什么人?快停下!”燕仔浩厉声喝问。远远瞧去,那人身穿黑色夜行衣,脸上罩着青面獠牙的恶鬼面具。
燕仔浩暗提真气,脚下虎虎生风。就在他即将追上那鬼面人可以揭晓谜底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树林长势茂密,形状特异,布局诡异。那鬼面人一经进入树林便即刻消失了踪影。
燕仔浩无奈,只得停了下来。他气恼着将大手拍在树干上。眼前这片树林长势怪异,他不敢贸然进入。他皱着剑眉思索着,在每一棵经过的树上刻下了标记,才放轻了脚步慢慢向树林中探索。
这树林的每一棵树,每一个景似乎一模一样。他小心翼翼走了约摸一盏茶的工夫却毫无所获。此时他已进入了树林深处,待要回转时,才发现,他根本找不到来时的路。他弯弯绕绕继续转了老半天,随处可见他做标记的树木,然,回转的路却不在脚下。
他心中暗骂,这诡异的林子定是被人做了手脚。他该如何出得去呢?
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不能自乱阵脚。既然出不去,索性歇息好了。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深邃的眸子静静地养神。他仔细思索着进入这林子的前前后后。当他进入这林子后,便被每一棵树,每一个景混乱了大脑,所以很容易着了道。如果眼中没有树,没有景,是不是可以破解?
对了!不要树,不要景!主意已定,他猛地睁开了如猎豹一般敏锐的眸子,脚尖点地,施展轻功,飞上了枝头。他如谪仙一般轻松俯视整片树林。在树林的上空,他不再被树木诡异的布局打扰。他如雄鹰展翅一般,观察着树林的每一处角落。树林深处的一座小木屋就这样赫然出现在他的眼中。
他脚尖轻点树冠,整个身体在树林上空飞行,不一会儿便到了小木屋前。
小木屋的门虚掩着,燕仔浩轻轻推门而入。屋内没有人。然,木屋的干净整洁与温热的炉灶证明这木屋是有人住的。是什么人呢?是那鬼面人吗?在这一片绿洲上竟还有鬼面人与珠姨同住,珠姨会不会有危险?不行,他要快些回转将这里的危险告诉珠姨。
他匆匆忙忙飞身原路返回。
他高大俊朗的身影一经进入珠姨的木屋,乌兰艾儿与珠姨如迎接凯旋的英雄一般飞奔了出来。
珠姨亲热地接过鱼篓,喜笑颜开,“浩儿回来了?”。
乌兰艾儿亲昵地搂抱了燕仔浩的胳膊,娇笑着,“表哥,你回来了?瞧!艾儿为珠姨洗的衣服,还有艾儿砍得柴。”
然,事实上,是落雨洗的衣服,落雨砍得柴。
燕仔浩英俊的脸庞含着微笑,星目巴巴望向两人的身后,却没有见到那娇俏的小东西。他下意识将胳膊自乌兰艾儿臂弯中抽出,径自问:“落雨呢?”
乌兰艾儿鄙薄着神情,撇了嘴巴,“她呀!谁知道呢?可能在厨房吧。一个贱婢难道要让本公主与珠姨为她准备饭菜吗?”
只片刻不见,燕仔浩便起了思念,迫不及待向珠姨留下一句话,“本王将鱼拿与雨儿。”便不见了踪影。
他快步走在去厨房的路上,满心甜蜜想要将那娇小的人搂抱在怀里。
然,当他进入厨房,看到炉灶前落雨瘦弱的背影时,他的心皱缩起来。只见他心中的小身影弓着背蹲在地上,小手正握着木柴向炉灶中塞着。可是木柴并没有燃起来,反而捂出大片的烟来。她被烟雾所呛,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的心就那样绷得紧紧的,立刻将她裹在怀里出了厨房。
阳光下,她的发丝如杂草般凌乱着,脸上画满了烟灰,黑白相间,犹如多日未曾清洗的锅底灰。她原本光滑娇嫩的小手红肿着,好比馊了的发面馒头。小手上更是划出一道道的伤痕,有的渗出血丝来。她鲜亮的衣服早已变成了陈旧的破衣。一条条的刮痕,一片片烟灰,一块块泥土,一滴滴水渍在那破衣上尽情绘画。
他的心就那样生生疼了起来。他在宫中经历了无数阴谋诡计的洗礼,犹如猎豹一般的精明。他一眼便能看穿他的女人是被人算计了。然,令他没有想到是,在珠姨的家里,在他放松了所有戒备坦诚以待的地方,他的女人受到了如此对待。
他的内心沉沉的。他仍旧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疼惜着捧起了她的小脸,“怎么一会儿工夫便变成了小叫花?”
她却不想让他知道她受了怎样的苦,更不想因为她,让他迁怒珠姨。她支支吾吾,“没有,奴婢就是想烧饭而已,可是点不燃木柴。”
他深邃的眸子直直的凝视着她。她竟有些心虚,不敢与他对视。他爱怜的抚摸着她花猫似的小脸,轻轻地握起她红肿渗着血丝的小手,声音里含着悲痛,“傻丫头,那些衣服是你洗的,还有那些柴也是你砍的,是吗?珠姨原本不是这样的。是乌兰艾儿!一定是乌兰艾儿对珠姨说了什么!走,随本王一起去见珠姨。”
“不要。”她缩回了手,却触动了伤口,钻心的疼,“珠姨是你的亲人,奴婢不想因为奴婢的缘故让你们相处不愉快。”
燕仔浩的眸光汇成一条暖暖的河,满含着疼惜与歉疚,“傻丫头,有些事情一定要说明白,否则更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解。况且本王说过,不会让你受到伤害,谁都不行。”
他的眸光将她的心烤的异样柔软。为了两人的爱情,他要为她而战,她亦要勇敢地与他并肩而战。
两人心心相印牵着手来到珠姨面前。然,在珠姨震怒的表情所形成的暴风雨里,落雨怯怯的要将小手抽出。
不想燕仔浩却将两个相牵的手举起,声音如昭告天下一般,“珠姨,在本王的心里,您就是本王的亲人。本王敬您爱您。雨儿虽为宫女,可是本王从未将她当做宫女看待。本王与雨儿已互许终身,本王此生非雨儿不娶。”
珠姨顿时怒火滔天,忿然作色,“浩儿,你疯了!你被这婢女迷了魂魄不成?你忘了想要成就的大业吗?你忘了儿时受了怎样的苦难吗?你怎能娶一个婢女?你要娶的当是能助你成就大业的公主才是。”
乌兰艾儿亦震怒着,极尽疯狂吼着,“表哥,她只是一个贱婢,如何能配的上你?”
燕仔浩淡淡然笑着,如风轻云淡,如海阔天空,“珠姨,本王主意已定。成就大业谁都可以,可是,这世上只有一个雨儿。哪怕本王一事无成,哪怕本王只做一个浪荡游侠,本王绝不放手。”
第一百一十七章 旧事之谜
珠姨的眸子黯然失色,颓颓然几近昏厥。她错了吗?她将傲帝的把柄交于燕仔浩让他回到大洛皇宫,只为让他成就霸业。不料,他却英雄气短,被美色迷了心智,丧失了霸气。她费尽心机,却是枉做小人。
珠姨怒不可遏,“浩儿,你忘了你的母妃是怎样惨死的?你忘了小时候珠姨是怎样教导你的?你怎么能说出放弃大业这种话呢?”
猛然,窗外人影闪动。燕仔浩何等敏锐,即使千里之外传来异样也会立刻引起他的警觉。他拔腿追出屋外,一个鬼面黑衣人正向大门外逃去。
“你就是本王刚刚见到的那个鬼面人?这次本王再不会让你逃掉!”燕仔浩呵斥着,动作迅如闪电,双掌击向鬼面人的后背。
那鬼面人躲闪不及,转身迎上,两人双掌相击。鬼面人武艺稍逊一筹,连连后退。燕仔浩趁机再次进攻,将那鬼面人压在一棵树上,手锁咽喉。另一只手将他的鬼面具摘下,赫然是一张苍白衰老的脸。
“你是谁?”燕仔浩厉声喝问。
鬼面人却神色泰然,苍老浑浊依旧透着精明的眸子将他打量着。
“浩儿!手下留情!”珠姨的声音就那么仓皇的传了来。
原来,屋内的三个女人被突发的事情惊吓也来到院中。
燕仔浩剑眉倒竖,凶狠写在脸上,“珠姨,你可知道这鬼面人与你共在这片绿洲上?他的存在可能会危害到你。待本王杀了他!”
“浩儿!不要!”珠姨惊叫出声。
燕仔浩怔了,“珠姨为何阻止本王,珠姨可认识他?”
珠姨沉默了,虽然没有回答,却是最好的答案。她显然是知道鬼面人的存在的。
现场沉寂下来,各怀心思。燕仔浩的内心沉重起来。他自认为淳厚善良的珠姨,他无比信任敬爱的珠姨,原来还有这么多的秘密向他隐瞒。
倏地,落雨娇俏动听的声音如晴天霹雳般响起,“奴婢想到了这鬼面人是谁?他就是无良的祖父乌兰斯丁。”
此话一出口,珠姨紧绷的神情反而放松下来,好比一根橡皮筋紧张到极致,只有剪断了才会松弛。而落雨的话便是那把剪刀。
那鬼面人微微笑了,浑浊而精悍的眼睛弯曲着,风霜与岁月刻画在脸上的傲慢霸道的皱纹纹路皱缩起来。人们常说,一个人是怎样的性格,所形成的皱纹就是怎样的纹路,乌兰斯丁正是验证了这句话。
燕仔浩呆愣了,慢慢放松了扣着乌兰斯丁咽喉的强劲有力的大手,“雨儿,你说他是本王的祖父?”
落雨沾染烟灰的小脸犹如丑陋的丑小鸭一般。然,语气里含着无比的肯定与自信,“不错。这位老者便是无良的祖父。而珠姨,她……”
不想,珠姨急切地呵斥打断了落雨的话,“住口!”
老者乌兰斯丁神采飞扬,眸子流光溢彩,话语铿锵有力,“悦儿,是时候告诉浩儿真相了。不错,孤正是你的祖父乌兰斯丁。而你口口声声呼喊的珠姨……其实是你的母亲乌兰悦。”
瞬间,燕仔浩的心里塞满了浆糊,涂满了胶水。他凄楚的眸子难以置信地凝望着“珠姨”。他的内心仿佛站着一个按捺不下的不倒翁,晃来晃去,使他的心绪不得安宁。他一贯敬重的珠姨骗了他,她竟是他的母妃。
他自小与“珠姨”自中原逃生来到大漠。一路上,“珠姨”带着他躲过沙漠里的重重危险。有时候他也怀疑过,这个能干的女人会不会是自己的母妃。可是,每当他有这个念头的时候都生生的压下去,他会笑他多心,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呢?然,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有变成事实的可能。
燕仔浩思绪纷繁,难以理出头绪,只淡淡问:“这是真的吗?”
“珠姨”深深叹息着,将人皮面具摘下,“不错,浩儿,你不要怪母妃。”人皮面具下乌兰悦脸色苍白,无神疲惫的大眼睛里神情哀痛。
不错,正是记忆深处母妃的脸。这张脸或美艳、或凄楚、或绝望、或了无声息。无论这张脸是怎样的情绪表现都深深地印刻在他幼时的记忆里。
他痴痴然神情恍惚着,英俊的脸庞写着无尽的痛楚。他幼时需要母爱的时候,她将她的身份隐瞒。这许多年来,他自认为是没有母亲的可怜的孩子,却不想他的母亲就在身旁,只是将他欺骗。
他高大的身影踉跄着,就要站立不稳。一双温暖的小手稳稳地将他搀扶。是雨儿,只要雨儿还在他的身旁,他便如靠了岸的孤舟,如茫茫黑暗里有了启明星指引的路人一般,安然平静了起来。
乌兰斯丁飘逸的鹤发如仙,赞许的眸子凝视着落雨,“这个女娃子倒是聪明。你是怎么看出孤与悦儿身份的?”
落雨黑如泥鳅的脸蛋甜甜一笑,“奴婢乍一见到珠姨便隐隐觉得不妥。后来,珠姨教导奴婢宫中礼仪,奴婢就更觉得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本公主怎么没有觉得奇怪?”乌兰艾儿也是目瞪口呆,心中不解,不由得问道。
落雨风铃般的声音清脆叮咚,“珠姨谈吐举止端庄,气质高贵,根本不像是贫家长大的宫女。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可是内在的修养却没有那么容易变迁。这完全取决于她的经历与成长所接触的环境。奴婢更是连想起珠姨曾带着刚满五岁的无良穿过大沙漠,心中便更加怀疑。”
乌兰斯丁笑意盎然,“你这女娃子的心思精巧无比。这又有什么好怀疑的?”
落雨动听的声音继续流淌,“试想珠姨生于中原的小村庄,自小在农家长大。她是一个连大沙漠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弱女子,有什么能力带着一个五岁的孩子在如此残酷恶劣的大沙漠中逃生?这件事只有一个人能做到,便是自小生长于沙漠之中对沙漠非常熟悉的悦贵妃娘娘。”
乌兰斯丁傲慢霸道的皱纹纹路舒展着,“不错,听起来颇有道理。那孤呢?女娃子你是如何猜出孤的身份的?”
落雨莞尔一笑,犹如春风里的花朵,“奴婢猜出陛下的身份有两点。第一,拜艾儿公主所赐。”
乌兰艾儿奇怪了,“什么?怎会与本公主有关?”
落雨扫视她一眼,眸光不喜不厌,“在宫中祠堂的时候,艾儿公主故意推倒了奴婢而使奴婢碰倒了陛下的牌位。在奴婢捡拾牌位的时候,牌位上的油漆沾到奴婢的手上。陛下牌位上的油漆竟然是湿的,这使奴婢异常讶异。为什么祠堂中其他牌位的油漆都是干的,只陛下的牌位是个例外?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奴婢脑中。或许先前祠堂里并没有陛下的牌位,只因为无良要祭拜,才连夜打造而出。为什么祠堂里没有陛下的牌位呢?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陛下根本没有去世。”
落雨的聪慧使乌兰悦大感意外,内心却更加的沉重不安。这不只是个简单的狐媚婢女,更是个聪敏的狐媚婢女。若她的这些小聪明用在浩儿身上,以浩儿对她的痴情是要吃亏的。
乌兰悦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因为此时燕仔浩正用着满含浓浓情意的眸子凝视身旁那侃侃而谈的娇俏人影。
落雨却猜不出乌兰悦的担忧,只将小手仍旧扶了燕仔浩高大的身躯,清脆之声讲出第二点,“第二,便是刚刚悦贵妃娘娘对陛下的态度,紧张在意。能令贵妃娘娘在意又是苍苍白发的老者也便只有陛下您了。”
乌兰斯丁满意的笑意充盈在脸上,“很好,浩儿身旁的这个女娃子不同凡响。”他再次将她扫视一番,“只是为何如此脏乱不堪?去清洗一下吧,孤要瞧一瞧,你这女娃子到底是何模样?”
不错,她的确乌七八糟的,是需要清洗的。“陛下,奴婢刚刚在烧火,所以弄成了这幅模样,奴婢即刻去清洗干净。”
她潋滟如水的眸子在燕仔浩英俊的脸上流转。只见他脸色平稳,稍稍放下心来。她哪里知道燕仔浩努力平息着内心的波涛巨浪。她离去清洗时,他仍将指尖的阵阵寒意传递在她的小手上。
落雨的离开使燕仔浩的脸色苍白了一些,声音软弱而无力,“可不可以告诉本王,为什么你们要假死?”
乌兰悦凄楚的眸子如一滩深深的泉水,那里隐藏了太多不愿提及的过往,“那年春季,乍暖还寒。吉木安混在西域使者的队伍里进宫探望于我。当我看到爬窗而入的吉木安,我吓坏了。我告诉他,我与他再无可能,让他快些回去。他也并未想要再续前缘,只要看到我平安就好。他即将离去时,却被傲帝带人堵在了宫中。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肖含枫在背后捣鬼。傲帝大发雷霆将吉木安遣送回西域,将我打入冷宫。那是我早已做好死的准备。可是我怜惜你,你还那么小。我要为你安排一条后路。宫女珠儿忠心为主,她提出我与她互换身份。起初我并未答应。可是后来为了你,我答应了。她替我死了,我戴上了她的人皮面具,替她活了下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小仙女
乌兰悦缓缓讲述当年的遭遇,即使事隔多年,回忆起来仍让她脸色大骇,战栗不已。
乌兰斯丁慢慢踱着,接上了乌兰悦的话题,“孤假死的原因就简单多了,孤当年得罪了太多的人,为妨仇人寻仇,只得假死。”
所有的事情揭开了谜底,燕仔浩的心底却寒意阵阵,杂乱无章,理不清头绪。
乌兰斯丁踱到他的身旁将他深深凝视,“浩儿,人生在世有太多的无奈。你不要怨恨孤与你的母亲。”
燕仔浩苦笑着,“孩儿怎会怨恨祖父与母妃,得知祖父与母妃仍健在,孩儿欢喜还来不及。”
乌兰斯丁点着头,表现出孺子可教的神情,“浩儿长大了,武艺也不弱,孤这些年虽隐居于此,却也听闻过你的威名,不愧是我西域乌兰家的后代。”
乌兰斯丁的话却使燕仔浩内心冷笑不已。当年他自中原狼狈投奔西域。西域乌兰家却没有一人接纳他。现如今又怎将他归入西域乌兰家的后代?
他虽心中不悦,却不便当面反驳,只得沉默不语。还好,他的雨儿很快回转而来。
他深情款款的眸子即刻被她绝色的倩影所填满,让他忘了所有的不快。他俊朗的脸庞露出傻傻的笑意,不由得上前将她的小手牵拉。
两人只顾浓情蜜意,却不知身旁的人已起了情绪变化。
落雨的容貌使乌兰斯丁大惊失色。他颤抖着手指直直的指向她,骇然出声,“你是谁?”
落雨好生奇怪,这老人家刚刚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奴婢是无良的婢女,名叫落雨。”
“落雨?”乌兰斯丁猛地面色狰狞,缓缓走向落雨,仍将她的脸蛋紧盯,“难怪你知道这么多的事情,落雪!你真的回来了?”
乌兰斯丁语气不善,苍白的须发犹自颤抖了起来。燕仔浩蹙起了剑眉,忙将落雨挡在身后。刚刚的落雨脏如花猫一般,乌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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