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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超智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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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夏哥,是,是不是太酸了?”
  刘大夏吼道:“酸个屁,甜死了!”
  刘耳朵错愕地指着他的脸,“那,那你哭什么?”
  刘大夏抹了一把脸,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濡湿。
  他将泪渍全部抹下,随意在衣袖上蹭了蹭,哑声解释道:“这风太大了,我眼里进了沙子不行啊?!”
  春日的风裹挟着一点腥湿的气息拂过,带来一点雷雨天的讯息。
  雷雨过后,要有艳阳天。
  ——
  刘大夏等人在飞燕山庄中开始了他们的新生活。
  传信兵那日说的话一一兑现,每日里的吃食变得更好了,也有上了年纪的老兵来教孩子读书习字。
  日子有了盼头,这些原本被生活逼得落草为寇的人好似终于有了些人样。
  正在此时,季家两位大夫却被兵卒悄悄接进了城中,送进了燕侯府内。
  彼时,季凉还不知道自己进的就是云厥大名鼎鼎的燕侯府。他与父亲乘着一辆其貌不扬马车,趁着夜色被送
  进一处府邸。
  府邸内另有侍卫等着他们,又一路领着他们在大气曲折的府内穿行。季凉只觉沿路守卫森严,每隔一段便能看到三两站岗的兵卒。
  那侍卫直将他们带到一处院落才离开。夜色下,季凉能依稀分辨出院门上“求知”两个大字。
  院内的管事早得了吩咐,知道院中要新进两个高等学员,早早等在院门口,见人被带来,被挂着笑面迎了上去,恭敬地对着季家父子行礼。
  “两位便是季老大夫与季小大夫吧。老仆是此处院落的管事。”
  季凉父子初到这处陌生的地方,虽不了解情况,却被一路行来时,众多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的布置和装饰震慑,哪里敢轻易受这位管事的礼。
  两人连忙避开,拱手回礼道:“不敢不敢,管事客气了。”
  管事也不耽搁,带着人往院内走。
  “现下我带着二位前往院内为二位安排的住处,二位且看看有什么缺漏了,只管告诉我,我自会尽快安排人再为二位添置。”
  管家的话只是惯常的自谦做派,实际上,当季凉带着父亲走进屋内时,已然可以察觉此间布置的用心。
  他与他的父亲分在两间相邻的房中。房中各有一红木雕镂大床和一张大得出奇的书案,书案旁摆着空的书架。此外,屋内另有大大小小的日常用品,摆放有致,一应俱全。
  季凉匆匆扫过,只觉万般周全。
  他忙回头对着管事行礼,道:“劳先生费心了。”
  管事连忙让开,“使不得使不得。”他连连摆手,“季大夫之后可是要进求学院的人,你们啊只有一位先生,季大夫切莫这般叫我,真是折煞我了。”
  季凉闻言有些诧异,不自在地道:“……好。”
  管事惯会看人脸色,他见季凉僵立在原地,便寻了个由头退下了,“一应仆役就在外间,季大夫如果需要,自到外间去喊。天色已晚,想必二位今日在外奔波,已是累了。在下便不打扰了,季大夫且先休息吧。”
  季凉自是拱手答谢,管事如愿离开。
  季老大夫医术高明,却不擅交际,见管事走了,才开口问道:“凉儿,此间,就是你说的贵人居所吧?”
  季凉点点头,道:“是的。父亲可累了?我们今晚且先歇下,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
  两人确实奔波了一天,季凉自然忧心起父亲的身体。
  季老大夫摆摆手,“无碍。只是……”
  季凉凝眉,“父亲可是看出了什么?”
  季老大夫踟蹰了一阵,还是道:“我之前上门为人诊治,也曾入过贵人的府邸,却没有一个如今日所见这般……”
  季老大夫面色凝重,季凉便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总归不会比在匪寨时差,父亲无需忧心这些。这府里主人地位高,我们的生活说不定也更有保障些。”
  季老大夫便点点头。
  他到底还是愧疚,又低声道:“都怪为父连累了你,当初,若是我能狠下心肠,不理那女子……”
  “父亲哪里的话!”季凉此时也顾不上礼仪,打断了季老大夫的回忆,“医者仁心,这是父亲一直教导我的道理。若是父亲当日不救她,我也是要求着父亲救一救的。到底是那女子没这个命数,父亲何必挂怀?”
  季老大夫长叹一口气,道:“我近来常想,那缝口之术也许真是那些人口中的邪术。那女子直接失了性命,而刘吉阿兄虽然活下来了,但却失了匪寨……也不知是幸或不幸。”
  季凉道:“父亲可是想岔了?你以前常说:‘命数天定,我们只要尽了医者
  的本分,便是无愧。’现下的境况还未明朗,是好是坏终究难说,父亲何必庸人自扰?”
  他上前一步,扶着季老大夫往里间走,“父亲昨夜才沐浴过吧?我服侍父亲略作洗漱,父亲便先就寝吧,一切的事情明日便会明朗,父亲莫要担忧。”
  季老大夫也只能点点头,在季凉的服侍下上床躺好。
  可能是屋内的布置太好,床垫软硬适中,熏香怡人,也可能是季老大夫真的累了,他在床上辗转一阵,竟真的沉沉睡去。
  安置好父亲,季凉兀自寻了出来。
  季老大夫年纪大,加上此时夜里春寒,不便每日沐浴,他却不一样。
  他本想忍一忍,但终究还是抱着探究一二的态度,出了房门,来到外间。
  此时,距离他们刚到此处院落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季凉看到三三两两穿着同样款式衣裳的人陆陆续续从外间走进来。
  侍立在门外的小厮发现了季凉,上前询问道:“季大夫,可是有什么吩咐?”
  季凉收回视线,道:“我欲沐浴,不知……”
  来到外间,季凉才发觉此时月已近中天,他便有些踟蹰,不知此时沐浴的要求是否过分了些。
  小厮闻言却轻舒了口气,道:“现下沐兰房中人应当快散尽了,正是沐浴的好时候,季大夫跟我来。”
  季凉回头看了一眼父亲安睡的房间,踟蹰了一阵,还是跟上了小厮。
  小厮带着季凉往外间走,正与那些进来的人擦肩而过,季凉偶尔与几个人不经意间对上眼神,对方却又倘然移开,自顾自与身旁的同伴说着话。
  季凉有意去听,发觉众人并非在闲聊。但他们谈论的,全然是自己听不懂的内容。
  “滑出去?摩擦力太小了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明日我换种材料吧。”
  “也可以考虑加个缓冲零件。”
  “不行,这样总重量就不符合要求了。”
  “……”
  季凉逆行在人群中,忽有所感,他抬头望向天边幽幽的半面春月,只觉四下虫鸣渐响,夜色更幽。


第78章 
  第二日,季凉带着父亲往饭厅中用早膳,又遇到了昨晚那些人。
  经过了一个晚上,这些人仿若终于发现了季凉父子的存在,看向他们的眼神中却隐隐还带上了些敌意。
  季凉带着父亲在角落入了座,隐隐还能听到有人在议论他们。
  “他们就是新来的学员?”
  “八成是了!”
  “老天爷,听说院里要成立一个新的项目,先生要自己来带?不会就是这个吧?”
  “什么?先生亲自来带?”
  “真的假的?!我们组里听先生授课的时间本就不多,他们来了,先生的时间那不就更少了?”
  “这两人通过考核了吗……怎么……”
  这些声音窸窸窣窣,倒也不大,季凉只能听个大概,倒是分辨不出个所以然来。
  用完膳,有领路的仆役过来为他们带路。
  仆役带着他们通过重重检验,最终进了求知院内一间工坊。
  进门后,仆役对着坊内明显等着他们一行的邢易道:“邢助教,这是古先生安排过来的两个新学员。”
  邢易道了声好,便对着季家父子点了点头。
  他是早得了消息,说是今日有一对大夫要过来的,古珀还指明了要让两人使用坊内最新研制出来的显微镜。
  显微镜可是他们坊内最重要的一项成果,坊内连很多高等学员都没资格接触,这一下要让两个新来者来使用,邢易心中总是有些嘀咕的。
  所以他特意匀了些时间,亲自过来接待,想要好好看看这对夫子。
  “嗯,我明白了,有劳小哥。”
  仆役连忙摆手,随后便直接离开了。
  邢易上前招呼两人,道:“二位便是季家大夫吧。鄙人是求知院中的助教之一,邢易。”
  邢易身份看着不低,季老大夫身为长者,自然要出面,“老叟季序,这是我儿季凉。”
  两人互报过身份,邢易也不耽搁,一边带着人往里间走去,一边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此处的情况。
  几人很快到了另一件房门前。邢易交代道:“你们自行进去,里面有一学员会教导你们操作。房内另有一些古先生新进整理出来的典籍和教案。切记,屋内一切东西不可带走,只能在屋中查阅和使用。”
  季家父子点了点,邢易便离开了。
  邢易离开后,季家父子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季凉深吸了口气,上前推开了那扇门。
  门内,正在摆弄着显微镜的王卢抬头望见两人,点点头,道:“季家大夫?进来吧。”
  季凉扶着父亲进了门,先是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屋内的布置。
  跟普通的房间不同,这件房间内竟然摆放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琉璃制品。那琉璃晶莹剔透,是季家父子完全没见过的东西!
  有一容貌憨厚的粗壮男子正站在一桌案前,显然正在等着他们。
  案上摆了一台模样怪异的器具,旁边一个木笼,里面似乎是……两只白鼠……
  王卢见他们近来,先是拱手道:“鄙人王卢,依着古先生的吩咐来教导两位这显微镜的用法。”
  季家父子拱手回礼,季凉指着那“显微镜”,问道:“这是何物?”
  王卢道:“单纯描述解释不清,大夫且看我操作。”
  王卢说完,便熟门熟路地动作起来。
  他取出一个小木签,往木笼里勾了勾。
  季凉这才发现木笼中有一只受了伤的小白鼠。
  王卢用木签勾的位置,正是小白鼠腿上有些腐烂的伤口。做完这个,他又将木签在一玻璃片上抹了抹。
  随后,将玻璃片置于显微镜的架台上,调整了一会儿,便示意季老大夫上前查看。
  季家父子本就因着他这番行动一头雾水,此时得到示意,仍是有些不解。
  季老大夫一边学着王卢方才的姿势将眼睛凑上,一边小心地问道:“小,小师傅,这是什么啊?”
  王卢不答反问:“你看见镜中的东西了吗?”
  显微镜是王卢调整好了的,季老大夫当然看得见,他边观察着这个神奇的圆筒中那些从未见过的图案,边回答:“嗯。看见了一些圆形的东西,还有一些正在蠕动的……蛔虫?”
  王卢回忆着自己方才看到的景象,点点头,“这便是了。”
  季老大夫终于将眼睛从显微镜上移开,将季凉换上去观察。
  趁着季凉观察的时候,他指着面前的显微镜,问王卢:“所以……我方才所见之物,究竟是什么?”
  王卢指了指架台上的镜片,“你们所见到的,就是那镜片上之物,被放大了近千倍之后的模样。”
  季家两父子直接呆愣在当场。
  “放大……近千倍?”季凉不可思议地问道。
  王卢点点头,看着显微镜的目光就像在看自己最伟大的一件作品。
  “此物名为显微镜,他的功能,便是将微小之物放大,让人眼可以清晰看见。”
  季家父子面面相觑,“那,那腐肉……放大之后竟是这般模样?”
  王卢点点头,将自己之前观察到的现象同他们说了,“不论是人兽还是花草,放在这里观察,都能看到那些圆状之物。”
  他又指了指旁边那只白鼠,“至于这个,是古先生早前吩咐过的,说是让你们先看看。”
  “古先生?”季凉还未见过王卢口中这个古先生,但来到此处后,已经听过这个称呼不下十次,“这些都是古先生的安排?”
  王卢点点头,但在说下一句话的时候,憨厚的面上竟带上了点羡慕,“你们很幸运,我听说,古先生很重视你们这个项目。你们且先自行看看吧,别辜负了古先生的期望。”
  季凉还待打听更多的消息,季老大夫却坐不住了,他问王卢道:“你方才说,在人身上也能看到这些圆状之物?哪里可以看到?”
  他举起手,“我割点伤口出来可以吗?”
  季凉吓了一跳,“父亲!”
  王卢也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这倒不必。”
  他去过一根新的牙签,在自己口中刮了几下,“这样便可以了。”
  ……
  古珀到的时候,季家父子已经在王卢的协助下将大部分感兴趣的东西都看了一遍。
  他们正在兴头上,便听到王卢恭敬朝着门口行礼道:“古先生。”
  两人往外间一看,只见一书生打扮的男子走进屋中,朝着他们轻点了点头。
  一番介绍之后,王卢离开,屋内仅剩季家父子,古珀和古珀的几个随身婢女和燕卫。
  古珀开门见山,道:“尝闻大夫曾以缝补之术为人治疗伤口,但却无法探知死生之故?”
  季老大夫一愣,随后点头道:“是,不知……先生,可有何指教?”
  季老大夫行医多年,虽然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此时与古珀隔得较近,观察一番,已然发现古珀是个女子。
  他一时有些迟疑,终究还是按着王卢之前的称呼与古珀对话。
  古珀便道:“你们便
  不想了解其中的缘由吗?”
  季凉最先反应过来,“先生的意思是,先生知道此中缘由?”
  古珀对着生物领域没有太多的探究,但是一些基本的常识还是可以从系统资料库中零星整理出来。
  但那些资料太超前,无法直接拿出来,她更希望通过自己的引导,由面前两个已经通过了测试的人来研究。
  古珀便道:“此间已造出显微之物,研究所需之物与助手府里也已经帮大夫准备好了,大夫何不自行探究一二?”
  季凉还在观察着古珀,而旁边的季老大夫却是想起来当时腐肉之上的那些“蛔虫”,顿时眼睛一亮。
  古珀见引起了两人兴趣,便按着之前整理出的教案,与季家父子说起基本的生物领域知识。
  ——
  古珀在求知院中开展新项目,燕逍则留在书房内处理各处的事宜。
  日头西斜时,严舒肃着一张脸进了书房。
  燕逍见他罕见地变了脸色,便主动问道:“发生了何事?”
  严舒丝毫不含糊,一一将进来查探到的消息与燕逍说明。
  “侯爷还记得那个王逊吗?之前夫人为了帮陈家那个嫡长女推掉与他的亲事,曾日日将陈家女邀过府中,使得两人没撞上面。后来府内老太太出马,更是直接毁了这桩亲事。”
  燕逍点点头。
  请燕老太太出马的法子还是他提点的古珀,他自然是印象深刻。
  又因着他知道侯府此番作为必定得罪了王逊,才令严舒盯着王逊那边的情况。
  严舒见燕逍点头,便又继续说道:“我今日查到,那王逊因着此事对侯府心怀怨恨,正在暗中收集着您与云厥各大世家暗中勾结,意图掌控整个云州的事情。”
  燕逍闻言却是笑了,“哦?我什么时候与那些世家大族暗中勾结了?”
  严舒道:“还不是因着那个陈家女。”
  他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可话到了嘴边,却踟蹰了一下,片刻后,他才重又开口:“夫人想要保住陈家那姑娘,那王逊却以为是得了您的授意。觉得你明面上说不再纳妾,其实是打着掩人耳目,不为京里人察觉的主意。”
  燕逍凝眉思索,“他收集到了什么证据?”
  严舒道:“捕风捉影的东西都那些,但王逊此人品行实在不端,我怕他凭空捏造些什么来污蔑您……”
  他说着,又想到另外的事情:“王逊一个堂亲近来与五皇子那边搭上了线,他应当是打算将这些证据收集全了,直接寄到五皇子那边去。”
  燕逍道:“我不在京师,目前五皇子应当忙着与三皇子斗法,如何会管到我这边来?”
  严舒冷笑一声,“怕不是外间还传着你与三皇子交情匪浅的消息。五皇子那边运作得当,未必不能将您的事与三皇子牵扯到一处。”
  他蹙着眉,“到时候,您又要因着些莫须有的事情,惹上一身骚。”
  燕逍低垂着头,状若沉思。
  严舒有些着急,问道:“是否让我派人注意那边的动静,到时直接截下王逊那边发往京师的消息?”
  燕逍这才抬起头来,道:“不必。”
  “啊?”严舒错愕。
  燕逍笑了笑,解释道:“王逊此人不足为据。他就算收集了那些证据送到京师,在局势未明朗之前,不论是五皇子还是三皇子,都不敢轻易动我。”
  燕逍明面上虽然只是个没有官身的闲散侯爷,但他年少时在西北穆州的势力积累,和娘家严家的势力可是不容小觑。
  正值夺位的紧要关头,
  他敢确定那两方都不愿意直接得罪他。
  “京城的局势已经僵持得太久了……”燕逍又道:“我很想看看,这一颗小石子下去,能掀起什么样的波浪。”
  严舒闻言震了震。
  他确实比不上燕逍,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
  此时燕逍这么一说,严舒便有些惊叹于燕逍的运筹和胆识。
  他附和着道:“嗯,我明白了。反正之后……三皇子……总不会亏待你便是了。”
  燕逍偏头看了严舒一眼,反问道:“三皇子?”
  严舒立时便明了了他的意思,“你,你难道觉得五……”
  他话没说完,燕逍却点了点头。
  严舒蹙眉,低声问道:“为什么?那五皇子奸贤不分,自己又全然没什么主见,要不是靠着娘家庞大的势力,哪里能和三皇子相比?”
  燕逍食指轻轻敲了敲案桌,半晌,轻声道:“宋涟与娄兴回京后,已经被引荐,成为五皇子身边说得上话的人了。”
  严舒又一愣,这是之前京中传来的消息,他自是知晓。
  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燕逍淡淡一声:“静观其变吧……”
  严舒闻言,知道燕逍不想再多言,忙正了正心神,恭敬地退下了。


第79章 
  严舒开始密切注意起王逊那边的动静。
  燕逍虽然并不准备阻挠王逊上书污蔑他的计划,但是侯府仍然有必要知晓王逊到底做了些什么,免得将来一时不察,落入个被动的局面。
  这日,燕逍正与严舒和宫瑕在书房议事,却听到守在外间的燕卫进门通传。
  “侯爷,夫人来了。”
  燕逍闻言有些疑惑,但仍是快速反应道:“将夫人请进来。”
  近来求知院中开启了新的项目,物流部署的第二轮也恰好开展,古珀便十分忙碌。除了用膳与就寝,燕逍甚少能在白日里看到她。
  此时古珀一身夫子装扮走进书房,明显是直接从求知院那边过来的。
  严舒和宫瑕见她进来,规矩地拱手行礼道:“夫人。”
  古珀抬头发现严舒两人,问道:“你们在谈事情?”
  燕逍看见她,眉目已不自觉柔和下来,温声问道:“嗯,恰好有些事情。你这几日那么忙,怎么还有空闲到这里来?”
  古珀正待回答,转眼却瞥见桌上一封摊开的密信。
  古珀来之前,燕逍三人正在谈论王逊那边的情况。燕逍对古珀不设防,知晓是她进来便没有特意收拾。
  此时古珀不经意一扫,立刻读取到信上“王逊”、“诬陷”等关键词。
  她问道:“王逊那边有动静了?”
  前几日燕逍剿匪归来,古珀便不再邀请陈晔过府。
  原以为陈晔与那王逊总是免不了要碰上一面,却没想到自那日之后,王逊却不再造访陈家。
  之后,古珀在燕逍的陪同下,果然入芷茶院请动了燕老太太。燕老太太得知陈晔就是当年陈老夫人亲自养在膝下的孙女,也不推辞,隔天便亲自上了陈府。
  陈家老一辈多已故去,主家院内便是陈晔继母在主事。燕老太太直接摒退了下人,与陈晔继母密谈了小半个时辰。
  那次长谈之后,陈晔继母果然安分了许多,不敢再明目张胆地为难陈晔。又加上王逊那边也熄了声响,渐渐地,这桩婚事便没有人再提起了。
  而陈晔以为故去祖母念经祈福为由,在自己院内闭门不出,倒是终于落得个清静。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古珀自然推算出王逊行为有异,应当会另有动作。她曾与燕逍提起过一次,燕逍让她无需忧心,她便直接把这条项目日志搁置了。
  今日,在燕逍这里又看到这个名字,古珀才发觉事情可能并不简单。
  燕逍知她这几日忙碌,实在不愿用这些勾心斗角的事去烦扰她,便回答道:“他那边是有动静了。不过只是小事,严舒已经在处理了,你无需挂心。”
  严舒闻言也附和道:“是啊,夫人您别担心。就王逊那点动静,全在侯府掌握之中,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古珀不知道燕逍的计划,闻言还是有些疑惑,“王逊毕竟是个将领,此番又是我们主动得罪了他,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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