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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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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第三项增加了好几点经验,估计这里面也有这位昔日同屋的贡献。话说原主没得罪她,自己除了刚来那天也没再和她打过交道,干什么对自己意见这么大呢?
  大概也察觉到了小凌子声音大了些,金铃“嘘”了好几次提醒他,到最后更是压低了声音没好气道:“小点声小点声。小主正睡着呢,你想把她吵醒不成?”
  “抱歉我忘了注意。”小凌子讪讪拍了下自己的嘴,“那个金铃姐姐,你帮我看看小主有没有被吵到呗。昨日没侍寝成估计小主心里也不好受,秋茜这些话还是别叫她知晓好。”
  “知道还那么大声。”金铃说他。不过相比小贵子那个一天跟她说不上几句话的闷葫芦,小凌子人勤快嘴又甜,明明比她还大一岁,却成日姐姐长姐姐短,哄得她心情舒畅,自然也愿意多给他几分面子。
  嘴上说着,她人却放下手里的针线轻手轻脚来到内室门边,撩起帘子一角瞧了眼床的方向。
  辛虞刚醒,还没拉开床帐。金铃竖着耳朵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便以为她还睡着,松口气放下帘子,回头瞪了小凌子一眼,轻哼:“算你好运。”
  小凌子忙笑着多谢她,完了又道:“要说咱们小主人其实不错,生得也美,就是运道上差了些,不然早得了圣宠。要不咱们每日早晚多给满天神佛磕几个头,让他们保佑小主早日否极泰来……”本就不大的声音渐渐离得远了,终不可闻。
  辛虞没想到自己宫里这俩奴才比自己这个当小主的还在意她是否得宠,心情复杂。
  这可真应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监急,不过想想也能说得通,毕竟不管是宫女还是太监,一身荣辱甚至性命都系于主子一人之身,像小贵子那样连死都不怕的毕竟是少数。
  又在床上躺了会儿,辛虞才假作刚刚醒来,出声叫了金铃。
  金铃果然没事儿人似的来服侍她起床,“小主您醒了,要不要喝杯温水润润喉?”
  “嗯。”辛虞接过杯子喝了半杯温水,将其交还给金铃,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巳时一刻。”
  才九点十五,辛虞无语了。
  这古代人的作息时间跟现代人还真不一样,这个时候放在现代,很多人还没开始上班呢,她却已经睡了个回笼觉,感觉大半个上午都过去了。
  想着距离用午膳还得段时间,辛虞抻了个懒腰,“走吧,陪我出去走走。”
  金铃觉得自家小主这个动作实在有失仪态,有心提醒。可一来她不是约束妃嫔宫规礼仪的教养嬷嬷,二来这是在内室又没有外人,动动唇,她还是把话憋回去了。
  辛虞完全没注意金铃这番欲言又止,胡乱理了理衣裳,又摸了把头发。没感觉到乱,便安下心,随意把早上带着的簪子插上出了门。
  过来这个世界久了,加之多半窝在自己殿中少见外人,她有些故态复萌,对打理形象渐渐不那么上心,没人的时候更是大大咧咧怎么舒服怎么来。礼仪什么那是做给别人看的,她骨子里就没那浑然天成的优雅气质,还是别难为自个儿了。
  好在有些东西深深刻在原主的骨子里已经成了本能,哪怕壳子里面换了个灵魂住,想装,总是能装得像那么回事儿。至少在人前,辛虞不会叫自己被人挑出毛病来。
  昨夜刚下过一场暴雨,天空是水洗过一般的湛蓝。偶有微风吹过,裹挟着秋的气息,少了几分夏日的燥热。
  辛虞觉得天气正好,干脆带着金铃再次挑战御花园副本,想着第三项已经升到三级,除了昨儿晚上近日也没再出门被雨浇回来,应该能逛个痛快了。
  果然人进了御花园,头顶依旧是晴空万里。辛虞眯着眼睛仰头望了望,眼中渐渐酝起浅浅一层笑意,绷起来显得有些清冷的面庞也被阳光镀上了些暖色。
  就说她该转运了嘛,看这天气,逛完回去应该也下不了雨。
  可惜今日的御花园热闹了些,辛虞带着金铃没走出多远,便见不远处她曾偶遇长平帝与沈宴下棋的亭子里几个不认识的年轻少女正相互交谈。看衣着打扮,不像是宫妃,但也绝不是宫女甚至女官能有的规制,更重要的是,个个青春貌美人比花娇。
  辛虞远远瞧了两眼,问身边的金铃:“这些是今年的秀女?”
  金铃也没见过这些人,猜测道:“应该是吧。”
  “那还是别去打扰了。”
  辛虞嫌麻烦,直接选了另一条路去其他地方。走出一段距离,她想起什么,又问金铃:“不是说秀女们都住在乾西五所那边学习规矩礼仪吗?怎么有工夫出来逛御花园?”难道是为了和皇帝陛下来个美妙的邂逅?
  辛虞记得前世自家老妈说过,她一个朋友的孩子想要学表演,艺考前报了个据说很牛的老师的突击班。那个老师教得怎么样不知道,但好像路子很广,几个交了高额学费的学生都通过他走后门提前和考官见了一面。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在大家成绩差不多的时候,混了个脸熟的人总比全然陌生的更占优势,说不定这些水葱般的小姑娘也是这么想的。
  要是能让长平帝一眼看中,到时在新入宫的妃嫔里拔得头筹那就更好了。啧啧,都还只是未成年的孩子,做什么削尖了脑袋往一个男人床上使劲儿?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辛虞忧国忧民地叹口气,转眼,注意力又飘去了水面兀自盛开的莲花上。
  这御花园到底小了些,种的多是玲珑别致的睡莲,而非叶子亭亭如盖那种大荷花。结出的莲蓬自然也属袖珍型,不管是莲子还是莲藕,估计都没的吃,真可惜。
  在我大吃货国长到二十出头的辛虞明显对吃比对即将进宫来和她争宠的准对手们更感兴趣。
  要知道自从昨天在容贵嫔那里享用了顿好的,再吃自己那些没啥变化又口味一般的例菜她愈发食不知味。可惜她位份实在太低,即使与容贵嫔一样吃的是长春宫小厨房,不必像宫中没有主位的嫔妃一样统一领膳,想如现代那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依旧没可能。
  要不要打点一下小厨房的厨子晚上点个菜?比如莲藕排骨,荷叶糯米排骨也不错……
  听金铃说自从那次酸梅汤事件后容贵嫔对自己的吃食监管愈发严密,小厨房那边常有人盯着。对方该不会怀疑她打点厨子是有什么别的企图吧?
  要想完全改善伙食,还得位份高或是受宠。可为了口吃的使出浑身解数往上爬,毫无节操地卖身,这个升级理由让那些有爱有仇恨甚至有野心报负的女主们知道,会不会想打死她?
  辛虞绝不是一个不思进取的人,否则前世也无法脱颖而出成为国家运动员。无奈她专业不对口,到现在还没摸索出进取的正确方式,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默默心疼自己一秒钟,辛虞又把视线落向几盆含苞的菊花上。
  皇家的花园子,自然要四季常有景,即使冬天落了雪,也不能给皇帝和他的大小老婆们看一副萧条景象。所以现在的御花园,已经成了桂花菊花这类花期在秋季的植物的天下。
  辛虞瞧了一会儿,没瞧出都是些什么品种,遂作罢。谁知人转过太湖石堆砌的假山,一抬眸,竟然又看到了几个同样来逛园子的。其中三人她没见过,应该和亭子中那几个一样是住在乾西五所那边的待选秀女。而她们对面的,则是李容华和她的贴身宫女。
  辛虞开始有些后悔挑这个时机出门了。
  秀女们也就罢了,毕竟没入宫,碰到也顶多客气地寒暄几句。纵使有那跋扈的,也没资格和立场对她一个天子妃嫔怎么样,可李容华……
  一想到每次碰面对方含沙射影的话和耳边不时响起的系统提示音,她就啥兴致都没了。
  天知道这次没皇后和众妃嫔在,这人会不会只在口头上针对她而已,听她那位死党说,现在的宫斗小说和电视剧都挺流行寻衅罚跪或掌嘴的。
  如此想着,辛虞便感觉自己的膝盖跟脸有些疼,正犹豫着要不要趁对方没注意马上开溜,李容华已经一偏头瞧见了她。
  得,也不用犹豫了,辛虞收起情绪,打算随机应变。
  带着金铃,她走过去敛容恭敬向李容华行礼,“嫔妾见过李容华,容华安。”规矩上一点不出错。
  不想李容华竟然笑盈盈和她打招呼,“辛选侍也来逛御花园?”
  辛虞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脆只简单应是,以免多说多错。
  李容华闻言,笑容愈发盛了,“正好秀女们这会儿也得闲出来透气,能在这里遇上可真是缘分。素日都夸你规矩最好,不如你示范一下见到高位妃嫔该如何行礼给几位姑娘看看,让她们对比下自己都学得怎么样了。若有不足,回去便多努把力,总能做到像选侍这样出色的。若已经很好了,也可以心中有数,以后把工夫花在其他方面的进益上不是。”

  ☆、24。行礼

  李容华此话一出,辛虞还没怎么样,三个秀女中已经有那城府浅的眼中露出丝不忿。李容华却浑似未觉,只浅勾着唇,好整以暇地等着看辛虞的反应。
  这其实是个两难的选择。
  辛虞拒绝的话,本身便是在驳李容华这个高位妃嫔的面子,而李容华有的是办法迫得她不得不就范,抑或是挑拨起几个秀女对她的不满。
  至于应下来……
  能顺利通过一层层筛选留到现在的,哪个用她一个宫女出身的小小选侍来教?
  这三位虽然家世不显,但要么姿容出众,要么气质颇佳,最终入选的可能性至少有八成。给个下马威多少能震慑一二,且倘有人觉得面上受辱把今天这事儿记在心里,也不会不自量力地选择对上她这个容华。
  李容华眸含笑意,很想看看自己种下的种子日后会生长成何种模样。而若这位辛选侍真被人盯上了,张婉月还会不会一如既往袒护她这个宫里人,在她三番两次侍寝不成明显扶不上墙的情况下。
  辛虞个现代穿来的女汉子,思维哪里能跟这些一肚子玲珑心思的后宫女人接上轨。她还当这话只是表面意思,和前世教练叫人到前面示范动作差不太多,非常老实地回道:“这个嫔妾不成,当初学规矩的时候没学到,还是之前容贵嫔娘娘身边的方嬷嬷提点过才不至出错。秀女们都是有女官专门教导宫规礼仪的,嫔妾不敢献丑,免得误人子弟。”
  说得那叫一个坦诚自然,表情也认真,完全不耻于提及自己低贱的出身。李容华竟一时不知要如何接下去了,顿了下,才笑道:“辛选侍谦虚了,不过是做一下给大家看看罢了,值当你这么教条。还是说我们几个面子不够,请不动你大架?”
  此言可就有些重了。一位从四品容华,三位官家出身的嫔妃预备役秀女,请不动她一个末等选侍,她得多大脸?
  辛虞一直警惕着对方找自己茬,明白这话肯定跟前世开玩笑那种不能比,知道是不好拒绝了,也不拖泥带水,干脆应下,“若容华和几位姑娘不嫌弃,嫔妾谨遵容华吩咐,只是……”预防针总要提前打一打,她努力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如果嫔妾有哪里不足,还请容华指出。”
  语罢,她后退两步,用比刚才更严谨认真的态度重新缓步上前,双手轻轻搭于左胯处,右脚后支,低头恭敬而又庄重地深深蹲身,“嫔妾见过李容华,容华万福金安。”
  几个人立马感受到了浓重的学术研究气氛,其严肃其正经,对比学规矩时也毫不逊色。在家有教养嬷嬷调*教、入宫这些天又每天被女官集训的秀女们受到感染,下意识挺直腰板做出最完美的站姿,竟也不似之前那般满心都是计较是否被损了颜面了。
  李容华见了心中不快,也不叫起,笑着问三位秀女:“辛选侍这礼行的,几位姑娘看着可妥当?”
  她们还不是皇帝的妃嫔呢,哪里有资格品评一位宫嫔的礼仪?三人都言说不敢。
  李容华看在眼中,又笑道:“瞧出什么来都说说,知道了哪里有不足才知道该如何改进不是?辛选侍是个明事理的,绝不会不知好歹心生怨怼,是吧辛选侍?”
  这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开始为几位秀女拉辛虞的仇恨了。
  那位心机浅的秀女脸上的笑可见的有些维持不住,倒是辛虞没太大反应,闻言只恭声应是,心里反而想着若李容华今天的刁难只是让她一直行礼不叫起来也没什么,怎么都比罚跪掌嘴好。至少膝盖和脸不用遭罪了,也不会担个什么不敬高位之类的罪名。
  李容华唇角笑意不变,“辛选侍都如是说了,几位应该也打消顾虑敢于一言了吧?”
  眼见着若不接茬辛虞便可能要将这个深蹲的行礼姿势保持到不知何时,三位秀女中气质柔和那位笑着开了口:“容贵嫔娘娘身边的嬷嬷提点过,辛选侍的规矩礼仪自然不错。臣女只在宫中学了不几日,掌握得有限,只觉得处处都好,还真瞧不出有哪儿不足来。”
  既夸赞了辛虞,又搬出容贵嫔表示自己并未妄议宫嫔,两面都不得罪,神态语气又非常真诚,一番话可谓滴水不漏,立马得到了两个小伙伴儿的附和。其中那位最貌美却瞧着城府不深的尤为积极,“是啊,辛选侍礼仪极佳,臣女等尚有很多要学。”
  御花园里人来人往的,李容华也没准备真叫辛虞一直蹲着,见火候差不多了,她叫了起,“看来说你规矩好还真没说错,容姐姐果真会调*教人。”又笑着和几人说了两句话,道一声“你们继续逛吧不必理会我”施施然走了,只留下辛虞主仆和那三位秀女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李容华前脚一走,后脚辛虞耳畔便响起提示音:“叮!收到来自他人的恶意,宿主平常心GET正确,第三项福气满满经验+10。”
  辛虞嘴角险些一抽,行礼这一点刁难总不会加十点吧?这位容华到底都对她做了什么?
  挑事儿的走了,辛虞和几位秀女也没有要和对方继续待一块儿进行啥深入交流的意思,很快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辛虞深感自己头顶的厄运DEBUFF功力依旧强大,不敢在这是非之地久留,颠颠儿带着金铃跑回了长春宫,缩进西配殿那一亩三分地儿,这才有了点安全感。
  艾玛,外面的世界太危险,等级不够还是莫要挑战新地图了。
  逛园子计划宣告破产,辛虞重新恢复到无聊的咸鱼状态。她坐在临窗的炕上就着窗外的好天气喝了盏金铃泡来的茶,习惯性把针线筐捞到了手里。可一瞧那些针啊线啊的,她又一阵儿头皮发紧,感觉自己对此的耐心值已经到了临界点,随时可能崩溃。
  越是烦躁就越容易出错。辛虞好容易聚集起足够的勇气,却穿了几次都没能把线成功穿进针孔里,气得她针线筐一丢,杏眼四下乱扫,开始寻摸其他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
  金铃看她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试探着问:“很快便到用午膳的时辰了,小主若不想做针线,要不要看会儿书?您还有两本书奴婢帮您收着呢。”不比原主家中父亲是秀才,哥哥弟弟都读书,自己也识得些字,金铃是个不折不扣的文盲,自然也不知道那两本书的内容。
  辛虞实在闷得慌,也不挑了,“找出来我看看吧。”
  金铃应声而去,不多会儿从箱子里寻出被她妥当收好的《女诫》和《烈女传》。
  辛虞依旧只拿了那本《烈女传》,从第一卷母仪传第一篇有虞二妃开始看,一面艰难地辨认着复杂的繁体字一面通过原主记忆里那些她不认识的古代标点符号断句,一面在心里默默吐槽。当然能被写进《烈女传》,那些女子其实都有着优秀的品格。只是其中某些观念在现代人看来对女性相当不公平,时代背景不同,三观自然也不同,太难引起共鸣了。
  辛虞耐着性子翻了几页,渐渐融合了原主对于文字那部分记忆,开始不那么吃力了。
  看着看着,提示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叮!宿主通过读书学习积累知识,第二项品貌才智经验+1。”
  辛虞一听,差点儿激动得内牛满面。就这第二项经验增长最慢了,到现在也只有可怜的不到二十点,她都快绝望了,不想看《烈女传》还有这好处,早知道就不那么抗拒了。
  只是相比小时候看过的四大名着,成书更早的《烈女传》属于纯文言文,读起来艰涩难懂。辛虞很想多赚点经验,无奈理解起来实在费劲儿,累得她用书支着额头哀叹:“要是能有个话本子游记之类的看就好了,最好是白话的,看这个久了头疼。”
  提膳回来的小凌子听到这话,放下手中的食盒,机灵地问:“小主想看话本子和游记?”
  “嗯。”辛虞应一声,闷闷道:“想也没用,又弄不到。”
  “奴婢倒是有法子弄到,不过可能要花点小钱。”
  “真的?”辛虞拿开书,露出双充满疑惑还带着点期待的杏眼,“要多少钱?”
  “应该用不了多少,小主给几两碎银子便是。”
  原主之前攒了些银两,月初辛虞又领了例钱,加之刚来这个世界完全不敢乱用,辛虞手里还是薄有资财的,忙取了银子给对方,心疼都顾不上。
  吃罢午膳,小凌子收拾好食盒揣着银子出去了,一个多时辰以后又回来,自袖中取出几本线装书献于辛虞,“小主,这里是几本游记,还有本诗集。至于您要的话本子,这个有些难弄,奴婢已经托了人,得过两天才有消息。”
  之前小贵子那般说,辛虞还以为宫中真没这些书呢,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她接过书赏了小凌子,心中不无感慨。
  果然小贵子一开始就没把她当主子,她交代的差事不用心办不说,还拿她叫他打听的事儿污蔑她。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凌子是否可信了。
  有了打发时间的东西,辛虞接下来几天除了定时散步保持运动量便基本不怎么出门儿了。本以为不乱跑就能免于是非,熟料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宫中不知何时传起了关于她的留言。
  被封选侍后如何伤了脚,去侍寝的路上又如何坏了轿子,以及前两天被点了侍寝却突然下起暴雨等等,最终只有一个意思,她福太薄,享不了天子妃嫔的尊荣,也担不起选侍的位份,所以频遇灾祸。不然当初做宫女的时候怎么就安安稳稳的什么事都没有?

  ☆、25。流言

  八卦这东西,往往是越玄乎越吸引人。关于辛虞命格的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听着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不多久,便甚嚣尘上愈发离谱。
  辛虞在别人口中,甚至成了那谁碰谁倒霉的扫把星,弄得胆小些的宫女太监,看到金铃和小凌子都远远绕开,生怕从他们身上沾染了晦气。
  皇后发现后,立马揪出几个宣扬得最凶的处置了,这才消停了些。只是该听说的都听说了,信不信的,以后遇事难免会往辛虞身上想,对辛虞来说实在算不得好事儿。
  其中最为在意的,大概就是容贵嫔了。
  身为一个母亲,再小心也不为过,哪怕有一丝对她的孩子造成伤害的可能都无法容忍。何况她让辛虞服侍长平帝,本就是为了固宠。眼见着离秀女终选越来越近,辛虞却频出意外,连侍寝都不能够,更别提争宠了。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人。
  如今又传出这样的谣言,容贵嫔干脆冷了辛虞,再没叫过她到自己殿里说话,也免了她的请安,还派人借着那天御花园的事儿劝她待在西配殿少出门,不过措辞很委婉。
  后宫风云变幻,除非一棒子打死,否则今日跌落谷底的,谁知明日又会不会攀至顶峰。所以没有必要不会把事情做绝,万一日后辛虞又有了造化,会不会为她所用另说,至少不能成为她的敌人。
  巧的是辛虞这些天陆续得了不少书,小凌子神通广大,果然给她弄来了些话本子,她忙着装热爱读书学习的好骚年,本也没有出门招惹是非的打算。她又不善钻营,没存那天天到容贵嫔宫里逢迎讨好或是巴望和皇帝来个偶遇的心思,不叫去请安说话在她看来还省了麻烦,所以压根儿没发现容贵嫔态度上的微妙变化。
  辛虞坐得住,可有些人却坐不住了。
  这宫里,永远不缺会察言观色的聪明人。
  而聪明人,往往又分真正有大智慧的和只会耍小聪明的两种。
  容贵嫔才冷了辛虞没两天,长春宫私底下便有了各种猜测,甚至有人传言说辛虞因为命格不好,已经遭了容贵嫔厌弃,容贵嫔打算舍了她另寻人为自己所用。这下众人望风使舵,对待辛虞和她身边的人渐渐不复以往。
  而那心里打着小九九的,也开始蠢蠢欲动。
  辛虞几乎不和那些宫女太监打交道,自然也不知道那许多,只察觉最近第三项的经验长势愈发喜人,还有就是小厨房大厨的水平好像下降了,这两天的饭菜味道照比从前差了些。
  “马公公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大好?怎么手艺退步了?”她还问金铃,想着据研究下厨之人的心情好坏会影响到食物的味道,也不知道太监有没有大姨夫这种神奇的东西。
  “谁知道呢。”金铃不十分有精神的样子,“可能是容贵嫔娘娘月份大了,其饮食的营养搭配更要小心,所以顾不得小主这边了。”
  事实上,她听说小主最近的饭食都是由马公公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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