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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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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听说小主最近的饭食都是由马公公的徒弟做的,马公公一指头都没动过。只是以小主如今的境地……她在心里叹口气,到底什么都没多说。
辛虞瞧着金铃不似以往活泼有干劲儿,还当她是大姨妈来了,十分体恤地放她去休息,“我这儿没什么事,你回去歇一歇吧,有需要我再让小凌子去叫你。”
金铃连日睡不好觉,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的确需要休息。她犹豫半晌,还是乖乖听吩咐下去了结果没过多久,又默默折返回来,脸色不十分好看。
“怎么不多歇会儿?”辛虞不解。
金铃抿抿唇,道:“容贵嫔娘娘宫中的秋茜失手弄坏了一盆娘娘养的金边墨兰,被罚跪在院中,由娘娘身边的方嬷嬷亲自看着。大家都紧着忙活生怕出错,奴婢不敢偷懒。”
“她怎么如此不小心?”辛虞从话本子中抬起头,纳闷儿地问。
容贵嫔喜欢养花养草,尤爱兰花,宫中栽种了不少名品。
这些兰花平时都有专人打理,容贵嫔闲来也会亲自侍弄一番。连原主那种看着迟钝的都知道那些花祖宗绝对碰不得,秋茜这么精明一个人,怎会失手弄坏?
“奴婢也不知。”金铃规矩地垂着头,道。
辛虞微一沉吟,问:“有没有说跪多久?”
“没有。”
“那咱们还是待在宫里别出去了。去告诉小凌子一声,让他去领膳的时候也警醒着些。”
辛虞约束好了自己的下人,主殿那边容贵嫔却没想象中愤怒。
“都老实了?”见方嬷嬷进来垂眸立在自己身后,她挥退了众人,表情淡淡地问。面前正摆着刚换过盆的墨兰,叶子稍显凌乱,略失往日风姿,但看着尚算完好,绝称不上坏。
方嬷嬷恭敬回道:“收拾了蹦跶得罪欢的,其他人自然都老实了。”
“还以为一个个多胆大包天呢。”容贵嫔冷哼一声,又问:“那个怎么样了?可有不服?”
“她哪儿敢。”
“不敢最好。”容贵嫔眼帘微垂,伸出一只白嫩素手,用食指甲面轻轻敲了两下盆沿,又嘱咐:“看着点儿,这外面日头大,别叫晒出个好歹来。省的有人说本宫苛待宫人。”
“娘娘放心,奴婢进来前已经吩咐人盯紧了,绝不会让她出事儿。”
容贵嫔闻言微微颔首,桃花眼带着丝凉意瞥向窗外,“希望她吃了这次教训能长点记性,别把心思放在不该放的地方。本宫乐意推冬芳上位,可不代表本宫也容得下她。”
方嬷嬷恭声附和:“也是娘娘心慈,还肯给她机会。这种心大的奴婢,换了其他主子早寻了由头打发了。”
“打发了做什么?”容贵嫔收手换了坐姿,唇角勾起个嘲讽的笑,“她要是还抱着那远大的志向,咱们就暗里推她一把,成全了她。也让她知道知道,陛下都会怎么对待这种背主爬床的奴婢。只仔细盯着,别叫她把主意打到本宫的孩儿头上。”
容贵嫔可以轻轻松松收拾了叫她不痛快的人,那边皇后可就没她这么好运了。
按理说,皇后身为一国之母,这后宫的女主人,应该没人敢给她不痛快才是。可事实上,做皇后也有做皇后的无奈。
地位高了,盯着的眼睛便多,要考虑衡量的事情也多,根本不能由着心意做事。更何况此刻让她为难的,还是嫡亲的娘家人,她的生母。
“母亲,不是本宫不帮忙,而是后宫不得干政,这件事本宫也做不了主。”
皇后涂着朱红蔻丹的手端着色彩浓艳极为华丽的五彩瓷茶盏,说话时笑容得体,却十分公事公办,言谈间完全没有亲生母女见面时该有的亲近,拒绝得十分干净利落。
几天前她以身子不适为由驳了永宁侯府递牌子进宫的请求,前日她这位生母又递了进来,她依旧驳了。本以为这下总该知道她的意思了,没想那边挺锲而不舍的,只时隔一天又来了。她只好准对方入宫,亲自说个清楚明白,好让家中息了从她这里下手的心思。
一身一品命妇朝服的永宁侯夫人仿佛完全没瞧出自己女儿态度上的淡淡疏离,笑道:“这点子小事,哪里算得上干政?再说陛下素来爱重娘娘,只要娘娘开口,有什么做不成的。”
“母亲慎言。”皇后一听当即变了脸色,砰一声把茶盏重重搁在桌上,“陛下的决定,岂是本宫一个后宫妇人可以左右的?母亲此言,可是想陷本宫、陷舒家于不义?”
永宁侯夫人没想到自己女儿反应会如此之大,面上闪过丝惊惶,又被勉力压制住了。她强笑道:“娘娘言重了,臣妇绝无此意。只是这是事关舒家前途,臣妇不得不多这个嘴,毕竟舒家好了,娘娘您也能多个帮衬不是。”
这个女儿是家中嫡长女,从小便在婆婆永宁侯老夫人身边长大,由婆婆亲自教导,并未承欢于她膝下。虽则待她礼数周全,她身体抱恙时也侍奉汤药十分孝顺,但她就是觉得好像隔了层什么,跟由她一手带大的小女儿静雅完全不能比。
后来先皇赐婚,她这个女儿嫁给了当时不受宠也不出众的六皇子,跟着远去封地,一别便是三年多。再回来就一跃成了太子妃,而后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威仪日盛,连她这个生母在面对时都有些战战兢兢。要不是家里非要她来,她才不愿意硬着头皮进宫做这个说课。
听永宁侯夫人提及舒家,皇后敛了敛神色,问:“母亲进宫来找本宫帮忙,祖母她老人家可知情?”
“这个……”被问到了尴尬处,永宁侯夫人眼神闪烁起来,“娘她老人家一心都系于舒家的未来,自然也是希望娘娘能和家里互相扶持守望相助。”
那便是不知情了,她就说祖母为人最是通透,怎会目光短浅到只看见这些小利。皇后望着眼前的母亲,又想起自己那个拎不清的爹,在心里叹口气,“母亲,听说二弟在禁卫军谋了个差事,做得可还顺当?三弟六弟书读得怎么样了?”
永宁侯夫人不料会突然被问及三个儿子,愣了下,说:“他们都还好。”
“那便好。”皇后点点头,劝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舒家若想真正的兴旺,还得靠几个弟弟出息。母亲回家也劝劝父亲,叫他多督促家中子弟上进,不论读书习武,总得能有个支应门庭的。舒家现今看着煊赫,可毕竟是那无根的浮萍,不稳当。”
永宁侯夫人胡乱应了,仍惦记着自己这次进宫的目的,“那瓷器采买那事儿……”
见她这样,皇后便知自己这番话恐怕又白说了,也不与她再多废话,“这个母亲不必再提。”语毕迅速转了话题,问:“有些日子未见,祖母她老人家最近身体可好?
☆、26。毽子
永宁侯夫人沉着脸满心失望步出宫门的时候,长安宫第二进的院子里,周昭容正在舞剑。
她一身方便行动的窄袖衣裳,裙子不长,露出截被绸裤包裹的修长双腿。头上并无太多钗环,只绾了个简单大方的髻。随着剑柄垂坠着的红穗子在空中飞舞跳跃,手中软剑似化成一条灵蛇,时而盘旋缠绕,时而敏捷直击,剑身反射的湛湛寒光晃得人几欲花眼。
长平帝妃嫔不多,除了容贵嫔李容华这样把身边宫女送到龙床上的,其余都独居一宫。
赵容华向来是个守规矩的;知道自己并非一宫主位,便也只安于所住配殿。陆昭仪和周昭容却没那么多顾忌,宫里的布置全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的。
周昭容周英华家中父兄都是武将,祖上又出过女巾帼,难免有过英雄梦,所以自小习得些拳脚。功夫怎么样且不论,至少强身健体。
于是她这第二进的院子里便设了箭靶,没事拉拉弓练练剑,倒也爽快。只是宫中忌讳多,所用箭矢兵器什么的都无甚杀伤力罢了。
以一个漂亮的收招动作作为结束,周昭容收剑入鞘,也不用别人经手,亲自将软剑放好,然后才接过宫女手中的干步巾擦是额上颈间的细汗。
“那边人走了?”一面擦,她抬头望了眼坤宁宫方向,问心腹大宫女袖锦。
袖锦端着放有干布巾的托盘恭敬立在一边,闻言答:“奴婢不久前收到的消息,已经走了。”
“这个时辰……”周昭容看看天色,一笑,“马上就该用膳了却没在宫中留膳,八成是话不投机了。”
这话做奴才的不好接,袖锦只恭敬立着,见周昭容将用过的步巾子丢进一边小宫女手捧的空托盘中,忙取了一块新的递上。
周昭容连用了三块方罢,袖锦把托盘交给小宫女,又服侍她回正殿更衣。
等一身干爽地坐下来饮茶时,周昭容望着手里内务府新送来的茶盏,又想起了刚刚的话题。
“他们家也真是有趣,除了那位老太太,一个个都钻钱眼里去了。不想着督促族中子弟上进在朝中培养势力,反而一心盯着那能借机敛财的营生,真真本末倒置。同样泥腿子出身,威北侯府就有远见的多,代代皆出好儿郎,如今是越发兴旺了。听说那位老太太这两年身体不大康泰,渐渐压不太住儿孙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些短势的给气的。”
其实往上多数个几代,如今的世家大族说不定也是从泥腿子爬上来的。
周昭容家里虽在前朝时便世代从军,但官职一直不高,后来还是跟着□□皇帝打江山,才受到重用。
只可惜他家先祖战死得早,没等到新朝建立论功行赏捞个爵位。若不是他爷爷那一辈和他父亲这一辈够拼,她周家怕是比如今的永宁侯府还没落百倍。
所以她特瞧不上永宁侯府这样无所作为只靠着先祖余荫以及裙带关系过活的,更何况如此人家的女儿还骑在她头上做了正宫皇后。
舒家真正能让人看得起的,除了母仪天下的舒静娴,大概就只有那位老夫人了。
舒老夫人出身前朝望族林氏,当时数一数二的书香世家。族中前前后后共出过九位两榜进士,其中入阁者三位,可谓一时无两。如非当初出仕之人死忠于前朝,曾斥太*祖皇帝为乱臣贼子,新朝建立后也不会沦落到将嫡出小姐嫁给太*祖心腹向太*祖投诚,以谋重新出仕之机。
只是这样做难免落了下乘,林家名望大不如前,兼之在朝中颇受新贵排挤,后来干脆辞了官回乡办起书院一心治学。如今林家的远江书院已是江南第一书院,虽则近二十多年族中无人入朝为官,但连出了好几位大儒,又桃李遍天下,在士子中颇有声望。
林小姐嫁给初代永宁侯后十分贤淑,不仅没有嫌弃对方的出身,反而相夫教子举案齐眉,京中人人都道一句舒家夫人好品格。
但舒家一嫡两庶三个儿子就好像突然基因变异了,明明有个武勋封爵的父亲和文风大盛的外家,偏偏全都文不成五不就。倒是几个女孩儿教养得不错,好生养,又擅持家,敬重丈夫孝顺公婆,到了可以婚嫁的年龄皆被争着求娶,门槛好险让媒人踏破。
舒静娴身为嫡长孙女,从小便长于这位老夫人之手,在贵女圈子里虽并不高调,但提起她的多数都要夸上两句,这才被先帝看中选做了安王妃。
然而做安王妃,娘家给不了夫君助力最好不过,做太子妃却不行。长平帝本就没有势力强横的母族,妻族又指望不上,为使其坐稳那把龙椅,先帝只得又指了陆周两位侧妃给他。
陆昭仪怎么想无人得知,反正周昭容心里挺不爽的,愈发的瞧不起舒家。要不是皇后生有嫡长子又无过错,且颇受长平帝敬重,她恐怕早憋不住给她点难堪了。
鄙视完永宁侯府那短势的一家子,周昭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秀女里那位许家姑娘,太后可召见了?”
“并未。”袖锦回。
周昭容闻言挑眉哼了一声,道:“也是,毕竟是快出五服的旁支,又不是她父亲这一支的女孩儿,见了意义也不大。只可惜许家这一代生不出女儿来,不然说不定还能再出一个皇后。”
当今太后娘家英国公府相比永宁侯府可就要强上太多了。不仅先后出了太*祖继后和先帝元后两位皇后,还手握重兵,在朝中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不过倒霉的是,他们家女儿都死儿子,那位太*祖继后是,这位太后亦如是。相比之下这位还比她姑姑幸运点,至少儿子是成年之后翘辫子的,给她留有孙子孙女儿,她也活得比自家丈夫长,当上了太后。
许家这一代更有意思,英国公兄弟几个无论嫡出庶出全是小子,包括孙辈。人家巴不得多生儿子,他们家却愁没闺女嫁进皇家,最后没办法只得从旁支中选人培养。现在候选的二十几位秀女中那位许姑娘,据说甚是貌美,不仅通琴棋书画,还擅歌艺舞技。
周昭容听说当时便不屑地撇了嘴,歌艺舞技?她是想跟教坊司那些人一样当众献艺还是私底下勾引陛下?真是好不要脸。
之前说皇后娘家还只是暗指,如今却是明言了。袖锦听闻忙小心地看了眼门边窗外,低声提醒:“娘娘,小心隔墙有耳。”
“知道,本宫也是看只有你在才说的。”周昭容不耐地道了句,到底不再提了。
金铃打听能力有限,最近又因为关于辛虞的流言颇受冷遇,所以辛虞跟个傻狍子似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呸,圣贤们要是知道她看话本子比看他们的着作还用功,甚至妄想从中获得大量第二项品貌才智的经验,一定想自坟墓里爬出来弄死她。
辛虞发现饭菜口味变了的第六天,不算厚的几本话本子便被她啃完了。这个年代的书籍虽然都是活字印刷的,但技术原因字体较大,一页里印不太多,动辄十几二十卷。所以话本子这类都满短小精炼,当然以古代人的行文方式,怎么写也不可能像现代小说那样长。
反正渐渐适应了繁体字的辛虞觉得那点子口粮十分不耐啃。可惜当她再叫小凌子找门路弄的时候,对方为难的表示短期之内恐怕不行。她无法,只得耐着性子又从头翻起。
然而话本子的作者都是古代男性,她一个现代女性很难做到与其思想上的兼容。第一遍当看热闹打发下时间还成,第二遍……
辛虞丢开书,烦躁地揉了揉自己不舒服的后颈,问金铃:“宫中有没有什么锻炼身体的法子?成日里不是低头绣花就是低头读书,我脖子疼,再这么下去早晚得颈椎病。”
金铃忙接手帮她按摩,“奴婢也不知道娘娘们是否锻炼身体,只听说周昭容是习过武的。长安宫第二进的院子被改成了演武场,昭容娘娘常练不辍并未懈怠。”
差点忘了大祈对女性的束缚没那么严格,武将家的女儿习武也不会被指指点点。辛虞眼睛一亮,“我也能学吗?”中华武术哎,就算没武侠小说中描述得那么夸张,应该也很不一般。
金铃被问得手一顿,犹豫道:“据奴婢所知,宫中并没有教后妃拳脚的师傅。”教皇子的倒是有,可别说辛虞只是个小小选侍,就是皇后,也没有跟外男学武的道理。
“哦。”辛虞有些失望,但因着早有预料,很快把心思转到其他方面,“那踢毽子跳百索总没问题吧?实在不成咱们自己做了毽子关起门来在内室踢。对了,你会不会**毛毽?”
适当运动可以增加第一项的经验,这羸弱的身体她受够了,实在很想恢复到前世的棒棒哒状态。
估摸着不能踢毽子跳百索自家小主又要闲不住往外跑,金铃心塞塞地只得应下。她寻出几枚铜钱,又去厨房那边要了些鸡毛,细心做了个打在穿着轻软绣鞋的脚上也不会痛的毽子。
只是和厨房那边打交道时难免受了些闲气,回来的时候没控制好,叫辛虞瞧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厨房那边为难你了?”不至于连几根鸡毛都吝啬吧?辛虞不解。
金铃不肯说,但没多久辛虞还是自己知道了。
因为某天饭后她实在闷得慌想出去在附近走走,结果遇上了腿刚见好的秋茜。对方恭敬向她行了礼,可错开身,她却听到对方在身后嘟囔了句:“合宫都知道她是个扫把星,还还没点自觉。不老实待在宫里,非要出来闲逛,不带累得别人跟着倒霉不满意怎么的。”
☆、27。问责
秋茜说这话时虽压低了声音,但音量仍足够清晰传入辛虞主仆二人耳中,摆明不怕她们听见。辛虞当即冷了脸,转回身叫住她,“站住,你刚说什么?给本小主再说一遍。”
被李容华刁难也就罢了,对方毕竟比她位份高,可若是任由一个宫女当面言辞奚落只作未闻,日后她在这宫中,也就人人可欺了。
以前原主好性儿,秋茜便可着她这个软柿子捏,夏薇是个小辣椒,眼里容不得沙子,秋茜有事就不敢往她身上推。如今她们一个是主一个是仆,她要是忍了,那不是她宽容大度,是她把身为天子妃嫔的颜面自己撕下来叫别人踩。
秋茜大概没料到辛虞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下才转回身草草行礼,干巴巴道:“奴婢没说什么。”
金铃早听得火冒三丈,闻言上前一步厉声喝道:“小主问你话,你也敢狡辩!”
她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小选侍的宫女凭什么教训她?
秋茜眼中闪过丝不忿,嘴上却道:“奴婢不敢,奴婢没有狡辩。”
“那你口中扫把星说的是谁?难不成在说你自己?”辛虞沉静如墨的眸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明明语气没太大起伏,声音也不高,可配上她那张因为紧绷而添上几分霜雪之色的面庞就是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秋茜下意识瑟缩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咬牙暗恨。
瞧她那个轻狂样儿,不就是爬上了龙床吗?真当自己已经是那枝头的凤凰了!还用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和她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秋茜低垂着头掩住眼中的情绪,腰板却挺得直直的,“奴婢刚并没有说此话,小主是不是听错了?”她还就不信自己咬死了不认,她冬芳还能拿她怎么样。处置她?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胆。
冬芳是没有那个胆,可不代表辛虞也没有,能动手,她才懒得动嘴和对方磨叨。何况按规矩主子问罪是要跪下回话的,对方却只蹲身福礼,摆明了没把她放在眼里,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正准备撸袖子,想想又觉得自己上或许不大好,看向金铃,“对主子口出恶言,按宫规,当如何处置?”
“回小主,轻则掌嘴以示惩戒,重则杖毙。”
“奴婢没有做错事,选侍不能无故责打奴婢。”秋茜闻言,脊背挺得更直,不知情的人见了,还真当她是个不卑不亢的无辜受害者。怎料姿态刚摆好,就听辛虞略提了点音量,“宫女秋茜言语不敬以下犯上,金铃,给本小主掌嘴。”顿时不可置信地瞠圆双目。
“是。”听到吩咐金铃马上应声,几步上前抡圆胳膊照着秋茜脸上就是一巴掌,打得自己掌心都隐隐作痛。
天知道她早就看这个到处讲自己小主闲话的秋茜不顺眼了,只是苦于没机会教训。如今旧账新账一起算,手下自然一点不留情。
秋茜怎么也没想到辛虞会真格儿叫人打她,躲都没来得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子。白皙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个通红的五指印,火辣辣地疼,耳朵也被震得一阵嗡鸣。她怔了有几秒,腾地站起身,捂着脸双目赤红地怒瞪辛虞:“你敢打我?冬芳你……”
“不知悔改,金铃,再打。”
金铃二话不说又扬起巴掌,只不过这回秋茜向后闪了下并未打实。饶是这样接连被扇了两个耳光也将秋茜彻底激怒,她猛地退后两步,盯着辛虞的目光就像要吃了她,“不过是个宫女出身的末等选侍,得势就不把我们这些昔日姐妹当人,难怪要被老天惩罚。活该娘娘弃了你!”
这是完全口不择言了?辛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淡淡垂下眸,“金铃。”
见金铃再次扬手,秋茜吓得又退后两步。知道情势对自己不利,她眼一眨落下早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打狗还要看主人,小主如此不把容贵嫔娘娘放在眼中,可是对娘娘不满?奴婢这就回禀娘娘去。”语罢转身便跑,掩了面直奔长春宫而去。
“站住。”哪有主子没准许就擅自离开的?她才是不把她家小主放在眼中吧!金铃气得不行,可连喊好几声对方理也未理,她跟出两步又停住,犹豫着看向辛虞,“小主,要追吗?”
“不必管她。”
“可万一她真去容贵嫔娘娘那里告状……”
“错又不在我们,你怕什么?容贵嫔要是问起,你就把她的话一字不落复述给娘娘听。”辛虞很镇定,不过经此一事散步的心也全没了。她没看金铃,率先向长春宫行去,“回吧。”
金铃放下点心,但仍然气不过,“这个秋茜真是胆大包天,对小主口出恶言,还威胁小主。她要是敢对容贵嫔这样,早被打发去慎刑司了,杖责都是轻的……”
辛虞不接话,只沉默着往回走。
金铃愤愤了一阵儿,也察觉出不对劲。她乖觉地住了嘴,垂眸敛目跟在辛虞身后,待回到西配殿,才小心觑着辛虞的神色试探地询问:“小主可要喝茶?”
辛虞不语。半晌,见金铃脸上不安之色愈浓,她才淡淡开口:“秋茜说的合宫都知道我是个扫把星,还有容贵嫔弃了我,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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