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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个个是皇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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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而汤一入口就不禁睁大眼,比他家做的好喝多了。
太子也在喝汤,眼睛却盯着卫青,见他脸色变了,冲史瑶眨一下眼,做的很好。
史瑶见卫青低着头,也冲太子眨一下眼,那当然。
卫青咽下羊肉汤,就吃羊肉,软嫩的羊肉入腹,迫不及待尝一口面,“咦,这面里的肉是什么肉,比羊肉还要软烂?”
“猪肉。”史瑶道。
卫青吃惊:“这也是猪肉?”
太子看去,见面里有几块四四方方,肥瘦相间的肉,他以为是牛肉,“不是牛肉?为何用猪肉?”
寻常百姓三年五载也难吃到一次牛肉,皇家三天两头吃。早几天庖厨里没牛肉,今天有牛肉,太子早上吃的便是面汤和炖牛肉,走到时候还特意交代厨子,晌午把剩下的牛肉做了。
“庖厨里的那块牛肉上面的肥油太少,厨子觉得做焖面油少了不好吃,妾身就让他们用猪肉。”史瑶问,“舅父,猪肉如何?”
卫青笑道:“味道极好。你不说,我哪怕做梦也想不到这是猪肉。不对,我幼年时吃过猪肉,味道和这个猪肉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厨子怎么做的?”
“这就得问厨子了。”太子道,“舅父若是觉得好吃,待会儿我叫闻笔去找厨子把做法记下来,舅父带回去。”
卫青:“连这个做猪肉的东西一并给我吗?”
太子噎住了。
卫青笑了,“这个猪排炖山薯和羊肉炖胡萝卜写给我,其他的以后再说。”
“好的。”史瑶接道,“舅父,其实焖面也可以用陶鼎来做,不过舅父家中用的陶鼎得有个盖。”
卫青近些年没进过庖厨,“那把这个焖面也写给我。陶鼎上如果没有盖,我叫家奴做一个。”
“舅父,先吃,吃好了再说。”太子夹一块羊肉,咽下去就说,“下午我就叫闻笔去催一下打铁锅的匠人。”
卫青夹一块先前不敢吃的猪排骨,舌尖稍稍用力,骨肉分离,比他家做的羊排骨还要软嫩,张嘴就想说,这个猪排骨做的也好。突然想到,“据儿,你说的铁锅是做这些菜的东西吧?谁给你的?”
昨天打算邀卫青过来用饭时,太子就已经想好说辞,“我有次外出碰到一匠人,在他那里看到一块铁片,是某个士大夫家找他做的,用来煎肉的。
“当时他那里还有几人,其中一人就说如果做成陶罐那样,煮饭时必定比陶罐快。我当时听过就忘了,后来有一天煮饭的陶罐裂开才想到这事。我就命匠人试着打一个铁锅,做了一个多月才做好。”
“你又跑出去玩了?”卫青皱眉问。
太子顿时觉得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忙说,“舅父,咱们在说铁锅的事。”
“你不是说了,饭后再说?”卫青反问。
太子噎着了,“舅父……”
“据儿,你不小了。”卫青屏退左右,语重心长道,“皇上是疼你,你的太子之位固若金汤,可你也不能忘了,你的几个弟弟也不差。
“三个皇孙的出生是皇家大事,也是天下大事,三个皇孙百日宴那日,齐王刘闳、燕王刘旦和广陵王刘胥会回来观礼。皇上见到齐王刘闳必定会想起已去的王夫人,再一看到齐王身体羸弱,极有可能把他留在长安。”
史瑶好奇,“齐王身体很不好吗?”
“汤药不断。”卫青看着太子,继续说,“你如今已是三个孩子的父亲,该稳重些,不能再整天想着玩了。”
太子很想大声说,我冤枉,“据儿谨记。”
“我觉得……”史瑶看向卫青,弱弱道,“舅父,我认为皇上把齐王留下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卫青眉心一跳,放下箸,道,“何以见得?”
史瑶下意识看向太子。
太子:“舅父不是外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殿下以前跟我讲过朝中大事,我也问过宫女和宦官宫里的事,对朝廷内务的事也算了解。”史瑶道,“如今刘姓诸王的权势大大削弱,可他们依然有自己的封地,想弄点事出来依然很容易。如果他们都留在长安,府里有点风吹草动,即便殿下不知道,也瞒不过父皇。”
卫青盯着史瑶,皱眉道,“这些是你自己想的?”史瑶点头,卫青又说,“那你是否想过,如果他们某些地方比据儿出众,又和皇上朝夕相对,皇上极有可能——”
史瑶打断他的话,“舅父说的那种事不会出现。殿下是父皇的嫡长子,这一点他们越不过去。父皇很尊重母后,而齐王的母亲王夫人已走多年,燕王和广陵王的母亲李姬不受宠,哪怕殿下做错事,不到万不得已,父皇都不会立他们。还有一点,他们都没有一个大将军舅父。”
卫青笑了,“我这个大将军是皇上封的。”
“舅父忠于父皇,我知道。”史瑶笑道,“如果齐王和殿下发生争执,舅父向着谁?”
卫青不假思索道,“自然是据儿。”
“这一点就够了,舅父。”史瑶看向太子,“我这么说也是有私心。”
太子挑挑眉,盯着史瑶,道,“有何私心?”
“殿下也看出来了,大郎和三郎聪慧。”史瑶道,“他们兄弟不分伯仲,太孙只有一个。大郎和三郎都是嫡子,大郎占长,也只比三郎早出来半个时辰。如果父皇立大郎为太孙,把三郎封到燕国那边,三郎不服,两兄弟极有可能兵戎相见。
“大郎不如三郎,父皇认为三郎更适合当人主,封三郎为太孙,大郎面上臣服,心里不服,兄弟俩以后依然会兵戎相见。留他们在长安,妾身和殿下时常劝劝三郎或大郎,而他们又没机会养亲兵,待咱们百年之后,其中一人想反也不敢反。”
史瑶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太子很是意外,这个女人还是他认识的史瑶吗?魂魄不会又被别的鬼给换了吧?
“舅父怎么看?”太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转向卫青。
卫青仔细想想:“留在长安有留在长安的好处,就国有就国的好处,不过留在长安比就国好。在你和皇上眼皮底下,他们脸色不对都无法瞒过你和皇上。”
“这么说来舅父也觉得阿瑶说得对?”太子更加意外,他以为卫青会持反对意见。
卫青看一眼史瑶,转向太子,“早年高祖皇帝也不想封诸侯王,诸侯王手中有兵,高祖封异姓为候,同姓为王,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点我知道。”经卫青提醒,太子想起来,也想到景帝时期的“七王之乱”和早几年发生的淮南王谋反。如果把这些王拘在长安,想谋反确实没有在封地容易,“那是等他们来了,我跟父皇说把他们留在长安,还是过几日我带着三个孩子去宣室殿的时候就说?”
卫青想一想,说,“皇上平日没少赞太子妃是有福之人,过几日你先说太子妃舍不得三个皇孙。以后再说齐王的事。”
“据儿知道了。”卫青担心齐王、燕王留在长安城和刘彻朝夕相处,感情深了,刘彻可能改立太子,太子认为卫青想多了。不过卫青和史瑶有一点说得对,把敌对者放在眼皮底下,想做忤逆之事恐怕也只能在梦里想想,“我会好好想想该怎么和父皇说。”
卫青:“记住别提国事,只讲家事。”
“谢谢舅父提点。”卫青提到三个孩子,太子刘据就已经知道该从哪方面入手。
卫青微微一笑,刘据顿时觉得不好,就听到,“谢我是不是应当有点诚意?我也不要别的,那个铁锅给我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开玩笑的说,我觉得你们都有当侦探的潜质~~~明天入V,上午十点更新,届时会掉落一万字,大家记得留三毛钱来支持月半啊
第21章 太子妃聪慧
太子呼吸一窒; 张了张嘴,苦着脸道,“舅父,我这里只有一口铁锅。”
“一口铁锅?”卫青凉凉道,“那还真可惜。”可惜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可惜; “你不给我; 你也不能再用了,过几日送去未央宫。”
太子想也没想,道; “为何?给父皇的铁锅还没做好呢。”
“我说的是你们现在用的这个。”卫青睨了他一眼; “假如大郎得一口铁锅,做菜十分美味; 自己用了几个月才想到孝敬你这个父亲,你会怎么想?”
史瑶脱口道:“揍他!”
“噗!”卫青笑喷。
你给我闭嘴!太子瞪一眼史瑶; 随即转向卫青,“舅父,父皇知道了也不会怪我。”
“皇上不会怪你; 也不会很高兴。”卫青认真道; “你把长秋殿里唯一的铁锅送给皇上; 再奉上食单; 皇上每次吃到铁锅做出的美味都会想起你的孝心。”
史瑶:“舅父所言极是。殿下送铁锅的时候记得跟父皇说,殿下用了几日; 确定铁锅做出的饭菜对人体无害; 才敢把锅孝敬给父皇。”
卫青抬头看一眼史瑶; 很是意外。随即转向太子,见他一脸无奈,卫青不禁摇头笑了笑,皇上对太子有多好,卫青看在眼里,让太子跟皇上耍心机,确实难为他了。不过卫青什么也没说,太子妃会把他想说的话说出来。
饭后,太子送卫青回去。一到殿外,卫青就对太子说,“你的这个太子妃不错。”
“因为她今日说的那番话吗?舅父。”太子问。
卫青微微颔首,望着湛蓝的天空,长叹一口气,“是呀。”顿了顿,说,“鲁地和长安风俗不同,史家女以前也没来过长安,对宫里的事一无所知,我先前还担心史家女无法胜任太子妃,没想到她是个极为聪慧的女子。”
“她一点也不聪明。”太子嘀咕道。
卫青扭头看向太子,“不聪明?”以为自己听错了。
“咳,我教她习《谷粱》,她是今日学,明日忘。”太子想起最初教史瑶的那段日子,不由自主地露出嫌弃的表情,“再也没见过比她更笨的人了。”
卫青笑了,说,“据儿,聪明分很多样。比如司马相如,擅作赋,让他带兵打仗,他都不如我身边的侍从。还有那个主父偃,此人极为有才,可他不会做人也不会为官,最终丢了性命。”停顿一下,又说,“据儿,太子妃哪怕连自己的名都不会写,她能在你犯错时提醒你,在你遇到困难时替你分忧,还知道该如何让皇上更喜欢你这个太子,就是一个难得的贤妻。”
“她,她是挺会讨巧卖乖。”太子小声嘀咕道,“每次做错事,我还没开口,她就一脸怕的要死的样子。我不好训她,提醒她以后别犯了,她下次还犯。我,我有时候气得都想打她。”
卫青摇头失笑,拍拍他胳膊,笑道,“那是太子妃知道你不会罚她。换作皇后或皇上,你看她还敢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犯错。”
“不敢。”太子想都没想。
卫青看着早两年见着他就往他背上跳,如今都快比他还高的太子,有些感慨,“你既然知道她只在你面前犯错,就别跟太子妃计较了。有个贤妻时时为自己着想,这是全天下男人梦寐以求的。”
“姑母不贤惠?”太子刘据冷不丁问。
卫青楞了一下,险些没反应过来,无奈道,“我如果说公主不贤惠,你是不是还想着偷偷告诉公主?”
“舅父说姑母贤惠,我也会告诉姑母。”太子眼珠一转,一脸狡黠,“我就说舅父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勉强。”
卫青抬脚朝他腿上轻轻踢一下,道,“我看你也欠揍。”
太子刘据下意识躲一下,没躲过去也没觉得疼,“舅父放心,我明日就带三个孩子和铁锅去宣室。”
“明日休沐,皇上也有空,正好。”卫青说完,握住手中的竹简,坐上太子的车直奔大将军府。
卫青到府里就吩咐厨子照着食单先备菜,傍晚做排骨炖山薯、羊肉炖胡萝卜和焖面。
太子回到长秋殿屏退左右,一个劲打量史瑶,看得史瑶惴惴不安,想问,出什么事了?就听到,“原来你不傻啊。”
“你才傻,你们全家都傻!”史瑶正为他担心,一听这话瞬间大怒,狠狠瞪太子一眼就往外面走,不想跟他同处一室。
太子悠悠道:“孤全家不包括你啊?”
史瑶猛地停下来。
太子趁机抓住她的胳膊,“别走,咱俩聊一会儿。”
“聊几道菜的?”史瑶回头就问。
太子愣住,反应过来无语又想笑,“刚才没吃饱?”没容史瑶开口,又问,“哪道菜最费时?”
“红烧肉焖面。”史瑶道。
太子拉着她坐在席上,“那咱们就聊焖面。”随即就问,“你是如何知道留在长安比就国好?”
“殿下不是说咱们聊聊吗?”史瑶反问,“这是聊吗?这明明是殿下审问妾身。”
太子挑眉笑笑,道:“那又如何?”
史瑶登时想打人,瞪他一眼,你给我等着,“妾身家乡有很多国,妾身所在的国也有历史,看得多了就知道了。”停顿一下,又说,“妾身读书时,老师也说过皇帝集权比分封好。”
太子歪头打量她一番,忖侧她话里有多少真,“你是女子,你的老师也跟你说朝堂上的事?”
“妾身家乡人多,人人又都有机会读书习字,老师却不多,男人和女人就在同一屋檐下读书。”史瑶道,“虽然是这样,妾身家乡对女子还是有很大偏见。”
太子点头,道,“这是一定的。比如做马车,男子搬运木头的时候很轻松,女子很费劲,自然就有人觉得女子不如男。”
“是呀。”说到男女地位,史瑶不由自主地想到她那对重男轻女的父母,不禁叹气道,“很多事确实男子更擅长。”
太子见状,忍不住安慰道:“也有些女子更擅长,比如织布缝衣。”
史瑶心想,二十一世纪的男服装设计师一点也不比女服装设计师差劲,可说这话没意思,“殿下还想聊什么?”
太子想了又想,一时也想不出该问什么,便说,“既然你不傻,那以后别像今天这么多话,在外人面前切记谨言慎行。”
“母后是外人吗?”这一点史瑶得问清楚。
太子眼皮一跳,说,“母后?母后如果问你孤的事,说一半留一半。问你的事,你想说什么说什么。”
“妾身知道了。”史瑶心中一动,看向太子试探道,“妾身还以为殿下更信任皇后,没曾想更信大将军。”
太子转向她,笑眯眯问,“你想说什么?”
“妾身想说的刚才已经说了啊。”史瑶心里确实那么想的,因此一脸坦荡,任凭太子打量。
太子瞥她一眼,哼一声,道,“不是孤不信母后,母后整天在宫里,对外面的事不了解,你跟她说太多,她帮不上忙,还有可能给孤添乱。”
“殿下这么想母后?”史瑶盯着太子,试图看出他敷衍自己,只看到太子就是这么想的,“母后早年只是姑母府中的歌者,却能被封为皇后,必定有过人之处。”其实想说卫皇后有心计。
太子道:“不是孤小看自己的母亲,是父皇就喜欢容貌姣好的讴者和舞者。母后后来能被封为皇后,是因母后为父皇诞下皇长子,也就是孤。”
“母后能被父皇选中,只因父皇喜欢擅歌和擅舞之人?”史瑶说话的同时仔细回想,也没能想起关于皇帝刘彻只喜欢艺伎的记载。或者她看的书太少?干脆问,“殿下听谁说的?”
太子:“孤亲眼所见。以前孤跟你说的齐人李少翁,他就曾给王夫人招过魂。听说父皇确实见到了王夫人的魂。不过你说人间没有鬼魂,孤觉得是李少翁是找一个像王夫人的人假扮的。”
史瑶猛地看向太子,一脸不敢置信,你怎么这么聪明?!
太子笑了,继续说,“是不是从招魂这点就能看出父皇有多喜欢王夫人?王夫人身世寒微,以家人子入宫,形貌昳丽,擅舞,因此得宠。
“那也只有两个啊。”史瑶道。
太子:“那孤再说一个,父皇宫里近日又有多一个人,那人擅音律,先前在宫里养狗,因容貌俊美被父皇看中,又得知他擅音律,才把他调到身——”
“等一下,养狗?”史瑶忙问,“男人?”
太子:“宦者。”
“太监?!”史瑶脱口道。
太子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
史瑶不敢置信张大嘴,喃喃道,“父皇,父皇也,也太不挑了吧?太监也要?”
“他擅音律,长相俊美啊。”对于皇帝刘彻的喜欢,太子从不干涉,因为他也知道强加干涉没有用,还会引起刘彻不喜,便选择尊重。
即便没有这个太监,也会有别人,所以太子不会因此替皇后抱不平。不过,如果那些人敢对皇后不敬,那就另当别论了,“你哪天算好散朝的时辰在未央宫外等着,会发现文臣武将长相俊美者占多数。”
史瑶张了张嘴,不敢置信,“父皇选官按相貌选?”
“有时候确实是这样。”太子想一下,“早几年父皇身边出现一群人,身穿绣衣,手持节杖和虎符,监察百官,对任何人都不讲情面,包括孤。父皇便任命那些人为绣衣使者,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叫江充,能得父皇重用便是因为他身材魁梧,容貌英俊。”
史瑶瞪大眼:“江充?!”
第22章 三小见刘彻
太子眉心一跳; 问道,“你认识?”
史瑶心中一凛,瞬间意识到自己又露出马脚,不慌不忙道,“听说过。”
“母后说的。”史瑶自打来了这边只出去过一次; 就是去椒房殿给皇后请安; 太子问,“母后还说什么了?”
史瑶假装认真回想,“母后说江充是父皇的心腹之一; 妾身以为他无法和丞相比; 至少也是个像主父偃那样的人物。万万没想到他是靠一张脸上去的,妾身震惊; 现在做官都不看才德,长得好看就行了?!”
太子顿时噎住; 好一会儿才说,“……才德还是要看得。”顿了顿,就说; “江充此人还是有点才的。”
“有才也不足以担任绣衣使者; 对吧?”史瑶问。
太子摇了摇头; “绣衣使者无需像舅父那般用兵如神; 也无需要像司马相如那般擅作赋,也无需像孤的太傅那般有才。可以说三公九卿之下的任何一名文臣武将都能胜任; 父皇看中的人偏偏是江充罢了。说他俊美; 不如说他运气好。”
“还是因为好看啊。”史瑶道。
太子想了想; 说,“还善于恭维父皇。”
“那不就是佞臣吗?”史瑶别有深意道。
太子张了张嘴,迟疑道,“佞臣?”
“对啊。”史瑶道,“靠脸被父皇重用,又靠嘴赢得父皇信赖,不就是小人所为?”
太子仔细一想,不得不点头,“你说得对。”
“殿下,以后遇到江充且防着点。”史瑶想说,以后遇到江充直接把他宰了,省得一听到“江充”二字,她就想到太子被逼自杀,话在喉咙眼里转一圈,“这种小人防不胜防,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他,他就在后面捅你一刀。”
太子立刻笑了,“孤是太子。”
“正因为殿下是太子,妾身才担心。”史瑶道,“妾身听说,江充查违制者,连公主都敢查。他为何敢查公主?真的铁面无私?不是,他为了让父皇以为他铁面无私,继而更加信任他。
“他得罪了很多人,就不怕日后那些王侯将相合起来报复他?父皇宠他,王侯将相没机会,日后殿下登基,王侯将相自会找御史弹劾江充。江充想不到这点?只要他不傻就能想到。那江充有没有来找过殿下?或拉拢殿下身边的人?”
太子摇头,“别说拉拢,哪天孤不小心越逾,他指不定连孤都查。”
“那他就不怕殿下处置他?”太子不讲,史瑶真没打算现在就说,“如果哪天殿下越逾,他禀告父皇,父皇责罚了殿下,殿下会不会记恨江充?就算殿下觉得江充职责所在,不怪他。可江充那种小人会这么想?
“小人会认为所有人都跟他们一样,睚眦必报。换言之殿下登基后就会处置他。殿下觉得江充是等死,还是不断在父皇身边说殿下各种不好,让父皇厌恶殿下?”
史瑶一口气说一大通,太子差点被她说晕了,好在听清楚重点,“江充不敢吧?”
“他都敢查王侯将相,还不敢在父皇面前说殿下几句不好?”
太子登时无言以对,好一会才说,“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江充没得罪孤或孤的人。”
“如果以后江充得罪了殿下身边的人,殿下记得要防着他。”史瑶虽然不知道“巫蛊之祸”发生在哪一年,但她听人说太子自杀那一年他的孙子都出生了。说明至少是十六年后,离现在还早,“殿下,下午还出去吗?”
话题跳的太快,太子又差点没反应过来,“不,不出去。有事?”
“那咱们去看看几个孩子,该睡醒了。”史瑶道。
夫妻二人到偏殿,三个孩子还没醒。太子和史瑶在榻边说一会儿话正想回去,就看到三郎揉眼睛。没等太子问三郎是不是醒了,就看到三郎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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