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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个个是皇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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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咱们去看看几个孩子,该睡醒了。”史瑶道。

    夫妻二人到偏殿,三个孩子还没醒。太子和史瑶在榻边说一会儿话正想回去,就看到三郎揉眼睛。没等太子问三郎是不是醒了,就看到三郎睁开眼。

    三个孩子的灵魂虽不是亲兄弟,但三个孩子很有默契,三郎一醒,二郎也醒了,没过多久大郎也醒了。

    史瑶见三个孩子都醒了,屏退左右,坐在榻边,叫太子给几个孩子念《礼记》。

    太子瞧着离天黑还早,也不能一直把孩子抱在怀里,就命闻笔就拿几卷《礼记》,也不管三个孩子能不能听懂,念一段就解释一遍,叫史瑶一块听听。

    史瑶只学过《谷粱》,难得太子又教她别的,史瑶学的很认真,以致于都不知道天色何时暗下来的。直到杜琴进来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史瑶才意识到天快黑了。

    汉朝人歇的早,太子也不例外,经常亥时还没到就歇下了。可以说饭后洗漱一番就上榻睡觉,史瑶就令厨子做些少油少盐的食物。怕太子误会,又跟太子解释,少食油盐对身体好。

    太子从未听说过吃油盐多了会得病,对史瑶的话自然半信半疑,但史瑶吃的和他一样,肯定对身体无害,便由着史瑶去了。

    长秋殿内太子和太子妃食清粥小菜,大将军府上,卫青和平阳长公主正在吃焖面、羊肉和猪排骨。

    汉朝富人不屑吃猪肉,皇家更甚。卫青刚跟平阳长公主说,盛山薯的碗里的肉是猪肉,平阳大长公主就露出厌恶的表情。

    卫青见她这样,笑着说,“太子宫里有一人擅烹猪肉,我走的时候太子把烹制方法告诉我,这些猪肉是按太子的法子烹制的,味道还行,公主尝一块。”

    公主很喜欢卫青,心想猪肉难吃也吃不死人,给卫青个面子就夹一块,一尝不是很难吃,不禁点点头,“还行。”

    “还行吧。”卫青道,“我吃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猪肉。”

    公主没吃过猪肉,自然不知道水煮猪肉或者烤猪肉是个什么味,也无法想象卫青口中的“不敢相信”,但平阳公主是个聪明女人,她就跳过这个话,“太子有心了。”

    “太子妃也很好。”卫青把他进长秋殿,以及用饭时史瑶的表现跟公主说一遍,换来公主惊讶的睁大眼。

    皇家没出过双生子,刘氏旁支倒是出现过双生子,但那些双生子多是一出生双双夭折,要么是一个长大,一个早夭,反正没有一对双生子能平平安安长到娶妻生子。

    民间双生子存活下来的也极少,甚至可以说没有。太医查出史良娣怀双胞胎,皇后才会那么紧张——史良娣没生出来,她都不敢离去。

    当日虽然平阳公主不在宫中,也忍不住跟着担心史瑶。后来听卫青说史良娣生了,平阳公主很是大松一口气。再一听卫青说,史良娣生三个,平阳公主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些日子不断听人说太子的三个嫡子越来越壮实,还听卫青说刘彻赞太子妃是个洪福齐天之人。平阳公主心想,人家生一个就去掉半条命,生两个养不活,她生三个啥事没有,孩子还越来越好,可不是洪福齐天么。也打算三个皇孙百日宴那日送一份厚礼。不过,这么一说就远了,离百日宴还有好些日子呢。

    言归正传,平阳公主之前没想到,听卫青说太子妃谦恭有礼,才意识到如果是她一胎生仨孩子,必定忍不住骄傲。太子妃为皇家开枝散叶,又得皇帝喜爱,还能和以前一样,平阳公主不禁说,“不愧是生长于鲁地礼仪之乡的大家闺秀。”

    “是啊。”卫青停顿一下,屏退左右,才说,“早年皇后生下卫长,我去看她,皇后高兴的像立了很大功。今日太子妃看到我和据儿抱着三个皇孙时的表情,就像我和据儿抱的不是皇孙,是三个百姓家的小孩。”

    平阳公主若有所思道,“那她这一点着实难得。早年皇后生下据儿,我去看她,一见到我就命宫人把据儿抱出来让我瞧瞧,我要不知道那是皇长子,还以为是和氏璧呢。”

    卫青点点头,道,“先前卫长生曹宗,产褥期后我去看她,也是喜不自胜。”

    “当初皇上匆匆为据儿定下史氏,我还担心又出个陈废后。”平阳公主道,“后来一听先为良娣,我才放心。”

    景帝为了再立太子废了很是无辜的薄后,刘彻又废了陈氏,以后太子再废了他的太子妃,那刘家爷孙就真成了百姓饭后的谈资。

    平阳身为景帝之女,皇帝刘彻之姊,太子的姑母自然不想看到这一点,卫青理解,笑道,“公主以后不用担心了。”

    “不担心,不担心了。”太子是她孙儿的舅父,为了自己的亲孙子,平阳长公主也希望太子一家好好的,“吃菜吧。”

    卫青给平阳长公主夹一块羊肉,然后才说铁锅之事。卫青当成一件小事,平阳长公主心中很是触动。

    平阳公主收过金银珠宝,收过丝绸绢帛,独独没收到过铁锅。正是一口做菜的锅,让平阳公主觉得太子刘据是个诚实厚道之人。

    翌日,太子刘据带着三个孩子和一口锅去未央宫时,平阳长公主正命贴身婢女把她给三个皇孙准备的东西拿出来。查看一遍,就命婢女打开库房再添几样。

    平阳长公主府把给三个皇孙准备的贺礼重新收好,太子也到了宣室。

    今日休沐,宣室殿内除了正在批阅奏章的刘彻就是几个宦者和宫女。刘彻不开口,整个宣室殿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乍一听到小黄门禀告,“太子殿下求见。”

    刘彻惊了一下,以为听错了,忙问,“太子怎么来了?”

    “奴婢看到三位皇孙也来了,想必是——”

    刘彻霍然起身,打断小黄门的话,“快让太子进来。”没容小黄门应“诺”,刘彻就大步往外走,还没到门口就喊,“据儿,快进来!”

    太子冲奶姆抬抬手,就大步往里走。

    窝在奶姆怀里的三个小孩齐刷刷睁开眼,大郎和三郎勾着脖子往门的方向看,刘彻呢?咋还不出来?

    二郎满眼好奇,要见到皇上祖父了?

 第23章 太子心累

    刘彻到门口; 先看到太子,紧接着就看到三个皇孙睁大眼,直勾勾看着他,仿佛在说,祖父长乐未央。

    “快让我看看。”刘彻说着话伸出手。

    太子笑问; “父皇先看哪一个?孩儿可是有仨嫡子呢。”

    刘彻手一顿; 瞪他一眼,显摆你嫡子多啊,“三郎; 朕记得三郎最小; 刚出生时还没只虎崽子大。”

    “三郎,让祖父抱抱。”太子站在刘彻身侧拍拍手。

    来之前已经被史瑶威胁加交代一番的三郎哪怕没听到太子特意喊他的名; 也会乖乖伸出手要抱抱。

    刘彻看着眼前的小手,惊了; “三郎能听懂你说的话?”

    太子刘据把昨日和卫青说的话又说一遍,才说,“父皇待会儿想抱哪一个; 就喊他们的名字; 拍拍手就行了。”

    刘彻接过白白嫩嫩圆乎乎的小孙子; 见他还直勾勾看着自己; 笑着说,“是不是不认识朕?朕是你祖父; 你出生时朕还去看过你; 这次可要记住了。”

    “父皇; 他听不懂。”太子想笑又不好笑他。

    皇帝刘彻才不管这么多,说,“朕的孙子聪慧,记得住。”

    三郎真想配合他点头,但他不敢,就继续打量刘彻,仿佛在问,祖父是什么?

    刘据小的时候刘彻没少抱他,隐隐记得一个多月大的小孩除了哭就是吃和睡,什么都不懂。见小孙子的眼睛好像会说话,刘彻也没往别处想,就觉得我孙子真聪明。

    这么想着,刘彻忍不住看另外两个孙儿。见大郎和二郎也直勾勾盯着他,就说,“把他俩也给我。”

    刘据把二郎给他,用事实提醒他,你没法抱仨孩子。

    刘彻一手一个,顿时意识到站着确实没法抱三个孙子,可是他又想抱三个孙儿,干脆坐在席上,伸出胳膊环住三个孩子。

    三个小孩躺在刘彻胳膊上,面对着刘彻不哭不闹,睁大眼直勾勾看他,好像在问,祖父,干么看我们啊?

    刘彻脱口道,“据儿,你过两日再来接他仨。”

    “嘎?”刘据猛地转向刘彻,再说一遍我听听??

    话一出口,刘彻就意识到失言,可他一看太子不愿意,板着脸问,“不行?”

    “不,不是不可。”太子道,“他仨白天很乖,晚上哭闹,孩儿怕吵着父皇歇息。父皇若是想他仨,就令人通传一声,哪怕孩儿不在宫里,太子妃也会令奶姆把他们仨送过来。”

    刘彻忙问,“你不在,他们也不哭?”

    刘据不禁眨一下眼,合着你老人家刚才是想让我一并留下来?

    “不哭,白天从未见他们哭过。”刘据实话实说,“醒来就自己玩,玩累了就闭上眼继续睡。”

    刘彻皱眉,面色不渝,“他们醒了,奶姆不抱他们?”

    “他们不让抱。”刘据道,“只让孩儿和他们的母亲抱。”随即想说,舅父抱他们也不哭。话到嘴边变成,“孩儿来的路上还担心父皇抱他们,他仨会哭呢。”

    刘彻下意识看一眼还睁大眼打量他的三个皇孙,笑道,“你多虑了。吾是他们的祖父,吾抱着他们不会哭的。”

    大郎的嘴动了动,信不信我现在就哭给你看?

    “见到皇上都给我乖乖的,谁敢故意哭,我揍谁!”母亲的话突然浮现在脑海,大郎心中一凛,不能哭,不能哭。哪怕被刘彻抱的很不舒服也不能吭声,否则他那个傻的像缺心眼的母亲真会揍他。

    刘彻张嘴想问,大郎是不是饿了。一见大郎的嘴巴又不动了,刘彻好奇,“据儿,刚才大郎的嘴巴动一下,是不是想和我说话?”

    刘据想说,不是。可一想到来之前史瑶反复跟他说,见到父皇要顺着父皇的话说,“兴许是。”

    “大郎啊,你现在还小,还不会说话。”刘彻很是认真道,“等你长大了再说。”

    刘据见状,又想提醒刘彻,我儿子听不懂你说的话。

    “父皇,孩儿今日还带来一物。”刘据不想再看到他父亲犯傻,“那东西可做出许多美味。”

    皇帝家什么都不缺,刘彻对美味兴趣不大,都没抬头看一下,随口问,“何物?”就冲三个孙儿笑了笑。

    太子正想说铁锅,一见刘彻眼里只有他的三个儿子,顿时不知该生气好还是该生气,“父皇,那东西要放庖厨里,孩儿令闻笔送去庖厨?”

    刘彻点头,“可以。”就问三个孙儿,“今日在祖父这里用饭可好?”

    刚刚起身的刘据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坐回去,不禁看一眼刘彻,见他没发现自己失态,松一口气的同时无奈地摇了摇头,令他带来的两个厨子随闻笔去庖厨。

    回来后,刘据发现他父亲眼里还是没有他,忍不住叹气,“父皇,累不累?叫奶姆抱一会儿,父皇歇歇?”

    刘彻说不累,然而,手动了一下,顿时感到胳膊酸,怕待会儿胳膊麻了,摔着几个孩子,便把孙儿给奶姆,却忍不住说,“年龄大了,身体不如以前了。以前你小的时候,我抱半天也不觉得累。”

    太子很想说,我小的时候,您老人家从没抱过半天,“那时父皇抱孩儿一个,现在抱他们仨,即便父皇的身体比以前还要好也会累。”

    “这倒也是。”刘彻点头,“对了,你刚才和我说什么美味?哪来的美味?”

    太子顿时觉得他刚才说了一通废话,便把昨日糊弄卫青的那番话说给刘彻听,又说,“孩儿虽然知道铁器做的菜对身体无害,也不敢大意,自个用了几日铁锅做的菜,感觉身体比以前好了些,才敢把那东西带过来。”

    “身体比以前好了?”刘彻忙问,“你早几日病了?”

    太子:“没有。铁锅做的肉和烤肉、炖肉很不一样,味美而不腻,吃多了也不会上火。”

    刘彻喜欢吃肉,炖的肉多不如烤的美味,而烤的肉一吃多,第二天身体就不大舒服,一听不上火,可算是上心了,“那东西呢?拿来我看看。”

    太子又想翻白眼,说,“在庖厨里。孩儿现在就命人去拿?”

    刘彻猛然想到,太子刚才好像向他请示过,顿时有点不自在,“在庖厨里就算了。对了,晌午可以用那个东西做菜吗?”

    “可以。”刘据道。

    刘彻想说什么,突然想到:“你刚才说一口铁锅,你那里没了?”

    “没了。”刘据道,“孩儿先前不知道铁锅做的饭菜好不好吃,就想先做一口锅试一下,如果好用,再令匠人多打几口铁锅,给母后一口,孩儿留一口,再给舅父和姑母一个。”

    刘彻顿时感动不已,看着太子忍不住感慨道,“据儿长大了。”

    太子想说,一口铁锅而已。话到嘴边,抿抿嘴,笑道,“父皇是说孩儿以前不孝了?”

    “我——”刘彻正想解释,一见他一脸促狭,抬手朝他肩膀上拍一巴掌,“对,以前十分不孝。”

    刘据:“那日后孩儿得了好东西就先孝顺父皇,父皇可不准嫌孩儿烦,也不许嫌孩儿的东西不好。”

    “好,不嫌弃。”这几年太子大了,特别是最近一年多,刘彻几乎没有像现在这样坐下来和刘据话家常,也就不想说些违心的话,“晌午别回去了,陪吾一起用饭。”

    太子:“诺。”话音一落,听到“啊啊”生,抬头一看,二郎正冲他伸手。

    “二郎这是让你抱?”刘彻也听到了。

    太子点头,接过二郎,让二郎靠他怀里。

    刘彻见状,眼中一亮,靠在怀里用手扶一下就行了,不用抱也不累,于是就令奶姆把大郎和三郎放他腿上。

    一个多时辰后,三个小孩实在撑不住睡了,小黄门也进来禀告,饭菜好了。

    天上飞的,水里游的,两条腿的,四条腿的,只要是好吃的,刘彻全吃过,就对太子所说的美味没抱多大期望。不过一想到太子得一口锅还巴巴送过来,没吃到东西,刘彻心里也觉得挺美的。

    史瑶在自己地盘上敢做猪肉招待卫青,可不敢拿猪肉招呼刘彻,于是红烧猪肉焖面变成了红烧牛肉焖面。

    排骨汤也变成了葱爆牛肉,葱爆羊肉变成了红焖羊肉。其他的几样菜和昨日一模一样,把刘彻面前的方几摆的满满的。

    刘彻本以为是一道美味,一看除了青菜和白菜,其他的他都不认识,意外的同时又好奇,“这些菜都是你宫里的厨子做的?”

    “是也不是。”刘据道,“厨子不敢做,是太子妃说随便做,做坏了也不怪罪他们。厨子才敢动手做。做好之后太子妃先尝味道,不好吃的就令厨子加以改进,才有了现在这些菜。”

    刘彻道:“这么说来这些菜太子妃都尝过,还吃了不止一次?”

    “是的。”刘据点点头,有些心虚,就说,“父皇,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先吃吧。”可别再问了,再说我就编不下去了。

    刘彻没想到儿子孝顺,儿媳妇也孝顺,心下满意,拿起箸就夹一块红焖羊肉,羊肉很嫩,味道还很是丰富,没有一丝腥膻味,不禁睁大眼,“不错!”

    “父皇再尝尝别的。”刘据笑着说。

    刘彻点点头,手中箸伸向葱爆牛肉,味道和红焖截然不同,又不禁睁大眼。随即拨开菜,见里面的配料都是他平时吃的,并没有什么特别,心里很是感动,儿子和儿媳妇是尝试了多少次,才能把菜做这么好吃?刘彻不敢想象,也不舍得辜负儿子的心意,每道菜都吃好多,直到再也吃不下去。

    刘据早些时候陪刘彻用过饭,知道他不如自己食量大,一见他今日比自己吃的还多,很是担心刘彻,宫人把剩菜撤下去,太子刘据就要陪刘彻出去走走,消消食。

    刘彻看到太子刘据眼中的担心,心里更感动,便扶着太子的手站起来,爷俩在宣室殿门口转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傍晚,太子带着三个孩子回到长秋殿,见到史瑶,哪怕不想夸她也忍不住把史瑶好一顿夸赞。

    史瑶静静地听他说完,就问:“殿下,晚上吃什么?”

    “还没做饭?!”刘据问。

    史瑶:“铁锅没了,用什么做?”

 第24章 邪祟作祟

    太子噎住了; 好一会儿憋出一句,“锅没了就不吃了?不是还有陶鼎、陶罐、铜盆?”

    “殿下这几日都是吃炒菜,没了锅无法炒菜,妾身就想等殿下回来问问殿下是吃蒸菜还是吃炖菜?”史瑶是真不知道太子想吃什么。

    太子一想到晌午在未央宫吃的菜,道:“孤都不想吃。”

    “那就不吃了?”史瑶接的迅速。

    太子又噎了一下; 指着她佯装生气; 道,“你是不是故意气孤?”

    “难道不是殿下故意气妾身?”史瑶反问。

    太子的手动了动,真想给他一巴掌; 卫青的话回响在耳边——你的太子妃是个难得的贤妻。太子深呼吸; 说,“你想吃什么?”

    “妾身吃什么; 殿下就吃什么?”史瑶问。

    太子犹豫一下,想到史瑶跟她自己没仇; 不会亏待自己,微微颔首,“是的。”

    “庖厨里有两只野鸡; 早上送过来的。”史瑶道; “妾身以为殿下到未央宫待一会儿就会回来; 殿下走后妾身就令厨子把鸡宰了; 留咱们晌午食。

    “殿下晌午没回来,妾身也没吃; 野鸡还搁陶瓮里放着。如今天色已晚; 妾身令厨子和面; 擀点面条,做个鸡汤面成吗?”

    晌午饭后太子刘据先陪刘彻消食,后来又和刘彻照看三个孩子,半天没闲着,以致于从未央宫回来的路上他的肚子就咕咕叫了,不甘心道,“只有一个鸡汤面条?”

    “铁锅没了,殿下想吃炖菜?”史瑶道,“要不做个大锅乱炖?”

    太子想一下,问,“要多久?”

    “至少得两刻。”史瑶道,“时候太短,菜不入味不好吃。”

    太子叹了一口气,“面条吧。”

    史瑶撇撇嘴,看他一眼就出去吩咐杜琴,在太子的面里放两个鸡腿,再放一个水煮荷包蛋,她的面里放几片鸡肉丝就成了。

    没到两刻,杜琴就端来两大碗面。面里有青菜有鸡蛋还有两个野鸡蛋,满满一碗,太子还没吃,闻到香味就忍不住咽一口口水,也不嫌晚饭寒酸了,拿起勺舀两口汤暖暖身子,就开始大口出面。

    吃到一半,太子意识到不对,方几上只有一个鸡骨头,还是他放的,抬头看去,史瑶碗里只有面和青菜,一清二白,别说鸡腿,连鸡蛋都没有,“你碗里的鸡腿和鸡蛋呢?”

    “妾身碗里没有。”史瑶道。

    啪!

    箸往方几上一拍,太子勃然大怒,“该死的厨子!杜琴——”

    “殿下?”杜琴小跑进来。

    史瑶冲杜琴挥挥手,道,“出去。”随即就说,“不怪他们。妾身肚子上全是肉,晚上用过饭也不走动,直接就睡了,怕越来越胖就不敢吃鸡腿和鸡蛋。””

    太子打量她一番,问道,“你真怕自己越来越胖?”史瑶点头。太子抬手把碗里的鸡腿夹给她,“孤陪你在院里走两圈。”

    “啊?”史瑶看着碗里的鸡腿愣了愣,抬头看向太子,就见他已经低下头,继续吃面,“殿下,妾身不——”

    太子抬起头,道,“嫌鸡腿是从孤碗里夹过去的是不是?”

    “妾,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史瑶连忙解释。

    太子强硬道:“不是就吃!”

    史瑶打个哆嗦,不禁皱着眉头看着碗里的鸡腿,怕太子又吼他,不敢再说怕胖,却忍不住小声嘀咕,“妾身都快吃饱了。”

    “剩下的面和汤别喝了,把鸡腿吃了。”太子道。

    史瑶心中一动,莫名觉得太子的话耳熟,仔细想了又想,猛然想到她前世的弟弟说,碗里的饭吃不完了,前世的父母总会说,把肉挑了吃了,饭菜倒掉。如果是她说碗里的饭吃不完了,不想吃了,她母亲会说,吃不了盛那么多干什么。

    “你发什么呆?”太子看似在吃面,其实一直留意着史瑶,怕她把鸡腿藏面里偷偷倒掉,见她一动不动,“一个鸡腿又不能把你吃成胖子,赶紧吃。”

    史瑶抬眼看到太子皱着眉头,一脸不快的样子,莫名感到心中很暖,抿嘴笑笑,“谢谢殿下。妾身现在就吃。”说着夹起鸡腿咬一大口。

    太子微微点头,很是满意。喝完汤,就问,“庖厨里还有吗?”

    “还有。”太子还在长身体,又经常跟着卫青习武,史瑶也怕他吃不饱,先前出去吩咐时就令厨子多做点面,“叫杜琴再盛一碗?”

    太子:“半碗。”

    饭后,太子和史瑶到儿子房里坐一会儿,又在院里转两圈,太子就走了。

    史瑶令守门的宦官看着太子往哪边去,宦官回来禀报太子直接去长信宫,史瑶才去洗漱。

    躺在床上,史瑶就屏退左右。直到门关上,史瑶才坐起来,拿起她自己抄写的《谷粱》翻看,看得打瞌睡,史瑶就朝自己身上拧一下,反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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