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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个个是皇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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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据本不同意几个弟弟留在长安城,“见多识广”的史瑶劝他,他最喜欢的舅父也支持史瑶,太子为了劝说刘彻,这些日子一有空就搜集近些年封国王爷谋反的资料,打算不日呈给刘彻,用事实告诉刘彻,他为何提议王爷留在长安。

    然而,他资料都搜集好了,三个弟弟明明满眼渴望,却说违心的话糊弄他。太子拉下脸,“你们就跟孤说句实话,如果想留在长安,在父皇问起你们的时候,你们就说不想离开父皇。剩下的孤来办。”

    “皇兄准备如何劝说父皇?”刘旦问。

    太子:“三言两语说不完。”

    刘闳以前就听身边人说,太子和他那杀伐果断的父皇很不一样,这两天又见太子对他和刘旦、刘胥一样,从未因为他母亲王夫人的缘故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自认为对太子够不成威胁的刘闳很愿意相信太子善心发作,“不是弟弟不信皇兄,弟弟怕父皇动怒,连累皇兄。”

    “不会的。”太子信誓旦旦,“你们别陷孤于不义就行了。”

    刘胥忙说:“不会的,皇兄。弟弟如果那样做了,就罚弟弟以后再也见不到好玩的小侄儿。”

    “好玩?”太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刘旦慌忙把莽撞的弟弟拉到身后,“是陪侄儿玩,四弟不会说话,望皇兄见谅。”

    “哼!”太子面色发冷,瞪一眼刘胥。

    史瑶笑道:“四弟小孩心性,殿下就饶四弟一次吧。”停顿一下,又说,“妾身吩咐庖厨准备晚膳?”

    太子微微颔首。史瑶出去吩咐,考虑到刘闳身体虚弱,便命厨子做鱼汤面,菜也以清淡为主。

    鱼汤里面放了不少姜,没了腥味,还有点微辣,喝一口汤,浑身暖洋洋的。刘旦吃着劲道的面条,看着乳白色的鱼汤,闻到炖的软烂的鸡肉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心中那点犹豫也消失殆尽,回去的路上就跟兄弟说实话,他想留在长安。

    十月一初九,三个皇孙的百日宴当天,太子刘据的姊妹、姑父姑母,姨母姨丈以及表亲都来到未央宫。

    皇帝刘彻兄弟们都在封国,以致于刘室宗亲这边只有三个小王爷。饶是这样,未央宫中主要用来举行皇家婚、丧大典的前殿内的人依然满满的,还只是男宾。

    女客在后殿,后殿比前殿小许多,以致于后殿内的人看起来比前殿还多。史瑶随皇后进去,热热闹闹的殿内安静下来。

    彼此见了礼,除了皇后和太子妃史瑶,最为尊贵的平阳大长公主走到皇后面前笑着说,“天天听仲卿说,三个皇孙如何如何乖巧可人,今日可算见着了。”

    “母后怀里抱的是三郎。”史瑶笑道。

    平阳大长公主:“臣妾可以抱抱吗?”这话是对皇后说的。

    《左传》有言,“男为人臣,女为人妾”。一声“臣妾”表明她是卫青的妻,而不是汉室大长公主。皇后笑意直达眼底,“自然可以,三郎很乖的。”

    “仲卿见他们一次夸一次。”平阳大长公主有孩子,自然会抱孩子,三郎到她怀里没有任何不适,倒也乐意给她个笑脸。

    百闻不如一见,平阳大长公主惊讶,“这孩子——”

    “祖母——”

    平阳大长公主心下不快,回头一看,是她孙儿,也是卫长公主的儿子的曹宗,身边还有三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收起怒气,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皇上叫三个小弟弟去前殿。”平阳侯曹宗眼巴巴盯着她怀里的小孩,怕平阳公主不同意,指着身边人说,“祖母不信可以问小舅父。”

 第34章 天真烂漫

    小舅父?平阳长公主稍稍一想; 便知三位少年分别是齐王刘闳; 燕窝刘旦和广陵王刘胥; “我何时说不信你了?等一下; 我使人去喊奶姆。”

    “不用喊奶姆; 姑母。”封国中王最为尊贵,刘胥在封地时调皮捣蛋; 老师不敢管他,也管不住他。来到长安; 刘胥住在刘旦隔壁; 被刘旦知道他九岁了,连《礼记》都没学完,刘旦怒了。这几日就把刘胥拘在身边; 跟他一起学文习武; 也导致广陵王刘胥好几日没见到乖巧的小侄儿,“姑母; 我会抱。”

    平阳长公主看他一眼,就转向史瑶。

    “给他吧。”史瑶笑道; “四弟经常去长秋殿陪三个孩子玩儿。”

    平阳大长公主不知道这事; 下意识看一眼皇后,见她没有开口的打算,才把小孩递给刘胥; “抱住; 走慢点啊。”

    “知道; 知道。”刘胥抱住小侄儿。刘闳和刘旦怀里也多出一个小孩。

    曹宗愣了愣; 讷讷道:“我呢?”

    “你怎么了?”卫长公主问她儿子。

    曹宗看看他母亲,又指了指三个小舅父,“我没有啊。”

    卫长哭笑不得,这个傻儿子,“你舅父只有三个嫡子。”

    “为何只有三个?”曹宗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平阳长公主顿时忍俊不禁,道:“因为你舅母只生三个。”怕他再来一句为何只生三个,又说,“你小舅父都走远了,你还不快跟上去。”

    “哦,好。”曹宗忙不迭跟上去,也忘了给皇后等人行礼。

    皇后没生气还摇头笑笑,“这孩子啊。”感慨一声,转向史瑶,“太子妃,听到了吧,外甥都想让你再生一个。”

    “儿媳听见了。”史瑶嘴角含笑,一副很是不好意思又欢喜的模样,心中腹诽,生什么生,就这三个我都怕他们长大后兵戎相见,“不过,生孩子这事得看天意。儿媳总觉得头胎生三个,接下来好几年都很难再怀上。”

    汉朝人信鬼神。平阳长公主也不例外,信奉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倒也是。孩子的事确实无法强求。不过,有三个嫡子也挺多了。”

    刘彻的祖父两个嫡子,刘彻的父亲就他一个嫡子,刘彻也只有一个嫡子,太子一举得仨,刘彻不嫌少,皇后也没理由嫌孩子少,她自己才生一个儿子。但是人啊,都盼着多子多福。

    “殿下还想要个女儿。”史瑶很想点头,然而皇后在身边,自然捡她喜欢听的说。傻子才明着跟婆母对着干,要来也是暗搓搓的来,“我也觉得应当再生几个。”

    平阳长公主打量一番她的腹部,笑道:“是该再生几个,说不定下次就能生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女儿。”

    “是呀。”史瑶面上在笑,心中腹诽,你当我是母猪啊,头胎三个,二胎两个,“对了,刚才奶姆没跟过去吧?”

    卫长指向后面,“奶姆在那里。”

    “他们仨过会儿该饿了,得叫奶姆过去。”史瑶说着就想去喊奶姆。

    皇后率先开口喊侯在一旁的婢女,“云圆,去把皇孙的奶姆叫过来。”

    “诺。”云圆转身离去。

    史瑶向皇后道一声谢,就把话题转移到三个孩子身上,一听又想拐到生孩子上面,史瑶忙转到晌午吃什么。

    说起吃,一直插不上话的公主和长公主们加入进来。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屋子女人,声音不甚大,在前殿的皇帝刘彻和太子刘据等人都隐隐能听到。

    三个小王爷把三个小侄子抱到前殿,还没说有点累,怀里的小孩就分别被刘彻、刘据和卫青抱走。

    怀里空荡荡的,刘胥满脸委屈,死死盯着抱走他的小侄儿的刘彻。

    皇孙的百日宴是家宴,来的都是亲戚,没有外臣,孙儿到手,刘彻瞬间变成普通祖父,向亲戚们炫耀他的孙儿们,都不带看刘胥一眼。

    刘胥见他父皇不理他,转向刘旦抱怨道,“阿兄,小侄儿明明是我的。”

    “是皇兄的。”刘旦真想给他弟弟一脚,没有一天不惦记太子的儿子,“我以前怎不知你这么喜欢小孩?”

    刘胥理所当然道:“我以前也没见过不哭只笑,还会冲阿兄吐口水的小孩啊。”

    “看到我被吐一脸口水,你很高兴?!”刘旦脸色阴沉,大有他敢点头,就给他一脚。

    似懂非懂的曹宗看看三舅父又看看四舅父,好奇道,“谁吐口水啊?”最终问他二舅父。

    刘闳把大郎干的事说一遍。话音一落,曹宗睁大眼,又惊又奇,“小表弟好厉害啊!”

    “对的,大郎很厉害的。”刘胥不敢惹刘旦,蹭到曹宗身边,“我跟你说啊,宗儿,你不知道呀,我的三个小侄儿……”

    随着刘胥越说越多,小小的平阳侯曹宗的眼睛越睁越大,突然冲卫青跑过去,“祖父,祖父怀里的小表弟给我玩玩。”

    卫青的手一顿,下意识抱紧怀里的小孩,低头看过去,“宗儿,你说什么?”

    平阳长公主是曹宗的祖母,卫青又是曹宗的母亲卫长公主的舅父,卫青和平阳长公主成婚后,称呼上犯了难,曹宗便喊卫青祖父,祖父比旁的称呼亲昵。

    卫长经常带曹宗去大将军府看望平阳长公主,以致于曹宗跟卫青很熟,曹宗想也没想,“四舅说小表弟可好玩了,我也想玩玩。”

    “我没有说!”刘胥被曹宗撞的踉跄了一下,抓住齐王刘闳站稳,就听到曹宗的话。刘胥想起太子一听到“玩”字就变脸,连忙说,“我说小侄儿很乖,皇兄,弟弟没有说过小侄儿好玩。”

    偌大的正殿内随着刘胥高声辩解,瞬间安静下来,不约而同地转向太子,

    太子真想把刘胥踢出去,然后再把他大外甥曹宗踢出去,然而,此时不能,压住踢人的冲动,笑着说,“宗儿,小表弟还小,不能玩。”

    “可是,可是四舅说——”

    刘胥忙打断他的话,“我说了很多,我有说过你的小表弟可以玩吗?宗儿。”

    “你——”曹宗仔细一想,“好像没有。”刘胥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又好像有说过。”

    刘胥呼吸一滞,咬牙切齿:“曹宗!”

    “好了,好了。”刘彻眼看着俩孩子要打起来,打圆场,“宗儿,你四舅是说他可以抱着你小表弟玩。你还太小,抱不动他们,等你像你四舅那么高,就让你抱三郎。”

    曹宗下意识看一眼刘胥,发现刘胥比他高大半头,还比他胖一点,点点头,“好的。”没容别人开口,又问,“那孙儿可以摸摸小表弟吗?四舅说小表弟的脸可嫩了,比豆腐还嫩。”

    太子看向刘胥,刘胥吓得躲到刘旦身后。太子轻哼一声,弯下腰,“只能摸一下。”

    “好的。”曹宗伸出手,碰一下二郎的小脸,不禁说,“真软。舅父,四舅还说小表弟的手很小很小,小表弟的手呢?”

    太子直起腰,道,“天气冷,手伸出来会被冻坏的,他的手在衣裳里面。天暖和了,你再来宫里看看他的手有多小。”

    曹宗不乐意,可他一听冻坏,忙说,“那就等天暖和了吧。”

    “卫登,带三位王爷和宗儿去膳房看看饭菜好了没。”卫青怕曹宗再蹦出别的话,只能叫他儿子把几个小孩领出去,怕卫登没听懂,冲卫登使个眼色。

    卫登比太子小两岁,如今才十五,但他已封侯。去膳房这种事自然无需卫家小侯爷出面。卫青刚说完,他就明白他父亲的意思,“宗儿,膳房今日做了好多吃的,我领你过去看看?”

    刘旦也怕年幼无知的曹宗再一次语出惊人,便拽着刘胥走到曹宗身边,拉住曹宗的手,“顺便去看看厨子有没有给你小表弟做饭。”

    “好的。”曹宗一听小表弟三个字,就冲几个小孩说,“小表弟,我去去就来啊。”也不管三个小孩能不能听懂,就跟刘旦往外走。

    嫌外面冷的刘闳看了看眼里只有孙儿的刘彻,跟了上去。卫青的长子和次子见他父亲以及太子刘据眼里也只有孩子,嫌呆在殿内无聊,也跟了上去。

    卫登不想也知道此时膳房内忙得热火朝天,自然不能把几个侯爷、王爷往膳房领,出了门,卫登就说,“我今天来忘了给三位皇孙买东西。宗儿,咱们去西市给你小表弟买好玩的吧。”

    “不去膳房了?”曹宗问。

    卫登仗着他年幼,“回来再去。难道你不想给你小表弟买好玩的?”

    “我没有。”曹宗道,“咱们怎么去?”

    卫登:“坐我家的马车。”看向三个小王爷,行吗?

    如果真能留在长安,那以后会经常见到卫家的三个侯爷。而这三位又都是太子的表兄弟,刘旦想到这一点,便点点头,听他的。

    刘闳是没意见,刘胥险些惹祸,此时也不敢有意见。

    冬天冷,卫青的长子考虑到三个王爷和曹宗年幼,便乘坐他们家女眷坐的马车,有帐篷。刘闳身体弱,便让他坐在最里面,然后一行人分两辆车去皇城外。

    卫青的长子算着时辰,到西市随便买两样东西就喊众人回去。赶到未央宫正殿,就看到宫女和宦官正在上菜。

    转了一圈很累的曹宗瞬间忘了去膳房,也忘了小表弟,到殿内找到他的座位就坐下吃东西。

    今日是家宴,刘彻见几个小辈来晚了,也没训他们,反而问他们跑哪儿玩去了。

    曹宗年龄小,藏不住话,没容刘彻多问就把知道的全说了。他说高兴了,可把领他出去的卫家的三个侯爷以及刘家的三个王爷吓得不轻,暗暗发誓,一定得找个机会收拾曹宗一顿,这孩子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百日宴的第二天,按理说三个王爷就该收拾东西,待行李收拾好就该向皇帝辞行了。然而,三个小王爷回到北宫,仿佛忘了回去的事,往日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三人的老师提醒,三人也装作没听见,却在放学后不约而同地去找太子刘据。

    十一月十二日,休沐,太子起个大早,用过早饭就带着三个熟睡的儿子去宣室殿。刚到宣室殿,天上就飘起大雪。

    刘彻眉头紧锁:“这么冷的天,你带他们来作甚?”这次是真生气,不是心口不一的抱怨,“赶紧把他们送朕榻上。”

    太子刘据“诺”一声,就吩咐奶姆把三个孩子送里面去,随后才说,“孩儿今天找父皇有要事。”

    “何事不能明日再说?”刘彻说着,突然想到太子有几次找他,都特意带着孩子,猛地直视太子,“又出什么事了?”

 第35章 小王爷挨揍

    在史瑶来到这边之前; 太子从未跟刘彻耍过心眼; 面对刘彻的质问; 太子刘据心虚; 一想到三个聪明的儿子; 瞬间压下那点心虚,道; “孩儿这些日子搜集了一些东西。”说话间冲身后抬抬手,闻笔和莘墨分别抱着几卷竹简走过来。

    刘彻下意识看一眼太子; 太子由着他打量。刘彻扯了扯嘴角轻哼一声; 道,“放朕案几上。”

    闻笔和莘墨把东西放下就退出去。刘彻见状,屏退左右; 然后才问; “这都是些什么?”

    “父皇别急。”刘据走到案几前,跪坐在左侧; 打开最上面的竹简。

    刘彻勾头一看,上面记载着汉立国以来的大事; 不禁皱眉; “你怎么把这些东西搬来了?”

    太子也没卖关子,一边把他抄录的那卷竹简递给刘彻,一边说汉立国发生了多少起谋逆案; 而这些谋逆案中又有多少起和皇室宗亲有关。

    以往刘彻没多大感觉; 看到太子记下的数字; 很是吃惊——多的出乎他意料。也瞬间意识到太子要说的事不小。面上不动声色; 道,“然后呢?”

    太子没有直接说他的三个弟弟,先说他的三个儿子,把早些和史瑶的谈话润色一下,说给刘彻听,在刘彻示意他继续时,太子才提到三个弟弟。

    以往令刘彻费解的地方瞬间想通了,道:“难怪你提议让他仨住宫里,合着就是为了今日?”

    “是的。”刘据实话实说,“三个孩子出生后,父皇下旨召三个弟弟回来的时候,孩儿才想到二郎和三郎长大了,也得去封地。

    “孩儿舍不得二郎和三郎去封地,就想为何一定要他们去封地,不能留在长安吗?后来孩儿就查到这些东西。”指着案几上的史料,“孩儿觉得把他们留在长安,放在眼皮子底下,他们以后连犯上作乱的机会也没有。”

    刘彻打量他一番,道,“这么说来你以前没想过此事?”

    “孩儿以前年幼,父皇没跟孩儿讲过,孩儿哪能想到。”太子道,“再说了,孩儿以前也没当过父亲,如果那时父皇跟孩儿说,想把三个弟弟留在长安,孩儿一准认为父皇对孩儿不满。”

    刘彻回想他还是太子时的情形,忍不住点头,换作他也会这么想,“闳儿身子骨不好,朕下旨把他留在长安,没人会上奏反对。

    “老三和老四比闳儿小,朕想留他们在长安住几年,也没人会反对。不过,据儿你要知道,留下他们容易,日后想送他们回去,可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了。”

    “父皇,孩儿不是信三个弟弟没有争储之心,而是信父皇。”太子望着刘彻说,“以后弟弟们生出别的心思,那也是因为父皇不喜孩儿了。”

    刘彻心中一动,这孩子是真长大了,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那朕是不是还得谢谢你这么信朕?”

    “不用谢。”太子一本正经道,“父皇是孩儿的父亲,孩儿若是连父皇都不信,还能信谁啊。”

    刘彻好气又好笑,深深地看着太子,“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会说?”

    “以前孩儿没孩子,自从有了三个嫡子,孩儿每天哄他们睡觉,逗他们玩,不知不觉就变会说了。”太子见他没生气,又怕刘彻心里不痛快,便扯出三个儿子。

    刘彻当了几十年皇帝,哪还不知道太子的小心思。太子说不舍得儿子去封地,其实刘彻也不舍得,只因孙儿还小,就没想那么远。

    太子今日提起,刘彻一想到两个一模一样的孙儿一个在长安,一个在边疆,瞬间感到胸口闷痛,“这些书留下,朕会好好想想,你先回去吧。”

    “外面下着大雪呢。”刘据道。

    刘彻冷哼一声,道,“你来的时候都不担心,走的时候还怕?”

    “孩儿自然不怕。”太子道,“孩儿的三个儿子怕啊。”

    啪!

    刘彻抄起一卷竹简就砸,怒道,“你还知道大郎他们怕冷?!”

    太子捂着又痛又懵的脑袋,很是委屈,“孩儿怕父皇不同意啊。再说了,孩儿说的事跟他们仨有关,他们仨理应在场。”

    “别什么事都扯他仨身上。”方才太子一进来,刘彻就想骂他,见他有正事,才压住怒火。这会儿正事都说完了,太子还拿三个小孙儿当借口,刘彻又拿起一卷竹简,“他仨才三个多月大,懂什么?以后再敢拿他仨说事,朕就如了你的意,直接封太孙。”

    太子脸色微变,放下捂着脑门的手看向刘彻,小心试探,“父皇别说气话。”

    “朕没说气话。”刘彻指着太子道,“他仨是你儿子,不是你手中的棋子!”

    太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一看刘彻面色不渝,颇为不在自的咳嗽一声,“孩儿是他们仨的父亲,天天照顾他仨,偶尔用他们一下,哪能称得上把他们当成棋子啊。”

    “称不上?”刘彻嗤一声,“朕如果时不时利用你一次——”

    太子打断他的话,“父皇尽管用。儿子这条命都是父皇给的,哪怕父皇要了孩儿的命,孩儿的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滚!”刘彻抬手扔出手中的竹简,颇为无奈地说,“你的脸皮何时变得这么厚?!”

    太子心说,还不是你逼的。以前好生劝你,你当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我耍一次心眼,你才听我的,我只能继续这么做了,“孩儿又长一岁,其他地方肯定也跟着长了。孩儿如今十七岁,若是还像宗儿那样,父皇不得愁的头发都白了。”

    “你——”刘彻指了指他,“你给朕闭嘴吧。”

    太子见好就收,“孩儿去里面看看仨孩子。”

    刘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得了个没趣,太子摸摸鼻子,悄悄走到里间。

    天到晌午,大雪还没停。太子带来的竹简被刘彻看完了,三个小孩也醒了。太子和刘彻便抱着三个裹得只露一双眼睛的小孩站在廊檐下看一会儿雪,随后回殿内用饭。

    申时左右,雪停了。太子才带着三个孩子回去。

    三个小孩穿的厚,又裹着被褥,出去一趟也没着凉。反而是窝在屋里没怎么出去的史瑶病了。

    史瑶上辈子听别人说起过,古代气候和二十一世纪很不一样,汉朝中原地区湿润,植物茂盛,动物数目繁多。

    史瑶是南方人,在北方上大学,在北方工作,人生的五分之二都在北方。所以她既是南方人,也算是北方人。对南北气候都有所了解。正因为了解,来到汉朝,史瑶发现长安气候湿润,便认为长安的冬天和二十一世纪长江中游差不多。

    在太子往身上套很多衣裳,出门就披上大氅时,史瑶根本没动她的披风,虽然到外面觉得有些冷,也没当回事。第二天早上醒来,史瑶的喉咙说不出话了。

    太医过来一看,着凉了。

    太子和史瑶发生关系后,俩人就睡在一起,也就是同盖一条被褥。太子没着凉,史瑶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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