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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个个是皇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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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未央宫正殿?”史瑶问。

    太子点点头,道:“是的,姑母她们都会去。”

    “姑母——”史瑶猛然想到一件事,坐起来就问,“殿下,现在殿下身边只有妾身一个女人,母后要是让妾身再给殿下挑几个伺候的人,妾身该怎么说?”

    太子:“叫你挑你就挑,带回来打发的远远的就是了。赶上过节,让母后高兴点。”

    “打发的远远的是殿下的真心话?”史瑶盯着他说。

    太子笑道:“你如果不信孤,把他们赶去永巷也行啊。”

    “别胡说啦。”史瑶顿时哭笑不得,“永巷住的都是父皇的人。”

    太子反问;“那你让孤怎么说?听说陈废后病了,要不让她们去伺候陈废后?”

    “你想把人气死啊?”史瑶见他越扯越没谱,“妾身很认真,没和殿下开玩笑。”

    太子:“孤也没跟你说笑。人带回来你想怎么安置都行,哪怕把人送去庖厨里烧火。”

    “妾身记下了。”史瑶道。

    太子笑睨着她,“要不要孤去拿一卷空竹简,你记下来?”

    “不需要。”史瑶道,“再过几日,妾身的纸就出来了。”

    史瑶不提纸,太子都不想说她,“一个纸做了快一年,后院被你弄得比猪圈还乱,孤也没能见到纸的影子。你不会做就别勉强,孤不怪你。”

    “谁说妾身不会了?”史瑶道,“好东西得慢慢来,殿下不懂就别乱说。对了,殿下刚才说到猪,殿下在上林苑养的猪也该出栏了吧?”

    太子:“太官令拉走了,他们收拾干净会把肉送过来。”说着,突然想到,“今天早上就该送来了。”

    “一头猪?”史瑶问。

    太子颔首:“一头就够了。孤的猪肥壮。”顿了顿,又道,“孤早几天到乡里看到很多人家都养了猪,不过是用野草和野菜养的,都不如孤的猪肥壮。”

    “妾身听闵画说,她以前在家时都是吃带糠的面,百姓根本不舍得用麦糠喂猪,自然没法跟殿下的猪比。”史瑶道。

    太子一边更衣一边问,“你家乡的百姓吃白面吧?”

    “妾身觉得殿下还是不知道的好。”史瑶坐在榻上,托着下巴看着太子说。

    太子瞥她一眼:“孤承受得住,你尽管说。”

    “妾身家乡啊,有一半老百姓都不怎么吃肉了。”史瑶道,“不是吃不起哦,是吃够了不想吃。啊——你干什么?”拽掉头上的东西就扔,一看是自己的里衣,“是你要我说的。”

    太子:“是孤让你说的,怎么了?”

    “怎么了?”史瑶举着里衣,“殿下还问妾身怎么了?殿下为何拿这个砸妾身?”

    太子一脸无辜,道:“孤砸你?明明是那东西飞到你头上的,少诬蔑孤。”

    “你——”史瑶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

    太子:“你什么你?赶紧起来,都快辰时了。”没容史瑶开口,就说,“阮书,进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阮书带着几个小宫女进来,史瑶忙咽下嘴里的话,穿上里衣,瞪一眼太子,你给我等着。

    太子并没有让史瑶等太久,用早饭时就忍不住问,“阿瑶,你家乡的百姓的日子真那么好?”

    “不知道。”史瑶白他一眼,夹一块鸡蛋饼塞嘴里。

    太子有些尴尬,往四周看一眼,见殿内没人,小声说:“孤错了,孤不该给你里衣的时候往你头上扔,孤下次一定会注意。”

    “妾身谢谢殿下帮妾身拿衣裳。”史瑶道,“下次就不必了,妾身有手有脚会自己拿。”

    太子放下箸,板起脸,盯着史瑶问:“真不说?”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史瑶瞥了他一眼,喝一口豆腐脑,“再说,无论妾身说什么,殿下都觉得妾身夸大其词,何苦又问呢?”

    太子是觉得史瑶夸张。可史瑶很会吃,她如果不是普通百姓,凭她知道牛肉和羊肉的多种吃法,那她前世家境一定很不错。

    偏偏史瑶又说她上辈子无权无势,是一个平头百姓。太子就更想知道史瑶家乡的百姓日子如何,“孤何时说你夸大其词?明明你说什么孤都信。你说你会做纸,孤就命人把后面收拾出来,还不准闲杂人过去。这些还不够——”

    “两刻前殿下刚说过妾身不会做纸。”史瑶提醒他。

    太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道:“孤没有说你不会,孤不让你做,是担心你累着。”

    “那妾身谢谢殿下。”史瑶面无表情道,“妾身身体很好,再做一年也不会累着,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太子张了张嘴,深吸一口气,“孤都说孤错了。”

    “说得这么勉强,一听就知道敷衍妾身。”史瑶心中狂笑,面上十分不满,“殿下昨晚不是还说今日去看榨菜籽油么?殿下快吃吧,别误了时辰。”

    太子无奈地拿起箸,道,“孤不过去,匠人不敢榨油,孤何时到何时榨油。”

    “那就别让匠人久等了。”史瑶道,“殿下虽然是太子,也要体谅一下别人。”

    太子:“你这么会说,怎么不体谅一下孤?”

    怎么又绕回来?史瑶头痛,“殿下真想知道?”太子点头。史瑶叹气,“妾身家乡猪牛羊肉都不是稀罕物。在妾身家乡深海里的鱼才稀罕,就像这里的牛肉。”

    “深海?”太子问。

    史瑶点头:“很深很深的海里捕捞出来的鱼。既然说到这里,那妾身就多说一点,比起做牛羊肉,妾身更擅烹虾。也会做甲鱼汤,就是鳖汤,也可以称之为王八汤。殿下如果不信,可以命太官令去寻一些,妾身做给殿下吃。”

    “王八?”史瑶说甲鱼,太子不懂,一听“王八”二字,脸色都变了,“你居然敢吃王八?”

    史瑶笑了:“家乡的人除了两个腿的爹娘兄弟姊妹,没有不敢吃的。”

    “你——”太子想说史瑶又夸口,怕史瑶生气,咽了回去,“信不信孤待会儿就命太官令去寻王八?”

    史瑶:“不去榨菜籽油了?”

    “孤让闻笔和莘墨去也一样。”太子真不信史瑶会做王八汤,“你如果敢骗孤——”

    史瑶:“殿下想怎么着都行,哪怕殿下宠幸别的女人。不过,如果妾身会做,殿下是不是也可以答应妾身一件事?”

 第47章 孩子大了

    太子张口就想应下来; 话到嘴边突然想到什么; 就问:“不会又跟女人有关吧?”

    “跟女人有关; 跟殿下无关。”史瑶道,“行吗?”

    太子想要没想,道:“只要跟孤无关; 别说一件; 十件也行。”

    “那就十件; 多谢殿下。”史瑶忙不迭说道。

    太子嗤笑一声,抬眼看她一下,悠悠道:“十件?”

    “不不不; 一件就行。”史瑶恐怕太子反悔; 忙说,“一件妾身就知足了。”

    太子深深看了她一眼,就喊人进来伺候。漱漱口,太子站起来就说; “孤去给你寻王八了啊。”

    “王八和乌龟长得差不多; 殿下别拿只乌龟回来了。”史瑶道; “殿下命人寻的时候,最好跟他说是用来吃的。殿下若真弄只乌龟回来; 妾身不做; 殿下别又认为妾身在找借口。”

    太子还真没这么想; 不过; 一见史瑶这么说; 太子也好奇她是不是真会做王八汤; 嗯一声,就朝外面走。

    前去榨麻油的路上,太子拐到少府,命人去寻可食的王八。

    史瑶说她会做王八汤,太子大为震惊。太子要吃王八,少府的人一点也不奇怪。他们整天跟各类人打交道,不像太子呆在宫里不出来,他们当中早有人听说过王八可以食用。

    太子见少府的人一点也不好奇,到了榨胡麻油的地方还忍不住怀疑,难不成是他孤陋寡闻?然而,一看所有油菜籽都搬下来,太子顿时顾不得胡思乱想。

    未时两刻,太子还没回来,史瑶就知道太子又拐去榨麻油的地方了。不然他不会都不回来用午饭。

    刘彻早些天一直住在甘泉宫,想着好久没见三个年幼的孙儿,又快到八月十五了,八月初,也就是大郎他们的奶姆走后一天,刘彻就回宫了。

    刘彻回宫的第二天,太子没去上朝,今日又没去,刘彻想命小黄门去东宫看看太子在忙什么。一看到站在下面的卫青,散朝后就把卫青留下来,“这几日有没有见过据儿?”

    太子如今只听政,还未参政。按理来说太子应当很闲才对。难不成又跑出去玩了?卫青想一下,就说:“臣有些日子没见过太子,也不知太子在忙些什么。”

    “那太子是在宫里还是在城外?”刘彻又问。

    卫青实话实说:“臣也不知。”

    刘彻沉吟片刻就让卫青退下。卫青出了宣室就往长信宫去。太子虽然天天歇在长秋殿,卫青也不好贸然过去,命长信宫的人去找太子。得知太子不在宫里,卫青对长信宫的管事宦官说一句,太子回来让他去宣室,才回大将军府。

    戌时一刻,天快黑透了,太子才回来。

    史瑶见闻笔和莘墨两手空空,心里一咯噔,忙问:“没做出来?”

    “榨油的匠人说油菜籽里有油。”太子道,“今天试了一天,油菜籽用掉四石才做出一碗油。孤令他们多找几个人商讨一下再榨油。”

    史瑶:“只要能做出油,那就快了,指不定明日就找对法子。”说着,往偏殿看一眼,“殿下一天没回来,三个孩子很想殿下,刚刚二郎还在找殿下。咱们先用饭,用了饭去看看他们。”

    “还没睡呢?”太子问。

    史瑶:“酉时左右吃点东西就睡了,待会儿得把他们喊醒,不然睡到半夜就醒了。”

    “听你的。”太子想说他没什么胃口,叫厨子做些清淡的。继而一想,他现在才回来,厨子早做好饭菜了,就什么都没说。

    洗漱一番,太子回到正殿就看到方几上有蘑菇炖豆腐,炒青菜,清蒸鱼,葱炒鸡蛋、青菜蘑菇汤和银耳汤,还有两碗白米饭。

    太子食欲大开,坐下就拿箸,正想夹豆腐,突然想到他刚刚没什么胃口。现在想吃是因为这些菜看起来就清爽,不禁看一眼史瑶,见她正在盛汤,明知故问,“这些菜是你教厨子做的?”

    “是呀。”史瑶把汤放在太子面前,“在外奔波一天了,殿下先喝点汤吧。”

    太子右手拿勺,左手端碗,喝两口汤就说,“我上午令人去寻王八了,还没送来吗?”

    “没有。”史瑶道,“明日殿下还出去吧?”太子嗯一声,史瑶又说,“后天是八月十五,太官令明日把王八送来,咱们也没空吃。”

    太子正因想到这一点,今天去少府时也就没说自己急着要。史瑶和他想的一样,这一点倒是让太子很意外,忍不住搁心里感慨,这个女人还真懂他。

    史瑶不知道太子心里怎么想的,见他不说话,便认为太子赞同她的话,就给太子夹一块嫩豆腐。

    饭后,两人去偏殿看望三个孩子。二郎一见到太子就腻在他怀里。三郎想着太子在外面一天一定很累,以致于太子还没待两刻,三郎就对史瑶说,“母亲,睡觉。”

    “又困了?”史瑶诧异,“那你躺好。”说着把小儿子抱到榻中间,就问,“大郎,二郎,你们困吗?”

    二郎想也没想,奶声道:“不睡觉。”

    “母亲,我睡觉。”大郎揉揉眼睛,没容史瑶抱他,就抓二郎的胳膊往下一拽。

    太子踉跄了一下,慌忙抱禁二郎,问道:“大郎,你做什么?”

    “睡觉。”大郎大声说。

    大郎脾气大,太子是知道的,一看胖乎乎的小孩板着小脸,太子却只想笑,“大郎叫二郎睡觉?”

    “睡觉!”大郎固执道。

    二郎瘪瘪嘴,很想说,我不困,我不要睡觉,我要和父亲玩。然而,一看到大郎脸色不对,随时要发火,二郎松开太子,可怜巴巴道,“父亲,睡觉。”

    “你怕大郎?”太子好奇道。

    二郎很想硬气的说,我才不怕。没容他开口,胳膊又被拽住,扭头一看,还是大郎。不敢再说什么的二郎挣扎着要下去。

    太子放开他。

    二郎爬到三郎身边,却看向大郎,“睡觉?”潜意思我睡了,你怎么还不来?

    “母亲,父亲,睡觉。”大郎看一眼史瑶和太子,才爬到二郎身边躺下。

    太子下意识拧自己一下,痛的倒抽一口气。

    史瑶忙问:“殿下怎么了?”

    “孤没做梦啊。”太子不答反问,“刚才大郎是说六个字,对吧?大郎还让咱们回去睡觉,我没理解错吧?”

    史瑶点点头,在太子扭头看大郎时,瞪一眼大郎,你小子给我收着点。

    大郎起先真没注意,太子一说,大郎心里咯噔一下,就闭上眼装睡。

    史瑶见状,很想把他拽起来暴揍一顿,可是不能,太子在旁,“大郎是叫咱们回去睡觉。”

    太子稀奇,“那是不是说孤以后跟他们讲《论语》,他们也能听懂?”

    “不能。”史瑶道,“他们就算听得懂,也记不住啊。殿下几岁记事?”

    太子仔细一想,“孤好像四岁才记事。”说着,看一眼仨孩子,见他仨都闭上眼,就拉着史瑶出去,“是孤太着急了。见大郎聪明懂事,一时就忘了他才两岁。”

    “妾身有时候也容易忘记。”史瑶道,“就像今天下午,妾身闲着没事就给他仨读《公羊》,看到他仨不知何时睡着了还很生气。一看二郎睡觉还流口水,才意识到他们还小。”

    太子猛然转向史瑶:“你哪来的《公羊》?”

    “叫翟砚去殿下书房里拿的啊。”史瑶道,“殿下书房里有机密?”

    太子:“没有。”停顿一下,又说,“你以后想看什么就叫他们过去拿。看完了给孤放回去,孤以后还有用呢。”

    “妾身还以为殿下只喜欢《谷粱》,不喜欢看《公羊》呢。”史瑶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太子歪头打量史瑶,道:“孤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

    “殿下教妾身的第一卷书便是《谷粱》啊。”史瑶道,“那时候妾身跟殿下不熟,妾身很容易这样想啊。”

    太子摇头道:“不是的。孤是太子,不能偏爱一家之言,应当集百家之长。孤才在学完《公羊》时又学《谷粱》。当时孤教你《谷粱》,是因孤才学完没多久。”

    “原来如此。”俩人去看孩子的时候,没带内侍,史瑶一看到卧室门口,话锋一转,“殿下,咱们早些歇息吧。”

    太子也看到立在门口的闵画和阮书,微微颔首,就命人去打水。

    翌日早上,太子用过早饭就出宫。刘彻一看太子又没来上朝,下了朝就叫卫青派人去寻太子。

    昨日是闻笔和莘墨随太子出去,今日还是他俩。除了他俩,史瑶也不知道榨胡麻油的地方在哪儿,卫青的人自然没找到太子。

    卫青怕史瑶不当回事,就亲自过来一趟,叫史瑶转告太子,回来就去宣室。

    酉时左右,太子回来,身后跟着闻笔和莘墨,两人各抱着一个大瓮。坐在正殿的三小孩齐刷刷往外看,三郎猛地站起来,“母亲,油。”

    史瑶吓一跳,忙往周围看看,不禁庆幸把人都赶出去了,朝三郎屁股上一巴掌,“你怎么知道是油?”

    三郎张嘴就想说,父亲这两天一直忙着榨油啊。继而一想,他只是个孩子,顿时有些心虚,软软道:“母亲,我错了。”

    “下次别再犯了。”史瑶道,“你们兄弟仨多来几次,你们没暴露,我就先被你们给吓死了。”

    太子走到门口,看到史瑶瞪着三郎在说些什么,好奇道,“三郎闹你了?”

    “没有。他见殿下回来,爬起来就往外跑。”史瑶道,“可他现在只能走两三步,还没走稳当就想跑,差点摔地上。”

    太子笑道:“三郎想我了啊。来,父亲抱抱。”

    三郎扑太子怀里,软软道:“父亲。”听起来很是可怜。

    “父亲又不会消失,以后别这么着急了。”太子坐下,发现二郎眼巴巴看着他,笑道,“来,二郎,到父亲这里来,自己走过来。”

    二郎嗖一下爬到太子身边。

    太子忍俊不禁,“你这个懒孩子。”说完,看向大郎,“大郎,你要不要父亲抱啊?”

    你怎么抱仨孩子?大郎很想送他一对白眼,起身坐在史瑶腿上。

    史瑶怕他坐不稳,把他搂到怀里,才说:“殿下,父皇找殿下,好像挺着急的,趁着天还没黑,殿下去看看父皇找殿下何事。”

    “这几日朝廷没什么要紧的事,明日再去。”太子道。

    史瑶想再劝,感觉手背一痛,低头一看是大郎,忽然心中一动,“他仨在屋里待一天了,殿下去宣室的时候把他仨带上,也让他们透透气?”

 第48章 中秋节

    太子没回史瑶; 而是问仨孩子; “你们想不想出去玩玩?”

    “玩儿。”三郎指着外面。

    太子想说什么,感觉腿上一重,低头一看; 不知何时大郎趴在他腿上,拽住太子的衣袖; 也指着外面; “玩啊。”

    “好; 好,咱们出去透透气。”外面的饭菜跟宫里没法比; 太子晌午随便吃两口,又在外面待一天,现在是又累又饿; 真不想去宣室殿。然而; 由不得他。太子话音一落,大郎就撑着他的腿站起来。

    史瑶忙扶着大郎。随后太子抱着俩; 史瑶抱着一个,把仨孩子送上马车; 史瑶才想起来; “殿下还回来用饭吗?”

    “不——”太子突然想到,“那两瓮油也搬过来。”

    史瑶:“拉去父皇那儿?”

    “我本打算明日一早过去。”太子道,“明天正好是八月十五; 也让父皇高兴高兴。”说着话叹了一口气; “你非让我现在去。”瞥史瑶一眼; “还拿他仨当借口。”

    小心思被戳破,史瑶有些尴尬,颇为不自在地笑了笑,“父皇找殿下两次了,殿下一直没去,妾身怕父皇不高兴啊。”

    “父皇有急事自会令小黄门来找孤。”太子道,“叫舅父回去的时候顺便来找孤,说明和政事无关。既然不是政事,早一天晚一天又如何?”

    二郎点点头,父亲说得对。

    大郎朝他后脑勺一巴掌,对什么对?什么都不懂的小蠢蛋。

    二郎脑袋一懵,回过神来转向大郎,不敢置信,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再乱附和,我还揍你。大郎扬起巴掌。

    二郎瘪瘪嘴就要哭。三郎慌忙拉住二郎的胳膊,别哭。抬脚朝大郎腿上就踢,瞪着大郎,有话不会好好说?

    大郎猝不及防,一个趔趄,撞到太子腰上。太子扭头一看,三郎的小脚横过二郎,在大郎腿边,“你俩又打架了?”

    “不是他俩,是他仨。”史瑶看得清清楚楚,儿子之间的事她也不好掺和,数落谁,谁都会觉得她偏向另外两个,“殿下,快去吧。再耽搁下去,他仨还得继续打。”

    太子看了看泫然欲泣的二郎,叹了一气抱起二郎,让大郎和三郎坐在他两边,对史瑶说:“你回屋吧。”就问,“大郎,为何跟弟弟打架?”

    大郎想说,你父皇是父,也是皇,是帝王,他找你,你马上就得过去。然而,这些话一旦出口,太子准吓晕过去,抿抿嘴,哼一声,转身朝外给太子个后脑勺。

    太子顿时哭笑不得,“你的脾气可真大。”在大郎脑袋上撸一把,就问三郎,“为何踢大郎?”

    三郎咧嘴笑笑,歪倒在太子腿上,就不告诉你。

    太子颇为无语:“你们啊。”看向怀里的小孩,“二郎来告诉父亲,为何打架?”

    二郎也很想知道大郎干啥打他。可是看三郎的样子,应该是他又错了。瘪瘪嘴,往太子怀里拱,不说,难受。

    太子见他仨这样也不再问了,仨孩子虽然小,聪明着呢,肯定三个都有错。

    长秋殿离宣室挺近,太子又是乘车过去,还没到一刻就到宣室殿外。

    太子一人没法抱仨孩子,干脆让内侍抱着三个儿子。他先一步上去,到门口见门敞开着,他父皇正在用饭,也没让小黄门通禀,直接进去,“父皇,找孩儿何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刘彻听到脚步声,抬眼看一下是太子,就继续用饭,装作没看到他。

    太子脚步一顿,谁惹他父皇生气了?总不能是他吧?

    “当然可以。”太子走向前,“孩儿得知父皇找孩儿,回宫就来见父皇,都没顾得用饭。”

    刘彻夹菜的手一停,终于正眼看太子,颇为意外,“刚从外面回来?”

    “是呀。”太子话音一落,“咕噜”两声,传到刘彻耳中。

    打算晾一晾太子的刘彻愣住,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你,你饿了?晌午没吃?”

    “吃了一点。”太子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通红。

    窝在内侍怀里,在太子身后的三郎见他父亲的耳朵都红了,十分想笑。

    刘彻也想笑,他不需要忍,就笑了,“坐下吧。”随即命人去给太子准备饭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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