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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个个是皇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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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太子妃是个傻的,惹皇帝不快,指不定会连累太子。皇后在收到麻叶时,就当着太子的面把史瑶好一顿夸。

    史瑶异于常人这一点,太子不打算告诉帝后,又怕多说多错,就干巴巴回一句,太子妃是挺好的。

    皇后原以为儿子会趁机把儿媳夸的天花乱坠,一听太子就这么一句,皇后满意了,她儿子没被她儿媳迷昏了头啊。随后又忍不住腹诽,卫长杞人忧天。

    炸麻叶送帝后,这样的事无论搁谁身上都显得小家子气。如果帝后把“麻叶”看作太子的孝心,那就是太子的一片赤诚,帝后只会很高兴,不会嫌弃。以致于太子刚进门,史瑶就忙不迭问:“父皇和母后高兴吗?”

    “很高兴。”太子道,“父皇看到麻叶就说,太子妃做的吧。母后没这么说,不过夸你贤惠孝顺。我觉得你再让我送几次,父皇和母后眼中都没我这个儿子了。”

    史瑶笑道:“父皇和母后对妾身满意,那也是因为太子。等过几年二弟成婚,二弟也给父皇送东西,父皇一定不会夸他的王妃。”

    “刘闳身体不好,他想活久一点,最好二十来岁再成婚。”太子说着,心中忽然一动,“他如果再过来找三个孩子玩,你提醒他一句。”

    史瑶没问为什么,颔首:“妾身记下了。殿下,下午蒸馒头,不给父皇和母后送了?”

    “不送了。”太子道,“上元节再送,你交代下去,馒头的事不得外传。”

    史瑶点头,表示她记住了。怕走漏了风声,除夕前后都没蒸馒头。

    正月十二日,休沐日,没馒头了,史瑶也没让厨子蒸馒头,端是怕被来找三个孩子玩的三个小王爷看到。

    正月十五日,天蒙蒙亮,厨子就起来和面。卯时四刻,开始蒸馒头。两刻过后,馒头出锅,太子也从未央宫回来。

    皇帝刘彻身体不适,宫中家宴就没办。太子一大早就去未央宫帮刘彻批阅奏章,刘彻留他用饭,太子说他有点事,去去就回,正是回来端馒头。

    如今天还很冷,史瑶怕馒头到未央宫凉了,用麻布包着放在密不透风的食盒中。太子拿到宣室,馒头还散着热气。

    刘彻没胃口,念太子特意跑回长秋殿拿馒头,就掰一小块。刚吃到嘴里没味,细嚼两口,很是劲道,咽下去之后,嘴里还有丝丝甜味,“这里面放糖了?”

    “没有。”太子道,“只有白面。”

    刘彻喜面食,不禁问:“这个好,比面条好。”

    “父皇,这东西也只有刚蒸出来好吃。”太子提醒刘彻。

    刘彻笑道:“什么东西都是刚做出来的好。还怕吾过一会儿再吃的时候觉得不好吃怪你啊。”

    “没有,孩儿没这么想。”太子道,“孩儿是想说,父皇想吃的时候得提前吩咐下去,这东西做起来麻烦。孩儿听太子妃说,面和好了放两个时辰,才能上灶蒸。”

    刘彻看向身边的黄门令:“听到了没?”

    “奴婢记下了。”黄门令道,“奴婢现在就叫厨子去长秋殿,请教长秋殿的厨子该如何做这东西。”

    刘彻颔首,黄门令退出去。刘彻就看到小黄门进来,“何事?”

    “启禀皇上,平阳长公主来了。”小黄门道。

 第54章 倾国倾城

    刘彻疑惑; 道:“快晌午了; 公主怎么此时过来了?”

    “有急事吧。”太子道。

    刘彻想一下; 道:“请公主进来。”话音一落; 小黄门退出去。

    平阳长公主见太子也在很是意外; 相互见了礼; 平阳才问:“陛下好些了吗?”

    “姑母来探望父皇?”太子问道。

    平阳长公主:“是呀。”也没解释她为何来这么晚,因为没法解释。

    正月十二日,朝臣休息; 跟随老师学文习武的曹宗也休息。每逢休沐日曹宗都会去给他祖母平阳长公主请安。

    十二日那天卫长没去,平阳随口问她孙儿曹宗,卫长忙什么呢。曹宗年龄不大,藏不住话,卫长也没说不能对外人说; 就说他母亲去鄂邑公主府了。

    平阳长公主对鄂邑没好感,又多问几句,得知卫长和鄂邑往来甚密,十三日就想去告诉皇后。然而; 那天得知刘彻病了; 皇后可能得去伺候刘彻; 平阳公主就没来。今日上午卫青回到家,平阳听卫青说刘彻好多了; 平阳就去找皇后; 顺便来看看刘彻。

    太子不知道这里面的事; 就招呼道:“姑母坐下说。”

    “吾前几日着凉了; 已痊愈了。”刘彻原本歪歪歇歇靠着方几,说话间便坐直,“阿姊晌午别回去了,太子宫里做出的这个东西挺好吃,阿姊一起尝尝。”

    平阳长公主进来就看到了,只是没想到:“这是吃的?”

    “给公主掰一块。”刘彻看向身边的内侍。

    内侍忙令人再打两盆水,他和公主分别洗了手,就掰一小块馒头递给平阳。平阳长公主本以为是很软的东西,一口咬一半,险些噎着,“这东西有点噎人啊。”

    “姑母,这东西是面做的。”太子笑道,“听厨子说做一个这么大的东西的面足够做满满一碗面条。”

    平阳不大喜欢吃,又觉得卫青可能会喜欢,便问太子:“这东西叫什么名?易做吗?”

    “我也不知该如何做,待我回去叫闻笔把做法写下来送去姑母府上。”太子说着转向刘彻,“孩儿管这东西叫蒸馍。太子妃说馍比这东西薄多了,这个有点像北方蛮人吃的面食,大如石头,就管这东西叫蛮头。孩儿觉得不如蒸馍好听。”

    刘彻沉吟片刻:“蛮头?如果是蛮人的头,这东西叫蛮头比蒸馍好听。”

    太子心悸,苦笑道:“父皇这样一说,孩儿以后都不敢吃了。拿起这个就想到蛮人的头,孩儿会吐的。”

    “是呀,皇上,不如叫蒸馍。”平阳长公主想象一下,也想吐。

    刘彻见状,笑道:“好吧,这东西从今往后就叫蒸馍。”说完忍不住咳嗽两声。

    太子和平阳长公主见刘彻还不甚舒服,饭后两人就起身告辞。平阳公主到家没多大会儿,东宫的闻笔就来了,和闻笔一起来的还有东宫的一个厨子。

    平阳长公主不想也知道,此乃太子妃手笔,太子没这个小心思。而她能看出来,比平阳还要了解太子的卫青自然也知道,忍不住夸史瑶懂事孝顺。

    说到孝顺,平阳就羡慕皇后,不禁说:“同样是儿媳,怎么就差这么多呢。”

    “什么差这么多?”卫青下意识问,说出来猛然反应过来,“阿伉的妻——”

    平阳长公主忙打断他的话:“不是。”

    卫青的三子都已封候,有自己的府邸,不和卫青住在一起。卫青的长子卫伉和次子卫不疑的孩子都还小,他们的妻得在家照看孩子。

    平阳是后母,她们半年来看望平阳一次,平阳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事实上她们三天两头来大将军府陪平阳聊聊天,平阳自然怕卫青误会。

    “我说的是宗儿的母亲。”平阳道,“你有多久没见过她了?”

    卫青仔细想想:“上次见卫长还是过年的时候。”

    “是呀。”平阳道,“十多天了,都没来一次,也不知道她忙什么呢。”

    卫青早出晚归,不知道卫长和鄂邑交往甚密,道:“改天你见着她问问就是了。”

    “那我得好好问问她。”平阳和刘彻关系极好,刘彻想把卫长许给栾大时,曾跟平阳提起过。平阳回府后命家奴去查,得知栾大无才无德,便把这事告诉卫长,叫卫长去找刘彻。

    栾大死后,平阳才从皇后口中得知卫长没去找刘彻哭闹,而是找皇后哭诉。那时性格刚烈的平阳就看不上卫长。现在卫长又跟鄂邑交好,平阳为她孙儿曹宗着想,又懒得管卫长,就直接去找皇后,提醒皇后教女。

    平阳不想拿这些事烦卫青,话锋一转:“皇上说这个蒸馍挺好吃,仲卿,明天就令厨子做蒸馍?”

    “今天不能做?”卫青问。

    平阳把闻笔送来的食单摊开。卫青打眼一看,从和面到馍出锅,要三个时辰,不禁感慨:“也就太子妃有这个耐心。”

    “今日陪皇上用饭时太子也在,听太子说太子妃起初叫厨子做这个馍是心疼三个孩子咬不动面饼。”平阳长公主道,“我一听太子这样说,都忍不住羡慕三个小皇孙。”

    卫青笑了,道:“你说的话三个王爷不止一次说过。”

    “你又见着他们了?”平阳问道。

    卫青:“没有。先前在东宫吃麻叶的时候说的。”

    “说起东宫,皇上给太子建的院落快建好了,太子以后是不是得搬去外面住?”平阳好奇道。

    卫青回想一番,道:“皇上没这个意思。再说宫里没太后,据儿搬出去,长乐宫也是空着没人住,皇上大概会让据儿住在宫里。”

    刘彻发现三个孙儿都很聪明懂事,不舍得孙儿离得太远,主动跟太子提起,宫外的院落建成后,他们一家也住在宫里。

    太子回到长秋殿把此事告诉史瑶,史瑶就令人把长秋殿后面的永寿殿打扫布置一番。开春后让三个孩子住在永寿殿,白日里去长信殿跟老师学诗书礼乐。

    得知他们两个月后就得搬去后面,大郎没什么感觉,三郎和二郎却不舍。上元节晚上,一家人围坐一起,吃着热腾腾的饭菜,二郎见史瑶和太子高兴,又开口说:“母亲,父亲,我不要去后面住啦。”

    “没让你现在去。”史瑶给他夹一块豆腐,“不准再吃牛肉了啊。”

    二郎眼珠一转:“我去后面住,天天吃。”

    “蠢!后面没锅灶。”大郎鄙视他一眼。

    二郎险些噎住,伸手就想打大郎,抡起胳膊又怕大郎秋后算账,起身坐到太子身边,“父亲,大郎骂我。”

    太子没跟别的小孩相处过,又因三个孩子经常打架,闹起来很能闹腾,也就没意识到他的三个孩子说起话来格外不像两三岁的孩子,伸手把二郎搂在怀中,“你和大郎一样高,你和他打架不会输的。”

    “我打大郎?”二郎仰头问。

    太子:“你如果不怕他打你,或不担心打不过他,我允许你打他。”

    “大郎,父亲让我打你。”说着话二郎挣开太子,走到大郎身边朝他肩膀上一爪子。

    啪!

    大郎伸手朝他脑门上一巴掌。

    二郎懵了,过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瘪嘴就哭:“父亲……”

    太子简直哭笑不得,道,“他朝你脑门上打,你朝他脸上抓啊。”

    还可以这样?二郎张了张嘴:“……我忘了。”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三郎一手抓过二郎,一手拿起自己的汗巾给他擦擦脸,“别哭啦,吃饭吧。”

    太子见三郎跟个大人似的,莫名想笑,“二郎,下次和大郎打架知道朝哪儿打了吗?”

    二郎点点头,却没说他不敢朝大郎脸上抓啊。

    “殿下别说了。”史瑶瞪一眼太子,“明知道二郎胆子小,他敢朝大郎脸上招呼,也就不怕大郎了。二郎,这块鱼没有刺,给你吃。”说着夹一块鱼鳃肉放二郎碗里。

    史瑶瞧着大郎板着小脸,不大高兴的模样,也给他夹一块,“你以后也让让二郎。二郎怕你,三郎可不怕你。你再把二郎惹哭,三郎就该和你打了。”

    “三郎打不过我。”大郎张嘴吃下鱼肉,嘟着嘴说。

    三郎:“我叫二郎抓住你的胳膊。”

    “噗!”太子乐了,“这个主意好。大郎,怕不怕?”

    大郎不想搭理太子,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盼着自己的孩子打起来,“那你也打不过我。”对三郎说。

    “我——”

    史瑶打断三郎的话:“别说了,好好吃菜。吃完了都给我去睡觉。明天给你们做麻花吃。”

    翌日清晨,史瑶送走太子就去偏殿找儿子们,看到三个孩子又钻进被褥里,“昨晚没睡好?”

    “手冷。”三郎说道。

    史瑶往外看一眼,又阴天了,也就由着他仨呆在被褥里,“你们要不要下棋?太子回来我跟他说教你们下围棋,叫太子找匠人做一副围棋可好?”

    “谢谢母亲。”三郎很高兴,推一下大郎。

    闲得无聊的大郎也挺高兴,可他不喜欢自己跟个没见过好东西的小孩似的,抿嘴浅笑:“谢谢母亲。”

    “你们是我儿子,无需言谢。”史瑶道,“厨子和了一盆面,你们除了想吃麻花还想吃什么?”

    三郎:“再炸一点麻叶吧,母亲。”

    “我不想吃。”大郎皱眉道,“油多,腻,我吃够了。”

    史瑶:“那用菜油炸?菜油较为清淡。”

    “猪油香喷喷,母亲。”二郎把自己身上的被褥拉到史瑶身上,起身坐到史瑶怀里。

    史瑶笑了笑,“二郎,现在天冷,用猪油炸麻叶,你明日再吃麻叶会发现麻叶里的猪油变得一块一块的,比芝麻油炸的麻叶还腻。”

    大郎和二郎不约而同地看向史瑶。

    史瑶:“你俩不知道?”

    兄弟两人难得默契十足点点头,忘了猪油会凝固。

    “三郎知道吗?”史瑶问。

    三郎点头:“我知道,我还知道菜籽油炸的东西味道很怪,还很难吃。”

    “那用什么油?”史瑶道,“少放一点猪油,多放点菜籽油?芝麻油就留着给你们做鸡蛋羹时,淋在鸡蛋羹上面?”

    三郎想一下:“还有多少芝麻油?”

    “你父亲吃鱼时喜欢淋一点芝麻油。你们每天都要吃一次鸡蛋羹,如果不用芝麻油炸东西,够你们父子三人吃到夏天。”史瑶算一下才说。

    大郎虽然天天嫌太子幼稚,却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好父亲,比他前世的父亲还要好得多,于是就说:“用猪油和菜籽油炸吧。芝麻油留着我们和父亲吃。”

    “可是,可是我想吃芝麻油啊。”二郎道。

    大郎瞪着眼,道:“我还想揍你呢,你让不让我揍?”

    二郎抬手拉起被褥往里面钻。史瑶忙扶着他,道,“有我在,大郎不敢打你。”

    “母亲在,大郎也敢。”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和大郎打起来,母亲谁都不帮。二郎才不信史瑶的话,“我没和你说话,大郎。我刚才和三郎说话,三郎,是不是啊?”

    三郎点头,道:“是的。母亲,孩儿一直想问母亲,芝麻和油菜籽是宫里看到的么?”

    “不是。”史瑶道,“你母亲我会画画,我把芝麻和油菜画出来,你父亲令人去民间找的。”

    三郎:“那母亲再把花生画出来啊。”

    “花生?汉朝有花生吗?”史瑶道,“我以前听别人说花生是外来物啊。好像是唐朝传进来的,你们知道唐朝吗?”

    被褥里伸出一只小手:“母亲,我知道。”

    “二郎知道唐朝?”史瑶惊讶,“那也知道汉朝?”

    二郎点头,“我知道啊。”

    “那你怎么不知道你祖父是谁?”大郎想弄清二郎是哪个朝代的人,曾和二郎聊过,结果一问三不知,说他前世六七岁就死了,大郎都相信。

    二郎眨一下眼,侧身转向史瑶:“母亲,我应当知道吗?”

    史瑶:“按理说你应该知道。秦皇汉武乃史书上赫赫有名的帝王,汉武就是你祖父。秦皇是始皇帝,我家乡的年轻人称秦皇为祖龙,能和始皇相——”

    “母亲看过《史记》?!”大郎和三郎异口同声。

    史瑶吓一跳:“小声点,蓝棋和阮书就在门口。”

    三郎忙压低声音:“母亲不知《礼记》和《春秋》,却读过《史记》,母亲家乡的老师都怎么教的?”

    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大郎都不意外,但女子读史的并不多,大郎收起漫不经心,盯着史瑶等她回答。

    “在我家乡有一句话,读史使人明智,数学使人周密。我不但看过《史记》,还会数学呢。”史瑶道,“我六七岁就学过珠心算,虽然很多都忘了,教你们绰绰有余。”

    二郎拽一下史瑶的衣袖:“母亲,我们在说祖父啊。”

    “二郎,你等会儿。”大郎好奇,“母亲知道《九章算术》里的‘勾股’吗?”

    史瑶想一下:“我没看过《九章算术》,不过你们可以出题考考我。”

    “母亲,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知道有多少只鸡和兔子吗?”三郎张口就来。

    大郎猛然转向三郎,颇为意外,“你也学过算数啊?”

    “母亲,知道吗?”三郎没理大郎,看着史瑶问。

    史瑶吐出两个数字,就问三郎:“对吗?”

    “我,我忘了,我得算算。”三郎迟疑道。

    二郎睁大眼,不可置信道:“三郎,你出题目不知道答案?哈哈……哈哈……三郎,你好好笑啊,哈哈哈……”

    “闭嘴!”三郎的脸刷一下红了。

    史瑶拍拍笑得浑身颤抖的小孩,“要不你来算算。”

    笑声戛然而止,二郎再次拉起被褥蒙上脸。

    史瑶好笑,也没管二郎,继续说:“三郎,待会儿我教你怎么算比较简单。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都怪二郎。”三郎倾身揪一下二郎的头发,才说,“花生。”

    史瑶:“我知道花生,但我不知花生秧什么样,大郎知道吗?”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花生。”大郎实话实说。

    三郎深深看了他一眼,就对史瑶说:“母亲,我会画。”

    “那待会儿我去找竹简。”史瑶道,“我隐隐记得花生又叫长生果。”

    大郎忙问:“长生果?”

    “对的。”史瑶道,“我现在还记得一个关于长生果的谜语——麻屋子,红帐子,里面住个白胖子。和你知道的长生果一样吗?”

    大郎点点头,道:“我吃过母亲说的那种。”

    “那你来画还是三郎来画?”史瑶问出这句其实想知道大郎会不会画画。

    如果大郎知礼仪诗书,还会画画,那大郎前世至少是个世家公子。

    大郎张嘴想说他画也行,话到嘴边,隐约感觉到三郎前世比他出生晚,怕三郎凭着笔迹认出他,“让二郎画。”

    “我不会啊。”二郎脱口而出。

    大郎鄙视他:“不会还好意思说?”

    二郎的脸红了,转向史瑶,“母亲……”

    “以后母亲教二郎画画,教二郎算术,可好?”史瑶趁机说。

    二郎皱着小眉头,不想学,一看大郎和三郎都看着他,又想到大郎天天说他笨,点头道:“好的,母亲。”

    “那咱们从明天开始。”史瑶道,“反正你们闲得无聊。”

    大郎和三郎自然没意见,兄弟俩就看二郎。双拳难敌四手是其一,其二惹怒三郎,大郎欺负他,三郎一准不帮他,二郎只能说:“孩儿听母亲的。”

    史瑶:“那你们先玩一会儿,我去吩咐厨子炸麻花和麻叶。”说着,把二郎放在三郎身边,“不准再打架了啊。”看着大郎说,“不然我明日不教你们算术。”

    大郎挥挥手,你快点去吧。

    史瑶笑了笑,起身往外走。

    晚上见到太子,史瑶就对他说明日教三个孩子算术和画画。太子知道史瑶上了十多年学,对此自然是双手赞同。

    翌日清晨,太子出门之前还特意嘱咐三个儿子要听史瑶的话,不听话回来揍他们。

    二郎本来还想对太子说,他还小,不想学。一听太子这样说,小孩非但没敢说,在史瑶教他们的时候,二郎都没敢偷懒。

    话说回来,史瑶要的围棋很好做,正月十七日上午,太子吩咐下去,十九日就做好了。

    十九日上午,巳时三刻,太子拿着围棋回来就问史瑶,“现在教他们围棋有点早吧?”

    “妾身也没指望他们现在就能学会。”史瑶道,“让他仨下着玩,省得打架了。”

    太子一想,“你说得对。先教谁?”

    “先教二郎。”大郎和三郎会下围棋,二郎不会。太子教二郎,二郎无需装不懂,也省得露馅,“不对,今日不是休沐日,殿下怎么回来这么早?”

    说起这个,太子就想叹气:“今日天气好,父皇的病又全好了,就叫李延年抚琴唱曲,舞者跳舞。孤在宣室外听到里面唱什么‘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孤也没进去,去椒房殿给母后请个安就回来了。”

    “倾城又倾国吗?”史瑶皱眉道,“我怎么觉得有点耳熟啊。”

    太子:“你不可能知道。孤听宣室外的小黄门说,这个曲是李延年写的。”

    “李延年还有这等本事?”史瑶问,“妾身还以为他只会弹琴和溜须拍马呢。”

    太子摇头笑笑,道:“你还是不了解父皇。父皇虽然喜欢长相俊美的人,如果那人没有才能,在父皇身边呆不长的。

    “比如说栾大,一张巧嘴。比如绣衣使者江充,让父皇认为他大公无私。还有这个李延年,不但会弹琴,还有一副好嗓子。”

    “这么说来没本事的人当佞臣都当不好?”史瑶问。

    太子不想承认,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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