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家个个是皇帝-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么说来没本事的人当佞臣都当不好?”史瑶问。
太子不想承认,却不得不说:“是这个理。”
“那不说父皇了,殿下教二郎下棋吧。”史瑶推一下二郎。
太子把二郎抱到身边,突然想到,“孤该如何教?”
“妾身也不知道。”史瑶根本不会下围棋,“要不殿下先和二郎下着玩玩?”
太子看了看身边的小孩,“行吧。大郎,三郎,要不要和父亲一起下?”
“不玩。”大郎拉着三郎的手,“我和三郎玩。”
太子摇了摇头,很是无奈地说:“每天打架吵架的是你俩,在一块玩的也是你俩,我是真不懂你们小孩。”
“妾身也不懂。”史瑶笑道,“殿下教二郎的时候也教教妾身,殿下忙的时候,妾身教他们。”
太子点点头,就不再管挤在一块玩彼此的是手指的大儿子和小儿子。自然也不知道,两个小孩坐在史瑶另一边,仗着太子看不见他们,三郎在大郎手中写,想好怎么收拾江充了吗?
大郎都没犹豫,抬手做个抹脖子的动作。
三郎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见没外人,松了一口气,写道,理由呢?江充乃天子近臣。
还要理由?大郎反问。
三郎想翻白眼,更想问,你上辈子是谁。不过,他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便写道,绣衣使者官衔不高,咱们把他杀了,按理说没事。可江充是祖父的心腹!
不然你说怎么办?大郎写道,放任不管?
三郎写道,江充陷害父亲,是怕父亲登基后处置他。江充现在还没得罪父亲,也就没想过要陷害父亲,不如顺其自然。
江充是个小人。大郎提醒三郎,小人对父亲不敬,都会认为父亲要杀他。还有一点,江充天天在祖父身边,父亲又天天去宣室,极有可能在咱们不知道的时候,江充已经得罪了父亲。
三郎握着大郎的手僵住,思索片刻,你说的也有可能。那咱们怎么办?
宁可错杀,决不放过。大郎毫不迟疑地写下八个字。
这么狠?三郎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写道,你上辈子是皇帝?
第55章 兄妹侍寝
大郎浑身一震; 意识到失态; 仓皇写道,不是。
三郎就坐在大郎身边,兄弟俩肩膀挨着肩膀; 哪怕三郎没看到大郎的表情; 也能感觉出他呼吸急促,写道,别否认了,我知道你是。
不是!大郎看向三郎,我说不是就不是。
三郎笑了; 在他手上写; 知道你现在像谁吗?很像向父亲狡辩的母亲啊。
大郎的嘴巴动了动; 想开口否认; 继而一想他刚才真像史瑶,冲着三郎哼一声; 爬到太子另一边,“父亲,我不要和三郎玩。”
“又吵架了?”太子一点也不意外,“要不要坐我腿上?我教你和二郎。”
二郎窝在太子怀里; 大郎不想和他挤,眼角余光注意到三郎挤到史瑶怀里; 大郎起身坐在太子腿上; “父亲; 下棋。”
“还能看见吗?”史瑶问。
太子:“看得见。”拿起棋子; “他们长到五六岁大,再坐我腿上我就看不见了。二郎,我是在教你,别指望你母亲下,你自己下。”
“我不会啊,父亲。”二郎说得理直气壮。
大郎最佩服他这一点,什么都不懂,还不以为耻,“父亲在教你。”
“对,我在教你,正因为你不会。”太子道,“你如果会下,就无需我再教了。”
二郎抓抓后脑勺,点一下脑袋:“父亲说得对欸。”
大郎很想翻白眼,你还可以再蠢一点吗?二郎。
太子不觉得二郎蠢,反而觉得二郎很懂事,和三个儿子下到午时左右,才放几个孩子各玩各的。他和史瑶到院里透透气。
正月二十四日是休沐日,太子一般是在长秋殿陪三个孩子玩。史瑶就选在休沐日前一天,也就是二十三日上午带三个孩子去给皇后请安。
史瑶也跟皇后解释过为何不选在休沐日,皇后理解,每次休沐日前一天,皇后都会在正殿等母子四人。
巳时左右,母子四人到椒房殿门口就看到大门敞开着,皇后却不在正殿呢。史瑶略感怪异,问候在门外的宦官,“母后呢?”
“皇后在卧室内。”门口的宦官道,“奴婢前去通禀。”
史瑶颔首。
宦者趋步而往。
片刻,宦者出来,对史瑶说皇后请她进去。话音一落,史瑶就看到皇后从里面出来,远远就能看出皇后脸色不大好。
史瑶还没走到皇后面前就关心道:“母后是不是不舒服?儿媳明日再来。”
“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冻着他们。”皇后埋怨史瑶一句,没容史瑶解释就冲窝在宫人怀里的三个孩子拍拍手,“到祖母这儿来。瞧瞧这小脸都冻红了。”
史瑶张嘴想说那是热的。见皇后心情不大好,考虑到人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忙说:“儿媳下次给他们穿厚点。”
“下次过来天就热了。”皇后接的干脆。
史瑶险些噎着,皇后以往不是这么蛮不讲理的人,更加确定皇后心情不好,“哪个不开眼的又惹母后生气了?母后告诉儿媳,儿媳帮母后收拾他。”
皇后抱着三郎的手一顿,有些惊讶又有些欣慰,又想问她表现得这么明显吗?然而,皇后都没说,挤出一丝笑:“没有人。”
“不会是父皇吧?”史瑶想也没想就说。
皇后猛然看向史瑶,震惊的脸上明晃晃写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还真是父皇啊?”史瑶不过是用排除法猜到刘彻,而和刘彻有关的肯定不是政事。太子说过刘彻不和女人论政,那就是女人,“没听说后宫添人呢。”
皇后忽然就笑了,看着怀里的小孙儿,道:“我以前都当你们像你们的父亲,聪慧过人,没想到是随了母亲。”
史瑶看到皇后满脸笑容,不见一丝愁云反而懵了,“母后……”
皇后往左右看一眼,见只有两个贴身婢女和一个心腹宦者,便没让他们退下,长叹了一口气,才说:“皇上何时少过女人啊。皇上有一个女人,我难过一次,早就归天了。”顿了顿,又说,“皇上早年最宠王氏时,也没想过改立刘闳,如今太子又有了三个聪慧乖巧的儿子,日后据儿犯下大逆不道之事,皇上也只会越过太子让位给大郎。我害怕皇上宠别的女人?”说完嗤笑一声。
史瑶不得不赞一声,不愧能熬死一个又一个登上皇后之位的女人。换作是她,估计早和陈废后作伴去了,“那是因为什么?儿媳都糊涂了。”
“皇上今年四十有六了。”皇后道,“上元节那天晚上,皇上还说今年是他的一道坎,平平安安度过今年,他指不定能活到七老八十。
“我当时劝皇上保重身体。皇上想也没想就说好。这才几天啊,先宠幸李延年的妹妹,如今李延年也爬上龙床。”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就在昨晚,兄妹二人侍寝。”说完发现不对,扭头一看,史瑶惊得张大嘴。
气刘彻不顾自己的身体,又有点恼他薄情寡义的皇后“扑哧”笑喷,打心底笑了,“很惊讶?”
“不,不是……”史瑶不知道该如何说,虽然不止一次听说汉朝十个皇帝九个基,真发生在她身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对,李延年的妹妹?宫里有这个人?”
皇后:“不在宫中。我使人打听过了,前几日平阳长公主来探望皇上,和皇上听李延年唱了《佳人曲》,皇上感慨世上没有这等美人。平阳长公主就跟皇上说,李延年的妹妹就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姑母说的?姑母如何知道?”史瑶张了张嘴,简直无语,汉室公主还真爱拉皮条。
说起平阳长公主,皇后也挺无奈,“无论皇上宠信何人,公主都会把那人查的清清楚楚。公主可能很早就知道李延年有个貌美如花的妹妹。”
“那姑母以前为何不讲?”史瑶好奇又疑惑不解。
皇后:“李延年的妹妹上个月刚及笄。”
“还真迫不及待啊。”史瑶惊讶。
皇后笑了:“李家人只会伺候人,旁的一概不行啊。”
这一点史瑶赞同,道:“说起李延年,他唱这个儿媳也知道。”随即把太子早几日说的话说一遍,“早知道这样,那天殿下就应当进去。”
“进去打扰了皇上的雅兴,皇上会很生气。”皇后道。
史瑶总算明白卫长为何怕惹刘彻生气,有皇后三不五时地在儿女身边这样说,换作她家又狂又傲的大郎也怕惹刘彻生气。
“母后说的极是。”史瑶道,“那儿媳回去让殿下劝劝父皇保重龙体?”
皇后:“不用。皇上这几日贪鲜,太子这时候去劝他也只会惹皇上不快。”
“不会的,母后。”史瑶道,“上个休沐日天气不好,他仨就没去宣室,父皇有十来天没见过他仨了。殿下把他仨带过去,让他仨跟父皇玩一会儿,父皇感到累就会想到自己年龄不小了。”
皇后看了看一直安安静静,不哭不闹的小孙儿,迟疑道:“要不试试?”
“试试吧。”史瑶道,“儿媳回去就提醒殿下,三个孩子想祖父了。”
皇后赞叹:“你有心了。”停顿一下,就说,“太子晌午回长秋殿吗?不回去晌午陪我一起用饭吧。”
“不回去。”太子走时没说他晌午回来,史瑶就当他不回来,婆母不开心,伺候好婆母当紧。
午时四刻,太子进门就发现院里静的吓人。问了杜琴,得知史瑶在椒房殿,顿时有些不高兴。用了午饭,也不出去,就在殿内等史瑶。
午饭后三个孩子得睡午觉,史瑶就带他们回来了。未时三刻,给三个孩子盖上被褥,史瑶出去才发现太子,吓了一跳:“殿下何时回来的?”
“过来,孤有话问你。”太子一开始不高兴,饭后静下来想想史瑶很黏自己,就觉得史瑶不是故意不回来,“母后病了?”
史瑶惊讶道:“殿下真聪明!”不是恭维,“母后没病,只是心情不大好。”随即把李延年兄妹的事和盘托出,却没让太子劝刘彻。史瑶巴不得刘彻把身体累垮,那样她也不用琢磨以后怎么收拾江充,“母后说到父皇时,二郎叫着要祖父,妾身觉得二郎是想父皇了。”
“那孤明日带他们过去。”无论刘彻宠谁,太子都不在意,在他看来他父皇房里的事,他作为儿子的不应当干涉,“你画的花生,孤找了几个画师又画二十份,令人分到各郡县了。”
史瑶一听“花生”,顿时不关心刘彻,“殿下,花生那个东西在妾身家乡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殿下和妾身都是华夏儿女,妾身觉得应当派人去东南沿海和西域寻找。”
太子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不可思议道:“为了一个花生,你让孤派人去沿海和西域?”
“殿下,花生高产,不挑地。哪怕种在犄角旮旯里也能存活。”这些是史瑶听三郎说的,“非常贫瘠的土地,一亩地也能收获十一二石。”随即又和太子解释,她家乡一亩地是汉朝多少土地。
有了菜籽油和芝麻油,太子不太在意花生,“贫瘠的土地”五个字才让太子上心,“无需派人去东南和西域,不是孤担心劳民伤财,那边外来的人都会来长安。孤会令人在东、西市挂一个刻有花生的木牌,找到此物赏十金如何?”
“不用这么多。”史瑶道,“比照白面的价钱买。”
白面很贵,太子仔细想想,同意史瑶所说。随后又想到一件事,“你的纸可以做了。”
“再等等吧。”史瑶没告诉太子,最后一步一天就能完成。她明日让匠人做,后天就能出纸。而现在离刘彻吃馒头才过去九天,新的东西出现的太密集,刘彻一准会起疑。
太子总觉得史瑶做不出来,见她这样说也没再劝史瑶。瞧着离天黑还早,就去长信宫忙他自己的事。
三郎熟读史书,很清楚历史上卫太子的死,李延年一家没少在后面推波助澜。晚上兄弟三个歇息时,三郎就把他知道的告诉大郎和二郎。
正如皇后所言,刘彻贪鲜。翌日太子带着三个孩子去宣室,就看到李延年坐在刘彻左下侧,李延年的妹妹坐在刘彻身边。
刘彻见三个孙儿来了,就让李姬起来,没让她退下。待李姬移到李延年身侧,刘彻就冲三个孙儿拍拍手:“到祖父这里来。”
二郎跑过去,到刘彻身边猛地停下来,皱着鼻子奶声奶气道,“臭臭,祖父。”
第56章 仓皇而逃
刘彻下意识吸吸鼻子; 疑惑道:“哪儿臭?”
“这儿臭。”二郎转身画一个半圆,刚好漏掉刘彻那边; “臭臭; 祖父。”
李家兄妹脸色骤变。
太子困惑不已,没什么臭味啊。
刘彻不相信又好奇,指着李姬刚才坐的地方,看着二郎的眼睛问; “这里臭。”
“好臭,祖父。”二郎想也没想,转身走到刘彻另一边坐下。
二郎的动作太干脆; 刘彻愣住了。
“阿兄,阿弟; 这儿; 这儿。”二郎拍拍身边的席; 示意大郎和二郎别坐刘彻左边,要坐刘彻右边。
大郎和三郎相视一眼; 都看出彼此眼中意外。
李延年是阉人,阉人时常尿失禁,可以说尿骚味伴随他一生。三郎的主意是日后碰到李延年,二郎高呼他身上臭,让其滚远点; 间接提醒皇帝别什么东西都留在身边。万万没想到今日这么巧; 李家兄妹俱在; 二郎也没听三郎的; 直接暗示李姬身上臭。
刘彻回过神,正好看到大孙儿和小孙儿跑到二郎身边坐下。
二郎不是不听三郎的话,而是李姬身上擦的脂粉太多,二郎闻着刺鼻子,又想到三郎说的话,就顺口说出“臭臭”。
“阿兄,阿弟,这儿不臭欸。”二郎像发现一个好地方,献宝似的望着身边的大郎和三郎,潜意思是我聪明吧?快夸夸我。
三郎笑了,“这儿不臭。”潜意思二郎做的很棒。
“别胡说!”太子也被二郎的两个“臭臭”弄懵了,再次听见瞬间清醒,也意识到二郎说什么,瞪三个儿子一眼,就对刘彻说,“父皇,他仨不懂事——”
刘彻抬抬手,示意他别说了。看了看不知所措的李家兄妹一眼,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让两人先退下。
两人前脚出去,第一次被兄弟夸聪明的二郎转身抓住刘彻的右胳膊,“祖父,坐这儿。”往自己身边拽。
“二郎!”太子陡然拔高声音,“别胡闹!”
二郎吓得哆嗦了一下。
刘彻感觉到二郎害怕,顿时心疼不已,“吼什么吼?你嗓门大啊。”
太子浑身一僵,看向刘彻很是无语,“父皇,没听二郎刚刚说什么?”
“朕没聋,无需你提醒。”刘彻先前只闻到脂粉味,随着二郎靠近,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再看到白白嫩嫩圆乎乎,一脸天真的小孙儿,莫名觉得奶香比脂粉好闻,“二郎的意思是说坐在祖父身边的人身上脂粉臭,让祖父离她刚坐过的地方远点?”
二郎下意识看一眼太子。太子瞪他一眼。二郎脱口道:“不臭,香。”
“真不臭?”刘彻捞起二郎,让二郎面对着他,背对着太子,“实话实说,你父亲敢揍你,我揍他。”
二郎连连摇头,道:“不要揍父亲啊。”
刘彻“扑哧”笑了,捏捏二郎的小脸,夸赞道:“真是个乖孩子。”停顿一下,又说,“如果二郎对祖父说实话,就是天下最乖的孩子,祖父最喜欢的孩子。”
二郎毕竟不是真小孩,这话他才不信,坚持道:“不臭,香。”
有那么一瞬间,刘彻认为二郎的话是太子教的。不是他多疑,而是他从未听孩子说过脂粉味臭。只是二郎那一哆嗦,甭说三岁,五岁的孩子都演不出来,刘彻瞬间确定跟太子没关系,随即又很好奇,“二郎,你母亲身上臭吗?”
“不臭,香喷喷。”二郎不假思索道。
太子:“父皇,自打他们仨出生,太子妃就没用过脂粉。天干风大的时候用一下面脂,面脂没味。”
“母亲香香的。”三郎为了证明太子说的真的,“和我身上一样香。”
刘彻让二郎坐在他坐腿上,伸手拉过右边的三郎,“过来让祖父闻闻三郎身上有多香。”说着话靠近三郎,假模假样闻一下,赞道,“三郎身上真香。”
向来不参与的大郎站起来,“祖父,祖父,我呢?我呢?”
刘彻下意识想拉一下大郎,一看身边俩孩子,抬手把三郎放到面前的方几上,拉过大郎,深吸一口气,“大郎也香。”
大郎咧嘴笑道:“祖父也香。”
“祖父臭啊。”二郎想也没想说道。
刘彻浑身一僵。
太子心中一凛,顿时觉得后背发寒,慌忙道:“二郎,闭嘴!”
“你闭嘴!”刘彻瞪太子一眼,就要对二郎说他不臭,低头一看,瞬间想到太子来之前李姬抱着他的胳膊,半个身子趴在他胳膊上,而那条胳膊正是现在搂着二郎的胳膊,“祖父现在就去换衣裳,换下就不臭了。”
太子头痛,道:“父皇,别惯他仨,他仨只是没闻惯脂粉味。”
“无需你教朕该如何做。”先前和美人儿逗趣被太子打断,现在和孙儿聊天,太子一而再再而三插嘴,刘彻很不高兴,“二郎,三郎,大郎,你们等着祖父啊。”
三郎眼巴巴看着刘彻,“我陪祖父。”
“我和祖父一起。”二郎抱住刘彻的脖子说。
大郎抓住刘彻的右手,没开口,刘彻能看得出来,别想撇下他。
刘彻没当过祖父,但他当过父亲,皇后生的三女一子和王夫人生的刘闳小时候刘彻经常抱,很清楚五个孩子没有一个有他孙儿懂事,包括太子在内。
卫长的独子曹宗小时候,刘彻也抱过几次,曹宗四五岁了,来给他请安时说话都不如三个孙儿利索。有了对比,刘彻总觉得他的三个孙儿乃苍天赐予汉室,赐予刘家的。
刘彻心中这样认为,听到二郎说李姬臭时才没发火。又见三个孩子这么黏他,瞬间把还没有封号,和他感情不深的李姬抛之脑后。
“那你们先松开祖父,让祖父起来。”刘彻笑着说。
三个小孩瞬间站直,仰头望着刘彻。
刘彻站起来就发现,三个小孙儿很小很小,才比他的膝盖高一点点,又见乌黑的大眼中全是自己,很信赖自己的模样,一时觉得心中很满,便冲三个小孩招招手,“走吧,陪祖父换衣裳。”
太子下意识跟上去。刘彻脚步一顿,“你站住!”指一下太子,又冲孙儿招招手,“走慢点啊。”
二郎回头看一眼太子,父亲,别难过,儿子去去就来。
大郎和三郎也回头看一眼太子,见他脸色很是复杂,觉得很好笑。不过,兄弟俩没笑,小跑追上刘彻,就坐在榻上看刘彻换下玄色直裾。
刘彻领着三个小孙儿慢慢走出来的时候,已接近午时。漏刻就在旁边,刘彻一眼就看到,坐下就吩咐黄门令交代下去,给三个孙儿准备饭菜。
用午饭时,三个小孩你一言他一语,哄得刘彻心花怒放,太子没插上一句话。饭后二郎直接挤在刘彻怀里,奶声奶气的刘彻聊天,刘彻更没空搭理太子。
直到二郎睡着,大郎和三郎困得打哈欠,太子才有机会开口说,“父皇,孩儿带他们回去睡?”
“慢点啊。”刘彻把二郎递给太子时还不忘交代。
太子很想提醒刘彻,我是你儿子,他们是我儿子。话到嘴边上想起三个字——隔辈亲,应一声“诺”,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带三个儿子走人。
史瑶的作息和三个孩子差不多,太子把三个儿子送回偏殿,就在正殿卧室里找到躺在榻上的史瑶。问了阮书,得知史瑶睡两刻了,太子就把她喊醒。
史瑶迷迷糊糊坐起来,看清眼前人,嗡嗡道:“回来了。”
太子“嗯”一声就迫不及待和史瑶说三个儿子在宣室干的事,见史瑶惊得合不拢嘴,心理平衡多了,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觉得不可思议。
随后太子就说,“你没在宣室是不知道李家兄妹的那个脸色有多难看,我当时都怕父皇一怒给二郎一巴掌,二郎居然还敢继续说臭。你说这孩子是不是傻啊?”
“他不是傻,他是小。”史瑶可以很肯定,三个孩子故意的。
史瑶隐隐记得历史上的李夫人死的挺早,死前还不让刘彻见她最后一面。李夫人死后才有的钩弋夫人,钩弋夫人生了孩子,才有“巫蛊之祸”。按理说李夫人一个宫妃,不可能和太子结仇。仨孩子为何要整李夫人?史瑶想不明白,就说:“再过三年,殿下叫二郎说,二郎都不一定敢说李姬身上臭。”
“过两年他们就大了,也该懂事了。”太子道。
史瑶笑了,道:“所以说还是小啊。好啦,别生气了,父皇都没说什么。李家兄妹又不是殿下的人,管他们心里有多不痛快呢。
“二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