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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个个是皇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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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也知道她烦什么。三个儿子都聪明,前后差一刻,哪怕按照周制立大郎,也觉得委屈了二郎和三郎。

    听到史瑶说“公主”,太子也没生气,“孤看到她们绕道走。”

    “她们若是追殿下呢?”史瑶问。

    三郎突然开口,“母亲,有我们啊。”


第63章 出宫做客

   史瑶张口道:“你——”恍然大悟,笑道; “那你们帮我看住那些公主啊。”

    他没听错吧?大郎写字的手一顿; “母亲,不是看住父亲?”

    “你父亲又不会主动去找公主; 也不会主动去找艺伎; 看他有何用?”史瑶倒是想让三个儿子看住太子; 怕引起太子反感才这样说。

    大郎笑了,他母亲不愧是他母亲; 同一个意思她说得就特别中听; “母亲说得对。”

    “你听得懂吗?”太子好笑道。

    大郎:“听得懂。父亲; 我快四岁了。”

    “你才出生两年多。”太子提醒他。

    大郎:“我聪明啊。”

    “你这孩子真是……”太子想说厚颜无耻,对象是他儿子; 太子不好说,“以后谦虚点。”

    大郎:“这里又没有外人。”眼角余光留意到二郎托着下巴看他和太子; 扭头问; “你怎么还不写字?”

    “我的手说他累了。”二郎指着右手; “他想歇一会儿。”

    大郎:“我看他是想歇两刻,对不对?”

    二郎的脸微红; 拿起毛笔才说:“不对。他现在歇好了。”

    “大郎和三郎看书写字都无需你我提醒,这孩子怎么就不喜欢写字呢。”大郎和二郎长得一模一样,哪怕现在三岁,只看长相和身高不看神态; 还是很难分出他俩谁是谁。然而; 俩孩子除了长相没一点像的地方。

    史瑶:“世上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人。话又说回来; 仨孩子一样,和养一个有何区别啊。”

    “这倒也是。”太子没再说什么。

    晌午饭后,太子就带着三个孩子去东市和西市。到那边太子先令闻笔去打探花生的事,他带着三个孩子随处逛逛。

    长安城人多,东市和西市的人自然不少。太子怕别人撞着三个孩子,就让禁卫抱着他们。无论二郎如何歪缠,太子都不让他下地。

    汉朝的公主爱给皇帝送女人,也爱跟皇家结亲。刘彻不想重蹈覆辙,在给太子选妃时就没考虑他几个女兄的女儿。

    不能和皇家结亲,汉室皇帝又喜欢废太子,除了卫长和鄂邑,其他公主一直静静旁观皇帝对太子的态度。一年多过去,皇帝越来越喜欢太子,三个皇孙也没长歪,越来越聪明,太子的地位稳了。公主们也动了心思。

    讨好下一任皇帝,以后子女犯了错,皇帝也能饶他们一命。其中就有生个不成器的儿子的隆虑公主,也就是陈废后的嫂子。

    五月份,陈废后的侄子昭平君和刘彻之女夷安公主成婚,昭平君依然和以前一样混不吝的。隆虑公主考虑到刘彻年龄大了,说不定哪天就去见刘家列祖列宗,担心以后她儿子昭平君犯到太子手里,就想学他婆母兼姑母馆陶大长公主,讨好太子殿下。

    除了儿女和女人,太子什么也不缺。隆虑公主便在府里养十几名艺伎,只等找到机会宴请太子。

    “纸”做了一年多才做出来,期间太子连一个字都没往外说,刘彻认为太子长大了,稳重了,开始慢慢放权。太子最近几个月挺忙,也没空出城晃悠,哪怕七八月份,刘彻前往甘泉宫避暑,不在宫内,太子也不得闲。

    太子每次出宫都是匆匆忙忙,公主们堵不到太子,太子听史瑶说公主们想给他送女人,就觉得史瑶又想多了。

    酉时左右,太子带着三个儿子行至北门附近,碰到一个熟人,太子也没往别处想,“你怎么在这里?”

    “臣从宫里出来,正要回去。”年轻的男子开口道。

    虽然现在是深秋,因今日天好,不冷还有点热,太子带着三个孩子出来也没选有篷的马车。坐在兄弟中间的二郎也看得清清楚楚,小声问大郎,“姑丈去宫里作甚?”

    “别听他胡说。”大郎小声说,“他是来堵父亲的。”

    二郎瞪大眼打量站在车边的人,“他?母亲不是说公主吗?”

    “他母亲是隆虑公主。”三郎提醒二郎。

    来人正是刘彻的外甥,娶了太子同父异母的妹妹夷安公主的昭平君。昭平君顽劣不堪,刘彻不可能召见他,他进宫多是给皇后请安。

    昭平君如果去给皇后请安,必然有隆虑公主或夷安公主相伴。昭平君马车上空无一人。太子不是多疑之人,因不喜昭平君就多想了一点,想到不对,便说:“天快黑了,你快回府吧。”

    昭平君下意识应一声“诺”,猛地想到目的,便笑着说,“太子殿下,臣的母亲有事找殿下,不知殿下月底得不得闲?”

    太子心中一凛,史瑶的话浮现在脑海,又怕隆虑公主真有事,模棱两可道:“月底再说,现在孤也不知。”

    昭平君紧接着说,“臣月底再来?”

    “孤如果那日有空,会令人提前知会你一声。”太子怕他再说别的,“宫门快关了,孤也得回去。”说完,就命驭手驾车。

    太子进了皇宫,就忙交代三个儿子,“回去不准和你母亲说见到了昭平君。”

    “可以说见到姑丈吗?”大郎问。

    太子气笑了,“你故意的是不是?大郎。”

    “父亲说什么啊?”大郎一脸懵懂,装作没听明白。

    太子摸摸他的脑袋,道:“你们不说,月底我带你们去公主府上。”

    “好啊,好啊。”二郎道,“我要去看看公主给父亲准备的美人儿。”

    太子顿时哭笑不得,“看来以后孤和你母亲说话得避着你们了。”三岁的孩子连美人都知道,了不得了啊。

    二郎笑呵呵看着太子,“父亲走到哪儿孩儿跟到哪儿。”看你怎么避。

    太子服了。眼看到了长乐宫,太子也没在说什么。只是到了长秋殿,给三个儿子使个眼色,不准多嘴。

    三个小孩不是真小孩,太子又要带他们同去,就没把“偶遇昭平君”的事告诉史瑶。围着史瑶说他们都买了什么,外面有多好玩。

    三十日上午,天阴沉沉的,史瑶得知太子又要带几个孩子出去,便提议他乘有篷的车。太子怕三个孩子着凉,便乘史瑶的车。

    巳时两刻,太子刚出北门,后面就跟来一辆车。车停下来接受检查时,卫长撩开车帘,就看到不远处有三辆车,都是用一匹马拉车,顺口问,“那是谁啊?”

    “殿下。”禁卫接道。

    卫长眉头微皱,道,“天像是要下雨,太子出去作甚?”

    禁卫哪能知道,说了一声不知就放卫长出去。卫长到外面,见车往南去,就命驭手远远跟着,跟到隆虑公主门口。

    卫长见状,立刻命驭手调转马头,也就没看到太子下车后,往卫长离去的方向看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抱孩子。

    大郎搂着太子的脖子往车后面看,“父亲刚刚在看谁?”

    “莘墨和孤说有一辆车跟着咱们,我看看是谁。”太子说着话把大郎放地上,又伸手抱二郎。

    二郎好奇道:“父亲看出谁了吗?”

    “车里的人没出来,像是卫长公主的车。”离得太远莘墨看得不甚清楚,“驭手看着眼熟。”

    三郎从太子身上下来,皱着小眉头道,“那她怎么不过来?”

    “奴婢也不知道。”莘墨道,“兴许奴婢想多了,眼花了。”

    刘彻这个时期的宦官是指做官的人,宫里的宦者阉割之人占一半。太子不喜用阉割之人,他身边的闻笔、莘墨、党帛和翟砚都不是太监。

    闻笔等人经常随太子出来,要保护太子,也会些拳脚功夫,五官也比寻常人灵敏。莘墨说有人一直跟着,多半没错。

    三郎佯装天真道:“你眼神很好的。”

    “谢谢皇孙夸赞。”莘墨伸出手,“奴婢抱皇孙进去?”

    三郎摆摆手,跟个小大人似的,“我长大了,不要你抱,我自己会走的。”话音说完,隆虑公主出现在门口。

    “姑婆,姑母。”三郎大声喊道。

    隆虑公主脸色骤变,不敢置信地问,“三,三郎?”

    “哎,姑婆,是我。”三郎跑过去,就转向隆虑公主身边的小美人,“姑母,父亲说你家有好多好吃的,我饿了。”

    夷安公主下意识看她婆母,这是怎么回事?皇孙怎么也来了?

    “姑婆,姑母。”缠着太子要抱的二郎见太子不抱他,哼一声,就转身跑向站在门内的几人。

    隆虑公主回过神,大郎也到了跟前。三个孩子排排站在门外,大郎开口,疑惑道:“姑母,不进去吗?”

    “进,快进来。”隆虑公主转过身退到一旁就瞪一眼昭平君,你怎么把太子的三个孩子也请来了?

    昭平君也懵了,他有邀请太子的三个孩子?

    三个孩子没动,三郎转身伸出手,“父亲,走快点啊。”

    “不是我走得慢,是你们跑得太快。”太子笑吟吟走过来,就问,“表兄说姑母找孤有事,不知何事?”

    隆虑公主有口难言,犹犹豫豫道,“不是我,是夷安。”

    夷安公主不敢相信,她婆母胡说什么呢?

    “大妹妹找孤?”太子好奇道。

    夷安张了张嘴,好一会儿也没想出来该说什么,便道:“先进来,外面风大,别着凉了。”看一眼三个虎头虎脑,满脸透着聪明劲的小孩。

    太子本来还有些不确定,见三人这番模样瞬间确定隆虑找自己没正事,不怪史瑶想多了,就却忍不住恼没事给他找事的隆虑。

    偏偏隆虑是长辈,夷安是他妹妹,不好撕破脸,笑着问三个儿子,“要不要抱?”

    “门槛高,要抱。”二郎伸出手。

    太子冲闻笔使个眼色,闻笔忍着笑把二郎抱到高高的门槛内。不出预料,惹来二郎一记怒瞪。

    闻笔毫不在意,护着大小主子往里面去。

    皇后看到去而复返的卫长,纳闷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儿臣有事向母后禀告。”卫长进门没顾得行礼就急急道。




 第64章 花生出现

    皇后见其失态; 不由得人跟着着急,“出什么事了?”

    “儿臣刚刚看到太子去姑母府上了。”卫长急急道

    她没听错吧?皇后不禁皱了皱眉,试着问; “你说什么?据儿去你姑母府上?”卫长点头。皇后顿时觉得胸闷; 喘不过气; “他经常去你姑母府上!”

    “母后误会了。”卫长一听就明白皇后以为她说的是平阳; “儿臣说的是隆虑姑母。”

    皇后立刻想骂人; 一见卫长很焦急,张了张嘴; 深呼吸,道:“去就去,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大呼小叫?!”

    “母亲; 碍于陈废后的缘故,隆虑姑母不甚和咱们来往; 有事都是去找父皇。”卫长道,“今日去她府上的人不是父皇是太子,母后不觉得奇怪?”

    皇后仔细一想,点头道,“你说得都对。然后呢?”

    “儿臣觉得姑母请太子去她府上,和以前鄂邑宴请太子的目的一样。”卫长道; “母后; 儿臣要不要去告诉太子妃?”

    皇后长得很温柔; 当了多年皇后; 脾气依然很温顺; 此时却想骂人,又担心把她骂的更傻,“你姑母给太子送人,不正合你意?为何要告诉太子妃?”

    “母后不担心太子妃生气?”卫长看着皇后,仿佛在说,你忘了自己以前说过的话了。

    皇后像看傻子一样看卫长:“她生气又不是我招惹的,我担心什么?”

    史瑶给皇后请安时,皇后提醒史瑶好好调养身体,而不是让史瑶带几个人回去。除了担心惹史瑶不快,便是太子已有三个聪明懂事,得皇帝喜爱的嫡子。史瑶以后能不能生都不当紧,就算生个龙凤胎出来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看明白这点,皇后更想不明白,皇太孙明摆着是太子的嫡子,哪怕大郎长歪了,还有二郎和三郎,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太子的庶子。那些公主怎么还一个个想成为下一个馆陶大长公主。

    成了馆陶大长公主又如何?儿子无才无德还胆大包天,一样会被皇帝处死。

    “你跑回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件事?”皇后没容卫长开口又问。

    卫长脸色不自然,“儿臣看到太子去陈家太震惊,没来得及细想。”

    皇后懒得听她辩解,反问:“你怎么知道太子妃就不知道?”

    “太子妃知道不跟过去?”卫长正是看到车上没有宫女随行,断定史瑶不在,才来找皇后。

    皇后已无力多说,“这事你别管,交给我。”

    “哦,儿臣告退?”卫长道。

    皇后抬抬手,赶紧出去。

    云圆望着卫长走远,问道:“皇后,婢子去找太子妃?”

    “找太子妃作甚?她傻你也傻?”皇后眉头紧锁,道,“太子不想要隆虑送的人,送到长信宫,太子也不会碰。太子想收下,太子妃以死相逼也没用。”顿了顿,又说,“现在告诉太子妃,你认为还来得及?”

    云圆算算时辰,想说兴许来得及。她见皇后不高兴,说一句“婢子错了”,就老老实实跪坐在一旁听候差遣。

    卫长被皇后训了一顿也没死心,不是怕太子收下隆虑安排的人,而是好奇太子会不会收。虽然过去很久,卫长一直没忘记太子从她府上逃走的那一幕。

    出了皇宫,卫长派家奴去隆虑公主府附近盯着。

    未时四刻,卫长正在用晌午饭,家奴回来了。听家奴说完,卫长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不可思议道:“太子带着三个皇孙去赴宴?”

    “是的,奴婢看得清清楚楚,太子和三个皇孙坐一辆车,现已回宫。”

    卫长掐自己一把,再次确定她听到的是真的,不禁庆幸没去长秋殿,也服了太子。

    太子到长秋殿,便看到门口停两辆马车,其中一辆还有篷,没下车就问门外的禁卫,“谁来了?”

    “金俗公主,上午到的。”当值的禁卫回禀。

    二郎好奇道:“那个年纪很大的姑婆吗?父亲。”

    “是她。”太子下车,随手把二郎抱下来,又把大郎抱下来,最后抱着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三郎,问两个儿子,“你俩困不困?”

    二郎:“我不要去永寿殿。”

    “在偏殿睡。”太子无奈地说。

    二郎眼珠一转,奶声道:“我很困。”

    “小声点,你弟睡着了。”太子道,“你俩先去正殿见见公主,再去偏殿。”

    大郎开口道:“好的。”就看向二郎,跟我走吧。

    二郎把小手递给大郎。大郎满心不愿,却不得不把手给他。二郎攥住大郎的手晃了晃,咧嘴笑道,“我们进去吧。”

    “幼稚!”大郎冷冷吐出连个字。

    二郎脚一顿,往左右看了看,趴在大郎耳边说,“阿弟说你比我大很多,我和你比起来很小很小,你不准再嫌我幼稚。”

    大郎感觉到呼吸停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到正殿和金俗公主见了礼,回到偏殿躺在被褥里才小声问,“三郎还跟你说什么?”

    “你别担心啦,阿弟没说你以前是谁。”二郎怕吵醒呼呼大睡的三郎,很小声说。

    大郎:“那他有没有说我以前活到多少岁?”

    “三郎说你不超过五十。”二郎趴在大郎身上,问道,“三郎说得对不对?”

    大郎瞥他一眼,道:“我困了。”

    “三郎猜对了?”二郎乐了,转身躺好,看一眼三郎感慨道,“我阿弟真聪明。”

    大郎听他这样说莫名想笑,“又不是你聪明。”

    “我以后也会和阿弟一样聪明。”二郎对自己很有信心,“现在阿弟天天教我,父亲说明年春就给咱们挑几个老师教我。”

    三个小孩每天这个时辰都会睡一会儿,大郎确实困了,打个哈欠就闭上眼,不再搭理他。

    二郎也有点犯困,见大郎这样就冲大郎扮个鬼脸,往三郎身边移一点,紧紧贴着三郎才闭眼睡觉。

    正殿内,太子看到金俗公主是带着两个儿媳来的,好奇又纳闷,“姑母是来找孤的吗?”

    “是呀。”史瑶道,“姑母以前听母后说,休沐日殿下不出去,在宫里陪三个孩子,姑母才选在今天过来。”

    太子脱下履,坐到史瑶身边,关心道:“是不是家中出什么事了?”

    “不是。”史瑶笑道,“是姑母说,还是我来说?”

    金俗公主微笑道,“还是太子妃说吧。”

    “这事还得从花生说起。”史瑶看向太子。太子微微颔首。史瑶继续说,“姑母见有人四处寻花生,以为花生大有用处,就叫家人留意一下。表兄的好友的好友得知表兄在寻找花生,就对表兄说他知道那个东西。”

    太子忙问:“他知道?!”

    “是啊。”史瑶忙拍拍太子的胳膊,提醒他先别激动,“不过只有几斤。姑母觉得这点小事不好去问父皇,又想到殿下很懂农事,就把那几斤花生种在地下,昨日收上来,今日就送来了。”说着话看金俗一眼,“姑母乍一听四处寻花生的人是咱们,惊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金俗不好意思地笑了了。

    太子忙问:“那花生在哪儿?”说着就站起来。

    “在门外廊檐下。”史瑶跟着起身,招呼金俗一块去看看。

    太子胡乱套上履就往外去,打开麻袋,想问史瑶什么,猛然想到史瑶不止一次和他说“麻屋子,红帐子”,捏两个掰开一看,里面的东西是红的,“是真的?”

    “姑母亲自送来还能有假啊。”史瑶笑着走出来,“妾身令厨子洗一盆,现在正在煮。又令厨子剥一盆花生仁,待剥好了就过油炸。”

    有外人在,太子没乱问,点点头表示知道,就说,“这些留作种子,明年种下去。”

    “妾身听殿下的。”史瑶说完,喊宦者把花生收起来。

    一直没开口的金俗公主好奇道:“这个花生除了吃,还能做什么?我们收花生的时候尝过,不甚好吃。”

    “还可以榨油。”史瑶道,“花生煮熟了味道极好。姑母,明年得了花生分给你一半,你自家种也好,给亲戚家也行,随你处置。”

    金俗忙说:“不用,不用。皇上听皇后说起我问你们菜籽油的事,今年得了芝麻就令人送给我一石。皇上说让我的几个侄子明年种芝麻。他们有了芝麻,以后还会跟匠人学做芝麻油,忙不过来,给他们花生也没空种。”

    史瑶听皇后提过几句,刘彻很关心这个异父女兄,拉着金俗的手说,“要的,要的。”停顿一下,又说,“这些花生明年全部成活,也收不了多少。姑母分一半就更少了。”

    “姑母别推辞了。”太子道,“这东西我们寻了好久,再找不到她都要疯了。你治好她的疯病,全给你也是应当的。”

    金俗见状,不再推辞。

    随后五人回到屋里,太子也不知该和金俗聊什么,便问她亲戚家收成如何,冬小麦有没有种下去,除了种小麦还种什么。

    一问一答,远远看起来倒也其乐融融。史瑶一直安安静静地听,在太子词穷时,史瑶开口:“姑母家现在天天做豆腐吃吧?”

    金俗脸色有些不自然,“豆腐有些麻烦,不常做。”

    “姑母是不是觉得吃豆腐肚子胀?”史瑶没容金俗开口,笑着说,“姑母,这里没外人,你直说便是。殿下和我不会因为姑母不食豆腐就生气。”

    太子:“阿瑶说得对。宫里也不是天天吃豆腐,三个孩子想喝豆腐脑时,才顺便做几块豆腐。”

    “是,是的。”金俗看着史瑶和太子,小心翼翼说,“有次傍晚吃多了,半夜都没睡着。”

    史瑶笑了,“姑母只吃豆腐是很不好受。和鱼一块炖,和青菜一快烧。现在天越来越冷,过几日下雪了,把豆腐切成小块放在外面,冻得邦邦硬,和肉、泡法的木耳等物一块炖着吃。炖的时候除了油盐放点酱油就很美味。只吃豆腐,别说姑母上了年纪的人,我和太子也受不了。”

    “听太子妃这样讲,我就放心了,我们回去就试试。”金俗公主忙说。

    太子当时只写如何制豆腐、豆浆等物,豆腐的吃法只写了鱼炖豆腐和煎豆腐。金俗公主一家不爱吃鱼,嫌刺多,她亲戚家卖豆腐,经常给她送,自打吃得不舒服就很少再吃。

    金俗听史瑶说完那样讲,也不是敷衍史瑶,她的几个孙儿食量大,每次做菜都要炖几锅。史瑶说的青菜炖豆腐和炖冻豆腐很适合金俗一家。

    太子看了看金俗,又看一眼她的两个儿媳,见两人挺高兴的,不禁扭头瞥一眼史瑶,这个女人以前牙尖嘴利,现在已经到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地步?

    “姑母——”太子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忙往外面看,看到宫女怀里抱着一个小孩,霍然起身,忙不迭道,“怎么了?”

    眼眶通红的小孩伸出手,泪眼朦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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