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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个个是皇帝-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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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眶通红的小孩伸出手,泪眼朦胧道:“父亲……”

    太子忙问,“出什么事了?”

    “三皇孙怎么哭了?”金俗也慌忙起身。

    来人道:“启禀殿下,二皇孙把三皇孙挤到地上了。三皇孙的额头磕在榻上,婢子没看到,求殿下责罚。”

    史瑶:“不干你的事。我知道他们仨睡觉时不喜有人守在榻边。大郎和二郎没醒?”

    “没有。”

    史瑶:“你把他俩抱到榻中间,就别管他们了。”随即就转向太子,“给我吧。”

    “我抱着吧。”太子见小儿子抓住他的衣裳,小脸埋在他怀里,温柔地说,“要不要宣太医?”

    三郎的脑袋动一下,不要。

    “还想不想睡?”太子道,“想睡就在父亲怀里睡吧。”说着话转身回到主位坐下,让三郎躺在他腿上,枕着他的胳膊。

    金俗不止一次听别人讲太子脾气和善,也听别人说刘彻也曾说过,太子不像他。以往皇家家宴,金俗见到太子,看出他脾气极好,也没想到他的脾气好到哄孩子睡觉这种地步。

    金俗试想一下,如果是刘彻哄小孩,不禁打个哆嗦,不能再想下去,太可怕了。

    “还是请太医来看看吧。”金俗看着露一个小耳朵的小孩,“让太医开点药敷在额头上,额头也好的快点。”

    史瑶心想,太医可不会做跌打损伤药,笑着说,“小孩子跌跌撞撞,磕磕绊绊才能长大,没事的。”看一眼三郎,“过一会儿就不痛了。”

    太子拍拍三郎的背,就命宫人去拿条薄薄的被褥,搭在三郎身上。随后才问,“花生熟的快吗?别耽误姑母回去。”

    “再过一刻就该好了。”史瑶道,“误不了。”说着话看一眼太子怀里的小孩,连花生都不在意,看来真摔痛了。

    金俗忙说:“再过两刻也误不了。”说出来意识到自己声音高,忙往太子怀里看去。

    太子见状,笑笑,“三郎脾气好,姑母不用担心吵着他。”

    “那三郎这一点像太子。”金俗公主恭维道。

    太子颔首,“大郎的脾气像她。”看一眼史瑶,“二郎谁都不像,三郎像我。三郎,你姑婆今日给咱们送来几袋花生,我们一起吃花生可好?不给大郎和二郎吃。”

    额头火辣辣的痛,三郎不想动,又往太子怀里蹭了蹭。

    太子见他这样也没再同他说话,过了一会儿,厨子就端一盆花生,递给在殿内伺候的宫女。

    史瑶忙说:“把这个一分为四,两份送到这里。花生过油炸变了色,撒一点点盐末也一分为四。”

    厨子因一声“诺”,就把煮的话说拿回去。

    史瑶解释道:“姑母别怪我小气,那两份要给父皇和母后送去。”

    金俗恍然大悟,不禁佩服史瑶考虑得周到,“会不会有点少?”

    “不会。”太子道,“父皇若是知道姑母只有几斤种子,半碗花生父皇也会觉得多。”

    金俗顿时放心下来。厨子也再一次出现在门口。

    史瑶令宫人把两份煮花生都放到金俗面前,“姑母,一份你带回去吧。家里人辛辛苦苦种的,也让他们尝尝。这一碗留咱们吃。”

    “这,不用了。”金俗公主道,“我们想吃就去找你表兄的好友的好友买,这些留着,对了,留着给三个孩子吃吧。”

    太子托人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史瑶就知道花生难寻。不过,长安城内外的人都知道花生与白面同价,也有可能有人像金俗一样,把花生都种在地里,现在还没收上来,“那我听姑母的。煮这个花生的时候放了许多香料进去,姑母尝尝味道是不是变了。”

    金俗拨开一个,不禁点头,“和生花生完全不一样。”

    宫女把碗端过来,史瑶剥开两个,递到太子手里。太子咽下去,“味道还行,不如芝麻盐。”

    “因为没有油啊。”史瑶话音一落,厨子端两小碗炸花生,史瑶令人把花生放她面前,就给四人解释,“这个东西要凉了才香。”

    金俗听出来了,“太子妃吃过?”

    “很小的时候吃过。”史瑶道,“那时候太小,听别人说花生可以做油也没当回事。后来殿下令人种的芝麻磨出油,我才想到花生这个东西。”

    金俗也觉得史瑶是有福之人,她来这么久,又没见史瑶板脸,无论说什么都笑呵呵的,对史瑶感官很好,也没怀疑她喜欢的人,“如果是我,我早该忘了。”

    “姑母忙,我整天没事,就寻思着吃什么。”史瑶说完,捏一个尝尝,嘎嘣脆,就冲跪坐在她身侧的阮书使个眼色。阮书把花生米端到金俗面前。

    太子捏另一个碗里的花生米尝尝,忍不住赞道,“这个味道不错。”

    “有油的东西都好吃。”史瑶道,“更何况花生本身还有油。”

    用过晌午饭,金俗和两个儿媳妇没有回去,便是因为史瑶留她们尝尝花生。如今花生也吃了,金俗就开口要回去。

    现在白天短了夜长了,史瑶也怕她们赶夜路,也没再留她们。等她们走远了,史瑶长叹一口气,“累死我了。”

    “累死你了?”太子脚一顿,“你都干什么了?”

    史瑶:“陪你姑母尬聊啊。知不知道什么是尬聊?就是彼此不熟悉,很尴尬的聊天。”

    “是吗?”太子上下打量她一番,“孤怎么觉得你聊的很高兴?”

    阮书抿嘴笑了笑。

    太子眼角余光注意到,问道:“你笑什么?孤说的不对啊。”

    “殿下真没发现?”阮书反问,“从殿下回来一直到公主上车,太子妃都笑得恰到好处。既不让公主觉得太子妃高兴的太过,又不让公主觉得太子妃笑得很勉强。”

    太子扭头看了看史瑶,她脸上没有任何笑意,仔细想想,猛然想到,“怪不得孤觉得你和姑母说话时笑得有点怪,合着是假笑?”

    “姑母又不知道妾身真笑是什么样。”史瑶道,“对姑母来说,妾身笑得很真。”

    太子嗤一声,就问怀里的小孩,“还睡吗?”

    “不睡了。”三郎揉揉发酸的眼睛,“父亲,我下来。”

    史瑶伸手接过小孩,“等二郎醒了,我揍他。”

    “为何要揍我啊?母亲。”

    史瑶转过身,看到两个儿子手拉着手站在门槛里面,“你把三郎挤到地上了。”指着三郎的额头,“你自己看看,都肿了。”

    大郎甩开二郎,翻过门槛跑过来,“什么时候?”

    “你们睡着的时候。”具体什么时候,史瑶也忘了。

    二郎看了看史瑶,又看了看阮书,“真是我?”

    “你和三郎睡一块,三郎睡觉从不打滚,不是你是谁?”史瑶问。

    二郎抓抓后脑勺,赧然道:“真是我啊?阿弟,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挤你了。”

    “以后睡在正中间,不准往边上睡。”史瑶说完,就交代照看三个孩子的宫人,在他们的榻的四周铺上被褥。

    二郎一听,脱口而出,“那我们睡地上好了。”

    “地上潮湿,对身体不好。”史瑶说着,看向太子,“把他们的榻换成高床,样子就和他们小时候睡的小床一样,四周有栏杆,无论怎么打滚都不会掉下去。”

    太子想了想,道:“好主意。明日——”

    “父亲,我——”

    三郎忙打断二郎的话,“你不愿意?还想把我挤地上啊。”

    “我没有啊。”二郎慌忙解释。

    三郎:“母亲,我想吃花生。”

    “找到花生了?”大郎和二郎异口同声。

    史瑶颔首,二郎瞬间忘了床,嚷嚷着要吃花生。

    晚上,兄弟三人回到永寿殿,躺在被褥里,三郎才问,“二哥,你是不是觉得咱们小时候睡的床不好?”

    “不是不好,是很难看。”二郎想也没想就说。

    最后一丝不确定瞬间消失。三郎笑眯眯说,“二哥,你把你喜欢的,四周有围栏的床画出来,我跟母亲说是我画的,让母亲给我们做。”

    “为啥要说是你画的?”二郎坐起来问他,“母亲教我画画,我也能画出来。”

    三郎笑着问,“你想让母亲知道你上辈子是木匠吗?”

    “木匠?”大郎也坐起来,看向二郎,“你不是皇帝啊?”

 第65章 木匠皇帝

    二郎张口结舌,“我; 我不是木匠; 我是皇帝; 三郎,他他胡说八道。”指着三郎; “你乱讲。我还以为你真知道; 我……我上辈子是谁呢。哼!睡觉。”躺下拉起被褥蒙上头。

    大郎看向三郎; 无声地问,他真是木匠?

    也是皇帝。三郎无声地说。

    大郎又看了看二郎; “怎么回事?”

    “二哥; 你是木匠我和大郎也不嫌弃你。”三郎道。

    二郎:“我不是木匠; 说了不是就不是!”过了一会儿; 正当三郎以为他睡着了; 又听到,“你不嫌弃我,为何不喊我阿兄?”

    “你不觉得阿兄是哥哥吗?”三郎一直想说; “我天天‘哥哥”、‘哥哥’的喊你,你高兴了,我起鸡皮疙瘩。我以前比你大很多岁啊。”

    二郎猛地掀开被褥; 睁大双眼看着三郎; 半信半疑,“你以后喊我阿兄; 我就说你猜对了; 我以前是个木匠。”

    “好吧。阿兄。”三郎以前以为二郎是个小孩; 后来隐隐猜出他的身份,一想到他上辈子过得那么糟心,就觉得他可怜。

    史瑶天天说他们仨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三郎又想到他前世的长孙都比二郎大,不好同他计较。日久天长,三郎也习惯让着二郎,“阿兄,你说过,不管我们以前是谁,今生是兄弟,同一个母亲的。”

    二郎不信,眼里尽是怀疑,“我说我是木匠,你真不会瞧不起我?不准骗我,要讲实话。”

    “不会。”三郎道,“我知道阿兄很厉害,阿兄的手艺天下第一。以后大郎再说你笨,我帮你揍他。”

    大郎不禁翻个白眼,“本来就不甚聪明,你还哄着他,只会更笨。”

    “你——”二郎指了指大郎,又坐起来,“三郎,揍他。”

    三郎朝大郎腿上踢一脚,就问:“可以吗?阿兄。”

    “很好。”二郎像个斗胜的公鸡,非常满意。

    三郎笑了笑,拉起被褥给两位兄长盖上,继续说,“大郎,我刚才说的是真的。阿兄的木匠活,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巧夺天工。”

    二郎的脸刷一下红了,拉住三郎的手,很是害羞,“没有阿弟说的那么好啦。”

    三郎或许会夸大其词,二郎却不擅长做戏。大郎打量两人一番,二郎的耳朵都红了……实在难以想象皇帝当木匠,“真的?”

    三郎点头。

    “那他上辈子岂不是是昏君?”大郎指着二郎道。

    二郎的脸刷一下变得煞白煞白。

    三郎叹气,搂着二郎的肩膀,“他也不想的。”

    二郎抬头看向三郎,眼中尽是意外,意外三郎为何会这样说,“你还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三郎道,“我知道没人教你没人管你。照顾你的人都哄着你,巴不得把你哄成一个指鹿为马的傻子。还有你那个乳母也不是什么好人。别急着反驳,听我说完,你告诉我,是不是她让你娶她?”

    二郎想点头,一看大郎瞪大眼,小心翼翼的问:“不行吗?”

    “当然不行!”大郎道,“你乳母,比你大——等等,三郎,他连伦理纲常都不懂?”

    三郎想一下,道:“可能真不懂。”

    “我,我……”突然想到史瑶曾说过的话,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当父母的先教他们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以后再教对与错。上辈子的乳母从未教过他,也没提醒过他可为不可为。不好再说乳母对他很好,教了他很多,好多事他都懂,“我父亲死的早。”

    三郎笑了,对大郎说,“他父亲死的不早,比我父亲晚多了。不过,他父亲是个沉溺女色的昏君,迷到连亲儿子都不管。最后还是乱吃东西死的。”说着话转向二郎,“他也是乱吃东西把自己给毒死的。我说的对吗?阿兄。”

    以前二郎到死都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这一年来史瑶和太子天天教二郎,二郎再想起前尘往事,捂住脸,好丢人啊。

    三郎乐了,“别不好意思。大郎以前也做了很多荒唐事。”说完笑眯眯看着大郎。

    二郎偷偷看一眼大郎,见他有些不自在,放下手,“可是你没有啊。”

    “我也有。”三郎道,“只不过和你们相比,我干的那些事都不算什么。”

    二郎皱了皱鼻子,道:“那就是没有。我就知道,阿弟什么都懂,以前一定是个很厉害的皇帝。大郎还说你不功不过,我猜阿弟是个很有名很有名的好皇帝。”

    “算不上。”三郎想起往事,不禁叹气,“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

    二郎:“为何不说了?”

    “你真笨啊。”大郎道,“没发现他想到伤心事?”

    二郎伸手抱住三郎,“对不起,阿弟,别难过,不想说就不说,我们睡觉吧。”

    大郎扯开二郎,“你别再搂住他。知道他为何会被你挤掉下去?你下午睡觉的时候紧紧贴着三郎,睡着的时候胳膊动一下,就能把他推下去。”

    “你知道?”三郎问。

    大郎:“他不愿意和我在一块,非要和你挤在一块,我以为和平时一样,没想到他下午睡觉不老实。”

    “不是我不老实。”二郎辩解,“我闻到很香的东西,跑去看看厨子做什么吃的。使劲跑使劲跑,才把三郎挤下去的。”

    三郎无语又想笑,“这么说来怪母亲了?”

    “不能怪母亲,不能。”二郎忙说,“母亲知道,就不给我们做好吃的,还是怪我吧。”

    大郎站起来看一眼漏刻,“亥时两刻了,快睡吧。不然明日起不来用早饭。”

    汉朝没有玉米没有土豆没有红薯,可以说很多东西都难寻到。也有很多后来消失的东西,汉朝的人想吃还可以吃到,比如菰米。

    霜降过后采摘菰米,现在都快到立冬了,菰米自然采摘完了。二郎以前没吃过菰米,今生吃过一次,很是美味,听大郎提到早饭就问,“明天做菰米吃吗?”

    “今天早上吃过了。”三郎道,“厨子不会连着两日做同样的东西,明天早上不吃面,就喝小米粥。”

    二郎扭头看向三郎,“你猜的?”

    “母亲交代的。”大郎叹气,“就你这样还不准我说你笨?”

    二郎抬脚踢他一下,“就你聪明。”

    “我是很聪明。”大郎道。

    二郎好奇道:“那你以前是怎么死的?”

    大郎脸色骤变,瞬间没了言语。

    二郎哼一声,“还说我笨?我看你才是笨死的。”停顿一下,又说,“我们三个只有三郎可以说我笨。阿弟,我准你说我笨啊。”

    “睡觉吧。”三郎别有深意地看大郎眼,说道,“你再说下去,大郎真会揍你。”

    大郎扭头看他俩,正好看到三郎的眼神,“我不是二郎,不动声色地试探对我来说没用。”

    “真没用?”三郎问道。

    大郎不确定了。三郎如果有个大致范围,在那个范围之内来回试探,确实很容易猜到他是谁。关键一点,三郎个人老成精的什么都懂一点,他防不胜防,“我明天就告诉母亲,你是明朝后的人。”

    “你讲啊。”三郎道,“你哪怕说我是清朝的,母亲也不见得能猜出来。不过,你敢这样说,我就告诉母亲你上辈子是谁。”

    二郎忙说:“三郎,阿弟,我不告诉母亲,你别说我。”

    “好,不过,你明天就把床画出来。”三郎道。

    二郎:“好的,好的。我们快睡觉吧。”一手拉着一个,“都不准讲话了。”

    翌日下午,史瑶拿到四张图,看了看图,打量一番几个儿子,“你们要这种床?”

    “是呀。”二郎道,“母亲,不好看吗?”

    像个小房子的拔步床,史瑶上辈子陪她明星老板拍戏时看到过几次,那个床是影视城找木匠做的,花纹简单,用的木头也一般,摄制组都把那张拔步床当成宝贝,她不止一次听场务说,那张床多贵多贵。

    如今她儿子叫她做的床,花样复杂,每面还都要雕刻动物,下床的地方还有个小门,小门还是可活动折叠的,“你们这是做床?修未央宫也没这么麻烦。”

    “母亲不给我们做?”饶是三郎知道二郎手艺了得,看到他画的图也惊了一下,不怪史瑶不乐意。可是这张床他们打算睡到七八岁,至少得睡五年,自然希望做好一点,“那我们找父亲。”

    史瑶冷笑,“威胁我?”

    “不敢。”三郎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

    史瑶叹气道,“不是我小气,做是可以做,做出来该如何解释?长乐宫这边没有木匠,找宫里的木匠做,上午做好,你祖父下午就能知道。”

    “那,那该如何是好?”二郎看向大郎,你说句话啊。

    大郎:“母亲,我们画个简单的,以后等我们长大了,再做这样的。”

    “三郎,你觉得呢?”史瑶问。

    三郎伸出手。史瑶把纸还给他。三郎就说,“母亲,我们重新画。”说完,拉着二郎和大郎去偏殿。到偏殿三郎就给二郎研磨,“画最简单的。”

    “那就是一张床板加四个栏杆。”二郎皱着眉头,“跟猪圈似的,我才不要画呢。”

    三郎想象一下,扑哧笑出声,“那就再复杂一点。”

    自从纸做出来,二郎就跟史瑶学画画,刷刷几笔一张床就出现在纸上,两边护栏矮一点,两头高一点,下床的地方加了一个梯子,方面他们上上下下。

    大郎正想说,这个不错,看到二郎一下把纸撕了,“不好?”

    “不好。我要重新画。”二郎说着,把床画五尺之高,一边加梯子,一边加滑梯,“我们睡觉的时候从梯子上去,下来的时候从这里滑下来,好不好?”

    “这么高还是睡觉的吗?”大郎忍不住说,“马车都没这么高。”

 第66章 二郎的床

    二郎把笔递给大郎; 生气道; “你不满意你来画。”

    大郎噎住了。

    “也有你不会的?”二郎打量他一番; “哼; 不会就不要讲话。”

    三郎好笑,道,“你不怕大郎揍你了?”

    二郎打了个哆嗦看向大郎,见他板着脸很不高兴; 忙说,“阿兄,我不是说你。”

    “你当我是傻子吗?”大郎瞥了他一眼,举起手中的笔,“这是什么?”

    这就尴尬了。二郎嘿嘿装傻; “阿弟给你的毛笔。”

    大郎瞪他一眼,指着纸上的床; “床这么高,下面还空荡荡的; 你不觉得难看?像刚才两尺高的床就行了。”

    三郎难得站在二郎对立面; 道; “这么高看起来是有些怪异。”

    “我还没画好呢。”他们仨现在三岁; 两尺高的床爬上爬下也费劲,二郎最先想到的便是床要有个梯子; 一时也就忽略了下面; “底下加一块像榻那么厚的木板; 我们坐在底下玩?”

    三郎:“这样一来五尺高就有点矮了。我们站起来; 上面的床板会碰到我们的头。”

    “那就加两尺?”二郎看了看他兄弟。

    三郎看向大郎,让他说。

    大郎想一下,道:“上面的床板离地面六尺五寸,太高了,母亲和父亲站在地上看不见我们。”

    “好的。”二郎在纸上标六尺五寸,又在底层加一圈护栏,修修改改,又在底层加一个方几才满意,“以后我们坐在下面玩,困了再去上边睡觉。阿弟,叫母亲给我们做两个,一个放在永寿殿,一个放在这里。”

    三郎指着底层,“这个比你画的拔步床还像小房子。”

    二郎仔细打量一番,底层四周都被他用窗户围起来,“好像是哦。”再仔细一看,“木头上面不用雕东西,做起来不麻烦,母亲会给做吧?”

    “你觉得呢?”三郎反问。

    大郎:“三郎,照着这个画一张问问母亲,母亲不给做再把底层去掉,用二郎方才撕掉的那张。”

    “好吧。”三郎带着两位兄长到正殿,把纸递给史瑶。

    史瑶惊得睁大眼,不敢置信地问,“这是你画的?!三郎。”

    “是,是啊。”三郎十分心虚。

    史瑶目不转睛地看着三郎,“真是你画的?”

    “是呀。”三郎抬起头,直视史瑶,“不然是谁画的?”

    二郎在史瑶面前宛如七八岁小儿,史瑶做梦也不敢想床是二郎画的。至于大郎,史瑶隐约记得明朝才有拔步床,大郎不大可能见过拔步床,潜意识认为之前的和现在的都是三郎画的,“你真不是和我同一个地方的人?”

    “母亲为何这样问?”大郎道,“三郎和母亲来自同一个地方,就不会问母亲家乡的事了啊。”

    史瑶摇摇头,道:“你不懂,这个床和我家乡小孩睡得床有七分像。”

    三郎很是吃惊,下意识想看二郎,二郎躲到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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