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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个个是皇帝-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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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瑶笑道“他才一岁,和你们也不一样啊。”

    “晚上别让他喝水呢?”大郎问。

    史瑶“我打算这个月月底就给他断奶,晚上没得吃,就不会尿了。”

    “会不会哭闹啊?”大郎有一点担心。

    史瑶“照顾他一年的奶姆没了,肯定会闹。到时候你们仨辛苦一点,晚上陪他玩一会儿,玩累了; 睡着了就忘了。”

    “依母亲这样说,还不如孩儿把他抱孩儿宫里; 晚上搂着他睡呢。”二郎道,

    史瑶笑了,“你们仨还小,哪有精力照顾他啊。再过一年; 再让他跟你们睡。”

    “只怕到那时候,母亲拦着,四郎也要和我们睡。”大郎道。

    史瑶想一下,点点头“有可能。”说着,不禁打个哈欠,“戌时了,走了快一个时辰,你父亲怎么还不回来。”

    “还得一会儿。”三郎把自己代入刘彻,如果得知鸡鸭能灭蝗虫,除了让宦者宣太子,一定还会召集负责农事的官吏商讨此事,最少也得一个半时辰。

    刘彻并没有宣大农令,因为在刘彻看到用鸡鸭灭蝗虫是太子想出来的,和官吏商议也商议不出什么。刘彻把太子叫过去,不过是想好好夸一夸太子。

    父子两人聊着聊着,刘彻饿了,太子就陪刘彻用晚饭,还顺便喝一杯,不知不觉到了戌时三刻。

    太子被闻笔和莘墨架回长秋殿时已神志不清,三郎都等睡着了。史瑶见太子脸通红,第一次想大骂刘彻。

    可惜史瑶不敢,给太子脱掉鞋和衣裳,又倒一杯水放床头边,叹着气转身看着随她进来的大郎和二郎,“我之前说什么来着。”

    “母亲说父亲万一喝醉了……”二郎勾头看一眼床上的人,“孩儿还在想父亲不是贪杯之人,不会喝醉。没想到……”

    大郎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见史瑶认定太子会喝醉,不想惹史瑶不高兴,就没说出来,“看来今天什么也问不了了。孩儿先回去?”

    “回去吧。”史瑶道,“让三郎和你睡一块,三郎夜里不舒服,就叫厨子起来给他煎药,再弄点冰给他敷额头降体温。”

    大郎“孩儿知道,三郎这几日都是睡在孩儿那边。三郎怕把孩儿传染病了,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让孩儿喝一碗姜汤。”

    “去吧。”史瑶笑着摸摸大郎的脑袋。

    翌日早上,太子睁开眼没有出现头昏脑涨,只是嘴巴一动,就感觉口中恶臭难闻,吩咐宫人打水,太子就紧紧闭上嘴,直到刷牙洗脸,沐浴更衣后才开口问史瑶,他昨晚怎么回来的。

    太子问完,换史瑶问“殿下昨日怎么喝那么多?”

    “其实也不多。父皇喝一樽,孤喝一半,孤见父皇高兴也没好意思说孤酒量不行。”太子道,“昨日孤醉后没失态吧?”

    史瑶“没有。就是半夜迷迷瞪瞪醒来要喝水,喝了水殿下又睡着了。”

    “那还好。”太子庆幸,“无论以后父皇遇到多么高兴的事,孤都不会再陪他喝,肚子太难受了。”

    史瑶“妾身吩咐厨子熬的白米粥,殿下喝点粥。”

    太子不经意看到案几上的水壶,“我先喝点水。”一次喝两杯,才随史瑶去正殿用饭。

    史瑶体谅太子不舒服,用饭时也没问刘彻找他何事,直到太子漱漱口,坐在躺椅上歇息时,史瑶才问,“殿下先前说父皇很高兴,是蝗虫的事吗?”

    “是呀。”太子道,“并州有一个县发生了蝗灾,大部分蝗虫都被鸡鸭消灭掉。虽然也损失一部分粮食,不过也比以往好太多。”

    史瑶“只有并州一个县?”

    “只有那一个县。”太子道,“你还希望多地发生蝗灾?其实哪怕父皇误会孤乱出主意,孤也不希望发生蝗灾。

    “现在发生也好,往后再出现蝗灾,百姓都知道该怎么应急。”太子道,“不然靠人捕捉,把人累个半死也捕不完。”

    史瑶没见过蝗灾,难以想象,便转移话题,“霍光该到大宛国了吧?”

    “没那么快,最多到西域。”太子算一下日子,“穿过西域诸国才能到大宛。”

    岂不是到了中亚?史瑶试想一下,“这么远?”

    “是很远啊。”太子道,“也是因为远,父皇没打算把大宛打下来,才封李广利为将,让他带流放戍边的罪人和几千骑兵前往大宛夺取良马。”

    史瑶起身到卧房里翻出一张地图,递给太子看,“大宛没在这上面?”

    太子想问什么东西?定睛一看,猛然坐直,不敢相信,“这,这是你画的?”

    “妾身画个大概轮廓,大郎和三郎拿着现有史料帮妾身改一下。”史瑶道,“妾身不知道各州的名字,也是他俩告诉妾身。殿下还没回答妾身的问题呢。”

    太子也不知道大宛国具体地址,但他听刘彻说过几次,要去大宛国得经过多少地方。太子吞口口水,用手比划一下,“大宛不在图上,还得再往西走这么多。”

    “那是很远。”史瑶自己估计一下,太子比划的那些得有五六百里,“殿下,这张图如何?”

    太子盯着手中地图“孤虽然不知道细节对不对,但东海、南海和辽东这里没问题。”指着图上的几个小点,“这里就是蓬莱诸岛吧?”

    “妾身也不清楚。”史瑶道,“妾身家乡虽然和这边相似,这边有些地方是农田,在妾身家乡是沧海。比如关中地区,妾身家乡那边又冷又干,可是这里有时候很湿润,和这里很像。”指着长江以南,靠海的地方,“妾身家乡就在这一片。”

    太子“毕竟是两个地方,再像也有很大差别。”又上上下下看一眼地图,就折叠起来递给史瑶,“放柜子里吧。”

    史瑶接过去,楞了愣神,问道,“殿下怎么知道这东西在柜子里?”

    “除了你柜子里,还能放哪儿去?”太子问,“这东西放不少年头了吧?孤今儿不提起,你自己都忘了吧?”

    史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是,是的。殿下,妾身不是有意瞒殿下。”

    “嗯,孤知道,是你也忘了。”太子瞥她一眼,“这东西……”叹了一口气,“万万不能让父皇知道。他仨你记得再提醒一下。”

    史瑶“妾侍知道。殿下,刚才妾身想问二郎做的那些木器。”

    “孤以前没听说过西域有木器,二郎的那些东西肯定能卖掉。”太子道,“其实孤总感觉撑不到西域。你可知为何?

    “好比这把躺椅,北方生活在马背上的人一定会买,因为睡在这个上面比铺一块布睡在地上舒服。孤听说那边的人都是坐在地上吃饭,而且是用手抓。桌椅板凳他们不会买,不过,住在城里人会买。”

    史瑶“殿下这样说,妾身就放心了。”

    “你很担心?”太子问,“卖不出去也没关系,过几年我们给二郎买两间铺子。”

    史瑶忙说“殿下误会了。二郎觉得他不如大郎和三郎聪明,和他俩比起来自己唯一擅长的便是用木头做东西。

    “二郎知道外面人都不喜欢他做的东西,会很失望,还会觉得自己很差劲。如果二郎能靠自己赚很大一笔钱,以后成家了,大郎说他笨,嫌他无知,二郎也不会往心里去。”

    “你……有心了。”太子不禁感慨,“对了,四郎呢?”

    今天早上史瑶比太子醒得早,史瑶洗漱过后去偏殿,就看到四郎正在吃饭。史瑶和他玩一会儿,把他交给奶姆,回卧室看看太子有没有醒的时候,四郎就窝在奶姆怀里睡了。

    史瑶“睡着了。过一会儿该醒了。”

    “他白天睡,晚上还能睡着?”

    说起这个,史瑶忍不住想笑“他现在会走了,醒来就到处跑,四个奶姆轮番跟着他,也能被他累一身汗。白天睡再多,晚上都能睡着,不是困,是累。”

    “这孩子以后身体得比大郎他们还好。”太子道。

    史瑶“从出生到现在没喝过药,身体再不好都对不起她自己。”

    “说到身体,李夫人又病了。”太子道,“我给母后请安时,听母后念叨几句,其他的孤记不清了,只记得一句,三郎劝李夫人多吃点东西,李夫人一顿就吃这么一点。”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一下,“李夫人有你这么高,再多吃一碗也不算多。”

    史瑶“母后的意思是吃下半碗饭,她就吃不进其他东西了?”

    “母后没说。”太子道,“估计挺难的。”

    史瑶“那她的胃是真坏了。”

    “那也是她自找的。”太子想起正月十五宫中家宴上的病美人,对李夫人生不起同情,只是可怜五皇子刘髆如今才四岁。然而,李夫人并没有一病不起。

    太初二年,五月,未央宫才传出李夫人病入膏肓的消息。可是,直到此时刘彻也没转恋他人。史瑶怕三个孩子在宣室忍不住打闹,惹得因李夫人的病心情不好的刘彻烦躁,就把三个儿子拘在宫里。

    五月二十四日,休沐,大雨从早上就下个不停,爱往外面跑如四郎也不敢闹着出去。大郎、二郎和三郎就和四郎坐在廊檐下看雨。

    实则是三胞胎坐着,四郎跑到大郎怀里坐一会儿,就让二郎抱抱他,再跑到三郎跟前要东西吃。

    四郎每次还不多吃,让三郎拿着桃子,他啃一口,一边吃一边向大郎跑去。大郎奇了怪了,“你都跑一个多时辰了,不累吗?”

    “他怎么不累了,最多再过两刻就得让你抱着他睡觉。”四个儿子在西边,史瑶和太子坐在东边,史瑶扭头看去,“等着吧。”

    大郎他们天天教四郎说话,快两周岁的四郎听得懂,“我不碎觉。”

    “行行行,你不睡觉。”只要不闹史瑶,史瑶也懒得管他,“半个桃子吃完就不能吃了,再过一会儿给你做肉吃。”

    四郎一下子跑到史瑶面前,往她怀里扑,“母亲,肉多多。”

    “好,肉多多。”史瑶伸手摸摸他的衣裳,果然不出她所料,“四郎,你父亲想抱着四郎,让父亲抱一会儿可好?”

    四郎转向太子。太子冲他伸出手。四郎犹豫一下,把手递给太子。史瑶无声地说,“哄他睡觉,衣服汗湿了。”

    太子微微颔首,轻轻拍拍四郎,没过多久,小孩闭上眼。长秋殿大门被拍的咚咚响。

    “谁呀?”三郎问出来,猛然转向史瑶,“李夫人走了?”

    史瑶“可能是她。”话音一落,门房跑出来开门,透过雨帘,史瑶看到站在门口的女子,“你祖母使云圆来告诉咱们。”


第113章 四郎调皮

 “不会这么快吧?”二郎惊呼一声; “李夫人才多大啊。”

    史瑶记不清了; “不是二十三就是二十四。”

    “人一辈子最好的时候啊,可惜了。”大郎的表情一点也不可惜。

    二郎看看大郎,又看看三郎; 见他俩表情怪异,不知道又琢磨什么,也懒得问,“这就叫香消玉殒吧?母亲。”

    “是呀。”史瑶想说什么; 看到云圆到跟前就没说; 听云圆说; 李夫人死了,他们无需过去,使宦者送点纸钱就行了。史瑶说一声,“知道了。”云圆走远才问太子,“除了母后,李夫人是父皇那些女人当中封号最高的吧?”

    太子一边拍拍怀里的小孩一边说“是的。李夫人是婕妤,仅次于母亲。以前婕妤以下皆居永巷,在去年永巷改为掖庭之前; 除了母后,只有李夫人一人出来住。改为‘掖庭’之后; 父皇又令有封号的女子迁出来,如今住在里面的只有一些宫女和罪妇。”

    “李夫人这一走,刘髆呢?”史瑶好奇道,“搬去北宫吗?”

    五皇子刘髆还没封王; 即便封王,齐王刘闳、燕王刘旦和广陵王刘胥留在长安,刘彻也不会让刘髆去长安。太子想到这一层,“大概会移到北宫。”停顿一下又说,“李夫人在不在对刘髆来说没多大区别。”

    “此话怎讲?”史瑶好奇道。

    太子“早两年李夫人身体好的时候,整日琢磨如何此讨父皇欢心,这两年病歪歪的也没精神照顾刘髆。”说着看向史瑶,“说句不中听的,和你相比李夫人不配为人母。”

    “对五叔没影响,对李家兄弟影响就大了。”三郎突然开口说。

    史瑶回想一番,道“影响不大吧?你祖父挺喜欢李延年。”

    “祖父更喜欢李夫人。”三郎道,“李家兄弟……”停顿一下,勾头看着太子,“不出三年就能把自己作死。”

    太子颇为好奇“你又听到什么?”

    “孩儿没听到,只是有人看到了。”三郎道,“孩儿先不告诉父亲,日后父亲就知道了。”

    太子“那你还不如不说呢。”感到胳膊上很沉,低头一看,四郎睡着了,“放殿内吗?”问史瑶。

    史瑶“大郎,去把四郎的小床拿出来。屋里闷,睡廊檐下吧。廊檐伸出去的长,水溅不进来。”随后吩咐当值的蓝棋准备纸钱,过两天送过去。

    话说又回来,自从霍光成功代替李广利前往大宛,三郎就不再担心李家以后会给太子添堵,因为无需东宫推波助澜,李广利的两个好弟弟也会把他作死。李夫人下葬后,刘髆搬去北宫,大郎和三郎就不再关注李家,有空就领四郎玩儿。

    四郎还不会说话,史瑶就给他立规矩,导致现在小孩皮归皮却不敢过分。比如想让三位兄长领他出去玩,大郎他们不同意,小孩闹一会儿就改生闷气。每当这时二郎总忍不住想笑,因为小孩故意做给他们看呢。

    如果是休沐日,天气好,小孩想出去,三兄弟都会领他出去玩玩,有时去东市和西市,有时去博望苑,有时去几位叔父家中。

    四郎还小,他可以玩的其实并不多,即便什么也不玩,对于整天关在宫里的小孩来说,能出去看看树木看看人也好。

    在两三岁大的小四郎都知道他的三位兄长每五天歇息一次,为了提醒三位兄长带他出去,都记住一个月能出去五次时,迎来了酷暑。

    七月乃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喜欢玩闹的小四郎不惦记着出去,太子反倒三天两头往外跑。刚开始史瑶也没注意到,忽然一天早上史瑶发现太子黑很多才意识到,“殿下最近是不是天天出去?”

    “你怎么知道?”太子没见史瑶问他的侍从。

    史瑶拿起太子的手,“殿下看看妾身的手,殿下以前并不比妾身黑,现在都快成黑人了。”

    “黑人?”太子想一下,“你说的是昆仑奴吧?”

    史瑶“昆仑奴?昆仑山那边的吗?”

    “有的是有的不是。”太子回想一下,“反正肤色黑,眼窝深的番邦人都是昆仑奴。”

    史瑶大概知道太子说的是哪里的人,“殿下别转移话题,还没说出去做什么呢。”

    “五月份李夫人走的那天不是下很大一场雨么?六月份也下两场雨,我当时便认为今年风调雨顺,谁知自从六月中的那场雨结束,到现在一个多月连一滴雨也没下。”太子道,“我最近便出去查看,究竟旱到何种程度。”

    史瑶皱眉道“如果是春天,一个多月没雨还好,三伏天没雨,豆苗都旱死了吧?”

    “是呀。”太子站起来,“离河近的还好点,百姓挑水浇,离得远的还没等到水,估计河水就已经干了。”

    史瑶“岂不是还会发生蝗灾?”

    “过两天下雨就不会。”太子道。

    没撑两天,隔一天关中就迎来暴雨。太子放心下来,然而还没过半个月,他就收到山东发生蝗灾,远远比去年严重的奏章。

    刘彻还在甘泉宫,太子暂理政务,看到奏章太子先回一封,询问山东当地官吏有没有把鸡鸭赶到田里,随后才去向刘彻禀报。

    蝗灾对于大汉臣民来说是天灾,天灾人无能为力,刘彻看到蝗灾的消息,什么也没说就随太子回宫了,和太子一起等结果。

    两天后是八月十五,没收到灾区的奏章,一向爱玩闹的刘彻连宫中家宴都取消了。八月十六日,下午,太子和刘彻在宣室,父子两人一边批阅奏章一边唉声叹气时,小黄门趋步进来,向刘彻禀报,山东急报。

    刘彻想也没想就说“快宣!”

    小吏进来,把奏章递给黄门令,黄门令呈给刘彻,刘彻突然不敢看了——怕失望。刘彻就让太子拆开。

    太子相信史瑶,并不担心用鸡鸭吃蝗虫的法子没用,只担心当地百姓没及时把鸡和鸭敢到地。听到刘彻让他拆开,太子直接撕开,粗粗看一眼就递给刘彻,“父皇,上面说此次蝗虫多,受灾面广,但损失极少。”

    “真的?”刘彻连忙翻开,仔仔细细看一遍,大喜,“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蝗灾了。”

    太子“是呀。父皇,孩儿突然想到还有件事,想先回去?”

    “有什么事?”刘彻下意识问。

    太子心说,我没事,怕你又拉着我喝酒,“四郎身体不大舒服,儿臣一直担心他,想回去看看他好点了没。”

    四郎身体极好,几乎没生过病。刘彻忙说“你快回去吧。”

    “诺。”太子应一声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看到一女子远远而来。太子驻足看一会儿,拐去长秋殿,见到史瑶就问,“父皇宫里又添人了?”

    太子冷不丁来一句,史瑶险些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知道他问什么,“殿下说的是刑娙(xg)娥?”

    “娙娥?”太子惊讶,“不是新人?”

    史瑶“是新人。”

    “新人封娙(xg)娥,以后有了孩子封什么?”太子问。

    史瑶“封什么不都是父皇一句话么。父皇不喜,刑夫人生七个八个也是娙娥,父皇喜欢,她生不出来,以后也是婕妤。左右越不过母后,随父皇高兴好了。”

    “你说得对。”太子道,“孤突然想到李夫人刚承宠,还没生五弟就封了婕妤。”

    史瑶“还有王夫人,二弟的母亲。”

    “她是娙(xg)娥,比婕妤低一点。”太子道,“先不说她们。”随即把蝗虫消灭的事告诉史瑶。史瑶也挺高兴,“殿下今日回来比往常早,是为了告诉妾身这事?”

    太子想说不是,抬眼注意到史瑶嘴角含笑,话锋一转,“是呀。毕竟是你想出的主意,你应该知道。”

    “殿下说错了。”史瑶道,“主意是妾身,但是殿下告诉父皇。殿下不讲,妾身亲自告诉父皇,父皇也不信妾身。”顿了顿,又说,“这份功劳应该算在殿下自己身上。”

    太子笑道“都算在孤身上,孤会承受不住的。”

    今天不是休沐日,太子左右看了看,“四郎呢?”

    “母后接走了。”史瑶道,“母后想四郎了,四郎去陪陪母后。”

    太子“四郎一刻也闲不下来,到母后宫里,母后不准他乱跑,他不会闹吧?”

    “不会的。”史瑶道,“四郎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很乖,实在够了他会说想妾身和殿下了。”

    太子“走多久了?”

    “有三刻。”

    太子“不出一刻,他就会回来。”然而,话音刚落,长秋殿大门就响了。门房打开门,太子扭头看去,皇后宫里的宦者抱着四郎站在门口。

    太子和史瑶下意识走过去,夫妻俩同时问“四郎怎么了?”

    “四皇孙困了。”宦者道,“四皇孙一定要回来睡,皇后令奴婢送四皇孙回来。”

    太子想伸手,史瑶先他一步,“给我吧。四郎有没有给母后添麻烦?”

    “没有。”来人道,“四皇孙特别乖。”

    小孩到了史瑶怀里,张开眼看一眼史瑶就闭上眼。史瑶眼角余光留意到,险些笑喷,送走椒房殿的人,史瑶就把小孩放在地上。

    太子惊呼“你做什么?阿瑶。”

    “没做什么,让他自己走。”史瑶朝小孩屁股上一巴掌,“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四郎站直,冲太子咧嘴笑笑,怕太子数落他,转身往屋里跑,“父亲,孩儿饿了。”

    “这孩子……”太子哭笑不得,“胆子不小,连你祖母也敢骗。”

    四郎睁大眼睛反驳“没有骗,孩儿,孩儿半路醒了”


第114章 全军覆没

   太子乐了; “你醒的真巧啊。”

    “是啊。”四郎还听不出太子话里有话; 见太子笑了,便认为太子不生气了,又跑回来伸出手; “父亲抱抱我。”

    太子弯腰抱起他,朝他屁股上一巴掌,“祖母宫里好玩吗?”

    四郎第一反应是看史瑶。史瑶笑道“你父亲问你话,看我干什么?”

    “好玩。”四郎道。

    太子很意外; 他以为四郎会说不好玩; 低头看着小孩; “明天还去可好?”

    “明天不玩。”四郎道。

    太子有些惊讶,故意问“不玩做什么?”

    “母亲,抱抱。”四郎转身找史瑶。

    史瑶接过四郎,捏捏他的小脸,“不知道该怎么说,想起我了,刚才怎么不让我抱?”

    四郎想到了,刚才是史瑶把他放在地上; 拆穿他装睡。这下尴尬了。小孩左顾右看,他的三位兄长还在上课; 没回来,犹豫一会儿,又向太子伸出手,仿佛在对史瑶说; 现在也不让你抱。

    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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