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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长姐持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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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义雨也也想静下心来，同阿娘学学绣活，可是这绣活柳义雨学不来，那细小的针儿在柳义雨手里头不听指唤。
明明往上头绣去，他偏偏的往自个手指上扎去。
一旁的柳李氏见大妹扎的满手的针眼，也心疼大妹，先叫大妹在一旁瞧着，先不要动手。
至于柳义萌三个小的，在山洞内呆两天好的，便是呆不住了，往山下，寻二狗子同山沟村的娃儿玩去了。
加上柳李氏给柳家众人做了棉衣棉裤棉鞋，套装准备齐全后，也不怕几个小的冷着，三个小的在山洞内也不好干啥子，也怕闷着三个小的后，也同意让三个小的出去玩，只是，忍不住叮嘱一番。
“阿奶，娘，我呆着山洞内无聊，出去捡柴火去”。
“阿奶，娘，大姐，我也去”“还有我呢？”。没针线活天份的柳义爽听见自家大姐要出去捡柴火后，连忙的从炕上蹦了起来，大声道。
柳义昊也随即喊道要去。
“成，你们三姐弟出去小心些，莫要迷路了，多穿些衣服出去，也莫要冷着了”。大妹几人呆在山洞内，做不了其他的活儿，柳李氏见他们三妹有些无精打采的，也想让他们三姐弟出去透透气儿，免得在山洞内闷坏了，柳李氏给柳义昊穿着衣服有些不放心的叮嘱几句道。
“娘，我都长大了，我自个来”。柳义昊瞧了一眼寻儿，面色有些微红，不让柳李氏给自个穿着衣服道。
“你再小，也是娘的儿子呢？不过，将来长大了，这些事儿，是你媳妇给你做的”。
一旁的寻儿听到柳李氏打趣的话儿，羞的面色通红一片，垂着脑袋低到胸前了。
“娘，你说什么呢？大姐我先出去了，我在外边等你们”。柳义昊面色也通红一片的，看了一眼寻儿，飞快的挪开眼睛，喊了一声后，便往外头跑去。
“呼，好冷呢？”。柳义雨刚出山洞，一下子适应不了山洞外的冷空气，柳义雨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激灵，见柳义昊和柳义爽两人各自带上了一把柴刀后，连忙的追了出去道“等等大姐”。
北方大雪封山，雪足足的有膝盖厚，走上雪上，踩得‘咯吱咯吱’作响，柳义雨姐弟也不敢往深山里头行去，在外边被大雪压断的树枝，用柴刀砍掉，再捆起来，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捆了两大把。
“哈哈”“嘻嘻”“快点”。正砍着柴的柳义雨，耳边传来一阵阵孩童的嬉笑声音。
柳义雨隐隐约约之间，像是听到了自家六妹、七弟和八妹的声音。
“大姐，你瞧，六妹他们三个在哪儿玩儿呢？”。柳义雨三人正在一处山坡旁边砍柴，柳义昊也听到六妹三人的声音，往山坡下方探头看去，见山沟村一群小孩儿，坐在一只只的板凳上面，板凳前头栓这一根绳子，一人飞快的拉着，在冰面上划着，像是比赛一般，一个个的玩的好不愉快。
柳义昊面上也露出意动之色。
瞧着这一幕的柳义雨有些心酸，想想自个五弟今年才八岁，八岁的年纪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可是，柳家都是一些老弱妇孺，作为柳家长子长孙的柳义昊早早的肩负了重担。
虽然这个家，暂时有自个撑着，总有一日，这个家还是需要柳义昊立门户的。
“五弟，下次同六妹她们一起去玩儿，方正现在冬天，也没啥事情做的”。柳义雨瞧着一群小孩，在冰面上划着，欢快的玩耍。
忽然，柳义雨心中一动，想到以前在电视里头看过，北方凿冰洞捕鱼的事儿，好像是北方河面上结冰后，密不透风，在冰层之下的鱼儿好像是缺氧后，凿了冰洞出来后，在冰层下面的鱼儿会浮出水面，呼吸氧气。
虽然鱼肉便宜，那好歹是肉，不管是自家吃还是卖钱都可以的。
好像，柳义雨还晓得，在古代，冬天鱼的价钱堪比猪肉，原因是北方河面结冰后，不易捕捞鱼儿，冬天鱼儿是个稀罕的物件，只是有钱人才吃的起的呢？。
第六十一章：凿冰
“走吧！咱赶紧回去”。柳义雨想到此事可行，心情有些激动，迫不及待的想试试自个的想法。
“娘，我们回来了”。柳义雨姐弟三人把柴火放在竹屋外头后，喊了一声。
“饭，娘马上做好了，你们先进山洞暖和暖和”。
“三妹、五弟，你们两人先进去，先莫要靠近阿奶，免得把身上的寒气过给阿奶”。
“嗯，我晓得大姐”。
“娘，今天做了啥菜呢？”。柳义雨走进厨房，朝柳李氏问道。
“大姐，今天是我炒的菜，我炒了一个笋干炒熏猪大肠，酸溜土豆丝，切了一碟酸豆角”。二妹柳义飒温婉的笑着朝柳义雨道。
“娘，今天我来烙饼子吧！你先进去歇着”。
“成，娘先进去了”。柳李氏说着洗净手，把厨房交给大妹姐妹两人。
柳义雨等柳李氏走后，先是在厨房挂在墙上装鸡蛋的篮子里头取出三个鸡蛋，打碎，搅拌一下，再和到先前柳李氏和好的黑面里头，柳义雨想了想后，再取出糖罐，勺了几勺白糖进去，搅拌一分钟后，见事儿准备的差不多后，便吩咐二妹烧火。
倒是二妹见自家大姐烙一个饼子，大手大脚的在里头放了三个鸡蛋和几勺糖后，有些心疼这些鸡蛋和糖，二妹嘴唇动了动，终究有些话没有说出口。
柳义雨先是在锅底刷上一层薄薄的油，在把黑面调和成的面水，倒在锅底，来回均匀的转动，直至面水成型，烙成金黄色，散发出甜香味儿后，在烙另一面。
柳义雨足足的烙了二十几张，把柳李氏准备调和好的面水烙完后，柳义雨，吩咐自家二妹道“二妹，你夹出一张饼子，待会大姐有用呢？”。
柳家山洞内已经摆好了桌子，就等六妹柳义萌姐弟三人回来吃饭。
等一盏茶的时间，见六妹她们还没回来后，按照以往这个时候，都会回来的，寻儿起身道“阿奶，娘，我去喊六妹他们回来吃饭”。
还没等寻儿起身寻人，竹屋便传来柳义萌姐弟三人嬉笑的声音。
“阿奶，娘，我们先去厨房暖和暖和，待会免得过了寒气给阿奶”。柳义萌在外边喊道。
“成，暖和好了，赶紧进来吃饭了”。柳李氏在山洞内道。
柳义萌三姐去厨房暖和好后，进来山洞，见一家子都在山洞等自个三人吃饭后，柳义萌怕柳李氏说教自个三人，他们三人闷着头吃着饼子不敢夹菜。
只是，柳义萌吃了一口饼子后，眼睛一亮，抬起头来道“怎么今天的饼子这么香甜柔软，真好吃呢？阿奶，娘，你们都吃”。
“这饼子当然好吃呢？大姐可是在这黑面饼子里头放了三个鸡蛋和几勺白糖，当然好吃了”。柳义飒道。
“这么好吃，那我要多吃一块”。柳义萌嘴里吃着鼓起来，连菜都没吃，有些含糊不清的道。
“你这个小吃货，慢点，娘又不会不让你吃”。烙这个饼子虽然放了三个鸡蛋还有白糖，这让柳李氏有些心疼，但是瞧着儿女吃的开心，欢快，觉得那也不是什么事儿，觉得这一切都值得的。
“喜欢吃的话，大姐明日还做饼子，待会吃完饭，想出去玩的话，小心点，带上你五哥一起出去耍，还有寻儿你也别老顾着绣样品了，做久了伤眼睛的，还有娘和二妹两人也是”。
“大姐，你放心，河面上结成的冰块厚实着呢？有一尺厚，咱不会掉到河里头去的”。柳义萌还以为自家大姐担心这个，柳义萌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嗯，下次出去耍儿，早点回来，不要再耽搁饭点了”。
“嗯嗯嗯”。柳义萌口中吃着饼子，猛点头保证道。
“娘，现在的鱼咋卖的”。柳义雨夹了一筷子酸豆角，就着饼子咬了一口，有些不经意的朝柳李氏问道。
“大妹这是怎么了，想吃鱼儿了，现在的鱼儿可贵着了，湖面上结冰了，鱼儿也捕不着，夏天的鱼儿卖的便宜，冬天的鱼儿卖的价钱堪比肉价了呢？冬天的鱼儿可是稀罕的东西，只有大户人家才吃得起的呢？”。
“女儿也没有想吃鱼，只是随便问问的”。柳义雨听到柳李氏这话后，当即，心下一喜，待会去湖面上凿冰，瞧瞧能不能捕上鱼儿上来，如果能的话，定能够赚上不少银钱，来年春天，自家也不至于难捱过去。
柳家吃完上午那顿饭后，一家子在山洞内午睡，柳义萌姐弟睡到下午大约二点钟左右后，柳义萌三个小的迫不及待的起来，顺带柳义萌拉着柳义昊和寻儿两人出去。
柳义雨见柳义萌几个小的出去耍儿后，自个带着柳义爽寻了一个理由也出了山洞，从家里头带着锄头、木桶还有针线和原先准备的那饼子带出来后，柳义雨带着柳义爽往山下行去。
“大姐，咱去哪里，带着锄头，木桶这些干啥呢？”。柳义爽见自家领着自个带着锄头往山下走去后，柳义爽有些不解的朝柳义雨问道。
“大姐带你去捕鱼”。
“捕鱼，现在河面上都结冰了，这咱咋的捕鱼呢？这也捕不到呢？”。
“大姐有法子的，只是也没试过，也不晓得这法子成不成，咱寻高丽国交界处的湖面去，试他一试，先瞧瞧效果如何？”。
“嗯嗯”。柳义爽听见自家大姐有法子能够捕到鱼后，再想想自家娘亲先前吃饭说过的话，冬天的鱼儿卖的价钱堪比肉价了呢？现在这鱼儿可是稀罕的东西，只有大户人家才吃得起的，至于柳义雨后面那一句话，直接被柳义爽忽略掉了。
她们两人一路下山，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这个地方没有人来后，柳义雨站在冰面上用力踏了踏冰面。
见冰面上纹丝不动，连裂痕都没有后，柳义雨再冰面的一角比比划划，打算在冰面上凿除一个脸盆大小的冰洞出来。
当即，柳义雨有了计较后，叫柳义爽站远些后，手里拿起锄头比划比划后，用力往自个画好的地方敲去。
第六十二章：捕鱼
“嘭”。的一声，锄头砸在冰面上，碎冰四溅，连带柳义雨握着锄头的手震了震。
这冰面结实的厉害，看来不费点功夫，怕是砸不开这冰面了。
“嘭嘭”。的声音不断的在空旷的冰面上回荡。
柳义雨姐妹两人轮流来凿冰洞，足足的凿了半个时辰，方才凿出一个方圆见宽半米大小的冰洞。
冰洞刚刚凿开后，冰洞下方的河水没有搅动，很快的便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层，足以可见，现在的天气寒冷。
柳义雨轻轻的拨开冰洞下方的薄冰，触手刺骨冰寒的冷，柳义雨打了一个寒颤。
随后，柳义雨从怀中取出从竹屋里头带出来的黑面饼子。
把黑面饼子一点点的捏碎，丢到冰洞里头去。
“大姐这法子成不成，过了这么久，鱼儿都还没见到呢？”。此时又过去半个时辰，柳义爽把手缩到衣袖里头，缩着脖子，来回走动的朝柳义雨道。
“应该成”。柳义雨前世在电视里头看过北方凿冰捕鱼的新文报道。
好像是冬季由于气温太低，加之冰雪覆盖，水草死亡、藻类不长，鱼儿没有吃食，加上柳义雨碾碎了黑面饼子到水里头，应该是会有鱼儿浮出水面。
再加上由于一般水中的氧气都是由空气中溶解进去的，当结冰后，这种溶解就不能发生，水中的氧气就会减少，但由于冬天鱼的新陈代谢较低，耗氧较少，还能满足要求，但处于低氧状态。冰孔处与空气接触，就有氧气溶入水中，使局部氧浓度较高。而动物在缺氧状态下都有趋向于氧气的本能，所以就向冰孔处集中。
柳义雨的话刚刚落下后，凿的冰孔河面，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纹。
“来了”。柳义雨话刚刚落下后，湖面冰孔处，一只成人巴掌大小的鲫鱼浮出水面，冒着泡儿，吞吐湖水。
“真的”。柳义爽见到有鱼儿浮出水面后，也顾不得寒冷，直接一个箭步的走到柳义雨跟前，直接朝河水中的鱼儿抓去。
“大姐，这鱼儿还真笨，都不知道蹦跶一下，都没反抗呢？”。抓到鱼儿后，柳义爽有些兴奋的道。
这鱼儿哪里不懂反抗的，而是，这些鱼儿在冰面下层缺氧许久了，和人一样，大脑缺氧后，自然是反应迟钝了起来。
“赶紧装一盆水儿，先把这些鱼儿养起来，不然的话待会直接冻僵硬了，死了去，咱家还指望这些鱼儿卖些银钱呢？”。
“哦，对对”。柳义爽听到自家大姐这话后，忙不适宜的点头，连忙的提着旁边的木盆，勺了大半盆的水儿，随后，把那条抓到的鱼儿，放到木盆里头去。
刚抓到的鱼儿，放在木盆里头养了一会儿，怕是吸足了氧气之后，又变的活蹦乱跳了起来，在木盆里头，有些不安分的乱蹦乱跳了起来。
抓到一条鱼儿后，有一就有二，每隔一盏茶或是一刻钟的时间，就能够抓到一条成人巴掌大小的鲫鱼，或是两三斤重的草鱼。
要不是今天旱灾，河面上的水位降低，加上农家的孩子早当家，家里头没有吃食后，四处到河里头摸鱼捉虾，导致河里头的鱼儿比起以往要少了不少，不然柳义雨他们可以捕捉到更多的鱼儿。
一个时辰。
每隔间接的时间太长，浮出水面的鱼儿已经越来越少了，加上如今下起成人指目大小的雪片，老是蹲在一旁，没有活动，柳义雨手脚都有些冻僵了。
“三妹，时辰不早了今个儿我们先回去，明日咱再寻一处地方，凿冰捕鱼，这个地方的鱼儿，怕是被咱捕的差不多了”。柳义雨呵了一口热气在冰冷的手上，搓了搓后，朝柳义爽道。
“好，都听大姐的”。虽然柳义爽还想再等等，多捕点鱼儿，还让家里头卖些银钱，但是自家大姐说的也没错了，鱼儿浮出水面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长了，怕是这冰孔附近的鱼儿都被抓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自个和大姐在这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四肢都冻的僵硬了，也差不多是时候回去了。
柳义爽点头应下，姐妹两人抬着木盆往柳家竹屋里头走去。
短短的两三个时辰的功夫，柳义雨姐妹两人就抓了三只两三斤重的草鱼，至于成人巴掌大小的鲫鱼，更是有六条。
现在冬天的鱼儿堪比肉价的话，怕是这些鱼儿买了，至少能够买上一吊钱了。
柳家竹屋里头。
“娘，大姐和三姐这是去哪里了，咋的还不回呢？”。柳义昊今天同六妹柳义萌他们几个出去耍儿，等回来后，柳义昊没见到自家大姐和三姐后，柳义昊子在门口张望，对着厨房里头做饭的柳李氏问道。
“这个娘也不晓得，你大姐和三姐在家头拿了木盆和针线就出去了，娘也不晓得她们干啥去了”。柳李氏手里头炒着菜，头也不回的道。
“五哥，你瞧，大姐和三姐她们回来了”。同柳义昊一起在竹屋外头等着柳义雨的柳义阳见到柳义雨和柳义爽两人回来后，柳义阳头也不回的喊道。
撒着腿就往柳义雨的方向跑去。
“七弟，你慢点而，小心别摔倒了”。
“大姐我晓得，大姐，你们手里头提着是什么”。柳义阳跑到柳义雨跟前，仰着头，漆黑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向柳义雨问道。
“七弟，是鱼儿呢？”。
“鱼儿，这个时候咋的会有鱼呢？”。柳义阳年纪虽小，但是也晓得，这个时候，鱼儿都在冰层下面，是捕不到鱼儿的。
顿时，柳义阳眼中有些疑惑的望向柳义雨。
“你自个瞧瞧”。柳义雨示意柳义爽把木盆抬低一点，让柳义阳瞧的见木盆里头的鱼儿。
“真的是鱼呢？大姐，你咋捉到的，这鱼儿还是活的呢？”。柳义阳见到木盆里头真的有鱼儿后，戳了戳这些鱼儿，见鱼儿活蹦乱跳，柳义阳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大姐，你是怎么样捉到的鱼儿，你咋的不带我去”。柳义昊这时过来，听到自家大姐的话后，柳义昊有些不乐意的道。
第六十三章：鱼汤
“大姐就上午吃饭，刚刚想到的法子捕鱼的，大姐也不晓得这法子成不成，今个儿只是试一试这法子，这法子成，明日大姐就带你去捉鱼，咱都去，连六妹、七弟都带去”。柳义雨姐弟边说，便朝竹屋里头走去。
“娘，你快来看，大姐捉了好多鱼呢？”。柳义雨姐弟几人来到厨房，先把鱼儿安置好后，柳义阳蹲在木盆跟前，手指不断的戳着木盆里头的鱼儿，柳义阳转头朝柳李氏喊道。
“还真是鱼呢？大妹，你这是咋抓到了，七郎不要玩水儿了，待会莫要凉着了”。柳李氏炒完菜后，手上的油烟在腰间的围兜上抹了抹后，走进柳义昊跟前，见到木盆里头还真有鱼儿后，还见鱼儿不少后，柳李氏脸上露出惊喜的朝柳义雨道。
“娘，大姐的法子很简单，就是在河面的冰层上凿了一个冰孔，过一会儿后，这些鱼儿都傻乎乎的浮出水面，任人抓都不反抗的呢？”。这时，一旁的柳义爽道。
“就这么简单，大姐，明日带我一起去抓鱼成不成，这个抓鱼的活儿，可比其他的好玩呢？”。打自从柳张氏不在发狂发癫后，加上柳家的生活或是比从前好上不少，几个小的也不在面黄肌瘦，头发枯黄，面上都养出一点肉色和红润，连带原先七弟性子有些内向和胆小害怕，此时也变是开朗活波了些许起来。
“成，明儿都去，外头冷，你们都先进去山洞，莫要冷着了，大姐今天煮个鱼汤给你们喝”。柳义雨摸了摸柳义阳的脑袋道。
“大妹，娘帮你”。柳李氏道。
“娘，我自个来，你先进去，我一会儿就好了，让五弟给我烧火就成了”。柳义雨摆了摆手道。
柳义雨先叫柳义昊烧火，自个从木盆里头捞出四条成人巴掌大小的鲫鱼，先是用菜刀背拍晕鲫鱼，之后，把鱼肚里头的内脏全部取出不要，洗净鱼肚的血水。
在把鱼背上切开成井字行的条痕，待会煮鱼起来，好让鱼肉入味的。
做好这一切后，切好姜葱，放到一旁备用。
把锅洗净，放油，先把油烧红来，鱼放入烧红的锅里头‘兹啦’的声音响起，锅内噼里啪啦的声音作响，柳义雨眼脚手快的翻动锅内的鱼，免得到时候烧糊了，之后，柳义雨把剩下的一条条的鱼儿放在锅里煎成两面微黄色，之后放水，再放姜片进去，中火煮上十五分钟到二十分钟就可以出锅，出锅在撒上葱花就成了。
鱼汤煮的发白，散发出好闻的鲜味，惹在山洞里头的几个小的，时不时的从山洞里头探脑出来，往厨房这边瞧来瞧去。
柳义雨见鱼汤也煮的差不多后，拿起一个木盆放到灶台旁边，之后，柳义雨拿起两块抹布捏到锅耳旁边，直接抬着锅，把鱼汤倒入旁边灶台上的木盆里头，之后，撒上葱花，鱼汤鲜白，加上碧绿色的葱花，让人瞧着就有食欲。
柳义雨叫五弟把鱼汤先端到山洞里头去，自个在去烧炕塞上几块柴火后，再进去山洞。
“大妹，这鱼汤真好喝，还是我家大妹有法子，在冬天都能够捉的上鱼儿”。柳张氏喝了一口鱼汤后道。
“阿奶，好喝的话，就多喝一点，您再吃点鱼肉，也不能老是喝汤的”。鲫鱼本来带有滋补的性质，加上柳义雨处理鲫鱼的时候，并没有把鱼鳞给去掉，鱼鳞上含有丰富的多种矿物质，据说还能够补钙的呢？。
柳义雨说着，夹了一筷子的鱼肉放入柳张氏的碗里头。
“成成，阿奶喝汤就成了，大家都吃饭”。柳张氏见柳义雨还要夹鱼肉给自个后，柳张氏端着的碗侧了侧。
几个小的，听到阿奶说开饭后，三个小的，端着碗儿，眼巴巴的瞧着柳李氏。
柳李氏笑着摇了摇头，给三个小的盛了一碗鱼汤后，在三个碗里头夹上鱼肉。
“你们两个小心些吃，不要把鱼刺给吞了进去”。柳李氏有些不放心柳义乐和柳义阳两人道。
“娘，我来顾着八妹，你自个先吃”。柳义雨说着接过柳李氏手中的碗道。
“大姐，我可以自个吃，你把鱼刺挑出来就行了”。柳义乐吃了一口柳义雨夹过来的鱼肉，面上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眯了眯眼睛朝柳义雨道。
“成”。柳义雨点头应下，挑出鱼刺后，再拿了一块黑面饼子，撕成一小块一小块，放入碗里头，合着鱼汤一起泡着，让八妹吃。
“明儿就留着阿奶、娘还有八妹在家中，咱几个都出去捉鱼，咱捉到大一些的鱼儿，就买到镇上换些银钱，顺带也可以还上上次借寻老的银钱。
之后，阿奶，大妹还打算，趁着咱手里头有些余钱的话，大妹心里琢磨这，咱家还要置上两把锄头，咱家旱地不说多，但是对咱家都是一些老弱妇孺，都是一些娃娃和半大的孩子来说，怕是有些忙不过来，咱得多买几把锄头，到时候好让大家轮流来干活。
顺带，大妹心里头也想了想，明年咱家四亩旱田里头种上啥东西的，一亩地种上番薯、一亩地种上土豆，剩下的两亩地都种上玉米，阿奶，你咋看”。柳义雨一边喝着鱼汤，一边道。
“成，就按照大妹的说去做，虽然咱家人多，但是都是一些半大的孩子，明年还没有开春之前，咱家都要先人家一步，把旱田里头的土松一遍，把土里头的石子和一些杂草弄出来，然后再施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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