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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妖孽世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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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恍然大悟,却听到司空翊突然转头吩咐下人道:“快马去成王府,叫温自惜来!”
司空震是知道府里有个据说医术很好的大夫的,甚至将泠兰王妃多年的脊椎酸疼也给治好了不少,此刻见司空翊忽然提及温自惜,不解道:“怎么?”
司空翊回答道:“关于马钱子中毒的问题,想必他会比在场所有人都清楚得多,”他又看着仵作道,“不是之前说了吗,这中毒迹象有点奇怪,不深入研究研究,怎么找真凶?”
司空震点点头,示意下属快马加鞭去请温自惜来,然后他和太子司空璟一番商量,觉得事情比较麻烦,还是需要皇帝亲自坐镇的,所以在请温自惜来的中途,司空璟又回去请皇帝移驾过来。
仵作暂时不能离开,因为很多事还需要验证,他只能尴尬站在一群衣着华丽之人中间,有些局促不安。
皇帝准备移驾的时候,小瑞正好从步长安帐子里气冲冲走出来,看着眼前几乎算是人去楼空的清冷场面有些惊讶。他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宋歌的事情,刚才他和步长安第一次吵了起来,却又碍着她是主子的原因,不敢太过造次,只能气愤难当跑了出来。
步长安在身后冷冷道:“想去投奔那宋歌?得了吧,你想走还走不了,除非我放了你。”
小瑞涨红了脸,一个转身想跑开,结果步长安拔高音调道:“放肆!给我进来!”
小瑞抬起脚,却始终迈不出去,半晌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又走了回去,帐子重新落下。
皇帝过去的时候,那野兽的尸体已经被处理干净了,众人生怕皇帝被那血腥的场面给震慑住。好不容易等温自惜风尘仆仆赶来,一直默默无言的和朔气定神闲,还有时间欣赏了一下温自惜这个不同于司空翊类型的丰神俊朗的男子,参拜了在场所有人,温自惜来不及喘一口气,瞥一眼宋歌,突然顿住了。司空翊却没发现这奇怪的一幕,反而催着温自惜道:“尸体在那,你看看可是中了毒?”
温自惜回神,又仔仔细细看了宋歌一眼,刚想沉思却被人打断道:“温大夫,这边请——”大太监抬手陪着笑脸示意道,顺便为他卸下药箱。
“不必,在下自己来便好,”温自惜只得暂时把心里的事放下,走到周嬷嬷尸体边蹲下,熟练地查看眼皮、眼珠、舌苔、脖颈、四肢甚至后背,把刚刚仵作看过的地方又看了一遍,然后低低道,“是中毒了,不出意外应该是马钱子。”
仵作长出一口气,生怕自己误判了丢了小命。
司空翊刚想询问,温自惜已经皱眉接道:“不过很奇怪,这马钱子的用量有些不合寻常,”他回身朝皇帝行礼道,“皇上,请容草民一炷香时间验明一番。”
皇帝点点头:“准。”
温自惜依言打开身侧的药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动作熟练地取出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碗碟,有小刀片,有类似现代胶头滴管的小针管。宋歌不禁诧异,这温自惜,像做实验似的呢。
温自惜的确是要提取周嬷嬷的血液,他一边手上忙活着,一边解释道:“马钱子毒很不一般,口服的话须臾便能毙命,就像毒死老鼠那样,但如果用在人身上,凶手会选择另外一种方法,”他顿了顿,手上一重,刀片划出一道深深伤口,“那就是透过皮肤,渗入血液。”
“马钱子有极强的挥发性,但有效距离很短,所以最佳方法便是,让被害人贴身携带着,日积月累,毒性从皮肤表面进入血液,不消多久就能被不停流动的血液带进心脏,一旦毒发,心跳骤停。”温自惜小心地将取出的血液装置在小碗碟上,又从药箱里拿出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瓶罐子。
“其实也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马钱子如果只是单纯贴身放着,几日功夫也足够人毙命了,开始只是一些轻度的症状,后面可能连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她会恍惚,会迷离,最后会死。”温自惜手下快速,却渐渐皱起了眉头。
宋歌注意到了他表情的变化,不禁疑问道:“是不是周嬷嬷身上的这马钱子毒有古怪?”
温自惜不语,又折腾了一番时间,众人等了许久才等到他淡淡的话语:“这毒不纯,里面掺了另外的东西。”
和朔挑眉,打量着温自惜的目光不免深沉了许多。看样子不是什么半吊子大夫,还懂得挺多。不过没关系,那药包就算再怎么查,也查不到自己身上。
今日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对宋歌造成致命的打击,不过至少自己也不会暴露,两败无伤,虽无喜,却同样无忧。
温自惜又研究了许久,才放下东西转头问:“仵作在哪?”
仵作忙出声道:“俺是,俺是,”他连连鞠躬,疑惑地看着温自惜问了句,“公子什么事?”
“只是想问下,您可知道地葵这东西?”温自惜斟酌了一下,礼貌问道。
仵作愣了愣,然后皱眉思索了一下回道:“有听说过,村子里娃娃腹泻,会煮地葵来吃,效果还是不错的,不过……”他看看众人,又补充道,“不过这地葵有小毒,跟马钱子一样要适量服用。”
温自惜欠身表示感谢,仵作慌忙摆手回礼。皇帝见温自惜不再询问,想着皇家的事不方便说与外人知道,吩咐大太监给了一叠银票,才将诚惶诚恐的仵作给带回去了。
温自惜理清了思路,终于抬头对着皇帝行礼悠悠道:“回皇上,这周嬷嬷中的毒,在下应当是明白了七八成。”
皇帝急道:“如何?”
宋歌看着温自惜,又把适才仵作的话和他的分析咀嚼了一番,突然脑中精光一闪,似乎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的感觉。她惊讶,总觉得记忆中有和他们的言论相交的部分,可一时心急竟完全想不起来。
司空翊瞥见宋歌皱眉沉思的模样,低低问道:“怎么了?”
宋歌摇摇头,半晌说道:“马钱子中毒的途径那么奇特,我感觉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细节。”她不停地想,可脑子都晕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司空翊安慰似地捏捏她的手,暗道:“没事的,咱们又没有那马钱子还有地葵,放心。”
那边温自惜已经对着皇帝朗声道:“马钱子中毒原本的病发时间是很快的,而照刚才观察下来,从周嬷嬷的尸体症状可以看出,中毒已有好几日,但一开始还是轻微不致命的,直到今日,积累下来的毒素在体内爆发,才会突然毙命。”
“至于为什么毒素可以很好地控制住一天天累加,那是因为这马钱子中,还加了一味地葵,”温自惜两手伸出比划了一个小小的圆圈,“我们可以根据马钱子不同寻常的中毒方式,假设周嬷嬷前几日都随身携带着一个装着马钱子和地葵的药包,至于为什么会带在身边,周嬷嬷知道这是有毒的还是被欺瞒而成,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温自惜说完,宋歌瞬间面色发白。
司空翊听得认真,竟没有发现宋歌突然惊变的脸色。
“地葵虽有轻微毒性,但用量并不致命,所以周嬷嬷的死因还是因为马钱子。但奇特的是,地葵与马钱子相克,克的不是寻常的毒性,而是马钱子溶于水之后的毒性!”
温自惜掷地有声,每一句都让在场众人惊讶不已,除了面色越来越苍白的宋歌。
“因为有挥发性,所以马钱子才能透过皮肤进入血液,而地葵不克马钱子的挥发性,它唯一影响的便是在水中两者的毒性。因为地葵的毒性入了水大大降低,几乎是无毒,所以村里的小孩腹泻水肿都可以放心地用地葵医治,而地葵溶于水之后会释放一种气体,直接覆盖在马钱子之上。如此,假设周嬷嬷随身带着的那药包被下在饭菜或者汤药里,基本是不会造成任何生命危险的,但可惜,她一直带在身边。”
宋歌只觉得浑身发凉,忍不住看着地上的周嬷嬷目光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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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来想请假的,因为要准备考试,然后和编编也打了招呼,编编同意了~但是后来想一想,还是挤出时间码字更新了,关键今天的手速还真是被自己给逼出来了!字数比平时还多了哈哈哈~其实今天写到10点可以来个万更的,但学渣要去复习就没办法啦~明天的更新应该会早,上午或者今晚过了零点也是有可能的!
☆、第三十三章 反受其害!【上】
和朔惊异地瞪着温自惜,不禁刮目相看。他真是一点都没有猜错呢,像亲眼所见一般,她的确给周嬷嬷的那个药包里加了地葵,不仅是想延缓周嬷嬷的死亡时间,毕竟越是拖得久,越能让慢性毒性根深蒂固,也越不会牵扯到自己,虽说地葵对于马钱子的挥发性没什么影响,但混合在一起至少也会降低一点毒性。
更关键的原因是,她还是生怕周嬷嬷真的心一横给宋歌下了药,或者拿哪个倒霉鬼试药,这样溶于水没有毒性的药,不仅能将周嬷嬷对自己的怀疑给打消,也以防周嬷嬷哪天背叛自己说出真相。
和朔始终没有慌乱,或者说一开始的慌乱也只是装的而已,她要让宋歌看到自己的害怕和恐惧,让宋歌以为自己没有退路死到临头,这样到最后天翻地覆,她和朔力挽狂澜的时候,宋歌的表情该有多可笑啊。
没错,现在看宋歌,那苍白失色的脸,真是有趣呢。
所以,周嬷嬷当时用成王府的鸡试验,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宋歌脑袋里懵懵的,无数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她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只是心底在不停呐喊:马车里的药包,马车里的药包……她终于想起来当温自惜说到小药包的时候,为什么自己觉得熟悉了。晨间半路与司空祁的马车相遇,她捡到一个从周嬷嬷袖管里落下的小纸包,因为当时情况混乱,周嬷嬷又突然清醒,她来不及藏起,就直接把它给踢进了马车座位下。
宋歌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当时做的是踢那个动作,还是无奈苦笑后悔自己那个愚蠢的做法!
庆幸,是因为现在才知道马钱子带在身边有多恐怖,如果当时没有因为突然一下的刹车,她估计早就把小药包塞进了袖子。如果后来没有发生这一切,是不是几天之后,自己也像周嬷嬷一样,死不瞑目瞪着上天?
后悔,是因为那一包马钱子如今还好端端躺在她马车的座位下,眼下仵作和温自惜言辞凿凿,几十双眼睛看着,几十只耳朵听着,等到最后搜寻那致命的马钱子来源时,她百口莫辩!
宋歌抬眼看和朔,和朔也正瞧过来,两人对视,宋歌竟觉得自己此刻,溃不成兵。自己似乎从头到尾,都小看了这个公主,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到那脚印上,那个自己拼了命也要保留下来的脚印上,或者避免皇帝派人去找那马钱子药包。
“嗯……”皇帝皱眉沉思,反反复复把温自惜的话推敲,又和司空震商量了许久,才低低道,“既然这马钱子在我皇室子弟里并不多见,找着这东西那杀人者必定也能落网了。”
宋歌心一沉,张嘴便道:“皇上,那脚印不正是最好的证据吗?”
司空翊讶然转头,奇怪宋歌怎么突然如此莽撞,他担忧地碰碰宋歌额头,关切道:“难受?伤还是得处理一下,这脾气都火爆了啊。”
这次没等宋歌拒绝,司空翊已经直接将温自惜和郑太医招了过来。她没办法,心里乱成了一锅粥,只能任由两人一左一右把起了脉。
皇帝微一沉凝道:“世子妃说的也须纳入考虑中,太子,”他挥挥手,司空璟应声出列,“限你一炷香内找出留下这脚印的女鞋。”
司空璟欠身,走之前以手比划了一下脚印的长短,又记了那鞋底的纹路。没什么意外的话,那是一双八寸细足。
“老大也出来,”皇帝看着司空祁道,后者面目严肃抱拳应声,“你替朕去搜寻那马钱子,既然周嬷嬷随身带着,现在又没有发现,一定是被凶手藏起来或丢在哪里了。”
司空祁一愣,这任务比起司空璟那个,的确重了不少。先不说目标细小,关键谁能保证凶手不会把马钱子一扬手撒成了灰呢?找得到找不到另说,时间也不一定够。
可司空祁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主儿,再难的任务交给他,他一心只会想着完美完成,在皇帝面前留个好印象,所以腹诽不过瞬间,立刻便领了人准备离去。
这边郑太医把完脉,有些尴尬地抬头问司空翊:“要处理伤口,世子妃方便提袖吗?”他是不敢让宋歌当众宽衣解带去包扎后背的伤口的,所以只敢弱弱地问司空翊,能不能先处理胳膊上的伤口。
司空翊想了想,皱眉刚要询问宋歌的意思,却不防宋歌恍惚道:“随意了。”
温自惜在一旁一直不动声色观察,此刻见宋歌瞬间目光涣散,呼吸一窒快速抢在郑太医之前劈手搭上宋歌腕间经脉。
司空翊张嘴,却被温自惜严肃的表情给震到,他抬手示意郑太医稍等,蹲下身子细声问道:“她怎么了?为何……”司空翊不知道怎样形容宋歌现在的状态,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突然就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他生怕马钱子那毒也在不知不觉间伤到了宋歌,不禁焦急道,“不会是——”
“不是,”温自惜答得飞速,他好一番折腾,最终眉眼低垂,将宋歌的胳膊重新放回让郑太医处理,随即站起身不动声色对着司空翊低语道,“那蛊毒,怕是被激发了。”
司空翊瞬间眉头一挑,不敢相信地低头看了看呆呆坐在地上有些发愣的宋歌,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她竟能一声不吭乖乖坐定,难道真的那蛊毒的原因?
“可……”司空翊不知道要如何发问,一边复杂地看着宋歌,她的左胳膊半截袖子被剪下,露出那狰狞的覆盖整个手臂的长长伤口,再一边低头闷声道,“不是说蛊虫的引子还没刺激到吗?昨日不才检查过吗?”
温自惜叹口气,无声环顾四周,低低回答:“估摸着就是昨夜到此刻这段时间里,她不小心触到了蛊虫。”
司空翊不说话了,司空璟和袭城两人今日都在,而且宋歌消失的那段时间,最后是他们把她带回来的,这其中到底经历了什么,怕还得今日回去了才能清楚知晓。
“有救?”司空翊偏头,却突然发现郑太医对着宋歌的胳膊迟迟没有包扎,他皱眉催促了一句“动作快些”,又转身问温自惜道,“或者说,压制?”
温自惜表情不是很明朗,只是宽慰道:“晚点我再仔细瞧瞧,刚刚被蛊虫刺激,只要弄清楚那是什么蛊,还是有办法的。”他说得含蓄,但司空翊还是听出了真意。
郑太医在两人低语间,却忽然面色难看地站了起来。皇帝投来疑惑的目光,司空翊也有些意外,问郑太医他却怎么都不开口,只是行礼之后往皇帝跟前去了。
司空翊奇怪,盯着郑太医在皇帝耳边一阵低语,他又俯下身将宋歌从地上轻轻拉起来,瞥到她解开却没有包扎的伤口,不禁对着郑太医恨恨咬牙。
宋歌脑袋里总是昏昏沉沉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经历着何事,甚至连那紧张的焦虑也一清二楚,可说话却不能经过大脑思考。她刚刚明明不愿郑太医包扎,因为她清楚那伤口是自己用簪子划开的,身为太医他一定能发现端倪,但话出口竟由不得自己决定。
司空翊拉着她,宋歌也能感觉到,可为什么眼前总好像蒙了一层纱,一点也不清晰呢?
皇帝听完郑太医的话,眉头拧得高高,他无言半晌,最终一抬手怒道:“世子妃!朕问你,你身上的伤,到底从何而来!”皇帝是从司空璟口中听说了宋歌单枪匹马和野兽打斗的事情,也对此深信不疑,甚至颇为赞赏。
可是为什么郑太医说,世子妃手臂上的伤,是人为呢?女子的左臂,那是有守宫砂的!再根据和朔所言,不得不怀疑!
司空翊一愣,握着宋歌的手紧了紧,让她不免吃痛。可宋歌听得清,嘴里却无法反驳。她脑袋一会儿清楚一会儿糊涂,看人都有些模糊了。
皇帝等不到宋歌的回答,愈发生气。而恰在此时,司空璟带着随从回来了。
和朔好奇地盯着司空翊和宋歌,虽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能让宋歌突然偃旗息鼓,但就算宋歌想方设法化解自己的麻烦,怕也不行了呢。
司空璟带回了很多鞋子,尺码都在八寸左右,鞋底纹路也和那个脚印有所相似。在皇帝的应允下,司空璟让袭城一个一个在一旁的雪地印下痕迹。如此一番下来,竟没有一个符合。
和朔危险,不顾宫女云儿慌张的神色淡淡道:“咱们这里还有四双鞋,一起验了吧。”她所谓的四双,就是自己、宋歌、云儿还有司空翎。
宽慰似地拍拍云儿的手,和朔低低道:“我保证你毫发无损。”
什么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今日云儿终于明白,自己既然是下人奴才,那就是连名,也都是主子的。
皇帝暂时把宋歌的事放到一边,郑重道:“有理,内不避亲,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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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二更!更完明天认真复习去!
晚上就把事情解决,不敢相信乌龟夏把邱山写了十几章,弱弱爬走~
☆、第三十四章 反受其害!【下】
因为女子不能当众拖鞋,所以等宋歌几个换下之后,天都快微微擦黑了。一天的功夫,竟都被这横生的事端给耽搁。
袭城一双双拿过,第一个是司空翎的,没有任何问题。第二双是宋歌的,也完全不符合。最后的和朔和云儿,倒让众人屏息以待了。
云儿几乎快要哭出来,她死死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却在和朔似有若无的目光下生生咬住下唇,一副为主献身的无惧模样。
和朔很满意,低声道:“放心,没事。”
结果果然很意外,和朔和云儿的鞋,都不符合!
司空翊和司空翎同时一惊,对视一眼后直接看向宋歌。可宋歌虽听得到结果,却无法清晰表达自己的想法,只轻声呢喃道:“怎么会,怎么会……”
皇帝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又转头怒问宋歌:“世子妃不是说,这脚印是你看到的那个和周嬷嬷密会的人留下的吗?为什么搜索了一圈,根本没有这个人呢?!”皇帝很生气,不仅觉得宋歌满口谎言,更是因为她自己处处漏洞!
脚印无人符合,那么当时和周嬷嬷在一起的只有宋歌一人!她左臂的伤势又是人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宋歌真如和朔所言,贞操有异议,而周嬷嬷不小心发现了这个秘密,招惹杀身之祸!毕竟众人都知道,周嬷嬷是皇帝送进成王府的,也是为了监视这个和亲公主。
司空翎呆呆地看着宋歌,不敢相信先前所做的一切根本毫无用处。点心渣没有成为坚不可破的铁证,因为它建立在那个脚印是和朔的基础上,现在……她面色复杂,颇为担忧地朝宋歌望去。
宋歌心里已经急出了火花,可她竟不知为何现在自己不能完整清晰地表达观点,甚至连说话都成了困难。就好像突然发病了一样,有苦难言。
她急,越急越说不出话,听着皇帝声声严厉,对面众人眼神怀疑,竟真的有种自己走投无路的感觉。可惜,她连反驳申辩的机会,老天都突然不给了。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宋歌再次尝到。
司空璟刚忙完,司空祁面色青黑脚步匆匆回了来。不知是司空翊的错觉还是真的如此,他明显感觉到司空祁在经过自己身旁的时候,露出了讥讽又畅快的笑容。
司空翊一惊,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呼啸而来。
“启禀父皇,儿臣在成王府的马车上,找到了这个。”司空祁在皇帝面前停步,向后一招手,随从递上一个托盘,上面盖着白布。
其实都不需要打开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众人的脸色都变了。连在皇帝身旁一向沉稳的司空震,都微微放大了瞳孔。
大皇子殿下受皇上之命,前去搜寻马钱子,如今他归来,那托盘上被盖得严严实实的东西,还能是其他什么呢?
因为马钱子的挥发性,可以透过皮肤进入血液,所以连随从抖不敢触碰,只能放在托盘上,盖上白布,杜绝一切可能的中毒途径。
皇帝当然不会去看,那么危险的东西,他只需要抬手示意郑太医道:“郑太医,你去看看。”
作为大夫郑太医是清楚马钱子的,也明白众人的恐惧和抵触都是源于它的毒性。但周嬷嬷中毒的那个马钱子,听那个温公子所说,用量不足以短时间内就让人毙命,所以郑太医手上套起专用的白布,小心翼翼打开了那个药包。
一番检查下来,郑太医面色微微惊惶,几乎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他想擦擦额头冒出的冷汗,又后知后觉发现手上的白布是摸过那药包的,赶紧脱下来之后,他“噗通”一下跪在皇帝面前,在众人或焦急或好奇的目光下断断续续开口。
“皇上……这、这……”郑太医不敢抬头,身子几乎是趴在地上,“里面确是马……马钱子……”
司空震身子一晃,带着满脸不可思议,慢慢转头看向宋歌。
“还有微量地葵,如温公子所言……不、不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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