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误嫁妖孽世子-第8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十七章 为夫表示很不满
  
  翌日,源城。
  宋歌是在胸口发闷的感觉下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
  她睁眼闷咳一声,伸手推开贴着她身子的一颗脑袋。
  自打军中盛传司空翊有断袖之癖后,这货便颇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乐得每夜歇在她这里,害温自惜小瑞几个人没地儿去,只能暂时在军医帐内休息。
  当然了,这“暂时”在司空翊眼里,等同于“长久”。
  “醒了?”男子缓缓抬头,一双眸子清亮如初,眯眼细瞧这宋歌,看神态似乎已醒了多时,“我看看,嗯……”他伸手掰了掰宋歌下巴,在后者怒瞪之后才泄出一丝欢愉的微笑,煞有介事地淡淡道,“精神状态不错,温自惜的药挺管用。”
  宋歌斜眼,一把抵在司空翊胸膛上,死命往外推。
  “起开起开,今晚不许你再进来了!”宋歌重复着每天早上例行一斥的话语,却看都没看司空翊,兀自开始套上军服,因为她知道他压根儿没听进去!
  果见司空翊笑意盈盈,一边看宋歌沉着脸穿衣,一边又侧躺下来着拿胳膊支起脑袋,姿态悠闲语调悠悠:“以后还是换回女儿装吧,这衣服太丑了。”他衣衫松散,胸膛处泻了大片光洁精致。
  宋歌回头,随意瞥司空翊那妖娆妩媚的身姿,眼角从他胸膛处滑过,后者见状还故意挺了挺腰板,似乎想让她看得更清楚些。
  “世人都道我葬身火海,这衣服要是换了,麻烦也就来了,况且我觉得这一身也挺好,”宋歌波澜不惊道,“省得你行军还没个正经,总耍流氓。”她说完又转回去,再不理睬司空翊。
  司空翊失笑,他已经够正经的了!睡了这十天半个月,他连摸都没有摸过!
  流氓……他要是流氓,全天下的流氓都该哭了。
  司空翊又气又无奈,情绪一上来伸手就把宋歌给拽了过来。
  倒床,翻身,压上!
  当然了,司空翊很细心地将宋歌受伤的胳膊给挥到了一旁。
  宋歌眉头一挑,从下往上仰视着司空翊,先动了动手,发现都已经被固定,又尝试着动了动脚,得,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会用剪刀腿了?
  “霸王硬上弓?”宋歌睨他,语气不善。
  司空翊墨发还散乱着,直起上半身眉眼亮亮地打量宋歌时,那黑发便如瀑布一般倾泻,发丝落在宋歌脸上,痒痒的,小猫爪儿似的挠心挠肺,无端添了些心猿意马。
  “我说,”司空翊伏了伏身子,温热的呼吸一下子喷在宋歌脸上,令她不禁微微眯起了眼,“上次洞房一夜没有让夫人怀上一儿半女,为夫表示很不满。”他嘴角噙了笑意,却明显有些哀怨。
  宋歌噎了噎,想着自己已来过月事,怀孕确是不可能。她和司空翊想法不同,暂且不说自己认为现在还年轻,放在现代她不过是个高中生,不急着添个孩子,再者如今战事焦灼天下大乱,拖着个大肚子行军得有多麻烦。
  古代没有什么可以避孕的措施,所以宋歌觉得,不要孩子的前提,只能将司空翊给拒之门外。
  “可我满意。”宋歌面无表情道,一句话把司空翊气得不轻。
  他又低了低头,唇在宋歌耳畔轻擦,眼见身下娇躯轻轻颤动了一下,他吻了女子右耳后的小痣,满目欢愉道:“总爱口是心非。”他偏头,就着宋歌发红发烫的耳垂一路吻至颈项,再顺着那抹精致锁骨往下滑,薄唇擦过的地方,绯红一片。
  “……”宋歌难得有如此窘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低低喘着气,脸红得吓人。
  她和司空翊只如此亲近过两次。
  一次是大婚,黑灯瞎火里他也吻过自己,但当时温柔缱绻,就如最美好的初恋一般。
  一次是水牢归来那夜,真正意义上的洞房,也是一片昏暗下,所以虽然那时她同样羞涩,但不至于直面司空翊,倒也可以接受。
  而今日,此时此刻,丫的大白天直接扒她衣服啃!
  宋歌大脑极度缺氧中,单手往司空翊身前推,一巴掌便抵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手心湿热,似一下子便烧到了心里。
  司空翊偷腥之余不忘和宋歌互动,“嗯,摸吧,可以再往下一点,”他说着又含笑埋头,靠在宋歌未受伤的右肩处,将唇贴着她脖子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拿牙齿轻轻咬宋歌颈项。
  宋歌眉头越皱越紧,要不是看在司空翊是个欲求不满处处哀怨的成年男子份上,她早就将他推开了,哪容得如此占便宜吃豆腐?
  “我给你讲一个事儿,”宋歌保持躺尸状,不管司空翊如何撩拨,只绯红着脸忍受脖间软痒,尽量将一句话说得平静,“以前新闻里报道,有一对恋人儿,在欢爱。”
  司空翊舒服地哼了哼表示愿意听着,虽然他并不明白“新闻报道”是什么意思,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能亲又能摸,已是大满足。
  “欢爱的时候,男的亲女的脖子,嗯,就跟你现在这样。”宋歌面不改色心不跳,却偷偷拿余光在瞥司空翊,注意着他到底有没有在听。
  “然后不就是宽衣解带水到渠成你情我愿共赴*的事情了吗?”司空翊低声笑,勾舌划过宋歌脖颈,啧啧两下嘴道,“这是在暗示为夫做些什么来取悦夫人吗?”
  “你听我说完。”宋歌狠狠皱了下眉。
  司空翊吃吃笑,伸手搂住宋歌细腰,继续用牙轻轻啃噬。
  “然后,那个女的就死了。”
  司空翊顿住,半晌抬头狐疑道:“你说什么?”
  “噢,”宋歌见司空翊终于将脑袋给抬起了,立马趁机原地翻身滚到了床尾,虽然这床不过是个草堆,“因为男的咬太用力,把女的颈动脉咬破了,血止不住,她便死了。”宋歌快速将胸口处的扣子系好,又摸了摸脖子,恼恨地瞪司空翊一眼,把衣领给竖了起来。
  司空翊也起身,愣了半晌失笑:“这什么歪理!哪会真——”
  “当然是真的,有图有真相,”宋歌直接打断他,语气凌厉,“你不相信的话,万一哪天我真死了怎么办?”宋歌摊手,这是前世她在微博上看到的,的确是真实事件。
  司空翊好整以暇地抱胸,悠悠道:“那便换你来咬我,我不怕死。”
  “……”宋歌表示最近越来越招架不住他了,干脆转身快速出帐。
  一掀开帘子,外头阳光刺眼,饶还是清早,西北的烈日已经爬得高高。北部就是天气这一点不好,冬天愈发冷,夏天愈发热,一年两个季节,一个季节持续半年。
  “吴参将早!”宋歌刚踏出一只脚,远处一队正操练着的侍卫立即原地立正齐齐高喊。
  宋歌回头,数不清是今早第几次瞪司空翊了,却见后者姿态悠闲慢吞吞穿着军靴,眉眼带笑。
  他封了她参将也是应该,和司空祁一战虽然她并没有上阵,但却在大军最关键最危难的时候提升了士气。况且军中除了原先那两个参将和自己,压根儿没有掌事的,他已经想着寻个时候将温自惜也给提拉一下,毕竟身边没个可以用的人是颇为头疼的。
  宋歌黑着脸又转回来,感觉整个营地内正在外头操练的人都在或大胆或小心地打量自己,或者换句话说,在打量断袖将军的“心头宝”。
  这个词绝对是军中如今盛传一时的响亮名号。
  宋歌不知道在自己被勒令不许下床不许出帐的那段时间,司空翊究竟都搞了哪些名堂,以至于“心头宝”这三个字,竟都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早。”宋歌勉强打了个招呼,对于司空翊不声不响将断袖的帽子同时盖在他和她头上表示很不满。
  宋歌抬头,将手遮在额际挡住略有些刺眼的阳光,忽想起这几日似乎久未见到温自惜和小瑞几人了,便循着路往军医帐子走,好不容易顶着那一道道锥心刺骨般令她难受尴尬的探寻目光走到军医处,却发现里头一个人儿也没有。
  宋歌奇怪,这大清早的,熊大、郑冲和小瑞有操练,温自惜暂代了军医一职该是清闲的,不在帐内在哪里?宋歌四下看了看,拉住一个将士便问道:“看到温……啊不,看到顾青珩没?”这名字拗口,还不如她的“吴归”来得顺溜。
  “顾军医啊?”那将士挠了挠头,不确定地指了一个方向道,“每天早上顾军医都要去后城寻些需要的药材来,这个时间想必快要回来了吧。”
  将士心中腹诽,这心头宝除了将军,难道对顾军医也有些念头?
  宋歌嗯了一声,没注意到那将士探寻的目光,干脆就在帐中坐了下来等候,今日既然得空,她已经耽误了温自惜那么久,是时候和他说说关于赵宁儿的事了。
  她记得刚出帝京不久,温自惜和自己说过,他最后一次得到的关于爷爷和妹妹的消息,是说他们来了西北。当初西北“瘟疫”肆虐,如今两城失守,边城更是惨遭屠城,若赵二老和赵宁儿真在西北待了一段时间,结果估计凶多吉少,这段时间温自惜的内心,该是痛苦又折磨的吧?
  她坐了片刻,复又想到应该也得找小瑞了解一下步长安和司空祁联盟的原因,这其中牵扯必有关系,得先把线给理顺了,才能对症下药、见招拆招。
  主意打定,宋歌一握拳,正好听到外头响起脚步声,有将士远远地喊了一声:“顾军医,吴参将在里头等您呢。”
  然后脚步声便停了。
  宋歌起身,一把掀开帘子,却恰巧瞧见温自惜转身欲离开。
  “哎!”宋歌急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温自惜跟前,直接将他拦下,“你走什么?我——咦?”宋歌生生把自己的话给咽了下去,瞪大眼睛看温自惜长袍下摆一片殷红血污。
  “你受伤了?怎么回事?”宋歌愣了片刻,问。
  温自惜面色是死灰般的苍白,连唇都失去了血色,仔细看能瞧见他垂在身侧拢在衣袖下的手指颤抖个不停。
  宋歌还从未见过温自惜这幅模样,饶是镇定如她也不禁有些担忧慌乱,“你伤的重不重?先进去躺着,我去叫司空翊过来,”她说完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扶温自惜一把,毕竟他看上去那么苍白憔悴,似乎轻轻一吹便会倒地,“走吧,我扶你进去。”到底还是没法再顾忌男女有别,宋歌伸手,把住温自惜胳膊。
  “不必。”温自惜喉咙有些哑,话出口便显得很生硬。
  宋歌的手僵了僵,却听温自惜继续淡漠道:“我没有受伤,你回去吧。”
  等她回神,温自惜已经转身进帐,徒留一个背影,萧瑟挺拔。
  “你——”宋歌张嘴只说出一个字,却不知该作何下文,只能任由温自惜进去,将她隔绝在外。
  宋歌怔怔站了片刻,对温自惜突然转变的态度有些疑惑,却还是觉得该劝一劝他,就算没有受伤,那么一大片血迹又是怎么来的呢?
  她刚想开口,屋内的温自惜似有感应一般,突然抢在她之前道:“你有这个时间在我这里,还不如去找司空翊,告诉他,咱们城内有司空璟的眼线。”
  宋歌抬脚上前的步子猛地一顿,下意识追问了一句:“什么?”
  帐子里沉默了须臾,重复道:“城内有奸细。”
  ------题外话------
  给世子爷那句“总爱口是心非”翻译直白了便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这是今天上班偷偷码的,现在快要下班了,就先上传,晚上有事干,不知道能不能挤出时间二更。
  反正蠢夏就尽力写,要是没有就算明天的存稿!
  我发现自从上班偷懒码字被师傅发现后,活儿愈发多了,转圈哭!
  
  ☆、第十八章 司空璟出兵
  
  宋歌没有立刻返身去找司空翊,却在原地怔了半晌才忽然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帐内一时也无声,温自惜片刻后答:“你莫管我如何知道,提醒着司空翊快把内鬼抓出来,否则源城危矣。”他说罢,宋歌听到里头传来衣袍撕裂的声音,只得收回正欲掀开帘子直接闯进去当面询问的动作,犹豫了须臾还是一咬牙一跺脚,转身去找司空翊。
  帐中温自惜听那急匆匆的脚步声越行越远,目光涣散地将撕裂的衣袍丢下,愣坐了许久。直到半晌后他回神,怔怔地将顿在半空的手垂落,袖管里有什么东西“啪”一下掉地。
  这一声如击打在他心头,直搅得他心肠翻卷,痛不欲生。
  男子缓缓抬眸,眸底血色一片,映着那苍白憔悴的脸愈发清俊却诡谲。他先愣愣看自己染满鲜血的长袍下摆,又将左手翻过来,看袖子下一片殷红,最后才把目光投向地面上,那刺眼的……
  一只脚。
  “呵……”温自惜忽然便笑了。
  她问他怎么知道城内有奸细?
  如果没有奸细,谁会清楚知道每天晨间他有习惯去后城拾掇草药?谁会恰在那时将这一方包裹在黑布下的东西偷偷塞在草药堆里?谁会有能力不靠联络与交接从边城将东西带到源城?温自惜瞪得眼睛似乎要喷出血来,那黑布上有黄沙人的记号,可这手法,分明又是司空璟所为!
  他人一晃,觉得眼前一阵泛黑。
  妹妹……寻了那么久的人,如今却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一部分的她……
  那脚在他这个习医又习武的人看来,很明显可以知道是被人一刀利落砍下的,但是断截面粗糙,又说明那人力气并没有很大,落刀到一半卡住了,看来不像是会武功的。
  温自惜久久地盯着那血肉模糊的断脚看,那脚背、脚底、脚趾都脏污,染了血更显得狼藉。宁儿的脚踝处有大拇指般长短的椭圆胎记,他那么多年了还是记得清楚,而眼前这只脚,断口就在脚踝,留了半片胎记给他看。
  温自惜大喘了一口气,只觉得整个胸腔、腹腔都在翻滚。
  妹妹在边城,在司空璟的手上,而他现在又拿这一只脚先来威慑自己,是不是下一次,这脚,就会变成头?温自惜不敢想,也不能想,因为司空璟已经抓住了他的致命软肋。
  司空璟此举,含义昭然若揭。
  温自惜笑,素来温润在浅淡已不再,只剩苍凉与讽刺。
  司空璟这是在逼着他做背叛之事!失去一只脚还可以活,若再失去其他身体部位,头呢?心呢?纵他有神医的本事,也不能生死人肉白骨!
  曾经,他为了宁儿将宋歌推上以人作药引的路,甚至为了保妹妹一命将刀尖送进她的心口。如今,妹妹的命又需以放弃她为代价,若想救妹妹,势必要背叛司空翊,背叛她。
  做错一次,他还可以赎,可是不是才刚发誓要做一生永不相负的知己吗?转眼间,他难道还要再做错一次?
  而他清楚,若再做错,便绝无回头的机会了。
  长叹一口气,温自惜抿唇,蹲下身将因为被鲜血浸透而变得有些*的黑布扯起,再度包裹在那断脚外,动作轻柔地似乎在整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片刻后,温自惜将东西放进储物箱。
  妹妹,他是一定要救的。
  ……
  宋歌气喘吁吁跑回营地中心,可这个时候司空翊早就已经不在帐内,他白日总是很忙,宋歌来回转了两圈都没找到他。
  扶着腰原地站定,宋歌想着该去哪里寻司空翊,却突然听到前头有人慌慌张张的声音:“不好啦!黄沙人出城往青垨草原来了!”
  宋歌一震,回头见正在操练的将士们齐齐停下了动作,在参将袁涛的带领下瞬间整队完毕。她一把拉住刚才跑来报信的少年,厉声问:“黄沙部落什么时候出城的?就刚才?!”温自惜才告诉她城内有奸细,司空璟就已经发兵,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将士一愣,结结巴巴道:“我在城楼看到对面大军出城便赶来通知了,现在算起来的话,应该……有一炷香时间了。”
  一炷香时间!宋歌眉头狠狠一拧,战马一炷香时间可以跑多远她算不出精确值,但司空璟蛰伏这么久,此次大举进攻一定是下足了心思。这个人比司空祁难对付得多,城府深又有手段,笑里藏刀行最诡谲的事,宋歌对他不知为何总有种少见的谨慎。
  城外,十万黄沙人和十万西庭兵卷肃杀之气滚滚而来,为首的却不是司空璟,而是一袭黑装劲裹的袭城。
  而司空璟正姿态悠闲地半躺在随队马车里,那马车其实也不应该叫作马车,前后左右全部视野开阔,只头顶上有块遮板,挡住了浓烈的阳光。他穿一身纯白长袍,领子和袖口处缝着细腻的勾丝,符合他一贯精致着装的特点。
  司空璟觉得那军服着实又丑又磕得慌,所以素来是只穿便装的。以前还当太子那会儿,他上朝总得穿太子服,可寻常的时候,他却偏爱素白长袍。
  他的世界已被染了太多色彩,看得眼花,倒不如一袭净白,清爽得多。
  淳于岸骑马在司空璟身侧,斜眼打量男子那懒懒的模样,忍不住就发问道:“咱们这样,叫打仗?”他不懂那些个帝京子弟的花花肠子,既然是打仗,当然得穿军服握大刀,这样躺着算怎么回事?况且,出战为首打头阵的极其重要,司空璟自己不上也就算了,还拦着不让他上,偏要叫一个贴身侍卫去,不明白司空璟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领主稍安勿躁,今儿咱们还真不是来打仗的,”司空璟淡笑,将起了褶皱的袖子拢好,对上淳于岸愈发困惑的眼睛悠悠道,“且看着吧,这源城不一定非要武力硬攻,这天下,也是如此。”他望远处,城楼上战旗飞扬,一人在那里,盔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司空翊从将士手里接过千里眼,看完后面色有些沉,“司空璟二十万全线出动了,咱们却只有十四万人,”他握拳,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可他的手上,染了边城数万百姓的命,染了我镇关铁骨的命!”司空翊只要想到司空璟所做的“屠城”行为,便恨不得提了刀就去砍下他的脑袋。
  他一掌拍在石垛上,眉峰高扬,眸底深邃幽暗。转身,想找温自惜商量对策,却正见宋歌在上来。
  “找顾青珩?”宋歌现在可以很顺溜地念出假名字,她抬眼,直接点破,“别找了,他让我来找你,”她走过去,无视了身侧将士们吃惊的目光,踮脚附到司空翊耳边低低道,“城内有司空璟的奸细,一切小心。”宋歌说完一句话便后退,省得那些个将士又该戏谑地说自己是“心头宝”了。
  司空翊一震,将士们默默转头。
  宋歌没有将这话当众说出来有两个原因,其一若这些人里面就有奸细,等于打草惊蛇,其二若他们之中没有,那么势必引起心神波动和影响士气。现在司空璟的队伍已近城门,不能因此事生了不必要的麻烦。
  司空翊没有追问温自惜是如何知道的,只又回头遥遥望着司空璟的方向。对方人数占优势,黄沙部落又善骑射,城内现在竟还有奸细!司空翊头都大了!
  现在当务之急,还须将内鬼的身份范围给锁定,若只是平头百姓还好些,若混在军营中……这后果不堪设想!
  宋歌站在城楼边上,一眼便可看见不远处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正以风一般的速度袭来。她眉头皱了皱,大军忽然停下了步子!
  “停——”司空璟懒洋洋的话音很低沉,却不知为何透进了宋歌耳朵里。
  “暂不进攻,原地扎营。”司空璟不顾淳于岸惊讶到瞠目结舌的表情,只淡淡挥了挥手,眯眼朝十数里开外的城楼上望去。这一望,便觉得那儿有抹身影,分外熟悉。
  司空翊也眯眼,司空璟的话他听得清楚,忍不住鼻间便是一阵冷哼。司空璟这挑衅真是昭然若揭,他不进攻,但他们却要时刻防守着以防哪天哪夜便遭到突袭,几日下去全军精神体力必定大降,到那时司空璟再大举进攻,倒是捡了大便宜。
  这心思司空翊明白,却无法选择开城应战。帝京援军一日不到,他们一日须保守对战,以防守为主,尽量将时间往后拖,拖到援军赶到。
  “不进攻?!”淳于岸瞬间勒马,怒瞪司空璟,“人数上咱们占优,形势也一片大好,将军你倒是跟我说说有什么不能进攻的理由?”淳于岸是塞外汉子,习惯了刀是刀剑是剑的打斗,那些个放在腹中难以揣测的城府与勾心斗角,他实在受不了!
  司空璟仍旧端着悠闲的姿态,只忽然起了身下车,一边悠悠弹了弹长袍一边道:“领主只要等着我将半壁西庭江山捧到你跟前即可,”他说完便不再理会淳于岸一连声的追问,只转头低声问亲信,“那丫头,怎么样了?”
  亲信一凛,瞬间明白过来司空璟说的是谁,立刻双手抱拳正欲朗声回答,却被司空璟一个眼神扫射,才意识到自己这动作不妥,遂收手附到司空璟跟前低低回答:“大军后头的马车里,和那个受伤的军奴呆在一道儿。”
  “嗯,”司空璟淡淡应了声,“这两日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去管她们,哪天她想见我了,来知会。”
  “是!”
  司空璟抬头,阳光正烈,照得人眼前发花,他眯了眯眸子,俊逸顿生。
  其实很多时候,战争靠的并非是兵力,而是狡智。
  不过可惜,这两样,他全占。
  ------题外话------
  这是昨晚的一点存稿,今天上班几乎是没有写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