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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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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见过。。。。。”
“不必多礼,先进去再说。”
旺财到底不是一般下人,这些年随着木家两兄妹也见过不少达官贵人,很快便稳住了。
“王爷,这边请。”
他压低了声音对苏瑞睿说道。
苏瑞睿身着枣红云纹墨锦袍,外披深灰厚貂斗篷,大摇大摆地走进静居,陈烈则是一副老管家的模样,不仔细瞧去,还只当又是一个杨子轩来木家了。
“王爷,还请随奴才的先去花厅,再容奴才去禀了姑娘。”
苏瑞睿摆摆手:“我自会去,你忙你的,叫使人通知了木姑娘便行。”
苏瑞睿打发走旺财,自己熟门熟路的行往花厅,他当日在京城见天气一天凉过一天,心中便急于归襄阳,忙完手中的事,又过了他娘恭贵妃的寿辰,这才紧赶慢赶回了襄州。
刚进地界儿便收到了樊公公的飞鸽传书,告知他木柔桑已回了蜀州。
他拿着纸条喃喃自语:“终究还是回来晚了。。。。。。”纸条在他手中碾成灰末,随着寒风飘散入枯草丛。
刚硬的脸比寒风还冰冷:“快马轻骑回襄阳!”说完打马扬鞭快速奔往襄阳城。
经过五六日,襄阳城在一个难得的晨曦中,一队轻袭叩开了厚重的城门,谁也不知经过岁月洗礼的城门承载了多少故事,而襄阳王爷的也在其中。。。。。。
“王爷!”
一进城门,陈烈一身铜甲挂身的迎上来。
“嗯,去刘府!”
苏瑞睿淡淡的回应。
陈烈自知不好多言,随即翻身上马追随他而去。
刘府门前与往日一般只开了侧门,年迈的老下人正拿着竹扫帚清扫台阶,苏瑞睿快马奔至此处不远,却又踌躇不前,只是坐在马背上悄悄注视这边而不语。
院内枯树枝上挂着的零星树叶,被寒风轻卷扔到了他的身上,苏瑞睿伸手接住树叶沉默不语。
英花落尽,人去楼空。
“回!”他毫不留念的打马转身,下属们或多或少知道他心情不佳,连带骑马的动作也轻缓了不少。
苏瑞睿满脑子乱哄哄的回了王府,襄阳王妃早已得知他进了城,守在大门口迟迟不见其归来。
“你说什么?去了刘府?”
她满脸愤怒,那个叫木柔桑的人虽走了,却也带走了他的心,襄阳王妃心生不甘。
“是的,王妃!”
凝香见她如此,又思及自身的婢微,越发想念还在痴痴等她回家乡的表哥。
“哼,凝香,晚些时候给我磨墨,眼看冬至将近,我甚是想念父亲,是该给他老人家去封信了。”
襄阳王妃十分突兀的提及此事。
凝香心中一惊,脑海中晃过木柔桑爽快的笑容,那样的姑娘不适合被摘走揉碎溅踏在泥里。
“王妃,不妥。”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襄阳王妃狐疑的打量她,面色一沉,问道:“有何不妥?”
凝香急中生智,忙道:“回王妃的话,此举反倒会令王爷与你离了心。”
襄阳王妃脸色一松,温婉地笑道:“还是你最得我心,再过上月余便是冬至了,从咱们襄阳到京里一个车队要走上个把月,正好在冬至时把节礼送给我父亲,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凝香忙应了退下,寒风瑟瑟,这才发现后背一片冰凉,原来她早已惊出一身冷汗。
襄阳王妃又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到苏瑞睿回来。
“王爷回来了!”她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
“嗯,最近可还好?”他依然木着脸。
“好着呢。”
襄阳王妃还想说什么,苏瑞睿已抬步率先走进大门,后又停顿了一下方道:“我去书房了。”
意思是叫襄阳王妃该干嘛便干嘛去,行了两步又道:“你父亲给你捎了东西,后行的车队过两日便会东西送来。”
说完便不再理会她,径直带了陈烈、又招了一直守在门边的樊公公随行。
襄阳王妃气得暗恼,凝香忙道:“王妃,王爷怕是还没有吃早饭。”
“饿死算了!”她恼火的嘀咕,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怒吼苏瑞睿。
已经行去十多步远的苏瑞睿,耳朵根子微微扯了扯,目光瞬即冷如寒冰,一言不发的去了南书房。
几人刚入得南书房,苏瑞睿已冷声打发多余的人下去,便开口说道:“说!”
陈烈与樊公公对视一眼,这才将苏瑞睿离开襄州的所有事都禀明了,后来又说起襄阳王妃的事,陈烈因是外男,对此不甚了解,到是樊公公回来后,把前因后果都摸了个遍儿。
“主子,都怪奴才,当日便应该想法子留住木姑娘的。”樊公公见苏瑞睿真上心了,暗恼自己没有揣摸清主子的心意。
☆、第225章
第二百二十五章
苏瑞睿推开窗子,庭院里依然绿草茵茵,他叹了口气道:“原本以为是个好的,这些年手段越发狠毒了。”
樊公公立即明白苏瑞睿早已看清襄阳王妃的为人。
“主子,要不明年春咱们再使刘夫人去接了木姑娘来?”
苏瑞睿有些意动,欲开口应下,陈烈正在游神中,突然想到木柔桑早前交与他的盒子。
“王爷,木姑娘临去前打发人交给属下一样东西,说是一定要亲手转交给您。”
闻言他心中没来由的欢快了不少,急切地说道:“快拿来与我看看。”
“是!”陈烈示意门外随他而来的兵士取来一个雕花紫檀盒子。
“王爷,这边是姑娘那日临去前留下的。”
苏瑞睿的嘴角一点点的往上翘,再往上翘。。。。。。
“给爷!”
他的大手有力而有带着莫名虔诚地接过那盒子,伸手细细的在盒盖上摩挲,突然他有些不舍得打开了,他有些害怕不是心中所期望的。
“她可还有说什么?”
陈烈摇摇头,后又想到了什么:“属下听夫人说,说。。。。。。”
“说什么?”
“说,那日在桥上原本是赵家两姐妹似要把木姑娘与刘姑娘推落水中。”
苏瑞睿目光冷冽地看向樊公公。“奴才,奴才不知,奴才回府后只打听到说是赵家姐妹自行落水,王妃心善,想着两人是受了府中两位小公公的牵连,还应下了,从王爷的属下中挑两位将军娶了那两位姑娘。”
襄阳王妃先斩后奏,那日当着大家的面说过此事,便是不容苏瑞睿反悔。
“王爷?万万不可!”陈烈急了,他可是少年老相,别看他长得显老,呜呜,他其实不过与襄阳王爷同岁,才不要捡这种黑锅背。
苏瑞睿沉思了一下,方道:“你急什么,我又没说要把那两人许与你,再说了,军中将士众多,有两个外委把总死了妻子,你得了空去翻翻册子找一下,不能委屈了咱们的将士。”
九品鳏夫对五品嫡女,陈烈现在的心儿在天上飘,这样的配对怎么看都特有喜感。
“王爷说得对,咱们不能寒了众人的心。”尤其那赵家两位大人,现在越发与王妃起得近了。
见事情都吩咐完了,他才示意大家散去,自己一直坐在书桌前呆望那紫檀盒,直到天已渐渐擦黑,樊公公进来为他点上蜡烛,他才慢吞吞的打开盒子。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盒子里的东西,瞳孔紧缩、喘息不定,颤抖着手拿起那块紫罗兰玉佩,这是当年木柔桑救他时,苏瑞睿赠与她的。
呆望了半天才想起玉佩下压着一封信,轻轻的拿起来阅读。
苏瑞睿:
只看了个开头,他已笑眼如花,大概这世上便只有木柔桑一人敢如此得意张狂,可他偏就喜欢她的那股子得意劲儿。
便是谢谢苏瑞睿及他王妃的款待,字里行间莫不透着淡淡的疏离,越往下看他的眉头越是能夹死苍蝇。
“樊应德,爷是不是错了?”
应德是樊公公的名字,这世上也就只有苏瑞睿这么称呼他。
“主子,奴才在。”
他说完便乖巧地立于一旁不语,苏瑞睿并不是真的需要从他这里找寻答案,更多的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去王妃那儿!”
他把手中的信与玉佩都小心的收好,又拿了钥匙锁进了暗阁里。
襄阳王妃闻得苏瑞睿过来,喜得忙上了盛妆,笑道:“必是我父亲又说了他,快些给我妆扮好。”
凝香闻言默默不语,只是示意其她宫女们捧来丽服给她更换。
待她换好洗漱更衣出来正厅,见得苏瑞睿正在喝茶。
“妾身见过王爷。”
“起,坐。”
“王爷,你这一去可是几个月,妾身挂念得紧,也不知王爷可否吃得好睡得香甜。”
“听说你在金秋时举办了赏花宴?”苏瑞睿面无表情地问她。
襄阳王妃一时猜不出他心底做何想,便笑道:“是呢,不过是一时图个乐子,只可惜了赵家那两孩子,唉,我是防得了这头,却又疏忽了那头。”
说至此拿起帕子拭拭眼角,才道:“还望王爷恕罪,妾身为经王爷同意便应下两人的婚事,只是痛惜两人年纪尚幼若不如此行事,怕是真要绞了头发伺奉古佛了。”
“我已知了,允了把两人嫁与外委把总。”
“怎么是九品?”襄阳王妃不敢流露出不满,只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苏瑞睿冷冷道:“王妃还有甚不满?”
“没,没有!”襄阳王妃已经逼着他应下此事,却也不敢再逼他拿出品级高的来娶了那两人。
“有就不错了。”他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上两口,又开口道:“不日我欲离开襄阳一趟,王府里的事交给你打理,但是,爷不想看到或听到不好的。”
“你去哪儿?”襄阳王妃心中一急,便问了出来。
苏瑞睿站了起来,撩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与你无关。”
说完便抬脚欲离开正厅。
“你可是要去找那位木姑娘?”
“这和你有什么干系?”
苏瑞睿停下离去的脚步反问。
襄阳王妃气恼地道:“谁都可以,就她不行。”她能容允苏瑞睿去宠别的女人,但不能容忍苏瑞睿去爱上她以外的女人。
苏瑞睿漠然道:“爷的事几时轮到你来管了。”
襄阳王妃眼见他要离去,咬牙说道:“你刚入襄州,当今圣上突然病倒了。”
她的话成功的留住了苏瑞睿离去的脚步,他转过身来走到她面前低头认真地看着她:“几时的事?”
“就在你刚入襄州我父亲大人就飞鸽传书来了,如今,唯有几个常见皇上的臣子知道。”
这也说明了太师为何知道,而且还帮着皇上隐瞒,这一拖,便能给他机会在朝中布局。
“知道了,好生养着身子,肚子大了不要到处跑。”他不似感刚那般冷漠,尽管依然面无表情,襄阳王妃却能知道她的话,成功的平熄了他心中的怒火。
苏瑞睿想着反正这事迟早要先解决,没想到待他成功的赢得朝中部分大臣暗中支持时,大半个月已过去了。
“樊应德!”他看完京城传来的密信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叫唤在门外候着的樊应德。
坐在外间偷偷烤火打瞌睡的樊应德忙伸手擦擦口水,睁开迷糊的双眼来到他面前:“主子,奴才在。”
“去,把陈烈找来。”
樊应德忙应声而去,很快,陈烈一身铠甲,大步流行地来到南书房。
见苏瑞睿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忙上前恭声问:“王爷,您找属下?”
哈出的白气挡住了他粗狂的面容。
“嗯,有事。”
苏瑞睿坐在文案前沉默不语,他在思考如何开口。
陈烈喝了两杯茶才发现他一直没说什么事,忙问:“王爷?可是京城又有变动?”
“无,你去备条官船。”
他没再犹豫,叫陈烈直接去备了。
“可是要行往蜀州?”
陈烈说出第二个猜测,或者说他心中早已有数,只是身为人臣不能第一时间问出口罢了。
“嗯!”他没有多做解释,往昔也常来常往,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也准备一下。”
苏瑞睿的话不多,从来都只说要事,就这样陈烈随着苏瑞睿来了静居。
再次来到花厅的苏瑞睿眉峰微挑,低声冷冷道:“出来!”
随其进来的陈烈抬头一看,才发现花厅柱子后面隐聊藏着一位少女,从粉色的裙角看,应该是一位可爱的姑娘。
那位慢慢走出来的姑娘,正睁着一双无辜地水灵眼儿,正愣愣地盯着两人打量,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娇蛮地问道:“你们是谁,怎可随意私闯民宅。”
苏瑞睿略微想了一下,随即问道:“木家三姑娘?”
木凤钗因逆光并不能瞧清来人,又见对方似是认识自已,便笑道:“是,可是堂姐的友人?”
说完先是走过来施一礼,十分懊恼地说道:“先前不知是远方来的友人,还请上坐,我这就派人去请堂姐过来。”她面带赫色。
才想起她先前顽皮的地去玩雪,以至于裙角一圈都湿了,先前只有她与丫头们在,到也不曾在意,现下来了客人,又觉得十分失礼一时但又走不开去更换长裙。
如今待这苏瑞睿转过身来面向门口落走后,才发现这男子长得眉如墨剑,眼似星辰,她一时有些着迷,暗自猜测这男子不知是何方人士,又与自家堂姐是何关系。
她站在那地儿不免有些看痴了,脸色微涩心如鹿撞,只是无意识地扯着手中的红梅枝。
“姑娘,是否要把这些雪水化开!”
春雨是个机灵的,眼见的木凤钗走神,慢暗中提醒她。
“哦,两位还请稍坐片刻,原本我是约了堂姐一块儿饮新梅茶的,来到早不如赶得巧,两位若是不介意,不妨一起品尝。”
“是呢,刚才便是采了些新冷梅插在这花瓶中,我堂姐在冬季里,最喜这大红,她觉得看着心里会暖洋洋的。”
她站起来把手中的花枝插到了旁边花架上放着的冰裂纹青瓷花瓶里,反衬得梅花更冷傲。
苏瑞睿抬头看了一眼:“你堂姐喜欢梅花?”
木凤钗见这位俊公子问她,心下好不激动,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微颤:“不拘什么花,香气淡雅的皆喜好,我堂姐以前还戏说,非得是她独爱梅花,只不过冬日里没有旁地选择罢了。”
她说这话时细细打量着苏瑞睿,只觉得见过的男子中无一能及他,不免春心骚动。
陈烈见苏瑞睿即不赞成也不反对,便问道:“你们可是准备煮雪梅茶?”
木凤钗自己不懂怎么回事,她见了这位公子极是想多说些话与他听。
“嗯,听我堂姐说,前儿她刚得了一套琉璃花盏茶具,正好拿来饮雪梅茶。”
平时野惯了的她,突然很羡慕木柔桑有位从宫里放出来的教养姑姑了,她面对似冰凌花般的苏瑞睿一时生出自卑之心。
正在这时,外头的春草进来禀报:“二姑娘来了!”
木柔桑身披金丝镂空蝴蝶镶毛大斗篷,手撑一支白底红梅油纸伞,踩着小巧的木屐跚跚来迟。
苏瑞睿从撩起的门帘看到接天边地的大雪中,一抹娇艳的红色渐行渐近。
及时门口,她把伞递给候在回廊里的小丫头,身后的春意赶紧给她奉上掐丝珐琅小手炉,笑道:“姑娘,可是冻坏了,早就说了,让奴婢们来打伞,你还非得自个儿撑着。”
☆、第226章
第二百二十六章
木柔桑抱着手炉摸了摸,笑道:“无妨,咱们进去,可不能叫客人久等。”
她进了花厅,意外的地见到陈烈:“这天寒地冻的,你们怎舍得跑过这边来,也不怕冻伤了自个儿。”
陈烈看向苏瑞睿,见他十分淡定的坐在那里喝热茶,那表情前所未有的专注,他只得硬着头皮顶上:“王爷来蜀州有事,正好今日得了空闲便过来看看。”
木柔桑心中犯狐疑,从蜀州城到县城少说也要五六日,难道他们早就来了县城?
而一般的木凤钗早已面无人色,只结结巴巴道:“你,你们是襄阳王爷和陈统领?”
她见苏瑞睿看向这边,心里便越发的紧张了,一紧张更是结巴:“我,我,我,我听,听堂姐经常提起。”
苏瑞睿对“经常”二字,很是满意,不觉看她的眼神温和了许多。
“我与你堂姐自小相识。”“是啊,一晃眼也快十年了。”木柔桑并未注意到木凤钗眼中的羞涩与喜悦。
她说完此话便引了众人进了碧纱橱,笑说:“一时贪好玩,便想煮些花茶喝喝。”
又吩咐了丫头们把炉子生上,大家围坐在八仙桌旁,这才示意春染把事先洗干净的茶具摆来,五彩的颜色在这沉闷的雪日里,令大家眼前一亮。
“呀,堂姐,这琉璃花盏好美。”木凤钗喜爱极了这艳丽的颜色。
她伸手拿起其中一盏看了起来:“这工匠心思好巧,以花为盖以蒂为杯,而且个个颜色都不同。”
“嗯,若是再冲了热茶进去,云烟缭绕端上好看。”也只有在这雪日里拿来泡茶才觉得好看,木柔桑从丫头手中接过蒲扇轻轻扇着。
小炉里的碳火印得她脸上一片桃红,不过是两盏茶的功夫,那壶嘴便冒出热起,精巧的小盖儿被沸腾的水拼命的顶了起来又落下去。
“好了,咱们可是要好好品尝一番。”
她优雅的把扇子放下,示意一旁的丫头冲茶,一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十分养眼。
苏瑞睿的瞳孔紧缩,木柔桑那属于少女独有的魅力,已是小荷露出尖尖角了,他只恨不得找个地儿把她藏起来,只自己一个人慢慢欣赏。
丫头们伺候着把花茶冲上,木凤钗的心活跃起来,她亲手端了一杯想递予坐在她左手边的苏瑞睿,却不想看到他正端了茶盏递给木柔桑。
“春雨,去把我早上做的梅花糕端来。”
不知为何,她不愿见到这样的情景,便开口打破了这份气氛,吩咐自己的丫头去拿吃食。
“凤钗现已学做糕点了?不错,不知将来哪户人家会娶了我的堂妹,那可是有口福了。”
木柔桑倒觉得木凤钗是该入厨房了,便笑说:“春染,回头给她的教养姑姑打赏,教得不错,我甚是满意。”
木凤钗的教养姑姑是木柔桑托了左夫人寻来,极是可口妥贴,有是个嘴很紧的。
“堂姐多谢了,嘻嘻,我就不客气了。”她娇憨地笑道。
苏瑞睿闻言抬头看向木凤钗,又扭头问木柔桑:“柳姑姑可还好使。”
他总是用陈述句,意思是柳姑姑极可以放心用着,同时又告诉木柔桑,若真不喜欢便换。
木柔桑歪头看了他一眼:“柳姑姑是个重规矩的,这段时日我多有受教,这事儿还得多谢王爷呢!我哥哥总念道着,有一日定要亲自向你道谢。”
苏瑞睿想张嘴告诉她,早在前几日他已悄悄见过木槿之,当年允下木槿之投诚后,他便吩付了木槿之与杨子轩,利用这几年把整个蜀州的特产,年出产量都绘制成了一副地图。
如今,他已估算出锦王爷的经济势力,心中对于那位子越发起了心思。
最终只化成一道暖暖的,带着淡雅梅香的热水流入冰凉的腹中,不时春雨便把吃食端了过来,几人又乐呵呵的就着雪梅茶吃起了梅花糕。
“可是好吃?”木凤钗见苏瑞睿吃了两块,心中越发开心,侧头问坐在苏瑞睿右手边的木柔桑。
“不错,没想到你做出来糕点香而糯滑。”木柔桑十分中肯的评价。
木凤钗娇俏地嘟起小嘴:“什么嘛,原来在堂姐的想法中,我做的是不是应该难以下咽啊,堂姐~!”她撒娇的小抱怨换来木柔桑溺爱的轻笑。
“好啦,是堂姐不好,我家凤钗最是伶俐乖巧了,回头给你打一支新的金钗如何?”
两人虽没有及笄,却也架不住女人爱美的天性,闺房的首饰匣子里早已积下不少,纵然还不到戴钗的年纪却也忍不住心中的喜爱,小心收藏着。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完了,你可不许同哥哥说,不然他又要说我讹了堂姐的东西。”
“意杨哥?他那日是开玩笑的,你从我这里讹了去,我便从他那里再讹过来,算来,我还是赚了。”
几兄妹一直很爱玩互相讹东西,觉得这也是兄妹情的一种。
苏瑞睿闻言挑眉,自己这才想起,他似乎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温暖的手足情,有的,只剩杀戮,可叹皇家无亲情!
几人饮了一壶茶,眼见天色已不早,苏瑞睿向了一直当壁柱的陈烈示意。
“木三姑娘,先前听你说梅园里的梅花开得极艳,可否陪在下去欣赏一下,在下是个武将往常也没留心过,今日喝了二姑娘煮的梅茶,到是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心中也好奇起这梅林来。”
陈烈的借口再明显不过,是要给苏瑞睿腾地方,木柔桑虽然心中不愿,却也不能拂了这位襄阳王爷的面子。
她便开口吩咐道:“春雨,春草,你俩好生伺候着姑娘。”
早年春雨、春草是与春风、春景一般,都有教那些拳脚功夫,即使木柔桑去了蜀州城也没有放下对两人的指导。
春雨、春草自是明白木柔桑意有所指,忙应了她的吩咐,又为木凤钗取来云锦斗篷,再令人去梅园里的亭子里生上火炉,以方便两人走累了去亭子里烤烤火。
看着木凤钗邀了陈烈出了门去后花园,木柔桑这才收回目光沉默不语,她觉得心口闷闷的,没来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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