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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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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儿哪里听不出来侯夫人又掐了这办祭祀的银子,不屑地暗撇,亏得她没有接手这事儿,不然贴银子的便是她自个儿,只是为何她心中很是不安呢?
侯夫人见这杨金氏与杨李氏今日前后脚到这里,怕是商量好了才过来的,便又道:“唉,好孩子,你一心一意为了咱侯府办差,到是累坏你了!”
转而又伸手拉过苏婉儿的小手,一脸慈爱的说道:“前些日子你身子不利落,到是叫你好生休养,你偏又耐不住这闲情,非闹着要帮我分些差事去办,只是如今你妹子要说婚事了,得先教她些掌家之事。。。。。。”
说到这儿一脸为难的看向木柔桑,这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木柔桑眉峰轻抬,这是要夺权了么,伸手搬着杨老太君的胳膊道:“祖母,孙媳不依,您瞧瞧,母亲光疼大嫂一人了。”
坐在下首一直认真看着手中绣帕子的杨李氏抬头扫了她一眼,又快速低下头去,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
“好啦,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摇散了,媳妇啊,大孙媳即然身子骨不太利索,就该将养着,不要劳神劳力,再说了,她这肚子怎地还没有涨起来?”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杨老太君虽不待见侯夫人,可杨子智却是嫡长孙没错,自是也指望这金重孙子。
侯夫人一想也是,只是就这么便宜了木柔桑却是心有不甘,先前她来告状,若非这大房、三房插一手,只怕这祭祀一事也能收回自个儿手中了。
“唉,老太君,你说的也是儿媳忧心的,两个媳妇都嫁进来有些时日了,却是一个都不见肚子吹起来,真是愁白人头发啊。”侯夫人心中也很烦,杨子轩这一房最好是不能怀上,而自个儿媳妇怎地这般子不争气?
杨老太君扫了她一眼,说道:“咱侯府到了这第三代却是只有两个孙子,咱这府里头,就指望着这两人能开枝散叶,好把这一房撑起来。”
她这是在敲打侯夫人,杨金氏和杨李氏的媳妇那肚子里可都是揣上货了。
木柔桑坐在一旁低头抿嘴轻笑,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事就歪到一边去了,却偏生有人在此时看不惯她。
苏婉儿略带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室内的和睦,问道:“弟妹,这祭祀之事可是要辛苦你了,听说那些物什都是从你手中的庄子上走的?”
“哟,我到是不知大嫂连这也知晓,不过这也没什么好瞒着大家的。”说到这儿她转头看向杨老太君,果然,她正认真地盯着这边。
心下唉叹,真正疼她的除了杨子轩便只有娘家人了,到底是亲骨肉啊!
“哦,难怪母亲把这差事给了你,到是尽可放心了。”苏婉儿与她打起了机锋,任谁听了她的话,再反过来一想,便不是那么回事了。
便是杨金氏与杨李氏这一房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木柔桑冷冷一笑,说道:“祖母,你可得给孙媳做主啊!”
杨老太君时常与她一起打马吊,瞧着她性子是个爽快的,原是不信,只是苏婉儿说的没错,这从自己庄子上走货,任谁都知有猫腻。
“今儿有老身在,你只管道来!”
听着像是为她做主,只是真的是不是那也要看木柔桑怎么回答了。
“是,孙媳这就把这些事明说了。”左右她是不会吃亏,更何况杨金氏和杨李氏还在呢,她就不信这两人不会动心思。
只听她一字一句说道极清楚:“原本母亲给了一万一千两雪花银,按去岁的光景,到是能置办的十分妥当,可是今年各项价钱都上涨不少,首先第一个,便是大三牲口的问题,价钱和货源因为时间紧迫,却是只得向宗亲们求帮忙了。”
她这话说的漂亮,杨老太君与杨金氏、杨李氏皆点头,宗亲们因为这一事而多赚了不少银子,想必明年能过得更好些。
“另一个,因着这祭祀是在孙媳手上办着,祖母可曾记得,父亲在敬茶那日可是给过一个小庄子,今年秋的收成也一并划到了孙媳的名下,孙媳便拿了银子按去岁的价钱淘了这些物什,虽说是赚了点,可是这银子还是贴到了买三大牲口里,还有就是那些添置的木碳里,孙媳虽不图赚这些小银子,可是庄子里的庄户们还要吃饭穿衣,可不能尽要孙媳光贴银子吧。”
她只字不提送给后街宗亲们的几万斤木碳,对她而言不过是叫那些烧碳翁多烧了几窑罢了,在旁人那里却是落了个实在。
苏婉儿没想到木柔桑愿意把木碳拿出来,听她那话儿一出,便知今日自个儿算是白浪费唇舌了。
杨老太君哪里听不出来,原本叫小辈们帮忙办差,便是有贴补她们的意思,却是这侯夫人算盘打得太精,着实叫木柔桑白辛苦一场。
“行了,这次祭祀之事还是由三孙媳接着办,媳妇,你也不能太省着叫孩子们心中不舒坦,该补上的还是要补上。”
☆、第415章
第四百一十五章
接着又对苏婉儿道:“大孙媳也该养好身子为府里添丁加口,到时也好叫侯爷请旨册封。”
这算是变相的安抚侯夫人和苏婉儿了。
“母亲,这大冷天的还叫您操心,么媳可是心疼得紧。”杨金氏见杨老太君把这话撩下,忙开口叉开这话题。
“你这房到是最叫我省心,如今你媳妇儿也是怀上了金孙了,叫人好生伺候着,这也是我杨家的功臣。”
杨老太君看向杨金氏身后她媳妇微鼓的肚皮,终于叫她盼到第四代重孙子要出世了,又道:“子杰媳妇到是个争气的,三媳妇你也要多多费些心思,争取叫子杰媳妇生个带把的出来。”
侯夫人眼见的杨老太君的心思都在重孙上,心中越发急了,这杨子智院里也不知招了何事,怎地就一个小姨娘怀上了,其她几个都不见动静?
杨老太君的心思很明白,木柔桑心下哀叹不已,女子嫁人若无子旁身,这些人便如浪打的浮萍了,漂哪儿算哪儿。
这日因杨金氏和杨李氏的到来,侯夫人欲设计把木柔桑拉下来,好叫苏婉儿占个现成便宜的事就这么黄了。
当日众人散去后,杨老太君曾拉着木柔桑的手又一番叮嘱,叫她莫要太过难为大房,木柔桑只是低眉顺眼的应了,若非功婉儿先想借她的名声捞银子,又怎地会自己掉到局里?
刚出了这屋子门,在外头候差的春染等人迎了上来,簇拥着她离开了杨老太君的院子,行往桂院的时候,春意这只小麻雀就忍不住了。
“少奶奶,你先前在屋内可是没瞧前,居中那位的脸,可是拉得老长,怕是气得不轻。”春意笑道。
木柔桑冷眼扫了一眼主院的方向,笑道:“她原是想算计我一把,只是她长年主持家中事务,对这些价钱不大了解,就算下人们回禀了物价不同,但她也不会逐一细问,我不过是钻了这个空子,下次怕是没这么好相与了。”
还真如木柔桑所言,侯夫人带着苏婉儿回了主院又是一通臭骂:“真是个蠢货,哪壶不开提哪壶,没听见后街的宗亲们都在赞三房办事不错吗?”
苏婉儿这会子也回过神来了,当时就该忍住,不该因为眼红而晕了脑子。
“母亲息怒,是儿媳没办好这差事。”
“哼!我这般辛苦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一房?”侯夫人眼神恶毒地盯住苏婉儿,在侯夫人的心中,依然觉得杨子智的身份配她太绰绰有余了。
苏婉儿垂下眼睑不知想些什么,嘴上规规矩矩地应道:“母亲教训的是,夫君多亏了有母亲照看,不然,怕是要叫三房夺了权去,母亲,是不是该给父亲提一提了。”
侯夫人知她说的很有理,又苦口婆心地劝道:“罢了,这一次是我没想到叫她得了好去,下次可她可没那般子好过了,你祖母不是说了吗,你什么时候肚子鼓起来了,你父亲自是会去请旨。”
侯夫人当初也是生了杨子智后,这侯位才落到了她这一房。
苏婉儿心中有苦,如今被侯夫人逼得急了,赤红着脸回一句:“母亲也不瞧瞧夫君成日里都是钻哪些房了,我一个人如何。。。。。。如何能。。。。。。”
侯夫人岂会不知,黄莲儿再怎样可是她的侄女,原就愧对于她,自给了杨子智做贵妾后到也安生了,见苏婉儿哭哭泣泣,十分不耐地说道:“大过年的哭丧啊,这种事难不成要我这做母亲的捆了他塞你房里,强扭的瓜不甜,是你自个儿太不争气了,罢了,回头我再说他两句,嫡子还是要从你肚皮里钻出来。”
苏婉儿得了这话,心中只觉得如坠冰窑,凭什么她的命这般苦,而同样嫁入侯府的木柔桑却好似高立于云端,叫她无端的自卑。
“是,母亲,只是弟妹那里这般子做,搞得好似咱府里真的亏空大了似的,这不是扫了母亲的脸子吗?”
侯夫人心中十分不痛快,伸一拍小几震得上头的茶碗跳起老高,只听她怒道:“
那个恶毒的贱妇,等过了祭祀之事看我怎么整治她,哼!”
又一想,三房成亲也有些时日了,至今肚皮没动静,心下又舒坦了不少,遂又道:“你只管放心,咱们这一房的子孙,必是出自你这一房。”
苏婉儿心中凉飕飕,在侯夫人眼中,媳妇永远是外人,心中越发眼热木柔桑嫁了个好夫君,又有丰厚的嫁妆傍身。
“罢了,你今儿也是累得不轻,先下去把身子养养,老太君说得没错,你现在最主的还是要给我添个金孙。”侯夫人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待她走了又叫了沈妈妈进屋子,朝窗户外骂道:“真是个蠢物!”
“夫人,莫要生气了!”沈妈妈小心劝道:“夫人,真是看不出来那个村姑有这般子手段啊,听说今儿趁着事多,她还往自个儿院子里提了四个二等丫头!”
“四个?”侯夫人本要发怒的突然停止了,冷笑道:“到是咱们给忽视了,她是七品孺人,这丫头自是要八个!”真正是好手段好心性,一直隐忍到如今才趁机把人提进来。
“夫人,听说那四个二等丫头都是她的那位教养姑姑调教的。”沈妈妈又道。
侯夫人叹气道:“可是不能为我所用,那位姑姑瞧着就是个心思重的,若叫她来调教绢儿,怕是不妥,罢了,这事自有安排,咱绢儿的教养姑姑可不能比个庶媳的差。”
沈妈妈又提醒道:“夫人,奴婢今儿得您吩咐去后街走了一趟,确如夫人所言,三少爷在那边的名声是极好的。”
“哼,再好也不会把侯位传给他,不过,也不能叫他得意了去,你去看看那些祭品可办妥了。”侯夫人凉凉的说了这么一句。
沈妈妈心中一惊,室内暖暖的热气烘得她头晕目眩,回道:“是!奴婢这就差人去办。”
到了晚上时,杨老太君与侯夫人分别打发人送来了两千两银子,算是补偿了她。
侯夫人在杨老太君的施压下,不得不把差木柔桑的银子补齐,待得知杨老太君又打发人送去两千两时,气得一个倒仰,抄起家中的花瓶子砸了个遍。
沈妈妈待她撒过气后,方才劝道:“夫人,你这又是何必呢,莫要气坏了自个儿身子,依奴婢瞧着老太君待她好,不过就是她平日里陪着多打了几圈把吊罢了。”
侯夫人冷哼两声,怒道:“你当我不知么,那就是个小猴精崽子,哄得那老不死的开心了,巴巴的把银子掏出来。”
偏生这侯夫人也是个心气高的,咽不下这口气。
沈妈妈忙道:“夫人,只管放心,奴婢已经叫人去办了,这时她那院子里人忙脚乱的,瞅个空子就能钻进去。”
“可不能弄出人命来,不然我也要被捎上。”侯夫人听了她的话后,这气立即散去,说道:“若非我坐在宗妇的位置上,哼!”
这厢房算计木柔桑,她那处还真是忙得焦头烂额,院子里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请她示下,到了晚上方才抽空吃了口饭。
“春染,可是要叫人守好了那些素点和吃食。”
春染忙道:“春意、春风两人带了夏语、夏蝉两人守在西厢房,那些个荤食已在宰杀前已交给了管事妈妈,夏画、夏荷如今随着奴婢与春景伺候着少奶奶。”
“今儿那边吃了个闷亏,怕是要起什么心思,你叫春意她们盯紧些,莫要叫人钻了空子做下那等子坑人的事。”
木柔桑心中还是不大放心,吃过晚饭又亲自去查了一遍。
“辛苦你们几个了,莫要让那些坏心思的老鼠钻进来,过了这两日便好了。”
春意笑嘻嘻地回道:“先前还来了一只好肥的老鼠,叫春风一顿好打,若非是年关了,可是要打折了她那双腿才好。”
木柔桑笑道:“你等坚持一下,这些个吃食最是烦人了,莫要叫人沾了些什么去。”
叮嘱了一遍,这才离去。
第二日便是年三十,杨家过年与左家、木家不同,那边是喜欢老老小小一家围在一起过个热闹年,而杨家这边却是要祭祀先祖,开祠堂诵经祈福。
因着杨子轩帮她办这一差事,又与宗亲们走近了不少。
杨子轩原是庶子,在宗族里名声不显,只不过是原先瞧着宗亲里有几户人家的子弟不错,便收到了自己铺子里当了管事,后因考上探花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只是这一次到是叫宗亲们落了实惠,加上木碳开道,这些人才把他记在心上。
从年三十早上开始,后街上的爆竹声不断,一个个脸上都喜气洋洋,小孩子们都跑前跑后的瞎闹,街尾传来伊伊呀呀地唱戏声,祠堂这处又是佛音洗耳、檀烟袅袅,一时说不尽的热闹,道不尽的繁华。
木柔桑自早上起来便一直在后街忙到初一晚上,一宵没有合眼,到了初一晚上时眼都是红通通的了。
柳姑姑瞧着心疼不已,若非过年不兴说那些晦气话,只怕她又要念叨上了。
☆、第416章
第四百一十六章
“少奶奶,快些喝碗杏仁奶倚在熏笼边靠一会儿。”春染十分麻利的端上早就温好的羊奶。
木柔桑好久没有这么累过了,只恨不得现在就爬到床上蒙头大睡。
“春染,打发人温上一碗给子轩送去,他怕是还在后头同人喝酒呢,这两日到是叫他把一年的酒都快喝光了。”
柳姑姑取了紫貂皮斗篷给她盖上,劝道:“奴婢瞧着,你还是合上眼先养养神吧,这处离后街近,怕是吵得睡不安生,后街那些人还有不少不曾睡去,怕是要闹到初二开门时方才能散去,这次到是累坏你了。”春意蹲在地上给她捶腿,笑道:“依奴婢瞧着,咱少奶奶虽累了这么一两日,却是得到了最大的实惠,没听那些宗亲们在咱侯爷跟前是如何夸姑爷么?要奴婢说,侯爷就不该那般子偏心!”
“行了,大过年的不兴说这个,昨儿开始便一直在忙了,累得你们几个都要跟着跑前跑后,春意,你去开了匣子一人包二两银子红包拿去散了。”
木柔桑说给红包,是指屋内的五人,并非外头伺候的丫头婆子。
春景在一旁笑咧了嘴,说道:“那多不好意思了,少奶奶,奴婢没啥银子,回头给你送一罐奴婢娘做的豆瓣酱。”
木柔桑逗她:“哟,咱春景也知道我辛苦了,成,回头要是好吃,少不得要给你娘老子赏。”
春景一脸憨笑地摆手不用给赏。
“少奶奶,黄姨娘来了。”
黄莲儿?木柔桑真把这号人物给甩脑后了,朝春染嘟嘟嘴,示意她去外头看看是咋回事。
春染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挑起帘子走了出去,黄莲儿刚一进门迎面扑来一阵熟悉的甜淡奶香味,自她给了杨子智做贵妾后,便再也没喝过了。
不过是粗粗扫了一眼屋内,见八仙桌上的水滴瓶内,不过是随意插着几株红梅,墙面两侧挂着几副前朝字画,花团锦簇的孔雀图双面绣,屋内摆设不多,却是大方、清雅极了。
“给黄姨娘请安!”春染迎上去请了她往里间。
木柔桑已经由熏笼边移到了罗汉床上,此时正歪在那处假寐,小黄这只小京巴睁大了乌溜溜地眼珠儿瞪向她。
春染进了屋里回道:“少奶奶,黄姨娘来了!”
“汪,汪汪!”趴在木柔桑脚边的小黄应声了,她伸脚踢了踢小黄,笑骂道:“没眼力界的小东西,滚一边去!”
又起身歪在软枕上,仔细打量她这个曾经的情敌,笑眯眯地问道:“不知黄姨娘今儿来可有事?”
黄莲儿原就知道她屋里的摆设瞧着简单,却是随便一样都够自己一辈子衣食无忧了,而原本这一切都是她的,是她的。。。。。。
“没什么,这不是大过年的嘛,表哥们都去了后头吃酒,婉姐姐也去照顾大表哥了,我闲着无事听说三少奶奶回来了,便把自个儿煮的银耳羹送了些过来,听婉姐姐说最近到是辛苦你了。”
木柔桑伸手懒洋洋地理了理一头乱了的青丝,勾起一丝笑意,冷冷地说道:“我不管你们院子里是如何亲近,正室与妾室姐妹相称,在我这院子里规矩便是规矩,你该称贱妾,而非‘我’!”
她细细打量黄莲儿,长得到还可以,若非杨子轩一心想求娶她,怕是真叫她捡了个漏子,不,是会害了杨子轩一辈子。
“你什么意思,不过是个村姑出身,也配要我在你面前称贱妾,我父亲去世前还是个县令呢!”黄莲儿恨得牙根痒痒,就是这个村姑夺走了她的一切,她原本可以过着锦衣玉食,人上人的生活,而这一切都被眼前的村姑给毁了。
木柔桑冷笑道:“所以呢?你也不过是曾经的县令之女罢了,真不知你哪儿来的底气儿,有金还是有银,又或是有权有势?”
“哼,要不是你,我会成为大表哥的妾室?你们真当我心里不清楚,是三表哥使了手段算计了大表哥。”
黄莲儿气得小胸脯一拱一拱的。
木柔桑一怔,她虽猜到了那厮可能用了非正常手段,但是被黄莲儿点破又是另一回事,说道:“算计?你也配?”
一个想爬她夫君床的曾经小三,还指望她来讲公平,真是笑话。
“你,哼,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不过是乡下村姑,三表哥迟早有一天会休了你。”黄莲儿气得直发抖,她是来找木柔桑的场子,不是来气自个儿的。
木柔桑冷哼两声,说道:“第一,我是有官品的孺人,还论不到你一个隔房的妾室来指点,第二,不管我与子轩将来如何,这事儿再怎样也落不到你的头上了,因为。。。。。。”
她的一张粉红小嘴一字一顿的道来:“因为你是大哥的妾室,懂吗?”
“哼,你不过是占着窝不会下蛋的老母鸡。”黄莲儿一气,把侯夫人经常骂苏婉儿的话搬了出来。
“放你娘的狗屁,你一个隔房小妾还敢在我跟前指手划脚,来人,把她拖出去!”木柔桑对于这些破事实在厌烦,加上两天没睡,心头原本就上火,这黄莲儿上赶着欠骂,她就不客气了。
春景与春风立即进来一人一边,把这黄莲儿抬了出去。
“你个不得好死的村姑,占了别人的位子,怎么不去死!哎哟!”春景与春风两人伸手狠狠地揪了她的腰一下。
把她拖出了院门,春景是个大大咧咧地,生起气来却也十分可怕,站在院门口双手叉腰骂道:“你不过是妾室,竟然还敢骑到我家少奶奶头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春风性子温和,伸手拉了她一把,笑骂道:“行啦,跟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说什么。”把春景拉了进去,又叫婆子把门关上。
黄莲儿心中的恨意如同溅了油的火,滋滋作响。
“我呸,总有一天我要你这不要脸的村姑活活被气死。”她骂完见没人理她,便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了这院子。
回到缀锦院时,正好看到苏婉儿倚在门边轻笑,见她回来笑脸相迎,说道:“莲妹妹,怎地一个人从后头回来了。”
黄莲儿不耐地甩甩帕子,朝桂院方向吐了一口痰,又转头恶狠狠地说道:“大表哥又不在家,你甭装什么贤惠了。”
苏婉儿面上一僵,随即又说道:“哎呀,我又没叫你去她那处,你又不是不知她是个不好相与的,好啦,终归你是这院子里的人,快些进来吃口茶暖暖身子,要是夫君瞧你这样子,少不得要说我的不是。”
说完又叫了钗儿去把婆子叫起来烧了热水,好生服伺黄莲儿洗漱一番。
苏婉儿见她收拾妥当,又叫人端了温着的燕窝粥上来,伸手端给她,笑道:“好啦,来,吃碗粥消消气,你别这样看着我,若是不信,我先吃口尝尝。”
说完拿起勺子舀了吃,这才把碗推给黄莲儿,笑道:“你真是个谨慎的。”
黄莲儿灌了一路的风,这肚子早就拔凉拔凉的了,一碗粥下肚到是精神了不少。
苏婉儿方才问道:“不是我说你,何苦去那处自讨苦吃呢!”
黄莲儿翻了翻眼皮,没好气地说道:“哼,我不就是去瞧瞧她那屋子么,到是比刚嫁过来时,摆的东西越发值钱了,那屋子里的花瓶子,没一个不是前朝古董,烧的银丝碳还有股子檀香味儿,便是那日去白玉寺用的那上等碳。”
她可是打心里眼红着呢!
“唉,说来还是咱三弟是个有本事的,以往不声不响的只是到处游山玩水,这一年到头也没几日在家,哪知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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