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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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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榉骋彩呛玫摹
“姑娘,少爷回来了!”
木柔桑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小心碰倒了茶盏,顾不上这些撩起裙摆快步走向前院。
木槿之远远的瞧见木柔桑正来到垂花门处,他招招手快步迎了上去:“妹妹,你怎么出来了。”
“哥哥,事情怎样了?”
木槿之摇摇头:“我去了地头蛇家,却是连门也没有进去。”
木柔桑原是本着花钱消灾的想法,却不想人家根本不给机会,五百两实在有点太多,拿那么多出来她会咽不下这口气的。
“妹妹莫慌,这事儿终归是要解决的。”
木槿之想了想到:“我本是不想惹事,我带着几兄妹只想安安静静的念书求取功名,没想到我不找事,事到找上门来。”
木柔桑想了一下:“哥哥,可问到原因了?”
“无,想来是咱家的铺子招人眼红了。”木槿之经过此事,也明白是有人故意要整他家。
木柔桑心里冷哼:“谁敢动我家铺子一下,我定要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木槿之瞧她身后是春风、春景跟着,着急的问道:“春染她们怎么没有跟着你?”
他一直认为木柔桑学得绣花针那一手暗器,杀伤力不够大,所以,春染和春意都是走的凶猛路子。
“哥哥放心,我都在家中没有出门,哪能碰到什么事儿,再说了,我担心布行那边,便派了两丫头去帮研墨。”研墨机灵,逃命功夫学得一溜儿的好,就是拳脚功夫比不上拾书,两人是互补。
木槿之点头道:“明日一早我打发拾书去官学,跟先生请一天假。”
明天是最后一日,他想那些人定会来闹事,原本是不想惹事生非,才想着交点银子熄事宁人,没想到反被人当成蜡团子来拧了。
“可是,哥哥!”
对上木柔桑担心的双眸,木槿之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不用担心,别忘了哥哥随杨大哥可是闯过强盗窝子的。”
木柔桑心中的担心瞬间漰溃,木槿之现在正十分臭屁的得瑟着。
“好吧,我不担心,哥哥,明日小心些。”
家中所发生的事,两兄妹都默契地隐了下来,头天晚饭时并没有提起,免得另外两人跟着不安生,第三日一早,木槿之便打发了拾书去官学里请假,又命了轿夫送了木意杨去上学。
自已带着先砚去了自家的粮油铺子,秦椿树早就命小伙计们准备了木棍,但凡有闹事的来,准备一顿乱棍打将出去。
“槿之,你今儿不用上课?”
他在柜台边看到突然站在门口听木槿之心下了然:“我已经叫小伙计们准备好了,咱又不是与官斗,一般县令与地头蛇是两道人的。”
木槿之转念略思索明白过来,到底县令是在朝为官,又怎能与这些地头蛇混在一起,他脑中灵光一闪,似想到了什么却又快得叫他无法抓住。
“莫要怕,我们还是像平日里那样打开门做生意。”
淡淡的晨光透过大门照进来,来来往往的行人赶着去上工的,去给府里采买的,叫卖的小贩甩着铁串儿伴着清脆的叮当声不停的吆喝:“绿豆沙,八宝粥呐!”
“不好吃不要钱呐!好吃得不行呐!”
外面平静得如同往日,铺子里也迎来了新的客人,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和。
木槿之端坐在柜台边,随手翻看自家的帐册,发现铺子里的生意一天好过一天,心下到是安慰了不少:“椿树哥,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秦椿树并不似小山村的男子长相黝黑不说,身材也不魁梧,反到是带着些白皙的俊秀:“哪里,是柔桑妹子的主意正,你看,咱铺子里的生意好,我可是能敞开胸膛说亮话,这些货可是比周边的好上三分,价格却是一样的。”
☆、第179章
第一百七十九章
价格虽一样,货却怕比货,人家买过一次尝到了好,自然还会来第二次。
“嗯,自然,咱家做的是长久生意,又是卖给周边邻里,自然不能卖差的。”
木槿之对这一点很是认同,他家也不是没买过差物,就像那酱油吧,就被人兑了凉白开再加点盐进去,还卖得比别家贵,当时,他可是气坏了。
“喂,掌柜的,你家生意不错啊!”
一位油光满面的魁梧大汉领着几个人往门口一站,铺子里的顾客出不去,外面的顾客瞧这情形忙绕道走。
木槿之暗中比了比双方的身高,差了那么一大截,心中安慰自己,不怕,他还正在长个儿。
朝秦椿树使了个眼色,洗砚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在秦椿树的身边:“这位大爷,承让了,小店的生意亏了街坊们赏脸,才能勉强维持生计。”
那位汉子拽了拽脖子,一脚踏入门内溅起的灰尘飘过他的头顶,在阳光下飞舞,似在欢快的看着这处戏该如何收场。
“他娘的,少给爷拽文,欺负爷不识字怎么着。”木槿之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位爷,不知你来本店是买米呢还是打酱油。”
那位汉子脸上的横肉一僵:“他娘的,你傻了吧,你看爷像是来打酱油的吗?小的们,告诉这位小哥,咱们是来干啥的。”
他的话音刚落,后面跟着进来的几个大汉忙狗腿的奉承:“自然是打酱油的,不,是来砸酱油缸的。”
“还是你聪明,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懂,秦掌柜,咱伍爷过两天就要做大寿了,上次同你说的事准备的怎样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扫到一个缩在角落里的老百姓,大眼一瞪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朝那人大手一挥,伸脚往眼前的米袋子狠踹一脚,恶狠狠地吼道:“看什么看,再看,老子砸了你的酱油罐子,还不快给老子滚!”
那人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店,很是取悦了这群祸害,惹得他们哄堂大笑。
“好啦,闲话少说,秦掌柜,寿礼银子准备得怎样了?”
秦椿树看了一眼木槿之,见他并没有动作,只得壮着胆子道:“这位爷,咱铺子每月都有按时交孝敬,为何。。。。。。”
“嘿嘿,我家伍爷就是瞧你家铺子不顺眼,就那点子银子,都不够我家伍爷去美人楼吃一壶花酒。”
这个汉子说完双眼一瞪,浑身煞气直冒,扭了扭脖子,发出一阵碜人的响声:“怎么,还要爷来亲自伺候你?”
手一挥,便要叫人开砸,木槿之早已从柜台里间出来了,抄起手上的木棒正准备开打,哪知那大汉后头的帮手,突然哎哟了一声,引得众人的注意力一时都落在他身上。
那汉子一瞧:“哟,我说你家怎么不交银子呢,原来是找了一个水灵灵的姑娘来伺候爷。”他一眼就相中了人群中俏生生的春染。
春意人小个子矮,被那汉子的帮手挡住了,气得怒吼:“奶奶的,老娘爆你的菊花!”
咳,不怪这孩子,只怪木柔桑每次练习暗器时,都是对着那些蹦跳的兔子追着跑,非要爆人家的菊花,现在春意一抄家伙,就忍不住说这口头禅,当然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意思。
因为她当时问木柔桑为什么要喊这么一句,木柔桑很是凝重的说:“一定要叫坏人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么红,所以必须爆了坏人的菊花。”
众人看着春意那凶猛的招式,顿时菊花一紧。
春染在一旁看到了,抄起家伙就像另一个家伙扑过去,木槿之在一旁看得满头黑丝,连连道:“有辱斯文!”
自己的手脚却一点都不慢,跟着向对面的大汉扑过去,他顾不得问春染她们为什么在,现在只想着把这些地痞打残了再说。
他也学那大汉一声吼:“小的们,抄家伙,上!打伤一个一两银子,打残一个十两银子,打死一个扣十年月例银子。”
本来还很生猛的众人一听,手下的棒子一歪,该砸头的落在肩膀上,该砸背的落在屁屁上。。。。。。
那大汉不过是会三五式手脚功夫,哪似木槿之这般受过正规训练的:“奶奶个熊地,怎么没有人说这家人是会功夫的。”
木槿之冷笑道:“小爷现在就叫你知道,什么叫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打的就是你丫地,哪里逃,你们家老大逃走了!”
他真是焉儿坏,明明人家是被他打的抱头窜鼠,还栽赃人家。
那些个帮手一听自家老大都跑了,还留在这里等着人家请他们吃棒子肉啊,还不都撒丫子跑路了。
秦椿树还愣在那里没反应过来,这场群架已经结束了,错,还有一人,就是那大汉,还在木槿之的棍棒伺候之下,大叫他娘的。
木槿之气乐了:“啊呸,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玩意儿,敢来小爷的店里祸害,平时给你的颜色,你倒是开起了染房了。”
那大汉脸上很干净,一点伤都没有,只是衣服皱了一点点,灰尘多了一点点,木槿之可不是乱打的,专挑肉厚的地方下手,打得那大汉疼得利害又不伤了人命。
拾书这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少,少,少爷,先生说了,拿他的名帖递到县令大人那里,可,可,可以解决此事。”
木槿之闻言举着棒子的手一顿停下来了,那大汉见了忙爬起来赶紧溜了,只在街道上扬起一阵黄尘久久不散。
“拾书,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拾书喘着气傻眼了:“少爷,你,你,你不要玩,玩,奴,奴才了。”
研墨这时走过来正儿八经地说道:“少爷,你没有听错,拾书刚才是说递了先生的名帖给县令大人把这事儿给结了。”
木槿之伸手一拍拾书的背:“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忘了,做人不能靠暴力,走,咱们回家去。”
一群人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即然木槿之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只以照办。
一群人随着木槿之哗啦啦地回了府,木柔桑已经等在前院的正厅里,正来回的走动,不是她不想去,是木槿之强令她留在家中。
听得院门响动,忙奔了出来:“哥哥,怎样了,打架了?”见一群人一身灰尘,也有人脸上青肿了,忙叫人去取了药酒来分下去。
木槿之伸手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把她拉进了屋子,对外面的拾书喊道:“快去厨房,叫她们烧多些热水,另外叫人去最好的酒楼置办两桌席面,请大家伙搓一顿。”
木柔桑见人都无事心中的石头落下来:“哥哥,到底怎么回事?”
“嘿,不过是一群地痞罢了,往日是想着咱家在县里无甚根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咱家也不是怕事之家,今儿可是狠狠地胖揍了那群人,好久没活动筋骨,今儿算是过了把瘾。”木槿之眉飞色舞地给她讲了当时的情形,往常十分稳重的他,在此时显现出少年心性。
一直讲了大半个时辰,才拂掌笑道:“还多亏了拾书的提醒,当日干爹走时,可是留了名帖给我,只说若是在县里遇到什么难办之事,便拿了他的名帖去找县令大人。”
木柔桑神色微动,喜上眉梢:“当真,那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些人。”
“的确,行侠做仗仪,为民除害,到不失为美事一桩。”木槿之一时得志便猖狂。
木柔桑顿时满头黑线,神情一敛:“哥哥!”
木槿之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暗道,怎么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少不得又要被自家妹子说教一番了。
木槿之没有猜错,这个下午,木柔桑一直对他进行言语上的狂轰乱炸,上至祖宗十八代对他的期望,下至,妹妹对他的依靠。
午后的秋阳,带着清爽味的阳光穿透两人的发梢,落在年少的脸庞上,木柔桑依然还在喋喋不休的说教,木槿之坐在一旁洗耳恭听,痛并快乐着!
拾书与研墨远远地见到木槿之正听着木柔桑的唠叨,拾书望望天色:“研墨,姑娘都说了一个时辰了,她不口渴吗?”
研墨鄙视了他一眼:“没瞧见春染和春意,一个奉茶一个上点心,就这架式,没两三个时辰估摸着不会停下来。”
拾书伸手掏掏耳朵:“咱姑娘许久没有这么爱话唠了。”
“还不是少爷自己没把好嘴巴关好,说漏嘴了。”
研墨找了块矮石坐下来:“你也甭站着了,还没那么快完呢!”
拾书不确定的往两人坐的方向看了一眼:“咱真的不去救一下少爷。”
研墨说归说,到底木槿之是两人的主子:“要不,你去把少爷说的名帖找出来?”
拾书伸拍拍他的肩膀:“研墨,好样的,我这就去找。”他光顾着担心木槿之,倒把这一茬给忘了:“你在这儿候着,我去翻翻少爷说的那名帖去。”
终于半个时辰后,拾书拿着一张烫金名帖过来了,研墨从石头上蹦下来拦住他:“怎样?可找到了?”
拾书扬扬他手上的烫金文竹名帖笑道:“自然是找到了,亏得我当时收得巧,把众多帖子归在一个匣子里,这才及时找到了。”
研墨忙催他:“你快去吧!”
木柔桑还正在说逞强的危害性,一眼扫到拾书正慢吞吞地往这边挪脚步:“什么事?”
拾书见木柔桑发现了他,正了正衣服方才上前禀报:“回姑娘话,先前少爷有交待,把刘大儒留下的名帖找出来,奴才刚找到便送过来了。”
木槿之在桌子底下悄悄地给他竖起大拇指,拾书便知自己这把赌对了,等下木槿之肯定会打赏两人,越想越开心,这说出来的话儿也越顺溜了:“奴才怕耽误事,少爷,你看是不是这个?”
木柔桑示意春染给她取过来,翻看一看,真是刘大儒的名帖,轻松一笑:“哥哥,有了这帖子管用吗?”
木槿之从她手中接过名帖笑道:“管用,怎么不管用,干爹临走时强调了,碰到什么问题,只管拿了这名帖去找县令大人,却是因为太长时间了,一时没有想起来。”
这也不能怪他,县学里的先生对学子们的课业抓得很紧,天天一小考,每三日一中考,每七日一大考,考得差的被罚背书不说,还要抄写好几百遍,另外还要打扫官学里的卫生,上至扫院子,下至刷马桶。
木柔桑嘴角微颤,笑道:“哥哥,你可得好好努力,可不能像富贵哥那样,被罚去刷马桶。”
“他现在已经学乖了,老老实实的背书、默写,再也不敢偷懒了,听说自他被罚了刷马桶后,每逢学馆里做了南瓜,他必会拉了其他几个去外头下馆子,要不是就来咱家蹭饭了。”
☆、第180章
第一百八十章
木槿之想起朱富贵被先生罚怕了就觉得好笑,扬扬自己手上的名帖:“起得早不如赶得巧,我现在就去县衙一趟把这事儿结了再说。”
木柔桑笑问:“是否要备些厚礼?”
木槿之略一沉思道:“先不急,这会子拎去太显眼了,不是快过重阳节了吗?我先与县令大人提提,就说重阳节那日去他家拜访一下。”
谢礼必是要给的,不但要给得巧,还要给得好。
“我看还是送两坛子果子酒吧,外人也不知送的啥子酒,反正是自家酿的。”
木槿之点头:“这样也好,别人也说不出个啥事来。”
不说木柔桑忙着去翻陈年的葡萄酒当谢礼,只说木槿之拿了名帖去了县衙,见了门子把名帖给他,只说想拜见县令大人,又少不得给了那门子一个厚实的荷包,那门子接过荷包摸了摸,估摸着有百来个铜板子,堆起略带讨好的笑意道:“还请公子先坐在此处,小的这就帮公子把帖子送进去。”
拾书见那人走远了,小声嘀咕:“真应了那句有钱能使磨推鬼。”
木槿之笑而不语,能把帖子递进去,这事儿就成了一半,接下来就看他怎么说了。
赵县令此时正坐在后堂指着那些公令对自己的师爷道:“刘师爷你看看这些东西,你我原还想作些政绩出来,没想到政令如此难传达下去。”
师爷翻了翻册子道:“赵大人,小的早就提议过了,那些商人个个都想钻空子,哪会那么容易就犯。”
赵县令摇摇头又怎会听不明白刘师爷的意思,只是他刚当县令现在最需要的是政绩而非银子,叹口气道:“明年年底又到了三年一次的政绩考核了,若是平平,只怕又不止在这里待上三年了。”
赵县令刚入官场不久,加上自有家族庇护,到也不像有些人一上位就开始为自己大捞银子,他更多的想着如何能借机会往上升一升。
两人正在苦恼无破解之法时,有门子把刘大儒的帖子递了进来。
刘师爷闻言忙道:“赵大人,这刘大儒可是当年名动京城的状元郎?早几年突然离开京城的那位大儒?”
赵县令翻了一下帖子,心中有了成算,他把帖子递给刘师爷道:“当日我临行前,族长派人请我去他那儿,给我讲些为官之道,当日在族长的文案上便瞧见了这样的帖子,因族长临时有事,我便在书房等上片刻,偶尔见到了帖子,才知是往年刘大儒给他下的帖子,现在想来,族长是有意为之,刘大儒的事我也曾听说过,莫不是他在咱们县?”
刘师爷笑道:“不管如何,他在文人中的地位崇高,大人在此猜测,何不先问问门子,是何人持有这名帖。”
赵县令笑道:“师爷说得对,来人,把刚才拿名帖的门子叫进来。”
不时,那个门子被带了进来,先朝两人行了礼,规矩的站在下方,赵县令拿起那名帖问门子:“持这名帖的是何人?”
门子忙老老实实说道:“是在县学里上学的童生,大概十一岁左右,长相到是很俊秀。”
刘师爷不知想到了什么:“来人可有说他姓甚?”
门子道:“那位童生自称姓木,来自平安镇小山村。”
“小山村?”赵县令与刘师爷惊讶的齐声问道。
门子不明所以,只是认真的回答:“是的,大人,小的听得清清楚楚,说他是来自小山村,并且姓木。”
赵县令忙道:“你去把来人请来,一定要客客气气。”
门子见赵县令如此慎重,便知来人很重要,不是他一个门子可以无礼对待的,忙应了下去请木槿之。
刘师爷见屋内无杂人才道:“大人,若真是小山村出来的,只怕无论何事,大人都得偏向他一些。”
赵县令不觉惊讶的看向他,指着文案上的帖子道:“就算是个普通童生,但凭他能持有大儒的名帖,便要照看他一二。”
刘师爷忙道:“不止如此,若小的没有记错,大人上任后,所见的是小山村年年徭税都交齐了,皆是因为这位木家童生与京城忠义侯的三少爷联手,才使得小山村丢掉了光棍村的帽子。”
赵县令一听笑道:“没想到还是个有志的少年,再看看人品如何,若是好的,也不妨多多扶持一下。”
刘师爷摇头道:“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只不过平时关照些,只是小的弟媳的表妹就嫁到了小山村,她往日有跟我家弟媳提起,那木家怕是与襄阳王爷那处有来往!”
赵县令心中大骇:“几时的事?”
刘师爷笑道:“大人不必惊慌,小的也是听了弟弟所言,根据他们说的那些人的衣服打扮猜测的,听说每年都与他家订了不少果子,小的忘记说了,木家有一片果园子,产的果子即大又甜,怕是京里贵人家摆的果子,说不得有可能就是他家产的。”
赵县令不觉沉声道:“你说这木家什么来路?怎和这些贵人牵扯上了?”
刘师爷抚抚胡须道:“大人,那木家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家中只有两兄妹,却是机缘巧合下才结识了三位贵人。”刘师爷并不知刘大儒是木槿之的干爹。
赵县令沉思片刻后,道:“不管他什么来路,咱们好生相待就行了。”
正说着,听到外面脚步志声传来,两人停了交谈归于正位上,只等木槿之进来了。
门子引着他进了后堂,堂上正坐一人,年约三十不到,相貌堂堂,他身后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留黑须的中年男子,见其打扮便知是师爷,木槿之忙行了礼。
赵县令原本就对他高看一眼,如今见他衣着打扮不凡,言谈举止更像是大家子出来的,心中印像更好了三分。
“本县令早闻木公子家帮助村人富裕,连带周边几个村也富裕了不少,这几年本县令从没为这几个村的徭税发过愁,说来还是要感谢你家。”
木槿之笑笑,客气了一番,便把来意说明了。
赵县令与刘师爷对视一眼,笑道:“哈哈,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木公子真是多谢了。”
木槿之心中微诧,面上却依然很恭谨,并没有因赵县令的随意而失去风度。
赵县令瞧了暗暗点头,这才把自己的苦恼说出来。
木槿之问道:“难道这些政令实施不下去,皆是因这些商人反对?只是这些与那些地头蛇有何关系?”
刘师爷看了赵县令一眼,见他点头这才道:“这伙人平日里多是横行霸道,渔肉百姓,偏又滑得跟泥鳅一样,每次闹事等衙役们过去时,早已脚底摸油溜之大吉,而且,听说,这个伙人的头是个叫伍爷的,与县里有头有脸的商人们关系非浅,错综复杂,织成了一张网,只捡些对他们有利的政令实行。”
这也是赵县令为之头痛的事,辖内的商人虽没有明言与他作对,逢年过节也没少送他礼,偏就是这政令难以施行。
木槿之闻弦而知雅意:“大人的意思?”他不过是一介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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