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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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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之知两人必是有事要商量,这才借了此处接头,忙道:“我身体多有不适,先回房躺会儿,王爷与杨大哥还请随意。”
苏瑞睿不语,杨子轩忙走过去挽扶起他,又唤了拾书、研墨进来把木槿之扶回房中休息。
待正厅内只剩两人了,苏瑞睿冷哼一声,杨子轩也不在意,坐在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
“为何?”讲出的话冰冷刺骨。
杨子轩抬眼看他:“何谓为何?”
苏瑞睿一双无情眸看了他一眼:“她!”
杨子轩毫不示弱的望向他:“各凭本事!”
“哼!从小到大便如此!”苏瑞睿显然很了解他。
杨子轩浅笑:“她还小,你可不许吓坏她!”
苏瑞睿冷哼两声:“你到是很懂。”不然怎么会巴巴地从京城赶来,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杨子轩笑道:“只要能抱得美人归,耍点小心眼也不为过。”
“走着瞧!”
苏瑞睿对于木柔桑的感情很复杂,最开始是因为救命恩人,即便他人已离去,却时有派人看护着,只是传来的消息越发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也因为想要寻找答案而越发的关注于她。
杨子轩从一开始就认定了木柔桑这个大方的傻姑娘,须不知有时傻人自有傻福气!
他也不退让:“一定,一定。”
苏瑞睿见他油盐不进,不再提起此事,便又转到了京城局势上来。
“子轩,太子这一次动作不小。”
杨子轩略一沉思道:“二皇子锦王爷封地便是这物产丰富的蜀州,他要抢得那位置,前头还有个太子挡路。”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苏瑞睿道:“静观其变!”
四皇子以前到是很得当今圣上喜爱,自打巧妃过世外家没落,他便安心做了自己的守王,住在一块不太富裕又不太贫穷的封地上,五皇子是良仪所出,六皇子是婉容所出,这两个外家都只不过是五品官都不足为俱。
门外有人过来,是木柔桑打发人来请苏瑞睿去吃早餐,饭后,苏瑞睿又去看了木槿之,见他已服过药入睡,且呼吸均匀便也放下心来离去。
杨子轩这一次并没有一同离去。
两人送走苏瑞睿后,木柔桑转头问杨子轩:“你不用回京城吗?”
杨子轩眉开眼笑:“桑桑不用担心,我这一次可是帮我父亲做事!”
木柔桑翻翻白眼:“多谢了!”扭头往府内走去,杨子轩在后头提醒她:“中午要吃酱腊肉,白斩鸡,还有啜菽,八宝野鸭佛手金卷。”他一口气说了几个菜。
木柔桑一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边,差点跌一跤,还好一旁的春意手快,忙拉住她。
吃过中午饭,杨子轩回了客房休息,木柔桑猜他是去偷偷抹金疮药了。
“姑娘,这回你可得好好消息一下了。”春染的难道欢快地说道。
一旁的春意猛点头:“姑娘,你还是先睡上一觉补补眠,也好消消黑黑的眼眶。”
木柔桑想想也对:“我先去睡一下,对了,咱们家还有没有冰块?”小小年纪就顶着熊猫眼儿,她可伤不起,好吧,她承认自己也爱俏儿了。
☆、第191章
第一百九十一章
“回姑娘话,冰窑里还有些,旺财婶子去年冬就叫人把地窑挖大了许多,她说是要用冰来冰住一些肉类,现下应该还有不少。”
春染回忆了一下才说道。
“你回头去取些来。”
心理一轻松了,人的倦意便来了,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连续十多日衣不解带的照顾木槿之,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深秋的午后,暖暖的阳光照进这个不大的院子里,到处都是静悄悄,若细细听处,便能听到此起彼伏的鼾声,似催眠曲般感染众人。。。。。。
谧静的院子里只有零星的枯叶在飘飞,突然大门处传来一阵响过一阵的敲门声。
门子睁开松懈的睡眼,打了个哈欠,又喝了点凉白开,这才慢吞吞地来到门后。
“谁啊!”
“开门!快开门!”一道娇声拍飞了门子的懒散,两眼放光地忙不迭打开门来。
“请问姑娘找谁?”
那姑娘一身丫鬟打扮,后面还有一个绿锦缎小轿,她俏声问道:“快去禀报你家姑娘,就说是刘府的姑娘来访。”
“可是县城大名顶顶的刘大善人家?”
“正是!”
门子忙去禀报,又有人迎了出来把刘玉兰接了进门。
木柔桑此时正抱着个枕头,一条腿搁在被子上,流着长长得口水酣睡正香。
“姑娘,醒醒!”
木柔桑实在太累了,她明明听到春意在唤她,眼皮却似有千金重,困意来袭,只想接着睡过去。
“姑娘,姑娘?”
春意着急的摇摇头,见木柔桑还是不醒过来。
春染端了热水进来,笑道:“定是累坏了,我打了水来,先给姑娘洗个脸,很快就清醒过来了。”
两人端水的端水,拧帕子的拧帕子,又给木柔桑洗了脸,这才听到她嘴里咕嚷嚷不知说些什么。
春意好笑地喊道:“姑娘,醒醒啊,家里来客人了。”
木柔桑太困了,全身无力的赖在床上不想睁开眼,春染放下水盆子去挠她痒痒:“姑娘,刘大善人家的刘姑娘来了!”
“你说谁?”木柔桑朝被子里拱了拱,还想赖床。
“是刘姑娘。”春染十分无奈地说道,前段时间因为主子们的事,下人们都被府里的低气压狠狠的压制住,好容易终于可透气了,连带府里的气氛也活了三分。
“你说刘玉兰?她来做甚?”
原谅这娃,刚醒来这脑子也转得慢了,还没有想起她家客房里还住着两位。
春意在一旁好心提醒:“姑娘,怕是来找杨少爷的。”
“哦,那把杨子轩请过去就行了。”她翻了个身又想再睡,却已是无法再入睡了,想了想又觉得哪儿不对,她伸手一拍被子,她奶奶地,这是她自己家啊!
“回来,帮我梳头更衣。”
两丫头笑着一团,木柔桑笑骂了几句也就由着两人,三人又忙了一盏茶的功夫,这才将将打扮好:“春染,我要不要把头发剪短点?”
春染不知道她又想什么花招,吓得花容失色:“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是大不孝,姑娘,你怎地有如此想法?”
木柔桑抬头望望房梁,她能说长头发好重吗?
“我也就随便说说,走吧,咱们去赏赏旁人的春景。”
春景?两丫头完全听不懂木柔桑的话,自是想不到木柔桑是指的刘玉兰怀春一事。
几人行至正厅,只有刘玉兰带着她的丫头在喝茶,其他人鬼影子都没有见到一个。
“其他人呢?”木柔桑好奇的问。
两丫头很想说,主子都睡了,其他人能干嘛,自然是找地方窝着打盹儿去了。
“大概也去午睡了,大家忙了十多天,这才松口气,也该好好歇口气儿了。”
木柔桑横了春染一眼:“你还怕我责罚她们不成?罢了,回头等哥哥全好了,府里赏一个月的月例银子。”
春意大喜:“多谢姑娘,多谢姑娘。”自打她与春染做了木柔桑的大丫头,一年到头也能攒上些许银钱,家里也添上了三四亩水田摆脱了佃户的帽子,虽然还是不够嚼用,还要佃上一部分,却已不是赤农。
“木家妹妹。”
木柔桑的脚刚踏进正厅大门,刘玉兰就笑得异常甜美的迎上来,她却看得毛骨悚然,连忙错开身子,离热情得过了头的刘玉兰远点。
“玉兰姐姐!不知今儿刮什么风,把你这位稀客刮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
刘玉兰巧笑道:“这不是许久未见了嘛!怎地,木家妹妹不欢迎?怕我把你的零嘴都吃光光了?”
木柔桑客气地道:“哪里,哪里,玉兰姐姐若喜欢,便包些回去,左右也不过是外头铺子上买的。”
刘玉兰亲腻地牵着她往椅子边行去,木柔桑摸摸后脑勺,这真的是她家吗?反倒自己成了客人了?
“原来木家妹妹喜欢吃果脯,我家正开了这么个铺子呢!回头叫人送些过来给你。”
她有说果脯吗?木柔桑满脑袋挂满了问号,又回头看了自家两丫头,见她俩正偷偷抿嘴乐呵,皆在看笑话。
“如此那就多谢了!”
好嘛,木柔桑坐下来后才发现真是件很痛苦的事,离她进门已有一刻钟了,刘玉兰已经从零食的事歪到了衣裳打扮上:“木家妹妹,你的这衣裙真好看!”
木柔桑今日穿的是一件白底绣大红小雏菊的长褙,下罩大红绿萼白梅水烟裙,项戴云纹金缨络。
她眨眨好看的眼儿,微微眯起来,笑道:“是在彩衣阁做的。”
“彩衣阁?她家的衣服竟然做得如此好?”刘玉兰惊讶得合不拢嘴,指着她身上的小些正红小雏菊道:“这些针线做得真好,不细看还以为原本就是织上去的。”
“玉兰姐姐没在彩衣阁做过衣裳?”木柔桑觉得很好奇。
“彩衣阁?”她眼中闪过一时意味不明的光芒。
“是,欲彩衣娱亲,而亲已不待。”她情绪有些低落的回应。
刘玉兰知木家两兄妹幼年失怙,一时不知如何说才好,最后笑道:“没曾做过呢,我娘一直喜欢金织坊的蜀绣,却是比这个大气些!”
大气吗?木柔桑微微勾起嘴角:“金织坊的蜀绣色泽艳丽,却比不上苏绣的精致、华美。”
春意在一旁看看两人的衣服,轻轻扯扯春染的衣服,嘴角还隐约挂了一丝得意。
“那我却不知,不过我娘就喜欢它,所以我家都喜欢这蜀绣。”
木柔桑不予评价,只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刘玉兰嘴上还在胡扯,心里却暗暗着急,杨子轩怎么还不出来?难道他不知道自已嫡亲表妹来了吗?
杨子轩能不知道吗?早就有人禀报了,只是那厮却是卷着被子依然在睡懒觉,他舅舅刘大善人借了他忠义府的名头没有少打压木家的产业,虽多次有暗示他与木家交好,刘大善人也只是稍稍退了让一步。
杨子轩住在木家,自然不愿夹在中间为难,更何况刘大善人几次暗示杨子轩,叫他娶了刘玉兰,他越发的不想去刘大善人家了,就是免得难做。
木柔桑瞧她眼神不断往门口看去,心中如明镜般,嘴里却依然与她胡说八道。
“玉兰姐姐,最近可有去哪儿玩耍!听说县里有名的银楼到了一批新首饰。”
刘玉兰讪笑道:“我原本是打算去看看的,只是你也知,我家表哥是住在京城,每年光是衣裳首饰不知送了多少给我,再看看县里的那些,无论是做工,还是成色都比不上京城老字号铺子的。”
木柔桑很认同这一点,京城的首饰不但流行的花样多,做工优良而且用的宝石都是上等货,她很是喜欢这些纯手工艺品,即便不戴,她有时也会翻出来看看。
眼看着日已偏西,有小丫头进来禀事,是厨房里的来请示今晚上做什么菜式。
刘玉兰见自己再不开口便要白跑一趟了,便道:“昨儿有人瞧见一人像是我表哥,有人说朝你家来了,我也知,表哥同木公子有同窗之谊,所以。。。。。。”
“所以什么?玉兰姐姐,你在说什么?”即然杨子轩想回避,木柔桑也不想做那个恶人,更何况她也不怎么喜欢刘玉兰,只觉得她太矫情了。
木柔桑这样一问,她反到不好开口了,若是问杨子轩是否在这里,就显得没有闺教,她也丢不起刘家的脸面。
一时坐在那里左右不是,木柔桑见小丫头还在等着,便又说了几道菜,皆是以山中野味做成。
刘玉兰心中狐疑,待她打发小丫头下去,便问道:“妹妹家的家常便饭真是好丰盛。”说完又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说自家的比不上吗?
木柔桑闻言淡笑:“不过是我家哥哥最近胃口不好,难得下人们从庄子上送了些野味上来,捡些我哥哥爱吃的做。”
刘玉兰身后随伺的珍珠看时辰不早了,便开口提醒:“姑娘,咱们该回府了。”
“不知不觉与妹妹聊了许长时候,是该回去了。”嘴上这么说,动作却是慢吞吞,只期望木柔桑能开口留她的饭,最终失望而归。
送走刘玉兰,木柔桑小手叉腰作茶壶状,对春染道:“杨子轩呢?把个烂摊子丢给我来收拾,也不怕我损了他的亲亲表妹!”
春染一直随伺在身边哪里知道这许多,一旁的春景笑道:“姑娘,杨少爷听说是他表妹来了,就一直缩在屋子里不肯出来,还拉了小桐一并陪着他。”
她也不过是略微抱怨一下,对春景道:“杨子轩中了举子是喜事,这几日一直忙着哥哥的事到是忘了给他庆贺,你去取了自家酿的果子酒并葡萄酒,再蒸些菊花蟹,晚上的菜做得丰盛些,家里有什么,但凡有他爱吃的都拿了出来做成菜。”
“是,姑娘,奴婢这就去厨房说一声。”
深秋日暮时,庭院深深,菊香淡雅,秋风缠上大红的裙摆,又恋上她柔软的发梢,黛瓦泛着金光,木柔桑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一起都会好起来的。。。。。。杨子轩并没有急着回京城,木柔桑家果子已经储藏起来了,这一次,他便带了自己的商队过来,把那些果子先派人运送到京城了。
有一次,木柔桑好奇的问:“杨子轩,你商队的人经常换吗?”
杨子轩温暖一笑:“为何如此问?”
木柔桑指指正在搬水果篓子的那帮子人:“为何我每次总能见不许多陌生面孔?”难道这年头也流行辞职不成?
杨子轩只是笑笑,一旁的小桐说道:“姑娘,那是因为咱少爷的商队年年都有扩充,如今商队越发的壮大了。”
☆、第192章
第一百九十二章
木柔桑转头看向他,笑道:“你还真是会做生意。”
“还是托了小桑桑的福啊!”杨子轩十分诚恳地回答。
木柔桑转念一想便明了了:“没想到咱们认识已有好几年了,还记得你第一次随我坐驴车,明明难受还硬扛着。”
杨子轩摸摸鼻子,话说,那小驴车坐起来真不舒服,那会儿他的小屁屁给颠得,当晚回去后发现是又红又肿,好在怀中的那几张菜单子安慰了他。
两人正在县郊的庄子上忙着,而木家却为另一件事炸开了锅,原来,木杨氏一个人回来了。
木凤钗当时正在彩衣阁里检查绣娘们的绣活,挑出一些没有绣好的反工。
春雨走过来道:“姑娘,有位自称是你亲娘的夫人,门子不识她便先请了她进门房喝茶,方才打发了婆子来禀报姑娘,请姑娘示下。”
木凤钗微微一怔,放下手中的绣活冷笑道:“我等会就回去。”然后才与绣娘们说起没绣好的地方如何反工,这一说,便已是午饭时,春雨不得不再次走过去提醒她。
“姑娘,咱们该回家了,那位夫人还在门房处等着。”
木凤钗看了看天色,这才道:“打发个人去请我两位哥哥回来。”方才下楼去后院找到桃花。
“我娘回来了,我得回家一趟,楼上那些绣娘们的活计已经讲了要如何改,下午,我怕是不能来了,还得请你帮着照看一下。”
秦桃花叹了一口气,方才说道:“你至管回去,知你想念的紧,即然回来了便去看看也好。”
木凤钗冷冷道:“谁想她了!”说完扭头便离去。
秦桃花看着她落漠的背影,也不想去戳穿木凤钗的那点小心思。
木意杨听闻木杨氏回来了,忙去告诉了木槿之,两人一起回转家中。
木凤钗在大门口遇到了木意杨两人。
“哥,娘回来了!”
木意杨皱眉道:“这个月的花费银子不是才捎过去吗?”
木槿之拍拍他的肩膀道:“进去问问便知了。”他也十分好奇,木云这对夫妻实在是奇葩的狠,在帐房府扎了根似的,这几年过年都没有回来,也难怪下人们不识得她。
门子听到外头的声音忙出来开了门,苦着脸道:“少爷,你们可算回来了,那位夫人。。。。。。”
不待门子说完,木凤钗已撩起裙摆急急地跑向门房,待到了门口,正看到木杨氏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嗑瓜子。
顿时垮了脸:“娘,你回来做甚?”
木杨氏一见到自己的一双儿女,心中的委屈立刻涌上来了,伸手捋捋花白的两鬓,哭道:“儿子啊,娘不想活了!呜呜,你那天杀的爹爹不是人啊!”
木槿之看了看四周,说道:“大伯娘,你有什么事等下再去,我们先进屋,大伯娘风尘仆仆地归来,想必路上都没有吃好,先叫厨房煮了吃食,再洗漱一番换身干净衣裳,有什么事慢慢道来。”
他的话看似平和,却无不是拿住了木杨氏的三寸。
木凤钗两兄妹这才发现木杨氏一身都是灰尘,鞋子尽然露出了脚趾头,衣裳也不是好料子,虽不至于破补,却已是陈旧发白。
木杨氏当场就收了哭声跟他们进了屋,木凤钗唤来自己的另一丫头:“春草,快去彩衣阁跟掌柜说一声,按我娘的身型挑两套换洗衣裳,记我的帐上。”
春草忙退下去办此事,春雨已去厨房交待,又领她先去客房洗漱,木凤钗交待春雨:“先等我娘吃过午饭,休息好后再请过来。”
春雨领令而去。
几人心中疑惑,也只能奈着性子等木杨氏吃饱睡足方才知道,木槿之古怪地看了木意杨一眼:“大伯娘怎地是如此落魄?看情形怕是从帐房府走来的。”
木意杨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你也知,我娘不识字,我爹识得些字怕是早忘了,每次有事她都是托人捎口信来的,这一来一回,都要好些时日,哪能及时知道那边的事。”
木凤钗无不含恨意地道:“爹爹与那个什么花怎么没回来?”
两兄弟对视一眼,这才是古怪之处。
等到木杨氏吃过饭又休息了一盏茶功夫,春雨这才进来笑道:“夫人,少爷,姑娘有请!”
木杨氏撩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你是凤钗的丫头?”
春雨笑道:“回夫人话,奴婢本是木家的下人,姑娘把奴婢买回来后给了三姑娘。”
木杨氏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好好伺候好我女儿,你若是敢偷懒,阴奉阳违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春雨面上随带笑,心中却是很恼了木杨氏,她的可是木家的下人,不是这夫人家的下人。
“夫人,咱们还是快些过去吧!”
说完便转身在前边带路,木杨氏一路眼珠子不断的转,又问春雨:“这院子怕是花了不少银子修葺吧,光这些果树就要花不少银子,哟,是什么花儿?看着像是菊花,开得像是那竹篱笊。”
春雨看了那花一眼道:“回夫人话,奴婢不清楚这些,奴婢是后来才到这府上的,这菊花名唤白毛。”
木杨氏伸手擦了一下鼻子,然后吸吸:“真香,到是比我家大女儿院子里的花儿要好看多了。”
春雨狐疑的低下头,心中暗道:这是哪门子的亲戚,怎地三姑娘有这样的亲娘,哪有把人家正经姑娘的家拿去跟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院子比?!
“夫人,前面便是正厅了。”
她做为一个下人不好开口指责,只得指着前面的正厅叉开话题。
木杨氏这才不再东张西望,随着春雨再次来到正厅,木凤钗见她已换好新的绸缎衣裳,头发也已梳得整整齐齐。
这才满意道:“没想到春雨的手机如此好,能梳出适合我娘的发式来。”
春雨忙道:“不敢,姑娘,奴婢不会梳这个,这是奴婢另外请了妈妈来帮忙梳的。”
木槿之见木杨氏一脸憔悴心下更是明了:“大伯娘,快请上座。”
木杨氏面对木槿之有些拘紧了,这印像中的小孩已长大许多,一举手一抬足都带着贵气,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她方才真正意识到自家与他家的差距有多大。
木意杨仔细瞧她,见比前几年竟是老了许多,到底还是舍不得自家娘老子,对别人也许差了些,可对他真是没有话说,即便在帐房府,她也会时常捎些东西回来,东西虽不是很好,但是她亲手做的。
“娘,你怎地一个人回来了,爹呢?还有,你可是走路回来的?”
木杨氏闻言眼泪叭叭掉下来:“我儿啊,你娘可是成了那枯枝了,如今你爹嫌弃娘老了,天天捧着那朵子菊花,不把你娘放在眼里。”
木槿之看她又要开始撒泼,忙道:“大伯娘,有什么事你先道来,我们做小辈的还好帮你拿主意。”他是怕木云又胡闹要休了木杨氏。
木杨氏拿帕子拭拭眼泪方道:“呜呜,我早就想从帐房府回来了,偏你爹舍不得,天天有人叫他去听戏,日日有人请他去喝酒,回来家里还有个通房丫头侍候着,如此快话他竟越发舍不得了。
近日,我瞧着天气越来越冷,便想着几年没见我的儿子了,好言劝他今年早些回小山村过年,头天他还答应的好好的,第二日从那贱人的房中钻出来,便对我一通打骂,还把我赶出家,叫我一个人回小山村过年。”
木意杨心中很是气自己的爹,可做偏偏子不能言父之过,这叫他只能憋着这口怒气。
木槿之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是他家大伯后院里的事,他一个隔房小辈更不好说话,只好道:“大伯母你莫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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