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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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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之即然这样讲了,想必是早已安排周全,木柔桑方才笑问:“不知外祖母可还安好?”
左夫人笑道:“好着呢,老夫人可精神了,还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种了一块菜地,却是高兴坏了你的几个表哥。”
指着木槿之旁的两人道:“这是你两位表哥,你大表哥已入了州学,只等三年后便去国子监上学,你的小表哥与槿之是同窗,如今已是在府学念书。”
木柔桑见两位表哥也生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相貌有八成似自家舅舅,却又比舅舅俊上三份。
“见过两位表哥。”两人又说了自己的名字,原来大的那个叫左人文,小的那个叫左人贤。
左夫人又道:“一高兴到忘了说你舅舅了,如今你舅舅在蜀州任巡盐御史,你的两位表哥借了这股子青风,可以直接入国子监,到比不得咱槿之的才学。”
左人佑赞同道:“夫人偏不依我,要我说就该叫两人自己去考,看看有几两重。”
左人贤躲在左夫人身后朝木柔桑扮鬼脸,她冲他笑笑,哪知,左人贤白取了个“贤”名,真是个人来疯,他扯着左夫人的衣袖道:“娘,娘,妹妹笑起来真好看,娘。”
☆、第195章
第一百九十五章
左人佑笑骂他:“你妹妹自是好的,你们俩个可得好好疼爱你家妹妹。”
左人文嘻笑道:“爹爹你只管放心,儿子定叫学院的人都知道,咱家有位娴雅文静的妹子。”
木柔桑留了个心眼,发现左人佑并不是一位严父,对儿子们也是多有笑说,反倒是这位左夫人在儿子们面前却是极有威严。
左夫人道:“你们两个猴崽子,往后功课得努力了,小心被你们的小表弟挤下去。”
左人贤吐吐舌,挽着左夫人的胳膊笑道:“娘,儿子定会努力。”
又扭头看向木柔桑,眼里闪着莫名的光芒:“妹妹可识字?念过什么书?”
木柔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小心翼翼地回答:“念过女四语。”
这算是标准答案了,无论谁都挑不出错来,她心中盘算着,得找个时间把闺房里的那些才子佳人话本子收起来,可不能叫自家舅母瞧见了,要说教她没有闺教。
左夫人却是很满意:“不错,没想到槿之把妹妹照顾得如此好。”
木槿之忙道:“有一事到是忘记跟舅舅、舅母提了,我与妹妹认了刘大儒为干爹,认了他夫人为干娘,妹妹的礼仪皆是由这位干娘教导。”
左夫人看向左人佑:“他说的可是昔年名满大周的那位大儒?”
左人佑摸摸胡须道:“说来,当年与我同科,只不过人家才学好,是探花出身。”
左夫人笑而不语,心下说,若不是左人佑只是中了第六名,长相俊雅的他又怎会被自己抢到手,若中个探花什么的,只怕后宫里的那些公主们早就大打出手了。
“原来干爹与舅舅同科?”木柔桑突然觉得这世界真小,绕了一圈皆是熟人。
“正是,我那时听了槿之说后,便已休书一封,另外备了份厚礼派人送往襄州,没想到他如今已是襄州学院的山上,到也合他耿直的性子。”
左夫人道:“是呢,当年入了翰林,偏皇上非要他当三皇子的启蒙恩师,如今也算是结了果。”
一旁的木槿之见左人佑夫妇一脸疲惫,笑道:“舅舅,舅母与表哥们风尘仆仆而来,先休息一下缓口气,待养足了精神再述。”
木柔桑闻言忙叫来丫头小厮,吩咐去收拾了客房,又吩咐春景去厨房一趟,叫厨娘们烧多些热水给众人洗漱一番,又问明舅母,几人的口味后,自己亲自带了丫鬟去找旺财媳妇,商量家里的菜式。
原来那日,左人佑再次遇见木柔桑后,去州上上任安定下来,便派了人手下来打听,最早只是探得木柔桑的娘是外地逃难来的,却并不知是哪里人,更不知其姓甚,只道人唤木家娘子。
左人佑听说是逃难来的心下便起了希望,又加派了人手,细细访寻,先是查到逃难的那一年,正是他老家发洪水的那一年,当年,逃难的人太多,木家夫妇与木柔桑的娘走散了,后木柔桑的外公因痛失爱女,又加上长途跋涉最终倒下,只熬到左人佑见他最后一面。
原本左人佑是要回家守孝的,亏得他当时入了左夫人的爹,孙御史的眼,这才去国子监为他说情,后才只守了半年热孝便回国子监继续读书,最终也成就了左夫人与他的这段姻缘。
众人在县城休息了一晚,第二日直奔小山村,先去墓地祭扫又带了左人佑夫妇看了自家的果园子,满院的桃花盛开,喜得左人佑诗性大发,狼毫笔大挥,写下几首好诗。
木柔桑见了,走过去笑问:“不知舅舅可否饮酒。”
左人佑放下手中的大狼毫笔,瞄了看了一眼屋内,见自家夫人不在正院里,方才弯下腰小声道:“可有?”
木柔桑见他小心的样子,笑弯了月牙眼:“有,去岁酿的桃花酒就埋在这园子里的桃花树下,家里地窑还藏了自酿的葡萄酒。”
她指向嫩芽新发的青篱笆外的桃林,斜斜的坡地上,春雨洗过的桃枝上粉红花蕾待绽,肥硕的母鸡领着一大群小鸡崽正在树地下扒拉着草屑,寻找肥嫩的虫卵打牙祭。
左人佑被这美景迷住,后才追问道:“真的?你这孩子怎不早说?”
木柔桑十分无语:“是外甥女疏忽了,竟不知舅舅喜欢小饮。”
“对,对,对,是喜欢小饮,快些取了出来给我尝尝。”他肚子里的酒虫听到有酒喝,早就闹翻了天。
“好,我这就叫招仕爷爷给舅舅起酒。”
“记得带个酒碗过来。”
“是,外甥女这就打发人去取。”
“!”他叫住木柔桑。
“舅舅可还有旁的事吩咐?”
左人佑干笑道:“别叫你舅母知道了。”再次叮咛。
其实他不说,木柔桑也是猜到了,她眼珠儿一转,笑道:“小山村的村口有个打谷场,那里草垛子极多,春日有许多人喜在那边晒太阳。”
左人佑闻言大悦,忙催促她:“快去,快去,记得拿个大点的碗。”
木柔桑应了抿笑离去,没想到这个文雅的舅舅是个好酒之人。
因左人佑也是请了假才来的,从小山村到州里,即便是快马也有五六日光景,便只留宿了一晚,第二日带着两个儿子并木槿之一起先行。
反倒是左夫人先留了下来陪着木柔桑一起处理琐事,又指点了她管家的不当之处,待一切事物安排妥当,另打发人去同木意杨说一声,着人把木凤钗送为木意杨的家中,这才收拾了行李,与左夫人一起直奔蜀州州府。
一路上的每日作息都有定时,这样方才不至于露宿野外,不过是五六日的光景便已到了州府的地界。
三月十五那日,下午,金芒洒满了整个蜀州府,高大巍峨的青石城墙下,衬得来往的老百姓十分渺小,这时城东的正门缓缓行来几辆马车,看那车上悬挂的马灯,上书一个左字,便知是巡盐御史左大人家的马车。
守城门的兵差哪赶拦车,忙推开了拦路的木栅栏任其进入。
木柔桑正好奇的看着这一幕,心道:特权真是个好东西,难怪那许多人沉迷其中。
又间拱形的青石城墙上用黑墨隶书“蜀州”二字,便知是到了蜀州城。
挨着她坐的左夫人,指着高大的城垛子道:“这城墙厚有十八尺,高有二十四尺,一般的投石器都难砸裂这些青石墙,而这些石石墙上的那些小孔,却是藏着无数的弓箭手。”
木柔桑惊得一张小嘴大张,这么彪悍的工程,在没有机器的古代,得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她不由得想起了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长城又总会哭倒呢?难道那年代也存在豆腐渣工程?
“可是惊到了?!”
左夫人溺爱的摸摸她的小脑袋,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便宜外甥女,在了解她于年幼便与哥哥两人相依为命时,心中多了一份怜爱,再看到她把一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时,心里越发的对乖巧、懂事的木柔桑生出喜爱之情。
木柔桑摇摇头又点点头:“这城墙好高好壮观。”
左夫人见她可爱的模样,一时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傻孩子,待往后有机会入了京城,见到京城的城墙,你便不会如此说了,这城墙算是一般高了。”
因木柔桑在县城是没有城墙的,路经帐房府时又没有入内,更是无缘见到那矮城墙,这还是她第一次实实在在的见到古代城墙。
“桑儿,进了城东,沿着这条道往前走,经过一座大桥,到下个路口再往右便是我们住的那条街了,因那条街上住的都是朝廷命官,所以叫帽儿街。”
马车进了城速度便慢了下来,两旁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这时路边传来一阵铜锣声,还有耍猴的?!
“舅母,快看,那猴子好可爱!”
她眨眨眼,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伸手指给左夫人看,一只穿着黄衫,腰系虎皮裙,头戴野鸡毛紫金冠,手扛一竹杆制的金箍棒,光着脚丫正在一条麻绳上走来走去。
左夫人跟着乐呵:“哟,还真是碰上耍猴的,翠衫要马夫先停一下,咱们看看这猴儿。”
她见木柔桑喜欢,便令马车停在道正中间,也不管是否堵了别人的道,两人一大一小坐在马车里,透过纱窗又瞧了一会儿,见看耍猴的人越来越多,已渐渐挡住两人的视线。
左夫人这才道:“可喜欢?”
木柔桑点点头,刚才那小猴子太萌了,粉嫩的心型猴脸上,大大的乌黑眼珠子骨碌骨碌直打转,小小的手脚紧紧地抓住强绳,有人递个点心给它,那猴子便给个大大的笑脸,不知谁使坏,给了它几颗酸梅,酸得它一边眯眼跳脚,一边吐口水。
左夫人对自己的丫鬟道:“翠鹦,你去跟外面的家丁说一声,叫那耍猴的明日去府上,咱家姑娘对那小猴儿喜欢的紧。”
翠鹦挑开车帘子出去说了几句方才回来,这时马车已经又重新走动,又往前行了大概一个时辰的光景,这才行至左府。
府里早已得了消息,府前的小厮早早候在门口,见到马车来了,忙御了中门的门坎儿,迎了马车进府,又有那腿脚快的婆子已进内院报信儿,讨赏去了。
进了府在影壁前下了马车,又有婆子抬了轿子候着,木柔桑见了并不多言,一家有一家的规矩,她在外自然要小心行事才对。
与左夫人一前一后上了轿,婆子们复抬起轿一路前行,穿过二门,往前行至一正对角门的夹道,复又前行了半盏茶的功夫,才进入一处院子,庭院中种了不少花草,一片姹紫嫣红,花香鸟香。
轿子在过堂前停下来,左夫人待她下了轿,上前牵着她穿过过堂,说道:“这院子是老夫人的院子,咱们回来先去拜见老夫人,等见过了老夫人再去见你舅舅及你表哥他们。”
“是,舅母。”木柔桑乖巧应对。
两人刚到正院的门口,院子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声。
“姑娘来了,姑娘来了!”
“老夫人,人来了,老夫人,人来了!”
木柔桑举目望去,廊下挂了好几只鹦鹉,其中最好看的便是一只白色的,见木柔桑看向它,得意的扑打翅膀,说道:“哎哟,姑娘来了!”
木柔桑忍不住笑出声来。
左夫人笑骂道:“你这个皮小子,又在乱叫唤,仔细了你的皮!这是你外祖母最喜欢的一只鹦鹉,名唤白玉,平日里也是被惯坏了。”
“你才惯坏了,你才惯坏了!”
白玉很不服气的扑腾叫唤。
早就有小丫头给两人打好帘子,一个相貌清秀的姑娘迎了出来,笑道:“夫人回来了,这位定是表姑娘,老夫人这几日一直念导,晚上也睡不安生,一直担心姑娘路上可吃好睡好。”木柔桑甜甜一笑:“有舅母照顾一切安好。”
☆、第196章
第一百九十六章
左夫人笑道:“这是你外祖母身边最贴心的春杏丫头。”
春杏俏笑道:“夫人,姑娘里边请!”
左夫人拉了她进屋边说道:“你外祖母身边的四个大丫头,分别是春杏,夏雨,秋菊,冬雪。”
“是,多谢舅母提点。”木柔桑细细记下这四个名字,以免等下认错了人。
“走吧,老夫人定是等急了。”左夫人拍拍她的小手。
转过金狮戏雪球屏风,耳边传来一个老中益气的急切声音:“怎么还来!夏雨,你再去看看,不是说来了吗?”
木柔桑与左夫人转过月洞门博古架,来到里面,只见一位华发丛生的老夫人,由两个丫鬟搀扶着,急步往她这处行来。
“可是桑儿?!”老夫人挣开两丫头的手,快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就把她抱在怀里:“我命苦的女儿啊,我可怜的外孙女。”
木柔桑知这便是自己的外祖母了,本欲行礼却被老夫人搂住不撒手,便大哭起来。
看到老夫人如此,木柔桑也忍不住心酸,掉下金豆子来,自己一个异世孤魂拉着这世的哥哥孤军奋战,如今,再也不会任人欺了去。
一时,屋内只闻啜泣志声,一屋子的婆子丫鬟皆掩面而泣,哭得比几位主子还伤心,不知是真感动呢?还只是因卑微地想讨好主子们。
过了好半天,左夫人最先收了眼泪,带着浓浓的鼻音劝道:“老夫人,快莫再伤心了,如今外甥女也接来了,以后可时常承欢膝下,老夫人这次可真能安心了,外甥因要去帐房府上学,已先同贤儿去了府学。”
老夫人拿着手帕子擦了一回子眼泪,这才慢慢止了哭声,听说木柔桑小时吃了不少苦头,原还担心她身子骨弱不经风,现如今看来,却是精神得很,看着也很硬朗,心下越发放心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好孩子,往后有你舅舅、舅母、外祖母的照看,这苦日子算是到头了。”
一旁的冬雪拿了垫子过来给木柔桑跪下行大礼,她跪拜过后,秋菊又奉了一盏茶上来,却是红糖红枣茶,她不明其意,却还是喝了两小口,又拿帕子不着痕迹地拭去嘴角的茶渍。
左夫人笑道:“好孩子,喝了这甜汤,往后的日子可就甜滋滋了。”
老夫人见木柔桑不解,便道:“还不是你舅母哄我开心的,说是这甜汤是她老家的习俗,是有好寓意的,你人还没到呢,她就先打发人回来收拾齐整了。”
木柔桑一时好奇,这老夫人不过是普通家庭出身,为何出身御史府的左夫人反而要讨好她?很快她心中的疑虑便解开了。
老夫人拉了木柔桑坐到罗汉床上,刚才一直忙着与老夫人说话,她此时才发现屋内除了丫鬟婆子之外,还有几个穿戴一般的妇人,而有两个长相姣美、妩媚的妇人,她们身边还站着两个年纪与她相妨的小姑娘。左夫人见她好奇地打量那几个,便随意地介绍道:“那两位是你舅舅的姨娘,旁边站着的一个是你的表姐,一个是你的表妹。”
木柔桑忙行了礼,道:“见过二小舅娘,三小舅娘,四小舅娘,五小舅娘。”看来左家两位表哥对这两位庶妹并不感冒,否则当初也不会当着左人佑讲那种话了。
她又与两位美貌的表姐妹见过礼,心下却是百样念转,略有些明白左夫人为何如此态度。
左人佑是个孝子,还是个大孝子,为了左老夫人能不带着遗憾老去,花了大力气四处寻找木柔桑的娘,这一找便是十多年,遇到了再多的失望却依然没有放弃寻找,由此可见,左老夫人在左人佑心中的地位。
左老夫人满意她的闺仪,左夫人满意她的识相,没听到她加了个“小”字吗?
至于两位姨娘心中做何想,不是木柔桑所能考虑的,人心都是偏着长的,她也不例外,左夫人自见了她后视为已出,样样细心教导。
这里面虽大部分是因舅舅的原因,却也不可否认木柔桑还是很喜欢这位娴慧的舅母。
老夫人指着左夫人笑道:“往后住在府中,有什么想吃的,想穿的,想用的,只管找你舅母要,她旁的不多,就这些不值当的东西忒多。”
木柔桑忙笑道:“舅母待我胜亲生女儿,我可是不会同舅母客气的。”
左夫人宠溺地摸摸她的长发:“这孩子就是乖巧得叫人心疼。”
老夫人垂泪道:“当年,我一共就生了两孩子,佑儿自小天资聪慧,不满十五便入了国子监读书,你娘却是最得我心意,家里的事儿样样都能把持住,不叫我操半分心,没想到,她却忍心先我而去了,这是剐我的心啊!”
木柔桑见老夫人年纪已大,怕太过难过伤了身子,忙劝道:“外祖母莫要难过,我娘如今在九泉之下定是开怀,又怎舍得外祖母为她伤心。”
左夫人也劝道:“老夫人莫再哭了,外甥女年纪轻,怕伤了神。”
左老夫人道:“好,好,好,我不哭了,乖外孙女往后有外祖母疼惜你。”
木柔桑忙站起来道了谢,自有丫鬟婆子打了水进来伺候几人洗了脸。
左老夫人方问道:“佑儿什么时候回来。”
左老爷的一个小妾出来回禀:“回老夫人的话,老爷去了衙门,早上临出门时便交待了,姑娘来了府上自管当是自已家,但凡缺了什么只管找夫人便是。”
左夫人看了她一眼,挑挑眉道:“老爷说得对,咱家老夫人就这么个宝贝外孙女,老爷唯一的嫡亲外甥女,全家自是要捧在手上疼爱。”
一双温婉双眸转为寒冰,冷冷看了站在西边的几位姨娘及庶女,她这是在警告所有人,都不得针对木柔桑这位嫡表小姐。
又对左老夫人抱怨道:“老夫人,姑娘来了这久了,怎地没有见到给她准备的新钗裙。”
“外祖母,你若不给外孙女漂亮的钗裙,我可不依您。”
她是就地滚驴,直接滚上去了!
左老夫人指着她,笑道:“咱家不但有只大猴子,如今又添了只皮实的小猴儿。”
木柔桑脸微红,谁都听得出她话里的喜爱之情。
这才叫了自己的大丫头春杏:“去把我给姑娘准备的钗裙取来,还好你舅舅与你大表哥回得早几日,这才将将叫那绣坊连夜赶制了几套,剩下的再慢慢地置办。”
几人又说笑了几句,春杏带着两小丫头捧了两个托盘出来。
“老夫人,姑娘的钗裙都取来了。”
木柔桑吊着的心到也放下了,原本她便要服九个月的大功,为自己的堂姐木凤娥守孝,先前还担心自已外祖母不知情,怕是准备了鲜艳的衣裙。
“可还喜欢?”老夫人虽不喜木家大房,但是孝悌常纲不能乱:“先委屈你一段时日,小姑娘家家,就应该穿得鲜艳些才是。”
木柔桑心里十分感动左老夫人的贴心儿:“外祖母!外孙女先谢了!”
几套衣裳皆比较素,却又在衣裳的袖口,衣襟处添了些不太鲜丽的花饰,穿到身上却不失姑娘家应有的活泼,首饰皆以白珍珠为主雪银为辅,一个个却也精致无比,可见左老夫人是真的日日盼着自家外孙女到来。
左老夫人见她样样都喜爱,心中越发欢喜,又说到木柔桑的住处来,便笑道:“媳妇儿,你也甭单独收拾院子了,我早已叫春杏收拾了我屋里的碧纱橱,虽有点委屈了咱家姑娘,可我到底舍不得她离开我的眼珠子。”
木柔桑长相十分像她娘,左老夫人越发心中不舍,只当是自家闺女对她这老太婆的补偿,才送了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外孙女来陪她。
左夫人先是一怔,随即想明白了,欢喜地道:“便如了老夫人的意,桑儿切莫要多想,只是你外祖母实在舍不得你。”
她心里越发断定,木柔桑只怕是太像那早逝的大姑,这才勾得老夫人舍不得这外孙女离得远了,心中又发愁,木柔桑也是掌家的,她不可能长期住在左府,到时不知老夫人会否舍得,得想个两全之策方可。
几人又说了一阵子话,左夫人便带了木柔桑先下去梳洗休息一番,再打发了亲信丫头把她送至左老夫人处,自个儿去忙中馈之事。
晚饭前又见到了左人文,这个少年对自家这个唯一的嫡亲表妹可是欢喜得紧,不说他家没有嫡出的妹妹,就是左夫人娘家嫡出的也都是男丁,对于木柔桑这个粉嫩新鲜出炉的表妹更是宝贝。
“祖母,听说小表妹来了!”
人未到先闻声,木柔桑便知是左人文回来了,春杏亲自去迎了他进来,一双流星眸流光溢彩,月牙金丝暗纹长衫越发衬得他温润如玉。
左老夫人慈祥地笑道:“快过来让祖母瞧瞧,现下倒寒春得利害,怎地不多穿点子衣服。”
左人文笑道:“先前有穿斗篷,听说小表妹来了便先回房换了衣衫,这才来给祖母请安。”
木柔桑也站起来给他请安问好,两人这才分别坐下。
左人文坐在左夫人右下方的椅子上,端了小丫头奉上来的茶猛灌,左老夫人在一旁忙道:“慢点,别呛着了。”
左人文放下茶盏,这才笑道:“听闻小表妹过来了,这不急着打马扬鞭从官学里回来,也没来得及喝口水。”
木柔桑还蛮喜欢这两位表哥的,笑道:“上回你们走得急,这一次我特意带给你们缝的衣裳。”
左人文却巴巴地笑道:“可有香禳?早闻小表妹女红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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