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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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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槐玉替她正了正鬓边的白玉簪,一丝不苟的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参写奏折。
江窈问他:“你要去上朝了么?”
谢槐玉点头。
他觉得之前和她说的话应该再改下,她若是肯将心思挪两分到学业上,在国子监拔得头筹都不是问题。
可是他又不希望她一昧的想着温书,毕竟她能像这样心心念念的想着自己,他十分受用。
大概是谢槐玉早上给自己的翠玉豆糕自带锦鲤体质,江窈拿到卷面,文思如泉涌,下笔那叫一个如有神。
当他的关门弟子也不是没有好处嘛,至少在做文章这一块上,江窈投机取巧了下,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基本没有让她多背一个字……
江窈想了想,她才不能妄自揣测谢槐玉的好意,在她看来,肯定是她的谢夫子料事如神啦。
幸亏他给自己看过的几篇文章,谢槐玉当时告诉她,这些都是他没有入仕前写的,顶多当个玩意看看。
江窈写不出个所以然,试着回想了下他大致的论点,胡编乱造了一段。
等江窈年试结束,谢槐玉刚刚下朝。
他将之前没有说出口的话告诉她,即使她不能交个高谈阔论的答卷出来,他也不会觉得怎么样。换句话说,凡是她在意的,他才会在意。
江窈艰难的开口:“……你不早说?”
“难道我早说了,你便不会对这次年试上心么?”谢槐玉问。
“那倒不可能。”男色固然重要,不如走建章公主这条正道。
“所以,你想做什么,不必将我考虑进去的。”谢槐玉慢条斯理道,“有些事情,只需要我来考虑。”
“我知道的呀。”江窈心里一暖,那暖意从心尖浮到唇边,连带着她整个人都惬意许多。
……
和谢槐玉匆匆阔别,江窈赶回宫。
郑太后在寿合宫专程为她设宴,为了庆祝她在国子监的学业美满结束。
江窈不敢当道:“林林总总算下来,我去国子监的日子,怕是连百日都没有。”
郑太后气色好了不少,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飞扬,“不管怎么样,在这件事上,你做得确实让人挑不出刺来。”
这话听起来好像有歧义,有点像在说她和谢槐玉……
江窈想起之前煎药时遇见的酒窝宫女,应该劝人想法子进寿合宫当差才对,郑太后才是她真正的同好,这俩人要是见面,只怕是相见恨晚。
回到凤仪宫,连枝服侍她沐浴后,一边帮她绞头发,一边眉飞色舞的说道,“肃王近日在满长安的搜刮绫罗首饰等物,采云轩这两个月新出的首饰,都快被他给买了遍。”
江窈不解:“他这是怎么了?”肃王虽然住在宫外,她却没有和他打过什么照面,八成是被王淑妃给刺激了?肃王份例的俸禄一般,全靠王淑妃接济,他平日里出手一向大方,这样霍霍下去,迟早得揭不开锅。
“听说肃王瞧上了个姑娘,和以前死活闹着娶回府不一样,这次不光是王淑妃没点头,连人家姑娘都没点头。”
“又是哪家倒霉的姑娘?”江窈问。
连枝摇头:“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
她挺佩服自己这个大皇兄,倾家荡产只为求佳人一笑,实在勇气可嘉。
这种时候,送上门来一块肥肉,没有不要的道理。
光熙帝果然君无戏言,江窈不用再去国子监,闲来无事,便和连枝一起做起首饰。
珠钗都是现成的琉璃珠子,再加上她宫里全是宝,加道工序而已,不多时便做出一对流光溢彩的金钗。
这次都用不着她亲自出手,连枝找到采云轩的掌柜,当天就达成共识。
掌柜摆出招聘,说什么独家手作,全天下独一份。
肃王得了消息,马不停蹄派人来敲定买卖。
江窈对此表示,主要是金钗的功劳,没想到她还有这方面的天赋。
国子监的年试很快就张榜出来,江窈这次不但没有再垫底,还进了前十名,四舍五入她以后还能自封个数一数二的才女。
光熙帝照例对她论功行赏,一度赞不绝口:“虽然有挤出小瑕疵,无伤大雅,这文章总体而言,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江窈:“……”小瑕疵是她的,至于后面人间难得几回闻的部分,不言而喻,自然说得是谢槐玉的。
她心里忐忑的不行,没想到光熙帝大手一挥,给她拟了道圣旨,乍一看就跟三好学生奖状似的。
江窈抱着烫手山芋,刚踏出御书房,不远处郁郁葱葱的树荫下,谢槐玉穿一身玄色朝服,手执奏折。她一手提着裙裾跑到他跟前,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不知不觉到了千鲫池的凉亭。
江窈将圣旨摊在石桌上,“我没法儿交代了。”
谢槐玉看了一眼,“交代什么?”
江窈两腮绯红,如实告诉他。
“结果不重要,最要紧的是过程。”谢槐玉道,“而且窈窈,和我持有同样观点的,这世上不止我一个。陛下此举,多半是为了褒奖你。”
“原来是这样么……”江窈喃喃。
王淑妃远远就看到江窈的背影,她这两天正气不顺呢,宫婢扶着她走下辇轿,走到凉亭的石阶前,她讥讽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建章公主做这样有伤风化的事,就不怕……”
直到她看到谢槐玉,阴阳怪气的说到一半再也说不下去。
第69章
谢槐玉从容不迫的起身,作揖道:“臣见过淑妃娘娘。”
王淑妃在宫里活了大半辈子,不说光熙帝平时是如戏仰仗他,她没进宫前便时常听兄长王尚书提起谢相。
一来她犯不着为了区区一个建章公主和谢相结梁子,二来兄长似乎和谢相来往甚多,她以前和兄长提过此事,想让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能得谢相赏识,兄长始终没肯松口,连牵桥搭线的意思都没有。
建章公主是个什么心性,她早见识过,要是搁在后宫嫔妃里,像她这种沉不住气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平日里作风也很大胆,王淑妃本来以为逮着个机会,没想到和江窈待在一块儿的人会是谢相,两个人之间的亲昵都不用表现,她这个老江湖一眼就看穿了。
许皇后骨子里是个刻板的女人,居然会生出这么个为非作歹的小狐狸精来,把郑太后哄得团团转不说,她想想都知道,现在又开始在谢相面前胡编乱造了。
一旦江煊登基,光熙帝那个靠不住的到时候两腿一蹬皇陵躺,届时她有什么逍遥日子过?怕是许皇后要和自己算总账。
还不是肃王不争气,整天不知道在闷头忙什么,样样都要她做打算。这样一来,谢相这条路对于她而言已经不存在了。
王淑妃斥道:“你以为自己是当朝一品大员,便可以随意出入后宫了么?建章公主心智尚幼,难道谢相存心僭越不成?”
江窈“啪”的一声将茶杯掷在案上,刚想发作。
谢槐玉道:“淑妃娘娘有所不知,陛下今日有朝政要事与本相商议,至于本相和建章公主么,早已亦师亦友,见一面又何妨?陛下大公无私,自然是贤者当先。据本相所知,肃王近来连在陛下跟前露面的机会都没有。”
亦师亦友……学到了学到了。
江窈心底莫名划过一丝小刺激,上前附和道:“就是!我和谢相光明正大,问心无愧,总比有人偷偷摸摸的好。”
王淑妃脸色不善,似乎被踩中痛脚,“公主的伶牙俐齿,本宫早就见识过,不必拿这点小伎俩来诓本宫……”
江窈道:“我父皇都没说什么,试问皇宫里头,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几时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王淑妃气色更差了,像是有敷粉簌簌的落下,毫无以往的鲜妍之色。
江窈字字句句,像在影射着什么。
王淑妃第一次在她面前慌了阵脚,“本宫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谢相和建章公主,相识才不到一年,也只有宫里头知道。建章公主呀,以前还钟意过一段时间虎皮鹦鹉,去饲养坊逗了两天就抛之脑后,再也没有下文。”
“本相倒是觉得,淑妃娘娘此言更不妥些。”谢槐玉道,“身为后妃,妄议公主的是非,实在德行有亏,还望娘娘谨言才是。”
王淑妃见讨不着便宜,只能将光熙帝搬出来,对着江窈道,“不但无视宫规,还不听说教,等着陛下来发落你吧。”
“听说再过段时日,我便要有个大皇嫂了,肃王府上安了那么多侧室,大皇嫂又该如何自处?”江窈道,“淑妃娘娘以为,父皇会不会连同大皇兄一并发落了?”
王淑妃心里一惊,难道肃王又在折腾什么幺蛾子?面上却不愿意表露半分,她不想让人看她的笑话,尤其是江窈。
被面前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奚落一通,王淑妃几乎是落荒而逃,她才不会逞一时之快,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只要光熙帝那个老不中用的没趴下,一切都不好说。
王淑妃真正儿纳闷极了,这俩人什么时候这般投机了?
……
这一日午时,江窈陪着郑太后一道用完午膳,给老人家念了一段佛经,见郑太后睡得安稳,她这才从寿合宫出来。
走在御花园的鹅卵石小径上,面前有一道身影一晃而过。
“站住!”江窈蹙眉道,“什么人鬼鬼祟祟,见了本公主就躲?”
霍统领回过身,像是刚见到她,“给建章公主请安。”
江窈见是他,便没有再多问。
毕竟御林军是负责维护皇宫治安的,当中的统领么,自然不会出什么差错。
可是……霍统领眉骨上的划痕是什么?看着像是刚被人挠过不久。
江窈悄悄对连枝附耳道:“霍统领娶妻了么?”
连枝摇头。
“那他……太不对劲了。”江窈小声说。
连枝又盯着人看了一眼,霍统领行礼走后,对着自家公主道:“没什么不对劲的啊。”
江窈:“……”心里想着什么,便能看出什么,她才不想拥有什么少妇体质……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如是道。
江窈没有细想此事,真正想多的另有其人,反倒是做了亏心事的担忧起来。
霍统领将这事禀告给王淑妃时,正是当夜子时,月上中天。
“谁给她的勇气,来管本宫的闲事?”王淑妃拉下脸来。
霍统领只好像往常一样,先是嘘寒问暖,手上的动作不挺,一个劲的帮她剥着核桃。
“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害怕?你现在和本宫,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王淑妃厉声道。
“怕不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多亏本宫提携。”王淑妃道,“你不会是在怨本宫吧?”
她和霍统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怪都怪光熙帝,若是他十年如一日,常常来她宫里,她又怎么会阴差阳错让一个侍卫统领爬了床。
其实霍统领也很冤枉,他自诩为人本分,晕乎乎上了贼船,皇帝的嫔妃,啧啧。怪他自己没有定力守得住。
一来二去的,难免出了纰漏。
她种种招数使尽,光熙帝毫无所动,都不肯来她宫里坐一坐。
偏偏她和霍统领在竹林争执此事,被郑太后无意间听见,好在霍统领即时拿了迷魂香出来……
王淑妃前几日之所以没有再和江窈纠缠下去,也是这个原因,她在坐小月子,可马虎不得。万一她再怀上一个,光熙帝老来得子再一高兴,她岂不是可以当太后。
她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比较自信的。
“本来就是一时糊涂,早就不该将错就错,既然没有了牵绊,不如……”霍统领道,“我总是要娶妻的。”
“本宫弄不好就是浸猪笼,你最轻也是流放。”王淑妃咬牙道,“本宫能有什么法子?陛下现在干脆连后宫都不进了,不是歇在养心殿就是御书房,依本宫看,八成是人老了不中用,力不从心呗,按说也是活该,风流成性的没一个好下场。”
霍统领:“……”怎么感觉王淑妃连自己都骂进去了?
肃王过了两日来给王淑妃请安,犹犹豫豫开了口,一张口就是银子又不够使了。
王淑妃联想到那一日江窈所言,肃王什么德行她不清楚?说白了就是死性不改,她再三追问之下,肃王一口咬定没有,摆明了要抵死不承认。
“敢做不敢当,算什么英雄好汉?”王淑妃脱口啐道。
肃王:“……”他本来就不是英雄好汉,再说了,告诉王淑妃他一准这事儿又要歇菜。
王淑妃忽然计上心头。
凭什么她们母子俩诸事不顺?
听说光熙帝昨儿闲下来,去了寿合宫,刚好许皇后母子三人都在,三世同堂就这样聚在一块儿听戏喝茶,一派和睦融融的,仿佛她从始至终都是个外人。
合着这老皇帝花丛里走一遭,临到老要兴起当贤夫?
那她算什么?他沿途里匆匆而过的风景么?
王淑妃没有特别丧心病狂,也没有愚蠢到在宫里直接对着正主下手。
彼时江窈正在凤仪宫,书案上摆着一方磨,她哼哧哼哧打磨着手上的玉,等到玉佩终于成型,
之前在静安寺捡到的玉佩,刻字的玉佩被她埋到现在,她私心决定留作纪念,定期她还会提着小水壶去关照的。
至于现在这块么?看着是有七八成相似的,材质也不俗,就是少了个谢字,江窈本来想找工匠刻个窈,想想太小家子气,整个跟宣示主权似的,说不定还会被人拿来做文章,跟以前他送自己的么,更是完全没法儿比,虽然她预感到谢槐玉肯定会满意的不得了。
他要是早日给自己做驸马爷就好了。
到时候岂不是双宿双飞,无忧无虑?
江窈摊开玉佩,问连枝的意见,“你觉得怎么样?”
“自然是顶好的。”连枝耿直道,“殿下的手艺难得,依奴婢看,不如留在身边算了。”
江窈知道连枝还没开窍,存心逗她,“等你以后嫁人,我再亲手给你做对耳坠子,好不好?”
连枝心下一跳:“殿下说笑呢。”
江窈取出一方小匣子,将玉佩放进去。
连枝见她一心想要出宫,劝道:“明儿便是休沐的日子,殿下不必急在一时。”
江窈想想也是,最要紧的一件事也得提上日程,她想尽快搬回公主府。
自从上次王淑妃在千鲫池闹了一通,她每次见谢槐玉都提心吊胆的,可见刺激过头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江窈这一夜睡得格外不安稳。
醒过来时,她看了一眼外头的日头,连枝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在。
她想着连枝该不会是病了还是怎么的,殿外有人听到她声音才进殿服侍她晨起。
“连枝人呢?”江窈问。
“回殿下的话,奴婢们都没有瞧见。”
连枝不在,江窈刚更完衣,随意披了件云袖衫,便想着要去瞧瞧她。
若是病了,她也好宣个太医过来诊脉。
经过靠近柴房的小厢房外头,江窈停下脚步,里头传来隐约的啜泣声。
她轻轻推门进去,连枝正系着衣襟上的琵琶扣,泣不成声。而站在榻边,手足无措的男人……
肃王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连江窈进来都不知道,“你别哭呀……”
江窈不敢置信的倒吸一口凉气,可是她理智尚存,没有惊呼出声。
肃王吓了一大跳,连枝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江窈问她什么也不肯说话,反倒越发哭得厉害了。
“他欺负你了是不是?”江窈心里别提有多拧巴了,主要是气的,肃王个没眼力见的,不得好死的浑球,杵在这儿她又不好多问。
他不想给连枝面子,她总得要护着的。
敢这样对她身边的人,摆明了存心要和她作对。
连枝摇头,眼泪珠子跟断了线似的,又落下一行清泪。
江窈气不打一处来,从未有过的冷静,“你打哪儿来的,再打哪儿回去!”
她这话是对肃王说的。
肃王一模后颈上碗大个包,再加上自己通体酸涩,醒过来的时候就在榻下,团着膝睡了大半宿,搁谁受得了?更绝望的是,连枝坐在榻上,弄得好像是他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
昨儿他去给王淑妃请安来着,银子没有讨到,磨蹭到快要下钥的时辰,见王淑妃不肯松口还给他下了逐客令,他浑浑噩噩的走在宫道上,没多久就被人蒙头一棒。
他又不是个未经人事的,跟两个小姑娘哪里说得通?
“皇妹莫要误会了……本王和你的宫女清清白白,叫连枝是吧?你倒是说话啊,赶紧的解释给公主听,否则本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殿外传来通传声。
光熙帝怎么会这时候来凤仪宫?江窈猝不及防的怔在原地。
紧跟在后头的王淑妃状似惊讶过后,发难道:“看看这衣冠不整的……”
肃王理直气壮的挺胸,他这衣冠齐整得很,一夜就没松动过。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以为能开脱不成?舍不得儿子套不着甜头,反正肃王府多养个婢女不成问题。王淑妃白他一眼,将矛头对向连枝:“这就是跟在建章公主身边的人?”
光熙帝脸色显而易见的一沉。
王淑妃二话不说,抬手就要赏连枝一记教训,“自甘下贱的东西,贪慕荣华富贵,居然敢勾引肃王!”
第70章
好在江窈及时上前,将连枝护在身后。
王淑妃碍于光熙帝在场,最起码的面子工程要做,讪讪收回手。
光熙帝打量了一眼,遂大怒道:“荒唐,看看你做的好事。”
肃王懵圈的站在原地,连枝“砰”的一声跪下来,“奴婢以后再也……”
江窈直接将连枝扶起来,“你本来就没有什么过错,即便发生了什么,该跪的人也不会是你,再说了眼见不一定为实,父皇不必急着定论吧?”
光熙帝道:“身为堂堂大邺的公主,宫女出了这样的事,眼见不一定为实?那你告诉朕什么才是实?你怎么好一昧的包庇身边人呢?”
王淑妃心底幸灾乐祸,也不管牵扯进来的是不是肃王,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痛快。
江窈刚想辩驳什么,光熙帝拂袖离去。
最终也没有闹出个所以然来,光熙帝赶着去金銮殿上朝,半道上被王淑妃给撺掇过来,没想到居然会看到这场闹剧,建章公主身边的人,委实不是个安分的,也不知道许皇后当初怎么挑的人。
“您得为儿臣做主啊……”肃王急猴猴的道,“我知道自己以前不是个上道的好东西,可是没有的事不能胡编乱造,我是冤枉的……”
她就不该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抱有希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王淑妃打断道:“本宫怎么为你做主?”
江窈对这母子俩的内讧完全不感兴趣,嗔眼看着肃王道:“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肃王:“……”合着他现在两头都不能当个人了。
“你自己个儿做出来的事,当然得自己担着,每次出事都来找本宫,本宫又不能替你当王爷!”王淑妃说完后,扬长而去。
“等父皇下朝再说,那什么,你听我说,我也是冤枉的……”肃王解释道,“建章,毕竟你叫我一声大皇兄啊。”
肃王沉默的和主仆二人对视,眼看江窈一步步朝自己靠过来,他有种错觉,江窈很有可能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对付自己,
然后他没有骨气的拔腿跑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肃王想岔了,对付他么?她才不会亲自动手。江窈特意找出压箱底的马鞭,这还是江煊刚习武的时候,顺带偷师指点过她一招半式,虽然她当时光顾着学花拳绣腿,但教训个纨绔还是不成问题的。
肃王游手好闲久了,身形也不及以前清瘦,这事儿他理亏在先,他又不好跟建章计较,一来二去就落了下风。
郑太后赶到时,肃王正捂着脸,跟沙场上受了什么伤似的,口里叫唤个不停。
瞥到他脸上一道明显的鞭痕,郑太后大手一挥,将这几个不安生的都召到寿合宫问话了。
寿合宫
“皇祖母您要为我做主!”肃王得了便宜不卖乖,他本来就没什么拿的出手的,皮相勉为其难算一件。
“皇祖母您该问他……”江窈不屑道,“色迷心窍,禽兽不如!”
郑太后扶额道:“陛下刚刚来找过哀家,已将全权交给哀家处置,连枝,你老实说,不用给哀家饶什么弯子,你和肃王昨儿……”想到江窈在,她委婉问,“到底有没有?”
连枝屈膝跪着,将头埋得很低。
郑太后可没这个功夫等她,有宫女上前附耳告诉她,说是命人去仔细检查过,确实有颠鸾倒凤的迹象,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郑太后吩咐道:“嬷嬷,带连枝去……”
“皇祖母何必要多此一举。”江窈道,“只要我在,我便不会容许让旁人再靠近连枝。”
郑太后道:“窈窈,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
“我没有胡闹。”江窈郑重道。
肃王的忐忑不安表露无疑,他定定的看着连枝,若有所思。
良久,郑太后叹一口气,转而问肃王:“你和她,是谁先起的头?”
连枝自然不会瞧得上肃王的,江窈差点将这话脱口而出,却听见肃王迟疑道:“……不是她起的头。”
郑太后老生常谈说教了一番,“传哀家的懿旨,肃王即日起去祠堂面壁思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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