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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门前是非多-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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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领了多少线,织了多少布,皆有人计数。织出来的布也有人检查,合格了才能计工钱,不合格则要重织,坏品太多就要赔钱。”
织娘们一听,都嘀咕了起来,一脸不乐意。
方世维又道:“当然,若是织得又快又好,每月领到的工钱,则比你们之前能领到的,要多一倍。”
“多一倍?”织娘们眼睛瞬间亮了,看向罗文茵道:“夫人,这合同现在就要签吗?”
罗文茵摆手道:“不忙。你们考虑好了再说。”
她又指指白御医道:“白管家会念合约内容给你们听,并遂条解释。”
一会儿,织娘们便围住了白御医。
罗文茵便让方世维领她在织坊内走了走,察看何处到时可以隔成染坊。
罗文茵一路走一路问些江南各织坊的事。
方世维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罗文茵边听边道:“这么说,现时江南这些小织坊,多数只能糊口,却不能赚大钱?”
方世维道:“小织坊能糊口就不错了,这儿能赚钱的,是织造司和沈家织坊。说起来,沈家织坊那些织娘和绣娘,技艺真叫人惊叹。就是他们染出来的布,颜色也比其它染坊染出来的要亮丽。因此沈家布料供不应求,每一年都大把的赚银子。”
罗文茵:舅舅,表哥,不好意思了,我来了,要分薄你们的利润了。
方世维又道:“夫人,沈家织坊于每年十一月底,会办一次织造大会,到时各织坊把所织的布拿出来,谁织的布最好,颜色和款式最佳,就能得到沈家的奖励,还能得到明年一张订单。”
他说着,看一下罗文茵,“我们织坊在我手中时,自然拿不出好东西,在夫人手中又不同。夫人若能让织娘织出好布,十一月底送到织造会上,得了沈家赞赏的话,不单能打响名头,还能得到订单。”
罗文茵点头道:“想织出好布,还须得另购两台新式的织机。”
唔,手头那五百两被白御医花了三百去买家具,买织机怕是不够钱了。
要去哪儿弄点钱呢?
咦,对了,白御医和方世维不是交口称赞那份合约么?且让白御医拿了合约去沈家织坊,看看沈家要不要买一份?
这会儿,沈一龙正看手中机梭的图,又去看另一份从别处重金拓印来的织机图,两相比较着,喃喃道:这画画的手法倒有些像!还得着人查查那个白管家是何人?
他正看图纸,管家却进来禀话。
待管家说完,他一下抬眼,“元舟要来江南?他不是当着将军么?这会来江南作什么?”
管家道:“据说是追查什么人,路过江南,到时会来见老爷。”
沈一龙站起来,负着手自语道:“倒是多年未见他了。”
这当下,张子畅坐在养心殿内,拆看崔元舟快马送来的信。
据崔元舟说,沿途中,问得有一行人,其中男的晓医术,女的绝色,他已沿路追过去。
张子畅一下坐直身子,茵儿和白御医都会易容,哪会露出真面目,让人看到男的会医术,女的绝色呢?崔将军怕是追错了。
他正皱眉,却有暗卫进来,递上一封信道:“皇上,新截得的信件,言明由皇上阅看。”
张子畅看了看封面皇上亲启四个字,突然眼睛大亮,这是茵儿的字啊!
他小心翼翼拆了信,抽出来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皇上勿寻我,若寻,我则死。若不寻,三年后当平安回京。
张子畅一下手脚冰凉,问暗卫道:“送信的人呢?”
暗卫回道:“是沿驿站送上来的信,问得驿站的人,此信是从通城方向一路送上来的。”
张子畅脱口道:“速派人去通城……”
话音一落,又摆手道:“勿寻……”
稍迟,张子畅进了明翠殿去看龙凤胎,他从乳母怀中抱过张天玉,发愁道:“玉儿,你母后让咱们等三年!咱们等,还是不等?”
第98章
至夜深人静,罗文茵躺在床上想念龙凤胎和张子畅,不由极是难受。
她忍不住又骂起系统道:你这个破系统,这次不会又坑我吧?要是再坑,就要同归于尽了。
系统低声道:“若早早跟你说要自己生育儿女,要自己赚钱,怕你会甩手不干。现下只剩下一个任务,只要赚到钱,手握财富,就可以回京了。”
罗文茵又再骂几句,这才睡了。
第二日一早起来,罗文茵带着白御医诸人到织坊,正说话,方世维就进来道:“夫人,织机厂那边,令人送了两台新织机过来,正在门外。”
罗文茵惊奇了,她虽想买新织机,这不是没钱吗?织机厂是送错地方了吧?
一时织机厂的人已抬了织机进来,打头一人笑喊白御医道:“白管家!”
白御医一瞧,对方却是织机厂的谢老板。
白御医前番治好张怀之妻的病后,张怀便到处宣扬白御医的医术,前几日谢老板也找上门,说其母病重,江南名医束手无策,特来请白御医瞧瞧,看看还有没有办法。
白御医过去一瞧,当即便开了药方,走时也没要诊金。
三贴药下去,谢老板的母亲病情却好转了,他便想答谢白御医,因跟张怀请教送什么礼为好。
张怀告诉他,白御医现下正到处打听织机的价位,要送,不如送两台织机。
于是谢老板今日就送织机来了。
待白御医迎了上去,谢老板便道:“这是送给白管家的织机,请勿推拒!”
白御医自然不推拒,转过头朝罗文茵道:“夫人,织机有了。”
罗文茵笑容满面道:“甚好!”
谢老板见着罗文茵的笑容,身子差点酥了,一时忙忙移开视线,心道:白夫人不算绝色,但这么一笑,还真令人……
罗文茵令人安置好织机,喊过两个熟手的织娘,让她们试着织新布。
外间,谢老板看了看织坊各处,却是颇惊奇,问白御医道:“这处因何隔了一小间放几桶水?”
白御医答道:“这是我们夫人的主意,说这叫消防装置,若不慎着火,当即可提桶喷水。”
谢老板又指着院子一处道:“你们织坊还要兼开染坊吗?全是缸和晾杆。”
白御医笑道:“我们夫人说以后织坊要一条龙服务,织染一起完成。”
谢老板一下子听到许多新名词,虽有些迷茫,但莫名感觉很厉害,当下道:“待你们染了好颜色,我带商户来瞧。”
方御医忙道谢。
半个月后,七彩织坊却是织出了彩虹衣。
消息传到沈一龙耳中,他不由诧异万分道:“小小织坊,还能织出彩虹衣?”
沈管事禀道:“现近着年关,各家都想为小孩子制件新衣,这彩虹衣大人穿着嫌太鲜艳,但是小孩子就正正好。听闻七彩织坊织出来的彩虹衣,已是供不应求,一大早的,就有商户去堵在织坊门前,争着要货。”
沈一龙一听道:“你且去打听一下这七彩织坊老板是何来路?再看看织的布是否真那么抢手?若真的抢手,可请老板过来一谈。”
沈管事应了。
罗文茵那边,因七彩织坊染的布太过热销,却是引人嫉妒,连着几日有人故意到织坊前闹事。
这一天,却又另生一桩事。
有一位染坊孙老板,请了媒婆去向罗文茵提亲,说自己丧妻已一年,正欲另娶,见罗文茵年纪相貌合适当他的妻子,希望罗文茵能答应这头婚事。
罗文茵自然是婉拒了。
不想孙老板恼羞成怒,忙忙带着人来跟罗文茵理论,并且扬言,要让七彩织坊开不下去。
沈管事到得七彩织坊时,正值孙老板在大门外大吵大闹。
他悄悄站在人群外围观。
一时却见大门内走出一个略有姿色的女子,只看相貌,也判断不出女子到底是二十几还是三十岁,只觉举止端华,气质出众。
女子拍了拍手,见得众人静下来,便道:“孙老板,你提亲不成便说要让我们七彩织坊开不成,心胸也太狭窄了。不若咱们打个赌?”
孙老板见得罗文茵出来,一看她的模样,心头却是痒痒的,当即问:“赌什么?”
罗文茵笑吟吟道:“若过了年,我们织坊还好好的,且生意更加兴旺,你就把你的染坊送给我,若我们织坊生意差了,我就把织坊当陪嫁,嫁给你如何?”
众人瞬间起哄道:“孙老板,快答应白夫人。”
孙老板仔细思考一番,各家织坊都是年前生意火爆,过了年生意就差了,七彩织坊还能逆天不成?怎么算,自己都会占到便宜的。
他当即道:“口说无凭,当立据为证。”
罗文茵便让人搬出案几,拿出纸笔,笑道:“白管事,且把赌约写上,一式两份,让孙老板签名。”
白御医看罗文茵一眼,见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写了赌约,再喊孙老板过去签名和打指印。
孙老板签毕,看向罗文茵道:“还差夫人的签名了。”
罗文茵便过去签了名,又举起给大家看,“大家做个见证呗!”
好事之徒纷纷道:“我来签名做个见证。”
于是罗文茵和孙老板名字后面,又签了许多人的名字。
待众人签完,罗文茵收起一份,推另一份给孙老板。
孙老板像捧了罗文茵嫁妆单子一样,马上收好赌约,压着声音道:“我会先打扫好庭院,等着迎娶夫人。”
罗文茵也压了声音道:“我等着接受孙老板的染坊。”
她说着,喊人把案几诸物搬进去,再“咣当”一声关了门。
门前看热闹诸人这才散了。
沈管事:这位白夫人好有气势!
他想着,慢慢走过去敲门。
方世维听得敲门声,在门后没好气喝问道:“谁?”
沈管事便报了名号。
方世维有点不敢置信,沈家的管事会来这小织坊?
他忙忙开门,待一瞧,见果然是沈管事,一下喃喃道:“沈管事怎么来了?”
沈管事道:“来见你们夫人的。”
方世维脱口道:“你也想提亲不成?”
沈管事失笑道:“胡扯。我儿孙都有了,提什么亲?”
方世维这才松口气,领着沈管事进去。
罗文茵听得沈一龙想见她,问问织坊的事,想了想道:“我们织坊的事,多数是白管家在处理,让白管家跟你走一趟罢!”
白御医便站了起来道:“沈管事,请吧!”
沈管事身为沈家织坊的大管事,只要出坊门,无数人点头哈腰问好,现下见七彩织坊的人对他不冷不热,一时稍稍愕然。
那一头,沈一龙正看账,却有人来禀道:“老爷,大门外有一行人求见,打头的说他姓崔。”
沈一龙闻言,一下便整衣,忙忙出去相迎。
他一至大门外,崔元舟已是下马,似笑非笑道:“表哥发福了!”
沈一龙笑道:“我们生意人,发福便是发财。”
说着迎了崔元舟进内。
两人分宾主落座,待丫头上了茶,沈一龙才问道:“表弟去年跟着皇上亲征,打下了元国,事迹可是传至江南了,那些人描述起你来,都说你有三头六臂。”
崔元舟失笑道:“还说我有铜铃眼,一瞪眼就把元国人吓昏呢!”
两人一齐哈哈笑了。
沈一龙笑完,问道:“表弟身居要职,不在京城护卫皇上,怎么跑江南来了?”
崔元舟叹了口气,看看左右无人,便凑过去道:“咱们的表妹被人掳了,我这是发现踪迹,追了过来的,他们若真是在江南落足,还要请你相助寻找。”
沈一龙一惊,问道:“宫中那位表妹?”
崔元舟点头。
沈一龙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两人正说着,沈管事进来禀道:“老爷,白夫人不愿过来,说织坊诸事多是白管家在处理,让白管家过来一趟,老爷有事尽可问白管家。”
沈一龙座中有贵客,便有些不耐烦见白御医,挥手道:“让他走,改日再见。”
沈管事却是笑道:“老爷何防一见?听闻这位白管家有一手好医术,老爷风湿数年,看遍大夫皆束手无策,正好白管家也在门外了,不若让他瞧瞧?
沈一龙摆手:“一个管家,医术还能比江南名医还厉害?若医术厉害,早就坐馆了,何至当一个女人的管家?”
沈管事听得如此说,不好再相强,施一个礼便准备出去。
崔元舟听见什么白管家医术高明这句话,却是莫名联想起什么,当即喊住沈管事道:“且慢,把这位白管家请进来罢!”
他说着,朝沈一龙道:“一路风霜,喉咙却有些不适,正好让白管家给我诊一诊,开一张药方,倒不须特意去请大夫了。”
沈一龙闻言,便吩咐沈管事道:“既如此,且把人请进来!”
待白御医的身影出现,慢慢跨过门槛时,崔元舟瞳孔已然收缩,从椅中弹跳而起,一个箭步过去,瞬间拎住了白御医的衣领,疾声厉色道:“果然是你!我表妹呢?”
白御医乍然见得崔元舟,也是大大吃一惊,一时暗悔之前听了罗文茵的话露出真面目,当下心思一转,已知跑不掉,更知瞒不住罗文茵的下落,只轻轻道:“放开我,才好说话。”
崔元舟哪里肯放?依然掀着他的领子问道:“表妹安好么?”
白御医点点头道:“安好!”
崔元舟这才松开手,待要一脚飞出去,临时又收了回来,还得见到表妹,再打杀了这人。
白御医见着崔元舟的表情,便道:“你且放心,你表妹一直是主,我一直是仆。”
第99章
罗文茵斜倚在罗汉榻上看书,却见仙桃进来道:“夫人,白管家回来了,还带了两个人一道进来。那两人瞧着,极有气度的。”
“哦!”罗文茵一听,站起来整理衣裳,猜测道:“想来是沈家的人。”
崔元舟拎着白御医的领子候在会客厅,一时听得外间脚步声响,接着有一个女子领了丫头和婆子进厅,不觉一愣,这位……
旋即又反应回来,表妹那样的姿色,若不易容,早就露出行踪了。
他一下扯着白御医,紧走两步到罗文茵跟前,试探着喊道:“表妹!”
罗文茵一见是崔元舟,不由叹了口气,到底还是瞒不住行踪呀!
她“嗯”一声道:“先放开白管家!”
崔元舟一听是罗文茵的声音,忙忙松手,一时惊喜交集,撩袍子想下跪。
罗文茵忙止住道:“我现是白夫人,你不用行大礼。”
崔元舟一听,便拱了拱手道:“给夫人请安!”
肖嬷嬷和仙桃见着这样一个英姿非凡的男子在她们夫人跟前如此恭敬,不由悄悄猜测对方的身份。
正在旁边围观的沈一龙如此也走了过来,端正行个礼道:“给夫人请安!”
罗文茵笑一笑道:“免礼!”
仙桃此时悄悄扯肖嬷嬷的袖角,紧张得手足不知道如何放才好。这,这位老爷是沈家织坊的老爷啊!
前几日出门,远远见着,一大群人朝他行礼呢!
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也给夫人行礼?
肖嬷嬷先还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沈家老爷,待仙桃扯她,这才认定自己没有老眼昏花,一时也惊住了。
罗文茵不想露了身份,当下吩咐肖嬷嬷和仙桃道:“你们下去,没有传唤,不用进来。”
待罗文茵落座,诸人又再行一个礼,这才跟着落座。
崔元舟看罗文茵的情状,又不像被白御医所协,一时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因问道:“娘娘为何不回京?”
罗文茵自然不能说自己要完成系统的任务,当下斟酌言词道:“赵国打了元国和游离国,虽威名远扬,但国库已空虚,我既已出京,自要寻些经济的法子,到时回京方可帮皇上充实国库,减轻皇上压力。”
沈一龙自然知道打仗把国库打空虚了,当下听着罗文茵的话,暗暗嘀咕:娘娘在江南开织坊,说要寻经济,那沈家是不是要献上一些财产呢?
崔元舟却是不解,“娘娘,你要寻经济,回京也可以寻。且你离京,既是平安无事,因何不捎信?倒害得皇上日夜担忧。”
罗文茵也知道自己解释的话太过牵强,便道:“回京了,自要在宫中操持宫务,还想什么经济的法子呢?至于不捎信,却是怕你们寻来,劝我回京。”
沈一龙听到这里,接话道:“娘娘太过任性了。说到经济,自有朝臣帮皇上分担,何须娘娘忧心?若娘娘在江南这里出了事,皇上还不铲了整个江南?求娘娘回京,给我们一条生路。”
罗文茵一下想起什么来,看着沈一龙道:“表哥,赵氏一族如何覆亡的,你可知晓?”
沈一龙点头道:“沈家虽远在江南,于京中事,也是知晓一二的。”
罗文茵冷笑道:“原来你知道呀!”
沈一龙一惊,“娘娘此话何意?”
罗文茵“哼”道:“沈家豪富数十年,现下大表哥任着江南织造使,你把持沈家织坊,谁不知道沈家富可敌国?可沈家不知道低调,这些年一直扬富,其中子弟还多有犯法之事,官商勾结之事……”
沈一龙听得满头汗,敢情娘娘是钦差大臣,借着下江南之机,调查沈家来的?
罗文茵加重语气,“须知道爬得越高,跌得越重。表哥若不想重蹈赵氏一族覆辙,这番便有一个机会了。”
沈一龙倒不认为罗文茵危言耸听,沈氏家大业大,富贵日久,族中子弟渐渐观花溜狗,欺男霸女,时有犯事。
地方官忌沈家权势,对沈氏子弟多是睁一睁闭一眼,并不重罚,也纵容了沈氏子弟气焰。
罗文茵现下是皇后身份,她说出这样的话,便是警告。
沈一龙抬袖子擦汗,站起来行礼道:“请娘娘看在沈家是外祖的份上,救沈家一命!”
罗文茵当即问系统道:我要是分走沈家的财富,算不算是我赚的?
系统答道:“自然算,不管是劳心劳力,还是巧取豪夺,只要钱到你手中,便是你的财产。”
罗文茵一听,便朝沈一龙道:“我如今到了江南,开着织坊,你可以用沈家之力,助我把织坊开大,再派人帮我管理织坊,每年把赚取的钱送到京中给我。”
“我的钱,就是皇上的钱,皇上的钱,就是国家的钱。”
“沈家把一部分钱贡献给国家,自然有功,可抵一些罪。”
罗文茵:我这样明明白白要抢钱,表哥会给么?
沈一龙听着她的话,却是一撩袍子,果断跪到她脚前道:“娘娘之言,醍醐灌顶,我回去,自当先把十处织坊过到娘娘名下,会如常派人管理着织坊,每年把赚取的钱送到京城给娘娘。另外沈家会每年孝敬娘娘一笔钱,助娘娘在京城置业。”
罗文茵暗喜得内伤,脸上却不露神色,且很矜持道:“也是皇上信我,我才会如此做,若皇上不信我,我还不敢要你的织坊。”
呀,抢钱这么简单?只说几句话就行了?嗯,也不对,是赵氏一族倒塌的例子太过惊心,沈家想着赵氏,也是要害怕的。
沈一龙口头献上财产后,还不忘拍马屁道:“纵然我在江南,也知道皇上对娘娘一片真心,独宠娘娘一人。”
罗文茵用手示意道:“表哥且起来说话。”
沈一龙一听,这才站起来,在下首落座。
罗文茵又朝崔元舟道:“崔将军不必一脸发愁,我会写信给皇上,告知我在江南接受织坊之事,待过了年自然可以回京。另外,我要接手沈家织坊,只怕一些人还要闹事,崔将军且充当我的护院,待过了年,一起回京。”
崔元舟忙应下了,一时又暗暗松口气,寻着罗文茵,若不能护送回京,自己又哪敢回去?不怕被皇上降罪么?
罗文茵再朝白御医道:“白御医除了医术后,于管家一道也颇见长,还要烦请白御医继续当管家一职。”
白御医低声道:“一切遵娘娘之意。”
沈一龙至此才知道白管家原来是京城颇负盛名的白氏白御医,不禁暗道:看来过几日还得正经请他诊治一下风湿之症!
崔元舟这会看了看庭院,却是皱眉道:“娘娘怎能住这样狭小的地方,明儿须得寻另地方搬了才是。”
沈一龙马上接口道:“沈家织坊不远处,有一处幽静的宅院,地方也大,我明儿过户给娘娘,请娘娘搬过去。”
罗文茵非常矜持道:“也好。”
沈一龙现下也不放心罗文茵住着这样的地方,建议道:“娘娘今晚不若住进沈园?待宅院打扫收拾好了,再搬过去。”
罗文茵摇头道:“若搬进沈园,难免暴露身份,我还是照常住在这儿便好。你也不用担忧,有崔将军当护院,谁敢来犯?”
沈一龙闻言便不再相劝。
待沈一龙告辞,崔元舟出去巡看庭院时,罗文茵便朝白御医道:“待回京,我自会向皇上解释出京诸事,也会尽力为你脱罪,你到时什么也不用说。”
白御医一下跪至罗文茵跟前,声音暗哑,死气沉沉道:“茵儿,我绑架你出京之罪,是死罪,你不必为我脱罪,我自己会伏罪的。”
罗文茵看着他道:“你担忧的病并没有发作,或者不会发作呢?再一个,我希望你活着,不要死。你死了,我会伤心难过。”
白御医一听后面的话,瞬间像活了过来,抬起头道:“茵儿可曾对我有过一丝好感?”
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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