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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快乐小农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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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房间,手背摁了摁脸,热度下去了后,黄豆芽撒了点水,小饼本来想留着给陈婶子家送点,没成想陈大哥过来了,没剩多少,就不往那儿
  端了。
  捞了点骨头,陈婶子家条件不错可是这个骨头一般没人买,花钱肉又少,寻常人家还不如买块大白膘,还能炼油,昨儿个陈重买回来,肉带了不少呢,好说能添个菜,舀完骨头一看,中午原本要拌的咸菜丝还泡着呢,捞一根尝尝,好悬还有点咸味,捞出来清水洗洗,酱油醋稍微放了点盐拌拌,也给装上了。
  我这头弄好了,陈重也端着锅碗瓢盆放碗柜,“重重~快过来下。”我嗲嗲的逗他
  “哦~我看你是又要找事哦~”陈重一个大跨步就进来了,一把攥住我带怀里,长吻一个,还揉捏了下我胸前的高耸。
  “哎!陈重你不要脸~”我喘着锤他,“又赖我!又赖我!动不动就赖我,咱是不是说好了呀,喊这个名字,就是想活动一下的前兆啊。”陈重偷腥一样,抱着我笑。
  我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像个毛虫一样别扭,陈重一把提起来,让我坐在炕沿上,唇唇相对,“别闹了~我们不是要出门么。”我气喘吁吁,
  “乖,以后会不会听话?少碰凉水听见没,再有下次,怎么求饶都不行,非让你涨涨记性!”说完又狠狠亲了上来,纯津纠缠,看我呼吸都困难,脸色发红才放过我。
  抱我下来,扶着他身子站住了,我白了他一眼,整理整理扯乱的衣服,气息喘正了,才又过去给拿出来那件粗布做的衣服,“刚做好的,你试试,现在早晚降温太多了,早就该给你换新了,明天开始给你做鞋子。”我给他解上衣,陈重乐滋滋的伸开双臂,让我服侍。
  “哎,可真自觉的哈,刚欺负完我就让我伺候你啊。”我挤兑他,“你是我媳妇嘛,我也只让你给我解衣服啊,穿衣服也只让你。”乐滋滋的,挤兑他他也不上套。
  “哦~还想让别人给你穿啊!那我不给你穿了,哼,自己穿吧。”外套解下来,给他扔炕上,抱着胳膊脸撇一边装生气呢。
  陈重笑着道:“那我自己穿了哈,哎呀,袖子短了啊!”“哪里?哪里?不应该啊!”我赶紧上前给他整理衣服,明明衣袖到手腕,我抻着抻着,“骗子!正合适的好么!”给他把手甩了一旁。
  “不装生气了啊?小样!”陈重拉过我捧着我脸卡巴着眼说,“噗哈哈,哎,知道我假装生气啊,还挺灵呢。”我忍不住笑,“别逗捧了,赶紧的收拾去三丫家,再晚人家都吃饭了,想去蹭人家饭啊!”
  “哎,你还真别说,好久没去婶子家吃饭了倒是。”陈重顺溜的接话,我懒得理他,装豆芽的小盆厨房李拿着塞他手里,又提了篮子,装了骨头跟咸菜,自己往前出门了,陈重呵呵笑着,大步追上我,后头大黑汪汪的追我俩,“哎,让大黑在家吧,大黑回家。”我往后赶大黑,大黑眼神汪汪的,那个委屈啊。
  “带着它吧,一天憋院里有什么意思。”陈重一锤定音,大黑个小狗腿,蹭蹭的爬他脚背子,
  “好了好了,你俩别磨叽,关门快走。”看大黑狗腿我这个戳眼睛啊,忘记每天谁喂他了。
  大黑来了之后,吃食上没委屈着,我们吃啥给他吃啥,还注意着不大让他吃盐,小膘长得蹭蹭的,小肚子鼓鼓的,球了球了的跟着我们。
  一家两口并着小狗,今天下午很顺利啊,没像上午那样,又是围观又是吵吵的,几部到了陈婶子家,好几天没见三丫了,这回来三丫没在门口玩啊,我还跟陈重开玩笑“不知道小三丫是又去野了啊。”说着迈进院里。
  “嫂子!我哪也没去啊!我姐又折磨我!”小导弹又出仓了,“嘿,你真是个好耳朵,小心你给我撞着我媳妇!”陈重直接我身前一站接住了三丫。
  “陈重哥就你事多!你这样我可不跟你玩了哈,走,嫂子,跟我进屋!”气呼呼的小三丫拉着我,也朝着陈重撇嘴,“哎呀,要不你俩就要好啊,两个人一个样啊。”陈重贱兮兮的开口,“咬你哦!”我跟三丫异口同声!三个人笑着吵吵
  “我就看我不过来喊你们,你们能什么时候进门!”陈婶子自己开了房门迎我们三个,三个人这才吐吐舌头,老实的进屋。
  “又带东西来,我怎么就说不听你们!”陈婶子接过篮子,拍了陈重一下,“哎,这是换上新衣服了啊?这天穿这个正好。”婶子拍完陈重说道,屋里二丫还是文静的站着
  “昂,我媳妇儿刚给做的,婶儿,我拿着来是蹭饭的,省着空手来你不让吃啊,要不这样,我走时候再拐回去。”陈重巴掌挨完又蹭上去说。
  “你这个小皮猴子,成亲了还这么油嘴滑舌!去去去!去里屋找你叔去拉呱去,看着烦你。”陈婶子笑着挥手让他边玩去,“就是,我也烦他。”我跟着凑趣,“哎呀,那可不行,你要是烦他我怎么抱孙子啊。”婶子转头话锋一转,我这上不来话了,转头看,原本被赶还有跟着看热闹的三丫,二丫全都跟着闹我了,艾玛,风水轮流转啊。“婶子~”我忙扯着她袖子撒娇
  “去,你去找你叔,我们娘几个聊天呢。”又被赶了,陈重老实的换房间串门了,陈婶子拉我坐下,“我怎么听着今天又跟旁边王寡妇吵吵了?没屈着自己吧?”“昂,大上午的我要过来,正好碰着她了,又不知道怎么戳她眼珠子了,上来说我穿着衣服咋地咋地,还说我马屁精怪下道难听的,没事,碰见个陈姓的嫂子,之前见过上来帮说了几句,大家伙就跟着散了,没事。”
  “婶子我还有个事要说,我跟陈重想去县里盘个铺子,陈重让原先咱村里出去的在县里开铺子的一个陈大哥找去帮忙做事,还得找师傅,我俩之前倒腾的吃食,他不在家我自己推出去也怪吃累的,就寻思直接去盘个房子,前头开铺子,后院厢房可以腾出来给师傅们干活。”简略的说了一下,我就觉着应该跟陈婶子打个招呼,不过洗衣板这事没详细说,成不成的别再让婶子担心,成了报喜就行啊。
  “呦,去镇里啊,房子找好了么,有钱么,二丫三丫现在花不多,大中两口子也还算是孝顺的,我跟你叔还有几个钱,要不你俩先拿着用,我去给你拿,你说你俩这孩子,大事小事的也不跟你婶子说,净拿我当外人了!”说着站起来就要去给拿钱,我忙扯住:“婶子婶子,不用,我俩不缺钱,房子陈大哥说给找呢。”“那也不行,有钱心里有底,我这儿也没多少,给你我也图个安心。”陈婶子说啥都不行。
  “婶子婶子我亲婶子,真不要那,要用我俩肯定第一时间跑您这啊儿。”好说歹说才拦住了,“哎,要用一定要开口啊,我下去收拾收拾做饭,你俩晚上别回家了,三丫你去给我门外抱摞草回来,三丫?三丫?哎这三丫又钻哪里了。”
  说话功夫三丫钻出去了,我跟陈婶子光说话去了,连看着没看着,“喏,在院里跟狗玩呢,娘我去给你拿。”还是二丫告诉我们,
  “我去拿。”我从炕沿站下来,“不用你,天天在家做饭,来我这就不用你,让你也休息天,你跟二丫拉回,你俩说说花样子啥的。”老人家麻利的下炕张罗了,偷着窗户纸,模糊看着小三丫跟大黑玩成一团。
  我跟三丫相视一笑,俩人回炕上坐着,炕席上放着针线篓子,我一看想起来,“哎,二丫,明儿个你陈重哥回来我让他给你做张炕桌,放炕上做针线用方便。”“不用嫂子,你跟我哥都挺忙的,我陈重哥那衣服你给他新做的啊,我看着有点不一样。”二丫性子安稳,说话也透着文静。
  “恩,我今天刚做好的,那个平常做的斜襟的老是显着鼓鼓的,我瞧着不大利整,直接给改成对襟了,粗布的干活穿着方便,你想着给陈叔做么?那我给你画样子,你看着改改,陈叔这个年纪要保暖,你换个布料这个对襟盘扣的地方就多出小层来压叠着,就能保暖的多。”我说着二丫给我拿纸笔。
  我羞愧的摸摸脸,“那个三丫,这个笔我不会用啊。。。”“啥不会用,我给你俩看看。”哆啦a梦带着百宝箱过来了;“陈重!来的正好,我要给二丫画你这身衣服的花样子,可是。。我不会用毛笔啊,咱家烧的炭笔我又没随身带。。。”我嗫蹑的解释。
  “笨丫头,好意思说!”陈重拿起蘸了墨的笔,细笔尖还没用我说呢,就画了出来,“别别别,这个地方还要画一画,恩!对,就这样,太聪明了!”我不遗余力的夸他,旁边二丫捂嘴捡笑。
  ?

☆、换个花样儿

?  “你跟陈叔说完话了?”我戳了下捡乐的二丫,侧头望着陈重,“恩,讲了,陈叔说这行,等着让陈大哥过来挑挑树。”陈重画着样子边回答我。
  “不用花钱么?”我好奇的问,在我的想法里,拿东西都是要给钱的,陈重回我:“咱村里有盖新房的,上梁都是跟陈叔这面做个登记,然后去树林里做记号,陈大哥这个属于卖钱的事情,我就做主了跟陈叔说了,花钱买。”陈重停笔挠挠头,看着我还有点不安的说。
  “对!就应该这样,咱当时跟陈大哥那时候说不是也说要花几个钱么,陈叔同意了?”花钱是应该的,这头问完,我还是觉着有些不妥帖,本来是件好事,万一碰上像上午那个王家嫂子那样的事情,过来打唧唧,癞□□爬脚上,不咬人他膈应人啊!
  想想我又开口,“那个陈重,咱这个一会跟陈叔再说说,先都知会声,咱这个买树的事正大光明的买,也立个文书,别怕麻烦,价钱让陈大哥来打眼儿的时候,再跟陈叔商定,给陈叔也倒个时间跟村里的人商量商量,毕竟这是第一次村里人之外的人来买,陈大哥他们双方愿意的话,就文书上签个字。”说完我想想觉着这个还算靠谱,就是稍微有些琐碎。
  想的有点忘神,回过神来太有看陈重,陈重眼眸里淬着光亮,迎着我目光唇贴在我额头,这温热惊得我打了一个颤,连忙推他!“陈重你干嘛!二丫在呢!”我惊慌失措的四处环视
  “噗哈哈,二丫早出去了。。”陈重像逗弄老鼠的猫咪一样看着我,“你坏蛋!”我红着脸装恼怒的推开他,整整衣服,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我去帮陈婶子做饭!”
  又推陈重一把,转身要出门,就听见三丫声音,“可可嫂子,我姐帮我娘做饭去了,你再去了厨房转不开。。”“啊?”被吓了一跳的我恍恍惚惚的转过去就看见三丫抱着大黑,笑的眼眯眯成月牙了。
  欲哭无泪啊,臊的埋陈重胸前,“啊啊啊啊,丢死人了!坏陈重!”说着还捶打他。
  “好了好了,三丫逗你呢。”陈重一只手就把住作乱的手了,“三丫,快跟你嫂子说,你是逗她的。”“恩,嫂子,我是逗你的。”三丫从善如流
  “啊~我为啥听了也感觉不到开心呢?”可怜兮兮的卡巴着眼来回扫视陈重跟三丫,就听他俩笑的更灿烂了,大黑还看热闹不嫌事多的跟着汪汪了几声。
  “你们几个别闹了,快过来吃饭!三丫,去喊你爹。”陈婶子特有的嗓门,隔着面墙就过来了,陈重揽着我,后头跟着笑嘻嘻的三丫,“三丫你把大黑放地上吧,你不嫌他脏啊?”我撇过来半个身子回身想拉三丫,“恩,不嫌。”鬼头鬼脑的三丫也像我一样凑凑鼻子跑我俩前头了,又回过头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去喊陈叔了。
  前后步的,都到厨房了,几个人厨房里一站,塞得满满的,二丫说道:“娘,你把我陈重哥他们喊过来,厨房里哪能做的开啊。”陈婶子站锅台前,翻了一下菜,闻言立直身子,“哎,看我这脑子,二丫你快去堂屋里摆桌子去。”我忙拉住,“又不是外人,上啥堂屋啊,怪冷的,咱老规矩炕下桌子吃行啦,婶子。”
  “二丫听我的,咱俩端菜去走,陈重你也别闲着啊,拿着筷子!”端了菜交二丫手里,自己又端了两盘,两人往厨房外走,正好捧着跟三丫一前一后的陈叔端着小茶壶走到门口了,“叔,厨房站不开,咱去房间里吃。”陈叔话少,不言语的跟在我们身后。
  陈重也端着菜呢,我跟二丫放下菜往外去厨房,陈叔坐下了,陈重摆筷子,厨房里端着菜,陈婶子问我,“可可啊,你拿这盆是豆芽吧?怎么做啊?”“婶子拍个蒜炒炒就行,今天就别做了,一共就咱几个做多了吃不了光吃菜底了,明天你再炒给我俩妹妹吃。”已经好几个菜了,陈婶子这意思还要做呢
  “那不行,拿都拿来了你们再吃不到,我一会就炒好了。”陈婶子说着还要做,“别,婶子,我跟陈重这豆芽生出来都先吃了,你留着吧,我还拿了咸菜丝呢,还有炖的骨头,着好几个菜呢,哪能吃得完,走走走,回房间吃饭。”我一手端着菜,腾一手拉她。
  “好好好,不做了,我把馒头热上,你跟二丫先上去。”婶子笑着让我俩先走,“我不,您跟二丫先上桌吧,这馒头我热就行,”菜放陈婶子手里,自己锅里添上水,放上隔板,把方馒头的框子直接放隔板上,盖上锅盖,填了块大柴火。
  婶子跟二丫还没走么,“这样好了吧,让它自己烧着,我们都上桌先吃着行吧。我估计这块木头烧完了饭也就热透了。”她俩没走,我就洗洗手重新接过陈婶子手里的盘子,三个女人乐呵呵的回屋。
  “菜来啦!”一进屋,三丫就乐不吱声的吆喝,两个男人抬头看了我们眼,人都开始喝上了,陈重露着大白牙朝我们笑了下又起身给陈叔添酒。
  “你个糟老头子,又喝上了,还给我拐带陈重。”婶子放下菜就开始数落陈叔,陈叔也不言语,剩下我们四个小辈儿的,都是相识一笑,看这老两口的日常。
  都坐下了,刚拿起筷子,“唔,三丫你洗手了么?”我看三丫夹着菜往桌下扔呢,大黑摇着尾巴在她旁边摇来摇去,三丫抬头,嫌弃的说我:“可可嫂子,我陈重哥说的一点没错,你就是个小老太婆。”放下筷子凳子上挪下来,洗手去了。
  “好啊,陈重,就让你光跟三丫说我坏话就行了!”白了他一眼,全家跟着一起笑。
  三丫重新回来坐下,开始动筷了,“叔婶儿,二丫三丫,你们尝尝我拌的咸菜丝,要是放棵芫荽味道还好。”我王婆似得自卖自夸,吃了一会儿,回厨房端了馒头上来,一顿饭下来,都吃的肚子满满。
  我跟着起身收拾筷子碗盘,陈婶子说什么也不让了,二丫帮着她收拾,小三丫也跟着忙前忙后,我笑闹她:“哎呀,养条小狗也能干活了啊哈哈。”三丫跟听了表扬一样,屁颠屁颠的干的更有力气了。
  “倒霉孩子。”陈重跟着捡乐。
  剩我、陈重跟陈叔三个人,我又把之前跟陈重说那个买树的事跟陈叔说了一下:“叔,陈重都跟你说了,就是买树那个事,我觉着还是签个文书,村里大多都是好的,可也有那泼皮的,到时候别再好心办了坏事,给您添麻烦。咱这个一棵多少钱,买多少棵,等着陈大哥来看树时候您再跟他商定一下,找村里找几个人见证下,钱多钱少的咱到时候村里学堂请师傅啥的,村里修祠堂,不就有钱了么,不用大家挨户凑也是个好事不是么。”陈叔听了没言语的喝了口茶水。
  我接着说:“还有啊陈叔,要是这个买卖做的成,以后木头还得用的多,要是都从咱山上砍,架不住天长日久的,咱还得春天时候林里的小苗都挪挪,也跟咱人一样,子子孙孙的无穷尽也。”说着我自己都笑了。
  陈叔拿出烟袋,桌子上磕了几下,朝我跟陈重说:“就照你俩说的办。”
  我跟陈重对着眼一笑,“恩,过几天砍树还得雇人呢,到时候叔您跟村里商议的时候顺带着也提一嘴,肥水不流外人田,谁来多少还给家里添个收入来着呢。”
  又逗留了回,天色真快摸黑了,我跟陈重告辞了回家,吃饱喝足的大黑摇着尾巴跟着我俩,跟着出来关院门的三丫碎碎念,嫌弃大黑白眼狼。
  跟陈重手挽手小两口溜溜达达的归家了,开了院门,陈重先进屋,点了灯,屋里亮了才让我进,我回卧室换了衣服,炕上铺被子,陈重换了衣服下头去厨房鼓捣着烧水呢。
  水热了,两个人洗脸洗脚擦干了,钻被窝了,我缩被窝里,面对着陈重,陈重胳膊环着我,“今晚没烧火啊,炕不热,你冷不?”陈重紧了紧胳膊,“不冷,抱着你,怎么会冷。”
  “油嘴滑舌!”我鼓涌了一下,像个虫子样在他怀里挪动了几下,热乎乎的陈重热乎乎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手搂着我腰,我身上像爬了小虫子一样,也跟着热热的想动。
  陈重湿热的舌纠缠我耳垂,鼻息打在我脖子上,身子开始红的像虾子,“可可~”低沉的声音呢喃
  “恩?”我开始不自觉的提高喘息频率,“咱今晚不是说好了换个花样么?”热唇转移到耳廓,
  而我,嘭!一声,被这句话彻底炸成了红果子。
  ?

☆、第四十九

?  陈重毫不客气的欺压上来,唇齿纠缠,衣带渐宽,软滑的像面条一样的我,只能脱力的像藤蔓一样缠绕他身上,随着他动作起伏。
  先行探路的前锋军绕着雪山浮浮沉沉,力道或轻或重,软滑到不行不行的我口吐呢喃,攀附着他,双眼迷蒙,陈重一个大力,把我翻转过来,短暂的失重惊起我些许清明,挣扎着要起身,他双臂用力,我就像只被囚禁的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侧眼看他,可是眼睛已不知道要聚焦在哪。
  “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说不上是害羞还是抗拒,对他下一步完全不了解的我,只是下意识的感觉是种被吞吃入骨的危险,陈重热辣辣的吻上来,“陈重~我,我不要这样,我要抱着你。。。”嗓子里都开始出现颤音。
  陈重亲吻我脖子,鼻息打在我耳后,“乖~,就这一次,我这么疼你,可可难道不想疼疼我么?”,精神无法集中的,脑海里就是些片段,陈重洗碗的,陈重干活的,陈重。。。。
  许是视线太迷蒙,陈重克制压抑的声音从后背传来,“可可,别这样看我,我忍不住。”
  闻声更想回头看,攥在腰部的力量一加重,一个重击,狠狠的入垒成功,我身子随着大力像前扑了出去,又被他扯回来,就像雨夜下的树叶,啪啦啦的瓢泼大雨,打的树叶东倒西歪,摇摇欲坠的时候,大雨转成雨丝,刚待要缓过来,又是一阵大雨,最后任其摇摆,最终歇息在漫天雨帘里。
  声音嘶哑脱力的我睡梦中,恍恍惚惚的好像陈重在给我清洗,没得理会,浑身酸软无力的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的继续睡过去,完全忘了准备第二天要做馒头的工作。
  一夜好梦,快天亮时惊醒,腾的往上一起身,脑门撞在陈重下巴颏上,我捂着头,陈重捂着下巴,两个人都醒了,“陈!”咳咳,一开口,嗓子喑哑,我清了清嗓子,“陈重,我忘记做馒头了,都怪你。”一着急又想起昨晚他的胡闹,眼泪挂在眼圈上,卡巴着眼睛看着他,陈重给我收了收昨晚换上的衣裳,“我昨晚发上面了,时间还早,你再躺一会。”手揽着我腰,压倒揽回被窝里。
  “现在几,额什么时辰了啊?”躺回他怀里,一张口差点问出几点,幸好改口改的快,透着窗纸,外面有着明亮,“丑时快到寅时了吧。”陈重给我顺了顺头发,又塞了下背角。
  刚说完,听见村里远远的开始有鸡脚,家里花花还是不是得鼓下嗓子,它一出声大黑也跟着动,窸窸窣窣的,我用脸蹭了几下陈重。
  “今天卖最后上午,卖的时候跟码头打工的说说,我们筹备开铺子,不日开业,这几天先不去摆摊了?”我在他怀里,有些费事的仰仰头。
  “这样会不会有钻空子的?要不说,家中有事忙乔迁之喜,忙完再在开业,有厚礼答谢?”陈重询问的看我,“好啊好啊,这个听起来好听的多,哈哈。我不躺了,我起来揉面。”说起摸黑就起,翻了个身想爬起来,可是昨晚太荒唐了,翻身起床时候脚一用力,全身软了往下跌,幸好陈重两只胳膊把我架住了。又揣回被里,我眼风一甩,不甘心的说,“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只有我这样,哼。”
  陈重闷笑着坐起来,赤着上身下炕点了灯,我怕他着凉,看他回来忙扯了被子往他身上披,“小心着凉!你起来干嘛,再躺一会儿吧。”“没事,我身子骨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拿眼风夹我,我笑着拍他,“不要脸。”
  陈重坐回炕上把我衣服也划拉在被窝了,自己起身穿衣服,“你干嘛啊,我也要穿啊。”我扯他裤腿摇着,不满的问。
  “给你暖暖。”灯芯上晕黄的光线摇摇摆摆,我心里也像这灯光一样,氤氲着拉着丝。
  陈重穿好了袜子,提好鞋,才给我连着衣服扒拉出来,我穿衣服,他顺带着大手一张一挥被子也叠好了,“你干嘛起这么早啊,我自己做,做好你再起来多好,还要赶路,天冷了多累。”我絮絮叨叨的。
  “知道啦,小老太婆,我这不是怕你下炕脚软,摔了没人扶么。”陈重叠好被子,见我穿好衣服了,站在炕沿下伸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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