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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快乐小农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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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啦,小老太婆,我这不是怕你下炕脚软,摔了没人扶么。”陈重叠好被子,见我穿好衣服了,站在炕沿下伸着手扶我。
  我坐炕沿上,伸脚划拉鞋,一只脚勾着了,踩着站起来,果然不出陈重所料,整个人站不住的往前扑,陈重虎腰一挺的站我面前挡住我,我整个人扑他身上。
  脸红的扶着他,匀了匀力气,感觉能行了之后才直起身子,划拉另一只些,陈重双手环着我的背,脸贴在他胸上。“好了,好了,放开我吧。”
  “娇娇儿。。。”陈重呢喃松开我,我稍微弯腰把鞋子提上,“啊?你说什么?”侧着脸问他,“我说,你真是我的娇娇儿啊,一点都不想让你起床!”陈重捧着我脸,狠狠的嘬了一口。
  “你你你,又发什么洋贱啊。”羞极的推他,大清早上的。。。。“你去洗刷吧先,今天起的早,安排你给本大小姐做火头军,给我烧火!。”我朝他呲牙以示武力值。
  “小的遵命,娘子大人。”陈重接话捡乐儿的功力日益深厚,去洗刷了,徒留我一人捂着心,想揉捏他。
  厨房里洗手盆里倒了水,洗洗手,揭开锅盖,一盆子面发酵的刚刚好,熟能生巧,一锅馒头很快的就揉好了,锅里添好水,馒头摆好,盖上锅盖。刚准备烧火,陈重洗刷好了,一进屋就顶替了我工作,自己点火烧火,倒出我来,就准备别的菜。
  陈重带回来的肉,没动多少,拿出来偏肥的那部位切下来,带着些许瘦肉,切成小块,拿盘盛着,重新洗刷了下菜板,捞了萝卜咸菜跟地豆回来熟练的切丝,切完分别泡清水里。萝卜丝洗了好几遍看着干净了重新浸在清水盆子里,萝卜跟土豆收拾完,陈重馒头也快蒸好了,屋里热气腾腾的,白茫茫一片,我连忙去开了下房门,散了下气。
  热气散的差不多了,招呼陈重把盛馒头的框子拿进来,铺好择好的干净的麦秸草,今天时间还早,怕热馒头靠一起粘皮,时间还有,就拣出来放在盖帘上稍微凉下,让陈重看着约莫不粘皮了再收进去。
  刷了刷锅,蒸馒头剩的水舀在水盆里,一会儿留着洗衣服,陈重接着给我烧火,今天用大锅炒菜,省的铁锅长时间没油浸,粘锅。
  火力把锅里的水分烧干,我舀了两勺油,拿铲子往周边铲了铲,油开始冒烟,把刚才盛盘的肥肉倒进锅里,翻炒,就见不大的肉块在火力下,慢慢开始变色,发黄,刺拉拉的开始变小,铲子勤快的翻搅,满屋子油脂香,锅里靠出好多猪油,看着差不多了,把用猪肉炒成的脂渣用笊篱捞出来,拿了个干净盘子成盘子里,撒了把细盐上面,趁着热拿手捏了一块吹吹给陈重塞嘴里。
  “好吃。”陈重憨憨的笑,“好吃一会多吃点。”盘子放桌上,拿勺子把锅里油舀出一些来,油受热开始冒烟,我脚不停的拿着咸菜盆子到锅台前放好,用手攥出咸菜里的水分扔锅里,嗤啦啦热油遇冷,连着热气带着油烟都起了,我拿着锅铲赶紧翻炒,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加了酱油醋跟香油调味,自己捞了一根尝尝,又拿锅铲铲了一根给陈重,陈重吃完点头示意说挺好的,我拿盘子盛了一盘出来,剩下的盛进陈重要摆摊的桶里。
  盛出咸菜,锅里油汪汪的,刚才舀出的油少舀了一点撒锅里,捏了个干辣椒进去翻了几下,泡着的土豆丝挤了挤水,一股脑的锅里,翻搅着看着变色了,倒了醋,陈重架着大火,酸辣味扑鼻。
  我咽咽口水,陈重看我这小动作,笑的停不下来,起来看了下馒头,灶台里火自己烧着,他留出我们吃的,馒头都装了起来。“光留早上的醒了,中午我们吃面条好不好?”我翻着菜问他。
  “行啊,你做啥我都爱吃。”陈重连犹豫的都没有,“愈发油嘴滑舌。”我看看菜差不多了,笑着盛菜。
  “倒盆水进来。”盛出菜来,一刻不耽误的陈重倒了盆清水进来,我把之前的大骨头连骨带汤的都倒进锅里,搅了下,又加了木柴,盖了锅盖让他自己烧着。
  跟陈重重新洗了手准备落座吃饭,拿了馒头递给他,自己也掰了半咬了一口,今天汤做的晚了,第一口咬的时候觉着有点干,这个时候没暖瓶什么的真不方便啊。
  夹了菜放馒头上,询问陈重,“陈重,我们冬天怎么取暖啊?”陈重咽下去回我:“用炭盆子啊。”“自己烧炭么?”以前最早时候用过蜂窝煤,不知道跟这个炭盆子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恩,自己烧,这两天砍树的话,砍下来树头我就去窖里烧炭,借着这个方便,不用自己上山砍树了。”我把脂渣盘子往他眼前推了推。
  ?

☆、有贼入室

?  “这个挺费事把?”想起以前上学时候学的卖炭翁,“你多吃点,”心疼他,“恩,你也吃,没事,以前冬天我还会烧炭卖,今年要是砍树串下来的树头多,估计也有好多家捡着去烧炭,到时候看看我跟他们搭伴。”一个馒头陈重几口就下去了,没有汤,这个时候也没热水不方便,我生怕他噎着。
  锅沿开始往外冒热气,我咬了一口馒头,想了想跟陈重说,“陈重,咱能不能做个铁桶那样的,底部是铁网的,烧完的碳渣能楼下去的东西,跟炭盆一样能取暖,然后上面口小,能墩个盆子上面,烧个水什么的,以后早上晚上用水就不用现烧了。唔,要是火大说不定还能炒菜呢,我想着现代烧烤也是用这个碳烤的啊,说不定能一举好几得。”
  陈重停了筷子想了想,“我今天回来就捣鼓试试,说不定能成呢,你想的都是能用的,看咱院里你弄得那个小灶台就很好用”我红红脸,“都是你做的好,我本来想让你给我院里在理个灶台,可是夏天用还成,冬天要是下雪就用不了不说,烧那些火还不如厨房里暖和炕了,这个小的临时用用,还蛮方便的。”
  撇头看见汤锅冒着热气,放下自己手里的馒头,碗柜里拿碗,先给陈重舀了一碗汤,“凉凉再喝,哎,你别动,再烫着”陈重要伸手接,我怕烫着他。
  给他舀完了又给自己舀了一碗,吹吹,三菜一汤吃的饱饱的,嘿嘿。我起身站灶台用笊篱把骨头捞出来。剩下汤水,之前的白菜切了叶子,切成细丝放进锅里,搅了搅,侍弄了下灶台,火苗大大的,又按照比例添了酱油醋跟盐,搅匀了尝尝味道,觉着可以盖上锅盖,忙完回头一瞅,陈重都把饭桌收拾好了。
  两人对视一笑,“傻乐什么呀。”我嗔他一声,放下锅铲盖上锅盖跟他一起装车,搬搬抬抬陈重一点都不用我,我就旁边跟着递个绳子。
  只剩下汤了,回厨房,我开了锅,锅里水花翻滚,骨头汤上面飘着油花,用舀子盛在桶里,陈重提着放车上。栓好车。
  “你再回去睡,今天起得太早了,昨晚又累的厉害。”陈重赶我回去睡觉,“没事没事,我送你出门再回来睡。”我攥着他衣袖撒娇,妄想先送走他再说。
  “今天时候早,往常这个时候都还刚起做馒头呢,你快去睡,我看着你睡再走,听话。”陈重看破我意图,“我不送走你怎么锁院门啊,没事,我一会就自己休息了。”接着试图说服他
  陈重想了下,”你月事刚过,一直也没闲下来,早上接连早起做馒头的,今天我出去外锁着门就行了,中午就回来了,你踏踏实实在家睡。”看着陈重一脸认真没得商量,只能皱皱鼻子权当反抗的说“那我也要先洗刷了再睡。”
  回头瞅了他好几眼,看他也没松口,只是笑着看着我,无奈的只能洗刷完毕了脱了衣服重新铺被钻被窝里,还朝他碎碎念,“让我睡觉还叠被子,分明就是你临时起意,哼。”“是呀是呀,我临时改主意了呀。”陈重给我掖掖被角,拿手刮了我好几下鼻子。
  “呀,我还没喂大黄花花跟大黑。”说着就要起身,“我一会都就喂了,我看着你,快睡。”说着不困的我,贴着枕头,陈重一下一下像看小孩子一样,给我顺头发,我就贴着枕头自己睡了过去,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一觉睡得香甜,再醒来,日头都升上去老大一块,心里有些老不厚道的想,幸亏我是跟独自一人的陈重在一起,否则谁家要一个回笼觉睡到日中天的儿媳啊,自己想着吐吐舌头。棉花被捂着脸,不由自主的想到昨晚。
  难得的半日闲,不爱起床,院子里蓬蓬几声,跟着就是大黑呲牙咧嘴的汪汪声,陈重走的时候明明跟我说走的时候已经外锁着门了啊。
  不安的感觉瞬间电过全身,我急溜溜的把衣服穿好,提上鞋子没急着出门,卧室里看了下也没有趁手东西,捞了炕桌在手里,举高过脸,卧室门开着,举着桌子笔在卧室门上,斜着身子正好能看见屋外头一些,外面还看到里面。
  我大惊!这是家里进人了啊,簌簌几声响,脚步不重,隐约看着身子骨是个女人,说实话我长舒一口气,这院门锁着,要是来的是男人我真还没把握能逃了。
  女人就好办了,要是拿院里的东西我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她走了就好,要是进屋的话我身子骨虽然不大,可是她进门我先砸她个没防备,再加上一直干活,还又把子力气,再有就是做贼的都心虚,说不定我还吃不了亏。
  大黑卖命的叫,听声音是在扑她,我抻头看了一下,虽然大黑这些日子吃的不错,也见得长大不少,可是跟人比还是小了,这人想踢它,它还蛮灵巧的躲过了。
  这人院里挣脱了大黑,再院里连个停留都没有,直接就到房门口了,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蓄力的桌子举过头顶,幸好家里厨房门是往外开的,这要是内开的,我躲这地方也不行。
  房门一打开,我全身力气都用上了,一桌子拍了上去,“啊!妈呀!”一声惨叫,我借着那股子力气,连拍三下!就听惨叫连连的,“妈呀,打死人了,别打了。”听着声音耳熟,放下桌子一看,嘿!真是熟人!
  这王寡妇还真是跟我干上了!三番两次找茬,这次偷摸我家里来了。
  好在这王寡妇平常日里也不是个真干活的,要是稍微是个农活干的多点的种地妇人,我还真不一定能把人家拍倒,王寡妇哎呦哎呦的躺地下,脑门被我开瓢了。
  我怕她一会子反过劲儿来再跟我掰扯,我弄不过她,炕上捞了今天没来的及穿的袜子,拿了一只袜子系她手上给她把手绑了。
  “你干嘛!你放开我!哎呦喂,我滴个亲娘啊,你丧天良啊,你欺负我寡妇一家,,唔唔唔。”懒得听她又哭又嚎,指天骂地的,剩下那袜子塞她嘴里了。
  看她扑腾的厉害,想甩她一耳光,可这三桌子拍下去,我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炕沿上摸了我自己的钥匙出了院门。
  就看我家跟王寡妇一起公用的院墙上,她家狗蛋懵懵懂懂的露出半个头,我环视了一下院里,大约两家墙公用,她家那面有搭小厢房,我家竹梯恰好倚在墙上,这是之前她已经观察过了,顺着她家上墙,踩着我家梯子下来。也真是够大胆的。
  狗蛋看着我,眼神缩了缩,“我,我娘呢。”孩子都是无辜的,碰上这样不靠谱的娘也是灾难啊,“你娘在我家呢,你咋跑墙上了呢?没去找三丫玩啊?”我喘匀了气,调整了下脸色,尽量摆出好脸色的问他。
  “我娘不让我跟三丫玩,让我在这儿给她望风。”狗蛋说完大约是想着不能跟小伙伴玩,有些委屈的对着手指,一个人埋着头。
  “你娘干啥让你望风啊?”我又问,“我娘说你家有钱,做买卖。。”狗蛋比量着三丫看着还小点,说话也没三丫精灵利落。
  “狗蛋你是个好孩子,你去给婶子叫三丫过来好不好,婶子中午给你送肉吃。”一听到有肉,眼见着狗蛋那眼神就亮了。
  胖胖的身子开始往下wei,“哎,狗蛋你小心点别摔着。”
  不放心的爬上梯子,看着狗蛋虽然身子胖,但是还蛮灵巧的爬下去了,球了球了往三丫家跑了,我这才从梯子上一格一格往下下。
  上来时候没觉着,往下下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高的让人发晕,这王寡妇真是胆气不小。
  重新进了厨房门,王寡妇在屋里蓬蓬的挣扎,瞧着额头上倒是止血了,怕有大意外,虽然我这是抓贼正常防卫,可她终归是个寡妇,一人拉扯孩子不容易,水盆里投了一根毛巾,给她擦了擦额头,王寡妇一点也不配合,整个人跟条脱水的鱼一样,活蹦乱跳,眼神里一点也没有被抓贼的惊慌,里面的怨恨的目光像是要刺透我一样。
  摁住她费了我一身汗,终于额头血迹擦干净了,看着不太严重,许是桌子上毛刺边角的给她划破了,现在擦干净了,就是红肿上破了块油皮。
  这就好,我心里不管怎么说也是松了一口气。打的时候光想着一招制敌了,现在想着这个医学落后的年代,万一敲出脑震荡什么的。。。
  看着她不忿的眼神,我揪开她堵嘴的袜子,想问个为什么,一打开满嘴都是骂人的脏话,“你个挨千刀的小娼妇,狐狸精。。”不堪入耳,我又给她堵了回去。
  “嫂子嫂子,你咋关着门啊。”是三丫声音,“哎,三丫,你给我开开门,你陈重哥给我锁着门了。”我整整衣服,把钥匙顺着门缝塞了出去。
  三丫麻利的给我开了门,要进门我拦着,“别进来了,你娘在家不,我要去你家咧。”“在啊,走走走。”“带着狗蛋。”我又说。
  三丫撇撇嘴,不想带,狗蛋可怜的垂着头,我摸摸小胖子的头,“没事,三丫带着你玩。”
  ?

☆、干亲

?  一手拉着三丫一手拉着小胖子狗蛋,锁了门快步的往陈婶子家走。“嫂子你干啥走这么急,我跟不上了。”三丫抗议了我才放慢了下脚步。
  好在没几步远,还是到了,“三丫听话带着狗蛋玩一会儿,我找你娘有事。”三丫听话的带着狗蛋去玩跳房子了。
  我进了院门,先喊了声:“婶子你在家不?”“在在在,快进来。”陈婶子出门迎我。
  看着陈婶子,我嗓子眼那颗心才算往下落了落,没空说别的,捡着事情主要的说了,陈婶子一听,脸也严肃了,拉我手去找陈叔。
  “死老头子,快过来,陈重家进人了!”陈婶子拉着我进了卧房,二丫做针线呢,一听也惊得针都别手上了。
  “没事,”我摸摸她。陈叔摸出烟杆,我也没心坐下,霹雳巴拉说了一通,沫了又说:“我把她绑在我家里呢,她让狗蛋给她望风,我怕小孩子见了不好,让三丫带着狗蛋玩了。
  陈叔敲了敲烟杆,“走去你家瞧瞧。”陈婶子跟我拉着手,陈叔也不像平常慢悠悠的风格,三个人快步出门,二丫送到我们门口,“二丫你在家把,看着点狗蛋跟三丫。”我留她
  到我家门口,还没等我开门,陈叔嘬了一口眼袋,“老伴儿,你跟可可去村里喊几个老人过来。”我要开门,陈叔拦我一下,“不急,跟你婶子去喊人。”
  陈婶子拉着我村里快步走着,“这个狗蛋他娘啊,真是。。”一个寡妇,本身拉扯孩子辛苦,平常爱占便宜不讲理啥的村里人都不计较,今天直接翻墙进门了,陈婶子想说一下,又觉着没得可说,摇摇头,领着我去找人“可可,你也当认认门了。”
  都在家里,有件巧的,上次王寡妇拦着我吵架,帮忙给我说话的那个陈大嫂,今天要找的老辈儿的里还有她公公。
  快饭点了都忙活着做饭,互相招呼了一下,找了村里几家有名望大事要一起商量的老人儿,我跟陈婶子就往家走。
  门口等着七七八八的还有家人来送的都到齐了,陈叔才示意我开门。 我开了门,出房门没关,一进门就看见王寡妇还在地上呢,我走了之后她扑腾的更厉害了,这眼看着方向都掉了个个儿。
  哗啦啦一圈人进院子看着光景都惊了一惊。我没给她解开,先是站院里说了说事情经过,“各位长辈,这事儿您们也都看见了,王嫂子进我家门被我抓了,委实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幸亏是我在家里,然后又乘她不备,也幸好这王嫂子是个女流之辈。咱陈家村别的不说,我一直听陈重说,风气好是十里八乡都有名的,县里官爷也一直夸,不说她得手了没,自古就是不问自取为窃,得手不得手另说,这事得严惩一下,否则村里小辈儿的看了还不坏了风气?”我做了个礼,给王嫂子把嘴里的袜子拿掉。
  人进了房间里往外搬凳子,让这些老人都坐下。
  袜子一拿出来,狗蛋娘看这么多人,眼神闪烁了一下,又嚎上了,“我那杀千刀的二郎啊,你死的早啊,留我这孤儿寡母的受人欺负啊,我还活着干什么,就让我随你去了吧,我那可怜的狗蛋啊~”
  干嚎着,也没人劝她,理她,自觉着无味,陈叔开口了,“二郎家的你说吧,今天是怎么回事。”陈叔一开口,王寡妇跟得了过墙梯一样,卖力的往人多地方爬,“里长大人,各位长辈,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这陈重家的框我过来看花样子,我来了之后把我给打了,您看,这都出血了。“说着梗着脖子,让大家伙看他头。
  我不理会
  有长辈问,“陈家村这么多人,干啥不打别人,非框了你来打啊!”“哎呦!”王寡妇又开始抹泪,“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这陈重家的了,几次三番老是跟我过不去,我都赔过不是了,我今天真以为她是真心实意找我看花样子的,这才过来的,没想到成这遭,我真的不要活了,各位长辈给我做主啊。!”
  我倒要看看这黑的怎么说成白的。
  王寡妇又开始哭嚎,震得脑门疼。陈叔侧着身子椅子上敲敲烟袋,“陈重媳妇,是这样么?”我行了行礼,起身说道,“是好几次了,先是接连两次我抓着王嫂子在我家地里偷地瓜,昨天我上街还碰见她不阴不阳的说我,王嫂子所谓的赔不是也就是诸如拍马屁之类的词,这个昨天街上的各位嫂子婶子的都能给作证,再就是今天这事,今天我家起的早,上午也不准备出门了,我家陈重就把我锁在家里。
  我听见蓬蓬几声连着狗叫,院门锁着出不去,这才害怕了觉着桌子笔在门上,看见人进来了拍下去才知道这是王嫂子。第一、我门是锁着的,让她家狗蛋去喊三丫才开的门,出门之后立马就去找各位了,大家伙都在了才开的门。第二、这三丫可以给我作证。”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三丫给你做什么证,你跟里长家那么好,还不是你说什么是什么!”
  “那你家狗蛋作证可以吧?你也真是个当娘的,好狠的心,孩子放房顶上也不怕他摔了,我这就去给你喊狗蛋,看看你还有啥说的。”不知道悔改的人最可恨了,本来还想往小了处理的我看到她这幅嘴脸,一点都不想同情。
  “二郎家的,你这意思还是我偏袒陈重家了,大家伙也都在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偏了?上次你在人家地里被抓了现行也是这样,当母亲的,二郎死的早,你一个人辛苦,不指望你孟母三迁,最起码你也得教好他做人啊!有这样的娘,狗蛋怎么去学堂读书,长大怎么娶媳妇!有这样的家婆,正常人家是没敢把女儿嫁过来的啊。”陈叔吸了口烟袋说
  到底是做母亲的,听到她儿子,眼神开始闪烁,也不像之前那样梗着脖子了,那个陈大嫂他公公开口,“二郎家的,你家狗蛋也好上学了是吧,你这个样子,村里私塾也不能收他啊。”
  她这才开始慌神“为啥呀,我家狗蛋是好娃啊!”“再好的娃有这么个鸡鸣狗盗成天撒泼的娘去了学堂谁跟他玩,与其去受人白眼孤立,还不如就在家里了。”陈大爷说
  听到自己德行影响了儿子,王寡妇这才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了头,“我没想着作别的,好几次吵架我都没得儿了上风,正好陈重家这几天做买卖,我觉着应该挣着钱了,我看他家又关着门,就想进来看看。。谁知道他媳妇在家呢,这才这样的呜呜呜呜。”
  陈叔站起来,跟几位老人在一块儿商量了几句说回过身子来说:“这个事都知道的不多,你放心也没人出去说,你收拾收拾东西回娘家吧,狗蛋是二郎这面的独苗了,留下村里养着他,有天分就供应读书,没天赋就大了找个生计,有房子没婆母,娶房媳妇还是容易的。你年纪也还轻,回娘家再找个人,人生也有点别的可能”
  “不要啊,我知道错了,里长、各位长辈,我这次真知道错了,别赶我出村子啊,狗蛋是我的命啊!我真的不敢了,我以后肯定老老实实的。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我不想回娘家啊!”王寡妇跪着磕头,原来我给她擦干净的地方又开始渗血,看着让人不忍,有颗慈母心,说明还没坏到骨子里。一个寡妇回娘家也不是那么好回的,想想就艰难。
  陈叔他们站着,“陈重家的要不你说说你怎么想的吧。”我犹豫了一下,“狗蛋一个孩子也挺可怜的,别赶王嫂子走了吧。”原本跪在地上的王寡妇哭肿的眼睛里浮动了一线希望,陈叔点点头,接着问:“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真的不想跟她做邻居了。”王寡妇跪在地上整个人无力的扑在地上,不想太刺激他了,我加快了语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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